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湖银鱼羹
字数:13771
2020/08/10
新人,渣作,能犯的错误可能都犯了一遍,比如写之前没立大纲,写之前没立人设,写的时候没有文笔等等,所以随便喷……
一个人写,没人帮我修改校对,可能出现各种错误,比如说各种错别字,名字错误,剧情硬伤,逻辑无法自洽等等,因为偷懒很多npc不配拥有姓名。
为了避嫌所有的故事发生在隔壁的213世界线,和我们所处的233世界线不是一条,有什么不合理的都用世界线不同掩盖过去吧。
全文约20万字,想整点剧情。
d市之影
光的背后,不可避免的存在影,每年世界上总有很多人不知所踪,如果连愿意记得他们的人都没有,就会被暗影吞噬。
d市是一个沿海四线小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打出的口号是宜居。但事实上并没有多少人跑来定居。开发区建起来已经五年了,晚上7点过后大马路上车都看不到几辆,路边也看不到行人,开了两个商业体都半死不活,店开了关关了开。都说开发区要飞起,可是谁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情,或许明年,或许十年后,谁知道呢。
龙湖雅苑坐落于开发区的边角,属于郊区的郊区。这里既没有龙,也没有湖,和雅更搭不上边,至于房子的品质,也是堪忧,小小的一点地挤了十几栋高层,可能唯一的优点就是便宜。小区交付2年了,到现在入住率都不到1/4,处处显着萧条。即便如此,小区的周围还是建了一圈商铺,毕竟这开发区周围的配套还是一塌糊涂,再怎么总得有点小超市,水果店,卖菜的,卖建材的,麻将馆,当然也少不了小区周围的标配,理发店。
朱姝就是理发店的老板娘。中老年人叫她小朱,年轻人叫她朱姐,小孩子叫她朱阿姨,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经35了,还是单身。朱姝来自内地,农村,至于具体是哪她自己到底是不想提还是记不清还是讲不清就不知道了。按她的说法是如果回去一趟得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然后在坐几个小时的大巴,然后再转摩的,再走好久,就能到她的老家。和很多农村打工妹一样,家里重男轻女,念完初中就不给她念了,然后就跑出来打工,打了几年工也看不到个头,放得开的姐妹去做了皮肉生意赚了钱,长得好的嫁了人,想拼搏的去念了夜校学了技术走了。只有像她这样长得一般又放不开,脑子也不太好使的,只能在计件工厂里苦熬。和父母一年没几句话讲,每月打电话过来就是让她汇钱,通过电话也知道了她两个弟弟一个都没考上大学,最终只能留在老家。23岁那年家里要她回去,结果是安排了和邻村的一个鳏夫相亲,为了要彩礼给儿子结婚。或许是不认命,朱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了反抗,从家里跑了,丢了电话卡,和家里断了联系。从那以后她一个人跑遍了十来个城市,在城里打拼。也曾想过嫁个城里人能在城里定居下来。可惜遇人不淑,不是遇不到好人,就是遇到的人没本事,还不如自个过。龙湖雅苑造的时候她看到了广告,于是狠狠心收拾起全部家当买了个商铺,商铺挺小的,位置也糟糕,但是还是胜在便宜,挑高的,于是楼下就成了理发店,楼上就成了她的家。在外跌打滚爬十几年,她总算有了个家。
“小朱啊,上次给你介绍的小宋你去看了吗?可是个老实人,人长的也挺周正的。”
“看了,看了。”
朱姝回答的心不在焉,快四十的男人的相亲带着妈也不知道几个意思,手里的理发刀剪的更勤快了。
“加把劲,你也老大不小了啊,没男人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哦。”
朱姝沉默不语,只好继续手上的活。
“哎呦李婆婆你算了吧,那个小宋你是不知道啊,他妈是什么人啊,他妈多狠啊,小朱去他们家还有日子过啊,我和你讲,他们邻居说看到小宋和他妈还睡一张床……”
听着店里等理发的顾客在那里唾沫横飞的讲黄段子,其实朱姝心里是感谢他解了围,嘴上还是要说两句的。
“老张,你少说几句吧,别教坏了小孩子……”
老张讪讪的闭嘴了。
“李婆婆你看剪好了,还满意吗?”
李家阿婆看了看镜子里,说了两句好,付了钱又和等理发的其他顾客聊起了天。小区门口的理发店,多半都是做的小区里的老生意,像今天这样周末要排队,但是平时几乎没啥生意,一年下来也赚不到多少钱,定价高了别人来剪的次数就少了,定价低了看起来活多了,忙了又赚不到钱。至于讲究发型的俊男美女,别人要去商业体那种看起来高大上的地方找托尼老师的,也轮不到她。好不容易忙完了,朱姝一边叹气一边打扫理发店。赚到的钱除了还贷,自己生活,压根剩不下什么。三十多岁,是啊,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拉上卷帘门,把门锁上,爬上楼,出于节俭她连有线电视和网线都没有拉。草草的弄了一顿晚饭对付过去以后,就躺上床。商铺的房子其实质量不是很好,至少隔音很差,虽然中间隔了几间麻将馆里的声音还是飘了过来,吵的她睡不着,只好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她坐起来,叹了口气,把衣服都脱了,站在一面落地镜前,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的光让她能看清一点点,镜子里的自己,没有漂亮的脸,人到中年已经开始有点发福,胸虽然大但是也开始下垂,青春不再,看着下面茂盛的森林,想到30多年了还没遇到耕地的牛,似乎更加幽怨。手不自觉的往下移,碰到了森林,然后摸到了鲍鱼,最后找到豆豆,用手指快速的摩擦着,大概没人想到她到今天还是处女,随着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但是喘息声还是从牙缝里飘了出来,随着阴道一阵痉挛,她的背也随着拱起,她的脑子终于彻底放空了,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朱姝一直睡到太阳老高才起,把床收拾了一下洗漱完,打开店门。其实今天周一了,压根不会有客人,可是她还是习惯性的把门打开,毕竟也会有偶尔的情况发生。一团面,几片菜叶,敲了个鸡蛋,一点酱油,一碗鸡蛋酱油面,就是一顿早午饭。无聊的看着门外,一边吃着带点咸味的面条,生活就是这样的无趣,周一的中午,门外狗都没一条。洗碗的时候听到店门被打开的铃声。
“稍等,来啦。”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店里站着一个大小伙子。都是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自然认识这个小伙子。王寅,这孩子更喜欢别人叫他王虎,他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叫寅是因为他老子喜欢唐伯虎的伯虎所以叫他寅,虎多威风啊,老虎就是大王,所以他喜欢别人叫他王虎,实际上他叫寅只是因为他是凌晨4点多寅时出生的罢了。
“小寅你今天不上课啊?来剪头发吗?”
