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坐在床上的,
原来不是老婆王卉!
床上的女人咯咯笑着问。“谁呀?怎么跟头把式的就进来了,后面有狼撵呀
”
凯歌的脚步定在了屋门口,扶了扶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是韩屏,不由的一阵
欣喜,韩屏,这个女人,在凯歌心目中,是这几个女人中最好的,现在看到屋子
里居然是韩屏,凯歌失落的心立刻又充满了阳光和期待。
借着昏黄的灯光,韩屏也看清楚了进来的人,其实,韩屏也一直在盼望进来
的能是自己的老公江鹏,出来三天了,白天到是玩的挺开心,可是这三个晚上,
韩屏一直就睡眠不好,老是做噩梦,这一刻,她多么渴望自己能躺在老公那结实
的胸怀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她觉得,自己能躺在老公的怀里,什么样的噩梦都会
远离自己,现在看到进来的是凯歌,失望的情绪立刻涌了上来,不善于掩饰自己
的韩屏,不由冲口而出。
“ 凯歌,原来是你呀?唉 ,怎么会是你呢?”
韩屏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头,让凯歌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眯起眼睛,他看
清楚了韩屏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神态是极度的失望。凯歌这一刻心里一阵的酸楚
感觉韩屏眼神里的目光,除了失望,还有对自己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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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其实从出发的那一天起,凯歌就对自己没有了自信,他感觉自己没有欧阳潇
洒,没有江鹏成熟,没有陈飞扬的洒脱,更没有陶铭萧自信,把几个人衡量了一
下,凯歌觉得就自己是最差的。
其实他也不是一直都在自卑,他也有短暂的自信。他最有自信的时候,就是
今天的下午,当所有的女人都喊他拍照,当老霍用虔诚的目光望着他,诚心诚意
的象他请教的时候,他的突然充满了自信,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那四个男人的优
点他都有,而他自己的优点他们永远都不会有。
可是现在,当他看到韩屏那因为失望而暗淡下来的目光时,他的自信和骄傲
又立刻烟消云散。可怜的自卑情绪再一次的涌了上来,在这个漂亮的女人面前,
凯歌甚至都不知道该坐到床上,还是就这么一直的站下去。
看着呆立在门口的凯歌,韩屏朝里挪动了一下身子,强装出来一丝微笑 ,对
凯歌说了声。
“凯歌。到里面坐呀,傻站在门口干什么呀?”
凯歌哦了一声,仿佛才从梦中惊醒一般,挪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走到床边
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床上。
屋子里静及了,凯歌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墙壁 ,韩屏楞楞的看着凯歌的背影,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房间里,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通。
好半晌,还是韩屏先清醒过来,推了一下凯歌的后背,。
“凯歌,你去洗洗澡凉快一下吧,我给你留了不少的水呢。”
凯歌应了一声,机械的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朝卫生间走去,刚要进
门,韩屏又喊住了他。
“凯歌,你就这么进去呀?你没带洗浴的东西怎么洗呀,给你拿我的去用吧
”说着就拧过了身子,到身后的床头去拿洗浴用品袋。
凯歌看着韩屏,她穿着薄薄的睡衣,那拧动的腰身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盘起
的头发下面露出来雪白的脖颈是那么的高贵。尤其看到她裸露的肩膀,光洁又性
感,看的凯歌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了上来,喉咙一动,咕隆咽下了一大口酸
酸的口水。
红着脸接过了韩屏递过来的浴兜,凯歌立刻钻进了卫生间,把自己靠在墙上
从浴兜里拿出来韩屏用过的手巾,放到鼻子下面,凯歌用力的吸了一下,那女
人特有的芳香,立刻让他的下身汹涌澎湃起来。
呼吸了几下,凯歌感觉畅快了许多,脱下衣服,左右看了看,没有地方挂,
想了想,又把衣服穿上,开门出来,把一张椅子搬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回来卫生
间,脱下衣服放到了椅子上,这才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水蓬头,凯歌把身子后撤了一步,让那凉丝丝的水流直接浇在蓬勃的下
