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实意的,此心可昭日月!

    " 耶律燕冷笑一声,厉声道:" 真当我好欺不成?" 说着一个反身,揪住贾易便把他压在床上,丰满的胴体让贾易都没有反抗的余地,贾易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的望着忽然翻脸的耶律燕,心道这婆娘莫不是受不了打击疯掉了?

    见贾易一脸惊恐的样子,耶律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捞住贾易胯下赘肉,指甲在蛋囊的皱褶上轻刮:" 倘若你能收得了郭芙那贱人,姐姐我便心甘情愿做你玩物又如何?不过在那以前,你可得给我老实一点!现在,给我滚出去!" 说完一把把贾易扔到窗户边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脱在地上的衣物。贾易稍一愣神,便反应过来这是耶律燕划下条件来了,当下精神一阵抖擞:" 那嫂子可要洗干净身子,静候佳音了。" 说完趁四下无人,便披上衣服窜了出去。

    见贾易远去,耶律燕静静的坐在房里,也不整理狼籍的下身,只在那里发呆,想当年初见武敦儒,还以为得遇良人,现如今,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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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国蠹贼,杀之何惜!"从耶律燕房里离开,贾易收拾一番,照例前往黄蓉书房问安,寻找亲近的机会,还没走近,便听见了黄蓉杀气腾腾的声音,不由脚步一顿,细细回想昨日所为,自觉做的隐秘,一时三刻,黄蓉该是发现不了,这番怒意想必不是针对自己,由是放下心来,推门进去,惊讶的问道:" 娘亲,何事让你如此动怒?" 黄蓉见是贾易,也不作答,只把手上一封急件递了过去,贾易接过信函细看,方才恍然,绕来绕去,原来还是军饷一事。

    襄阳军需,除地方提供外,亦多仰东南,粮饷自潜江入汉水,最后运抵襄阳。

    只是近年战乱频繁,各地财政也是磬竭,已难堪兵力之负荷,这才有了先前军饷延误之事。这些日子,在贾易的斡旋下,贾似道奏请朝廷在东南六路加征,以保证军饷能足额送抵襄阳,赐钱激犒,使军心可用,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这也是贾易能肆意轻薄黄蓉,在她身上大呈手足之欲而不招致杀身之祸的最大依仗。

    只是这救急的军饷,却是在运抵江陵府安远镇,将入汉江之时被劫了!

    黄蓉近些天来牺牲色相,任由贾易在身上大呈手足之欲,付出了偌大代价,才换来这么一批救急的军饷,如今却是在即将到手之时被劫了开去,如何能不怒?

    这等若是卖肉换来的军需啊,就差没提枪上马了,贾易满怀恶意的想道,眼睛瞄向前方端坐的黄蓉,见她今日穿的是柳青色窄袖对襟襦衣,下着月白百褶罗裙,褶裙轻薄贴身,沿着翘臀撒下,将臀部裹出浑圆曲线,对襟襦衣被成熟的胸脯撑得鼓鼓胀胀,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一如既往般掩不住的娇媚风韵,小腹忍不住又是一阵燥热。

    黄蓉如何察觉不到他窥视的目光?立时便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贾易轻咳一声,觉得不好表现得太过幸灾乐祸,当下安慰说道:" 娘亲何须动怒,安远镇盗贼为乱,便让当地官府派兵去剿便是,难道那盗匪还挡得住朝廷兵锋?""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这盗贼聚即为匪,散为良民,便是官府肯派兵去剿,找不到贼窝也是枉然。"" 这有何难,想我家大人对那江陵府尹可有提携之恩,那潜江一带漕帮帮主之子与我也是过命的交情,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待我修书一封……"听着贾易的话,黄蓉的一双眼睛变得越来越亮,也不等他说完,便忽而一笑,百媚横生:" ……既然你对那一带这般熟悉,那便与我走一遭,一起把这幕后黑手揪出来可好?"" 那有何……咳……不行的不行的,孩儿身手平平,要和娘亲你一起过去,帮不上忙不说,平白耽误了娘亲的正事就不好了。" 听到黄蓉要他亲自赴险,贾易顿时脸苦得像要滴下水来,连连推托。