“朱姐,叫我王虎……”
“好好,小老虎,是剪头发吗?坐。”
王虎没坐,反倒是扭捏了半天,冒出来一句。
“朱姐,我想和你学理发。”
朱姝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解的看着王虎。于是王虎又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
“朱姐,我想和你学理发。”
朱姝先让王虎找了张椅子坐,然后问了下知道他还没吃饭,就也给他下了碗面,让王虎一边吃,一边讲。
王虎的妈在王虎小时候就带着弟弟走了,当然不是死了,就是和王虎爸爸离婚。当然王虎也不在乎,一个是那时候他压根不记得啥事,只是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有个女人对他特别凶,后来听带他的奶奶说妈妈从小就对他凶,对他弟弟特别好,长大了以后他才知道一点,妈妈出轨了,弟弟不是爸爸的孩子,妈不喜欢他爸,也不喜欢他。他爸又是个不着家的,每月聚少离多,一个电话跑过来交钱从来没含糊过,就是一周回一次家,周日晚上,吃完饭就睡,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一般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念小学的时候奶奶还来带带他,念初中的时候奶奶老了,去了敬老院,他就一个人过,他爸一个月给他一次钱,没人管着手头又有钱,王虎的学习可想而知,高中是没考上的,九年制义务教育能让他毕业还是学校实在不想留他个祸害。他爸给他报了技校,这念了一年,他又不想去了,他爸也不管,只是每个月按时给他打钱,在那个年代每个月也不少,他就一个人过上了吃喝玩乐和小混混们瞎几把混的日子,混到了快20岁,身体倒是因为营养充足运动多看起来挺壮,但是其他就是干啥啥不行了。混日子的他自然知道钱有多难赚,很多小混混带他的唯一原因,是他口袋里能摸出来钱……所以他多多少少知道他爹的苦,他爹要给他赚钱,给奶奶赚钱,要养家不容易,就算他是个混球,也想着能自己赚钱点。
或许是可怜这个孩子,或许是没生意也没事干,朱姝收下了王虎,小区里的人一开始看到王虎在理发店打杂,还调侃几句,但是浪子回头,一个混小子现在想自己赚钱了学门手艺,怎么看都不是坏事,大家也就不在说啥了,甚至王虎一开始学理发的时候,剪坏了马大爷的头发,马大爷都笑呵呵的也不说啥,让王虎直接给他剃个板寸,夏天凉快。
随着王虎的到来,也给朱姝的生活带来了很多变化。理发店里拉来了网线,这钱还是王虎自己出的,朱姝终于给自己弄了台智能手机,去修家电的那淘了两台旧电视,弄了电视机盒子,一台能出声的音响,理发店似乎比以前更多了一点活力。
这一天王虎不在,朱姝自己给客户做个烫发,烫发王虎还没学,就算在也做不来。烫发的时候要等一阵,店里又没旁人,朱姝就和顾客聊天解闷。
“我说小朱啊,你得找个男人。”
“李姐你就笑我。”
“哎,什么笑话你啊,男人好色咱女人就不能好色吗,看你这思维还停留在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上,你用得着靠男人过日子?你这么多年靠上过哪个男人?咱们女人啊,一样可以好色,自己爽到就完事了。”
朱姝顿时满脸通红,嗔怪到。
“哎呀李姐你说的这都是些啥。”
“那些阿婆大爷,给你介绍的男人,不是剩下的就是二婚的,要么人有问题,要么贼精觉得你图他钱,你和他们打交道这么多次了,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找什么男人?养只小奶狗,舔到你开心。”
李姐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狗!”
朱姝睁大眼睛看着李姐,感觉不可思议,人和狗!
