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冰看见林天龙已凭声摸索到身旁,自己身裸露,只有玉臂仍本能的遮盖,看见林天龙满面被自己之前抓伤的爪痕,双眼半闭,眼珠无定向的转来转去飘忽不定,心想自己害成他这样,自己赤裸在他面前又尴尬什么,他什么都看不见,一会也是引着他于毒发之处把毒吮出罢了,仅有两片口唇那么小范围的接触,他又是个大男孩,想他连在吮哪儿都不知道,便放下一大半尴尬之心,以右手领他站好俯身,带着点羞涩与痛楚的声线道:“天龙,好孩子,你眼看不见,待会只管吮毒,阿姨阿姨会引你到毒发的位置把把毒驱出”
林天龙连忙答应,说着一切听从吩咐,闭上眼把手放到身后,心想这样更能令骆冰冰放心他不会乱动,伸着两片嘴唇,心澎湃的等着,这狡猾的小坏蛋还装出一副盲了的样子,这么近都什么也看不见,特意向错的方向俯身,让骆冰冰更肯定他连面前的东西也看不到,骆冰冰放心了但同时亦感到有点歉意,目前是自己在毒发要大男孩帮助驱毒,他这般遍体鳞伤又盲了,自己还多多刁难,幸好他也够体贴,让自己指指点点也顺着,想着也放软了嗓子,慰问着林天龙现在毒发身体熬得着否,林天龙也装出自己能顶着且骆冰发比较剧烈,不必管他,必需先为闻太太驱毒,自己能忍着那些痛楚,这番假话也令骆冰冰心存感激。
并非骆冰冰不够精明受他欺骗,要知道她现在身心疲惫又孤立无援,只有林天龙在危难中伴随身旁,虽出于无奈,但也多次有逾越的身体接触,又误以为被他多番救援,身心都已萌生了母子般的感觉及情义,又有回到炎都市的共同目标,对他的信任度已今非昔比,林天龙聪明伶俐又善于装镊样,加上骆冰冰身心都被蜂毒毒性影响,就算不在毒发思绪已没那么清晰,身体也虚虚浮浮,那还有心力去怀疑林天龙的真心,不自觉已放下了所有戒心,仅存有同舟共济,共负患难的情义
骆冰冰的纤纤玉手搭在林天龙的肩上,示意他往这边转,忍着传出的胀痛,轻声的:“好孩子,嗯这边”
林天龙闻着阵阵从骆冰冰口中吐出的兰香,配上正忍着胀痛颤抖但娇美的声线,像是在催促他快点享用自己娇美白滑的,他闭上眼,等着骆冰冰把自己娇嫩的温香送到嘴边
林天龙感到口干舌燥,以为自己色心作祟,却不知道他与骆冰冰蜂毒毒性都已增强变烈,这毒蠍蜂虽是混种肆毒下培植出来出来,但天下万物皆有存活之道,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它们的毒蜂蜜,有着奇妙的毒性,既是毒也是药,被刺入后便须依靠毒蜂蜜延续性命,像上了瘾一样,越来越严重,蜂毒潜伏于被刺的生命个体之体内,激发异常的体内分泌循环周期,毒发时与有机的液体混合,原意是要把毒性散播,令动物本能的依赖于摄取毒蠍蜂的蜂蜜,这样毒蠍蜂便能持续强盛的繁衍。
此时林天龙骆冰冰二人体内皆有蜂毒,故前番彼此摄取混合了蜂毒的,虽效力不及摄取毒蠍蜂的蜂蜜,却也能有舒缓功效,但也加深了对毒液的依赖续渐上瘾,假如毒性持续增强变烈,那么林天龙骆冰冰二人毒发时都会失控,不自觉的变成疯狂追索摄取蜂毒液的野兽,直到摄取的份量足以抗衡体内潜伏的蜂毒,连骆冰冰也未有察觉,更何况林天龙这个小坏蛋,他此刻一颗心都渴求着能快点吸吮美妇骆冰冰的温香软肉。
此时林天龙虽合上眼却已能感到骆冰冰的体温,骆冰冰始终未有放下玉臂,但已在芳心乱跳与胀痛麻痒下把露出来,玉臂下的嫩滑乳体送到林天龙伸长了的肥大大嘴前,正要用手把林天龙牵引往前一点,突然木屋外隆隆巨响,风云变色,有云冬至一阳生,夏至一阴生,正直春夏交泰之时,刚才气温骤降,此刻便雷电交加,竟下起暴雨。
骆冰冰顿时停了下来,林天龙这胆小色鬼也吓得自然反应下张开了眼,他心下暗惊,从丰满娇嫩的往上一瞄,幸好骆冰冰正抬头看着屋顶,似在观察房子有没有雨水漏进,未有看见他双眼如此有神,林天龙即时闭目告诉自己不要得意忘形,不然被骆冰冰发现他装盲便百词莫辩,眼看就能享受温香软肉随时变成功亏一篑了。
骆冰冰其实已多番与大男孩林天龙有肌肤接触,虽事出无那时又救人心切,但连都曾与他那赤裸裸的研磨,可都是在他昏迷的情况下,此时彼此都清醒,这股羞涩感始终挥之不去,奈何上的胀痛已至无发忍奈,娇躯也跟着刺痛颤抖着。
