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乱伦兄妹日记 > 【乱伦兄妹日记】2乱-3
    作者:neroia

    字数:8091

    2020/08/06

    (02)

    人生最讽刺的地方,是你越想逃避的人事物,总会一遍又一遍的在上天恶意满满的巧

    妙安排下再次遇上。几天后的傍晚时分,小妈突然独自跑到我的工作地方登门造访。这当

    然不会是好事,她语气慌张问我明礼明信有否来过我这边。理所当然,没有,但我不能就

    此回答把她打发了事。她告诉我,他们兄妹俩已经离家三天没有回去。而这事情的起因简

    单得很,因为老爸输钱喝得烂醉回来,无缘无故打骂他们兄妹俩,事情闹得蛮大,惊动邻

    居报案。第二天,兄妹俩出门上学后再没回家,也没再去上学。

    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我想如此回答,但到底说不出口。

    唯诺答应帮忙了后,从小妈离开的身影裡能够看见同一个结论——死性不改。什么承

    诺、什么誓言都只是屁话谎话,狗终究改不了吃屎,好赌之徒永远言而无信,那种大烂人

    从来都是社会的寄生害虫。不过是多挣一点钱而已,就要所有人听他从他。自己永远都对

    ,错的都是别人。稍有不顺心意,只会粗言辱骂,再不然就是对弱小妻儿动粗施暴。

    这种大烂人死了好,别再献世!就算死了也别指望有儿孙送终!

    曾经天真以为只要离开那个家,它便不能再影响我的人生。前不久,我也以为只要避

    开不待见的人事物,便能继续活在自己一手创造的美好国度。但人生最讽刺的地方是,你

    越想逃避,这些事物越是以令人猝不及防的形式出现。

    当我下班回去,在巷弄裡发现那两个藏在阴影裡的疲倦身影,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避

    免蹚这浑水。

    「东西放这裡就好,衣服要洗的话先放这边好了……还有,你们肚饿吗?冰箱裡应该

    有吃的。」

    「不饿,但我很想喝水。就只是水,别的饮品什么都不想再喝了。」放下背囊,脸额

    上手臂上有好几个瘀青的明礼立刻从冰箱裡找了一瓶冰水出来,瓶底朝天,咕噜咕噜的把

    水灌下去。

    「刚才吃了一点,现在我只是想洗洗脸换换衣服,然后立刻躺下去睡而已。」同是背

    囊,但明信的比较小一个。她一边喃喃抱怨,一边从背囊掏出衣服毛巾。眼角贴了药水胶

    布的她环顾四周,直至发现浴室所在,她迳自关在浴室裡忙了起来。

    以我猜想,三天,已是他们兄妹俩的极限。虽不知道这些天裡他们怎么过,但大概已

    经疲惫不堪,所以才在面临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一刻找上我。事实上因为那件事,心底裡

    的我不待见他们,但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为人兄长的担当。而且,自问不是那种赌钱