身。他想让这清凉的水浇灭这勃发的雄根,凯歌可不想就这么昂然挺立的走出去
看着慷慨直立的雄根,凯歌不由嘲讽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看来鹿
鞭的效果真不错。
好不容易让跨下的雄根耷拉下了高昂的头颅,凯歌急忙胡乱的洗了一遍身体
擦乾身上的水,凯歌穿上短裤,犹豫了一下,还是就这么走了出去。
“这水还真不错,挺凉爽的,”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凯歌边说边拿起了自
己的衣服,可是韩屏并没有回音,凯歌回头望了一眼床上,原来韩屏已经面朝里
躺在床上睡着了。
凯歌放轻了脚步坐到了床边。看着睡梦里的韩屏那酣态的样子,心中没有了
欲望。侧身在床边躺下来,默默的注视着酣睡的韩屏,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欲望
也没有焦虑,甚至都忘记了想老婆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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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王卉洗完澡,抖搂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床上,耳朵细心的聆听着外面的动
静,心里在翻腾着,回想几天来发生的事情,有一种梦幻的不真实。自己苦心守
侯了这么多年的贞节堡垒,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攻破。究竟是凯歌的背叛才让自己
走到了这一步,还是自己的道德底线原本就是这样弱不禁风。
出来了,参与了,报复了,自己得到了什么?王卉也说不清楚,是报复后的
快感?她没有多少感觉,也没看到凯歌有多痛苦,是放纵时的享受,好象有一些
因为直到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在回忆哪天晚上和陶铭萧的狂放。她从来都没
想过,自己会那样的放纵,在以前,她会叫那种放纵为无耻,可是现在,她会给
自己找个理由,这是在享受生活的权利。
王卉无声的笑了,也感觉到了脸在发烧,王卉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还好
知道还知道脸红,等自己什么时候连脸红都不会了,那才是真的无耻了。
正想的出神,门外传来了歌声,那歌声掩盖了脚步声,王卉定下心神仔细的
听,那声音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听不出来是谁唱的,有点跑调,但能听
出来唱的是扬坤的那首《月亮可以代表我是心》,尽管听不出来是谁唱的,但能
肯定不是凯歌,一是因为凯歌根本就不会唱歌,更因为凯歌一贯以绅士风度要求
自己,这么偷偷摸摸的事,他岂能唱着歌大摇大摆的来做,那样他也就不是凯歌
了,能这样洒脱的,看来也只有欧阳了。
果然,门打开了,欧阳一步跨了进来,很随便的和王卉打了个招呼,那轻松
的语气,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又仿佛原本就知道这房间里是谁一样的轻松。
“嗨,嫂子,晚上好,哦,在这不应该在叫你嫂子了,王卉同志晚上好。”
边说边脱下了上衣,大咧咧的朝王卉伸出了手。“我没带洗浴用品,把你的给用
一下吧,”
王卉微微笑了一下,没敢和欧阳的眼睛对视,回身拿起自己的浴兜递给他,
假装整理头发,低下头,从密密的长发缝隙里,偷偷的看着欧阳。
接过浴兜,欧阳就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细心的挂到了衣柜里,脱到只
剩下一条贴身的白色小裤衩,欧阳就这样吹着口哨,摇晃着走进了卫生间,他甚
至连门都没关,边洗边和王卉聊起了天。
“怎么样,骑鹿有什么感觉,”欧阳坏笑着问,同时挤出洗发水涂抹带头上
王卉显然不会明白欧阳问话的真正含意,也就平静的回答。
“没什么感觉呀,我没骑过马,不好比较,但是感觉和骑自行车也差不多吧
就是觉得有点不忍心,鹿那么漂亮,那鹿腿又那么细,骑上去总感觉有点残忍
”
“你都不忍心了还跑第一呢,你要是忍心还不飞了?呵呵,”欧阳笑着洗掉
了头上的洗发水,匆忙的又冲洗了一下身体,擦乾了身子,穿上裤衩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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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一看欧阳走了出来,王卉立刻又低下了头,看着王卉还在害羞的样子,欧阳
无声的笑了起来。
走过去坐在床边,欧阳左手拿毛巾擦着头发,右手伸出去,在王卉的胳膊上
轻柔的抚摩着,王卉象被烫了一样,一下子躲到了一边,小声说,“欧阳,你怎
么连衣服都不穿上就出来了,能不能有点风度?”
