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柳媚烟红着脸冲上来,一把抱住了他,“人家跟你说着玩的嘛,我不让你走。”
说着话,柳媚烟红晕的脸蛋在男人身上挤来挤去,开始撒娇卖萌,说啥不让辰南走。
见柳媚烟偌大年龄还给男人卖萌,李凌玉脸都红了,也轻轻走上前抱住了辰南的胳膊,意思你不能走。
“哈哈!”辰南大笑起来,“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两位娘子都在这里,这里就是我家,我怎么会走呢?”
“你个坏蛋,又欺负姐姐!”柳媚烟羞红着脸,在辰南身上一通狠擂。
“老公,我也要喂喂!”李凌玉娇羞无限地将臻首靠在男人怀里说道。
辰南拉着两个人的手重新坐下,抿了口红酒又喂李凌玉喝了下去。
用完夜宵,辰南先去洗了个澡,几天来一直在找诗诗,他也是有些疲乏了,冲完澡,辰南裹着浴巾走出洗浴间。见他出来,正在说女人间悄悄话的两名美妇羞红着脸都把头低了下去。
“呵呵!”辰南淡淡的笑了笑,自顾进了柳媚烟的卧室,来到美妇那张带着淡淡体香的超豪华大床上,靠在床头上休息。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洗了个澡,手拉手进入了卧室,一起爬上了大床,一边一个靠在了男人怀里。
可是靠了半天辰南没反应,似乎睡着了,柳媚烟羞涩一笑,侧身拥住男人,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凑上去,轻轻咬他的耳朵。
见他还不醒,李凌玉将发丝截下了一段,低头嬉笑着捅他的鼻孔。
“你们俩太过分了!”辰南猛然睁开眼睛,一把将柳媚烟拥住,猛然翻身压在了下面。
……
一起结束后,辰南望了眼身边两个疲惫不堪,浑身香汗淋漓的女人,探手拉住了李凌玉的小手,拿出一枚天智果凑到李凌玉被亲的娇艳欲滴的檀口旁笑道:“来宝贝,把嘴张开。
”
李凌玉乖巧的张开檀口,伸出洁白贝齿将男人手上的果子叼进嘴里,美美地咀嚼起来。天智果能让人过目不忘、眼波灵动,李凌玉早已听其她几人说过,此时男人给她,心里美滋滋的。
旁边柳媚烟张开朦胧媚眼只扫了一眼,便又将眼睛闭上了,因为她已经吃过了,自然不会再嫉妒。
片刻后,在李凌玉的要求下,辰南又将塑婴蓝莓直接叼在嘴里喂李凌玉服下,与两个女人一番大战,他都略显疲倦,何况她们,而且天智果和塑婴蓝莓要休息效果才好。
辰南拉过大被盖在两人身上,让她们好好休息,而自己则到外面练习了两趟枪法。
……
第二天,李凌玉没有去公司,发生这档子事,她也没心情上班,直接打电话请假,就在柳媚烟家里休息。
而辰南则驱车来到了公司,去澳门这种事总要跟老婆说一声,因此辰南也没去公关部,直接坐电梯来到顶楼,跟林翠瓶知会了一声,进入了总裁办。
“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给你说。”没等辰南开口,纳兰诗语冰着脸先说话了。
“呵呵,老婆,是要去办离婚手续么?”辰南拿起桌子上老婆冲的咖啡舔着脸喝了一口。
“离婚的事等我有时间再说,我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情。”纳兰诗语由着他喝自己的咖啡,虽然表情冰寒却是没有阻拦他。
老婆有事,辰南请假的事暂时没提,等着老婆说下去。
纳兰诗语道:“时装发布会后,我们的时装声名鹊起,香港的一家企业要与我们合作,全权代理我公司在香港乃至欧洲的服装品牌,明天婉婷会去香港与对方洽谈磋商,这家公司的老总是意大利人,考虑到你懂意大利语,所以我打算让你陪同前往。”
“呃……香港?”辰南想了想,香港到澳门坐船也就个把时辰的路程,和到沪海郊区也差不多,而且与寂问天对赌的事不算今天也在两天后,时间完全来得及,自己倒不用再请假了,免得惹老婆怀疑,说实在的,他又怎么会跟老婆离婚呢,离婚不过是夫妻生活的一段小插曲而已,而小插曲影响不了主旋律。
“好的老婆,我同意陪池部长去香港。”辰南立即答应下来。
“那好吧,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你和婉婷在机场汇合就好!”说完,纳兰诗语不再理他,自顾看起了文件。
辰南也没再自找没趣,何况因为诗诗生死不明,他心情也不太好,也没心情哄老婆,自顾出了总裁办。
路过慕容晴儿办公室的时候,辰南敲门走了进去。
“老公,你没事了吧?”慕容晴儿冲了上来,直接扑在了他怀里。
“没事了,晴儿,让你担心了,谢谢你那天从雪地里把我背回去,还用自己的身子为我取暖。”辰南轻轻拢起慕容晴儿额前的发丝,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是你的女人嘛,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慕容晴儿红着脸偎依到了他怀里,仰起雪白的秀项,娇艳的红唇凑了上来。
最是难消美人恩,一想起那天大雪天慕容晴儿将自己背回去,用身子为自己取暖,辰南心中暖意洋洋,低头吻上了女孩娇小的檀口,两个人一番热吻。
在办公室陪了会慕容晴儿,辰南才坐电梯下搂,来到池婉婷办公室,与她碰一下面,商量下明天的行程。
池部长似乎对那天酒吧的事忘记了,表情波澜不惊,以领导的身份接待了他,两个人定好明天去香港的行程,辰南出了办公室,又坐电梯来到停车场,驱车赶往天外天,自己要去澳门与寂问天对赌,这么大的事总要跟冰枚说一声,同时让她派人加强防范,保护好纳兰诗语和秦婉柔等人。
来到天外天,辰南直接来到顶层冰玫的办公室,跟她说了自己要去澳门的事。
“老公,我也要去澳门,你一个人,还要带两个女人我不放心。”冰玫将臻首靠在辰南怀里说道。
“小冰冰,你别去了,去了更危险。”辰南轻轻抚摸着她乌黑的发髻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