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知道她因为刚才的事,肯定还有些害怕,而且也累了,自然不好多打扰她,笑道:“睡吧,婉柔,我陪着你,等你睡着我再离开。”
说完,辰南穿着衣服直接上床,挨着秦婉柔靠在床头,摸出一根烟点燃。
秦婉柔一声嘤咛钻进了男人怀里,粉颊轻轻摩挲着男人的胳膊,跟男人起了会腻,秦婉柔仰起头,小声道:“明天我想去看守所看看父亲,你能陪我一起吗?”
“当然可以,我是你男人吗?”辰南笑道。
“嗯!”秦婉柔美美的应了一声,说道:“明天一早我还要录个片子,早上九点你来电视台门口接我吧。”
“好!”辰南点点头。
秦婉柔不再说话,将头再次埋在了男人怀里。
“睡吧婉柔,睡一觉一切就都过去了。”辰南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
“嗯!”秦婉柔应了一声,美美的闭上了眼睛。
有人男人在,她很踏实,很快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见她睡的安详,辰南才轻轻将她的头放在枕头上,将被角给她掖好,起身下床,悄悄出了房间,离开了秦家。家里还有两位美妇等着呢,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他自然不能放两位佳人鸽子,发动汽车一路风驰电掣返回了香林苑小区。
小区的保安认识这辆车,离着老远就升起了升降杆,辰南驱车进入地下停车场,将车停好走向了入户电梯。
李凌玉已经把入户电梯钥匙给他,辰南刷卡进入电梯,来到客厅里,辰南听到卧室里两个女人还在说话,兴奋异常的走了进去。
见他进来,两名美妇立即停止了说笑,李凌玉咬着贝齿指了指床边一条浴巾,而后一头钻进了被窝里,柳媚烟也红着脸将头蒙上了。
“哈哈!”望着两名娇羞无限的美人,辰南浑身上下更是充满了力量。
辰南来到洗浴间,快速冲了个澡,进入卧室,望着大床上被子下面两条优美的身体曲线,哈哈大笑,一把将浴巾扯掉,撩起被角钻了进去。
……
第二天辰南醒来,望着旁边两具丰腴白皙的身段,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征战。
战斗结束,辰南靠在床头休息,两名佳人则粉面潮红地穿好衣服下床,开始准备早餐。
吃完早餐,辰南开着车先将柳媚烟送到单位,而后又把李凌玉送到公司,这才买了些烟酒吃食等礼品,驱车赶往市电视台接秦婉柔,陪她去看守所看父亲。来到电视台门口,辰南走下车,等着秦婉柔下来。
时间不大,穿着一身蓝色套装,大翻领白衬衫,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三,打扮的端庄秀丽的秦婉柔踩着高跟鞋从市电视台院里走了出来。
因为她是主持人,她这份装扮肯定是刚录制完节目。
秦婉柔的座驾是一辆藕荷色的保时捷911,但是她却没开自己的车,和来上班的几个同事打了声招呼,小跑几步径直扑到了辰南怀里,两个人互相拥抱着就激吻起来。
同事们见到这一幕无不惊讶,谁也没想到这位市台王牌主持人竟然如此高调公开自己的男朋友,竟然在门口就和自己的男朋友拥抱接吻,要知道很多主持人为了保持神秘,为了以后走的更远,为了不让狗仔队拍到,这种事是忌讳。
同事们立即意识到秦婉柔肯定很爱这个男人,不然不会如此高调当街激吻。见名花有主,几个暗地里喜欢秦婉柔的青年立即就呆在了当地。
热吻完毕,两个人钻进辰南的辉腾,辰南驱车直奔市第一看守所,两个人顺利见到了秦耀川。
看守所会客室。
秦耀川走进会客室,见女人柔情脉脉地偎依在辰南怀里,立即就是一愣。他亲眼看到过辰南和杨莉在一起,现在怎么回事儿?女人怎么和他这么亲密,对女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因为家境好,又身为电视台头牌花旦,秦婉柔骄傲的紧,现在怎么跟这小子搞一起去了?
见父亲发愣,秦婉柔笑道:“爸爸,他叫辰南,是我男朋友,你见过的。”
秦耀川当然见过辰南,是辰南从澳门把他救回来的,而且辰南带人劫了赌船,他对这个男人从心里恐惧,但是秦婉柔毕竟是他的女儿,有些话他必须问明白。
“女儿!”秦耀川坐了下来,意味深长地说道:“女儿啊,据我所知这个叫辰南的小伙子是有女朋友的,你这……”
“我知道。”秦婉柔打断了父亲的话接着道:“我不仅知道他有女朋友,还知道他有妻子。”
秦耀川完全呆住了,好半晌才道:“女儿啊,你既然知道他有妻子有情人,还跟他在一起,这算怎么回事儿?”
“我愿意做他的情人,而且我是心甘情愿的,他并没有逼迫我。”秦婉柔说,而且满脸的幸福,让秦耀川看的一愣一愣的。
秦婉柔道:“爸爸,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能从澳门回来都是亏了他,你能在监狱里平安无事,锦衣玉食,一大帮兄弟伺候着,也是亏了他,但是我要说的不是因为这些才跟他在一起,因为我爱他,愿意一辈子做他的情人,希望父亲能够同意。”
“……”秦耀川一阵无语,他是真没想到向来骄傲,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儿会心甘情愿给一个悍匪做小三。
在监狱里,秦耀川也经常听兄弟们说起一个传奇人物,他能没事,也是亏了这个传奇人物打了招呼,如今听女儿一说,自然知道这个传奇人物肯定就是辰南,一个能劫赌船,敢跟赌王叫板的人绝对有这样的能量。
好半晌,秦耀川才叹口气,将目光转向辰南道:“我能和你单独说两句吗?”
“可以。”辰南说。
秦婉柔知趣的走到了一边。
“时间到了,回号房。”一名狱警喊了一声,过来就要带秦耀川。
辰南摆摆手,“再给我们十分钟时间。”
“你……”狱警刚要发作,旁边一名狱警拉了他一把,小声道:“这个人咱们得罪不起,他愿意说就说呗,你管这么多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