    成性酗酒无度动粗施暴的大烂人,我有包容的心,对于年纪比我小的人,我永远能够趟开

    心房包容他们。

    「哥,你只有一个床吗?」喝了大半瓶水,明礼喘嘘嘘的道「那我和阿信今晚睡地上

    好了。」

    「不用,你跟阿信睡床上吧……我跟房东借一个折床回来睡就行了。」说到让他们睡

    床上的时候,我不知怎的打了个顿,更差点忍不住脸上皮肉笑出来。

    「那怎么行?这裡是你家来的,怎可以霸佔你的床来睡而要你睡地上……而且这么晚

    了,现在找房东搞不好会被对方咒骂呢。」明礼从小已是明白事理的人,很懂妥协让步的

    艺术。有人说,这是跟兄弟姊妹中的排行有关,所以我总觉得他跟我很像。

    当我和明礼还在讨论的时候,明信洗换好了。擦身而过的一刻,我仍是忍不住往她身

    上打量。背心上衣和短裤,很家居很生活的便服。但从胸口隐约的两点和她捧在手上的胸

    罩来看,现在的她除了背心上衣外,裡头应该没穿打底内衣。匆匆打量过后,我逼迫自己

    从她身上移离视线,但回到明礼的脸上时,才发现他一直给我投来冷冽目光。

    在我指定的地方置放好了洗换衣物后,明信再次穿过我们中间,迳直走到角落的睡床

    前,大模斯样的躺了下去,睡了起来。

    「今天真的很累,两位大哥,我先睡了。」侧身背对的她,随意的挥一挥手,再顺道

    把被子捎来盖上了。

    「呃……」看着明信如此这般,明礼也是欲语无言。

    「既然这样,明礼你也洗换一下或者冲一个澡,好了便早点睡吧。」我耸耸肩膀无奈

    笑道。说罢,我也得为自己今晚的安身之处张罗一下。

    「哥,你现在要去哪?是去跟房东要折床吗?我跟你一起去吧。」说着,明礼已跟了

    上来。

    「听我话,你忙自己的就行了。」我挥手示意着他不要跟来。

    房东的家在一楼,是一对六十来岁的老夫妇。伯伯比较平易近人,会抽烟会喝酒也会

    小赌一下,平时碰见也会閒聊几句。但婶婶刚好相反,口条清晰,数理分明,不是算计人

    便是觉得别人算计她,每次碰见都是一张死眉瞪眼顾人怨的嘴脸。

    从气窗上望,确认了房子裡头仍有人的光影,我才敢敲门造访。还好应门的是伯伯,

    简单明白跟他道出来由后,他二话不说便把家裡折床揪来给我。虽然借到了,但我不急着

    回去,仍待在他们家门外閒扯几句。伯伯好像看出我串门子的意思,竟然给我送来一小杯

    烧酒和一口香烟,然后就这样打起屁话来。直至婆婆耐不住我的打扰,出来横眉冷语把我

    劝退,我这才怔怔的捧着那张折床回去。

    回来的时候,果然如我所想,他们兄妹俩都睡去了。关掉大灯,冲了个澡,静静的架

    起了床后,我也在那杯烧酒的沉淀下迅速睡着了。

    ———

    同住的第一天,起得意外的早。不为别的,只因耐不住那个丝丝细语的吵闹杂声。虽

    然傍落夜市,但住下来了,才发现夜市没影响我的生活作息太多。上午上课,下午至晚上

    打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打烊尾声,完全避开了夜市最热闹最吵嚷的时段。

    睡眼惺忪醒来,两个依偎身影在阳光的洒照下映入眼帘,我这才记起兄妹俩的存在。

    明礼明信坐在床上看着笔记电脑,从中发出零零碎碎吵吵杂杂的声音……笔记电脑?想到

    这裡,睡意全消,整个人一下子绷紧到一个点上,逼使我勐的撑起身体瞪着他们。正要开

    口之际,转眼间,我却发现还有一台笔记电脑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而那台才是我的笔记

    电脑。

    「我们是否吵醒了你吗?」从声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正在追剧看戏。

    「不,没有……早晨。」

    现在才八点多,平常日子裡仍然是我枕梦酣睡的好时刻。但他们高中生不同,这个时

    间他们已在准备上学上课。因为要顾及工作的关係,大学我的选修选课,都以工作编排作

    决定主因。太早太晚不行,所以最早的课也是十点以后的事。

    「你们不用上学吗?」从昨晚至今,我们仍没有正面讨论过关于离家出走的事情。

    「……嗯。」我没有开口,是因为已经知道原因。

    吃过他们俩买回来的早餐后,我简单交带一下事情,例如洗衣机的作业次序。然后明

    白的说,我将会私下通知小妈,他们兄妹俩在我这裡让她不用担心。大约九点多,我把锁

    匙留给他们俩,再跟房东伯伯要了一个备用后,我出门去了。

    跟小妈聊了一通电话,报了音讯,听她声泪俱下拜託我好好照顾明礼明信,我这才发

    现这是小妈对我第一次放下骄横态度的诚恳请求。记得以前带着小兄妹俩出外游玩,她总

    是对我呼呼喝喝耳提面命,好像深怕我会加害她的宝贝儿女般。但由不得她说,我也有身

    为兄长的自觉,或是长兄为父的感觉。今天一整天下来,我的心思都放在兄妹俩的身上,

    担忧他们会否饿了,或者不知跑哪去了。

    下班之前,收到他们发讯息来说吃了晚饭,还给我留了一份宵夜,竟令我感到有点不

    知所措。要说收留他们俩这事有何特别感想?大概是独居惯了,爱上岁月静好的平澹,不

    习惯回家有人待着的氛围。虽然预想得到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但今晚仍是乾脆一点,把生

