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呵呵一笑,说道:“女人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陈燕你不是不会叫吗,我会有办法让你叫的。”
说到这,路鸣伸手抵住了女人的阴-蒂,然后轻轻的按摩起来,但是,女人好似冰人一样,还是有种无动于衷的样子。
路鸣是暗暗惊异,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女人,真是太稀奇了。
就在他还想变着法子让陈燕之时,夏荷突然打电话过来,路鸣接了电话后,顿时大吃一惊,他的两个手指头猛然陈燕的阴-蒂上拧了一下,陈燕终于大声的呻-吟一声道:“好爽!”
但是,路鸣却跳下床,急速穿了衣服朝着高干医院奔去。
原来,夏荷打电话给路鸣,说岳书记暴病住院,恐怕快不行了。路鸣知道岳书记早上因为身体不舒服,就去了医院就医,没想到夏荷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岳书记快不行了。
路鸣一赶到医院,早就等着她的夏荷劈手就给路鸣一巴掌,愤怒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看看这都夜里十二点多了,你还想着搞女人,我真是服了你路鸣。”
路鸣被老婆这么一巴掌给打的不轻,但他在省委是省长,在家里却不是,夏荷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他,因为路鸣刚刚想办法让陈燕的时候,夏荷她听到了有女人喊了声“好爽”。
路鸣急忙问:“岳书记怎么样了?”
“恐怕快不行了,医生说是长期的精神压力导致暴病的,早晨的时候,医生检查出他有脑血栓,劝他住院治疗,我舅舅他就是不听,中午又返回省委暴病工作,结果到了晚上脑血栓就突发了。”
夏荷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快要哭了,路鸣顾不得夏荷,他急忙朝急救室奔去,但岳书记还在抢救,路鸣也只能干巴巴的个其他省领导在那里等候。
凌晨三点多钟,主治医师伍德先把路鸣拉到一边,说,省长,岳书记暂时没事了,但也恐怕很难挺过去的,他现在完全是仗着一口气硬撑下去的,你快去到病房见见他吧。
路鸣急忙到病房,伍德先和夏荷也跟着进来了,病房里还有岳书记的老伴和儿子儿媳妇。
岳书记浑身插满了管子,还带着氧气罩,他的眼睛紧闭着,有种似睡非睡的样子。
黎明的时候,岳书记醒来了,伍德先看到岳书记想说话,摘下氧气罩,就低声的问,岳书记,您感觉哪儿不舒服?
岳书记的嘴巴动了动,伍德先没有听清楚,就把耳朵凑到他嘴巴。
随后,伍德先示意路鸣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路鸣急忙把耳朵贴在岳书记的嘴巴上,岳书记断断续续的说:“路鸣省省委交给你了我我要见马克思和毛主席委任书在夏荷那里”
就在此时,伍德先看到心电图慢慢的行成了直线,他急忙去给岳书记戴氧气罩,路鸣刚想移开耳朵,岳书记又说了六个字:“省委托付给你”
话刚落音,岳书记再也没有生命的迹象。
一周之后,路鸣以省委省政府的名义给岳书记办完了后事,就暂时代理省委书记一职,解下来自然是成为省委一把手了,但是,岳()书记临终托职,只是出于他个人的想法,并没有通过常委会,也没有常委会委员们的投票决议,因此,路鸣还不能正式成为省委书记。
这天,路鸣回到家,捧着岳书记的委托书呆呆的发愣,夏荷走过来说,老公,你放心吧,省委书记的职务是非你莫属的。
路鸣叹了口气说,难呀,根据我自己的估计,以岳书记的委托书为证明,想通过常委会的决议和选举,这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有个别人服气你怎么办,如果个别人背后说我这省委书记是徒有虚名,是岳书记传位给我的,这名声多么不好听,这样的话,反而还会给去世后的岳书记落个骂名。
夏荷急忙说,路鸣呀路鸣,像你这么说的话,我真想再给你一巴掌,你不是说有把握通过常委会的决议吗,只要听过常委会,你这省委书记就是堂而皇之上去的,看到时候谁敢乱说,我夏荷抽他几巴掌。
路鸣说,古人都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路鸣就这么上去,万一人心失和,到最后还不是成了孤家寡人吗?
最后,夏荷说,咱们先不要谈这个了,只要你能当上省委书记,以后你爱找哪个女人,我再也不会过问,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这个当老婆的也不干办公厅厅长了,我和杏子天天晚上陪你,你觉得我们不好,就是你娶十三房姨太,我也不会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