“睡觉的时候还讲风度?你是不是想让我穿西装睡觉?那样不是风度,是神
经,哈哈”欧阳豪爽的笑着站起来,把毛巾挂到了墙上。
听着欧阳的笑声,看着他的背影,王卉的心突然一动,想起了哪个风雨交加
的夜晚第一次见到欧阳的情景,一想到哪个夜晚,王卉的那种焦虑又涌了上来,
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欧阳,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遇到的哪个夜晚吗,你和凯歌还有另外的一个女人,
来接我和我的同学,哪个女人,你以前认识吗?”
“你是说冰儿吧?她挺漂亮,气质也好,我也是哪天晚上才认识她的,怎么
了?”
“没怎么,欧阳,你能和我说实话吗?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或者说,
你感觉他们是什么关系?”王卉诚恳的看着欧阳。
欧阳哦了一声,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王卉。
“你是不是怀疑他们的关系?”
“是的,但是我从来没问过我家凯歌,你觉得我是多疑了吗?”王卉的口气
有点迫切。欧阳笑了,笑的很轻松。
“你是妻子,你的感觉是最准的,你感觉是那种关系,那就一定是了,怎么
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才来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不是想不开,就是觉得自己很冤,或者自己很窝囊,我以前为了这个家
付出了那么多,为了她,我消磨了自己的青春,为了他和孩子,我活得都快没
有我自己了,他凭什么这么对待我,欧阳,你看着我,我很老吗?我很丑吗?我
比哪个女人差很多吗?”也许的酒精的作用,王卉这会的情绪很激动,说话的语
调很高,甚至声音都有点颤抖,欧阳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她别太激动
然后慢条斯理的说。
“其实,就算他们是那么回事,又能怎么样?这样的事多了,你说你为了家
为了凯歌消磨了你的青春,那凯歌他的青春呢?何尝不是也消磨在你和这个家
上面了?你们之间,很难说清楚谁更冤,要我说呀,你们之间的矛盾起因不是谁
先出了轨,而是你们原来的生活方式就有问题。怎么说呢,我觉得你们对家,啊
不是,应该是说,你们对贞操的概念理解有问题,在你,或者你和凯歌看来,
贞操就是那一层膜,你把那一层膜给了他,他就应该珍惜你,对你一辈子守身如
玉,是不是这样?”
“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王卉拧了拧鼻子,疑惑的看着欧阳。
“不是不对,你们的观念适合上个世纪,而不适合今天,我个人的理解,现
在这个时代的贞操观念,应该是,老婆为你生了一个你的孩子,这就是贞操,就
象国外的富豪,他们很多人都把家产留给了自己的外甥,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家
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才是自己的血统。”欧阳慢条斯理的说着,看到王卉惊讶的
表情,他更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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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所以呀,你们的哪个贞操观念,带给对方的就是压力和紧迫感,你把所有
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围绕这个小家子上,你也要求他把所有的都投放到这个家
和你身上,这个你想的是不错,可是,对男人,尤其是很优秀的男人,他们很难
做到,优秀的男人怎么来体现?一个是社会地位,一个是外交能力,这两个又都
是相关联的,你不给一个男人充分的时间去施展他的外交才华,那他怎么能展示
自己全部的能力?呵呵,跑题了,”
欧阳笑着打住了话头,起来喝了一口水,回来坐到床上,又开始了滔滔不绝
只是在说话的当口,他顺手把王卉搂在了怀里,而王卉还迷惑在他的长篇大论
里没有清醒,因此对他的动作没什么反应。
“要说咱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吧,听起来好象很恐怖,但是我觉得其实很理
性也很人道。与其让夫妻中的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出轨,还不如两个人一起潇洒
只要两个人心中都有爱,那么又何必去在意身体呢,用佛的话说,身体本就是
一幅臭皮囊,灵魂和精神才是永恆的,所以,我给这个游戏定了一个口号,那就
是,交换出身体留住爱,哈哈,”欧阳为自己的谬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同时
伸手抓住了王卉的乳房。
欧阳的手刚碰到王卉的乳房,王卉就被从混沌的思考中惊醒,一把推开欧阳
的手,身子往后退了一下。灯光下,她的脸红得有些朦胧,用手捂着发烫的脸,
王卉幽幽的说:
“欧阳,不要着急好吗?给我一点点适应的过程,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了
所以我不会逃避的,只是,只是我还不是太适应。”
欧阳缩回手,靠着床头半躺了下来,眼睛斜视着王卉那羞红的脸。想了想才
谨慎的问:
“你还需要适应吗?难道前天晚上……”
王卉一下子感觉很尴尬。前天晚上的事,现在是她的一个心结,她自己可以
经常的想起来,但就怕别人提,尤其是欧阳这样口无遮拦的家伙。
欧阳的笑声很随意,可是在王卉听来却觉得很刺耳,从这笑声里,王卉分明
品出来一句话,那就是:“既然有过一次了,还装什么呀,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
区别?”