    " 不会吧,你再仔细想一想,一定能帮上忙的,此去千里,长路漫漫,一路便只你我二人……" 黄蓉说着身体前倾,面庞贴近贾易,彼此鼻尖相距不到一寸,吐气如兰,婀娜的身体也在微微摆动,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胸前衣襟略略敞开,露出精致锁骨以及被亵衣半裹着的饱满乳肌,胸前一双玉兔随着摆动相互推揉挤压,两点凸起已经到了边缘,好像随时都会从紧縛的亵衣里挣脱出来,话音也渐次降低,似若呢喃,偏又清晰得一字不落,仿如情人在耳边低语,说不出的甜蜜惑人。

    听着眼前美人充满暗示的言语,贾易心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眼睛忍不住瞥向衣缝中那道雪白的深沟,心思随着雪白高耸的双峰微微颤动,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半晌才崩出一句:" 敢不从命?"黄蓉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了,这些天,她故意换上堪堪能遮住半截乳房的亵衣,以备不时,现如今果然便起了奇效,稍露春光便引得鱼儿自愿咬勾。想着又将唇瓣凑近贾易耳边,朱唇微启,对着耳珠呵了口气,腻声说道:" 那我们明日午时便在城外十里亭汇合,不见不散。"贾易傻小子一样使劲点头。

    黄蓉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以袖掩面,状作娇羞地逃出去了。

    贾易犹自傻乐,过得许久,方才回过味来,自己竟是答应了和黄蓉一起往那盗匪横行的乱地去走上一遭,不由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说实话换做平常轻易也唆使不动他自蹈险地,不过给那女人莺声燕语地那么一说,就禁不住骨头都软了,鬼迷心窍便应了下来。贾易想着又想起了那美妙的场景,呼吸不自觉又粗重了几分……

    第10章

    江陵府城,一处僻静府邸厢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处房间里的无限春光——厢房的正中央是悬挂着红色帏帐的拔步大床,只这大床的帏帐便占了房间的近半面积,一件月白抹胸正丢在床榻边上挂着,大床中间,一名身姿曼妙的美妇全裸着跪伏在床上,云髻散乱,螓首半埋在绸质的被褥当中,形似蜜桃的丰臀向后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少年的奋力驰骋,成熟丰韵的玉体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剧烈摇动,饱满高耸的胸脯时而贴在床上,乳肉压成圆饼般往四周溢出,时而倒悬空中,迅速回弹成一对硕大的肉球颤巍巍地乱晃,美妇俏脸给散乱的发丝遮着,看不清面容,只露出微微张开的朱唇,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与呻吟,赤裸的肩背因剧烈运动而渗着细密汗珠,不时与顺着少年结实腹肌流淌下来的汗水混杂一起,流入美妇股沟,在二人紧密结合处消失不见……

    「 啪啪……嗤嗤……」 撞击声伴随着液体搅动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卧室,「 咿嘤……啊……」 不知过了多久,美妇忽然发出一串销魂的呻吟声,整个人绷成弓状,下身甬道骤然收紧,少年只觉包裹阴茎的压力骤增,火热紧窄膣肉内壁紧紧吸附着茎身,知晓胯下美妇即将到达高氵朝,连忙加紧发力,一忤到底,美妇娇嫩的花心禁不起巨蟒的猛烈冲击,龟头突入的刹那,全身肌肉都一下痉挛起来,子宫口的嫩肉紧紧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阵阵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龟头肉冠。少年紧搂着美妇不敢乱动,保持着紧密结合的状态,待得美妇高氵朝渐渐消褪,瘫软下来,才晓得终于不用再忍耐,「 波」 的一声把龟头抽出子宫口,低吼一声,急速挺动起来,美妇慵懒地扭动了一下,依旧趴在床上,撅着花白的屁股,任由身后少年抽插,虽然只是趴那里,但后颈、背脊、腰臀仍旧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下身不时痉挛几下,似乎仍沉醉在高氵朝的余韵当中。直至察觉到来自身后的撞击逐渐紧密,美妇才拼力仰起头颅,甩开拂在脸上的长发,喘息着说道:「别、别射在里面。」 那面容,赫然竟是黄蓉!

