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行三
字数:8643
2020/05/25
回到国公府,李叶便支开彩云,让她去买些东西。周星雨还沉浸在喜悦当中,
并没注意。推开房门,周星雨的脸上在这几天当中第一次出现了不快,李叶的姐
姐正坐在她和李叶的床上,笑盈盈地看着她。
「不是说过不许你再来了吗?」周星雨不满地说,见彩云不在,拉着李叶的
胳膊撒娇道,「夫君,你让这个女人走好不好?我看到她就心烦。」
啪!
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周星雨的脸上。周星雨呆愣在原地,错愕甚至压过了
疼痛。
「听好,」李叶冷冷地说,「她是我的姐姐,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跟她比
起来你什么都不是,就是她的一根头发丝都要比你重要,听明白了吗?」
两行泪水从周星雨的眼角流下,她呆愣在原地,两只眼睛似乎失去了所有的
神采:「你说过,娶到我是你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没错,我对你父亲恨之入骨,我真是感谢上苍,将仇人的女儿送到了我的
手里,我会让你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诶呀呀,」李仙客捂着嘴惊讶地说,「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反转呢。」
「我恨你!」周星雨哭着大喊,向着门口跑去。李叶将她绊倒在地,本来精
心打扮的脸庞,经过泪水和地面污垢的冲击变得面目全非。周星雨哪里受过这样
的折磨,只觉得这一下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抱成一团哭了起来。
李叶走到周星雨的身边,轻轻的拉起她的左手,猛的撅断了她的小指。周星
雨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距离结束还早的很。」李叶说,将周星雨的手扔在地上踩了上去。一股钻
心的疼痛让周星雨立刻醒了过来,李叶抬起脚,让周星雨看清自己已经扭曲的不
像样子的手指,随后一脚踢在了她的腰间。
周星雨先是抱着手哭了起来,但很快哭声越来越小,不论李叶怎么踢她,她
都不肯出声,只是抬起头,两只眼像是要将李叶生吞活剥一样,恶毒地看着李叶。
「如果你想要伤到她的话,应该这么做,」李仙客款步姗姗地走到李叶身边,
手臂搭上了李叶的肩膀,李叶顺势搂过她的腰,吻了起来,「你说的对,我们两
个确实有一腿。就在你新婚的当晚,我就在你们隔壁,在你睡下了之后,李叶他
朝我要了几次呢。嘻嘻,看上去某个小荡妇光顾着贪欢,根本没能满足他呢。」
「你个荡妇!臭婊子!下三滥的妓女!你不要脸!」周星雨哭着喊道。
李叶听到周星雨的话,面若冰霜,对李仙客说:「坦白而言,我还是更欣赏
传统的折磨方式。」说罢,李叶点了周星雨几个穴道,周星雨立刻感到浑身上下
如同有无数蚂蚁撕咬一般,同时又酸又痛,又辣又痒,和这样的折磨比起来,刚
才的惩罚如同天堂一般。
周星雨还想再忍,可仅仅几个呼吸,就已经完全崩溃,求饶道:「嘻嘻哈
……停下……停……呜呜……求你……别……啊……哈哈哈……我什么都愿意
……哈哈哈哈……」
「你怎么说?」李叶问,「我觉得一个时辰足以让她长点教训。」
「太无聊了吧?」李仙客噘嘴道,「不是说好替我出气吗,一次就把她整得
服服帖帖的,之后调教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李叶笑道:「那咱们先上床,下来时再给她解穴?」
李仙客娇羞地撇了他一眼,道:「还是先解开她吧,否则真疼坏了她也不好
办。」
「我姐真是心软。」李叶解开周星雨的穴道说,「要不是姐姐替你求情,定
要让你疼满一个时辰,滚吧。」
周星雨如蒙大赦,跪在地上捣蒜一样向着李仙客磕头:「谢谢姐姐,谢谢姐
姐……」磕完头,起身要走时,才发现双腿抖的站不起来,裤裆湿了一片。周星
