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还是为了逃费而说谎,不过紧接着,他似乎也不想生事,简单的说了句,“哦,那,祝你们玩的愉快~”
这么一折腾我也稍稍有些醒酒,看看时间都快午夜了,我和小慧也该回房间休息了,我刚一转身,一阵香风软热袭来,一个身形颇高,二十五六岁,劲爆的身子上裹着黑色镂空小晚装的金发女孩抓上了我的胳膊。
我稍稍一惊,那颇为漂亮的女孩就眨着绿色的双眸,极具诱惑的用英文问道,“亲爱的,今晚要不要体会一下异族情趣呀?”
虽然知道是流鸢,我还是本能的感觉心里一热,可目光扫向小慧那边的方向,我立时有些慌神——竟然有三个男人都端着酒杯,坐到了小慧身边,仿佛盯着猎物一般,把小慧团团围住了。
坐在最外面是个干瘦,头发花白的亚裔老男人,穿着朴素的短衬衫短裤,而挨着小慧坐的,一边是个西服革履,但头发油光的拉丁裔年轻人,另一侧是个穿着邋遢大T恤牛仔裤的白种中年胖子。
最外面那个老者附和的干笑着,似乎话不多,而里面两人是靠得小慧极近,正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笑话,似乎借着酒劲,小慧也和他们正闲聊着,被逗得是“咯咯”的娇笑,而那白种中年人是一脸的急色,借着机会,大手就顺势摸上了小慧那雪白光洁的大腿。
妈的!都怪我和小慧刚才故意玩角色扮演,现在我被当成了嫖客,而她真的被当成了流鸢不成!这K国人生地不熟的,可别弄出麻烦。
眼前,小慧娇笑中被那个胖男人大吃豆腐,一下有些惊慌失措,目光立时扫向了我的方向,可只见她黛眉一蹵,立时嘟着小嘴把俏脸别向一旁,稍稍反抗了一下,竟然没完全阻止那猥琐中年人的咸猪手。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身边那个金发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全贴了上来,玉臂环着我的腰,V领外露的丰乳就肉贴肉的挤着我的胳膊,嘴也凑到了我耳边,似咬似亲的说着,“嘻,怎么了?已经有目标了?这样,今晚可以给你打折哦~过夜五百就好了~”
可恶!小慧是看到这番场景,吃醋了么!?
这回可亏大了,虽然被这身材惹火的金发女郎投怀送抱,可我女友也被那陌生的白种中年男人大吃豆腐呀!我女友不但是天生丽质,更是洁身自好,大腿上那白皙的肌肤可是极品的滑嫩呀,怎么是被无数男人玩过的流鸢比得了的,这个中年男人心里一定是爽歪歪了。
五百一晚上?听起来真不错呢。可是…
我虽然被身边的金发女孩弄得也有些发懵,可还是赶忙用力推开她,说了句“Sorry!”就心急的向小慧走去。
眼看小慧身边那白种男人是越来越大胆,手越摸越起劲,根本不顾小慧的反抗,把小慧小礼服的裙摆弄得是都快褪到了腿根,他大手更是直伸进了小慧的大腿间,虽然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但料想他手就是沿着小慧大腿的内侧,向小慧最私密的腿心摸去了呀!
妈的!我女友之前算起来也没交过一两个男友,现在她那娇嫩的密处可不能随便就被这个丑陋猥琐的白人嫖客摸了呀,要是染上病可怎么办!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忙走了过去,小慧也是终于挣脱了那白种男人的怀抱,端着酒杯,直冲了出来,我拉起她的手,赶紧走出了酒吧。
我们两人气喘吁吁的逃到了酒店大厅,我本以为小慧会大发脾气,可没想到她俏脸上却是一副刚坐完云霄飞车似的兴奋神色。
她就揽着我的胳膊,一手掩着不住起伏的胸口,美眸闪烁,带着醉意的娇笑喘息着,“嘻,真不敢相信~呼~刚才那三个男人竟为人家竞价呢!那胖男人就直接掏出一千让人家陪他睡一晚,人家随口说一千五K元,他竟然一下就同意了!
