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欣赏着把剩下的杯子从孟晓敏身侧放进水池,由于角度转换,从侧边看去,由于孟晓敏不时弯腰从水池中拿起碗碟擦拭的动作,浑圆挺翘的臀部有节奏的摆动着,胸前一双小而饱满的鸽乳一抖一抖跳跃着,美腿在紧凑合身的牛仔裤的包裹中更显的修长,小女人整个娇躯活动形成一种动态的奇妙韵律。
林天龙就痴痴的站在一旁看着,孟晓敏洗好抹干餐具回头,却正好瞧见他那副痴迷傻呆呆的样子,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给这个魂飞色授的大男孩,皱皱笔直可爱的小鼻子“哼”了一声,转身顾自己寻找起餐具摆放的位置。
孟晓敏对自家厨房的熟悉程度自然不是初来乍到的林天龙所能比的,自然熟练的将厨具放到摆放餐具的壁柜,收拾起餐具往上放,酒杯的位置在壁橱最上方,小女人不得不踮起脚尖伸展手臂,女子天生爱美的本性自然穿着合体紧凑、曲线玲珑。
此刻却暴露出这样穿着的弊端,紧窄的上身衣物再也包不住那娇美的身子了,露出一段白花花娇嫩的肌肤,白嫩如玉、平滑无一丝褶皱、宛若凝脂的粉背,曲线下面就是蜂腰香臀,仅仅显露一角的小香臀充满弹性的傲然翘挺着,在紧身的牛仔短裤边偷偷的跑出一抹粉色的小边,隐约可见那肉肉的小翘臀上镶嵌着一条细沟,显得异常性感撩人,诱惑着大男孩的视线不住的往下飘。
林天龙停留在那抹粉白相间的位置挪不开眼球,恨不得双眼能长出一双大手,扒开那层薄布仔细探寻那条细沟深处的奥秘,男人啊真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此时的大男孩就撒开那层伪装,露出本性的面目,什么怜惜情爱都是空乏无力的,只剩下深深的印在骨子里的千万年来生殖的本能,他血气上涌将那具性感诱人的从背后揉进怀里,贴着小女人的粉腮道:“晓敏姐,你真是个小妖精,真性感勾人,我受不了啦”
孟晓敏顿时吓了一跳,手不由的一颤,酒杯从纤纤细指间滑落,“呯”一声砸在坚硬的地板上碎成片片琉璃,刚刚还在家居小女人角色里的她被大男孩突然的袭击,搞的心里不由的慌乱起来,手也不知所措的按在那对大怪手上,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的小女人想推开身后的有力拥抱,可又不忍强硬抗拒,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况且林天龙那缕真心显露的情丝缠绕在她的心头徘徊不去。
还在小女人慌乱失措的时候,老于此道的林天龙就开始进一步的侵袭,伸颈在她的耳边发髻处,轻轻地嗅着那发自青春女子天然的淡淡体香,大手沿着平滑的抚摸着,大嘴开始轻柔地啮咬着她肉肉可人的耳垂,孟晓敏仅有的力量只能抓着那只在雪肤中游荡的怪手,软弱的娇声道:“别这样别”
小女人还没把话说完整,就惊呼一声“呀”
原来大男孩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攀上了她的柔软酥胸,不安分的越过上身衣物的阻挠伸向小女人那对娇小饱满的,孟晓敏只觉得那只怪手隔着胸罩轻轻地揉捏着,丝丝酥麻让她脸烫的愈发厉害,娇喘着无力抓着厨房的台面勉力维持着平衡。
小女人被大手带进热身子那股低于体温的冷风激的一个冷战,感受到紧贴着粉腮的俊脸上不时摩擦着娇嫩肌肤的胡茬子,以及大男孩呼出的带着酒味、荷尔蒙的雄性气息,种种外来的刺激让小女人春色满面,呼吸急促起来,口中不可抑止的轻声发出“不别呀”的含糊呓语。
孟晓敏身心防线已在老于人事的大男孩几次三番较量侵袭中瓦解崩溃,此时毫无抵抗之力更加不堪,被撩拨的心头发软,突然跳出一个“随他去吧,反正都已经那样了”的念头,扭捏了几下小女人便软倒在身后那厚实的怀抱中。
小女人软弱无力中放任着自己,任由大男孩不堪的揉捏逗弄,小女人柔软下来的身子让林天龙更加放肆,大手拨开奶罩往里探去,当触摸到孟晓敏那弹性隆起的时,他被爽滑肌肤激的心头一荡,猛然贪婪的紧紧把着揉弄不止,环着小细腰的大手则如蛇游动着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滑进小女人修长玉腿间的三角区域,在小女人软弱含糊的无意义推拒声中,大男孩的大手悍然触到那裹着一层薄薄布料的,他开始将主力攻击集中于此,隔着棉质小用手指弄着那团饱满圆突的小。
