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还没吃你吃什么我告诉你,这饭就不是给你做的,以后你也就是他回来了能跟着吃顿饭你吃了这牛肉能怎么样你晚上有什么活要干有什么体力劳动自渎”
梁亚东涨红了脸,对屈辱短暂的遗忘一下子被打破了,他又陷入了谷底。
“我让你跟他说的话你说了吗你去找他了吗还不快去”
是啊,梁亚东要去找一个男人来享受丈夫的特权,在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妻子,他怎么能忘记这个重要的任务呢
梁亚东行尸走肉一般出来小区,一眼就看见了天龙那俩轿车停在健身房门口,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一进门就看到天龙和一个光头在深蹲架那边做深蹲,梁亚东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器械上,天龙装作没有看到他。
正好轮到天龙做,他和光头一样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红色短裤,发达的斜方肌像一张鼓满了风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块一块叫不上来名字的肌肉,有两条特别粗壮的肌腱,从天龙的腰部顺着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两侧展开,拱起就如同两道山梁,脊椎倒成了山梁间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着一块破毛巾,梁亚东估计这是为了防止杠铃把肩膀磨破。
天龙钻到杠铃下面,那杠铃上的负重片梁亚东数都数不过来,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梁亚东正数着,天龙突然大吼一声:“嘿”把那根被两端重量压得微微弯曲的杠铃扛在肩上,抬离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张弓,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张脸憋的通红,全身大汗淋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梁亚东感到这是对一个人力量的最高挑战。
梁亚东换了个位置继续偷看,这次能看到天龙的正面,他的大脚板蹬着地,脚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随着每一次杠铃的举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来,在把杠铃从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时候,他用力的同时声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喊出:“日你娘咧”
他蹲起了六次,这个来自炎都山野兽般的大男孩把至少四个梁亚东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次。把杠铃放回深蹲架的时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样,梁亚东这才注意到他锻炼的部位两条粗腿,梁亚东敢打包票,那一条腿就比他的腰还粗天龙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了两声:
“日他娘,还真胀哩”
那个大光头比天龙个子还高点,起码有一米八五,说道,“废他妈话,不充血不是白练了”
天龙还在傻笑,那两条壮腿泛着淡红色,鼓鼓地充着血,一条条一块块不知道名字的肌肉像被人硬塞进皮肤里一样满盈盈地鼓胀着,棱角分明,沟梁横纵,似乎在向梁亚东显示着力量。
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花岗岩做的盘龙华表柱一样杵在地上,峰峦一样耸起,高山一样宽厚,天龙那两根牛腿,杵在地上。
纯粹的力量,雄性的力量。
“豹子哥,今天练的真过瘾哩”
20分钟以后,梁亚东坐在更衣室里,偷听着天龙和光头的对话。
“,你是过瘾了,俺最后那下没站起来。”
“嘿嘿,我让你昨天晚上悠着点咧,你偏要日弄到凌晨两点。”
“,主要是那小娘们,我那叫一个,水白粉嫩地,一口一个豹子哥叫着,把俺的存货全掏光了,喝了俺4次怂,后来说她都饱了。”
“豹子哥,我师傅早就告诉我,子里那东西别掏空了,特伤身子。你瞧,今天最后没举起来吧”
“,你得瑟个啥你个驴见了小嫩娘们忍得住啊你听阿飞兄弟说你在炎都山把好几个女人搞大了肚子,这些天来省城你憋犊子多长时间没开炮了看母猪都成貂蝉了吧你个驴的臭小子”
“嘿嘿,豹子哥,你还别说,昨晚上我就真睡了个貂蝉哩”
“吹吧你就”