“你想哪去了!你才三十多怎么和那些个老古董一样,小奶狗就是说像王虎那样的,年纪轻,身体壮的,这样的男孩子心思不重,不图钱,身体好,精虫上脑,天天晚上要,一晚上能来个几次。你再和那些三四十的老男人比比,别的不说,到了床上哪个爽?姐和你讲,姐见过的男人多的去了,隔着裤子都能看出来这小王啥尺寸,钓上了爽不死你。”
“李姐你就知道欺负我……”
朱姝虽然一遍嗔怪李姐,但是这个话却像种子一样种进了她心里。孤身一人在这城里,遇不到对的人,怎么就不能放飞自我了,都已经离经叛道的和家里断了联系,何必再去遵守那些老规矩,再说了在老家什么破事没有?她想到当年和她一起进厂的姐妹,放得开的,很多长的还不如她,也嫁人了,和她这样放不开的,很多倒是回了老家,最终还不是变成农村家庭主妇,给男人一个又一个的生娃,看公婆脸色过日子,生不到儿子在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天天被人当骡子使,这样的例子在老家实在太多了,所以她才逃离了老家。她就这样想着,这样想着,给李姐烫好了头发,送她出门,然后呆呆的望着门外,直到她感到有人在摇她。
“朱姐,朱姐,你干嘛呢,发呆发成这样。”
看着王虎,她觉得李姐说的有道理,小男孩,身强体壮,心思少。
“今天跑哪玩去了,哎呦,一身酒味。”
“和几个哥们一起撸个串,喝了几瓶,朱姐你看我也给你带了,你也吃点喝点。”
她看着王虎带回来的啤酒烧烤,看看钟,已经快可以吃完饭了,今天不是周末晚上估摸着也没啥生意,索性就依了王虎,关上店门,上楼摆开桌子,又炒了两个菜,开始吃饭。
“朱姐你也喝一个。”
“我不会喝,你喝吧,你今天喝了多少?”
“嗨,啤酒么,就和水一样,今天3个朋友喝了两箱,第三箱大家分分就给带回来了。朱姐你也喝,很好喝的,清爽,又喝不醉。一泡尿就没了。”
“粗俗。来吃菜。别成天吃外卖和烧烤,不健康。”
“没人烧给我吃啊,要不朱姐你给我做饭吧。”
朱姝又想到了刚刚李姐的话,脸一红。
“说什么呢,你看都醉的说胡话了。”
“我没醉,我说真的,我挺喜欢朱姐你的,朱姐你是好人。我还能喝。”
王虎为了证明自己没醉又开了瓶酒,对瓶直接喝。听到他说他喜欢自己,说自己是好人的时候朱姝顿时心动了起来。抢过王虎的酒。
“好了好了,信你没醉,别喝了。我尝一口。”
朱姝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或许想起自己小时候,虽然她不喜欢自己的父母亲戚,但是也回想起来大过年的时候,几家亲戚聚一起,男人们觥筹交错的场景。酒有那么好喝吗?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啤酒特殊的味道让她感觉到清凉的同时又带着无穷的苦涩味。让她吐了吐舌头。
“难喝死了,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喝这种东西。”
说罢她端起酒杯要去倒掉。这时王虎伸手过来抢杯子。
“别倒别倒,给我喝掉。”
“别喝了,别抢,哎,哎……哎呀。”
在抢酒的过程中酒撒了,朱姝的衣服湿了一身,朱姝顿时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起,但是抬头看到一脸犯了错怯生生样子的王虎,这气又消了。这时李姐的话就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又在她耳边回响,但是她还是没胆气。想到酒壮怂人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朱姐你别生气,我……”
“好,小年轻难得放纵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姐陪你疯一次,开酒,喝!”
两个人开始打开酒瓶,一瓶一瓶的喝,朱姝喝一瓶,王虎可以喝两瓶。七八瓶酒一会就喝完了。或许是第一次喝酒,喝的朱姝满脸通红,脑子都有点糊,至于喝第二轮的王虎,早就满脸通红了,看不出什么区别。
“热,湿衣服难受……”
朱姝一边说一边扯自己的衣服。她是故意的,再怎么说两瓶啤酒也不至于发酒疯,准确的说她就是在勾引王虎,这个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突然跨过了自己的心结以后,她就是选择放飞自我。看着朱姝上衣拖的就剩个胸罩,手还在背后扯胸罩的扣子,王虎的酒顿时醒了一半,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气喘的更粗了,鸡巴直直的立起来顶在裤裆里让他难受的很,他也很想放飞自我,但是又觉得有点不妥。
“朱……姐,你醉了。”
“我没醉,我还怕你个小屁孩啊,上次摸奶是什么时候,吃奶的时候吧。”
朱姝一边吃吃的笑着,一边继续脱,索性把胸罩脱了,白乎乎的奶子在王虎面前晃来晃去。她脸红的厉害,不过她内心清楚自己是装醉,踏出了第一步以后,后面就变得简单起来。
“谁,谁说没看过,小爷我看过的片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奶子晃的王虎眼花,以至于他的鸡巴更硬更疼了。朱姝看到王虎通红的脸和顶老高的裤子,笑的更厉害了。
“哦,电视里啊,那你摸过没,除了吃奶那会。”
“你,你……欺人太甚”
王虎低吼了一声直接伸手抓住朱姝的奶子揉搓起来。啪的一身,朱姝打开王虎的手。
“我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一点不懂怜香惜玉,你弄疼姐了,温柔点,姐带你变大人。”
说罢朱姝解开自己的裤子扣子,裤子滑下去以后只剩一条内裤和丝袜在身上。
“你自找的!”
王虎一把把朱姝推倒在床上,三两下拔下自己的裤子扑上了朱姝的身体,一只手揉着朱姝的奶子,张嘴啃在朱姝的另一只奶子上,又吸又舔,一只空着的手伸向朱姝的内裤,要扒掉。朱姝一边感受着刺激透露出低声的呻吟,一边拉住自己的内裤。现在她感到自己浑身火热,这就是她想要的,她需要这种火热,她需要一个男人,哪怕不养她。
“朱姐,放手!”
王虎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到了要爆的边缘,发出如同老虎一般的低吼。
“你想好了?”
“放开!”
