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杨丽菁心虚地跟在林天龙的后面继续前进,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坚强和自信,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媳妇跟在丈夫的身后,心里自然的又想起夜里自慰的情景,林天龙和丈夫郝允强比,不知谁的更大些,杨丽菁很纳闷自己现在的状态,怎么变得这么可怕,满脑子里充斥的都是这些秽的东西,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气,压制得越厉害,反而想得越厉害。
林天龙也变得不同往日,也是沉默少言,有一种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起。
突然,一阵手机震动惊醒了胡思乱想的杨丽菁。
“喂,什么李楚原纪检察官母女一家三口也失踪了”
杨丽菁紧张地与前面扭头回望的林天龙交换目光。
“案件越来越复杂了”
林天龙说完,毅然前行,“丽菁姨妈,跟上我”
“来了”
杨丽菁刚应一声,蓦然后背一麻,头脑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就趴倒在地,眼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林天龙的身影渐渐模糊,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人”
林天龙发觉后面杨丽菁出事,已经晚了,一道黑影击倒了杨丽菁,他暴喝一声,双脚踢动两块石头射向黑影。
黑影却已经如影随形鬼魅一般扑到面前,一股劲风铺天盖地地压迫过来。
“杨政委”
林天龙狂吼一声,见杨丽菁趴在那里生死不知,他倾尽身力量双掌出击迎战黑影,轰然一声巨响,劲风过处,飞沙走石,林天龙踉踉跄跄后退了数十步,好不容易喘口气还要迎战的时候,只觉得脚下一空,身体已经平地落了下去,好像一站到底答题失误之后的遭遇一样,直向下面一个洞落下
一间阴沉沉的石磊,粗糙的墙壁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四肢大张,被铁链锁在了墙壁上。
“你到底说不说”
白衣人狠狠一鞭,抽得李楚原皮开肉绽;一阵鞭打过后,黑衣人眼中闪动诡异的绿光,摄魂之术死死紧盯李楚原双目,但却怎样也扑灭不了李楚原眼中的两团生命之火。
“何方狗贼,你李爷爷若是叫一声,就不是李家子孙,哈哈”
李楚原血迹斑斑的双臂一振,铁链匡啷作响,撞得石墙粉尘四溅∥何人见了,绝对不敢相信这是平时质彬彬温尔雅的医药公司经理李楚原。
又一次失败让黑白二人怒火中烧,烧红的烙铁对准了李楚原的脸颊。
“住手,怎能对李经理如此无礼混帐。”
牢门大开,一袭红裙女摇曳而现;李楚原一见红裙女,立刻想起了昨晚红裙女一杯酒迷倒了他醒来后就已经深陷地牢的耻辱,李楚原不禁虎目圆睁,咬牙切齿道:“贱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休要再假装好人,李爷爷不会再上当;呸,要动手就快一点,爷爷没兴趣与你这贱货玩耍。”
“李经理放心,等一会儿你就会与人家好好合作了,先让你免费看一场好戏吧,咯咯”
笑声风,香风迷醉,红裙女随即转身而去,地底宫殿的石门忽升忽降,石壁忽分忽合,经过几重关卡后,红裙女来到了一间优雅静室,看见了盘膝静坐的纪含嫣。
红裙女出现的刹那,看似沉睡的端庄佳人立刻圆睁凤目娇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纪检察官好大的威严,手下招待不周,还请纪检察官原谅。”
还不知道老公李楚原被囚禁在此,卦一脸正气,听着红裙女语音之中稍稍透着南方口音,纪含嫣满月银盘般绝色玉容终于有了些微波澜,正义凛然地质问道:“你们用如此违法犯罪手段把我绑架到此意欲何为”
纪含嫣温柔的话音透出内里的刚强,优雅的目光不缺对敌的凌厉,两女目光虚空一碰,立刻有了宿命中对手的感觉。
红裙女围着纪含嫣转了一圈,突然长叹道:“纪检察官是否在等待刑警队的救援,唉,小妹劝你不要白费心思,杨丽菁和林天龙率队还在密林中举步维艰,她那点本事,只能在炎都市里威风一下,连毛毛虫她都分辨不了,还叫什么战无不胜立功无数的女政委,真是大言不惭。”
纪含嫣悠然端坐,丝毫不为对手妖言所惑,温柔反击道:“是吗,如果你们不怕杨丽菁林天龙的搜救队,又何必做这么多小动作,意欲绑架我来要挟他们中止对于密林的搜索吗”
红裙女妖娆的脚步挖了纪含嫣正面,同样不为讥讽生气,话锋一转道:“纪检察官,你可以坚持下去,但婴儿可是无辜的;人家也是女人,日后也会做母亲,只要纪检察官笑一笑,人家就让你们母女团圆,咯咯来人呀,把小琳达抱上来。”
“小琳达”