    烛光穿透了帏帐的阴影,映出黄蓉身后贾易兴奋扭曲的脸,他对黄蓉的话语恍如未闻,只紧紧抓住她后伸的双臂,让她挣脱不得,同时下身急挺,在一阵儿粗重的喘息声中,将生命热流浇灌在黄蓉花田。

    「 你……」 黄蓉一脸气急,挣扎着坐了起来,反手拿起枕头砸扔到贾易脸上,贾易心里暗爽,脸上却还是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娘亲息怒、娘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实在是娘你方才夹得太紧,孩儿拔不出来,一时忍不住才……」

    黄蓉气势一顿,只觉羞不可抑,方才一时忘情,确实夹得紧了,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好辩驳,便再也不理贾易,手掌往小腹一压,挤出一滩白浊,急匆匆的跑向浴室清洗,她已经有数月未与郭靖行房,如果出来一趟却有了身孕,那真是不用做人了。

    贾易看着黄蓉扭动着大屁股跑开的赤裸身影,吃吃地暗笑,自从将黄蓉得手之后,虽然她的地位依旧强势,但多花些软磨工夫,多半还是会任自己胡作非为,只这内射一项,始终不肯遂自己的愿,今天憋足了劲,好不容易把她干得瘫下,才趁机如愿,那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 小混蛋!」 浴室中,黄蓉全身都泡在温水里,手指掰开私处用力搓洗,嘴上痛骂着,语气却是奇异的无多少愤怒,反而更像是嗔怪。清洗私处带来的快感自然的由身体的羞耻部位传来,黄蓉双目微闭,朱唇轻启,心中想着贾易在她身上驰骋的情景,那毫无保留一往无前的冲击给她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充实满涨,那是即使郭靖那样常年习武,肌肉结实的壮汉也无法做到的。黄蓉悚然一惊,什么时候自己竟产生了如此荒唐的想法?一丝不安涌上黄蓉眉间,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黄蓉思绪渺渺,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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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把贾易诳出了襄阳后,二人便直奔江陵,一路行来,只见群盗竟作,民不聊生。外有鞑子频频南侵,内有游寇不断滋扰,在黄蓉看来,宋廷已是岌岌可危,若非靖哥哥死脑筋,一心固守襄阳,死而后己都在所不惜,她早已带着弟子避居海外,那管中原洪水滔天,更莫论受贾易这等纨绔轻辱。

    待到得江陵府城,寻了间客栈歇脚,贾易便遣人往守备府送去拜帖,邀约相见。黄蓉心里虽然半点也不想搭理这些官吏,但眼下身处江陵,若无这些地头蛇协助,办事难免束手束脚,事倍功半,便也只好舍下身段,陪着贾易同去应酬打点。要是江陵守备不识趣,敢扯剿匪的后脚,黄蓉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自有雷霆手段让他就范——有贾易这么一张虎皮,不用白不用,大不了到时舍些甜头与他。

    又说那江陵守备张元德,接到拜帖以后,却是慌忙换下官服,带上三两伴当便往贾易落脚处奔去,贾易以晚辈自居,他却是万万不能托大,要恶了这位衙内,说不得便被发配去哪个穷乡僻壤「 教化生民」 去了。

    转过几个街角,一个规模颇大的客栈出现在眼前,张元德带着伴当在客栈的一个小院落前敲了敲门。没过多久,便见院门洞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俏生生地立在门后。少妇一身鹅黄深衣,虽然包裹得严实,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腰肢细细一收,看起来非常柔韧有力,包臀的下裳将挺翘的臀部勾勒的轮廓分明,甚至能隐隐看出其下圆润笔直的长腿曲线。丰满的身材,竟是连称作被体深邃的深衣也遮掩不住。

