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慌忙的站起身,礼貌的和他握着手。
“多谢,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哦…你也是…”我僵硬而礼貌的笑着,感觉到背脊上冒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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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板布置的繁重工作中,时间转眼就过了几天,我没有再遇到那个比利,也一直都没有小慧的消息。那比利的出现让我着实放不下心,可是给小慧留了几通留言,可却依旧没有给我任何的回覆。
眼看在过两天就是小慧和那噶去面试的日子了。可面试之后,我和小慧能再回到之前那般甜蜜恩爱么?
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她是不愿见我了么?她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呢?
我无时无刻不回想着这些问题,可是想到她被那噶欺辱的事情,我知道应该再她些空间——虽然每天给她拨打的电话都无人接听,但我也只能强忍着不冲到她家去。
可时间越长,我心里却越慌。她不会要离开我吧?
能得到慧臻这样靓丽碧人的垂青,可以说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迷人,望着她精致的雪靥就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一年前在那么多男生的热烈追逐中,她选择了我,而在V大学的这一年,也成为了我最幸福的一年。
可是,如果她过不去这个心结,我和她还有没有未来呢?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和她去,很多事情想和她一起去完成,我们的未来,我就要失之交臂了么?
又过了一周,已经是面试之后两天了,可我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
感觉没有小慧的日子,我的就如同一个躯壳,工作变得没有意义,回家也一样是空荡荡的无所事事,不想看书,不想看电视,做什么都觉得揪心,惶恐,而难受。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一个人太多,就会失去自我吧。
这天周六的傍晚,室友都不在,我一人在家中漫无目的空耗了一整天,想念着小慧,担忧着我们的未来,患得患失中,每一分一秒都仿佛是煎熬。
我忍受不了这种无边的等待,只能又抓起电话,妄想着能拨通小慧的手机,可就在这时,手机的铃音突然响起,我扫向屏幕,不觉心中忧喜交加的一悸,竟然是小慧!
我急忙一下接通的电话,可又慌张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里面传出了小慧那熟悉却依旧无比让我心动的娇声,“可反…你在家呢?”
“是!我在…小慧…你最近好么?面试怎么样…嗯…有什么事情么?”我心情复杂,脑中浮现出小慧的雪肤玉容,说话仓促而结舌。
“唔…面试没什么…可是今天…有FBI的人…找到了人家…可反,人家有些害怕…你能过来一下么?”小慧楚楚的说着。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到。”
“嗯…”
面试是顺利的,可是FBI也找上了小慧?难道真的要东窗事发了么?在无助的时候,小慧依然是想到了我,我感到有些欣慰——可同时,如果真的事情暴露了,我们要何去何从呢?
我心里纠结的乱想着,挂断了电话,冲出了门去,回想着如芸之前说的话,开车冲到超市买了束最鲜艳的红玫瑰,然后径直开向了小慧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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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巧,小慧家门口不远的路口就正围着几辆工程车,似乎是之前的车祸中路边的设施被撞坏了,几个员工正在抢修。我也就顺势把车停在了路旁,从便道上走向了小慧的出租屋。
而那路正好从小慧的后院绕过,让我就正听到了小慧院中讲电话的声音。
她出租屋的小楼四下有一圈矮灌木,由于正值夏季,灌木不但格外茂盛,上面也疯长了不少藤蔓,几乎都有一人来高,就挡住了我的身影。
我本来也不打算偷听,只不过,听着她急切的语气,还有用英文说出的几个词,却一下子就让我担忧起来。
“…威胁么…不论什么代价…”
“嗯?…生命危险…”
奇怪?小慧在和谁用英文讲电话?小慧在U国当地学生中也有不少朋友,可听那认真严肃的语气却又不像同学,况且,她又怎么会提到“威胁”和“生命危险”呢?