“真地,大学教授呢还啥硕士,省城豪门千金,白嫩着呢”
“,你就瞎白唬吧人家一个大学教授,能让你那个大驴杵哒了”
“嘿嘿,她男人不行,找我借种呗”
“真的”
“可不真的她男人请的我,她亲自找的我”
“,咋没人找老子借种俺和俺媳妇儿那也是一整就一个啊”
“嘿嘿,人家一瞅你,就知道你是一肚子坏水的臭男人,一瞅我,就知道我是老实巴交的大男孩。”
“,你那也叫长得憨厚俺还不知道你见了漂亮娘们就走不动道儿,要真憨厚,把你那根驴子割了再说”
“嘿嘿”
“那娘们儿咋样啥感觉”
“真嫩,她男人不行,那眼子都没捅开敞呢,我一进去,,又紧又湿又暖和。”
“,眼红死俺了生让你个牲口了一大闺女啊”
“嘿,我也觉得,就是她不经,我就了三次怂就不敢碰她了。”
“,你小子真他妈有福”
梁亚东躲在锈迹斑斑的储物柜另一侧,听着天龙,这个在老婆若瑄身上耕耘下种的小混蛋,和他的把兄弟的手下,一个粗野的家伙,讨论着老婆若瑄身体的细节结婚几年后,梁亚东都不知道的细节。
梁亚东没有出现阻止他,他怕被那个叫豹子的光头知道原来他就是那个没用的丈夫,梁亚东害怕他鄙夷的眼光,害怕又一个熟人知晓他光鲜的衣着与头衔下,最可耻的秘密。他也认识这个豹子,而且知道孟虎孟豹兄弟都是龙剑飞的得力助手,更知道龙剑飞现在可是省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手眼通天,传奇经历,单凭这一点关系,林天龙能够同时得到卢省长梁省长孟厅长的赏识绝对不是偶然的。
“日他娘,现在想起来我都铁硬,真过瘾啊,可惜”
“可惜个啥”
“可惜我今天练了深蹲,晚上肯定硬得慌,却见不到那女人喽”
“为啥”
“还能为啥人家是大学教授知识分子哩我是一个来自炎都山的臭小子,就是去下把力气,还能让我整天搂着睡觉”
“哈哈,,瞧你这揍性跟死了人似的。要不,跟俺一起去我那小寡妇家或者去虎哥夜总会哪儿给你介绍两个”
“不必了,你自己去吧,我和仙女儿睡过了,那些烂桃子还真没劲头再触哒。”
“,那俺走了,俺去俺的烂桃子去了,俺的烂桃子逼不紧,可水儿多啊总比你今儿夜里一个人撸强”
“滚犊子吧你,个驴”
大光头蹬蹬蹬地出了更衣室,吩咐手下看店,他径自扬长而去。这时候,梁亚东才走到天龙身后。
这小子又光着,黑上的两瓣子肌肉好像也充血了,看着就硬邦邦的。
梁亚东要完成任务,把这个腱子肉大请回去长期在老婆若瑄身上有力地拱动。
“天龙。”
天龙一愣,回头一看是梁亚东,故作吃惊,“亚东哥,你咋”
是啊,我咋来了呢一个不疯不傻的人不是应该领着自己的老婆赶快去开始新的生活,和老婆那个奸夫离得越远越好吗
“天龙,你穿好衣服就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 *** *** ***
梁亚东站在健身房门口不一会儿,天龙就出来了,和昨天一样,大裤衩子,大背心,人字拖鞋。
梁亚东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东张西望的找自己,突然发现这家伙走路和别人不一样,扇呼着大膀子,横来直去的,由于背阔肌和三头肌太过发达,粗硕的手臂不能紧贴在身体两侧,向外咋呼着。两条腿走路的时候也不像梁亚东一样并得很紧,而是像两边分得较开,大脚板有点外八字梁亚东突然想到天龙腿间那一坨巨硕的东西,顿时明白天龙走路往外叉着点腿,不单单是因为腿上肌肉发达,太过粗壮,还因为他那架种牛的大炮,体积太大,不叉着腿走路,会挤到两个大。
天龙走路,横冲直撞,霸道十足,一个人站两个人的地方,像一座城墙在移动。
“天龙”
他回过头来,看着梁亚东憨憨地笑了笑,“亚东哥,找我有啥事若瑄嫂子没事吧”
“你若瑄嫂子没事。”
“那”
“咱们边走边说”
梁亚东和天龙往家里走去,只不过这次,是并排而行。
“天龙,你若瑄嫂子做了晚饭,要谢谢你。”
天龙的脸腾的红了,“谢谢啥哩”
梁亚东看着夕阳下他俩的影子,像两个英文字母,一个是铁打的x型钢架,中间细两头粗,一个,则是一个小写i.
“天龙,我也谢谢你。”
“亚东哥我”
“天龙,我还要请你帮个忙。”
“亚东哥,啥忙哩只要我能做到”
“我要你真正住到我家里去。”
“啥”
“我要你把若瑄嫂子,当成自己的媳妇一样。”
“亚东哥,你咋了你说啥呢这是”
“我要你把你若瑄嫂子,当成自己的媳妇一样,睡在一起,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亚东哥你这是咋了亚东哥,我昨天不该答应你,把你逼成这样了都”
“天龙,你听好”
天龙故意装作一脸惊讶,不敢相信的看着梁亚东,像看一个疯子。
梁亚东没有疯,他没疯,他心里有些话要对天龙说,这些话是妻子若瑄让他说的不,这些话似乎也是他自己深藏在心底的要说的,它来自那些最黑暗的角落。
为什么要顺从妻子呢难道他真的一点办法没有吗他
这些话还是脱口而出:
“我没疯。”
“你若瑄嫂子喜欢你。”
“你若瑄嫂子说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要你到我家里来,做我家里的丈夫,做妻子若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