雨羞愧难当,却再也不想多呆一秒,只好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出去。身后传来李
叶的嗤笑,周星雨几近昏厥,却听见李仙客叫到:「等一下!」
周星雨回过头,见李仙客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两条腿翘在床边:
「走之前,先过来吻我的脚。放心,我可不像你,我会把鞋脱了再让你亲的。」
李仙客踢掉鞋子,摘下白色的长袜,周星雨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李叶,乞
求着奇迹。
「我觉得她需要一些动力。」
李叶又点了李仙客一个穴道,虽然不像之前一样难受,但也让周星雨的半边
身子酸软难受。早已经吓破胆的周星雨立马膝行至李仙客面前。李仙客的脚远比
自己的要纤细和美观,只是不像自己养尊处优,有些磨损。看着坐在床上的李仙
客,对比跪着的自己,周星雨感到一阵自惭形秽,拿起李仙客的脚,轻轻地吻在
她的脚背。李仙客的脚上没有什么异味,反而能从她的身上闻到淡淡的香料味道。
周星雨松了口气,觉得这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侮辱,却听李仙客噗嗤笑了起来。
这一下周星雨再也无地自容,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在钻进去,或者直接死在这
里。李叶暇手以观,见周星雨如此窘迫,补充道:「别光吻脚背,把脚趾含进去,
用你的舌头去缠绕脚趾。」
周星雨无奈,只好照做。将李仙客的脚趾含在嘴里,周星雨明显感到了异味,
同为女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让周星雨感到恶心的同时,还感受到了自己的下
贱。李仙客笑的更厉害了,抽出脚趾道:「行了,你不知道,除了我弟弟之外,
任何人碰我的脚都会让我特别的痒。」
李叶还要下命令,李仙客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说:「光是说她,姐姐都吃
醋了。快来啊,我发现看你教训别人,特别的让人兴奋。」
李叶见姐姐这么千娇百媚的躺在床上等自己,也不管周星雨了,摆摆手让她
出去。周星雨这才长出一口气,赶忙逃出了屋子。屋外有人将她带到新的去处,
却是一件小黑屋,除了一张床外空无一物。周星雨躺在床上,想起刚才下贱的感
觉,打了个寒颤,不愿意再回忆。又想这李叶真是卑鄙无耻,倒是李仙客还有一
分良知,自己一定要转告父亲,将李叶碎尸万段。周星雨被点了穴道后疼的满地
打滚,没听清李叶和李仙客的谈话,不知道李叶正等着她反抗,好进一步折磨她。
周星雨只是想李叶之所以今天发难,是因为自己今天才回娘家,证明他很怕父亲,
只要自己装作听话的样子,等到机会告诉父亲,一定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正得
意,又想起李仙客说除了她弟弟别人碰她脚都会痒,言外之意是李叶经常会吻她
的脚,她都习惯了。想到这里,周星雨又是一阵消沉,就算让李叶满门抄斩也没
什么好得意的,自己还不是一样当了寡妇?这么一想,李仙客的可恶程度还在李
叶之上,一定是她蛊惑了李叶,否则李叶怎么会折磨自己的妻子去讨好自己的姐
姐?既然李叶折磨自己是因为李仙客,那李叶似乎也没什么大错,都怪李仙客这
个狐狸精挑拨离间,拆散别人姻缘。
正胡思乱想,屋门开了,彩云被扔了进来,借着开门的亮光,周星雨看到彩
云的衣服破破烂烂,看样子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可她进来时,嘴里却还叫着自
己的名字。
彩云被扔进来后,破口大骂李叶忘恩负义。周星雨对政治了解甚少,最多也
是想到李叶无情无义,至于欺世盗名、忘恩负义等是骂不出来的,听彩云骂了一
通,心里好不过瘾。又听彩云骂道:「直娘贼,快把小姐放出来,如果你们敢动
她一根寒毛,明天丞相就调遣大军踏平你国公府!」
听到这里,周星雨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可是彩云?」