我知道自己不该偷听自己女友的谈话,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也不想被蒙在鼓里呀。我左思右想,还是心情复杂的说服了自己,弯下腰,看着傍晚昏黑的四下无人,朝通向后院的小径上凑了过去。
借着灌木的遮掩,我从后门向院中窥视,在后院的门廊外就看到了小慧亭亭玉立的身影,她穿着淡粉色的丝质睡袍,在那精致布料的映衬下,她白嫩晶莹的肌肤显得更是典雅动人。
丝质睡裙腰间简约的系带就束着小慧那不盈一握的蜂腰,也衬托出她胸脯上那一对浑圆傲人的妙物,膝上的裙摆下露着她一双白生生的纤长小腿,嫩嫩的小脚丫蹬着一双薄底小巧的青色人字拖,那透着粉酥酥的香肌雪肤是那么让人目眩神驰。
她发梢带着些波浪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肩头背心,一张精致绝伦的雪靥上带着凝重的神色。几天来,再一次看到小慧靓丽的倩影,我忍不住的感到心跳——担心,爱慕,和不舍,无数的情感涌上心头,是一种说不的揪心感受。
而眼前的碧人就正举着电话,蹙着黛眉,嫩红的檀口就正用一种少有的,带着哀怨,却又斩钉截铁的口吻说出一串流利的英文。
“…之前,是…我错了…我会弥补的…那你也要守信用…”
“…我不能预先知道我的课程,但我会抽出时间的…”
我听不到另一方的声音,而紧接着,小慧就挂断了电话。
夜色越来越浓,我站在后院外,听着小慧走回小楼的脚步声,更是一头雾水。电话对面会是陈律师么?可是她为什么要道歉呢?“生命危险”是什么,是我听错了么?
想见女友的心切,我也没再多想,就把这些疑问抛在了脑后,因为现在我最想做的,只是再见她玉容,简单的嘘寒问暖,然后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
镇定了一下心神,我又小心的挪到了前门,站在门廊上,举着鲜艳的一大束红玫瑰,有些紧张的思索着,发生了那么多意外,我们又冷淡了几日,现在我应该和小慧说些什么呢?
正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按响门铃之际,屋中竟然产出了争吵的声音。
我吃惊的顺势侧过身子,从窗户朝客厅望去,正是小慧和一个老女人的身影。小慧似乎正一脸无奈的柔声解释着什么,而那个四十来岁的亚裔老女人却指手画脚的大声吵闹着。
那个消瘦的老女人穿着老旧的西裤和套衫,面容枯槁,而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小慧的室友Jan.虽然小慧和Jan的关系从来都是不冷不热,但之前也从没见两人闹僵过,只是隔着窗户,Jan的英文又格外蹩脚,我也听不清她在吵着什么。
唉,我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呀,看着屋中的一幕,我站在门廊外又犹豫起来,我是不是该这时介入这尴尬的场合呢?
我不安的站在门口,而蓦地,我眼角的余光就扫视到了屋内另一个身影——一个高瘦的男人穿着短衣短裤,就走出一旁的洗手间,径直走入了客厅。
我骤然感觉呼吸不畅!
而那人,正是那个丑陋的那噶!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几天小慧又和他发生了关系么?不,不可能!
我气血翻涌的傻在了门口,眼睛张圆,死死的瞪着屋中。
那噶走到了小慧和Jan的面前,挑衅似的对Jan说着什么,然后就又对小慧比划起来。
Jan似乎在一旁破口大骂着,然后就骂骂咧咧的冲向了门口,一把拉开了大门。
看到我的一瞬,Jan吃惊的愣了一下,可她立刻又换上了那恼羞成怒的神色,小眼白了我一眼,低声用生疏的中文骂着“狗男女”,然后从我身边冲出门去,开上她破旧的白色小轿车,扬长而去。
门大敞着,我就拿着玫瑰花,呆立在门口,一下就和面前的两人对视着——一个是我那肌肤胜雪,青春美艳的女友,另一个,则是靠“假结婚”的便利,趁机淫玩了我女友的那个丑陋的马来西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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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悄降临,喧嚣的街道只剩下些许虫金,夹着远处海浪轻卷的声响。空气还带着白天的闷热,可是小慧出租屋中,气氛却是格外的冰冷而尴尬。
我沉默的站在门口,心情压抑的握着拳,有无数的话想对小慧说,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她,可是看着一旁的那噶,回想着之前小慧被迫被那噶猛操的那一幕幕,我又气堵而难受不知该如何启齿。
小慧也是有些慌张的望着我,藕臂紧张的紧裹着睡袍,面对着我檀口微张,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倒是那个那噶,半晌后换上了一脸嬉笑,打破了沉默,用带着腔调的英文说道,“哦,”hallo“,Kevin,很久不见呀~”
望着眼前这个皮肤黑黄的东南亚男人,想到他跨下的鸡巴就在我心爱女友的那雪腻娇躯中曾经进进出出,我心里异常难受。
我脸色也一定格外难看,瞥了那噶一眼,没有搭话,望着小慧,担心的用中文问道,“小慧…那噶…怎么会在这里?”
