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道:“那好,货到付款!”
“南哥,跟我提钱不就外了吗?”
“哈哈,亲兄弟明算账,钱必须要给!”辰南笑道。
“那好吧,就听你的!”文青爽朗的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说道:“南哥,难得来一趟京城,你先逛逛,逛完随时给我个信儿,我过去接你!”
“好!”这个位置离天坛不远,辰南正想去转转,也就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想了想,辰南又给李凌玉发了个短信,让她明天安排人接一下货。
半晌后,李凌玉的短信终于回了过来,只有两个字:“谢谢!”
字虽然不多,却似乎有一股香味飘荡出来,惹得辰南抿了下嘴唇,“这小少妇,诱惑死个人啊!”
其实从李凌玉坚决抵抗钱少,在公司没和其他任何男人有瓜葛,辰南就知道她不是随便的人,小少妇一直喝他的豆浆,而辰南一直给她准备豆浆,这是什么?这是一种默契。
辰南来到楼下,见正对着门口果然停着一辆奥迪Q5,很中规中矩的一辆车,大气而不张扬,辰南不由笑了,暗道这个文青倒是很了解自己。
在前台小MM那里领了钥匙,辰南驾车来到了天坛。进来之后,不由有些失望,因为是深秋的季节,里面一片萧索,游人不多,在皇穹宇、祈年殿、皇乾殿、祈年门、回音壁等建筑面前逛了一圈,感觉有些意味索然,遂出了天坛。
开着奥迪Q5路过天桥的时候,一辆卡宴从后面飞速驶了过来,前面就是十字路口,这辆车在直行车道上竟然强行向右侧拐弯,结果嘎吱一声,这辆车的车身与Q5的车头刮了一下。
这下捅了马蜂窝,卡宴立即停了下来,从上面跳下两名神态霸道的青年,奔着辰南直冲了过来。
“骂了隔壁的,怎么开车呢?”其中一名青年叫骂着,一把掌奔着辰南的脸扇了下来,想直接给他一个嘴巴子。
“我草!”辰南险些没气乐了,还真有这么牛~逼的纨绔,明明是他违反交规,在直行车道上强行右拐造成了刮蹭,不道歉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打人。
对这种人,辰南自然不会惯着他,甩手也是一巴掌扇了上去,没等青年巴掌落下来就被扇飞出去。
这丫的爬起来还想冲上来,辰南踏前一步,没等他爬起来,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啪”又是一个嘴巴子将之打飞出去。另一名青年从后面想踹辰南,被辰南一脚给蹬飞出去。
这一下把两人打老实了,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惊愕不已的望了辰南片刻,最先动手的那名纨绔嘶吼道:“妈的,敢打老子,我特么弄死你!”
说着话,这名纨绔边向后走,边打电话,看情形是在叫人,另一个人也退到了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辰南。
辰南懒得再跟两个人计较,也知道这件事解决不了没法走,随手给文青发了个短信,让他过来接自己,顺便解决问题。
就在此时,他听到有人高诵佛号,“阿弥陀佛,小施主,贫僧为你算一卦如何?”
这一声佛号似在辰南耳边响起,清晰无比,辰南顺着声音望去,见在天桥下面石墩上坐着一名身穿暗黄色僧袍的大和尚,正笑着望向他,在和尚前面放着一个马扎,见辰南望过来,大和尚拍了下手里的竹板,道:“小施主,这边来,我免费为你算一卦如何?”
辰南不信这东西,但是和尚那声佛号让他心神空灵,如在耳边,显然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他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和尚深浅,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否有武功在身。
辰南扫了眼两名纨绔,见他们明显还在等人,闲着也是闲着,便施施然向和尚走了过去,“大师傅,不知你能给我算什么?”
和尚拍了下手中竹板,诵了声佛号道:“我观小施主气色不太好,我就给你看看气色如何?”
“呵呵!”辰南笑了,随随便便坐在马扎上,笑道:“那就烦请大师给我看一看!”
大和尚望着辰南只是随便扫了两眼,便道:“我观你气归于胸,愁绪凝结,恐怕三年内难有寸进啊!”
“大师言重了,我能有什么愁绪?老子一天能吃能喝,开心的很!”辰南笑道,顺手点上一根烟。
“阿弥陀佛!”大和尚高诵佛号,摇头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小施主,切记,一日望穿红尘梦,玄关才过九万重!”
说完,大和尚起身,自顾离去,边走边敲打着竹板,自顾叹声道:“哎,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啊!”
“大师,你此话何意?”辰南听了个一头雾水,这大和尚说给自己算命,怎么吟了一通屁诗就走了?
“一日望穿红尘梦,玄关才过九万重?”辰南无论如何难以理解,正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却听后面吵吵嚷嚷,那名纨绔喊道:“宇恒,就是那小子,你给我砸了他的车,灭了他!”
辰南霍然转身,就见不下三四十名统一穿着黑色西装的精壮汉子迤逦而来,中间簇拥着一名穿着休闲,略微有些秃顶,面如重枣的大汉,而那两名纨绔见来了帮手,正嚣张地指着这边。
只扫了一眼,辰南便又转回头,想让老和尚给解释一下这几句屁诗,却见大和尚正消失在人群远端,闪了两下便消失不见。
辰南倒吸口凉气,怪不得自己看不透此人,原来是个高手,转眼间竟然走出有二里地,颇有点缩地成寸的味道。
“先砸了他的车!”一帮人吵吵嚷嚷向辰南的奥迪Q5走了过去,欲先砸车再打人,这些人看声势极为正规,根本没把辰南放在眼里,也不着急,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和尚已经消失不见,辰南只得返回,很是无奈地迎着这帮人走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辆很低调的沃尔沃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一名穿着普通休闲装,神态自若的青年从车上下来,随意地扫了眼为首大汉,道:“小恒子,你来干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