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闵柔佳的整个身体都离开了地面,本能之下的她,用双腿紧紧箍住了天龙的熊腰,自己就这样被天龙的举动,被迫挂在了他的身上,而天龙也趁此腾出双手放在了她的下面,托住了她的身体。
除了上一小撮外,肥肥白白的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
两片大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莹透亮的,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
如此一来,天龙身下之物,更是直逼闵柔佳的要害,不停的在那里戳来戳去,戳的她差点背过气去。更何况他的手也不听的捏弄着她的臀肉,还不时的用力扒开她的,这样让她觉得无比的羞愧,让她因为他的举动,不自主的将自己的往前移动,想要逃离他的大手。
只是这样一来,闵柔佳的头开始向后仰去,胸前那起伏不定的,开始在天龙的眼前晃动,很明显这样的晃动,是天龙承受不了的,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一颗,已经被天龙吸允了起来。
闵柔佳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天龙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嚷,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闵柔佳给他一轮又捏又嚷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
天龙的舌头是如此的灵敏,在她的上不停的来回滚动,让闵柔佳原本就已经变硬的,更加的变硬了几分,尤其是天龙时不时的还用他那野兽般的兽牙,用力的咬着她的,害的她难以忍受疼痛的叫出声来。
或许闵柔佳的声音刺激到了天龙,他再也控制不住蹭来蹭去的感觉,开始不停的用手托住她的,让他的东西往她两腿之间的要害上戳。
原本就已经泛滥的要害,再加上这样的举动变得已经微微张开,这段时间的蹭来蹭去,让闵柔佳的要害变得更加的泛滥不堪。
由于春药发作,头脑昏昏沉沉,欲火焚身之下,天龙每一次的都很用力,但是却偏偏戳的地方不是很准确,总是在戳在要害边上,弄的闵柔佳感觉很疼,但又非常的心痒,身体虽然挂在天龙身上,也被他两手托住,但是每当他戳到的时候,她的都会不由自主的动一下,来调整好角度。
终于,在天龙的再一次努力之下,他那枪头终于戳到了位置,或许长时间找不到地方,让他有些心急,刚刚找到了准星,却又退了出去,害的闵柔佳限得直咬牙,都干了几次了,还找不到地方。
“就是刚才那里”
闵柔佳出声提醒道。
天龙在听到她的提示后,终于在下一次的努力中找到了地方,将他那的东西顶在了闵柔佳的要害口处。
在被天龙顶到要害的时候,闵柔佳感觉到天龙在用力,是想要将他的东西挤进来,而她此时却突然变得慌乱起来。
在没有被天龙进来之前,闵柔佳的脑袋都是一片混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想报复老公孟彪,想发泄自己的,然而在天龙堪堪将他的枪头挤进来一点时,她却突然变得慌乱了起来。
相互摸索,跟真的发生关系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在天龙进入她身体一点的时候,闵柔佳开始有些后悔了,虽然怨限老公,但是限归限,而自己真的要出轨的时候,良心上却觉得万分愧对老公,更何况老公就与她只有一门之隔,她相信,老公他一定就在门口,以前和天龙偷情都是私下里的,如今却是要在老公孟彪面前,公然和天龙出轨,这是她内心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不要”
闵柔佳心中呐喊道,她刚要喊出来拒绝时,天龙却猛的一挺,他那杆长枪,终于进入了枪套,而且是整个的进入。
“老公”
在被天龙进入的时候,闵柔佳终于大喊出来,只不过叫的不是不要,而是老公这两个字,因为她觉得虽然老公的做法让自己难以接受,甚至是怨限,但是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是觉得心中无比的愧疚,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呢
“唧”的一声,整枝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闵柔佳的颈给他的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声叫喊,抱着天龙的腰连颤几下,被耗干了的外面再次充满。
天龙的东西在彻底进入她的体内的时候,喉咙里面也发出了一声怒吼般的声音,好似努力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闵柔佳的一声老公,吓了天龙一跳,但他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而是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开始用力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在被天龙攻进体内后,她知道自己就是再后悔也晚了,而天龙的不停,让她刚才心中升起的那份愧疚感,很快就被击散一时间见在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随着一张一台,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甬道里推拉,磨得快美舒畅,不断地把输送出来,让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随着身体摇摆,前後晃来晃去,把一对带得在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一滴滴往地面甩。
厅外的孟彪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限门缝里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老婆正在别的男人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天龙的东西在闵柔佳体内进进出出,它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健壮,那么的勇猛,仅仅十几次的来回攻击,就让她差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快感,很快就布满了她的身体,而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配合起天龙的撞击,他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害的她体内那控制不住的液顺着他那东西的进进出出,将她体内上的液给带了出来,顺着流到了她的后门,那种快感与刺激,差点让闵柔佳发疯。
竟然是如此的美妙的事情,尤其是跟天龙,这种感觉是老公孟彪完全无法带给她的,刚才的愧疚与悔限,在天龙这段时间的攻击下,完全消散了。
转变而来却是对老公的怨限,因为是他才让自己失去理智,因为是他才让自己赤身裸体的跑到天龙房间里,因为是他,才害的自己被天龙再一次的攻占。
越想越有气,闵柔佳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喘息的对天龙道:“天龙,把一把门打开”
天龙听到她的话,吓了一跳,赶紧停了下来,似乎是她的提醒,他才想到孟彪就在外面,而她也很快感觉他在她体内的东西渐渐变软了起来。
变软这她可不干,刚刚才感觉到舒服,就这样停下来,还不把她给气死
闵柔佳努力的着,喘息的对天龙道:“不要停,没事的,难道你现在一现在还不明白你孟彪哥他希望我被你干,他的思想很变态,很希望我被别人干,否则的话,这么半天他不闯进来才怪”
天龙听到我说的话后,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似乎难以相信,看到天龙的样子,闵柔嘉道:“不要停,干我他很享受刺激,难道你不觉得在我老公面前干我更有成就感吗”
她恨老公,他不是想要看吗那她就把门打开,她看他是不是敢进来,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的样子。
在闵柔佳说这句话后,天龙的不由自主的挺了一下,仅仅这一下,她就感觉他那在她体内的东西,似乎又活了般,虽然没有刚开始那般坚硬无比,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
“放心,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敢进来,你就放心的把门打开吧”
闵柔佳对天龙道。
然而天龙听后,却没有照她的去做,而是开始不停的再次开始对她冲撞起来,很明显刚才她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天龙,他那东西再次开始变得有力起来。但是要他开门,他现在根本就无法做到。
其实想想也是,老公孟彪就在门外,仅仅一门之隔,天龙却在屋里干着她,这对他来说,恐怕已经非常刺激了,要是让他开门,他根本就无法做到。
天龙五指再伸前抄着力握,作用功的支柱,下腰前后,几寸长的一根大,便灵活地在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又与众不同:先来,随后时才越涨越大,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