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纳兰若妃嘟着嘴好不高兴,美女都喜欢好看的东西,拿个破棍子比划谁愿意啊。
“跟着我练吧!”辰南捡起残枪当棍子使比划起来,让纳兰若妃跟着学。
没办法,纳兰若妃撅着小嘴,好不情愿地跟着姐夫比划起来。
美女都没什么耐心,看着别人舞好玩,轮到她自己时间不大就烦了,那些繁复的招式她更是记不住,气的一把将棍子戳在地上,“练不会,姐夫,你教的不对吧?”
“怎么不对了?”辰南心说老子教的挺认真,你胸大无脑没耐性,也能怪我么?
“姐夫,我看人家电视里那些武侠门派都是手把手教的,你就不能手把手教教我?”小姨子笑眯眯又凑了过来。
“你看见有几个手把手教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少林寺这么多弟子,手把手教的过来吗?”辰南笑着刮了下小姨子的鼻子。
“那些师兄妹,那些侠侣不都是手把手教的吗?我说姐夫……”纳兰若妃凑到辰南身边,“姐夫,你要是手把手教我,我指定能学会。”
“学不会怎么办?”辰南板起了脸。
“学不会呀……”纳兰若妃狡黠地眨着眼睛,忽然脸上飞起红霞,羞涩一笑,“学不会打屁股呗!”
“呵呵!”面对这极品小姨子辰南无语了,人家一个大姑娘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你能不教么?教吧。
于是辰南让纳兰若妃拿好棍子,开始手把手教起各种姿势来。纳兰若妃白腻的小手柔若无骨,抓上去滑腻腻的,辰南还是很受用的。少女体香幽幽,不断飘入鼻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辰南也是心神荡漾,很是受用,教的也很来劲。
你还别说,这种教法,纳兰若妃果然用功了许多,学的很快,各种招式几乎教一遍就记住了。
“你不是学的挺快吗?刚才为什么学不会?”辰南故意板着脸说道。
“人……人家怕你打屁股嘛!”纳兰若妃狡黠的眨着眼睛嬉笑道。
辰南哑然,心说搞了半天你也怕打屁股啊,老子还以为你大祸水天不怕地不怕呢。
两个人手把手在院子里练枪,小姨子不断撒娇,娇声嗲气,两个人看起来很是亲昵,房间里的纳兰诗语看不下去了,也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老公,我也想学舞棍子!”纳兰若妃走到两个人跟前,红着脸说道。她两只小手不经意地握在一起,互相摩挲着,显示了她内心的羞涩。
听老婆管自己叫老公,辰南顿时大喜。
“嘿嘿,跟老婆同床同浴的日子不远矣,必须得教!”辰南停下来,望着害羞的老婆说道:“老婆,你想学是好事儿啊,学好了可以防身,你等一会,我也给你找个棍子!”
说完,辰南又满院子转悠,好不容易找到根棍子,将棍子截好,又到厨房里拿了把菜刀,将棍子两边修整齐,上面的毛刺消干净,握上去光滑舒适,没有任何扎手的感觉,才走到纳兰诗语身边将棍子递给她。
纳兰若妃望了望姐姐手里的棍子,再看看自己手里毛绒绒的,两头中间全是刺的家伙,跟姐姐那既光滑又漂亮的棍子根本没法比,顿时小嘴撅起老高,一双美目瞪着辰南说道:“姐夫,你偏心!”
“呵呵,她是我老婆嘛,我对她偏点心是正常的!”辰南笑道,还伸手摸了摸老婆的小手。
纳兰诗语当然也看到了妹妹手里的棍子,跟自己的棍子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里感觉暖洋洋的,还是自己在他心目中更重要,因为感觉到幸福,连辰南摸自己小手都没躲开,只不过脸蛋却悄悄浮起了红云。
“不行!”纳兰若妃都快哭了,摇着性感的小屁股嘟着嘴道:“我也要姐姐那样的棍子,你再给我弄弄。”
“你自己不会弄呀,又不是没手没脚!”辰南嘿嘿直笑,有意逗逗自己的小姨子。
“我不嘛!”纳兰若妃又跺脚又晃臀,无比娇憨地望着姐夫道:“要不我和姐姐一起做你老婆,这下可以用一样的棍子了吧?”
“姐妹俩用一样的棍子,都给我做老婆?”辰南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呢?而且下面的小辰南还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似乎很兴奋。
因为纳兰若妃紧挨着姐夫,因为小辰南听到两个美女都要用它,蠢蠢欲动,已经兴奋的撑起了伞,这东西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辰南也控制不了它,被小姨子一挤,居然碰到了她肚子上。
那股特殊的热量,纳兰若妃立即感觉到了,想起那天自己还抓住过姐夫的大棒,即使她是姑娘也明白,如果和姐姐一起做这个男人的老婆,那肯定就是姐妹二人共用一根棍子,当即窘的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甚至偷着瞧了眼姐夫下面。
妹妹都能感觉到,纳兰诗语和辰南还有过一夜呢,怎么肯让妹妹和自己共用一个棍子呢?何况那棍子太特么可恨了,把人家美女总裁搞的好几天走路都费劲,怎么肯让妹妹也跟着遭殃呢?
“若妃!”纳兰诗语瞪了妹妹一样。纳兰若妃别看害怕姐夫的大棒,却是丝毫不惧姐姐,回瞪了姐姐一眼,一甩头发,“谁让他这么偏心,你看你的棍子,再看看我的棍子,你是娘娘的待遇,我这简直就是乞丐嘛!”
“噗嗤!”纳兰诗语望着妹妹手里毛绒绒的棍子不由也笑了,辰南也是哭笑不得,心说老子可不是偏心呐,只是为了讨好老婆而已,好哄着老婆上一床啊。
“要不你把妹妹的棍子再修理一下吧?”纳兰诗语询问的口气望向辰南,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好吧,就你事多!”辰南刮了下小姨子的瑶鼻,将棍子接过来,拿过菜刀修理起来。
“你事才多,哼!”纳兰若妃拧了一下小鼻子,走到姐夫跟前,蹲下来看姐夫修棍子,脸上荡漾着笑意,仿佛姐夫在修理一件瑰宝,表情很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