    少妇扫了一眼门外众人,朱唇轻启:「 诸位是……」 说话间眼波流转,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委实勾人心魄。

    似乎觉得盯着妇人家的脸看不太礼貌,张元德将目光下移,又瞄见美妇高高的胸脯,「 咕噜」 吞了口水,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拱手回道:「 这位……夫人,在下江陵守备张元德,听闻贾易公子在此歇脚,特来拜会。」 吃不准这貌美妇人和贾易的关系,张元德犹豫了下,以夫人称之。

    「 张兄!」 一声惊喜的呼声响起,少妇旁边闪出一个英挺的年轻人——多日习武,却是让贾易健壮起来。「 张兄快快有请……这位是黄蓉黄女侠,小弟新近拜下的义母,这位是我的好友张元德,现为江陵守备。」 贾易边为二人介绍,边招呼着往里走,一副主人的派头。

    「 女侠?义母?」 张元德颇有深意地看了黄蓉一眼,举步走进屋里,黄蓉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也紧随其后。

    事情比想象的顺利,张元德并没有在客栈里呆多久,确定了黄蓉贾易二人来意,应允在力所能及的的范围内提供帮助后,很快便告辞离开。没有受到刁难,黄蓉也是喜出望外,虽然知道多半是贾易的功劳,但还是忍不住对这名办事利落的官员生出好感,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院落。

    「 张守备果也是知兵之人,东南六路近半区域都弥生兵祸,独江陵兵将无犯于民,虽然匪患难解,却也是善莫大焉。」 黄蓉不吝赞叹,更似认定张元德是谦谦君子,一颦一笑间毫不遮掩自己的成熟妩媚,把张元德说得五迷三道,大生知己之感,张口便想邀她回府高谈,只是话到喉咙,便瞥见一旁贾易的阴冷目光,顿时一个激灵,冷汗直冒,出口便成:「 二位还请止步,剿匪的事在下定当依计而行,眼下府中还有一干政务未得处理,还需快快回转,便不劳两位相送了。」说完便急急逃了开去。

    「 哼!」 贾易冷哼一声,刚才这张元德一副彬彬有礼的才子模样,与黄蓉相谈甚欢,让他大是吃味,此等待遇便是他也没有过,如何能让他在自己眼前显摆,当下一个眼神瞪过去,也算他知机,立即便走了,不然有他好看。

    黄蓉见他吃味的样子,稍一想便明白前因后果,忍不住捂嘴轻笑。

    贾易一张脸顿时通红:「 我只是觉得这张元德不学无术,只会夸夸其谈,万不是娘你想的那般幼稚。」 「 我还没说话呢,你如何得知我想些什么?」 黄蓉笑盈盈的说道。

    贾易一时张口结舌:「 我…我这是……」。

    黄蓉又笑了一阵,才敛容正色道:「 是不是见那张元德年纪不大便能牧守一方,自己却是只能依靠父荫作那败家纨绔的做派,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他,便连心仪的女子也是看你不起?」 被说破心事,贾易也是有些恼羞成怒,干脆破罐子破摔:「 难道不是?娘亲刚才那欢喜的样子,自与我结识以来何曾有过,怕不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 说的什么胡话!?」 黄蓉柳眉一竖,大声呵斥,贾易心虚的把脖子一缩,也觉得说的过了。过得一阵,才听黄蓉叹了口气:「 知好色而慕少艾,易儿你少年心性,遇见心仪的女子,为之倾心也正常不过,你父乃当朝宰执,如此背景如能善加利用,多用来打磨自身,绝不至于碌碌无为,倘能成就一番功业,天下间何等女子配不上?」 见贾易仍然梗着脖子,黄蓉心中无奈一叹,知道说教无用,眼下对他正多依仗,不宜把关系闹得太僵,当下右手轻撩鬓发,淡然道:「 若能处处强过旁人,你那心仪的女子虽不会移情别恋,但好感总是难免的,这儿女之情弯弯绕绕,最是复杂不过,到时未必不能亲近一番。」 说罢便径自回房。