彩云愣了愣,摸黑到周星雨身边,嗓音颤抖着问:「是小姐吗?彩云无能,
让小姐受苦了!」
说完,主仆二人抱头痛哭。周星雨虽然喜欢这个新的贴身丫鬟,可毕竟两人
相处时间不久,周星雨又认定黄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因此对取代黄莺位置的彩
云心里一直有些隔阂,直到此时,心中的芥蒂才彻底消融,抱着彩云将所有的委
屈都用哭声发泄了出来,真正将彩云当做了同患难的好姐妹。
哭了会儿,周星雨安慰彩云,等自己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会将
李叶千刀万剐。彩云含泪听着,提醒星雨恐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周星雨则信心
满满,拍着胸脯说一切都抱在自己身上。
小黑屋有两个人,瞬间就变得不再那么沉闷,两人聊了一会儿,周星雨经历
了太多,忍不住打起哈欠。彩云帮周星雨褪下衣服,周星雨知道这里只有一张床,
怎么也不好意思让彩云睡在地上,便邀请她和自己一起睡。彩云受宠若惊,连忙
给周星雨磕头,周星雨笑道:「我们是自家姐妹,睡在一起有什么好谢的?」
床不大,一个人勉强睡得下,两个人就有些挤。不过周星雨困得厉害,也管
不了这么多,一会儿就微微打起了鼾。半梦半醒间,听到彩云说:「小姐,我睡
不着,能抱着你睡吗?」
彩云胡乱的应着,一会儿只觉得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那只手先是试探
性的碰了碰周星雨的肚兜,像是怕惊扰她的梦境一般,随后伸进了周星雨的手臂
下,两个少女的藕一般白嫩的小臂搭在一起,燥热的同时,也隐隐产生了什么别
的感觉。睡梦中,只觉得那双手越来越靠上,然后猛的抓住了一节的乳房。周星
雨一下子清醒起来,却发现刚刚的不过是场梦。彩云好像已经睡着了,手臂无意
识的在她的腰上滑动,偶尔会蹭到周星雨的乳房。周星雨出了口气,暗笑自己太
敏感了。可随后,彩云的腿,竟然也审了过来,正恰在周星雨的双腿之间。周星
雨只觉得自己的腿夹住了一个极软极滑的东西,不但没有不适,反而十分舒服。
唯一不太好的是,彩云的腿摩擦着自己大腿内侧,让自己有了种很奇怪的感觉
……
周星雨想起,每天的这个时候,一定是李叶和自己上床的时候,而自己一定
要被肏到浑身酸软才肯睡觉。那销魂的感觉,让周星雨的脊椎都开始颤抖,不由
自主的挺起屁股,在彩云的腿上摩擦起自己的小穴。
「嗯……小姐……」
彩云在梦中嘟囔着。周星雨小心的注意着彩云的呼吸,尽量不惊醒彩云。想
象中,李叶正跪在自己面前道歉,愿意随时用舌头侍奉自己,一直舔上一万年也
不嫌累。
「嗯——」周星雨发出一阵呻吟,却惊动了彩云,彩云抽出腿,翻身睡了过
去。
周星雨好不失落,自己刚要达到高氵朝,结果就被彩云搅黄了。性欲就像燎原
的火星,不可能自然熄灭,只能将它发泄出去。周星雨的睡意全无,平躺在床上,
用手指抚摸起自己的小穴。周星雨从来没有自慰过,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怕弄疼
自己,可随着快意的涌现,很快周星雨就不能满足于此,将两根手指插进阴道,
握紧自己的小穴用力扣着,马上就要达到高氵朝。
「嗯——」
彩云又一个翻身,正压在周星雨身上。周星雨和彩云个头差不多,此时完全
被压在下面,呼吸的是彩云吐出的热气,手臂都动弹不得。而和自己的丫鬟肌肤
相亲着一点点的达到高氵朝,这样的事周星雨可干不出,只好作罢。炽烈的欲火,
让周星雨怎么也无法入眠,睁着眼快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周星雨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有人在开门,然后放在地上几个盘子。彩
云已经起来了,服饰周星雨穿好衣服,摸到旁边一看,才知道是饭菜。周星雨愣
愣地看着黑暗,这才知道这里并不是临时惩罚的小黑屋,而是她从今之后的住所。