那个老大爷说一千七,然后那个年轻人就要出两千,而那胖男人竟然一口抬价到了三千,弄得另外两人一脸不开心呢~嘻嘻“
看着小慧雪靥上那眉飞色舞的模样,我不禁暗赋,女人还真是摸不透呢,以前听说有些富家女为了寻求刺激而去当妓女,看着眼前小慧刚刚明明被占了便宜,竟然还仿佛大冒险似的这么兴奋开心,真不可思议。
而且女人赚钱也太容易了,小慧要是陪睡,一夜就有三千K元,简直是U国小白领一个月税后的月薪呀!
我乱想着,口中也就故意取笑道,“哦,真的么?嘿嘿,那你陪我只要一千,真是好大的折扣呀~嘿,然后呢,那人开价那么高,难道你同意了?”
“讨厌啦!~人家怎么会同意嘛,只是那时一下还想不出借口拒绝,而他居然就搂住人家,还小声的说…”说道这里小慧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雪靥羞得是倏的一红,娇声也便的是细若蚊声了。
“嘿,他说什么了?”我好奇的追问道。
“他…他说三千已经是VIP级别的价格啦,他说不但要陪他亲热,还要…
唔…还要玩人家‘后面’呢…嘻,真是的,男人可真下流~人家说要再加一千,他就不愿意了,还非赖着不走…人家就跑开了…“小慧红着俏脸,娇声喁喁着。
小慧红着秀靥,美眸流转,那副模样是又羞又忍不住笑意,我也就调笑道,“嘿嘿~看来他还是心疼钱,反悔了呢,觉得你一晚的肉金不值三千,要把‘后面’也包括才划算哦~”
“什么嘛!~大色狼!~”小慧羞怒含笑的抿嘴娇骂着,粉拳在我身上狠打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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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正调笑着等电梯,而“铃~”的一声,小慧坤包中的手机竟然响了,她看了看,说是国内的亲戚打来的,就忙跑到大厅外去接电话。而我坐在大厅的沙发,喝完手中的酒也不见小慧回来,感觉有些尿意也就去了酒店大厅的卫生间。
虽然没走几步路,不过感觉步伐有些摇晃,估计今晚喝多了几杯,很久没有喝酒,酒力衰退了。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带着醉意的脸发红,我混乱的想着。
“你好,小伙子,我问你个事呀?”一个男人沙哑,带着些口音的说着中文,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一个个头不高,干瘦的身子有些佝偻,满脸皱纹的亚裔老男人正站在我身后。他皮肤黝黑,头发花白,下巴也带着花白的胡茬,看起来相当沧桑。
一张方脸上有一双老到眼睑下垂的小眼,穿着淡色宽松的短衬衫短裤,一双白色老式旅游鞋,一副游客的模样。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男人就是刚刚在酒吧围在小慧身边的那个老男人,而离近一看,这老男人脖子一侧竟然长着一个鸡蛋大的肉瘤,真是让人心底发渗!
我也不好再盯着看,只好礼貌的应到,“嗯…您好?”
“嘿,小伙子,你是本地人?还是来旅游的?”那老者咧嘴朴质的笑着,只是这么一笑,一脸皱褶,露着一嘴缺了几颗的黄牙,显得更是年迈。
“哦,旅游的,”看这老人笑得没有什么恶意,我也就随口应着。
“嘿,我也是,不瞒你说呀,我是T省R县的,儿子接我出国来转一转,这里风景真好呀~明儿个就回去啦~”那老者带着口音,干笑着说道。
“哦,是吗,挺好,”虽然老者挺热情,不过这异乡异地,我无心搭话,只是敷衍着。
“其实呀…真是那个不好意思呀,有个事想问你?”那老者黝黑的脸上似乎有些发红,他犹豫似的说道。
“哦?”我心里感觉有些不妙,随口问道。
“那刚才你带走那个姑娘,那个长得有些像中国人有些像外国人的,她…她收你多少钱呀?”