纪含嫣激愤无比地问道,“你们竟然连孩子也绑架来了你们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你们把菡雪怎么样了”
女手下竟然真的抱着女婴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放在了纪含嫣面前;怀疑与激动同时折磨着端庄佳人的心灵,她眼中无比警惕,但双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几下。
“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坏,大家只是立场不同而已,你妹妹菡雪安然无恙;唉,你们母女慢慢聊,人家告退。”
对手情绪波动,红裙女竟然没有趁机发难,离去之际还不忘为纪含嫣关上了石门。
端庄佳人不会被红裙女几句话语迷惑,但美眸却禁不住母爱弥漫,她强自压下心绪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入怀中,连婴儿襁褓也仔细检查了一遍。
“哇”
最初几秒沉寂过后,小女婴宝石般美丽眼睛终于认出了母亲,婴儿的啼哭迸射而出,冲开了纪含嫣眼泪的闸门。
女儿小嘴连连蠕动,纪含嫣自然知道女儿需要,可是此时此地
母爱与危险狠狠搅乱了端庄佳人的心绪,最后,母爱的光辉战胜了一切;贴身内衣松落地上,丰满跳跃而出,纪含嫣一手持剑,一手将发胀的凑向了女儿小嘴。
不知是母爱的急切,还是一天的压抑,女婴还未含住,一股已激射而出,让端庄少妇凝重的玉脸多了一缕红云,淡淡流转;女儿小琳达大口大口地吮吸,双乳的胀痛迅速消失,石门一直紧闭,意外并没有发生。
短短时光变得分外漫长,优雅佳人不待女儿完吃饱,她迅速拔出,穿回了衣衫,一切整理妥当,这才呼出一口长气,末了又疑惑地眨了眨双眸。
石门再次悠然大开,红裙女仿佛是专门解答迷惑而来,“纪检察官,你女儿真可爱呀,咯咯”
“卑鄙”
纪含嫣无力瘫倒,终于明白了妖女诡计,但却晚了一点。
红裙女怎会对对手仁慈,狡猾妖女竟然将药物搽在了女婴嘴上,通过纪含嫣的进入了身体,她精准地计算了每一个步骤,把人性邪异的魅力诠释得淋漓尽致。
“纪检察官,不要这么瞪着人家,这叫兵不厌诈;咯、咯人家说过要盛情款待,等会儿还有大礼送上,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浓郁香风吹过,纪含嫣当即昏迷过去,紧接着一大群侍女涌了进来,在红裙女的指挥下,忙碌布置起来,忙了好一阵子,这才达到了夫人的要求。
凉风习习,吹醒了昏迷已久的林天龙,眼帘颤动,他下意识要伸展懒腰,一阵剧痛立刻在手腕脚踝处游走。
“啊”
惨叫声脱口而出,林天龙眼中的朦胧瞬间飞散,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手足被一种奇怪的红绳束缚,他越是挣扎,细绳勒得越深,手脚好似要断裂一般。
“咯、咯林天龙,姐姐的安排你还满意吗”
一幕红色帐幔缓缓落地,大男孩彻底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空间,也看到了两个活色生香的赤裸美女纪含嫣还有一个美少女。
美少女静静地躺在墙角,石板虽然冰寒,但相较纪含嫣的待遇却不亚于天堂;看到端庄佳人的第一瞬间,林天龙的眼珠子就骤然变大,当场变傻,惊叫脱口而出,“啊”
看着悬挂半空,与地面平行的丰腴,看着那以特别方式捆绑的红色细绳,林天龙立刻想到了日本中高深莫测,让大男孩敢想却不敢说出口的黑色虐捆绑
“菡雪,你们把菡雪怎么样了菡雪,你没事吧”
纪含嫣看见墙角的美少女,情不自禁叫道。
近门处的墙角上,密布着一绯红绳,紧炼着屋顶的数十个滑轮机关;红裙女手指在一根红绳上轻轻一扫,围绕纪含嫣的红绳立刻收紧,将优雅高贵女检察官的双乳勒成了葫芦形状,乳浪鼓胀,扩张,而娇嫩的乳珠则被拉扯得特别地长。
如此屈辱还在其次,纪含嫣挣扎得越是强烈,勒在的细绳掐得就越深,粗糙的绳结正好在部位,先是在花瓣上磨来磨去,然后突然一滑,绳结竟然卡在了端庄的细缝内。
“咯、咯纪含嫣,你们政法大学没有教过你这等好东西吧,人家现在就让你开开眼。”
红裙女手指仿佛弹琴般在十余根红线上跳跃,纪含嫣立刻感到仿佛有无数的大手在抚摸、揉捏、拉扯她赤裸的身体,身每一处敏感部位都没有逃过“邪手”的玩弄。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陷入的绳结就湿啦,纪含嫣的心灵悲愤交加,但却难以承受这等打击;屈辱的春水奔流而出,顺着红绳的引导,滴到了她反卷的膝盖处,然后才滴落地面,滴出了一团团让人想入非非的湿痕水渍。
“不要看,不唔”
端庄佳人虽然双眸紧闭,却似乎感应到了林天龙灼热的目光,羞愤的话音刚刚说到一半,缠绕身的细绳又动了起来,令她不得不咬紧银牙,将羞辱至极的呻吟生生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