小慧香肩一颤,她玉手不安的捋了一下秀发,低声喁喁着,“嗯…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些么?”
望着小慧那有些嗔怨的模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她又接着娇声说道,“你不要多想啦…是人家刚刚叫他来的,就是为了…FBI的事情。”
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和女友,还有这个占有过女友肉体的男人三人共处一室,我还是又尴尬又气堵。
我心里搅做一团——一方面气恼,因为小慧竟然把那噶叫到了她家;可我又担忧的不敢发作,因为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小慧也许反而会怪我;另一方面我又自责,因弄到这幅困境,我又脱不开干系。
我强忍着莫名的不快,生硬的关上门,把手里那显得格外多余的玫瑰花放在了一旁。
那噶听着我和小慧用中文说着,他半开玩笑的插话道,“喂,我说,你们在说什么?让我也加入吧,你们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吧?”yuu“know,Kevin,上次我和Willa的sex只是工作,right?”
妈的!这个混蛋真是得寸进尺,我只觉得气得牙根痒痒,可是眼下也不能做什么。
听那噶说起那次“sex”,小慧也是俏脸尴尬的一红,她无奈的扫了我和那噶一眼,用英文喁喁道,“我们…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你们都…坐过来吧——今天中午,来个一个U国女人,她说…她说她是FBI诈骗调查局的…”
我立时想起了那个比利,担心的追问道,“她…她说了什么?”
小慧坐到了沙发上,无助的垂着秀目,玉手慌张的绞握着,继续用英文说着,“她先是问了人家一些…关于和那噶”结婚“的简单问题…然后就又问为什么那噶还住在校舍?没有搬来和人家一起住…她还说婚姻诈骗会罚二十五万U元,而且坐牢…坐牢之后一定会遣送回国的…”
我也是越来越心惊,眼看“假结婚”这件事就越闹越大,根本不是儿戏呀!
我心慌的乱想着,那噶也坐到了沙发上,夸张的说道,“God!我也遇到了,就是两天前,一个叫John的,在我的宿舍盘问了我很久!没想到面试之后还有这种事情,这可不妙呀!”
小慧美眸闪烁的望向我,声音也有些呜咽,“可反,你说…几天前也有人来问你?”
“是…也是FBI的,是在你们面试的两天前…”我担忧的说着,把被那个比利讯问的情况也大概说了一下。
听着我的话,小慧是越发担忧,而一旁那噶再耸人听闻的插上几句,小慧的眼眸中的泪花就开始打转了,“可反…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事实了?…唔…我们要,怎么办?”
“我…也不清楚呀,你…问过陈律师了么?”我一筹莫展的说着。
“人家给陈律师打过电话了…他…他说…目前最好的办法…唔…就是让那噶搬过来,住在这里…三周后…等婚姻自动失效,就没问题了…”小慧美眸低垂,咬着红馥馥的芳唇,羞窘的用英文小声说着。
“什…什么!?”我一下愣在了那里。
“”Yue know“,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陈律师也是这么和我说的,而且,我的车停在远处了,我把行李都已经带好了,今天就准备要搬进来了,”那噶大大咧咧的说着。
小慧有些为难的望着那噶,我更是“腾”的从沙发跳了起来,低吼着,“不行!这…这怎么能行!”
那噶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相当老道,面对我的反应,他格外镇定,就撇着厚嘴唇,浓眉下的突眼眯着,堆起一脸假笑,站起身,假装朋友似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Kevin,你知道,我是很尊重你的Willa的,嘿,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保证,我和Willa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就在这个客厅住上三周,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都不想FBI找麻烦,right?”
虽然那噶现在陪笑的说着,可是他之前早就暴露了好色下流的嘴脸,要让他和美若天仙的小慧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能保证什么?