啊?原来是个老色鬼呀,还念念不忘小慧?不过我和小慧到K国旅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没有必要多解释。
我心里暗赋,竭力平静的说道,“嗯,一千。”
“唉,还是年轻长得俊好呀,我出一千七…那姑娘都不愿意呀…”那老者叹着气。
“嗯…还好吧…那…那还有什么事么?…”我准备结束这莫名的对话。
“其实…其实那个,那个姑娘挺好的…小伙子,你能不能行行好,帮个忙?
把那个姑娘…让给我呀?“那老者吞吞吐吐有些害臊的说道。
干,那可是我女友呀,怎么能让!
我也懒的解释,直接说道,“什么?那怎么行。”
“唉,说来实在是难堪呀,我老婆四十年前就去了,我一个人在农村,家里穷,又供两个儿子出国读书,到处借钱,哪有人愿意跟我这老头~现在两个儿子都在这个叫K什么的国上班了,也都不愿意理我,这好不容易接我出来一次,这哥俩就…就给了我点儿钱,让我在这个地方找个姑娘…”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倒也消了些气,感觉他也算不上是老色狼,听他这么不容易,也动了些恻隐之心,不过——我女友可不是流鸢呀!
既然刚才没说出实情,我也不便再多说,就道,“这…那这样,老大爷,刚才那里不是有不少女孩么?”
“哎,那还不都怪我脖子上这个大疙瘩,从小儿就有,越长越大,当年老婆嫁个我时就担心我有病,其实不疼不痒的,没事儿,不传染…可是,刚才那些姑娘…见了我…都躲的远远的,就你那个姑娘心地儿好,愿意和我说说话…”那老者有些害臊的解释着。
是呀,流鸢虽然挣钱容易,可是哪个女孩不怕染病呀,得了病不但不好挣钱,反而受罪。唉,真是,小慧的确是心地善良,对什么人都是那么热情真诚,可现在,没想到她这善良反倒找了麻烦。
看这老者这么诚恳,我也不好再编,而且头昏沉沉的,困意十足,我不想再耽搁,索性说道,“嗯…其实…其实那女孩是我女友,她…不是妓女,刚才,我们是开玩笑的。”
我本想动身就走,可没想到那老者不退反进,“唉,小伙子,别看我老,可我也不傻呀,你要觉得划不来再说…可…骗人就不好了,之前在那地方…你和那姑娘就合计价钱来着…怎么会是你对象?…唉,我知道你也中意那姑娘,可…可你还可以明天来呀…你看,”
他说着,从短裤口袋里摸出一叠皱皱巴巴的K国元,接着道,“这是儿子给我的三千,我一分都没花呢,我还琢磨着省着点儿…这样吧,咱们都是实在人,给你一千,我就留两千,留着给那姑娘?行不?”
唉,我真是哭笑不得,是怪我和小慧刚才演戏太投入,还是这个老大爷太耿直,现在我说了实话,他到反而以为我在撒谎。他也真是铁了心了,一千K元也不是小数目,要是不乱花钱,足够一个留学生一月的生活费了,而且,刚才那个颇为诱惑的金发女孩包夜才要八百而已!
看着那叠钞票,我要是真是嫖客,估计也就同意了,可说了实情,这老大爷还不信。
我正犹豫着要怎么解释,眼前这老大爷竟然“扑通”一下跪在了我面前,老眼中都带着泪花,又哽咽又害臊的求着,“小伙子,行行好,明天…我两个儿子就送我回去了,我们那乡下那地方,连个集,连个车都没有…哪儿有…有这种地方呀…找这么美的姑娘家呀…”
这又下跪又流泪的架势我可真是没见过,我一下傻眼在了当场,我正一筹莫展,还好——有两个外国游客正说笑着走入了卫生间,看到这一幕,也是愣在了门口。
借这个机会,我丢下一句,“真,真不行呀”,躲着几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尴尬的是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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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回到了酒店大厅,小慧看到我的身影,嘟着红嫩嫩的小嘴迎了上来,俏脸上带着酒后的晕红,不满的嗔道,“真是的,可反,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嘛~人家就是接个电话吗,你也不等人家?”
