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过婚的男人都是如此,事业就是生命,直接影响心情,过多精力用在局里人事关系上面,殚精竭虑是难免的,回到家里自然筋疲力尽死气沉沉,夫妻爱变得就像交作业一样,并且次数越来越少,杨美珍身心幽怨也是自然难免的了。
林天龙就喜欢她像这样装着端着。看着现在的杨美珍,林天龙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在自己去年暑假来父亲公司打工时对他既有严格要求又有热心关照,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总是时不时勾起自己一个美好的记忆,那个同样温文尔雅,同样端庄美丽的初中英语老师柳菡香。两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相似。
静,真静可是,杨美珍和林天龙都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奇怪的沉静,有一点紧张,有一点尴尬,同时还有一点暧昧,就像情窦初开时懵懂的初恋,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美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多了一份年龄辈分上的暧昧禁忌,越发显得刺激
杨美珍感到林天龙的目光紧盯在自己的脸上,似乎无视她冷漠的神色,只觉那大胆的目光与刚才在走廊的神情截然不同,甚至对她有一种压迫感,心里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感情,不安地扭动了子,嗔道“你盯着我看什么”
林天龙朝前凑了凑,深深地望进杨美珍的双眼,道“因为你太美了。”
每个女人都是爱受人夸的,乡杨美珍也不例外,何况林天龙本身也长得英俊,心里微微一喜,脸上却露出几分恼怒的神色,道“你说话太放肆了。你不知道我与你干妈的关系吗”
“干妈是干妈,你是你,各亲各叫,没必要扯到一起吧”林天龙嬉皮笑脸道。
一股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现在的林天龙与以前的林天龙完全不一样,多了一分朝气,更多了一份自信,令他看上去更有男人的魅力。杨美珍在心底默默的想着,那张脸离自己那么近,令她有一种压迫感。
“喂,你看够了没有”杨美珍嗔声道。
林天龙只觉一股香气吹入耳中,令他全身酸麻起来,一转头,映入眼中的是杨美珍美丽的脸,两张脸靠的那么近,林天龙转头的动作令得两张唇就要碰在一起了,林天龙一惊,自然地向后一仰,转瞬间心里又升起一丝悔意。
林天龙的动作令杨美珍也吓了一跳,林天龙的火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令她的脸火辣辣的红起来,除了丈夫之处,林天龙是离她最近的男人,准确说是大男孩,她其实早就知道天龙对她有好感的,自己三十多岁了还能引起大男孩的兴趣,这种感觉令杨美珍升起一种刺激感,更有一种虚荣心的满足感。而林天龙往后仰头的动作更令杨美珍心底有一丝隐隐的失望。
林天龙看到杨美珍脸上的红晕,心里一笑,坐好了身子,转头对杨美珍道“对不起,刚才不小心差点”
杨美珍忙打断他的话道“没事。”
林天龙又凑过去了一点,闻着杨美珍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调笑着问“美珍阿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杨美珍心如鹿撞,除了丈夫罗本初之处没有男人对她说过这种调笑的话,何况这些年丈夫罗本初也不再对她说这种情调的话了,每个人都被她刻意装出来的冷漠吓退,只有这个大男孩没有被吓到,这种奇怪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全身都感觉很刺激,仿佛在背着丈夫罗本初与人情偷一般,脸更红了,垂下头没有吭声。
那种楚楚动人样子让林天龙迷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再靠近了一点,两个人的肩膀已经靠在一起,相贴令杨美珍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林天龙嘴里的气息直接喷到她的脸上,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脑海立时空白起来,林天龙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美珍阿姨,你真漂亮。”
林天龙的话让杨美珍泛起满足感,羞涩地笑了笑,还未来得及回话,林天龙的唇闪电般的在她娇嫩的脸上吻了一下,这一下轻吻让杨美珍不知所措,她没想到林天龙会这么大胆,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妇还敢这样。但她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里并没有怪他,两种不同的感觉让杨美珍无所适从,她心里爱着丈夫罗本初,但又不抗拒林天龙的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是那种女人吗
杨美珍的心很乱,林天龙的手已经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摸抚起来,眼前女人的娇态毫不逊色于表姐蔡芳芳,让林天龙的心火热起来,为什么我一出家门就这样呢难道我忘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表姐蔡芳芳了吗眼前的女人是什么吸引了我
电梯不停地下降着,电梯里的两个人双手紧握在了一起,各自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电梯门开了,外面并无人等候,大厅服务台小姐甜美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两人的思绪,杨美珍此时才惊觉自己的手被林天龙紧紧握着,心里大羞,微微一挣,但林天龙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握的更紧了,杨美珍嗔道“你干什么呀还不放手”却没有立刻走出电梯的意思。
林天龙嘻嘻一笑,握着她的手摇了摇,道“你的皮肤这么滑,我怎么舍得放啊我喜欢你啊”他此刻已完全被眼前杨美珍表露出来的娇态打动,完全放开了她是有夫之妇的身份,只想着这几天之内如何与眼前的玉人共赴巫山,虽然对不起干妈杨诗敏,但杨美珍那冷艳与娇柔融为一体的美丽完全将他体内压抑的流风本性引发,再顾不得其他,故此才有这番性的语言。
