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
周冰倩气得都要哭了。
“你真不要吗”
大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开机之后,调出一张图片文件。
周冰倩莫名其妙地接过手机,只瞄了一眼屏幕,她就瞪大了眼睛画面上一男一女相互搂抱,嘴唇紧紧吻在一起,那男人的手还滑进了女人的白纱裙摆,在那里显出了形状。
周冰倩用力把手机丢到窗外,双手捂着脸,“你我,你混蛋”
“是我混蛋吗”
那家伙不放过周冰倩,“如果你没做过这种事,有人能拍到你吗”
“我,我没有做什么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我没让他继续碰我”
眼泪从周冰倩的指尖滑落。
“也许是这样,但是你觉得司局长会相信吗”
那家伙幸灾乐祸地问。
周冰倩警觉地放开手,眼泪汪汪地瞪着他,“你要怎样”
“你说呢”
那家伙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表情分外冷漠。
周冰倩绝望了。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天杀的究竟是怎么拍到这张照片的她记得梁亚东抚摸自己裙子里的动作并没持续多久啊可她知道:任哪个丈夫看了这样的照片,婚姻生活都会立即闹得天翻地覆。
周冰倩怕这个小混蛋提出非分的要求,怕他要求自己跟那两个一样吮吸他的大,甚至做出更卑鄙下流的事来。他真要这样做的话,我又能怎样呢
局面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周冰倩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周冰倩如获至宝,赶紧接听,电话是司风雷打来的:“冰倩,你到家没”
司风雷今晚的心情显然极好,要知道他平时是没有这么细心的。周冰倩却没有心思享受丈夫难得的体贴。在接电话的时候,她感到那混蛋的目光更冷、更狠了,似乎在对她进行无言的威胁。她强忍住哭腔,若无其事地回答:“我到家了,马上就要洗澡睡觉呢,放心吧。”
放下电话,她昂着头,以一副破罐破摔的神情面对盯着自己的小混蛋大男孩。她已经失去了求助的机会,这也意味着她可以任由这个家伙为所欲为。只要他不把自己的丑事告诉自己的丈夫。
可问题是,就算自己像那几个小浪女一样任他发泄,他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吗
他到底会要挟自己到何年何月还是像低俗a片里演绎的那样,从此成为这家伙的
周冰倩撅着嘴唇,倔强而绝望。她仍然保留着晚宴上的发式,用碧玉簪盘着头发,露出整张皎洁的面颊,上面溢满了哀怨。
那混球还是盯着她,一动未动。
周冰倩不肯示弱,回瞪着他。然而,片刻之后,两行眼泪不听话地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滚落,滑过略施粉黛的香腮,在小巧的下巴两侧滴落。
那家伙突然扭过头去,轻轻说:“我叫林天龙,以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问丽娜姐要我的电话。”
“什么”
周冰倩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好了,你到了吧不需要我送上楼吧”
那家伙恢复了揶揄的口气。
“当然不要”
周冰倩如遇大赦,生怕对方改变主意,赶忙拎着东西下车,踩着高跟鞋,一溜烟逃向了大厦的门厅。
迈入大楼之前,周冰倩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却见那家伙也下了车,抬起脚猛烈地踩着什么东西。
那是被周冰倩丢到车窗外的手机,在那家伙狂暴的踩踏下,很快变成了碎片。
周冰倩一时间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个大男孩,他叫什么来着林天龙
深夜的大厦门是关着的,开门的是个老实巴交的陌生老头。虽然老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但是这也正常,谁让自己这么晚叨扰人家幸好不是那个该死的色老头。
回到家,周冰倩匆匆忙忙脱光衣服,钻进放满了泡泡的、香喷喷的浴缸里,她要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
