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意乃是青楼花魁风月大家,识得百般房中秘技,这手上的功夫自是非同小可,且她此际醉意深浓,嬉耍得肆无忌惮,比平时更加厉害许多。
宝玉如何抵挡得住,凝身死忍了片刻,意志骤然崩溃,一跳跳就射出精来,前端变得敏感万分,急呼道:“别动!”
燕如意正玩得兴起,反将底下的手儿捋得飞快,吃吃笑道:“偏不听你的!你瞧我的眼……眼睛是不是水汪汪的?是不是明………明眸善睐剪水秋瞳风情万千……嗯……真真迷死人了……了吧?人家偏偏要……要叫你……你……”倏地心口烦恶,胃中剧烈痉挛起来,朱唇一张,大口粘腻腻热呼呼的秽物唏哩哗啦地呕吐在公子腹上。
罗罗与甜儿大吃一惊,赶紧帮这个抚胸拍背为那个擦汲揩拭,一时手忙脚乱。
宝玉大口喘气,心中哭笑不得,他只射了一半,就给突然刹断,自是万分难过苦不堪言。
三人满面尴尬,费了好大工夫才把醉如烂泥的燕娘搬到座上。
罗罗埋怨道:“真真给她闹死了!”
宝玉裆内已是一塌胡涂,怕极给她们发觉,俊颜胀得通红,忽然道:“罗罗姐,我真的该回去了。”
罗罗抬首望他,微诧道:“就快到了啊。”
宝玉道:“燕姐姐……燕姐姐她醉得厉害,我还是不叨扰的好。”
罗罗晕脸低声道:“不是还有我么?”眸里尽是诱惑之色。
宝玉道:“可你瞧我这一身……”其实外边的狼籍倒无所谓,只怕内里的不堪给人知去。
甜儿插嘴道:“我们那儿有衣服换的。”脸上满是期盼之色。
宝玉面嫩,心里暗忖:“倘若给她们瞧去,怕是要给笑死了,不定还会传到别的姐妹耳朵里去,她们又都是青楼姐儿,见的人可多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说我贾宝玉给人只摸几下就射了裤子……呜……今晚也太不争气啦!”愈想愈是惊慌,于是坚持道:“还是不了。”
罗罗咬唇道:“你真的要回去?”
宝玉只觉得内里的淋漓悄往下淌,似已流到了大腿上,怕是很快就会注透出来,赶忙道:“真的须回去了,否则给屋里的哪个丫鬟婆子捅出去,明儿可得吃罚哩。”
罗罗无可奈何,木着脸呆了一会,忽朝前边的车把式唤道:“停车!”
宝玉见两个女孩十分失望,歉意道:“改日一定到留仙楼看望姐姐们。”
罗罗不答,倒是甜儿低声道:“公子走好,可一定要来哦。”
宝玉应了,不敢再有片刻停顿,遂起身钻出车厢跳下马车,走出数十步外,转入一条小巷,方才施展轻功往荣国府掠去。
此时夜已深浓,雪也越来越大,一路飞奔,几无碰着什么人。
到了荣国府,他先去小木屋换了里边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屋去。
袭人自是照常守着,见他进屋,忙烧手烫脚地上前帮他更衣摘靴除去抹额,嘴里咕哝道:“这样冷的天,却还这么晚才回来……咦,这可怎么了?”原来瞧见了衣上的大块污渍。
宝玉含糊答应,说是跟冯紫英他们喝酒去了,有人醉了不小心吐到的。
袭人免不了唠叨几句,抱衣去外边泡了,回来又端水持盂,让公子洗手漱口,再陪他吃了半碗热茶,然后服侍睡下。
宝玉安顿下来,心中情欲渐复,见她放下帐子要走,赶紧悄悄拉住。
“怎么呢?”袭人问。
宝玉掀起一角被子,低声道:“先莫去,上来陪我说说话儿。”
袭人道:“我的小爷,现在多晚了,你快乖乖地睡了吧。”
宝玉适才只泄一半,里边憋得十分难受,只得实言央告:“好姐姐,我想你了。”
袭人面上顿晕了,转首瞧瞧晴雯那边,见无动静,方俯下身来,悄笑道:“有多想呢?”