我揽上小慧,刮了下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按下电梯,哭笑不得的道,“嘿,你肯定猜不到我遇到了谁,我刚才和谁聊天的~”
“哼,谁,不会又是流鸢吧?”小慧美眸瞥着我,粉拳撒娇的在我身上一打。
“哎呦,怎么会~”我轻轻一笑,上了电梯,就把刚刚那意外的一幕全讲给了小慧。
“啊~真的嘛?太可恶了!他两个儿子可真是不孝顺呢~那个老大爷…真可怜…”小慧张大美眸,娇声嗔着。
“嘿,你这么可怜他,要不今晚把你‘让’给他?”我调笑着,进了酒店的房间——不得不说,小慧朋友订的这次旅程还真是豪华,这情侣套间包括客厅和睡房,都是空间极大,睡房中是壁柜和一张足能睡四人的大床;客厅中还有书桌,电视桌,一个能供人仰卧的长沙发。
而摆下这些,屋内还觉得是宽敞,在加上一侧是落地的大玻璃窗,阳台上还有小温泉泳池,可从二十楼的高度俯瞰赌场区的夜景,欣赏星空下的灯红酒绿,颇有一番情调。
“哼,你舍得么?”小慧美眸瞟着我,刚刚关上门,她就娇嗔着主动扑在了我怀里。
“嘿,给多少钱都不舍得呢~”我说着,就幸福的吻上了小慧红嫩的樱唇,手也一下就不老实撩起了她小礼服的裙底,在她丰腴光润的屁股蛋上抓揉了起来。
小慧被我吻得也是全身发热,不过她还是娇笑着一下推开我,雪靥晕红,美眸猫儿似的瞟着我,调皮的娇嗔道,“嘻嘻,老板,怎么这么急色,不是说好了么,要一千一才能过夜哦~要先交钱哦~”
看着小慧又清纯又妩媚的模样,我真是感觉骨头都酥了,配合着她掏出了钱包,摸出为这次出游准备的一叠U元,然后故意爽快的甩在桌上,色迷迷的说道,“哈,好了,现在钱都给了,你晚上可是我的人了~”
“嘻嘻,谢谢老板~”小慧可人的娇媚一笑,又拥入了我的怀抱。
这嫖客流鸢的游戏让我是格外兴奋,也顾不上开大灯,就借着床头小灯的昏黄光线,就又吻又摸的,把小慧抱入了睡房,热吻着她,迫不及待的倒在了大床上。
迷醉的酒意和爱意中,在加上假扮嫖客和流鸢的戏码,我们都是那么兴奋疯狂,我也记不清和小慧怎么就扒光了衣服,只觉得光溜溜的抱着她白皙火热的身子,感受着她吐气如兰的喘息透着酒香,我全身和鸡巴都是燥热到不行。
脑海中不知怎么的,想起在酒吧小慧被当作流鸢调戏的一幕,她就穿着集典雅和性感于一体的小礼服,被那个肥胖的白种中年男人抱在怀中,那陌生的男人不但用手摸了小慧大腿,更是深入了小慧裙底,深入她腿心。
那时候,他有没有摸到我女友那娇嫩的小穴?他是隔着那轻薄的布料?还是已经把肮脏的手伸入女友的丝质内裤中,摸上了我女友光洁饱满的阴阜?是不是连我女友那紧小肉洞也抠过了?他那玩过无数妓女的手干不干净?不会让女友染病吧?
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又担心又难受,可跨下却莫名的越挺越硬。
迷醉中,小慧赤裸着青春雪白的胴体,格外动情的骑在了我身上,和我热吻着,舌吻着,我感受着她玉滑的身子也是温香娇热,而她那粉嫩的腿心,早已是湿滑一片了。
迫不及待的插入,挺动,撞击,我们就开始了干柴烈火般的交媾,一下又一下,我火烫的鸡巴就在她那紧紧凑凑,娇软湿滑的嫩穴中进进出出,那感觉真是欲仙欲死!
