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性事经验的小女人沉醉在初潮的余韵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一股极致的快感溢满身心。
林天龙正在体味身下小女人花径口的紧密、的缠绵、腔道的温润,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潮冲刷在大男孩最敏感的肉菇顶端,这下子搞的他硬生生的将半声舒爽低吼扼杀在口中,只剩下怪异的沉闷鼻音,大男孩也未曾想到还没等自己施展全部手段,孟晓敏那敏感的少女身子就被刺激的初潮降临,阵阵快感冲激着差点泄精,要是往常早急吼吼的狂抽图个爽快了,可这次林天龙打定主意要让孟晓敏有个美好的性事体验,他一边“嘶嘶”有声的吸气一边强忍着酸意不断做着心里暗示:“忍住忍住千万不能交枪好戏还在后头呢”
享受着身下少女初潮后甬道有力的收缩、层叠的缠绵、湿热的冲刷,林天龙暗自赞叹着孟晓敏的极品宝器,同时不忘继续在心里给自己鼓劲:“要征服身下这个美女警花就要耐起性子不能急”
可是哪还能抑制的住,性的本能让他想要获得更大快感,大男孩不由自主的将向深处挺进,心底也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嘶吼着、催促着:“上啊干啊”
从短暂的、美妙的初潮中跌落下来的孟晓敏心里一阵莫名的脱力感,紧接着甬道花径传来的胀痛感填补了这段空虚,小女人魂飞神迷中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渐渐散开的极乐之境,禁不住用白生生的小手抓住大男孩的手臂,不由的扣紧企图挽留住那股奇异的感觉。
林天龙是忍耐到极点了,肉柱被小女人层层夹裹下,大男孩舒爽的硬的有些生疼了,手臂上也传来阵阵刺痛,愈发激起男性的兽欲和雄心,也让他明了身下女子的渴求状态。他决定加快步调。于是伸手扶住孟晓敏的细腰,费力将肉柱从极力纠缠的肉褶子中抽出来,在紧小的甬道口处稍停,再度发力向腔道内挺进。
还不能完全适应大男孩的粗大,阵阵胀疼不适感让孟晓敏本能的收紧双腿,经验丰富的大男孩感觉到身下稚嫩小女人错误行为,为了让孟晓敏能顺利适应男性的粗大,也出于让她能真正体味到性事的极乐滋味,控制着自身,调慢节奏缓缓的抽拔、温柔有力的挺入,同时不忘体贴的在小女人耳边柔声提示道:“晓敏姐,大腿张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听到耳边的指导声,孟晓敏下意识的极力分张开白皙的玉腿,果然就体会到这样的好处,入侵的粗大异物少了些涩涩地拉扯感,多了些充实感,随着肉柱来来往往反复研磨,不适的胀痛缓解后,肉柱摩擦着花径肉褶子产生的酸涨代替了隐隐生楚,这种肉夹着肉的充实感越来越真切,小女人白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或许是因为又酥又麻又酸又微疼的奇异快感,初尝男女欢爱滋味的她经不住婉转娇啼出声:“唔哦这样好些了”
孟晓敏自发的娇柔呻吟,虽然依旧那么矜持着细声细气,可大男孩听的是心花怒放,花费那么多水磨工夫图得不就是这个,想到白天还幽怨愤恨的小女人此刻却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他满脑的欲求都化作动力腰背绷的笔直,凸进抽出的速度也不由的加快加重。
花径已经适应的口径,羊肠宝器的稚褶子层层箍住肉柱,亲密缠绵的挽留着,可先前的湿润和初潮的开始发挥作用,由于愈发顺滑的腔道却让大男孩的轻巧地滑出,还未等发出抗议,那火辣辣的“丑家伙”再次光临,进进出出间,只闻得一段悦耳的小曲从媚隙“唧咕叽咕”的传出,委婉小曲中还夹杂着,大男孩肥白的耻部卖力拍打着少女圆鼓鼓、白嫩嫩的“”声,犹如伴奏的乐器,为这场性事老手生奸生涩新嫩美女警花的欢爱乐章更增一份春意。
小女人在一波波冲击中满脸潮红、媚眼微闭、却依然坚守着不敢放开,唯有矜持的发出“咿咿唔唔”的不明含义的娇吟,代表了她此刻的快乐和喜悦。
林天龙终于得偿所愿真正体验到羊肠宝器的名不虚传,那层叠犹如重重机关,突破一关又遇一层,连绵不断的刺激着大男孩肉菇头上每一个神经末梢,令他是喜忧参半、喜得是深陷爱欲的小女人果然魅惑内秀,忧得是自家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咬牙切齿的闷声粗喘着,强忍着背部的酸麻,鼓起余勇再闯一阵。