宝玉道:“想死了!快来。”用力拉她手儿。
袭人却仍不肯上去,只笑嘻嘻道:“还道你不想了呢,前阵子那么久都不闹人的。”
宝玉道:“莫急我,快快上来罢,今晚闹你到天亮!”
袭人轻叹道:“可惜今儿不成了。”
宝玉一呆:“怎么不成了?”
袭人笑而不答,好一会后,见公子真的急了,方把嘴儿凑到他耳心,小小声道:“那个来了。”
宝玉登时蔫了。
袭人亲了他额头一下,含笑道:“好好睡吧,过几天就……就陪你。”直起身放下帐子,移灯炷香,回自己炕上睡了。
直到下半夜,宝玉竟仍无法睡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内里的欲火不依不饶地愈烧愈旺,令他从袭人想到凤姐儿,又从凤姐儿想到可卿,再从可卿想到沈瑶和兜兜,越想越是苦不堪言。
他猛从被里坐起,闷哼道:“不行了!不行了!”隔帐望望晴雯那边,终究不敢过去,在床上苦恼了半天,忽想起麝月来,心中一动:“何不寻她去?”于是悄悄溜下床来,取过旁边的一件起夜的大红貂颏满襟暖袄披在身上,蹑手蹑足出了屋子,往旁厢丫鬟们的房间摸去。
到了麝月屋外,忽然发起愁来:“月姐姐跟碧痕睡在同一屋里,如何才能唤她出来?”正苦无良策,突似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声,心中大感奇怪,思道:“这三更半夜的谁还没睡?”当下循声寻去,却是跟到了另一间丫鬟的屋子,见房门竟没关上,更觉诧异。
又听有人道:“好冷啊,要不去把炭盆子搬到炕上来。”
另一个声音道:“那你把帐子勾起来,免得不小心碰着火头。”
宝玉一时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想了半天方记起这是佳蕙与坠儿的屋子,不由十分好奇:“她们在做什么?这么晚竟还没睡。”蹑步摸进门去,见坠儿跪在炕上,正跪起身挂帐子,下边埋在被堆里,上头只穿一条水藕色肚兜,露着白雪般的香肩和粉臂。
这时火光移动,宝玉赶忙闪入柜旁的阴影里,见一人提着炭盆子走过,身上套着一件对襟短袄,露出里边的粉绿色的肚兜,底下一条窄窄薄薄的玉色亵裤,勾勒出两腿绷处的柔美线条,生得清秀俏丽,正是佳蕙。
坠儿掀被在床尾腾出一块地方,道:“放这里,快上来。”
佳蕙放下炭盆,忽问:“适才你去拿东西,回来关门了没有?”
坠儿道:“好象没呢,好姐姐,你去瞧瞧罢。”
佳蕙跑到门边,见果然没关,赶忙上了闩,回来飞快地爬上炕钻入被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娇声道:“快帮我渥渥,冷死啦。”
坠儿竟在其面上亲了一下,用被子包住了她,道:“外边雪好大了,适才我出去,差点没给冻僵哩。”两人在被窝里搂做一团,神态十分亲昵。
宝玉一呆,心道:“原来她们这般要好的,居然如此亲热。”
佳蕙道:“你到底去拿什么东西?这般紧要的。”
坠儿从被里取出一物,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就是这个。”
佳蕙登时怔住,道:“这不是宝玉的东西吗!你拿它做什么?”
宝玉凝目望去,见坠儿手中握着一管毛笔,毫肚粗壮饱满,锋际锐颖细长,笔杆末端包着打磨如玉的象牙,长逾十寸,果然是去年冯紫英送给自己的石獾毫笔,名曰“圣贤独秀”,乃湖州一品斋所出的极品獾毛笔,心中也奇怪:“是啊,她又不识写字,为何要拿我这支笔?”