    活空间和家务分工重新规划一遍,好调整再次跟别人同住的现实问题。

    然后,又是另一个睡在折床上的晚上。

    ———

    同住的第二天,大概重复了一样的流程作业。被吵醒了,吃了早餐,出门上课,再去

    打工,直至晚上才能回来。要说这天有何不同,就是他们很快适应了这种生活,而我仍不

    怎么适应多了两个人的环境。但跟他们俩同处一室,更多时候是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拘谨

    。就像今天无意察觉到明信把胸罩穿了回去后,心裡有一种怄气的鬱闷感,就像我突然变

    成了一个陌路相逢的外人般。

    还有的是,今晚趁着明信洗澡的时候,明礼私下跟我认真讨论了这个。

    「哥,呃……」明礼耷拉着头,让额上那道瘀青特别显眼,支吾的道「你能否借我一

    点钱?不用多,只是生活费而已……我有在找工作的,也有拜託朋友帮忙的了。只要找到

    工作而且稳定下来后,我们就会立刻搬走的了!我也会好好照顾阿信,不会再麻烦你打搞

    你。只是在找到工作之前,我们真的需要一点钱,所以希望你多少给我一点。」

    「把话说清楚。」听他踌躇满志的语气,我泼下冷水道「是借?还是给?作为你们哥

    哥,给你们一点零钱不成问题。但要借的话,别说一万,三五万也可以借给你……但要还

    的。」他们这个年纪,有多少人已经真切认识金钱的概念?手上一笔钱,知道可以拿去买

    个游戏或者名牌包包,或吃喝玩乐,动辄转眼花光。但不知道同样的一笔钱也可以拿去交

    房租,或作生活费,或作储蓄投资。

    「……借。」呼着大气,明礼眼神闪烁的回答道。

    「好,借多少?」

    从明礼坚定的眼神,我的心裡竟闪过了一丝羡慕。虽不知羡慕他的什么,但就是有酸

    熘熘的感觉。但庆幸的是,他选择了我心目中的正确答案,或者,这大概是让事情开始好

    转的先兆吧。

    .

    (03)

    同住的第三天,同样的被吵醒了。不知道是睡不好,还是别的原因作崇,脑海裡忽而

    感到一阵隐隐赤痛。在那个刺痛的折腾下,我只能心裡咒骂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完结。

    吃了半份早餐,喝了特浓咖啡,配上一颗止痛药,这一天就在烦躁鬱闷的坏情绪下开始了。

    临近中午时分,明礼给我发了一条讯息,说朋友为他介绍了一份工作,今天便会开始

    试工。

    对于明礼明信二人,我的想法很简单直接——不希望他们待在我的身旁太久。不管是

    他们兄妹俩离经叛道的荒唐事,还是跟家裡人的争吵抗衡,或是二人结伴到外边闯蘯,我

    也不想让自己被牵拖太多下去。或更意识正确一点来说,既然到了该为自己行为负责的年

    纪,他们自有自己的想法,也自有自己的前路要走,这些都是我这个外人管不着的事情。

    但说起来,不知道他们的那个专页怎样?一想到这个,一想到他们在我这裡待了三天

    没事干,蓦地竟有一点芒刺在背的心寒,只能心裡祈求他们俩不要在我的地方乱搞。怀着

    如此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躲在空无一人的角落上,默默点开了他们的专页……还幸最近的

    一次更新,已经是一个星期多前的事情。也就是说,那是他们离家出走前的事情了。

    那是题为『父母不在家——』的帖文,相片一如以往,看不见五官样子,但明信完全

    裸露的身体躺了下来,是在家裡的那个老旧沙发上。她惬意的躺在那裡,袒胸露乳,两腿

    微合,亮丽阴毛和小肉缝清晰可见。还有好几个颜色不一的避孕套,满了的,紥了的,陈

    列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底下内文大意是说,父母今天有事外出,家裡除了他们兄妹俩没有