朱姝放开自己的手,内裤被王虎一扒到底。王虎急吼吼的握住鸡巴要去对那个洞,对了几次才对准,感受到洞的湿润和体温,鸡巴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
“啊……呜”
朱姝一直没找男人所以她并不清楚男人的大小,相比起亚洲人十一二的平均值王虎至少有十六,还粗。王虎感觉插进去以后顶到了什么受到了阻碍,才想起来好像有处女膜这种东西,一愣,转而又感到惊喜。他实在没想到30多的朱姐居然还是处女,腰一用力就冲破了那一层膜。然后用力的抽插着。朱姝则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毕竟这个隔音实在是不好,万一给那帮打麻将的听到了,可就不好了。第一次做爱的时间通常不会太长,尽管有酒精麻痹触觉,王虎到底还是个雏,猛烈的抽插和第一次进洞的刺激,让他不到5分钟就缴械投降。随着猛烈的一插到底和一阵颤抖,朱姝感到自己体内一股热流,才慌了神。
“你怎么射在里面了,怀孕了怎么办!”
王虎这才想到问题的确有点严重,脑子飞快的转动后,他想到了避孕药。
“朱姐,别急,可以吃药的,我现在就去买。”
都来不及清洗,王虎套上衣服就从后门离开了理发店,跑步出小区,随手扫了辆共享单车骑上就飙走了,最近的药店离这都有两三里远。朱姝去浴室,打开淋雨冲洗自己的身体,感觉到精液流出来流到腿上,就用喷头继续冲洗,洗完也不穿衣服,就躺在床上瞎想。说老实话第一次感觉并不好,疼,王虎也粗暴,但是三十多年第一次开荤还是让她感到愉快,以后会越来越刺激吧。想到王虎的大小和冲劲,她笑的发自内心,这就是小奶狗,真好啊。慢慢的眯了过去。
“姐,药买来了,快吃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姝感到有人在摇她,睁眼一看正是满头大汗的王虎,拿出药到了杯水,一口吞下,她再次仔细看了下刚刚和她云雨的孩子,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扫到了王虎买回来的药。这孩子不光买了药,还买了套套。
“小屁孩你胆子挺大啊。”
“姐,这不是酒喝多了吗,下次不敢了。”
“不敢了?那你买避孕套干嘛!”
看着王虎在傻笑,朱姝板起脸来。
“今天这事性质你得搞搞清楚,你情我愿和强奸可就看我一张嘴。”
“姐,我……”
王虎显然被吓到了,他没想到刚刚和他在床上疯狂的人转手就把刀架他脖子。
“姐和你年级差的有点大,姐心里有数。你我喝了点酒,有点冲动,说起来也不能都怪你,不过也不能不怪你。”
王虎忐忑的听着朱姝的话,觉得自己是脑子抽了,刚才好好的买药就买药,老板暧昧的眼神又塞了两盒套套给他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没推辞就带回来了。
“姐没男人,说实话也寂寞,你让姐舒服,那这事就过去了,打算上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你就给我小心了。”
王虎这回听懂了,霎时感到大喜,抱住朱姝猛亲了几口然后在朱姝耳边吹风她是好人,姐真好,弄的朱姝再一次春心荡漾起来。当然她没发现王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王虎哪是刚刚脱处,整天和一帮小混混一起混,身上又有点钱,自然会有小太妹贴着他,奶子没摸过逼没操过?不存在的。只是现在王虎年轻,自然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发泄。和朱姝舌吻了一会又开始对朱姝的奶子发起攻势,虽然刚刚射了没多久但是歇了才不到半个小时鸡巴又硬起来了。
“这次保准姐你满意。”
撕下一个避孕套带上王虎再一次扑上朱姝的身体颤动起来。刚刚射过戴上避孕套加上王虎这一次没那么冲动开始注意自己的节奏,朱姝被插了半个多小时阴道都感觉有点疼了催着王虎结束王虎才射了出来。这次朱姝正儿八经的体验到了高氵朝,还不止一次。现在她觉得信了李姐实在太好了,看看身边的王虎,再想想前几天相亲的那个小宋,简直不能比啊,小奶狗,真好。王虎索性也不回家了,尽管人高马大,王虎还是索在朱姝的胸口就睡了。第二天朱姝睡到下午才行,王虎倒是早就起了,把痕迹都收拾了,衣服丢进洗衣机,怕闹醒朱姝就没打开,在楼下开店迎客,虽然并没有客上门,但是这种感觉让朱姝感觉很好,王虎谄媚的把外卖给朱姝端到床上。
“姐,可惜冷了,凑合吃。”
“你啊,一个人过得学学烧菜,外卖不多健康啊。”
看着王虎嘿嘿的笑朱姝知道王虎不会听,说白了就是代沟,两个人的思维是有代沟的,其实身体上也有,不过没有关系。
整整一个月,王虎几乎和朱姝腻在一起,除了生理期和周日,王虎爹回家他也得回家一趟外,过着一天一次偶尔两三次的日子。朱姝的脸色倒是越来越红润了,王虎看着倒是虚了一截。朱姝对王虎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了,时间不能太长,又不能短,得让她高氵朝。李姐又来了一次以后,朱姝就要求王虎舔逼了。被舔过一次后朱姝又打开了新的大门,天天要王虎舔。今天是周末,王虎回家了,朱姝想起上次和李姐的对话,下半身又热了起来。
“哟,小朱你这是找小奶狗了啊,气色都不一样了,爽不爽,是不是王虎。”
“没有啦,李姐你就喜欢笑话我,小虎是好孩子,再说一个小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嘿嘿。”
李姐对朱姝的话显然不信,也不拆穿,想了一会以后和朱姝谈起了经验。