眼瞅着天龙伸手按动电钮,电梯关闭又直向六楼升去,杨美珍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前高耸的不停地起伏,份外引人瑕思,又感到林天龙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自己的山峰上,心里更感刺激,任由林天龙握着自己的手,地白了他一眼。
不料,“黑龙帮”很快也从魔界那里得到了消息,这些天活动骤然增多,四处派人搜寻。“黑龙帮”是扶桑第一大帮派,而且是魔界的精英,“十二枭将”令人闻风丧胆,帮主“黑龙”更是见首不见尾,神秘莫测,诡异非常。据平八郎说,今天那个无恶不作的“黑龙帮”恶人正在欺负抢劫他时,不想竟被阿飞误打误撞踢死。
福田平八郎连连点头,呵呵地笑着,冲阿飞挑了挑大拇指意思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天龙见雅秀姐弟俩都盯着自己看,心里直发毛,感觉简直不可思议,他对雅秀解释道“美女姐姐,我叫林天龙,不是什么龙本太郎,也没有什么宝矛,我只会唱歌跳舞打球,我不可能是你们的什么”可他从她期待的眼神中读出一份信任一份责任,他赶紧转移眼神,看了看平八郎,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雅秀看他那自然随意潇洒的动作表情,芬心怦然一动,有如鹿撞。
天龙见他们不信,便站起来拉着平八郎来到院中,雅秀随后跟出。平八郎见天龙拉架式跳跃搏击,明白是要比试比试。随即他被天龙打了两拳,踢了一脚,已然清楚天龙虽然灵巧迅捷,但力道明显不够,很是奇怪天龙是如何一掌两脚打死那“黑龙帮”恶人的。平八郎拼着挨了天龙两拳,伸双手抱住天龙的腰,一个背挎把天龙摔倒在地。他虽然没敢用力,但天龙仍然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平八郎不明所以地看着姐姐雅秀叽哩咕噜问着什么,雅秀不以为然地过去把天龙扶起来,拍打着天龙身上的尘土,对平八郎说了几句,平八郎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雅秀对天龙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得到宝矛,没有日月大神赐与的力量,不要说魔界黑龙帮,就是平八郎你也不一定能打过,所以这些天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不可以到处乱走的,直到你得到宝矛”
雅秀温柔地安慰着天龙,很自然地用皓腕柔柔荑挽住天龙的胳膊,平八郎笑着嘟囔了一句,雅秀又羞又气地娇嗔着弟弟。
平八郎走过来揽着天龙的脖子亲热地说了一句话,雅秀愉快地翻译道“平八郎问你喝酒吗他今天要请你一醉方休我们静冈自古出美酒,平八郎平时就给京都的达观贵人送酒。”
天龙一笑,刚要答话,就听院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嘈杂人声。平八郎闪身到门侧向外观看,扭头冲姐姐摆摆手急急说了一句。雅秀面色大变,交代了弟弟一句,然后拉着天龙匆匆进屋,穿过两道推拉门,在里间墙壁上一扭一推,出现一道暗门,木质花纹和墙壁十分吻合,非常隐蔽很难发现。雅秀拉着天龙躲了进去,把暗门恢复原位,密室一片漆黑,十分狭小,靠顶端有三个很小的通气孔。
两人挤在一起,天龙感觉雅秀的脸趴在自己的脖颈外,吐气如兰,从她的头发、衣服散发出淡淡幽香,熏得天龙心神惧醉,他情不自禁搂抱住雅秀柔软的腰肢,雅秀一颤,酥软在他宽阔的怀抱中。天龙感受着雅秀的玲珑丰润的娇躯,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滚烫,他在学校虽然也曾和女友晓丹拥抱亲热,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会在一个日本的密室内里紧紧搂抱一个日本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大自己几岁的灵异界美女姐姐。
此时,他们清楚听到许多人破门而入在里屋转悠了一圈砸碎一些东西返身出屋,平八郎争执的声音然后一声惨叫,天龙一下子热血涌上了头,雅秀死死搂住不让他出去,他听到雅秀压抑的抽泣声,他伸手去擦她的泪,却被她一口咬住右手,狠狠地咬住,眼泪却象断了线的珍珠滴在天龙手背上。
外面恢复了寂静,两人冲了出来,屋里一片狼籍,院里一滩血迹,一块布头,平八郎却已不见踪影。雅秀两眼含泪地看着天龙,天龙搂了搂她的香肩,蹲捡起布头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滩血迹,别忘了他老爸可是刑警队长,看着这一幕天龙才发觉这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他柔声对雅秀说道“平八郎没有死,布头是他袖子上的,应该是他争执反抗,被恶人用兵器砍伤手臂,流血不多,人又被带走了,这样看来,平八郎受了点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雅秀语气充满仇恨地吐出三个字“黑龙帮”
天龙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恶魔组织的纠缠,平八郎因自己而得救,又因自己被抓走,生死未卜,天龙双手按在雅秀的肩上,看着她认真地说“秀姐,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平八郎救出来的”雅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潸然而下,她扑进他的怀里,天龙只能紧紧地搂住她,任她哭个痛快。
雅秀拿出平八郎的一身衣服给天龙穿上,带他到了村落深处的一户大宅院,这里住的是老族长福田寿光。天龙注意到正堂墙上赫然也挂着李白的静夜思,那位高大健壮,不怒而威的老人,听了雅秀的介绍,眼神闪动,打量着天龙的外貌,连连点头,声如洪钟道“来自天朝上邦,果然气宇不凡”居然一口纯正的汉语,老人十分激动,竟用力拍了拍天龙的肩膀,抱了抱他。
老人说道“我们其实也是炎黄后裔,始皇帝年间,先祖奉命东渡。”
天龙脑际一闪,脱口而出“莫非是徐福公”
老人惊喜“公子齿及正是先祖,至我辈已传十六代,盛唐年间曾祖曾随遣唐使归国返乡,每逢祭祀必西向望乡,因而家家户户均挂太白先生静夜思一首以表思乡之意。”
原来福田家族竟是秦始皇年间率五百童男童女赴蓬莱仙岛寻不老长生神药的徐福的后裔,不仅天龙意想不到,雅秀也是初次听闻家族秘密,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