王卉感觉耳根像被针扎了一下,刺疼的感觉又像是来自心里,人一下子很虚
弱,感觉周身都在冒虚汗。她把自己往后挪了一下,也靠在床头,把身子和欧阳
格开一点点的距离 ,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小声喃喃的说:
“你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没什么可矫情的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是呀,还有什么区别呢?”
欧阳楞了一下,转过身莫名其妙的看着王卉,这会的王卉突然显的很落寞,
脸色也有点惨白,看着天棚的眼神也很空洞。等听清楚了她的喃喃自语,欧阳就
笑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这话我可没说过,一定是你自己瞎想的!”
王卉没说话,半天才转过头,看着欧阳的眼睛,闷闷的问了句:“欧阳,能
和你说会话吗?问你点隐私的问题,主要是我有点心结,想请你帮我解开,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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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欧阳站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来一听啤酒,打开,转身过去递给王卉,王
卉看着欧阳,又看看啤酒,使劲儿摇了摇头:“欧阳,我平时几乎滴酒不沾的,
更别说就这么干喝了,还是你喝吧。”
“你试着喝一口,一小口,你的情绪就能平复很多的,不骗你。今天晚上的
月色真好,我打开窗帘,让月光进来,咱好好说会话,”欧阳还在举着啤酒,王
卉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的接了过来。
欧阳转身拉开了那厚厚的窗帘,又关掉了昏黄的灯。立刻,透过树叶的月光
穿过那小小的窗户,斑斑驳驳的洒到了小屋里,洒到了王卉的身上,月光里,
王卉的心感觉一下子清凉了许多。
喝了一小口啤酒,虽然甘苦,但回味起来却也另有一翻滋味,王卉把酒瓶递
给欧阳,看着他豪爽的畅饮,忍不住问出了在心里憋闷许久的一个问题。
“欧阳,你和我说实话,这种时候,你从来没想到过你老婆月亮吗?”
欧 阳一口气喝下大半瓶啤酒,长长的喷出一口酒气,转头看着王卉,神情严
肃了许多,好半天才慢悠悠的说话。
“从进了这个房间见到了你,我就觉得,你一定会问我很多的问题,而且,
你第一个要问的是,就应该是这个问题,看来,我还没麻木,第六感还是蛮灵的
”
欧阳躺到了床上,双手垫在头下边 ,翘起二郎腿,眼睛望着天棚,说话的语
调慢悠悠地:
“我知道,你一定想听我说实话,你想从我的话里来探究你家凯歌的心理,
但是,我要告诉你,人和人,思维和看问题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就象你和我老婆
月亮的思维,生活方式不一样,我和你家的凯歌也没有多大的可比性,不是说我
比凯歌就有多洒脱,而是,而是,怎么说呢,我突然找不到一个很恰当很合适的
词语了,等我在充一点电。”
欧阳拿起酒瓶子 ,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了个精光,躺回来,看了看王
卉,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
“我就和你剖析一下男人吧,但是我声明,我剖析的只是我自己,没有代表
性 ,能没有可比性,你不要把我的心理强加给任何的男人,因为,我可能是另类
甚至在你们的心理 ,我这样的男人就是变态。”
欧阳说着,看了看王卉的眼睛,王卉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欧阳笑着
伸出手 捂住了王卉的眼睛。
“你把眼睛闭上,我再给你讲,因为我怕一会看到你眼神里的鄙夷,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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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看王卉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欧阳才慢悠悠的说。
“你知道当初月亮是怎么去荷兰的吗?她为了去荷兰,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
家伙当了一年的性奴,可能性奴这个词在国内很陌生也很另类,可是在国外,无
爱的被动性服务,一般就叫性奴,”
“我和月亮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很相爱,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在那以
前我也有过别的女人,我们的生活一只很正常也很甜蜜,不过,我发现自己慢慢
有了问题,不是生理方面的,而是心理方面的,每一次和月亮做爱,看到她兴奋
时候的样子,我就会想,她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也会这么兴奋吗?
