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不是吃错药了吧?怎么象换个人似的!”对于小姨子突然的转变,辰南极为不适应,唯恐她再问出什么刁钻的问题,很快吃完了早餐来到停车场。
“那个啥,你姐把车开走了,我车没在!”辰南说。
“坐我的车!”小姨子说完,直接坐在了法拉利驾驶席上。
“擦!”辰南哭笑不得,“我说妹子,到底是你送我,还是我送你?”
“谁送谁还不一样?上车吧!”小姨子很敞亮的说道,她这是敞篷跑车,不过此时是封闭的,纳兰若妃摁动开关将敞篷打开,很拉风的戴上了雷朋太阳镜,配着她细腻的脸蛋,微微尖俏的下巴,那模样要多酷有多酷。
“呵呵!”辰南苦笑着坐在了副驾驶上,反正也没事,全当陪着小姨子溜达了。
纳兰若妃开车是真猛,法拉利在院子里就开始加速,一阵风般冲出了大门,引得后面苏牧犬汪汪叫个不停。
“姐夫,你知道韩国跆拳道馆的事吧?”小姨子开着车忽然开口。
“没听说过!”
“切!”小姨子嗤之以鼻,“学校跆拳道协会的李凡向你发出过挑战,你忘了?”
“嗯……不感兴趣!”辰南道,他对这种事确实不感兴趣,一夜成名之类的事情与他无关,更不会闲的无聊接受一个学生发起的挑战。就如同你一个小车手要挑战舒马赫,人家舒马赫理你才怪。
目前韩国在沪海的跆拳道总馆正在接受各方高手挑战。这件事已经在沪海吵的沸沸扬扬。高丽棒子明码标价,踢副馆主一脚奖金五千,赢副馆主奖励两万,赢了副馆主就可以向馆主发起挑战,若是能侥幸踢馆主一脚,直接奖励五万,若是赢馆主奖金二十万。前提是必须用脚,正因为有这条规定,很多武林高手铩羽而归。
当然了,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挑战的,如果输掉,也要拿出相应的出场费。可以说这既是赢钱,也是宣传的好办法,同时也是对沪海武术界的蔑视。
“不感兴趣没关系,咱们看看总成了吧!”纳兰若妃咯咯笑,法拉利再次加速,在宽阔的马路上飙出一道红线,美人敞篷,冷面墨镜,发丝发扬,那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美人飙车那是酷,是风景线,但是辰南就倒霉了,不断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那美女旁边的傻~逼是谁呀?真几吧煞风景。”
“草!”辰南欲哭无泪,心说老子招你们惹你们了,居然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市区飙车这种事只有纳兰若妃会做,若是纳兰诗语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现在已经入冬,虽然沪海因为靠近海边相对比较温暖,但是车速带起的冷风还是非常凉的,也正因为如此,更显得美人墨镜,冷酷拉风无比。
“哎,若妃,你这是要去哪里?”辰南忽然发现路线不对劲。
“去了就知道!”纳兰若妃说完不再理他,专心致志的开车。法拉利左拐右拐在一处街道拐角停了下来。
纳兰若妃走下车向前一指,“姐夫,看,这就是跆拳道馆!”
辰南一皱眉,抬头向前望去,只见一栋四层高的独栋楼房挂着两块横匾,分别是韩国跆拳道华夏总会与大宇泰拳道馆。
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两块匾,而是门前路边一块醒目的竖匾,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左脚抬起遮日月,右脚横扫碾昆仑。横批:足踏八方。在这块牌子旁边便是公告,写明了挑战的具体事项以及奖金。
当然了,跆拳道馆现在只是接受挑战,而不是去挑战别人,相对来说还算含蓄。
“左脚抬起遮日月,右脚横扫碾昆仑,好大的口气!”看到这霸气遮蔽天地的对子辰南不由笑了。
“口气够大吧,但是也不怪人家,谁让咱们沪海人不争气了呢?”说着话,纳兰若妃紧走两步上前,猛然一脚踹在竖匾上,叽里咣当,竖匾被踹倒了,对联趴在了地上。
然后纳兰若妃拍了拍小手,霸气十足地冲着里面喊:“里面有人吗?出来,本姑娘是来踢馆的!”
“我草!”辰南险些没背过气去,纳兰大祸水又来了,大惹祸精,你踢了人家的匾,还要踢馆,人家能罢休吗?
事实证明,人家绝不会罢休,“呼啦!”六七个身着跆拳道服的青年气势汹汹从里面冲了出来,但是这些人一看踢馆的是个美女全站住了。
“老……老师,是你呀?”其中一人竟然是沪海大学跆拳道协会的李凡,见到纳兰若妃虽然不爽,还是打了个招呼。
“你今天不用叫我老师,我是来踢馆的!”纳兰若妃大墨镜闪闪发光,霸气十足的说道。
“你是来踢馆的?”李凡看到老师那霸气的样子险些没笑出来,心说就你还踢馆?不过当看到旁边的辰南时,李凡立即就明白了,踢馆的不是纳兰若妃,而是辰南。
看到几个人的眼神,辰南无语问苍天,这小姨子好一招祸引江东之计,今天又被她算计了。
事实果如他所料,李凡扫了他一眼,立即向旁边一名青年说道:“大师兄,就是这个人,他是来踢馆的!”
大师兄翻着眼睛斜睨了眼辰南,“既然你是来踢馆的,先过了我这一关!”
大师兄说着话直接紧了紧腰带,站到了辰南面前,其他几个人怕他跑掉,皆侧身横移,成扇形将辰南包围起来,将纳兰若妃无视了。
“姐夫,我没事,你又要倒霉了!”
纳兰若妃咯咯笑,没事儿人一样抱着肩膀,兴致勃勃地看着几个人,就等着辰南出手了,心里更为自己计策成功感到得意。
“草!”辰南郁结,但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自然不会解释,何况他也确实对那块匾不太爽。而且他已经看出来,这几名青年全是华夏人,高丽棒子蔑视华夏人,他们还跟着助威,这算什么?
大师兄见他没动,以为他胆怯,顿时底气暴涨,嚣张道:“怎么有本事砸匾没本事出面了?真特么熊,你现在从我胯……”
他的话尚未说完,只觉脸上一阵肿疼,被辰南一巴掌扇飞出去,“哐”的一声,连公示牌也给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