换做冲动点的男性怕是早就一败涂地了,可林天龙是大半心思放在为美女服务的计划上,小半靠着多年欢场的磨砺,勉力维持着没有丢盔卸甲,现在他是根本不敢去仔细体会那媚肉妙物的美味,只是机械的、拔出、再、再拔出,只求让初涉欲海的孟晓敏能到达巅峰,别的顾不上了。
小女人毕竟年少敏感又未曾尝过如此强烈的生理快感,再加上早前的初潮,没让大男孩一番苦心白费,在林天龙往来顶耸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由于真插实干的刺激,远超初次甜美的巅峰浪潮,闪电般击中了小女人,她也意识到了这是不久前经历过的极乐之境,颤抖着迎接这波,伴随着从花径幽深处涌出的一股股热流,强力的快感洗刷着孟晓敏每一个细胞。
滚热的淋到肉菇头子上,快乐的锁紧凸入的肉柱好似几十张小口在吸吮,仿佛在催促着林天龙赶紧和她一起共赴爱河畅游,原本浑然忘我的大男孩总算松了口气,将后的小女人粉腿扛起大力张开,放纵着自己的欲火连番狂送起来,这滋味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欢畅,压抑了良久的他野兽般的粗喘从口中吼出,没几下功夫便一把抱住身下的孟晓敏,肉柱死死抵进媚肉底部,“突突”得发射出几股。
舒畅之后的林天龙扑压在柔软白洁的女体上,随着宣泄出憋了良久的欲火,一些身体的负面反应也回到身上,他只觉得满身酸疼,实在是不想动弹一下,到底是一天连续作战,又是闵柔佳又是曹白凤又是孟晓敏,精虫上脑中虚火旺盛不顾体力又是抱美上楼,又是强忍泄意充好汉,这下子终于筋疲力尽了。
孟晓敏也无力推开身上的沉重,一天三次性事,对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子来说也相当疲惫,尤其是短时间内连续的两次更是从未有过,她赤裸裸地软在床上,雪白玉臂摊开,粉嫩大腿无力垂落张开着,呈现出“大”字型的媚姿态,一时无力动弹,甚至顾不上粘滑的混合自己的津液从流溢出来,顺着香臀滑落为劣迹斑斑的床垫添上几分新的水痕。
晨曦穿过窗帘的细缝形成一条光带,斜射进房间,洒落在一片雪白晶莹上,反射出妩媚的玉润光晕。
一条粉藕白嫩的玉臂感受到了这份夏日清晨的凉爽,随着女主人含糊的梦呓一声,懒洋洋的舒展一下。
又一条肌肉松弛、肤色略深的手臂从被窝中探出来,落在那宛若玉雕艺术品般的白皙粉臂上,轻轻地摩挲着。
屋内景物随着日出的光照逐渐清晰起来,室内,衣物散落在地毯上,从门口的男子外衣到床边女子嫩黄色丝质碎花小文胸,一道由男女服饰铺设的凌乱线路延伸到床边,只见床上被子表面浮凸出两具明显有交叠纠缠部位的人形,玉臂的女主人还在甜美的梦乡里,受到扰也没有完全醒来,暖烘烘的被窝在夏日空调凉意里总是有着足够消磨意志力的诱惑,让人舍不得彻底醒来。
慢慢的,那只大手滑到那片雪白晶莹之下,抓住了一团绵软暖肉轻轻地把玩,在半梦半醒间渐起的异样感觉中,小女人迷糊的半睁开眼,先看到那条肌肉发达的有力臂膀,随后清晰的感觉到柔嫩敏感的被有力的捏了一把,强烈的刺激让她惊醒过来,略带不满的开口抱怨:“呀讨厌小坏蛋,一大早的又来闹人家”
她扭了扭身子,挣开酥胸上把玩的怪手,慵懒的回头瞪了身后的罪魁祸首一眼,挪动了下睡姿准备再继续迷糊一会,小女人刚闭上眼,一个精赤的男性身躯从背后贴上来,紧接着一个细密的吻就霸道得印在她的粉颈上,明显不满意这种搅人春梦的恶劣行径,小女人用力的挣扎几下表示不配合,可是大男孩经验老道、动作娴熟、轻易的几下就瓦解了她的抵抗。
林天龙利用体重将女子大半个娇躯压在身下,趁着小女人使小性子不停摆动小腰,踢蹬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时,掀起了上边一条,还抽手拨开圆润的两瓣肉臀,把硬直的在她凸起的细缝间探寻几下,熟练的顶开花蕾,找准地方缓缓地刺了进去。
借着昨晚欢娱后的残留,肉菇头子顺利顶入紧密窄小的花径内部,精准老道的快速进入将小女人残余的一点睡意无情的粉碎,红唇中吐出一声拖着长调的惊呼:“呃呀”
如此场景似乎是一对新婚小夫妻如胶似漆、缠绵密爱的正常“晨练”,早起的曹白凤听到女人闺房之中的声音,就知道女婿天龙又干上了。
孟晓敏被动接受着“晨练”,这段时间工作忙碌之余,没想到还要应付这个无耻的“小坏蛋”,睡眠难免有点不够,此刻颇有些不忿。
因为被压成夸张的俯卧背入式,白腻弹性的双峰被挤压的格外饱满,小女人忍受着涨涨的挤压感,娇嫩的红豆,随身后大男孩的起伏动作摩擦着床褥升起一阵阵异样刺激,敏感的坚硬起来,青春玉洁的在经受多次性事磨砺后,毫不体恤幽怨小女人的心情兴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