“这…怎么行!?陈律师以前可没说过要这样呀!”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唉,Kevin,”yue know“,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的,可FBI的人说会进行随时的访查,住到一起是唯一的办法了,你明白吧?Right?”那噶摊手说着。
“No,不行…”,我铁青着脸,瞪着那噶,也不知能再说些什么。
我和那噶僵持了半晌,小慧无奈的站起了身,她揽上了我的臂膀,犹豫的嘤咛着,“唔…可反…你不要担心…唔…就让那噶住在阁楼吧…Jan也知道我和那噶”结婚“的事情了…那噶说的是真的,那个U国女人说她会随时来的…人家真的很害怕…”
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想答应,可是现在小慧,那噶,还有我都被U国调查欺诈的部门盯上了,我又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呀!
低头望着小慧那无助而哀求的眼眸,我也只能泄气的说道,“那…如果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嗯,”小慧蹙着黛眉点了点头,樱唇翕动,仿佛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我握着小慧滑腻的玉手,揪心的问着。
小慧美眸为难的瞥向一旁,小声喃喃道,“可反…只是…为了避免麻烦…唔…这三周,我们还是避免…见面和联系吧…”
蓦地,我感觉心里一冷,难道…小慧要提出分手么?
“小慧…你…”
“可反…你别乱想,三周…很快就过去的,好吗?”小慧认真的说着,扬起俏脸,闪亮的美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我。
望着小慧那美得屏息的雪靥,想到之后这让人担忧的三周,我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我咬着牙,缓缓说道,“嗯…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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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小慧的出租屋,可是根本不甘心就这样回家——我和小慧就这样引狼入室,我怎么放的下心!?
四下已经全黑,不远处的维修车也停止了轰鸣。我开着车去吃了个快餐,然后绕了一圈,把车停到了远处一个能正好看到小慧出租屋门口的街角。
一辆绿色的破轿车就停在前院,估计就是那噶的车。房子阁楼的灯光前人影晃动,不知是不是那噶在布置着他的“新家”。
干!这个混蛋,现在居然名正言顺的住到了小慧家,而我却已经和小慧到了离多聚少的地步。我是又气又难受,可也眼下也是束手无策。
时间缓缓过去,我一人坐在车里,远远看着小慧房间的窗户,心里也是越来越不安。
那噶虽然总是用所谓的“工作”做挡箭牌,可他在小慧的玉体上尝过一次甜头,怎么会不想再占便宜。眼下为了应付那些调查的U国人,我也不能和那噶闹翻。
只是小慧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那天已经失身给那噶了,现在和那噶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呢?那噶会不会用“假结婚”的事情威胁小慧呢?可是要是那噶用强,小慧能反抗的了么?
我在车里是如坐针毡,想也想不出个头绪。眼看时间就到了夜里十点多,四下已经是寂静无人了。我定了定神,还是忍不住走出了车门,摸黑走向小慧出租屋的方向。
对小慧家我自然是非常熟悉,借着树丛遮蔽,我蹑手蹑脚的走入了后院,谨慎的环视了一下四下,然后缓缓迈上了屋外的安全梯子,爬到了二层的阳台上。
靠在窗外,摒着呼吸,听着小慧屋中的动静,而屋中静悄悄的,只能到听到远处“唦唦”的水声。
小慧应该是在淋浴吧?我凑到二层大厅的阳台外,蹲在门侧,望向屋中,落地灯发出明亮的的白光,整齐的灰色沙发上摆着几份杂志,而浴室门就正紧闭着。
那噶在哪儿?妈的,该不会又像那天在那噶宿舍那样,两人在洗鸳鸯浴吧?