坠儿笑容古怪道:“昨晚你不是说‘不知怎样才好’吗,我想呀想,就是这支东西了。”
佳蕙面生薄晕,道:“到底在说什么呀?”
坠儿神神秘秘道:“待会你便知了,我们接着玩儿吧。”说着又去亲她,这次却是去吻嘴唇。
佳蕙凑脸接住,两个女孩儿居然相拥而吻,还将丁香互渡,亲热之状有如男女欢好。
宝玉瞧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心里暗道:“她们这算是什么?难道女孩子之间也……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秦钟的秘密。
两个女孩儿热吻了一阵,手上开始互相乱摸起来,渐渐愈演愈烈,偶尔发出一、两声似是难忍的迷人呻吟,忽听坠儿轻喘道:“你还冷吗?”
佳蕙道:“有这炭盆子在床上,一点都不冷了。”
坠儿道:“那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一只手儿在她肚兜里不住拱动,正是奶儿的位置。
佳蕙俏脸绯红道:“你脱我便脱。”
坠儿笑道:“都多少次了,你还这样儿!”边说边反手到背后去松肚兜结子。佳蕙于是跟着,不一会儿,两人均已脱得精赤,贴抱得更加紧密,竟彼此扭动身子,互用酥胸去与对方厮磨。
这双俏丫鬟皮肤极好,粉藕般的上半身裸露在被外,给翠绿的锦缎被面一衬,愈显得欺霜赛雪诱人万分。
宝玉瞧得口干舌燥,心跳道:“她们果真是在玩那假凤虚凰哩!看来还玩过不少回了。”
两个女孩儿越玩越动火,坠儿的樱唇离开佳蕙的檀口,从她粉颈缓缓滑落,游走过酥胸雪腹,身子渐渐往下溜去,直至完全没入被中。
佳蕙仰起脸,用双臂努力支撑着微微发抖的身子,失魂落魄地盯着帐顶。
宝玉这才瞧见了她的酥胸,只是稍稍浮起,其上两点淡淡红梅,嫩得宛如蚕膜,旋即想起上次“午夜淫烟”满连施放“离魂散魄香”那夜的销魂来,暗道:“终于又瞧见她的身子了,差点都忘了什么模样哩。”
佳蕙轻轻娇喘,突然身子一震,低头望向被窝里,颤声道:“你做什么?”
只听坠儿在底下笑道:“这样妙不妙?”
佳蕙咬唇哼吟,俏目失神地注视被内,一副又想又怕的模样,好一会又道:“不要了,好痒的。”
坠儿道:“这样就怕了?还有更好的呢,”
宝玉心奇道:“她在底下做什么呢?”正想间,猛听佳蕙低呼一声,见她双手冲向被内,似乎去捉什么东西。
坠儿咯咯笑道:“有这么厉害么?快放手。”
佳蕙喘着气儿嗔道:“那地方不敢碰的,要不你试试。”
坠儿道:“待会我就试,眼下你先来,不许动!你瞧你瞧,小东西都露出头儿来了……”
佳蕙娇躯急抖起来,口中嘤呀颤哼,仿似苦不堪言。
宝玉心痒难搔,忍不住悄悄溜了过去,躲在暗处贴着帐子朝内观看,却因被子挡着,始终无法瞧见她们底下的情形。
佳蕙倏地失声:“停!停!痒到骨子里了……停呀!啊!啊!坏了!啊!”娇躯蓦地一弓,浑身直打摆子。
这情形淫人见得多了,心跳道:“莫非丢了!不知坠儿在她下边搞什么名堂?”
坠儿从被窝里钻出,秀发早已蓬松零乱,笑嘻嘻地举起手来,却是拿着那管石獾毫笔,放在佳蕙眼前,洋洋得意道:“美死了吧,你看看,笔毛全湿了。”
宝玉恍然大悟:“原来小蹄子用我这笔跟她耍哩,石獾毛甚是粗糙,且最刚强有力,刷在那个地方,的确十分难挨。”
佳蕙虚脱似地靠在床头,面红耳赤看着坠儿手上的笔,娇喘吁吁道:“摆布死人了,你竟想出这么玩法!”