“啊~~唔~老板~啊唔~~唔~~啊~你好厉害~唔~啊啊~~唔~~用
力~~可反~~啊唔~“
小慧的呻吟是那么动情,撩人,可不知怎么的,就在我一次次尽情抽插享用女友娇躯的时候,我竟然想起了那个老大爷,心里竟有那么些愧疚,他那么恳求我,我就把他丢在一旁,径直走开了。
他被他两个儿子嫌弃,被别的女人嫌弃,丧偶了四十年,想女人也是正常的呀,辛苦了一辈子,他也该享享清福了——也许我和小慧应该收那三千K元,让小慧好好陪他一晚,不但有钱拿,还是助人为乐呀?
可想到那干瘦,苍老,脖子长着一个丑陋肉瘤的老大爷就花三千肉金,便可以占有我青春美艳的女友一夜,就可以在一夜中用他那根老鸡巴恣意抽插我女友的嫩穴,一直把我女友操到天明发泄他积攒了四十年的欲火——我心里又感觉是亏大了。
幻想着这些,我在小慧嫩穴中驰骋的鸡巴却是又大了一圈。
我更卖力的向上挺动着腰,感受着小慧赤裸胴体的拥抱,大力揉捏着她浑圆的雪乳,玉滑的长腿,丰腴的臀丘,享受着她嫩穴的湿热,把她操得是不住发颤。
我猛烈抽插了十几记,虽然还不想缴枪,可是腰下一阵神酥股栗,我迷迷糊糊中根本控制不了,大股的精液就一下喷射了出来,紧接着是浪潮般的困意来袭,感受着小慧趴伏在了我的胸膛上,我美美的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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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就这样睡了多久,感觉身边的小慧离开了我的怀抱,四下还是漆黑一片,而她轻轻推着我,柔声问道,“可反…去冲冲身子吧?…”
我想回答些什么,但是睡意是如此之浓,只感觉身子格外的沉,眼皮也格外的沉,整个人就仿佛沉入了床垫,就只想这么睡死过去,我挣扎的“哼”了声,但是根本也动不了。
“那…那人家去了…得好好冲一下呢…人家…可不想怀孕呢…”小慧的娇声在恍惚间传来。
浑浑噩噩中听着浴室响起了水声,我也就再次进入了梦想。
沉睡中似乎小慧回到了屋中,又和我说了什么,但我也是浑然不知。半晌,只觉得白色的光线从玻璃的百叶窗射入,是异常刺眼——这间情侣套房设计是别具特色,客厅和睡房间是用玻璃墙相隔,上面是一张极大的百叶帘,虽然现在合着,但自然是挡不住光线。
小慧怎么还不睡?
我正昏沉的想着,却极其意外的听到,屋外先是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似乎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只是听不真切。
“…姑娘…你好…真过意不去…打扰你了呀…”
怎么回事,是我在做梦么?我想一看究竟,可是身体根本不听话,感觉怎么也睡不醒。
“啊…您好…这么晚…怎么…您遇到麻烦事么…”似乎是小慧的声音,隐约传来。
“哦…没…没…就是看…你…有没有时间…你是不是…陪完…那个…小伙子了…”那声音听着有些苍老沙哑,带着些口音,怎么似乎有些耳熟?
“啊…什么?…那…没有…您…误会了…他…他是…我男友…”
“啊…姑娘…别…骗我一个老头…再说…我懂…不会…瞧不起你的…你看…
钱都他放在桌子上…他还不是…花钱来玩的…“那苍老的声音,口气格外认真。
迷迷糊糊中我心里突然一跳,这个声音,不就是在洗手间那个干瘦的老大爷?
他真是不死心呀,竟然还跟踪我们,跟着到我们房间了!?