什么表现良好找机会报信,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没有李叶的允许,自己
甚至出不了这个屋子。如果李叶忘了自己,那直到自己死,都没法儿再看到太阳。
想到这里,周星雨不禁悲从中来,抱着彩云又是一阵痛哭。彩云安慰了半天,周
星雨才止住了哭。自己在这里不知道呆了多久,肚子也着实饿了。刚要吃,却想
起这里没有桌子。彩云提议干脆到床上吃,彩云呆呆的又留了会儿泪,才答应了。
没吃一会儿,就有人进来收走了吃的。周星雨是大家闺秀,这些吃的又实在难以
下咽,只是喝了些汤,根本不解饿,自然不让,彩云又踢又打,被收吃的人打了
两个耳光。周星雨心疼彩云,赶忙制止彩云,含泪说吃饱了。
又过了会儿,周星雨感觉不太对劲,问彩云,希望彩云主动提出,彩云却不
清楚她说的什么。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周星雨实在忍不住了,问彩云:「这里又
没有……我们怎么才能……才能……小解……」
最后几个字声音已经小到几乎听不见。彩云恍然大悟,敲门喊到:「开门,
开门,我要小解!」
周星雨感激地看着彩云,知道她怕自己不好意思,所以才说是自己要小解。
一会儿门开了,,一个面色黝黑长相猥琐的瘦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彩云,问:
「你干什么?」
长时间的黑暗,让彩云有些不习惯阳光,挡着额头却面无惧色地说:「我要
小解,让我出去。」
「出去?那是不可能。」瘦子搬过一个木桶,指着它说,「就在这里凑合吧,
上完了叫我,我辛苦点帮你们搬出去。」
这次不用周星雨暗示,彩云就气的破口大骂。瘦子抱肩冷笑,等彩云骂完,
把木桶又搬了出去,关上了门。
主仆二人无语。一炷香后,周星雨实在忍不住了,对彩云说:「彩云,我实
在是……不然就答应他吧。」
彩云二话不说就去敲门。瘦子打开门,笑道:「想通了?」
彩云道:「正是,给我把门关紧了,要是敢偷看,姑奶奶挖出你的狗眼!」
瘦子大笑,道:「晚了。现在规矩改了,想要方便,就只能出来露天方便。」
「放你妈的狗屁!」彩云大怒,「你个小兔崽子,等姑奶奶我……」
「彩云!」周星雨急道,「我……我实在是……实在是……」
彩云这才不骂,神色不善地对瘦子说:「算你小子走运,今天姑奶奶我不想
和你计较,把桶留下赶紧滚!」
「那哪儿行啊,如果你们趁机跑了算谁的?你们方便你们的,我就在旁边看
着。」
这一下周星雨也受不了了,哀求道:「小哥,通融一下吧,我们肯定不会跑
的。小哥你帮我这个忙,我出去后让我父亲给你封官。」
瘦子嘿嘿笑着说:「那可不敢当。乖乖的,有一次探路的时候,正好遇上群
狗崽子,兄弟们不敢动爬了一天一夜,有屎有尿只能拉在裤子,那滋味,哎呀,
后来兄弟很多裤裆都烂在屎里了……不过我也不用多说,很快你们就也能体会了。
顺便一提,将军说了,半个月打扫一次,一个月洗一次澡,三个月换身衣服,你
们看着办吧。」
周星雨打了个寒颤,想象自己在屎尿中活整整三个月,不寒而栗,祈求地望
着彩云。彩云叹了口气,只好屈服。周星雨想跟着彩云出去,却被关在了门里。
停外面传来唏嘘水声,紧接着彩云说:「等一下,我家小姐也要解手。」
「你进去她才能出去。」
瘦子打开门把彩云推了进去,周星雨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面,刺眼的阳光让她
有些不适应。瘦子指着桶说:「快点吧。」
周星雨走到桶边,看着瘦子,瘦子不以为意,周星雨只好道:「能不能…
…麻烦你转过去?」
瘦子笑道:「哪里的话,我得看着你啊。快点吧,每次解手也是有时间限制
的,不快点的话就没时间了。」
周星雨无奈,也打定主意先逆来顺受,只好背过身,将裙子提起,勉强露出
屁股,然后立刻坐在桶上。
虽然背对着瘦子,但周星雨的始终能感受到瘦子的目光在自己的屁股上打转,
根本尿不出来。想到瘦子说有时限,周星雨想哭的心都有了,可越是急,就越没
有。
「行了,逗你的。只要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不会算你超时的。」
