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子只觉得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痛得没了声音。
林天龙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他没想到陆迁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天龙我是”
刘若诗的叫声被林天龙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忍了接下来的话,看林天龙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自己的表弟,姨妈林徽音不远,而妈妈林素玫就在隔壁,怎能彼此面对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刘若诗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林天龙,只能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任林天龙在自己的中放肆抽动。
而林天龙,以从未有过的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才抽动两下,便己察觉到紧密的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更为顺利,同时的吸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林天龙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完全暴露出来,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可真多”林天龙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被得嫣红肿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出被的,让林天龙的每次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糜。
而那,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里热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若不是林天龙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林天龙身下的刘若诗,己被林天龙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林天龙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下抛飞,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的充实酥麻,更加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浪之心,刘若诗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在林天龙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於愈发紧窒的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之声给他带来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林天龙了数百下之后,刘若诗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瞬间缩紧,媚肉不断推挤着,几乎将林天龙的龙根夹断。
林天龙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的一双。
这一姿势让林天龙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口处,可林天龙仍不满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用力地向两旁扒开,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刘若诗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散发开来,冲击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林天龙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滚烫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林天龙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与女人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林天龙前去品尝。
林天龙马上俯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握上女人丰满软嫩的双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刘若诗刚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着的又收紧了,处就像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林天龙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再毫无预兆地齐根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欢愉,只剩林天龙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灌入的被压迫出来,红艳的衔着粗大的阳刚,浊白的不断挤出,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艳而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刘若诗两边己红肿起来,中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林天龙得疼痛不己,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入口,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林天龙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后的菊,借着滴下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啊不”刘若诗菊猛缩,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那里不要,求你”
林天龙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充满弹性的,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刘若诗痛呼出声,臀肉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林天龙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那可怜的菊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刘若诗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又被林天龙如此玩弄,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林天龙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更加重了林天龙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根,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狠狠推入。
“不啊”刘若诗只觉得菊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林天龙的攻入流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林天龙看着两人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刘若诗疼痛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刘若诗哭喊出声。
林天龙却是被那小小菊夹得舒爽至极,他不是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而刘若诗却是第一次,不似刚刚玩虐过的娇嫩水软,让人一便想死在里面,这菊儿,却是紧窒而有弹性,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四壁的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儿都这么有感觉。”林天龙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人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浪液。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流至二人之处,随着林天龙的每一次插动,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之内,使得林天龙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根而没,龙头亦能顶到菊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颈口,隔着薄薄的,再次被林天龙的无情戳弄。
“不、不嗯轻、轻一啊”刘若诗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的充实饱涨,那被不断戳刺的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刘若诗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林天龙的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别、别求啊”
林天龙突然握住她的双乳,指尖掐着涨鼓鼓的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坏的力道却让刘若诗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林天龙的捣弄下,二人的处早己泥泞不堪,被粗大的不断插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不断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儿吐出更多露,随着林天龙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沾湿了二人的,更有一些溅到林天龙的脸上,暴虐地玩弄、浪地反应,让林天龙更为疯狂地掐乳捣,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刘若诗的菊纹完全撑开。
“不天龙弟弟”刘若诗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林天龙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进出在的硕大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浪这么浪”林天龙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揉得更挺,今夜他要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林天龙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人红肿的,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掉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