收到丈夫司风雷生日礼物时的兴奋、被怪老头扰之后的委屈、在ktv的不愉快闹剧、被林充猥亵的呕心经历、还有获得晚宴花魁的狂喜心情,所有这些,都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古怪的大男孩。当他放过自己的时候,自己在解脱之余为什么还有一种失落感
也许,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堆他避之唯恐不及的烂肉。而那群选美小姐那样年纪的少女才是他喜欢的鲜肉这混球
不可否认,此时此刻,周冰倩非常想,她需要男人的狠狠地捅进自己的甬道,蹂躏自己娇嫩的,让自己又痛又爽。当丈夫司风雷说他不能和她一起回家的时候,她万分失落。
她还异常渴念着替男人的滋味。而这个,即使是丈夫司风雷回来了,也不能满足她。这只能算是她的一个小秘密。也许每个妻子都有自己不能实现的小心思吧。
周冰倩瞄了一眼搁板上的化妆品。那里有一个形状狭长、浑圆的香水瓶。那也是周冰倩自己的小秘密之一。她站起身,把香水瓶拿下来,又坐回了浴缸里。
她把浑圆的锥形瓶口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她的唾液完全分泌出来,沾满了瓶身,吮吸的动作开始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这声响让她不由感到有些害臊,偏偏又非常兴奋。
渐渐地,周冰倩感到一股暖流在自己两腿之间开始蠢动,她单手握着香水瓶,另一只手伸到了泡沫深处,抚摸着自己的。小嘴的吮吸和小手的抚弄同时变得剧烈起来,因为唾液的沾染,香水瓶在浴室灯光下闪闪发亮。与此同时,她的也开始翻江倒海,黏糊的浆汁缠绕着她的手指。
周冰倩猛然把手里的香水瓶调转过来,猛然插进自己已经湿透的甬道口:“唔”
周冰倩修长而骨子里丰腴的身段在浴缸里扭摆,丰满的臀部研磨着浴缸的缸底,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从她的娇媚袭向全身,又反过来让她越来越欲求不满。这种难以满足的本身又似乎别具一种特殊的刺激。
让周冰倩恼火的是,当她闭上眼睛、手握香水瓶不断地自己的的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那张面容实实在在、清清楚楚,正是那个连要挟自己都不屑的小混蛋大男孩。
渐渐地,感到身体异常的兴奋,好像天龙的那根粗壮强悍的就在她的面前飘来荡去,撩得她心乱如麻。洗着洗着,周冰倩的手指慢慢的往向伸去,朝着她这两条修长的大腿间摸去,纤细的指头压在刮得很干净的唇瓣间,一种久违的酥畅快感直涌进她的脑门,一股在滋生的液体缓缓的从腔道里流了出来,温温的,黏黏的沾在手指上就像蛋白液体一般,舒服得来又好玩,不过这种程度上的自慰还真的让她感到羞愧,自己摸自己都能这么快的进入兴奋的状态,让人瞧见一定会认为她是一名十足的妇。
指头一跳向上划去,慢慢的对着翘立起来的豆豆按了下来,“啊”就是这种程度上的挤压她也能产生一种快感忍不住的叫喊起来。一边无力的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轻轻的用指头按着敏感的豆豆,一边让清凉的冷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一面感受着兴奋的身体所散发的阵阵余热,一面让娇热的身躯感受冰冷的清水洗礼,一边发情的热一边让人平静的冷,这种冰与火的双重感受是她在浴室里自慰的最大收益。
“哦老公呀,你的大呀,插得冰倩的好深好重呀噢顶到了顶到冰倩的了啊好烫人的大呀冰倩好喜欢老公的大喔次次都干得冰倩酥爽娇柔,好喜欢被老公的大贯穿身体的感觉呀啊好充实呀这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呀呀老公你的大人呀噢真舒服次次都插在冰倩的最深处啊喔好舒服好爽呀啊要来了老公别停下快快吧冰倩需要你别停下啊要流水了啊要了啊来吧”
“哈哈司太太我不会停下来的我的大会插穿你的的喔真舒服冰倩姐呀你的真淘气呀还一吮一吸我的大噢真舒服好滑好嫩的呀插在真舒服年轻的真是好呀比那些选美小姐的舒服多了噢真痛快插这种真爽水多肉滑干起来真舒服呀我不会停的我要插我要你这个小妇我干我插干到你为止”
“啊老公呀不怎么是你呀天龙不要呀我要风雷呀我不要你你呀啊别快别插了呀你怎么可以干别子的的啊快拔啊来了来了快动吧啊泄了要了啊了啊喔”周冰倩给一道急的液体给惊醒,原来刚才是一场荒无耻的春梦,只是春梦中的男人竟然变成了那个小混蛋大男孩林天龙
