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
白面巾女尼挣扎着扭动,躲避着林天龙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林天龙闻着白面巾女尼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一些儿。
白面巾女尼修炼媚功,被林天龙这么亲温,勃发,芳心可可,又羞又气,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林天龙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林天龙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尼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观音院有百媚功,自上传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院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娃一样和男人修炼,但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娃那样修炼却能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历史上的白莲教和你们观音院是什么关系”
林天龙忍不住打断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们观音院和白莲教是有关联的,其实白莲教和观音院都是信奉观世音菩萨的,历史上白莲教是从观音院分离出去的”
“哦”
白莲教在历史上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也是信奉观世音菩萨的,而且还是从观音院分离出去的,林天龙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观音院自古以来专于修身养性求子祈福,而白莲教当时是附属我们观音院的一个基层教派,负责生意钱财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张也就慢慢的脱离了我们观音院,最后干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多数的武学都是从我们观音院里学的,后来”
“后来她们青出于蓝胜于蓝,在历史上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尼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的话,到最后你就等着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忘情索取纵欲过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林天龙的笑道。
白面巾女尼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林天龙没看到。
林天龙语调一转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林天龙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尼羞急道,“我、我们观音院的女尼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尼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林天龙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尼剧烈挣扎着。
可林天龙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尼也安静了一会。
而林天龙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尼那优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尼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着林天龙的欲火。
林天龙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尼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林天龙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意,林天龙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尼浑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着林天龙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林天龙很佩服。
当林天龙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林天龙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或许是平时师傅妙音师太规矩森严教导有方的缘故,更多压抑在心底,清规戒律,清心寡欲,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有效,对女尼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尼早就陷入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合林天龙了。
林天龙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尼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尼浑圆翘突的美臀顿时感觉到林天龙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林天龙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尼的处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尼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此时白面巾女尼娇躯剧颤,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呐,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林天龙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林天龙也舍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还不忘奚落道,“现在你落到小弟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了点”
白面巾女尼那颗在林天龙的拨弄下慢慢充血,羞得白面巾女尼无地自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仪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果然是仪冰”
林天龙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仪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仪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林天龙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滚滚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尼第二肘又到,林天龙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尼发狠了,头猛向后撞,林天龙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让色无不利的林天龙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林天龙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林天龙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仪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仪冰一心想致林天龙于死地,所以糅合了内力,才会伤了林天龙内脏却没把林天龙的肋骨给撞断。
林天龙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仪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林天龙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林天龙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样的女尼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林天龙受了内伤,但林天龙知道,仪冰不是自己的对手,倘若自己施展电能气功的话,十个仪冰也料理了,既然一时色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拼命,自己又不能真的伤了她,毕竟是小伯母妙音师太的得意弟子,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吵吵嘴调戏调戏罢了,不至于拼个你死我活的,所以松开了手。
本着一死也要杀了林天龙的仪冰怎么也想不到林天龙会松开手,反而有些楞了,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
林天龙轻轻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语气带点宽容。
本来还想杀了林天龙的,可听到林天龙一句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之后,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脱笑容的林天龙时,仪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堵,似乎看到了林天龙内心的深处,似乎看到了林天龙的另一面,真实的一面,同时也感受到了林天龙那种狂放不羁我行我素的特立独行感,而这些都触动了仪冰心底最柔的那根弦。
这让她暂时忘却了刚才林天龙对她的无礼和侵犯。
两人就这样相对了好一会儿,在呼呼的寒风飘雨中,这情形很是怪异,但彼此的心此时反而是最近的,就仿佛两人身的寒风和飘雨一样,虽冷,但彼此似乎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过林天龙不喜欢压抑的气氛,更不喜欢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爱的女尼,在杀我之前能亲我一下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了”
“哼,你休想,不杀你已经算便宜你了。”
仪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阵香风。
看着仪冰略现慌张的丢下自己离开的倩影,林天龙嘴角露出丝丝诡异笑容,得意的想道:和我斗,你这头母老虎还嫩些儿,不过他奶奶的,这妞还真狠,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