“妹子,姐和你说,这女人啊,要会享受,要躺着享受。小奶狗舔人啊,你得让他真的舔。姐去过一个会所,那个小奶狗舔奶,舔逼,舔脚,舔的你飘飘欲仙,给了钱菊花都舔,舔的时候你放屁还说香,那滋味,啧啧~”
朱姝听得漫天通红都忘了词,隔半天觉得变态又觉得刺激。幻想王虎舔遍她全身的场景阴道水都泛滥了,内裤都湿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李姐你再说我可生气了啊。”
话是这么讲,当晚朱姝就让王虎给她舔了逼,那感觉可比手指强多了,那以后天天要王虎舔,甚至中午没人都能去楼上舔一阵。可惜王虎今天不在,舔逼这么爽下次要他舔脚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他舔菊花。
王虎回到家惊奇的发现爹居然在家,而不是和以前一样,赶着饭点老晚到家,吃过饭没讲几句话就去睡了。桌上摆着一桌菜,还有一瓶茅台和两只小酒杯。他爹正儿八经的坐在主座上看着他,家里的电视机里却放着王虎和朱姝在家滚床单的场景,在他爹的床上。王虎惊出一身冷汗。
“爹,你听我……”
王家栋抬手止住了王虎说话。说了句坐,看着儿子坐到自己对面,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他到底什么心情。王家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儿子倒了一杯。
“小寅,今天是你20岁生日,其他不说,咱爷俩先喝一杯。”
王家栋拿起酒杯,王虎也只好忐忑的拿起酒杯,两个人的酒杯碰了一碰,王家栋一饮而尽,王虎也跟着一饮而尽。然后王家栋看着电视,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
“先别解释什么,我的卧室里有点秘密,所以我按了监控,没和你说。现在和爹说说,你对这个女人什么态度,你喜欢这样的?”
王虎摇了摇头。
“想来看过你爹的遭遇,你也不会真心喜欢一个女人,这是爹和那个贱货给你造成的阴影,爹有愧。”
王家栋说罢把酒一口闷了,抬起手阻止了王虎说话,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莫急,听爹把话说完。这第二杯酒,爹还是对你有愧,爹验过你的dna,是爹的种,但是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个贱女人,所以爹这些年一直扑在工作上,对你不够关心,这是爹的错,爹有心结,爹也不想找借口,爹在这里再给你赔个不是。”
又是一杯一饮而尽,王虎听的红了眼,也跟着饮了一杯。王家栋就自己倒了第三杯酒。
“这第三杯,爹还是得给你赔个不是,爹算计了你,但是现在爹不能和你说透。将来你可能会谢我,也可能恨我,爹无所谓,这杯喝完,爹要和你说点正事。”
王家栋把酒喝完,然后把杯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我不恨爹。”
王虎也把酒干了,然后有点忐忑的看着自己的爹,他爹很久没这么正儿八经的和他说过话了,上次是什么时候,爹离婚的时候和自己说从今以后就是爷儿两过,好像就那会。然后王家栋看着电视上录下的视频,王虎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随着嗯嗯啊啊的声音王虎瞬间从刚才的一本正经变成了窘态。
“你二十了,读书也读的不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你不能继续这么胡混下去,既然书念的不好,爹就直接给你找份工作,先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然后,说说你和这个女人的事情。”
“爹,我知道自己没什么用,所以想学个理发弄下那个女人的商铺,不花钱的那种,其实这边人多了生意也差不到哪去,混混日子是可以了。能有一份正经工作当然好。”
王家栋听了以后楞了一下,碎碎念了两句正经工作然后笑了笑,转身回了趟自己的卧室,然后拿出来一堆房产证。丢在儿子面前。王虎吃了一惊,他从来不知道他爹有这么多房,他不知道他家能有这么多钱。
“你以为咱家下面真没人买?这个小区里的房子,早就卖光了。”
王虎吃惊的翻着这些房产证,足足12本,两梯三户的房子,他爸居然买了4层,难怪楼下空了这么多层。
“搞房地产的都不是普通人,他们花了大价钱去买地,造房,为的是看这些房子空在这?要是真空了那么多房,小区里的售楼处还能给关喽?这里的房子早就给人瓜分完了。市里为了发展开发区,准备在附近弄个工业园区,离这边三五公里的样子。因为咱们这里地少,所以工业园区的设置基本是不会提供宿舍,然后这里会弄两条公交线路,咱这小区都有站,这些消息现在还没对外公布,公布了这里的房价会上扬,工业园开始动工的时候,这里的房价会翻倍,工业园建起来以后,招到商,房价会翻几倍。”
王虎张大了嘴,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爹,这些还没公布的消息爹怎么会知道的,爹到底在干什么工作。
“你要实在什么都干不了,等几年,你也是个二代了。也算爹对你的补偿。这也是爹不管你学习的底气。读书出人头地的,不是没有,读出头的狠人咱看到了,也不敢妒忌,还要赞人一声厉害。大多数人,读上大学出来工作一辈子,也就赚一两套房,还是我这样的人卖给他的。”
王虎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躺着成二代,本来只想弄个理发店现在想来能成二代还努力个啥,那他这个月不是白忙活了,一种兴奋有失落的心情让他左右为难,最终,他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有了后台退路,那就使劲玩去吧。