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太可怕了她怎么会做这种梦的啊好湿呀,啊,流得真多呀,她怎么这么荡呀,在梦里跟着一个陌生大男孩林天龙红杏出墙竟然还得遗呀,不行,她不能让风雷发现这个羞怯的事,这个是梦,不是真的
一觉醒来,周冰倩发现司风雷已经躺在自己身边,一身的酒气未消,正呼呼大睡,估计回来没多久。周冰倩今天还得上班,赶紧匆匆忙忙起床。这头一件事就是换。
说起来真是羞人答答,昨晚洗澡的时候已经拿香水瓶自慰过了,睡觉的时候周冰倩还是做了一晚上春梦。梦境内容周冰倩根本不愿去回忆,不过,潜意识里她当然还记得。梦里的男人一会是初恋情人梁亚东、一会是那个小坏蛋大男孩林天龙,反正就是没有自己的丈夫司风雷。
她急急忙忙地换下了小换上了纯白色的,原本想与风雷在生日之夜好好的过一过夫妻性生活的,现在不但没有体验那种的快感反而让梦里给奸得,这真是羞耻的到家了。见到风雷睡得就跟猪一般连她从他的身边爬过他也不知道,幸好他睡得沉不然让他见到她这种难堪的情景她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呀。
“唉,老公呀,你知道吗我好想让你贯穿我身体的感觉呀,好想重温一次给你灌浆的快感呀,只可惜了,每一次我都只能在梦里去寻找这种感觉呀,老公,我爱你,哪怕你近一个月以来你都没有好好的碰过我一次,我也依然深爱着你,你知道吗昨晚你让我生日之夜一个人回家伤得我好重,可我依然的深爱着你,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们还会过着那种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的”看着躺在床上发出平稳鼾声的丈夫司风雷,她还是原凉了他昨晚生日之夜对她的态度。她一直相信过去的司风雷绝对没有离开她,他还会回来
“只是我的身体现在越来越难控制了,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我只是二十八岁的花信少妇呀,身体最深处的需求量怎么会越来越强烈了,唉,我好想好想跟你说呀,只是每一次看到你为这个家忙里忙外得日已消瘦,我就很心痛。”
醒来的时候,周冰倩感到有些古怪,伸手一摸,发现自己泄过身了,黏糊糊的。
周冰倩有些担心自己做梦的时候说梦话,不过看丈夫醉得人事不省的样子,就算自己说了,他也听不到。周冰倩安下心来,换了一条式样相对保守的棉质,以好好呵护下自己的小妹妹。
“啊怎么回事里好像有虫子在爬在咬在啃一般,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的脑活里涌出来,身体的空虚的急盼需要一根硬梆梆的火热,啊老公呀,救救我呀啊不行了现在的身体怎么一想那东西就臊热无比呢啊难道难道是我昨天晚上见过天龙那个小混蛋粗壮强悍的才出现这种急迫需求的怎么会他可是个陌生的大男孩,我怎么会喜欢他的东西呢啊好痒呀风雷呀,快点还快点压上来吧老婆需要你的抚摸与力道的冲击呀啊不行了我我得自己来啊”周冰倩一边扭着身体夹紧着双腿一边把双手伸向刚换上来的里揉搓。不知怎么回事,对着昨晚林天龙最后那冰冷的态度她不但没有消减心里的,反而加重了几分那种不可能的欲情节,看来,她真的是越寂寞空虚就越是荡到出奇呀,现在竟然控制不住的要在老公司风雷的面前自慰起来。
“啊好舒服呀啊风雷呀你的手指真会揉啊好酥好麻好舒服呀噢喔”她一边盯着床上的丈夫司风雷一边压低自己的呻吟声。
而自己的双手则是伸进里揉搓起来,当自己的手指从花边的裤边缘伸了进去,就来到了自己平时修饰得整齐的耻毛区域,两只手指越过耻毛来到了两唇充血的唇肉上,手指一左一右的分开着自己的大,用另一只手指按要这颗翘起来的上轻轻的揉搓,每揉一下一股酸酥的浪即从宫殿里涌起,自感到自己的蜜道里正不断的涌出蜜汁来。
纤纤中指揉搓了一阵子后自己越感到蜜道里酥痒难耐,不由的把中指伸向汨汨流水的道口处,随着自己纤细的中指往下一按一推,自己的蜜道里就多了一根纤细修健的手指。
“啊好舒服呀啊好多水呀,流好多的水呀喔好爽啊风雷呀快快用你的手指捅进老婆的里噢好舒服啊噢”周冰倩一边用着刚才扳开的手来紧紧的捂住不受控制的嘴巴,一边又不断的用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在敏感的蜜道里耸动。每一下都是捅到自己的里,每一下都是顶到自己的娇爽的心坎上,就像丈夫司风雷以前那样粗暴的在她的肚子上耸动一般,次次都要她酥得忍不住的呐喊起来。
“啊不行了啊来吧风雷呀你快点干吧你的老婆吧噢啊不行了啊要了噢喔来了要了啊风雷呀别停呀快干喔喔”
周冰倩紧紧的捂住呻吟的小嘴一边不断的着自己敏感的,在一个深深的之后,她全身无力的瘫痪地坐在地板上,除了全身上下在无自主的痉挛外,她那敏感的蜜道中正喷溅出一股股黏稠而滑腻的来,正在抽搐的不断的排出一抹抹液体,打湿了她刚才换上的。