这一下,要害敏感之地被攻击让已知人事滋味的小女人,彻底无力维持站着的姿势,猛的夹紧粉腿弯下了柔弱无骨的小腰,一弯腰自然顶到身后大男孩的腿那根已然振奋的硬物,孟晓敏唬的心跳加速,再也不敢继续令事态发展下去了,鼓起最后的勇气柔弱地恳求大男孩:“天龙,别不能在这去啊去卧室。”
大男孩粗糙的指头被紧紧的夹在粉腿凝脂中,暖暖的、软软的、肉肉的触感让兴奋的跳动了一下,刚好同时顶上了小女人圆润挺翘的臀部,此刻大男孩内心已经阻挡不了的诱惑,感觉到自身强烈的需求,林天龙感到一股火气腾腾燃起,刚刚在岳母曹白凤身上吸收了,电能储备充足,肉柱肿胀难忍,极度渴望翘臀中间那处幽谷狠狠的摩擦一番,恨不得将怀中软瘫的孟晓敏立刻就地正法。
终于听到小女人无力娇软的哀求声,犹如最后的投降宣言,大男孩雄心大振满心得意,不过顾虑到小女人初开的心结,不好过于急色恶相吓坏了她,林天龙只能强忍欲火在那处弹性的股沟间磨蹭了两下,在如期听到怀中女子“啊别求你了”的娇吟哀求声后,得意的心情舒畅,低头在孟晓敏的粉腮上香了一口,猿臂舒展,熊腰发力抱起小女人,甩开大步奔向二楼卧室,边走边带着一股暧昧意味拉长着音调说:“哦去卧室”
林天龙恶作剧般的调戏语调,让小女人羞的大眼睛死死的紧闭着,想到即将上演的一幕,小脸一热、蓦然地腮边飞红、玲珑娇媚的身子越发绵软似水。
曹白凤眼睁睁目送天龙抱着晓敏上楼去了,知道今晚是女儿女婿的洞房花烛夜,天龙可要在晓敏胴体上肆意玩弄,晓敏可以尽情享受疼爱滋润,她此时反而不再吃醋,毕竟刚才也算是半道截了一把胡,想一想先前插进女儿晓敏的大,刚才就插进她的甬道,现在马上又要插进女儿晓敏的甬道,曹白凤更加感到刺激,玉腿之间甬道又开始湿润起来。
一进二楼卧室的房间,只见房间内凌乱的床单上,依稀可见白天俊男美女战斗后的痕迹斑斑点点,还有半拖在床沿地板上凌乱的被子,残景春光一片,孟晓敏之前心慌意乱的逃离这处尴尬地,哪顾得上整理。林天龙没注意到这春花凋零散落的景象,也根本感觉不到手臂间小女人的体重,只觉得心情飞扬轻飘飘的没有负担,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充沛体力,“腾腾腾”迈开大步直奔大床。
大男孩到了床边将娇羞的小女人放倒在松软的床上,七手八脚的脱掉身上的累赘,精赤着俯身靠近床上的小女人,随着男性气息的逼近,孟晓敏身子不由的一颤,却沉默着没有睁眼。
林天龙大手飞快的褪去孟晓敏的上身衣物,最后解开她的肉色小胸罩,小女人那雪白的鸽乳跳脱出来,翘挺着微微抖动几下,见她一声不吭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大男孩大胆的伸向那饱满娇嫩的双乳,一手用力放肆搓揉着。
在雪白上把玩一会,大男孩意犹未尽的转换目标,解开孟晓敏的牛仔短裤扣子,心急火燎的大手滑过那滑腻平坦的,往下伸去,停留在那片饱满肉肉的小香丘上,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细细地摩挲着。
孟晓敏突然受到如此大胆的侵入,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被传来的异样刺激,激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夹紧微颤,大男孩的双手发力扳开小女人企图收紧的玉腿,在圆鼓鼓的上,那条明显的凹线处用指头扣扣戳戳着,这下搞的孟晓敏更是难受极了,小嘴轻启吐出几声含糊的呻吟,小腰连连扭动。林天龙被指间的滑软、温暖、湿热触感勾的热血沸腾,迅速地扒拉着脱掉小女人的牛仔裤,将一具仅仅遮掩着一条粉色小裤裤少女玉体,犹如祭坛上的白羊般袒露在大床上。
林天龙有些得意的欣赏着在自己的大手下,创造出的诱人美景,娇小而不乏饱满弹性的雪白犹如刚刚出炉的白馒头,那对粉嫩鸽乳上一圈粉红色的环绕着两点黄豆大小的,娇嫩红润的红豆尖微凹着,显示着一个未婚少女的稚嫩,正随着小女人加重的呼吸波动着,平滑白腻的下腹上圆圆的小肚脐也一收一缩的荡漾着,犹如被春风吹皱的湖面上荡起的漩涡。
往下看去粉色的小裤裤遮挡不住那饱满上的春景,依稀可见缕缕芳草柔柔地藏在其中,然后沿着曲线笔直的分岔开两条象牙般白皙细腻的玉腿,越过小女人大腿根处的妙境沿着美腿而下,紧贴着优美曲线小腿上的白色短袜还未曾脱去,一直向下延伸到娇小的脚上,那不时弯曲伸直的脚趾透露出小女人的不安和紧张,大男孩贪婪的欣赏着嘴里自言自语嘟囔着:“真美啊,人间难得的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