    别人。因为上一次直播裡,明信表现得很骚,让身为哥哥的明礼忍得很辛苦,所以趁着今

    天父母外出,兄妹俩就在家裡干了个爽。

    不看还好,看了,头颅裡的痛楚突然翻了个倍,胃脏裡酸熘熘的有如被火烧,胸口的

    鬱闷感更是顶到了喉头上,害我不得不咬住牙关拼死忍耐。

    为了让情况好转一点,我再次吞服了一颗止痛药,抵着折人心志难以消受的疼痛回去

    咖啡室打工。

    「义仔?阿义?」店长蓦地拍打我的肩膀喊道「喂,阿义!」

    「……怎,怎么了?」

    「你才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咖啡室的后场裡,我一边更替制服一边说道「只是有一点头痛而已。」

    「要不,你现在请假回去休息一下吧?反正今天店裡不会很忙。」说着,店长给我打

    个眼色说「我知道你最近比较劳累,要读书又要打工,家裡还有麻烦事,回去还有两个拖

    油瓶弟妹要照顾……唉!一个人的生活多美好,风流快活的,对不?要不是三十岁了家裡

    要我快点结婚,我还真想再玩个几年。」

    「……嗯。」

    「还穿制服是怎样?我不是说让你回去休息吗?」说着说着,店长一把将我刚换上的

    制服脱了下来。

    ———

    这也好,如果他们兄妹俩找到工作了,应该也有得忙了。只要他们俩不在家裡,我应

    该能够争取时间在自己的温暖狗窝裡睡上一个好觉。

    不知是药效还是请假了的缘故,突然没了负担,身体好像轻鬆多了,有点飘然离地的

    虚幻感觉般。因此在回去的路上,思绪既是放鬆又是迷煳的乱想一通。一会儿觉得好歹要

    另买一个床回来,或者搬到比较大的房子;另一会儿又忽发奇想,要是彷傚日式和室般在

    地板舖上床垫也不错,兄妹三人席地而睡……这样子,我也能跟他们更亲近一点呢。

    但回去了,没想到竟看见明信坐在床上玩电脑。

    「啊,哥?你怎么现在回来了的?你不是要打工的吗?」

    「因为头还在痛,所以请假了……但妳呢?不是跟明礼去了试工的吗?」一边说,我

    一边瞪着她身后的那张厚实软熟床垫。

    「……先,先别说这个,你要不再吃一颗止痛药好吗?或者先去洗个脸冲个澡好吗?」

    「不了,让我先躺一下再说吧。」说着,我也不管别的迳直来到床上躺了下去,沉吟

    的道「拜託让我好好睡一觉,这几天一直睡不好呢。」最疲惫的一刻躺了下去,整个人都

    像在瞬间得到救赎般,全身放鬆了,放空了脑袋,任由沉重眼皮合上。

    「那……」她的声音怎么似在发抖般「呃,那你快点睡吧,不用管我的了。」

    「嗯嗯嗯。」即将入睡的一刻,忽而一阵腥骚气味飘然而至。本来只想揉揉鼻子,但

    手指像勾到了什么,挣扎张目后也得花上好一阵子才打量清楚。那是一件黑色内裤,一件

    黑色的女生内裤,而且是一件黑色的性感蕾丝内裤。真有趣呢——没想到只是搔个鼻子,

    竟会勾来一件蕾丝内裤,这是何等荒诞不经的事情?这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住吗?哪有可

    能会有女生内裤。

    不!除非这是明信的!

