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宫腔内激荡,刘若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一双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浪词语。而林天龙,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刘若诗绝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揉捏着刘若诗的臀瓣,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刘若诗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林天龙正牢牢地盯着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后的舒爽。
“若诗姐”林天龙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泄过两次,可埋在刘若诗的水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就在那极致的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驰骋於刘若诗的,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刘若诗,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刘若诗对自己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表、表弟”刘若诗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么”
林天龙知道刘若诗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刘若诗的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过头去,艰难地道:“天你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姐姐有点疼”
刘若诗这副媚态引得林天龙再度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便知道刘若诗说的是什么,忙借着刘若诗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刘若诗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刘若诗的,将那犹自开合的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刘若诗被林天龙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林天龙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刘若诗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都流淌着浊白的,从那红肿不堪的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林天龙顿觉没有面目再见刘若诗,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刘若诗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林天龙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刘若诗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林天龙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刘若诗低呼一声,怎能让林天龙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林天龙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着林天龙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中,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沾了林天龙满脸。
“别够了”刘若诗只觉得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刘若诗“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林天龙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若诗姐,弄疼你了么”
刘若诗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逼疯。
林天龙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着刘若诗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若诗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已整根贯入,软嫩的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刘若诗顿觉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儿咬得死紧,可林天龙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刘若诗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若诗姐,你真紧”林天龙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若诗姐的儿味道真好”
刘若诗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天龙好深慢点、慢点啊不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林天龙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刘若诗浑身颤抖,春水狂泄。
一波战后,刘若诗身子娇软地躺在林天龙怀中,林天龙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若诗姐你看。”
刘若诗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林天龙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浪,刘若诗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林天龙按住。
“若诗姐”林天龙细细巡视着刘若诗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姐啊
“天龙”刘若诗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寡妇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林天龙却极不爱听什么“寡妇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刘若诗面色娇红不己,林天龙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儿。
“若诗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天龙别动嗯嗯嗯啊”
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大男孩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捣弄进出,女子的菊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大男孩将龙根拔出,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方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晨曦时分,刘若诗泪光盈盈,他们错事已成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醒悟过来,一定是后悔不已的。全怪她,新寡文君却连累了表弟这个年轻有为的青春少年
“别哭,若诗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哭了,就陪着我,行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刘若诗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为她担心的样子真是让她心动,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象他“刚才”曾对她做过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哭泣不已,於是现在搂着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我哭不是怪你。”刘若诗爱怜地摸着天龙的头发。
“若诗姐,你真的不怪我吗”天龙高兴地问道。
“你这个小傻子”刘若诗缓缓下滑到他的腰间,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若诗姐”
“别动”刘若诗咬了咬唇,纤指自薄毯下面探入,隔着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若诗姐”
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刘若诗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她的手根本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昨晚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么
而刘若诗此时更是满脸绯红,用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林天龙,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满面羞窘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似乎发觉了刘若诗吃惊的表情,林天龙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约七、八分硬的大巨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刘若诗的小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巨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
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性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蟒火热地弹跳着,更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一定能。
而刘若诗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的林天龙,但她握住庞然大物的那只小手,却是愈握愈紧,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林天龙一边欣赏着新寡文君刘若诗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刘若诗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着,于是刘若诗手中的庞然大物越来越粗胀,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
刘若诗望着林天龙的庞然大物更加还用力了几下,心里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