“我怕自己闲出什么坏习惯来,既然是几年后才能躺着当二代,我这几年就折腾着玩了。我跟着爹去看看那个工作,能做就做几年,不喜欢就回来继续搞这个理发店。”
王家栋嘿嘿笑了声。
“你个小兔崽子就吹吧。你看这个女人的眼神,有怨。爹用屁股都能猜出来你那一套,你不会真信了爹丢电视机下面的那些碟片里的女人被上了以后就什么都听你的那种脑残故事吧。对这种女人来说,钱和房子就是她的命,她说什么都不会给你,如果我没猜错到现在为止你没能从她身上拿到哪怕一分钱,没错吧。”
王虎被他爹一说,顿时一脸通红,他想的就是把理发技术学了,然后把朱姝弄成自己的人,然后慢慢让小区的人接受他在打理这个店,然后和自己几个狐朋狗友骗朱姝抵押店投资然后搞投资失败那一套,找几个人演一场把朱姝给赶走,最后这个店就盘到自己名下,再分一半给狐朋狗友们当报酬。结果现在和他爹猜的一点没错,朱姝只让他理最简单的发,稍微深一点的不教也不给他做。理所当然的让王虎出钱,自己一分钱都没掏过,让他打杂也没给过工钱。而且最近上床的时候要求也越来越过分了,还要他舔逼,也不想想她那个懒的性子上床前都不知道洗个澡那个味。天天就躺床上等王虎动,要来个背入式都不肯,更别说自己看过的片里的有的没的,想到这里王虎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嘿,看来爹猜得没错。来,和爹把这一阵的事情说说,说仔细一点,爹不会害你,爹会帮你。出了事爹会帮你善后。”
王虎一边吃饭一边把近两个月的情况和爹细说了一下,包括做爱的情况也说了。王家栋听完皱眉思索了一会。
“你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这很不好。这个女人,贪婪,淫荡,当然也够蠢的。你对付女人没经验,这当然不是你的错,只是你的阅历和经历太少。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就别去她那了,一周就行,别接她的电话,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去看看新工作,如果你喜欢新工作,你会发现对付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说罢王家栋回卧室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看起来像个家庭药箱,打开以后里面是各种没标签的瓶瓶罐罐和一只蓝屏诺基亚。王家栋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然后返回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他拿起诺基亚拨了那个号码,接通以后第一时间报了一个验证码。
“4156,我是王栋梁。今天谁负责接线的?啊,啊,是你小子啊。当然有事。明天上午,我带我儿子来一趟店里,嗯,嗯,给安排车,初次上门待遇。真的是我的儿子,我想让他接我的班,也算子承父业吧,哈哈哈……嗯,嗯,我还能不懂规矩?混小子和我一样,没读书的本事,还能指望他从良?要是不弄点旁门左道老子还指望他养老?就指望着抱老板的大腿老板能赏他碗饭吃。哦,对了,帮我查一下下周菲奴有没有预约和安排的。没有,没有我申请用一周。没,这小子现在还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癖好,给他开开眼,教他点本事。嗯,这个一定的,所以我说明天带走,如果他不愿意就不用了,嗯,嗯,我自己心里有数。那就这样。”
王家栋一通电话打完,也没给王虎多解释。从药箱里拿出好几个瓶瓶罐罐,弄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然后又弄了2瓶无标签的药水。
“把这些吃了。你看看自己这个月不知道节制身体亏成什么养了,别指望那个贱货心疼你,你自己不心疼自己,爹还心疼你这个儿子。里面有安神助眠的,吃完就去睡,明天8点就要走,明天一天会很忙。”
王虎虽然有些懵,但是还是听他爹的话把药水和药吃了,然后洗漱了一下就去睡觉了。躺在床上,王虎虽然闭上了眼,但是心里却在翻江倒海,这尼玛实在是不对劲,爹的房间有监控,我的呢,客厅呢,今天爹突然说这么多话,还给他弄个什么工作,看起来根本不容他拒绝,这也不对,那些房产证,哪来的,什么工作能买到那么多房子,一定不是一般的工作,而且如果爹真那么能干那么有钱妈干嘛和他离婚?有那么多房子干嘛奶奶要去敬老院,直接住隔壁找个保姆不好吗?自己现在先别表现出什么不对,继续观察才是王道。王家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面无表情。最终,叹了口气,也回房休息了。
次日,手机的闹铃准时把王虎给闹醒了,近期第一次他觉得睡的好极了,感觉精力充沛,起来洗漱完发现他爹已经弄好了早饭,一碗白粥两个包子。吃完后又是几粒药丸,说是补药,让他吃掉。8点一辆别克准时到了小区门口,王家栋看了看手机上收到的一条短信,对了一下车牌,然后带着王虎上车,上车后王虎才发现车窗上贴着的膜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居然也看不到外面,车是改装过的,前座和后座被隔开,如果不是顶上有盏灯,什么都看不到。隔板上团划开一个小口,一句冷冰冰的验证码三个字飘了过来,王家栋再看了一下手机,报了个验证码给他,隔板上的小口又拉上了。王虎感觉到车发动起步了,然后看着爹已经眯眼休息,也有样学样的眯眼休息,车就这样一路摇摇晃晃时走时停的开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都够围着d市开一圈了,司机肯定是绕了路。所以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王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那里,只知道是在一个地下车库。