会比和我做还疯狂吗?这些问题一直困饶着我,但是我不敢问她,我怕伤害了她
”
“直到有一次,那一次我们俩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家宴,都喝了很多的酒,回
到家里,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试探的问了月亮,问了她和别的
男人做哪个事时候的感受,我以为她会生气,以为她会暴怒,可是她没有生气,
反到很平静,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反正她没有很在意的就给我讲了她和别地男
人的事,当然,她说的很笼统,很轻描淡写。只是说,哪个老男人经常没能力,
没有我这么强健,没有我这么坚挺,甚至哪个老男人的嘴唇都是冰凉的,亲上去
很难受,听了她的话,我异常的亢奋,那一天的晚上,我们都很疯狂”
说到这,欧阳抬眼看了看王卉,发现王卉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
不光睁开了,还瞪的很大,欧阳就小心的问她,“我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你接着说”王卉急忙的摇头,欧阳笑了笑,又舒服的躺了下来
这回,他把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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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那以后,我们就经常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胡言乱语,逼问一些对方的隐私
每一次问出来点新鲜的话题,都能让我们疯狂一下,我给她编造一些我的性幻
想来刺激她,她就给我讲那一年多和哪个老男人的事,她说,哪个老男人其实经
常的阳痿,哪个时候那男人就用嘴和手来发泄自己,也满足月亮,可是,月亮说
她很不喜欢那样,她就经常的自我安慰,每次自慰的时候,她都会幻想很多的男
人,甚至,她说她都幻想过被强奸,对了,你幻想过吗?”欧阳突然睁开了眼睛
问王卉,把王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急忙的摇头。
“没有,没有,不是,唉,我是说,我也幻想过,但是,但是我可是从来没
幻想过被强奸。”
看着王卉那通红的脸和羞怯的眼神,欧阳嘿嘿笑了起来,“那你都幻想什么
”
王卉低下了眉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一般就幻想,在一个铺满枫叶的林间
小道上,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紧紧的拥抱,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可是你的幻想一定会有一个清晰的物件吧,比如,女人通常都会喜欢周润
发。”欧阳欠起身子,饶有兴致的问王卉。
“我没幻想过周润发,到是幻想过他演的哪个赌神,幻想过赌神的那回眸一
笑就是给我笑的,我喜欢他那一笑,他那公子哥般的一笑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和傲
气。”王卉的眼神这一刻如少女般的湿润,欧阳看的都有点呆了,想了一会才问
“还有吗?不会就幻想过赌神一个男人吧。”王卉从幻想中被欧阳的问话拉
了回来,有点不还意思的说。
“女人的幻想通常是根据环境和心情来变化的,又时候会幻想一个书生,还
有时候会幻想一个外国的高大男人,通常没有个固定的目标。”
“就没幻想过做爱?”欧阳有点失望,又不甘心的追问。
“象你那么变态呢?不过,不过,有时候,时间长了没有过夫妻生活,也会
幻想做爱,但都是很朦胧的,更没幻想过强奸。”王卉已经慢慢的平静了,有些
话一经说出来,她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还是接着说你和月亮吧,好吗?一会
在说我,你们是怎么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们?我们很简单呀,对了,刚才我说到哪了?哦,是说她幻想过强奸是
吧,那后来,我就经常的产生幻觉,想像着她被强奸时候的样子,想像她是痛苦
还是兴奋,每一次我都想的让自己很疯狂,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朋友邀请去参
加小型派对,第一次接触了这个游戏,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就参与了,也奇怪,
参与了以后,我的那些奇怪的幻想也就消失了,就这样,一直到今天,你问我和
别人做爱的时候想过她吗?和你说实话 ,有时候也想,但经常不会想到的。”
欧阳说完 ,看这王卉,试探着问:“你哪天是不是想到他了?”