    身后贾易两眼放光:「 大道理我不明白,但这调调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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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自江陵入安远,河渠均笼罩在水烟雨雾当中,与江陵守备密议数日后,一艘大船自江陵府城逐流而下,大船样式是寻常商号惯用,吃水线极深,似是财货不少。行至安远,江边满山的翠色欲滴,沿途望去美不胜收,「 船主」 贾易却是脸色发白,全身瑟瑟,无心欣赏,宠妾「 蓉儿」 揽着贾易胳膊,支撑着他不至跌倒,同时面庞贴近贾易,与他咬着耳朵,像是说着什么甜言蜜语:「 镇静点,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感受着上臂处浑圆丰满的触感,贾易略略分散了注意力,不再发抖,却还是哭丧着回答:「 我的亲娘,待会要真引来了盗匪,刀剑无眼,他们可认不得什么贾府公子,有个万一我便交代在这了。」 黄蓉正待宽慰,忽然听见船尾有些异响,心头一动,带着贾易往后查探,却见两名赤裸着上身的汉子立在船尾,一人拿刀压着船家脖子,一人正拉着绳子接应同伙。

    贾易大惊失色,大喊一声:「 水匪劫船!!」 「 该死!」 黄蓉暗骂一声,拉着贾易赶紧往后撤。

    水匪见形迹暴露,当下不再隐藏,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原本散落在商船四周的乌蓬船迅速靠近,数不清的铁钩从乌蓬船中抛来,钩住船沿,水匪沿着铁链上爬,不消片刻,几十名水匪便冲上了商船。

    船上浆手、船工加上护卫也不过寥寥数十人,都是从外地雇来,不知已被人当做鱼饵,突遭水匪,纷纷在护卫头领的带领下拿刀抵抗,却被杀的节节败退。

    趁着混乱,黄蓉悄悄的移往船沿,准备徉装失足落水的样子,趁机脱离战场,好在后面缀着商船,摸到盗匪老家。谁知道那边一只脚才踏空,正准备顺势落水,一直紧盯着的贾易立马一个箭步冲上,拉住黄蓉,还边拍胸膛庆幸道:「 娘你没事吧?好在我见机得快,不然你就掉下去了。」 黄蓉气得吐血,偏贾易一片好心,还不能说他什么。

    附近水匪见到这边动静,分了几人往这边围了过来,其中一名从侧身欺近,提刀便砍,贾易大惊失色,转身便挡在黄蓉身前,想替她挡下这刀,黄蓉一声叹息,把贾易往里一拉,避过水匪一刀,心里后悔当初没给贾易说明,这水匪向来有劫了富商勒索赎金的习惯,贾易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落在他们手上一时三刻当不至有什么危险,原想就这样把他留在船上,好吃点苦头,没想这向来惜命的纨绔见她危险竟舍命来救。心念转动,见那水匪又提刀砍来,顺势往后一撞,与贾易一道跌出船外,一起往水底坠去……

    黄蓉水性极好,在水中如游鱼一般拉着贾易往远处潜去,准备把他扔到岸上,再回去跟踪水匪。河水并不清澈,但仍然足够贾易看清黄蓉在水中的模样,只见她裙裳都已湿透,轻薄的绸子紧紧裹贴着成熟风韵的娇躯,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丰腴滚圆的翘臀被勾勒得纤毫毕现,透过轻薄的衣衫,隐约可以看到内里白玉般的肌肤颜色,两腿摆动交错间,清晰可见玉蚌上面的漆黑暗影,以及那一线褶儿……

    贾易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了,只见他呛了口水,四肢不住扑腾,作出一副惊慌的样子,黄蓉见状一皱眉,反手便要抓住他后领,想游往水面换气,没成想贾易慌乱之下,竟死命缠了过来,双臂环着她后背,大腿紧紧夹住腰臀结合处,脸紧紧的埋进胸脯。

    贾易感受着黄蓉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压塌后的惊人弹力,屁股往下移了移,小腹紧密的贴着贲起的阴阜,胯下巨蟒怒挺,顶进了一片丰软所在。