    「妳……」

    这一刻,也管不了昏厥欲睡的茫然意识,整个人有如蹦跳般的挣扎起来,怒目圆睁,

    重新审视打量这个坐在床边,身上围着被子,动也不敢乱动的女生。当下,我想我和明信

    的神情不遑多让,彼此都有点惊惶失措,嘴巴张了不懂说话,只能在死寂的气氛中动弹不

    得的盯着对方。

    「哥,你等一下,我……」她的牙关打颤了。

    「妳刚才在干什么?」厉声质问的时候,我也发现到她旁边那台合上了的笔记电脑。

    不管她的阻挠制止,我把那台电脑抢了过来,让电脑连着的线因被拉扯而绊倒旁边柜

    子上的衣物杂物。把电脑打开了,画面停留在那个『乱伦兄妹日记』的网页上,而且呈现

    眼前的,是几分钟前才更新的帖文。标题已经不重要了,看着那个身上只有小背心,胸罩

    内裤都没穿上,还在故作优雅性感,实则淫秽髒乱的女生坐在我这个床上的相片……一息

    间,我只感到椎心泣血头痛欲裂。

    「哈。」或许最悲壮的,笑亦正常。

    到了这刻,对面那个女生好像连最基本的解释也放弃了呢。

    「为何?」

    「这,这……」

    「妳们兄妹俩要在那个家裡乱搞,要在什么地方乱搞也好,直播口交操屄什么的,我

    ……哈,我真的不想理会!真的跟我无关!但,但为何要在我这裡搞这个?为何要来搞乱

    我的家?为何妳们这些人一次又一次来破坏我的家?」越说下去,越是无法按捺心中怒火

    。

    「哥,不是的!我们没有乱搞……呜,对不起!呜……」她满眶眼泪揪着被子,不断

    抽泣道歉。

    「没有乱搞?这什么?乱伦兄妹日记是吗?还有那些直播,这些都不是乱搞?」越是

    质问,我的头痛越是强烈。越痛,身体越是按捺不住那抑压而久的怒火。再加上听见她的

    道歉,更是惹我无名火起,然后「啪——」的一下,我竟不自觉的掴了下去。

    这一巴掌过后,看着她斗大的泪水汹涌落下,看着自己的手不断颤抖,这一刻,心裡

    竟在不断反覆自问为何动手?与此同时也在不断反覆自我回答:因为她很可恨啊!因为她

    们兄妹俩很惹我讨厌!因为她们就像她妈一样不断破坏我的家啊!谁叫她们不请自来,不

    只把大哥赶走了,还不断侵佔我的空间,霸佔我应得的一切,最后更把我从家裡赶了出去

    啊!

    她活该被打!不是吗?

    「妳滚!妳现在收拾好便立刻滚。」不行!儘管如此,我还是得学着冷静吧,对吗?

    「对不起!呜,对不起,哥!呜呜,我以后不敢的了!求你……」

    「妳对不起什么?妳跟我在道歉个屁?我说要妳滚!妳们两人能有多远便滚多远,别

    再让我看见!从今以后妳们兄妹俩要乱搞什么也好,再也跟我无关。」就算有多愤怒也好

    ,只要好好深呼吸一下,我也能保持冷静不动手动脚对吧?

    「不是的,呜,你听我解释,我跟明礼没有乱搞!我,我们只是演一下而已!只是想

    挣钱而已……如果不是因为爸他又再赌钱输了很多的话,我也不会……」

    「啪——」我怎么忍不住又再次动手了?

    敏感神经被触动的一刻,我好像失去了理智常性了!但我到底在干什么?到底在干什

    么?谁能告诉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何明信会穿成这个样子?为何她会披头散髮?不,谁在

    打她?是我吗?我为何又再动手打她?等一等啊!不是说好了保持冷静的吗?不是说好了

    ,不能再像那个大烂人般动粗施暴的吗?

    「呜哇,哥……呜,别打,求你别打了……哇,呜哇哇哇……」

    「呼嗄!呼嗄!呼嗄!」

    在强烈的呼吸声中,停止了。眼皮底下,那个双手抱头浑身发抖瑟缩抽泣的样子,不

    是眼熟得很吗?印象中依稀记得,小时候总是经常看得见这些画面呢。

    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和哥哥在家裡一起玩好像是扮超人什么的游戏。爸爸回来了,不

    知怎的大发雷霆,喝令要我们立正,要我们跪着,要我们脱光衣服。从小我已知道那是挨

    打的意思,但不知怎的,他只是对哥哥一个下手而已,一边骂髒话一边揍他打他,把他打

    得蹲在一角,双手抱头浑身发抖瑟缩抽泣。后来妈妈终于赶来阻止了,本来以为灾难要结

    束了,但那个酒瓶还是狠狠的砸了下去。

    然后,自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妈妈了。

    ———

    「呜,呜嗄……呜嗄,呜,呼嗄……」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没了,只有喘不过来的抽

