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辰南轻轻松开了清雪,清雪高兴地围着他翩翩起舞,她发丝飞扬,单纯如白纸,就象当年的高中时代围着自己的心上人跳舞一般,时光冉冉,他们却经历了太多。
辰南轻轻躺在了草地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目光望着翩翩起舞的清雪,思绪万千,就是这个女孩,他亏欠她太多太多,所以他要找回她失去的过去,他一定要去两界山寻找那一线机会。
望着翩翩起舞的清雪,辰南不知不觉睡着了,清雪嫣然一笑,身影飘过,也挨着他躺了下来,轻轻将身体靠入了他的怀里。
修士即使修为再高,也是需要休息的,主要是恢复心神的疲劳,无论是参悟功法,还是感悟境界,甚至是战斗,都会引起心神疲劳,法力有灵气丹药可以恢复,但是心神除了休息,别无他法。
女孩那熟悉的气息,让辰南心神宁静,他竟然睡的格外踏实。
……
醒来后,清雪仍然环绕在辰南身旁,辰南轻轻拥住清雪,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道:“清雪,我已经有了复活你的办法,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清雪晶莹的眸子闪亮亮,虽然她没有说话,辰南却能感觉到她欣喜的气息。
“等着我!”辰南默默地说道,闪身出了青莲世界,去两界山的事,他不会告诉她,否则清雪怎么能开心起来。
去两界山,若是被人知道,必然会掀起一场风浪,所以除了自己的女人和几个兄弟,辰南没有告诉任何人,大家都要陪着他一起去两界山,在外面等他的消息,辰南也只好由着他们。
两界山离狼牙之城并不远,直接飞行过去就可以了,只是大家知道两界山的危险,表情都有些凝重,倒是辰南有说有笑,尽人事知天命,只要自己努力了,他也没什么可怕的。
见他没什么,大家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气氛终于活跃了些。
“嗯?”刚离开狼牙之城不远,辰南目光忽然一凝望向虚空某处,随之抬手就是一道彩虹刀气斩向了虚空,一声惨嚎,一道人影直接从云层中栽了下去。
“神魔岛的人?”只看那人的装扮,辰南就知道他是神魔岛的金丹修士,直接一个火球又飞了过去,那人尚未落地,就被烧成了飞灰。
不用说,此人肯定是神魔岛派来监视狼牙之城、打探自己行踪的,此去两界山不能让任何门派知道,否则必然会掀起一场大风浪,冰枚等人也无法安然等在外面,他自然不会留情。
很快大家穿过两届山外面的山脉来到了两界山外围,到了这里,其他人就不能进去了,否则有陨落的风险。
在女人们的要求下,辰南凝了一具化身在他们身边,虽然知道进入两界山神识会被压制,但是女人们还是想知道他的进程,能知道多久算多久,所以才让他留下了一具化身用来传递信息,这具化身很弱,几乎对辰南没什么影响,
到了这里,辰南没再多说,跨步进了两界山,待他的身影消失,几个女人还有蝎子、黑熊等兄弟立即紧张起来,不知不觉都把目光望向了辰南的化身。
“放心吧,外面的普通沙暴区还难不住我。”化身辰南笑道,表情很轻松,受他感染,大家都松了口气。
蝎子、枫言、黑熊、冬子等几个人就默默地站在远处,听到他的话,都默然不语,他们知道危险才刚刚开始。
“老公到哪了,没危险吧?”过了片刻,冰枚又忍不住问道。
“没事,正在通过风刃区,这些风刃还难不住我。”化身辰南笑道,虽然知道就是这样进去的,女人们还是忍不住要问,知道他没事,她们也心安,或许应该就这样走上去,一直没事吧,大家从心里默默祈祷着。
两界山内,辰南躲避着空间风刃,一路上,他不断用神识月劈开束缚的力量拓展着神识,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神识延伸地更远,有神识可以动用,他就有机会祭出蓝虚明火,烧毁木化林。
很快他就来到了空间风暴区和风刃区的交界处,到了这里,他的神识还能延伸五六百米,比上次已经强了数倍。
“或许有机会通过空间风暴区和木化林。”辰南自语,神识的强大,也让他信心更加充足。
这里风刃肆虐,偶尔会有空间乱流卷过,放眼望去,里面蒙蒙一片,不时有空间风暴带着撕毁一切的力量卷过,这些风暴速度极快,突兀地从黑暗中卷出,因为神识被压制,等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来到了跟前,所以极为凶险,上次南宫山庄和穿霄殿的人,若不是利用人盾组成了空间阵法,根本没机会通过。
辰南没有任何停留,步伐坚毅地踏入空间风暴区,外围的空间风暴,对他强悍的身体没有太大影响,偶尔有肌肤被划破,他的炼体诀微一运转便能复原,辰南由着空间乱流不断从身边卷过,进入了空间风暴深处。
越向里深入,空间风暴越是密集,“哗!”一片狂暴地空间乱流席卷而来,瞬间将一片血肉绞碎,将骨骼都刮出一道道伤痕。
辰南又向里走了一段,待身体难以承受之时,他停了下来,运转金刚炼体诀开始炼体,待适应了这里的风暴席卷,便继续向前。
一片片的空间风暴在他周围肆虐着,因为风暴的席卷,地面都被削的光秃秃的,但凡有凸起,早就被削成了平地,使得地面看起来象一面灰蒙蒙的镜子。
乱流风刃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血肉不断的毁灭重生,每次重生,无论骨骼还是肌肉都比以前更坚固、富有柔韧性。
如此危险之地,辰南一刻不敢大意,稳步向前,平心静气运转着炼体诀用空间乱流一遍遍锤炼肉身和骨骼。
“咔嚓!”又是一片狂暴的乱流卷过,辰南血肉飞溅,骨头都发出了碎裂声,让他的身体已经难以承受,若是再坚持下去,他恐怕就要被绞成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