“呼还好,他没有发现”急忙地又换了一条,看了看床头上睡得正欢的丈夫司风雷,她如蒙大赦一般的坐在红木沙发上吐了一口气轻轻地说。
然后,在一番纠结之后,她选定了一条肉色裤袜,这裤袜是双层设计,不仅保暖,更制造出将透出来的假象里面那层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肉肉,显得这条裤袜和春夏款一样透明诱惑。
裤袜的腰身在脐上几寸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平坦的、翘起的丰臀,都被似透非透的裤袜包裹住,更显得曲线玲珑,滑顺可人。
周冰倩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除了那个让她一直烦恼不已的大,她对自己还算满意。她套上打底衣和紧身线衫、黑色短摆小西装,最后在裤袜外面套上一条酒红色软皮斜褶高腰中裙,一个典型的白领丽人映照在镜子里。
周冰倩下楼经过大厦门厅的时候,又遇到欧老头了。这老色鬼还是那样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脯和裙摆看,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平时那么痴汉,而是闪烁着几分狡黠。周冰倩不愿和他纠缠,匆匆忙忙走过去。
刚刚上出租车,周冰倩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这么早谁会发短信啊打开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多半是哪个商家的广告吧。随手翻开,周冰倩的五官僵住了那是一张自己昨晚见过的图片,正是自己被梁亚东激吻、抚摸的一瞬定格。最无聊的是,在图片边上还配了一行字:“你湿了吗”
周冰倩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大声对司机说:“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不是还没到吗”
“叫你停就停嘛”
周冰倩没心情废话。她匆匆下了车,找到路边僻静些的地方,拨通了丽娜的电话,“丽娜姐,能给我一个林天龙的电话吗”
丽娜有些意外,“嗯你找天龙”
“是啊,有他电话吗他说有事我可以找你要号码的。”
周冰倩很急。
“不知道他起床没你等下,我报给你。”
丽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号码给周冰倩了。
周冰倩一秒钟都没耽搁,不过电话是拨通了,却迟迟没人接听。周冰倩继续打,一边自言自语:“混蛋,快接啊”
正碎碎念着,电话却突然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嗯找谁”
周冰倩劈头盖脸地就开骂了:“臭流氓还说有事要帮忙就找你,你就是这样帮我的你要欺负人就直接说,不要这么虚伪好不好”
林天龙显得莫名其妙,“拜托我的大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周冰倩最恼火的就是他这种装傻卖呆的样,“你还要装蒜你到底要怎样这样猫捉老鼠很好玩吗”
“等等姑奶奶,你就不能说明白点吗我怎么就招惹你了”
林天龙打断她。
周冰倩天生不会骂人,本来还想把话再说重一点,却没出息地抽泣起来,“昨晚我还真给你骗到了,以为你放过我了,我真傻”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
林天龙还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口吻。
周冰倩没力气再和这一直装傻的家伙厮磨,“啪嗒”一声挂了电话。电话刚挂就响了起来,周冰倩以为是林天龙打回来了,瞧了一眼电话,却是个固定电话,而且看样子是公安局大楼的号码。会不会是司风雷的同事找不到他,打到这里来了
周冰倩抹了一把眼泪,清了下嗓子,接通了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请问是司风雷局长的太太吗”
“我是,有事吗”
对方正式的口气让周冰倩有点紧张。
“你好,司太太。这里是炎都市公安局督查室,我们收到一些针对警员家属的投诉,需要你过来做一个说明。”
对方这算是下达正式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