我想挣扎的起来,可不知怎么的,今天竟然是一点儿力气没有,连眼睛也张不开。
“唔…没…真的…嗯…真的…您误会了…我们…都是学生…嗯…”小慧解释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姑娘…别害臊…我…知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不容易…这儿读书…有难处…听说,这里…不少留学…姑娘都做这个…你看…我这有四千…都是你的…你可以…交学费…买什么…都行…”
四千?这老头真是被小慧迷住了,又从儿子那要来一千么?四千K元也相当是四千U元,如果只算日常花销的,这可是一晚就挣够半年生活费呀。就是这次来这里玩,几天算下来不过花费两千而已呀。
听外面沉默了一段,该不是小慧同意了吧?我昏昏迷迷的,可是心里还是极其不安,不过片刻,又听小慧的声音传来。
“唔…真的…老先生…这样…不行…”
“唉…姑娘…跟你说…我养两个儿子…供他们…这里…上学…我老婆…四十年前去…我一个人打光棍这么久…家里还的借钱供儿子读书…儿子也…不想理我…你看我…今年…我都七十了…唉…一条腿都进棺材了…这一次…他们上班了…
给了我点儿钱…明天就打发我回乡下了…“那老大爷唉声叹气,抹眼泪的声音传来。
可恶,这个老大爷是看钱不管用,又求同情了?虽然这个老大爷的经历是让人可怜,可是我女友真的不是妓女呀!
“这…老人家…您…别哭…可是…真的…您…可以…那边…还有别的女孩呢…”小慧的语气似乎特别为难。
“姑娘…求你了…行行好…那地方的女孩…看我这脖子…就不理我…这个我从小就有…没事的…她们…都…都不理我…就…你最好…心地最好…我…不…要求过分的…你就用手…用手帮我就行…那四千…也是你的…我给你下跪了…”
干嘞,这个老大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流,膝下有黄金,他怎么这么不害臊,说哭就哭,说跪就跪呀!
小慧本来就心软,在V大学里就常常为了忙学生会,帮别人的事情,错过了不少课,把成绩都拉低了一点,她该不会一心软,在加上酒精的作用,就答应这个老大爷吧?
我奋力的咬着舌尖,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些,而外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您别呀…唔…别跪下呀…真的…这怎么行…我男友…他还在屋里呢…”
“唉…姑娘…你别担心…你…不知道…刚才…那个洋人胖子…偷偷…在你的酒里…放了东西…让那…小伙子喝了…他…醒不了的…”
干!怪不得我这么奇怪,全身无力,睁不开呀,原来是刚才我把小慧那杯酒喝了!酒吧那个白种胖子真是人渣呀,找流鸢还不够,还要给女孩下迷药,打算白玩!?
我心里一气,只感觉脑中一昏,竟然再次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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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中我又悠悠转醒,只感觉脑仁发疼,昏沉沉的,全身也还是是乏力。也许是那白种胖子本来想迷女生,所以下药不够,我虽然依然脑中浑浑噩噩,但是还能张开眼了。
我定定神,扫视了下四周,百页帘外也是一片昏黑,却看不见小慧的身影。
我稍稍清醒了一些,坐起身,却恍惚听见客厅隐约传来小慧低声的询问,“唔…好了么…怎么…这么久…”
我心里“咯噔”的一沉,怎么回事!?小慧在和谁说话?
我顿时感到呼吸不畅,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慌,难道…?不会吧,一定是我昏迷中听错了。
我咬紧牙,勉强抬起无力的身体,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祈祷着什么都不要发生,把脸凑向玻璃墙上的百叶帘,从空隙中望向客厅。
客厅宽敞整洁,透明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让明亮的月光星光,远处的灯光,都照入了屋内。
四下摆设着大沙发,办公桌,电视柜,而今晚月光明亮,让一切在瞬间就收入眼底,而我倒吸着凉气,目光就集中在了靠近门廊的两个身影上。
一个干瘦老男人的身影正面侧对着我的方向,他头发花白,皮肤黝黑,满脸皱褶,脖子上还有个鸡蛋大的肉瘤,他身体似乎由于常年劳累有些佝偻,让他的身形仿佛还不足一米六的样子,显得是格外老态干瘪。
不用说,这就是那个在洗手间给我下跪的老大爷,可让我慌乱的是,他就弯着身体,土色短裤和蓝色内裤褪到了脚踝,挺着根大约十三四公分长,黝黑粗大如玉米棒子似的鸡巴,虽然他跨下花白的杂毛都脱的有些稀疏了,可这根鸡巴竟然还铁棍似的斜斜的挺立着。
在他面前,正跪着一个身材苗条,肌肤胜雪,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吊带小睡裙的妙龄少女——虽然我万般不愿承认,可是看着她那精致绝伦,带着混血儿独有神韵的侧脸,就知道那少女便正是我心爱的小慧呀!