林天龙感到骆冰冰的玉手在头微微的拉,他便顺着势把头再往前,突然嘴唇印在一片嫩滑的肌肤之上,这滑腻的触感、诱人的弧度,玩弄无数的林天龙即时知道是骆冰冰娇体的下部,阵阵骆冰冰独有的销魂体香飘入鼻中,他一夥心兴奋得快要跳出来,但方才不小心张眼后,他警戒自己天堂与地狱只差一线,他不敢乱动,只是轻轻的吸吮,把那层像汗雾出的甜美毒液吮入口中。
虽只是边缘,奈何骆冰冰体质本来就极敏感,加上有生以来自己娇嫩的就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竟轻声嗯嗯的娇吟起来,娇躯也跟着被吸吮的节奏扭动起来,美目半闭,看着林天龙年轻英俊的脸在胸脯前,她见林天龙完没有乱动,真的就在吮着自己靠往他嘴便的一小撮部份,她便主动的边引着他的头便调整自己的上身,就这样把下部娇嫩的轮番送到林天龙的大嘴上让他吸吮,她原想只要上的毒液慢慢减少,痛痒便会慢慢消除,但感觉胀痛毫无减轻之余还越发严重。
骆冰冰不知道她正因被吸吮,本能的生理反应对这般被挑逗极为强烈,混着蜂毒的血液已涌入乳线,骆冰冰虽然没有生育过,更不是在哺乳期,但蜂毒已进入乳线,影响着体内分泌,已开始不停制造混了蜂毒的蜜乳毒奶,她不觉已把一对娇乳的大半范围都让林天龙吮过,她只觉已胀痛得像要破裂,而那层在肌肤雾出的毒液被吮了后很快便又再雾出,她以痛苦的声线:“再嗯好孩子要再嗯好孩子吮吸快点。”
林天龙原也不敢乱来,但得此鼓励,便边吸吮边用那条又长又大的舌头又舔又刮,动作也变得大胆,大嘴放肆的在一对嫩滑的游走,剧烈的挑逗让骆冰冰不住娇喘呻吟,他见骆冰冰本能护着横陈的玉臂仍然不肯放下,竟把嘴越移越近,再用那条灵活有力的舌头,在骆冰冰玉手与之间钻探,企图突入范围。
这般不经意的纠缠下,骆冰冰的娇躯越扭越烈,娇吟也越发凄美,林天龙突然惊觉自己正又在用强,顿时停下,女无数的经验让他面对骆冰冰这样的美妇也冷静下来,知道要用软不能硬来,他明知骆冰冰蜂毒正发作得剧烈,仍即时以退为进,装起慰问的样子:“骆阿姨,小侄虽看不见,不知你身体什么位置毒发,你又未有说出身体状况,小侄也不敢多言,但却感到已吮出很多毒液了,毒是否已暂时无碍,可停下来吧,你好些了吗”
骆冰冰此时已痛得在饮泣般的呻吟,看见林天龙突然停下吸吮,误以为她毒发而缓和了,还很累不想再吸的样子,想到自己也不应蔽着不说出那里疼痛,这样只会延误驱毒,便忍着痛说:“不嗯好孩子现在毒发极为剧烈嗯阿姨阿姨应当嗯说出那里不妥不不应延误驱毒”
林天龙故意问道:“什么,还很痛吗哎呀我真该死,对不起呀骆阿姨,我真该死我应观察了解着你当前毒发的情况,加以配合,也应按你之前吩咐尝试什么方法驱毒更有效,可我那该死的眼睛又盲了”
骆冰冰已痛苦难奈,把林天龙的头往胸脯上压去,也边说出何处需要吮毒:“快快点嗯好孩子再再往上点。”
看见骆冰冰急不及待的要他快点吮毒,自己的嘴唇亦感觉到的弧线,耳边传来骆冰冰期待的娇吟,不觉已吮至敏感的边沿,知道蜂毒已让她痛得什么羞涩也抛着脑后,半合的眼缝间已看见骆冰冰不自觉的把掩护的小手慢慢移开,鼻子喷出热风都吹刮着胀得不能再忍的敏感,女无数的经验告诉他,此刻便是关键之际,自己反要慢慢来,令骆冰冰在无奈之下续步续步,主动的把彻底的奉上,消除与他赤裸接触有感逾越的界限
骆冰冰让林天龙吸吮乳体已认定无什效用,蜂毒发作渐烈已令她神智迷糊,只觉一双不住发胀疼痛,正要拿开雪臂小手,羞涩的把敏感的送到林天龙的大嘴前,他突然又抬起头停了吸吮
林天龙装出惊恐的说:“哎呀,我真该死呀骆阿姨,看不见就只想着尽快吮毒,我到底是在吮那里怎么像是给孩子哺乳的怎怎么得了,这这太过逾越了吧”
骆冰冰痛苦的边吟边说:“嗯好孩子是毒是发在胸嗯胸脯上嗯好胀嗯好孩子阿姨好痛没没办法嗯只能只能把毒嗯吮出”
林天龙故作勉为其难地说道:“这这也没办法,我知道生完孩子的妇人都会奶胀,她们好像能这挤出母乳的姑且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