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走进洗浴间,便看到老婆亭亭玉立的站在镜子前面,正对着镜子作各种姿势,摆造型,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柔软的腰肢扭来扭去,欢快的如同一只小鸟。
“果然心情不错,嘿嘿,看来有机会啊,是不是特意回来等我呢?”望着欢快的老婆,辰南心中一片火热,站在侧面欣赏着老婆各种优美的造型。
此时的纳兰诗语只穿一件浴袍,下面就是笔直修长的小腿,整个人曲线婀娜,恍如莲上仙子般清丽出尘。因为刚洗完澡,她头上戴着发卡,乌黑的秀发如墨云般盘起,尚带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整个人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就如同刚露头的荷花般娇艳。
毕竟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嗅着那撩人的发香,辰南不由自主向前凑了凑,笑道:“老婆,你洗的这么干净,打扮的这么漂亮,是特意回来等我的吧,来吧,老公已经等不及了。”
“啊!”没等辰南走到跟前,纳兰诗语忽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色狼啊!”纳兰诗语连喊带叫,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毛巾劈头盖脸向辰南头上砸了下来。
辰南被砸懵了,心说这老婆也太猛了,即使你不同意也不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吧。
纳兰诗语可不管这些,抓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化妆盒,各种化妆品瓶子,对着辰南就是一顿猛砸,把辰南砸的晕头转向,跑出了洗浴间。
这还不算,纳兰诗语从后面追了出来,边追边抓起身边一切可以打击色狼的东西继续向他身上猛轰。
一直把辰南砸到客厅里,到了客厅更麻烦,因为女孩趁手的东西更多了,衣架、鞋子、各种衣服,甚至沙发垫,反正她能拿动的都往辰南身上招呼,边打边发出一声声的尖叫,“来人呐,抓色狼啊,敢偷窥本姑娘,打死你个臭色狼!”
辰南被吓坏了,他从没想到过向来端庄淑雅的老婆居然如此凶猛彪悍,抱着头狼狈而逃,一直逃到院子里。
“砰、砰、砰!”几只沙发垫排成队从客厅里飞出来,打在辰南身上,而后咣当一声,房门被关闭,凶猛的攻势终于停止。
辰南郁闷无比,本来想跟老婆亲近一下,却遭到一阵猛烈轰击,心说这老婆今天不是吃错药了吧?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啊,有此想法,他抬头隔着玻璃向客厅望去。
只见纳兰诗语正从里面将门插死,而后拿起手机在打电话,看那架势似乎在报警。
“我擦,若是被老婆告强一奸,这热闹可大了,若是被兄弟们知道,老子丢不起那人呐!”
因此,辰南没敢逗留,心说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赶紧一溜烟跑出了院子,到了外面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这老婆实在是太彪悍了!”
辰南无处可去,只能往大街上闲逛,没走几步,电话响了起来,拿出电话一看,居然是柳媚烟,忙摁下接听键接通。
电话那边,柳媚烟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晚上有时间的话陪我一起去见个客户吧,你到我公司楼下来,稍后我就下去。”
“好吧!”考虑到柳媚烟屡次帮自己,辰南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问明白了公司地址,打了辆车来到玉蕾国际楼下。
玉蕾国际是一幢三十二层高的大厦,企业综合实力排名沪海前五,还要高于纳兰诗语所在的东寰集团。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员工们多已经下班,可是顶层有一间办公室的灯仍然亮着,辰南猜测那可是柳媚烟的办公室。
初次来玉蕾国际,见柳媚烟身为如此大企业的掌舵人,辰南心中还是无比震惊,真没想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妇人,竟然能掌管如此大的企业,那得需要多大的精力和毅力,心中油然生气一种钦佩之感。
时间不大,那间办公室的灯灭了,又过了几分钟,一辆红色宾利从地下车库驶出,停在辰南面前,柳媚烟玲珑风韵的身姿施施然走下车,笑道:“今天你来开车,做我的护花使者怎么样?”
“呵呵,如果媚烟姐信任我当然没问题!”
此时的柳媚烟穿着一身米黄色职业套装,婀娜圆润的身姿更多了端庄和威严,而威严中所含有的那丝若有若无的妩媚风情,让辰南再次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我不相信谁也会相信你!”柳媚烟嫣然一笑,将车钥匙交到辰南手中,偶然的指尖接触,那种滑腻到骨子里的触感让辰南心神一荡。
柳媚烟脸上也是一红,款款向副驾驶走去,辰南坐在驾驶席上问道:“媚烟姐,我们去哪里?”
“去戴诗雅会所!”柳媚烟淡淡的说道。
戴诗雅会所在沪海有些名声,车上有卫星导航系统,即使辰南不认识路也可以轻易找到。发动汽车,柳媚烟将此去戴诗雅会所的目的简单和他说了一下。
原来是一家地产公司欠玉蕾国际一笔二千万的货款,柳媚烟多次派人催要,对方虽然并未推脱,但是却说只要你们董事长亲自前来,必然将货款亲自送到她手上。
这笔货款已经拖欠了半年,其他人去要不是灰鼻子土脸,就是被人打出来,因为这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原来是混黑道的出身,虽然现在洗白了,但仍然有一种暴发户的性格,尤其喜欢玩有夫之妇,他手下养了不少退役军人,特种兵,甚至黑道人物,一些不方便做的事,这些人都会出面。也是鉴于这一点,对方虽然答应给钱,柳媚烟一直也没去取。
说着话,宾利来到了戴诗雅会所楼下,门前的保安见辰南穿戴不俗,而柳媚烟更是雍容华贵,艳光四射,未敢有半分阻拦,两个人直接来到五楼的一座名为春风小筑的包间。
“柳董能亲自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一名身材高大臃肿,有些黑胖,穿白色西装打领带的中年人迎了出来,他手上戴着一块至尊金表,金光闪闪,虽然穿戴貌似儒雅,但话语间仍然难以掩抑那种嚣张的黑一道作风和土的掉渣的暴发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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