借着皎洁的月光,能看到小慧一头乌黑浓密及腰长的柔顺秀发瀑布般垂下,半遮着她俏丽的秀靥,月光映着她香肩,粉背,玉腿上光润如水的娇肤,让她的身子更是白莹莹的耀眼,仿佛玉脂琼膏雕琢而成。
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就在眼前,小慧就羞红着靓丽的俏脸,微蹙着黛眉,穿着那勉强遮掩她凸浮娇躯的轻薄吊带睡裙,跪伏在那个老男人面前,她玉手就正抓着那仿佛都握不住的粗壮肉棍,在那肉楞处缓缓套弄着,而一旁客厅的桌子上,除了我放的那一千K元,更是多了一叠更厚的纸钞!
天!这是真的么?小慧竟然在帮这个老大爷打飞机?是可怜他,是为了钱?
可她这么做,不真成了出卖色相的流鸢了?
我慌乱中简直不能思考,而那老男人带着兴奋喘息的话语声正清楚的传来。
“嘿…我从以前~就是这样,就流的慢~那时老婆老说我~~嘿~一弄就一晚上~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谢谢你了~~你再耐心等等~~”
“刘大爷~您…您能快点儿么…唔…都半小时了…唔…人家胳膊都酸了呢~~”小慧是又羞又窘喁喁着,咬着樱唇,别着俏脸,不敢正视挺立在她面前的那根大肉柱。
“嘿…姑娘…不好意思…让你这么受累~~你在加把劲儿…快了快了,马上就好~~对了,姑娘,你叫什么来着,薇,薇什么?”
“Willa,”小慧蹙着柳眉,无奈的应着,又换了只手,继续揉弄着刘大爷的那根粗鸡巴。
“唉,我也不懂这洋文,就叫你薇姑娘吧,嘿,要不这样,咱们拉拉家常,时间一下就过去了~而且,儿子也长年不在身边,好久没人陪我唠唠了~”
这刘大爷倒是真老实,就背着手站在那里,有小慧这般美人穿着轻薄的睡裙跪在他面前,给他打飞机,他居然也不乱摸。
可是即使如此,看着自己的女友就这样抓揉着一个陌生老男人的肉棒,感觉她还是被玷污了一般。
可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现在冲出去撞破这一幕,女友脸皮那么薄,我们该那该如何收场?把事情闹僵了,岂不是人财两空?
女友只是帮人打一下飞机,就有四千K元,这样是不是比较划算?
“聊…聊什么?”客厅的小慧面有难色的应着。
“嘿,我说姑娘,你长得可真俊…真白…这叫什么?混…混血对吧…嘿,这回出国,可真开了眼呀…在我们那乡下…哪有洋人…和混血呀…你…爹妈,是洋人?”
“唔…不是…是…是姥姥…”小慧卖力的揉着眼前的肉柱,咬着樱唇,羞赧的娇声应着。
“哦…挺好挺好…对了…你多大岁数?…看着挺小的…有十八岁么?”刘大爷唠叨似的问着。
“嗯…二十岁了…”
“哦哦,挺好的…大城市姑娘就是水灵…二十岁是上大学吧?…读的啥专业呀…”
“唔…读…商科…”小慧羞窘的应着,杏目偷瞄着眼前和那老者根本不相符的大肉棍,开始两只玉手齐上的揉弄着,可只见那肉棍越挺越高,龟头流出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