坠儿用笔去描她的酥胸,勾勒出一圈闪亮湿迹,摇头晃脑道:“有人教我的。”
佳蕙道:“胡说八道,谁会教你这个,定是你这骚蹄子自个创新的!”从旁取过一条汗巾塞入被窝里去,似在擦拭什么。
坠儿笑道:“宝玉教的。”
宝玉大吃一惊,心道:“哪有这回事!”
佳蕙更是唬了一跳,吃惊道:“你……你给他吃了?”
坠儿笑眯眯道:“别紧张,我好好的,只不过有天中午路过书房,正巧瞧见他跟别人这样玩,便记下来了。”
佳蕙道:“他跟别人玩?谁……姓花的是么?”
宝玉冷汗甫出,暗忖:“难道她们知道我跟袭人的事?”
坠儿道:“不是她,但也是我们这里边的,跟姓花的一样温柔体贴,却比姓花的能言会道……”
佳蕙想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是……是那天上的月亮?”
坠儿点点头,道:“就是这个。”
佳蕙喃喃道:“除了姓花的,又有一个勾着宝玉了……”
宝玉汗如雨下,蓦记起的确有个午后曾在书房里跟麝月胡闹过,当时自己就是拿了支笔戏弄她,不想却给坠儿瞧去了,心里惊慌起来:“原来她们不单晓得我跟袭人的事,竟连麝月也给知去了……”
坠儿愤然道:“除了这两个,不定还有谁呢!上头那几个,日日都在宝玉身边的,勾引他的机会还会少么!比不得我们,莫说跟他说话,就连进去里边端茶递水送个东西都有人横眉竖眼哩!”
宝玉听得纳闷,思道:“一个个都爱理不理的,谁又勾引我了?就是袭人和麝月也是我闹她们的……”
佳蕙道:“那里边除了姓花的还和气点,其余四个都厉害,唉……”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声。
宝玉又想:“其余四个说的又是谁呢?难道是晴雯、麝月、绮霰和碧痕?”
坠儿道:“不说这些了,扫兴,好姐姐轮你侍候我啦。”
佳蕙笑道:“浪蹄子,该你尝尝这笔儿的厉害了!拿来。”从她手上夺过那管獾毛笔,俯身钻入被里……
坠儿道:“我才不怕。”话音未落,忽就吸了口气,俏目轻翻,从喉底挤出一丝腻哼,煞是撩人。
佳蕙在底下笑道:“晓得厉害了吧,瞧你还敢嘴硬!”
坠儿却喘息道:“爽利死人,还要。”
两个小丫鬟便于被中嬉耍狎戏互相取乐,或因都是女儿家,彼此无所顾忌,又不知有人在旁偷窥,随着情欲积浓,口中越发不堪起来,把公子听得不亦乐乎。
过没多久,坠儿也丢了一回身子,复又来玩佳蕙。
佳蕙渐美,呢喃道:“这么玩法,竟比昨夜又好了许多。”
坠儿笑道:“还有更妙的,你再试试这样……”
佳蕙娇躯突然一凝,“嗳呀”失声,垂首望向下边,惊慌道:“这个万万不可!”
坠儿道:“这样才更似哩,那天我瞧见宝玉就把一根东西插进那狐狸精的里边去了。”
佳蕙挣扎起来,急唤道:“痛哩,快住手!我……我的身子可不能坏在这根假东西手上。”
宝玉心中怦怦直跳:“敢情坠儿用我的笔去……”
坠儿道:“这笔儿小,坏不了你身子的。别动!再乱动就真的弄破你了…”
佳蕙一听,果然不敢再动,颤声央道:“好妹子,你快……快停手,我不玩了。”
坠儿笑道:“已经进去了,别怕,你瞧没弄破你的。”
佳蕙惊恐地盯着被中,道:“莫再进去了……咝!小心呀……”
坠儿道:“可以的,宝玉那根东西比这笔儿可大得多了,照样整根扎没在狐狸精的sāo穴里,把腿张开点。”
宝玉听得通体烘热,暗忖:“那天不知她躲在哪儿看我跟麝月胡闹的?”