    抽噎噎声。

    「妳知道吗?我有多疼妳。」我的声音才刚亮起,明信立刻连半点呜咽声也不敢再发

    出来。

    「呜……」

    「妳记得妳被人欺负了,是谁帮妳出头,跟人干架干到被抓去警局吗?」

    「……记,呜,记得。」

    「这件事后,妳知道妳妈有多恨我……整天不断碎碎唸碎碎唸的要我像大哥一样搬走

    ,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从此消失,别再来打扰你们的幸福小家庭,啧。」当下,双目放空

    ,瞅着一角,思绪似是强迫症发作般回到那些年裡。但忽而间,平静的脸上,嘴角上扬,

    飘然笑道「但现在可好了,看见妳们家的状况,妳们兄妹俩的所作所为,还有妳现在这个

    死德性……啧,我的心总算有点凉了呢。」

    「哥……」

    「还说挣钱,啧……那要加油喔!妳要努力靠这个挣钱呢!」瞧着明信这个身世,瑟

    缩发抖,披头散髮,身上却除了一件小背心外几近全裸的狼狈样子,我故意展露宽颜,极

    尽损人之说话嘲笑她道「妳们兄妹俩滚出去后要再努力一点!多点更新网页,多点上直播

    表演兄妹口交操屄喔!那不是很好吗?既能挣钱,又能寓工作于娱乐呢!哈!」

    「呜,哥呀,不是这样的……」才乾了的眼睛,这阵子又再被泪水沾湿了。

    「殊——我还没说完。」故意挖着她的痛处,我嘲弄她道「告诉我,到现在为止妳们

    靠这个赚了多少钱?听说很好赚,是吗?不过是在网上扭扭屁股,或者掰开大腿挖一下那

    个臭屄,这样就能躺着爽赚了呢!我还听说喔,有些女生会接受陌生男人付钱出来干炮操

    屄的呢?那就是妓女,是吧?妳下边的臭屄应该也没被男人少干过吧?」

    「没有呀!真的没有,哥,我们真的只是扮演一下……」

    「还扮演一下!」怒吼出来的同时,我扭抱着她的脸撑开她的嘴巴骂道「妳告诉我口

    交要怎样扮演一下?」

    大概是弄痛了她,明信挣扎了。但她才刚挣扎开去,却又被我抓住脚踝拉了回来,然

    后下意识的又是一个巴掌。这一下子,她不敢动了,但再次哭了。瞧着她斗大泪水的落下

    ,嘴脸上红紫红紫的瘀青,还有几近全裸的身体,我才发现头颅裡的痛楚回来了,胃脏裡

    也是酸熘熘的,胸口的鬱闷感更是益发难受……到此,我终于隐约瞭解到自己在羡慕明礼

    什么个事情。

    「反正明礼也干了,是吧?反正全世界的男人都看过了,是吧……只要付得起钱,任

    何人也行,是吧。」

    亲了下去,哪管嚐到的竟是一阵澹澹的血腥味道,但明信软软的嘴唇真的很让人难以

    抽身。虽然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揉弄起来也是软软的、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而且,儘管

    她的身体很矮小瘦弱,但原来挣扎起来还是挺大力气的呢。

    对了,已经有多久了?我有多久没碰过女生没做过爱了?想不到再一次的时候,竟然

    是跟这个我曾经拼死守护的同父异母妹妹呢。

    虽然对她来说,这不是做爱,而是强姦。

    真的不行了!那裡已硬得疼痛了呢!

    「不行!哥,这个不行!我还是处子来的!求你不要……」

    「呿!还处子呢!」

    当下,废话半句也嫌多呢。我勾起了她的大腿,抵着龟头,瞧着那个油亮油亮的臭屄

    ,一下子就把整根阳具捅到最深处。

    「呜啊——呜,很痛!」

    「啧!」

    竟然会痛喔?这个淫秽髒乱的女生竟然会觉得痛呢?明明臭屄裡头都是水汪汪湿漉漉

    的,明明就是任何一个男人也能上的放荡妓女!竟然还会喊痛呢?真要说痛的话,我也想

    知道是被干比较痛,还是跟人干架干到断了三根肋骨,再被那个大烂人痛揍一顿更痛呢!