周星雨大惭,不过也松了口气。这一放松,扑通一声,有什么掉进了桶里。
周星雨面红耳赤,端坐在便桶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瘦子不肯放过她,笑道:
「没想到啊,这名门闺秀,和我们这些脑袋提在腰上的乡下人,拉的都是同样的
屎啊。不会吧,在前线时,我还以为你们这些神都的大官都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能只吃不拉呢。让我闻闻,诶呦,也是臭不可闻啊。」
周星雨想死的心都有了,草草结束,瘦子总算没有在布上为难她,周星雨擦
干净后,几乎是冲进小黑屋,趴在床上痛哭了起来。
彩云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周星雨边哭边喊,这样的日记简直生不如
死,与其这样受苦,不如一头撞死呢。话虽如此,但就这么死了,毕竟不甘心,
所以哭归哭,身体却没有一点撞墙的意思。
等到眼哭肿了,嗓子哭哑了,又到了送餐的时间。周星雨喝了汤,感觉其他
的东西连猪都吃不下,只好敲门,瘦子打开门,外面却都已经黑了。
「又要解手?」
周星雨哀求:「大哥,能不能换点吃的,送来的东西我实在是吃不下去。」
瘦子一双眼只在周星雨身上打转,道:「可以是可以,可是帮你不但要承担
风险,还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周星雨见他松了口风,赶紧道:「大哥,我们家有钱!你帮我拿点吃的,我
给你写张纸条,你去丞相府就能拿到钱了!」
瘦子搓着手说:「我可不喜欢钱。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你
们两个肯陪我睡上一觉,那死就死吧,我豁出去了,帮你们这次。」
「呸!」彩云一口痰吐在瘦子脸上,砸上了门。
周星雨哭了很久,又几乎什么都没吃,当晚就发起高烧。要水,没有,要药,
更是妄想。周星雨躺在床上,只觉得泪水已经流干,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恍惚间,只觉得彩云在自己身边呆了许久,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去敲开门,
走了出去。
周星雨再次醒来,却是彩云正把她从床上扶起喂药。药汤虽哭,但在周星雨
口中如同甘露一般。见周星雨醒来,彩云高兴地说:「小姐,你醒了!」
「彩云,这是什么时候?」周星雨昏昏沉沉地说。
「又过了一天了。上次给您喂药时,您还在说胡话,我不敢喂您吃的,只让
您喝了些汤。」
周星雨端着碗,迟疑道:「彩云,这药是……」
彩云一下子沉默了。周星雨心中猜到结果,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彩云
扑到周星雨的怀里,哭到:「小姐,彩云、彩云嫁不出去了!」
周星雨抱着彩云,心中如同刀绞。
「彩云,你不必为了我这么做的。」
「小姐,彩云为了您这么做是心甘情愿的!」
「好彩云,好彩云!」周星雨抱着彩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背,「他们没对你
怎么样吧?」
彩云断断续续地哭着说:「那、那个瘦子,他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让我把衣
服脱了,我脱了衣服,他却什么都不干,只是在那里看着我。我害怕极了,不停
地喊小姐你的名字,那个瘦子这才露出微笑,原来他就是在等我害怕,然后抱着
我拼命的亲我的脸。直到我都快吐出来了,他才停下,让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不想听他的,他却说我不听话的话,就让小姐您来替我。我只好跪在地上,他的
鸡巴又黑又亮,像是一根树枝一样扭曲,上面还有疙瘩,冲着我两腿间直接插了
进来。我痛的大叫,他却越笑越开心,不停地扇着我的屁股,让我管自己叫婊子。
我不肯,他就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小姐,我……他插了三根手指后,我再也忍