脑海中回想着之前那噶的大手恣意在小慧如雪的肌肤上抚摸的一幕,我心里一疼,可不知怎么的,下体又不争气的有些发硬。
我正在乱想,而一旁就传来了脚步声,我赶忙向阴影处侧了侧身。随着脚步声,穿着T恤和短裤的那噶下了楼梯,出现在了视线中——还好,两人不是在洗鸳鸯浴,我暗念着。
屋中的灯光很充足,让我能看得一清二楚,那噶听着浴室中的声音,嘴角坏笑的撇了撇,他走到两步走到浴室门前,拧了拧锁着的门把,然后“咚咚咚”的敲了敲门,用蹩脚的英文油腔滑调的说道,“”好老婆“?帮我开门呗?我要尿尿呀。”
妈的!看着那噶那副得意的嘴脸我心里暗骂,这个东南亚的混蛋,果然没安好心呀。
我攥着拳头蹲在阳台上,而半晌,透过水幕声,浴室中传来小慧流露出反感的声音,“…你能叫我的名字么…一层也有洗手间…你用那间呀…”
那噶站在门外坏笑着,“喂,你应该习惯这个称呼呢,嘿,面试的时候,你”老公“叫得可甜啦~”
“…那…只是面试时的表演…”浴室中传来小慧冷冷的英文声。
“嘿嘿,那再叫两声呗?…排练一下,万一有FBI的人来做客,我们不还要表演么?”那噶笑着。
浴室中的小慧没有再回应,似乎她已经决定不再和那噶胡搅蛮缠。
那噶在门口又站了会儿,看小慧不再搭理他,他也就走到大厅走在大厅上,看起了电视。
看着那噶吃了个闭门羹我是心里暗爽,心里也稍稍安稳了一些——虽然那噶对小慧自然有着色心,可是小慧并没有给那噶好脸色看。
而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浴室中的水幕声停止了,而少顷,门被轻轻拉开,小慧穿着白色浴袍的身影走出了浴室。
小慧正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乌黑秀发,她俏脸上白皙的肌肤在水幕的滋润后更是嫩得如同水掐豆腐,水水灵灵中又透着一抹青春的酥粉,真是无比的可口。
虽然她玲珑凸浮的身子都裹在浴袍里,可她浴袍下摆外那露出的修长小腿就是迷死男人的那般白嫩修长,加上蹬着青色人字拖的那双粉嫩嫩香滑小脚丫,就更是让人遐想联翩了。
那噶看到了小慧眼睛是突然一亮,而小慧也扫到了客厅的那噶,她立时是有些慌张的紧了紧衣襟。
眼前的那噶丢开了电视遥控器,一米九的干瘦身体两步就迈到了小慧面前,他死盯着小慧的胸口,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嘿,你的皮肤可真好,我好想再好好看一次呢…”
说着,那噶就放肆的把手朝小慧浴袍腰间的系带伸去。
干!那噶要做什么!
我蹲在阳台,心脏狂跳,握紧了拳头,做好了随时冲出去的准备。
小慧美眸慌张的闪烁着,她本能的退了一步,眼看那噶就要得手,而出乎我的意料,小慧玉手用力一档,就弹开了那噶的大手,她接着又退了一步,凑到了卧室的门口,手抱在胸前,呼吸有些急促的正色说道,“你…你不要太过分,那噶!…你记清楚,我们只是名义上夫妻,嗯…你,你不许碰我。”
那噶手被打开,他到也没有动怒,听着小慧的话,他那黑黄的丑陋上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神色,他舔了嘴唇,下流的说道,“嘿,我记得我们可不仅仅是名义的夫妻呀?嘿,那次在我宿舍,你的嫩逼和屁眼可真是让我回味呀~”
小慧俏脸一红,她蹙起柳眉,有些嗔怒的瞪着那噶说道,“你…那是仅此一次的!你不要妄想了!”
小慧说着,有些紧张的把身子退到了屋门中。
可那噶并没有被小慧的娇叱吓退,他更是威胁的向小慧迈了两步,大手一把按上了小慧的房门,阻止着门的关闭,低头望向小慧,沉声用英文说道,“我说,Willa,你也记清楚,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你不想把真相闹到FBI那吧,嘿,男人可是有需要的呀,你可要乖呀…”
妈的!那噶真的要用强么!我就知道他是个衣冠禽兽,之前还在客厅说什么“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刚离开几个小时,这个马来西亚丑男就已经露出獠牙了!
我该怎么办,现在我要是冲了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我脑中狂转,可看着他身体离小慧越来越近,我的手也紧张的抓上了阳台的大门。
眼看事情就要失控,只见小慧一咬红唇,双手狠命往那噶胸口上一推,直把那噶向后推了个趔趄,然后她猛关上大门,隔着房门,对那噶喊道,“你…你听好!就算是”结婚“了,也有”家庭暴力“这个罪名!你也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吧?你…你管好你自己,三周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
那噶被关在门外,那双死鱼眼就不甘心的看着大门,他低骂了一句,举起拳头似乎就要砸门,可是听到小慧的话,他似乎是也有些忌惮,又骂了句马来语,放下了拳头,悻悻的走回了阁楼。
看到眼前有惊无险的一幕,我真是长出了一口气,而小慧那一番斩钉截铁的话也真是让我意外,看来让那噶搬进来前,小慧就想好了对策——只是,虽然用“假结婚”那噶暂时还威胁不到小慧,可那噶既然对小慧色心不死,这三周的时间,难保他就没有更多的诡计呀!
