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妃可能是特意练过,嗓音既尖锐又刺耳,将几个大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四周扫去,“谁是你姐夫,他在哪里?”
“我姐夫你们惹不起,识相的赶紧滚!”纳兰若妃仰起娇俏的下巴,面带得意,霸气冲天。
“你姐夫算个毛,我们现在就将你带走,有本事让你姐夫出来!”几个大汉再次围上来抓纳兰若妃。
纳兰若妃举目四顾,哪里有辰南的影子,心说莫不是姐夫没跟进来吧?一个弱女子面对几个体型彪悍的流氓,纳兰若妃终于开始害怕,一闭眼睛,一捂耳朵,又开始叫:“姐……”
“别叫了,你姐夫早被吓的不知跑哪去了,来吧,跟大爷走!”
流氓伸手来抓纳兰若妃的胳膊,一只大手猛然从纳兰若妃身后探出,抓住大汉的胳膊一甩,这名大汉偌大的身躯直接就飞了出去。
“姐夫,我就说你不会不管我的,王八蛋,他就是我姐夫,有种你们过来呀!”纳兰若妃叉着腰,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辰南一阵无语,这小姨子十足一个红颜祸水,真不明白她这种性格怎么就当老师了呢。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这种事他不能不管,闪身挡在了纳兰若妃面前。
“嘻嘻,姐夫,我就说你不会不管我!”纳兰若妃躲在辰南身后丝丝窃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还冲着几个大汉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妈的,大家一起上,灭了他!”其余三名大汉各展拳脚向辰南冲了过来。
辰南抬腿一个正踢,一名汉子直接被踹飞,辰南脚不落地,侧身横扫,另两人也被踢飞出去。
“打的好,嘻嘻,姐夫,你太棒了!”纳兰若妃拍着手俏笑,就差在姐夫脸上亲一口了。
辰南对自己这个小姨子是一点办法没有,拉着她向外走,“我还没跳够呢!”小姨子挣脱,拧腰蹬腿,红衣飘飘,劲爆的舞姿再次闪亮登场。
“走,你个惹祸精,你个纳兰大祸水!”辰南上前抓住纳兰若妃胳膊,拖着她向外走去。
“放开我你个坏蛋,我还没跳够呢!”纳兰若妃还想挣脱,奈何辰南铁了心不松手,将她硬拖出了舞厅。
来到外面,走不了啦,对方援军已到,足有二十几名手里拿着刀具、铁管等武器的流氓将他们堵在了门口。
一名体型健硕,胸口一只猛虎纹身,剔着刺青头,穿着迷彩服的彪雄大汉戏谑的眼神望着两个人,“妈的,连我的兄弟也敢打?我看你们是寿星公上吊,闲命长了!”
辰南眯着眼睛望着一帮流氓,纳兰若妃娇俏的下巴一扬,“都给我滚开,否则本姑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她看了看辰南,“是吧姐夫?”
“你以为你姐夫是董存瑞啊,多少人都能爆!”辰南一阵无语,对这个小姨子生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
“给我狠狠地削,那个辣妞给我留着!”为首的迷彩服一声大喝,当先冲了上来。
纳兰若妃咯咯俏笑:“我没事,姐夫你要完蛋了!”
辰南这个郁闷,事是她惹的,她没事自己倒要首当其中。
“慢着!”一帮流氓刚要冲上来,从阴暗处走出一人,这个人辰南认识,正是看守所内雷子手下第一打手冬子。雷子在看守所被辰南给灭掉,冬子便统一了奉贤一片的地下势力,如今也算是响当当的一方大哥。
迷彩服态度立即恭敬起来,“原来是冬哥,兄弟们敬重你,但是冬哥,这件事你别管,这小子敢动我的人,今天绝对不能饶了他!”
冬子恭恭敬敬地掏出烟递给辰南,双手捧着打火机给点上,而后才转向一帮流氓,低沉的声音道:“老虎,你们要动手我不管,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一帮流氓见堂堂黑道大哥冬子都对辰南这么恭敬,表情立即凝重起来,生生止住脚步,老虎脸色阴晴不定,但是他表面看似鲁莽,实际上并不傻,往前凑了凑道:“冬哥,兄弟们鲁莽,还请冬哥明示!”
冬子露出一抹不耐之色道:“雷子知道吧?在看守所被人灭了?你觉得你比雷子怎么样?”
“冬哥,你的意思是……”
冬子没理他,阴沉着脸道:“很多话无需我言明,识相的你知道怎么做!”
“是是,我知道,不知怎么称呼这位……大……大哥!”
冬子懒洋洋道:“你们叫辰爷吧!”
老虎顿时就是一哆嗦,他的势力虽然不如冬子,但好歹也是一方大哥,冬子竟然让自己叫辰爷,显然对方的身份不一般,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因此他望了望一帮手下,唏嘘道:“这件事与兄弟们无关,是我领导无方,该长嘴!”
话音未落,老虎回手,“啪、啪、啪”就给了自己三个嘴巴子,一个比一个响。
旁边纳兰若妃见姐夫一句话没说,就摆平了一帮流氓,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觉得这个姐夫来历很神秘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见老虎遇事先替兄弟们着想,辰南脸上闪过一丝欣赏,负手而立道:“既然和冬子认识,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吧!”
“是是,谢谢辰爷,以后辰爷有什么用得到兄弟的地方,尽管吱声,这一片我说句话还好使!”见辰南没再追究,老虎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辰南拍了拍冬子肩膀,又扫了眼一帮流氓,“老虎是吧,这样吧,你以后就归冬子管,冬子你以后归地堂会!”
说完辰南看向小姨子,“若妃,我们走!”
望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冬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手下虽然有一帮人,但是充其量算是好勇斗狠,靠收保护费,打打杀杀过日子,而地堂会是什么势力?那是沪海三大势力之一,有钱有势有实业,跺跺脚,沪海都要颤三颤,对于混子来说,混到那种地步是他们的终极梦想,如今辰南一句话把他划到地堂会,他兴奋的不知说什么了,唯有暗叹在看守所跟对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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