不住了,哭着说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不要脸的贱女人,下流无耻地勾引了大爷
的鸡巴。小姐对不起,我没能忍受住,给你丢脸了。」
周星雨咽了口唾沫。她本来该在彩云说完第一句话是制止她,可不知为什么,
彩云的话让她欲火焚身,仿佛正在被狠肏的是自己,巨大的鸡巴撑得自己小穴都
疼,柔嫩的菊花被坚硬的手指粗暴插入,然后自己在疼痛的迫使下,用能想到的
各种肮脏话语骂着自己。听到彩云道歉,周星雨只是随便安慰了几句,迫不及待
地想听彩云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
「然后我感到肚子里面好烫,好多东西进来里面,肚子好像都撑圆了。我以
为终于结束了,可他却走到我面前让我舔。我实在受不了那个气味,忍不住吐了
出去。他使劲地抽我耳光,骂我是臭母狗,然后找了根树枝舔了舔插进了我的屁
眼,说下一次就享用这里。」
听完彩云的故事,周星雨感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痒,真想立刻来一场痛快的性
爱。可身体还太虚弱,没有力气自慰,加上才做了就在身边,周星雨只好压抑住
自己的欲望。
又过了一天,周星雨饿了想吃东西,彩云便又敲了敲门。回来后周星雨迫不
及待地问了详细情形。彩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自己刚开始别插的时候是怎么反抗,
见他插的是自己小穴时有多么欣喜,见他肏完小穴后又转向了菊花时有多么绝望。
末了,彩云含情脉脉地看着周星雨,说这一切只要是为了她,就无怨无悔。周星
雨胡乱答应着,却满脑子都是彩云被肏的画面。又过了一天,周星雨的病已经差
不多好了,可还是忍不住说自己的亵衣又脏又湿,想换一件,让彩云去敲门。彩
云走后,周星雨想象着可能得画面,自慰到亵衣真的湿透才罢了。彩云去了许久
才回来,告诉周星雨发生什么后,周星雨晚上又自慰了一晚上。之后几天,彩云
去的时间越来越长,回来时越来越疲惫,说那瘦子不仅自己,还叫来了许多其他
人一起肏她。周星雨偶尔会感到愧疚,让彩云休息一天,但小黑屋里没有任何娱
乐,终究还是忍不住寂寞,让彩云继续去敲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叶娶了周星雨后,借着周丞相的权势,对于送礼的
人来者不拒,一是补贴亏空,二也是借此自污,希望皇帝以为他贪恋钱财,没有
其他野心。这一日,忽然有人来报,严家的事已经准备妥当。李叶想起樟公公差
人催过多次,也是时候去见见严家母女了。
严家破败后,虽然家中没有太多积蓄,但变卖家产了,总算得以勉强度日,
只是家中再无男丁,每日死气沉沉,严氏更是愁眉不展,只有严家的小女严萼还
能给家里带来些许生机活力,可这几天,就连严萼也闷闷不乐,整天在屋子里不
肯出门,晚上偶尔还会从噩梦中惊醒。严氏看在眼里,可她是一介女流,也没什
么主意,只能干着急。
正在发愁,忽然丫鬟锦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道:「恭喜夫
人,大喜事!」
严氏已经很久没听过任何喜事,母性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心慌,似乎
自己现在穷困却平稳的生活,也即将一去不复返。
严家本来有些产业,只是破败后没几天就被朝廷大小官员瓜分的一干二净,
所以才不得不住在城外的破屋里,锦儿的好消息,正是那些被吞没的家产,居然
又被人通通找回来了。严氏不信,这朝廷中哪有这样好心的人,莫不是别有用心,
想要继续算计严家?锦儿告诉严氏,是一个姓李的将军帮的她们。严氏沉吟片刻,
眼前一亮,莫不是李叶李将军?严氏跟在丈夫身边多年,也是个晓事的,知道李
叶将军是个义薄云天的大英雄,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刚才多余担心,莫非是真的
是老天开眼,严家总算是有救了?