我退到阳台的另一侧,抬头看向那阁楼的小窗户——倘若要得知那噶的举动,就要爬到屋顶上才行呀,想要不被发现的做到这一点,那真是绝无可能。
小慧今晚避开了一劫,而我现在也做不什么,我也只能又小心的下了阳台,心事重重的离开了那出租屋,脑中思索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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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普通的留学生,我是根本弄不到窃听器这样的东西的。不过那种放在房间中可以听到婴儿哭叫的监听器却可以随处买到。
虽然要经过一些加工,才能变得更小巧——而这些,不得不要感谢石岳了,我同组的博士,一个高大但邋遢的男人。
在来到计算机系之前,他读过好几年的电子专业,这也是他现在快四十还再念博士的原因之一,也因此,对于改装些电路,他是格外的在行。
我胡编了个理由说想要监听一下后院的野狗,再加上用小慧两个漂亮学妹的电话号码做交换,石岳也就在兴奋中没有多问,一中午的时间,就帮我弄好那些线路。虽然被本来的零件制约,信号的范围依旧只有二十米,但对我来说,也是足够用了。
第二天的傍晚,我就仿佛找了魔一般,在天刚刚全黑之际,就车开停到了小慧家后院不远的地方,有着树丛的掩蔽,又正好可以看到小楼一层的客厅——而我之前就趁着下午无人的时候,用小慧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在二层的客厅的沙发下,还有那噶的房间床下,装上了石岳帮忙改造的监听器。
坐在车中,看着小慧的倩影映在她房间的窗户上,我感觉自己荒唐可笑——没有能力把小慧带离险境,却只能在这里做窥视的事情。
可是,另一方面,想到那个包藏祸心的那噶就和小慧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又不得不这样做。
无奈的叹了口,我带上了耳麦,扭开了手中那简单组装的设备,“咔咔”的电信号声传入了耳中,我扭转了那两个频道,一个是二层的客厅,现在只有嘈杂的背景声,一个是那噶的房间,里面正放着吵闹的摇滚乐。
我半躺在漆黑的车里,盯着夜色下那树木环绕的二层小楼,就只好心情复杂的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小慧的生活相当规律,大约十点多,客厅的频道中就传出了“唦唦”的淋浴声,而半小时后,那噶声音又传了出来,看来和昨天一样,他又色心不死的故意等在了浴室外。
“…喂…”蜜糖“…我租了部电影…要不要一起看?…”虽然并不清晰,但依然听得出他的不怀好意。
“…不了…多谢…”小慧礼貌拒绝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Come on…不要那么见外嘛…打发一下时间不好么?…”听那声音,那噶似乎又装出了他最开始那一副无害的嘴脸。
“…抱歉…我明早还要开会…”小慧淡淡的说着。
“…唉…oka…嘿…对了…yue know…要是你晚上想有人陪…给你的小嫩逼做个按摩…随时找我哦?”被拒绝后那噶又换上一副下流的腔调。
耳麦中没有再传出小慧的声音,只听到一声清晰的关门声,然后是那噶讥讽似的“哼”了一声。
那噶似乎又回到了房间,不过不再是摇滚乐,而传出了是打电动的声音。
时间就一直耗到了午夜,而那噶就一直在打着游戏。我感觉在车中都坐得有些腰疼,而看到今天那噶又没有得手,我也算松了口气,也就正准备离开。
可耳麦中突然“叮~~”的一声电话响,立时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望着远处阁楼的窗户,屏气凝神的听着,而激烈的游戏声突然止息了,那噶接起了电话。
“…喂…我要的东西弄到了么?…”
“…少废话…你又不是没收钱…”
“嘿嘿…我搬到哪儿了?…嘿…你猜?”
“哈哈…对…就是那个奶子又白又大的中国妞…哈哈…”
“嘿…混蛋…我的事你少操心…Fuck…赶紧给我找…”
“好了…挂了…”
听着那噶下流的谈及小慧,我心里更是恼怒,可眼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是疑惑的回想着那噶的话。另一边是他的朋友么?他要买什么呢?和小慧又关系么?
这些信息给没法给我太多头绪,我所能做的,也许只有明天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