佳蕙道:“宝玉的东西比这笔儿还大?”
“没这么长,但比这支笔粗多了,他弄进狐狸精里边后,还这么来来回回地动。”坠儿道。
佳蕙浑身轻颤,娇喘个不住。
坠儿在被里问:“舒服是吗?”
佳蕙不语,喘息之中偶尔发出一、两下娇吟。
“到底怎么样啊?”坠儿急道。
“不知怎么说,怪怪的……嗳呀!你别太快。”佳蕙低呼。
坠儿道:“宝玉那天比这还快。”
“你说说,宝玉……宝玉那东西长什么样子的?”佳蕙忽喘着问。
坠儿“哧”的一笑,道:“你更骚哩。宝玉那东西整根红通通的,前边圆圆的比鸭蛋还大,嗯……对了,不是直的,弯弯的有点儿往上翘……哈,一听我说宝玉,你就流了这么多水。”
佳蕙呻吟一声,羞得面赤如火,却道:“你再说宝玉是怎么搞那狐狸精的。”
坠儿从被窝里爬起来,贴身抱住她,一只手仍留在底下耸动,亦喘道:“就这样,宝玉把那狐狸精抱在桌子上,自个站着,起先还慢慢的,后来就越来越快,还把狐狸精的两条腿儿高高担起,挂在肩膀上……”
佳蕙闷哼道:“真不害臊,那骚货就不怕折寿么!”
坠儿道:“反正那狐狸精乐的得意忘形,嘴里胡言乱语,呸!竟然好哥哥亲哥哥地乱叫,勾引得宝玉神魂颠倒……”
佳蕙突然激动起来,颦眉闭目道:“你快点……快……再快……快点……”
坠儿受她感染,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竟道:“我是宝玉,正和你偷欢呢!”
佳蕙“啊”了一声,双臂绕上她的脖子,紧紧搂住。
坠儿底下的手耸得飞快,又道:“宝玉正在插你哩!”
佳蕙欲仙欲死道:“好……好……宝玉,佳蕙给……给你插!给你快……快活……啊唷!”突然悸喊了一声。
坠儿手上丝毫不停,压声道:“我的姑奶奶,你想叫人来看啊,怎么了?”
佳蕙道:“太……太深了,不知碰到哪儿了,啊!又……碰着了。”雪躯上浮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
坠儿道:“那又怎样?美不美的?”不待回答,更将手上的长笔连连深送。
佳蕙螓首乱甩,嘤咛乱啼:“不敢了不敢了!酸死人啦……啊!啊!”突然人往后仰,把坠儿也拉倒了下去。
坠儿喘道:“不过是支笔儿,倘若真的是宝玉的东西,你还不浪死了。”
佳蕙幽咽如泣:“倘若真的是……是他,我就是即时死……死了也都心……心甘情愿!啊!啊!别了,这东西好硬的……”
宝玉蓦察底下已搭起了个高高的帐篷,某物胀得阵阵酸痛。
坠儿在她那红艳艳的小奶头上亲了一口,腻声道:“给我忍着!这笔就是宝玉平日里常用的东西,你且将就着浪吧。”
佳蕙将至最美,失神哼道:“不管了!我明儿就……就勾引他去……一定要瞧瞧他的真宝贝……啊!啊!我要死了!”两条凝脂般的白腿忽从被窝里跑了出来,撩人无比地勾在坠儿腰上。
坠儿从未见过她如此疯狂,有些心慌道:“好姐姐,你要我怎样?”
佳蕙已陷迷乱,竟啼道:“快!快!宝玉快!仍跟适才……适才那样,啊!啊!别停!要掉了……”
淫人在帐后听得鼻血欲标,几忍不住就要仗义出手,把裆里的正牌宝贝奉献给床上两个争妍斗丽的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