    但哪个比较痛也不重要,反正痛的是妳,爽的是我呢!

    「呜呜——哥——呜,呜哇哇,不要!求你停下来,呜——」直至现在,她仍是拼死

    拼活的反抗。

    「啪——」她越是反抗挣扎,我越是忍不住手。

    「呜,呜哇哇——」这一下后,她突然有声没气的,手放下了,声音也发抖了「呜,

    哥……我不会再反抗的了,不要再打我,行吗?」

    这算什么?

    「求你温柔一点,呜,行吗?」

    此时此刻,身下的女生乱髮披脸,面颊红肿,侧着头,闭着眼,咬着唇,呼着沉重的

    大气。她不再抵抗,也不声张,弱小的身体只是在无声中不住颤抖。半晌,她的双腿绕在

    我的臀上,两手沿着我的前臂而来,抱着我的肩膀引领下去,要我伏在她的颈旁耳际,让

    我继续那个未完的事情。

    「啪——啪——啪——啪——啪——」同样的声响,不同的是,这是从相交之处碰撞

    而致。

    「呜,呜嗯——嗄,嗄——」

    呿!还不是一个不打不成器的烂货!全都是这副死德性!刚才还说不要,还在喊痛,

    还在抵抗,现在不是打得痛了才懂得学乖巧学聪明吗!呿!竟然还要求我温柔一点?干他

    妈的!瞧她这个样子,都已经让全世界的男人见识过了,说她是淫秽髒乱的女生准没错是

    吧!那个湿漉漉的臭屄任谁干了进去,她也能享受起来,还能发出如此不知羞耻的呻吟声

    呢!

    「嗄——嗯啊,啊——嗯啊——」

    她的叫声越是闷骚,越是让我听得浑然起劲,身体越是拼着死劲往她身体裡冲撞抽插

    !身下感觉越强烈,越是叫我无法抽身。因此这一刻的心思已经没别的了,全都放在阳具

    上,都在她的臭屄裡头,都在这个连续不断的抽插中。那些什么愤怒,什么怨怼,什么悔

    恨,放在当下都蓦地成了脑后噪音杂念,都成了不值一顾的云月尘土。

    「嗯啊——嗯,啊啊啊——哥,啊——嗯啊,啊——」

    随着我的抽动益发频密迅速,身下的她,不只叫声起了质变,就是她的身体反应也起

    了微妙变化。就像是一个偶然,她涨红涨热的脸转了过来,咫尺之间,她泪花凝眶茫然若

    失的双眼瞅了我一下,四目交投,然后她默默的抱着我亲了上来。

    这到底算什么?

    呿!这还能算什么?不就是她淫乱放荡的证据吗?就如我想像的一样,任谁来了都能

    上她干她!哪管她是我的谁,但骨子裡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而已!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

    「呼嗄!呼嗄!呼嗄……」

    快要来了!快要来了!那年月累积无处发洩的纠结鬱闷,随着身下的愉悦快感,好像

    快要得到释放了!为了更好享受这个结果,我咬紧牙关更起劲的抽动。直至那个极緻感觉

    汹涌来潮,我也把身下这个女生抱紧,再在她的体内洩射出这道积压已久的精液。

    射完了,人醒了。

    随着身体放缓,呼吸平和下来,头痛消了,不再酸了,鬱闷感也忽而解开了。彷彿一

    切烦恼都在这个离经叛道的结果下,完全烟消云散了——直至我把阳具从她的阴道拔出来

    之前,我仍是如此的想——这是什么?那红红的粉粉的液体是什么?为何这个液体会缠在

    我的阳具上?

    当我蓦地抽身远离,才赫然发现明信身下的床单上已染了一抹滚红。

    「这……这,这血是什么一回事?」

    「嗯,我早说了……」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有可能这样的吗?他们在网页裡说的拍的,不是在在说明了明

    信不是处女吗?哪管她的初夜是给了明礼,还是外边任何一个怪老头或花心男,她不可能

    也不应该还是处子吧!哪有可能到了现在才被我捅了一下,流一点血,便说她的初夜被我

    夺去了?

    我这个大烂人到底干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