    原本黄蓉还真的相信贾易溺水,突然叫那根木杵子似的硬物顶了过来,才知道他又在犯混,不由气极而笑,一个手刀往他后颈切下,把他砸晕过去,才拉着往向湖面游去……

    黄蓉的烦恼续(重修版)

    第01章(上接第九章)

    入夜,吕文德房间内,吕文德正细细品味广州府尹新送来的新茶,心想道下午郭靖提出署的军事部署安排,不由心觉好笑,这位郭靖大侠确是武功盖世,排兵布阵也算通晓,可才智谋划却是一窍不通,若让此人掌握兵权,襄阳城必然是守不住的。更可气的是,竟将个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黄蓉晾在房中。

    “爹,事....事情.....安......安排好了”只见吕师孟气喘吁吁的走进来,吕文德不由训诫起来:“看你那样子!.......”心里想到自己才智绝伦,运筹帷幄于千里,可儿子却如此不堪,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无奈道:“即便如此,我们也切不可大意”。

    “放心吧,爹,我们的人都撤离了,漕帮虽不足为虑,但这几年一直跟我们作对,断我们财路,这次必定要他们一个不留,最妙的是,任若海做梦都想不到........他身边有我们的人......”,说完一口将茶杯里的茶水饮尽,又得意的到:“还有爹这次用黄蓉对付黑风寨的计划真是妙绝,既铲除了张大富这个祸害,又能给黄蓉那娘们开光,嘿嘿......等她回来还不是爹的玩物.....嘿嘿.....不过就是便宜了贾易和张大富这两个混蛋了.......哼,能不能让孩儿也跟着去......”。

    “蠢货!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张大富才是我们这次主要对付的,勿要小看了他!”吕文德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吓的吕师孟赶紧连连认错。

    “东西给他了吗?”吕文德笑嘴角逸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淡淡道。

    “给了,可是爹,这两样宝贝可是咱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光是”醉生梦死“就花了您10万两哪,这可是咱们对付黄蓉用的,会不会太便宜贾易这混蛋了,这小子仗着自己爹是贾似道那个老王八,可是从来没把咱爷俩放在眼里啊!.....”言罢吕师孟更是冷哼一声,一副恨不得食其肉枕皮之状。

    反是吕文德不露半点内心想法,微微一笑道:“儿你还太年轻了,这调教过得女人,那才够刺激呢.......至于贾易嘛,既然去了,那就别想回来了...........”

    黄蓉房间内,黄蓉独自在倚在床头叹息,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诺大的房间原本是她和靖哥哥夫妇二人,但常年来却是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黄蓉本想躺在床上早点安歇,谁知下体突然开始发热发痒,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肯定不是,但要说没病又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是脑海中竟慢慢的浮现出最近这些天挑逗贾易的场景。

    翌日,十里亭外,黄蓉一身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此时正值盛夏,单薄贴身的衣衫,加上上衣领口敞开,酥胸微露,把黄蓉那娥脸杏眉,细腰丰胸,诱人的雪白乳沟,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令旁边的贾易禁不住欲火焚身。

    “易儿,快上马!”黄蓉百媚横生,娇声道

    贾易触景生情,不由想到上次与黄蓉在马上的情欲挑逗,想到一路上就自己与黄蓉两人,昨夜又从吕师孟手里骗来了迷药,此次出行纵然有些许危险,然诱惑更是前所未有。越想心里越激动,应声一跃翻身上马,坐在黄蓉身后。黄蓉“驾”的一声,马儿便如箭般奔驰而去。

    刚走了几步,贾易便壮着胆子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黄蓉的细腰,这才注意到黄蓉罗衣质料是轻绸真丝雪纺制的,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黄蓉的丰满娇躯,这种触摸的魂感觉更让贾易陵淫心大作。贾易身体向前挺了挺,由于正式天气最炎热的时候,没过多久,两人便大汗淋漓,汗香伴着黄蓉那成熟女人特有体香的糅合在一起,更是刺激着坐在身后的贾易欲火中烧,贾易趁机从后面偷瞄黄蓉,低开的衣领隐约可见黄蓉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伴着马儿的奔波,酥胸上下起伏,撩惹人心。

    贾易偷偷从胸口拿出一个胭脂粉盒,回忆起起昨夜吕师孟对自己说的话

    吕师孟:“此物产在原塞外花赖子国,传闻用上百种特殊药物制成,形态如胭脂一般,涂抹用,可让人情欲难却,已失传多年,家父也是多年前偶然从西域商人手中买到,名曰醉生梦死......”