王卉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黯然神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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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其实,我一直在想他,看到他痛苦我难受,如果他不痛苦,我更难受,我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呀,可是,我发现,我其实就是
这样的人,现在回想一下过去,从小我就是那种很要强的女人,同时,我也有点
偏激,我看不上的人,对我怎么好,也轻易改变不了我的看法,得罪过我的同学
我会想办法报复的,上初中的时候,我一个男同学把我一只最喜爱的钢笔无意
中踩坏了,一个学期里,我偷偷的往他课本里吐过唾沫,往他的椅子上放过图钉
我甚至想偷偷的用小刀片割坏他的新衣服,当然这个只是想,并没有敢这么做
现在看来,我可能从小就偏激,心胸就狭窄。这是不是也是心理问题?”王卉
看着欧阳,有点紧张的问。
“你这不应该算心理问题,年少气盛,谁在这个年龄都有过的,”欧阳说的
很轻松,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太紧张,所以他也在尽量的放松自己。
“哦,那就好,和凯歌结婚后,其实一直很顺心,我自己也很满足那样的生
活,平淡,充实,每天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一家三口开心的吃饭说话,晚上
依偎在一起看看电视,每天都这么过来的,我觉得很好,很满足,可能对男人来
说,这样的生活就太单调了吧?所以他才去找了别的女人,也许我不浪漫,可是
我很爱他呀,只要他回家吃饭,我就会把伙食弄的很丰盛,他喜欢吃什么我就做
什么,快十年了,我的口味都被他改变过来了,以至于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究竟
爱吃什么了,只要他爱吃的,我可能都爱吃了,不是天生的爱吃,真的是慢慢被
影响而习惯过来的。碰上他出差,孩子又去了姥姥家,我就一个人在家,把房间
收拾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用开水泡点凉饭,一碟咸菜一根黄瓜,我也能香甜的吃
一顿,吃饭吗,一个人吃总是没什么乐趣,能吃饱就行了,等他回来了,我们在
丰盛的吃一顿,什么都补回来了。”
王卉沉浸在回忆里,她的脸庞因为回忆中的幸福都有点发光,欧阳看者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可怜的祥林嫂的形象。
“我觉得我们的夫妻生活也很美满,起码以前我一直很满意,我就是闹不懂
男人究竟想要什么?一个美满的家庭和一个浪漫的女人,哪个更重要,难道一
个贤妻良母真的就不如一个浪漫的骚货有吸引力吗?”王卉的情绪突然很激动起
来,胸脯急剧的起伏着,脸蛋又开始涨的通红,说话的语调也开始升高。
欧阳下了地,从包里又摸出来一听啤酒,这回是易开罐的铁听啤酒,看来这
个是欧阳从自己家带来的,他把啤酒打开,本想递给王卉,,可是又有点舍不得
趋势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才递给王卉。
“喝一口,调整一下,别太激动了,”
王卉接过啤酒,也咕咚一声喝下去一大口,啤酒在她嘴里感觉更加的甘苦,
裂了一下嘴,扶了扶胸口,尽量平缓的说。
“是的,是我同意来的,我就是想让他痛苦,想让他知道我的真正价值,我
就是想看看,这个看着文弱的男人,究竟心有多狠,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睡,
他能不能无动于衷,我想知道,我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他如果痛苦,说
明他还爱我,我就原谅他,他如果真的无动于衷,那我也就没什么好珍惜的了。
”王卉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是那么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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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欧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阴晴不定的王卉,对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充满了好奇
他觉得这一刻,这个女人是可怜的,于是盯着她冰冷的眼神好心的劝慰道。
“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偏激,我曾经认识过一个人,他非常喜欢打麻将,当
然不是赌博的那种,就是那种小输赢的麻将,他甚至有点沉迷于其中,耽误了很
多的正事,他老婆劝过。哭过,闹过,甚至用离婚来威胁都无济于事,于是他的
老婆就想到了以毒攻毒,她也玩起了麻将,结果半年后,他老婆的瘾比他还要大
两个人没日没夜的玩,把原本学习很好的孩子也耽误了,等他发现了问题,痛
下决心不在玩了,才发现,他已经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