严氏问李将军在哪儿,锦儿回答说李将军知道严家只有女眷,所以带人放下
东西就走了,以免影响严家清誉。严氏更认定李叶是个正人君子,连忙走进香堂,
跪在蒲团上,感谢着佛祖保佑。
李叶送来的东西并不贵重,却都是些用得上的。严氏见李叶如此用心,对他
的感激又多了一重,李叶第二次来时,便一定要留李叶在家里坐坐。李叶见严氏
热情,也就不再推辞,和严氏到正厅喝茶。
严氏见李叶年纪不大,却神采飞扬,英武潇洒,跟传说中一样,忍不住起身
走到李叶身边,跪了下去。李叶连忙将严氏扶起,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真
是折煞我了。」
严氏泪如雨下,道:「自从夫君逝世后,往日那些同僚好友都避之唯恐不及,
能来看望的,唯有李将军一人。您与亡夫非亲非故,却愿意仗义疏财,真是我严
家上下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哪里的话。主办严家案子的,正是我岳父周丞相。我近日才听说了案情,
知道严家一家都是大忠臣,之前的案子,实在是受小人挑唆蒙受了不白之冤。您
放心,我已经劝过我岳父了,虽然他表面上不答应,但内衣底也觉得自己判错了,
相信不日便会为严家昭雪。」
严氏听李叶是周丞相的女婿,心下惴惴不安,又听李叶愿意为了严家去找周
丞相理论,顿时感动不已,责怪自己竟然会疑心全家的恩人,最后听到严家平反
有望,更是不胜感激。严家是读书人,对于清白比命看的都重要,能给严家平反
是严氏心中最大的愿望,与之相比,全家人的温饱反而算不上什么。至于周丞相
是不是真的受小人挑唆,一是严氏不懂其中详细,二是男丁全都满门抄斩,严氏
虽然对周丞相恨之入骨,却也怕极了周丞相,现在听说罪魁祸首并非周丞相,不
但不用担心周丞相的追击报复,而且不论罪魁是谁,都要比周丞相好对付,严家
也复仇有望。
严氏执意要给李叶磕头,李叶本想直接将严氏扶起,可看到严氏脸上梨花带
雨,虽然悲怆但也不复之前的枯萎憔悴,失神的双眼第一次出现希望。能生出两
个绝色的女儿,严氏本身也是绝顶的美人,只是丧失丈夫后一直忧心忡忡,再漂
亮的美人都会变得憔悴。古语道,要想俏,一身孝。严氏一身白色孝服,虽然未
施粉黛,但却恰如出水芙蓉般清秀俊丽。软香在怀,严氏心情激动之余,也就顾
不上扶她的李叶,手是不是趁机摸些别的地方。李叶在腰间胸侧椎尾摸了几下,
就已经发现严氏的身材火爆至极,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也就不着急将她扶起
来,两人一跪一拉间,让李叶大饱手福。
这时,一个女孩从门外跑进,却是严萼听到家中有男人的声音,来看看发生
了什么。那天晚上李叶最后的话,让严萼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强奸了。第二天醒来,
虽然下体依旧疼痛,但昨晚的血迹和杂乱却不翼而飞,加上那天晚上母亲反常的
沉睡,让严萼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若是做梦,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当
天晚上,严萼便又做了个噩梦,梦到李叶走到她的床前,说昨天强奸了她,今天
要杀她灭口了。严萼从梦中吓醒,至此每晚都睡不踏实,白天也因此无精打采。
就在严萼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淡忘那天的事时,每晚萦绕在自己脑海中的噩梦,
竟然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严萼吓得手脚冰冷,连逃跑都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严氏皱眉,心想严萼
今天怎么如此不懂礼数?拉过严萼,规规矩矩地带严萼跪在李叶身边,磕了一个
头。李叶这次没有阻拦,严氏低着头,神色虔诚,仿佛在跪拜佛祖,而严萼脸色
苍白,嘴唇不停发颤,跟着母亲的一起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严家如此忠义,我做的都是应该的,你们没必要这样做。」
「李将军过谦了,」严氏款款起身,崇拜地望着李叶,「李将军保卫我大唐
边疆,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妾身给将军磕头也是应当的。」
严萼「啊」的一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穷凶极恶的歹徒,就是自己闻名已久、
崇拜不已的大英雄。
李叶又问了几句家长里短,然后对严萼说:「你严家只有你一个女儿,你一
定要孝敬你母亲,明白了吗?」
严萼唯唯诺诺的称是,悄悄用眼角打量李叶,将他衣冠楚楚,仪表堂堂,行
事光明磊落,和那晚的黑衣人除了长相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莫非那天晚上真的
是在做梦?可自己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梦到一个不相关的人,莫非……自己和这
位李将军有缘?
李叶正要继续说着,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打门声。
「喂,有人没有,都死了吗?」
李叶听到声音,脸色一变。是樟公公,他一定是也打听到了严蕊的住处。可
恶,这个该死的阉人要坏自己的好事,不能让他看到美若天仙的严家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