敏仪姨妈也感觉到外甥天龙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但都已走到这一步,不让外甥天龙把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蔡同海,只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天龙的舌头在她得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双臂的火辣白躯,就这么坐在天龙的大腿上挺腰扭摆。
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延着优雅光滑的香脊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龙儿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敏仪姨妈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诉。
天龙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敏仪姨妈解释道:“姨妈,没没办法绳子绑好紧除非含进整颗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你未免太过份”
敏仪姨妈害羞的转开脸,声音如细蚊说:“你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
天龙得到姨妈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两片,慢慢含进敏仪姨妈嫩乳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敏仪姨妈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反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外甥天龙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
她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对外甥天龙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蔡同海亲吻她的,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得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吶喊,发出口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么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天龙对她作的事,而是被绳索捆得绷硬,血液都充满到,而且原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乳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和外甥天龙倒错的行为,则让她内心慌乱,却激起无名的因素。
天龙用舌头尝遍姨妈充血凝硬的饱满,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细绳松脱,但坐在他大腿上的敏仪姨妈,雪白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阵强烈的颤栗。
敏仪姨妈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悬跨在天龙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的,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敏仪龙儿,你们在干什么”因为敏仪姨妈扭动得太利害,终于让丈夫蔡同海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茍且的勾当。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敏仪姨妈惊慌失措的解释,天龙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敏仪姨妈湿红发肿的,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催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布在较靠近周围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天龙脸上和胸膛,看到这一幕乱的蔡同海,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你这贱女人竟然作这种的事还有龙儿,你是她的外甥,怎么会和敏仪姨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蔡同海快哭出来的怒吼。
“同海我和龙儿不是在作那种事,你要相信我”
敏仪姨妈急着想离开外甥天龙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根,这么一动,蔡同海一声惨叫,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
敏仪姨妈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同海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哀求李楚原:“求求你,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样都行”
李楚原嘿嘿狞笑道:“好说、好说,看在天龙至少已经用嘴帮你服务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他,用你迷人的小嘴帮你外甥天龙把缠在上的线松掉”
敏仪姨妈咬着唇,泪珠又籔籔滚落,她和外甥天龙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自己的,若说这些还不构成,至少也已经超越姨甥应有的禁忌太多了
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外甥天龙的,简直是更朝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你现在就松开同海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敏仪”天龙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姨妈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敏仪过,敏仪是姨夫蔡同海叫的,或者他妈妈林徽音叫的,但自天龙和姨妈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子弄松一点。”李楚原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六九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姨妈帮勇猛的外甥天龙舔开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敏仪姨妈,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李楚原哀求:“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只会趴在外甥天龙身上,敏仪姨妈私秘的女性,也会被外甥天龙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的乱体位,和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李楚原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敏仪姨妈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外甥天龙上面,饱软的乳团挤贴外甥天龙的八块肌肉的,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敏仪姨妈水嫩的粉颊。
而天龙这边,却是另一番激的春光,敏仪姨妈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疑,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濡得粘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天龙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
“快啊快用你的舌头舔你外甥天龙的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敏仪姨妈和天龙周围,催促可怜的敏仪姨妈用唇舌外甥天龙的供他们取悦。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么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外甥天龙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乱的方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美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的丰满、残虐荡的绳缚。
外甥天龙与敏仪姨妈的被迫乱每一个剧本都让心脏兴奋到难以负荷,至于真正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么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凄楚的女人身上。
敏仪姨妈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天龙火烫的上找绳结,软嫩的舌片碰及的剎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听的舒爽呻吟。
敏仪姨妈听见外甥天龙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龙儿你别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弄不下去”
“对对不起敏仪姨妈你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天龙解释着,却让敏仪姨妈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李楚原用蔡同海威胁林敏仪。
敏仪姨妈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外甥天龙的怒棍上探索,天龙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人柱般的年轻健壮的身驱,仍随着敏仪姨妈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咿咿唔唔的乱哼,敏仪姨妈不敢睁眼看外甥天龙的,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索,又那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李楚原给她的交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姨妈香舌的抚弄下,天龙的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头,就像超市里用绳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登蚓,弯弯延延爬满肉柱,是一团盛张的伞菇,呈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里涌满透明的。
这时有人“好心”指引敏仪姨妈道:“你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的下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