    “醉生梦死......真是好名字 ”贾易淫笑道,“那这香呢?”

    “嘿嘿,这个就更绝了,被唤作清风酥,此乃当年星宿派掌门人丁春秋研制的奇毒,无色无味,无药可解,星宿派被灭后,丁春秋的大多毒药便绝迹于江湖,小弟不才,几年前偶遇当年星宿派幸存弟子,当时他缺钱,便将此物以10万两卖给小弟~~~嘿嘿”

    “竟如此高价,吕兄莫不是被骗了吧?”

    吕师孟得意地笑道:“世间春药莫不过此,小弟亲有体会........”

    “真有这么神奇?”贾易心里早已心动不已,若真如吕师孟所说,那用此药物对付黄蓉再好不过了。

    “当然,更绝的是,两物配合使用,效果更是妙不可言,小弟曾在一个贞洁烈妇上试过,如今此女已是小弟的胯下玩物了”

    “妙哉......”

    “不过.....唯一可惜的就是此药不能立刻见效,需要长时间慢慢起作用,耐心等着,到时候再贞洁的女子也会变成荡妇,哈哈......哈”

    随着嘶的一声马蹄声,贾易的思绪回了过来,吓得赶紧把盒子收起来,只听黄蓉扭头对自己说道:“前面路途颠簸,你坐好了”。

    “好的,娘亲........”。贾易舒了一口气,暗叹差点被发现,望着眼前婀娜地背影和雪白的玉脖,贾易再也按捺不住,悄悄的把盒子里的药抹在手上,左手搂在黄蓉乳房的下边腰上,右手开始探进衣领口在双峰间的深深的乳沟间来回滑动,享受着黄蓉那光滑、富有弹性的柔嫩肌肤,然后渐渐地往下向黄蓉的双峰袭去。

    黄蓉感觉到贾易的小动作,不由恼怒,正要发作,只听到后面贾易说道:“漕帮帮主

    之子向天明跟孩儿是过命的交情,只要找他一定能查清盗匪所在,到时候孩儿再命江陵府尹率军缉拿,娘亲你看这样可好?”

    “就听易儿的........”黄蓉明白贾易刚才的话暗含威胁之意,但又清楚地知道此行的关键就是贾易这个丞相之子的身份和关系网,今后襄阳城粮草更是要依靠他父亲贾似道,如今决不宜和他撕破脸,“也罢,为了江陵百姓和靖哥哥,就让他占回便宜.........但若是过分也休怪自己无情了!”黄蓉心里恨恨叹道。

    贾易见黄蓉没有反应,知道刚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右手手顺势往下,左手顺着腰向上,终于抓住了那一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丰乳。贾易把脸贴在了黄蓉的耳边,感觉到黄蓉发际的肌肤已经有点发热。

    黄蓉明白眼下贾易定会想尽办法占自己便宜,但因为此去需要贾易帮忙周旋,加之贾易还没有过分的动作,黄蓉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只是提醒道:“抓紧了!跌下去娘可不管”

    贾易揣摩到黄蓉的态度后,明白机不可失,便立刻展开进攻,两只大手在黄蓉圆润坚挺的乳房上揉捏着,手指有技巧般的不轻不重在黄蓉柔软的乳房顶端捏着,黄蓉顿时觉得胸前一阵阵激荡。

    虽然贾易之前也抚摸过黄蓉的乳房,但如今还是第一次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享受,尽管贾易阅女无数,但眼下手中这对双乳无疑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