“手机丢车上,上去的时候不准带任何设想设备,不准带任何定位工具,外部人员违规视情节严重罚款或拉黑或处理,内部人员违规家法处置,王栋梁你带来的人你负责好,出了事情你知道后果。”
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司机冷冰冰的提醒王家栋。
“我还能不懂规矩吗?王虎,在这里所有人不会用真名,你说你叫什么,就是什么。把所有的电子设备都丢车上,走的时候还是这辆车,没人会动,一会有人搜身,还有x光检查,别抱侥幸心理。爹带你过来是担了风险的,不要让爹难做。”
王虎这才明白为什么别人叫他爹王栋梁,既然他爹让他做了,于是他把自己的手机蓝牙耳机丢到车上,想了想把智能手环也脱下来丢在车上。然后跟着他爹走进一个房间,学着他爹站在一个机器上等扫描过后,进入一个换衣室。
“衣服全都脱了,包括内衣,穿那个浴袍。”
王虎看着衣柜里的浴袍,把自己衣服都脱了,穿上睡袍,感觉到中央空调送出来的风,这里是恒温的,一点都不觉得冷。然后又被扫描了一次,才正式的进入大楼。
“你刚才走的是员工通道,客户那边不会这么直接,不过还是会来这么一套。我们干的事情,是违法的,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王虎跟着他爹,赤脚走在地毯上的感觉很舒服,就是没内裤穿着睡袍很奇怪,他以前没穿过这东西。走进一部电梯,站在里面感受着电梯的运动,到了楼层,出天梯,然后走进一个办公室。王虎霎时间眼睛都瞪直了,和正常的公司一样的接待处,问题是接待处的桌子椅子都是透明的,一位裸女坐在一张透明的椅子上,看到王栋梁和王虎过来她站起来,王虎看到凳子上有根正在转动并振动的按摩棒,刚才裸女就坐在上面。裸女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就像你走进一家公司的遇到的前台没什么区别,不能说很漂亮,但是面目清秀,声音温柔,如果挽着男人走路上回头率也不会低。只见她站起来走了几步猫步,屁股扭的很诱人,然后跪下爬到到王栋梁面前,王虎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人,没有阴毛,也没有腋毛腿毛什么的,看起来全身光滑的很,应该是做了什么脱毛处理,椅子上还留有粘液,奶子上穿了环,上面挂着饰品,看起来比较诱人,估计阴蒂上也穿了,屁股上还有一条马尾,估计是塞了肛塞,但是看起来表情很自然,不像是伪装的,那就是习惯了,王虎觉得这个简直不可思议……他现在知道为啥只穿睡袍了,他的鸡巴一下子又翘了起来。
“接待b组编号86贱奴何茵茵见过王饲养员,见过王见习饲养员。”
王家栋点了点头,王虎则注意到了饲养员这几个字,见习,这就是他爹帮他弄的工作,调教女人?王家栋突然想想到了什么似的。
“现在没事,就检验了一下86号你的功课吧。”
何茵茵保持跪姿立起上身,膝盖挪动着转了身,翘起屁股对着王家栋和王虎,准确的说女人的屁股也看起来比较舒服,和外面一般女人那种屁股上有黑色或者各种点点之类的不同,这个女人看起来屁股很白,甚至逼那里都有点粉嫩,看起来有做保养。王家栋伸手拉住马尾,往外拉,一下没拉出来,第二下还没拉出来,第三下一用力,从何茵茵菊花里抽出来一条20多公分的假鸡巴,当然不是硬的那种,是软的。
“3次没忍住就被拉出来了,何奴你的菊花缺少锻炼啊。”
“奴有罪,值完班加紧练,奴多领10鞭,求王饲养员开恩饶过奴这次。”
王虎看着女人磕头,尽管这个地上的毯子他踩了有数,知道很软,看女人磕头还是磕的很用力。
“你还忘了啥事?”
女人顿时停止了磕头,浑身颤抖起来,再膝盖换换的挪动转过身来,一脸鼻涕眼泪的哀求起来。
“王饲养员,奴一共来值过三次班,第一次上规矩奴就在旁边看,第二次值班奴运气好没人来见老板,今天才是第一次单独值班遇上人,求王饲养员给奴留条活路,奴领罚,求王饲养员怜悯,奴领罚……”
王虎看着这个86号继续磕头,哭的叫一个惨,也感到有点不忍,这时候听到他爹慢悠悠的说。
“拉鞭三次才准出,是规矩;舔净方可献于主,也是规矩。你破了一条规矩,忘了一条规矩,现在对于主人的恩赐,又不想领,你这是破了规矩中的规矩。你是真的昏了头啊86号。”
何茵茵听完吓的都失禁了,尿顺着腿就流了下来,尿骚味也飘了过来。
“贱奴何茵茵罪降为接待d组。来人,把人拖走,地打扫干净,换个前台。”
王虎这才注意到其实房间里还跪着2个裸女,不过刚才因为前台那边太显眼,这两个女人跪在一旁没出声,还被一旁的沙发遮住了一些,所以没注意到。两个女人中的一个走到何茵茵旁边扯住她的头发就往旁边一个房间拉,她吓的连求饶都不敢只好跟着爬走。另外一个裸女把地上被何莹莹尿湿的那一块地毯收走,换了一块。这时候前台的电话响起来。那个裸女迅速接起电话问安。
“接待b组15号贱奴李莉问大当家安。何奴刚才接受王饲养员测试不合格被罚了,贱奴顶班。王饲养员和王见习饲养员已经恭候多时。是,是,贱奴告退。”
挂完电话,李莉先向着老板的房间跪下,然后磕了三个头,开始自己抽自己耳光。
“贱奴有罪,贱奴为了接电话没按流程走,奴有罪,奴自己掌嘴,奴有罪……”
王虎看着李莉自己掌嘴打的那叫一个狠,鼻血都流出来了,自己抽了自己二十巴掌李莉转过身子,膝行到王家栋面前,头磕在地上。
“贱奴有罪,请王饲养员赏奴罚……”
王家栋看着面前跪着的女奴。
“抬起头来。”
李莉抬起头,扬起脸,目光要和王家栋交汇的时候李莉把目光斜向王虎这。王家栋用手拍了拍李莉的脸。
“她没看我看着你不是因为你长得帅又魅力或者其他什么的,饲养员不允许贱奴不准直视,包括遇到客户,目光不准随便和客户交汇,只准仰视客户,视情况可以平视,如果俯视,那就等着挨罚。”
王虎表现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是个聪明的,漂亮脸蛋别打坏了,一会去上个霜,至于活罪嘛,自己给自己灌肠300cc灌肠液,不准塞肛塞,我进去的时候就开始,我出来之前你泄出来的话,就得去强化训练了。”
“贱奴领赏,谢王饲养员赏。大主人已经在等了,王饲养员随时可以进去。”
李莉又向王家栋磕头,要走进办公室的一瞬间,王虎回头看到李莉才敢抬起头,膝行向旁边的一个房间。
这是一个阳光明亮的办公室,也是一样透明的桌椅,一个看起来头发都灰白了但是身体却还很强健的老头坐在一张沙发上,和他们一样也披着一件睡袍。桌子下面一个老女人正叼着男人的鸡巴忙着口。但是这场景一点也不香艳,那个老女人看起来都有点痴肥,臃肿,一个肥大的屁股里露出来一根尾巴,想必菊花里也塞着肛塞,逼上很多粗大的金属环把逼往下拉扯着,没一点美感。肥大的奶子上又黑又粗的奶头上打着环,环上掉着重物让本来已经下垂的过分的奶子垂的更厉害了。皮肤看起来也一塌糊涂,黝黑的奶头和逼看的人反胃。这样的老女人估计一般人看着就觉得恶心,更别说操了,倒是在这里伺候所谓的大老板,王虎觉得有点诧异,但是依旧保持着面上的处事不惊。然后王虎感觉后脑勺被扇了一巴掌。
“鞠躬,叫大当家的。大当家的,这是我家的小兔崽子,跟我一样,念不进书,有点混球,都20了,还游手好闲的,想请大当家的赏他碗饭吃。”
说完王家栋向那个老头鞠了一躬,王虎也跟着鞠了一躬。
“大当家的好,我是王虎。”
老头观察了一下王虎,甩了支烟给王家栋,又甩了只给王虎,然后自己拿了只,夹在手上,王家栋接住烟,很狗腿的拿出打火机给老头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烟,再吧打火机递给王虎。王虎也给自己点上烟。
“王寅啊,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只要你说想来,我一定收你,当然你要是不想,你在这里看到的事,可不准乱说,明白?”
王虎知道对方肯定有他的资料,知道真名很正常,也看出了老头的有话要讲,那肯定不能扫了他的兴。
“大当家的有什么教诲,我听着。”
老头对于王虎的反应点头表示满意,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然后开始讲。
“我这个行当,搁过去就是青楼,祖传的生意,根据家里的记载能追溯到宋朝,一直就这么传下来。咱这个行当搁今儿这法治社会,那是见不得光的,是违法的,是黑的,所以我对自己手底下的人,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要求,就是忠。”
“明白!”
“小子你看到这条母狗了吗?”
王家栋刚想说话被老头抬手止住,老头甩手两巴掌打在那个老女奴脸上,老女奴有点不甘心的松开鸡巴,然后哀怨的汪汪叫了两声。老头拉起老女奴脖子上的狗链把她从桌子下面拉出来,然后松开牵引绳,那个老女奴就像狗一样先在老头的脚上蹭蹭,然后爬到王家栋脚边蹭蹭,然后再爬到王虎脚边,先是闻了了又闻,然后开始舔王虎的脚,屁股也开始扭起来,那个尾巴一晃一晃还真有狗的感觉,逼上的金属环被晃的相互碰触发出声音。
“糟糠之妻,我最难的时候,她陪在我身边没有抛弃我。现在你这些小年轻可能不知道了,建国后我爷爷还以为我们这个行当完了,没想到有翻身的一天。我起家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已经遗失了,她帮我,陪我一点点试,一点点的测,这个会所的建立,她是有大功劳的,这里很多数据的源头都是她身上得来的,她吃的苦真的很多。她老了,也丑了,我也不会嫌弃她,就像她最光鲜靓丽的时候没嫌弃我一样。对我而言,她比下面那些贱货漂亮多了。”
仿佛是赞同老头的话一般,老女奴又缩回老头身边,汪汪叫了两声然后摇着尾巴,一副表功的样子。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她喜欢,被调教了这么多年,调教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没人调教她,她活不下去。她也喜欢年轻漂亮的饲养员,怎么样,要不要领着她见习?其实她每天晚上都会参加趴体等人调教,就是没人会点她。”
“我明白大当家的意思,只要能为会所鞠躬尽瘁,会所就不会抛弃我们这些人。不过要我拿大嫂练习,这一个不合适,还一个我喜欢年轻漂亮的”
“哈哈哈哈……小伙子好色人之常情。我见过好几个到我面前拒绝也不是,同意也不是话讲的扭扭捏捏的,你能讲的这么直接我很高兴。你说的没错,我这个会所,还是秉承过去的原则,你给会所卖命,会所给你养老,有会所一天,少不了你一口吃的。我丑话也说在前面,背叛会所的,死无葬身之地,包括你爹,懂?”
“懂,谢大当家的赏饭吃。”
“栋梁,你是老人了,人如其名啊,你可是咱们公司的栋梁,好好带他,练起来了将来能接你的班,等我的接班人在美国念完书回来,让他们小辈之间见见。”
“谢大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