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见她这模样,韩玉璃更是伤悲,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紧夹,对里面充满精液的现状十分不甘。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面大地。彩云飘起,托着两个美貌仙子,向着上方飞来,与星月共成三角,遥遥相对。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以惩罚她和奸细通奸,谋害师父的恶行。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媚灵微蹙娥眉,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随手一挥,大风涌起,直入宫中,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满口灌满清风,一时也骂不出来了。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的伊山近。他已消除所有伪装,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健美身体,粗大肉棒高高挺立,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过来,哭泣地抱住他,颤声质问:「师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伊山近搔搔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那边的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鸡鸡下酒别做梦,死也不会给你吃的」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大力轰击冰宫,冰宫光芒依旧暴射,法宝也无法侵入。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逃逸出去。冰宫中原有阵法,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净,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让他因此而被撞伤,现在又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进去攻击敌人。这一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整个空间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动,看着红光不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忧。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随便小觑的。「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烦了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就是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在身边,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伤心地问:「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春凝嗷地一声尖叫起来,本来已乾的嫩穴被他这样强行戳进,痛得死去活来。更让她难受的是,这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触此目光,春凝就羞惭欲死,掩面大哭,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只能颤抖着承受暴烈抽插,泪水滚滚,洒落彩云之上。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噗哧有声。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却竟然受到欺骗,还连累了师父,更是痛苦至极,含泪抓住他的身体,悲愤问道:「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春凝虽然伤心,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方法,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肉棒、蜜道流回体内,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边含泪问:「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对春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渐渐化为光团,将他们裹在中间。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春凝虽然法力低微,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她哭泣浪叫着挺动玉臀,被他吸取真阴无数,烟客真经终于有所突破,身上散发出灿烂光彩。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明。仙宫中,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早就气得死去活来,眼睛都红了,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口口声声骂道:「贱人、贱婢、浪蹄子哪天落到我手里,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红光笼罩仙宫,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但伊山近现在烟客真经刚刚升为五层,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聚集起的大风,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上。韩玉琳惨叫一声,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衣衫破碎,现出洁白胴体,肌肤上散发着莹润光泽。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韩玉琳羞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红乳头却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大乐,风鞭更是狂猛击去,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来,上面鞭痕宛然。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她时而抬起头,透过疾风,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狂干,不禁恨得要死,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条短裤,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只能掩胸痛骂,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伊山近兴奋大笑,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美体,更是欲望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来,玉臀不住扭动,享受大肉棒在里面撞击的快感,泪水狂涌,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终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雪臀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丝制内裤被风鞭搅碎,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私处。紧接着,巨大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走,露出了娇嫩蜜穴。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双眼闪闪发光,盯着那里不放。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森然。伊山近大怒,喝道:「你还敢瞪我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现在都得让你还回来」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诱惑。嫩穴外面覆盖的阴毛被风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处血珠涌出,更是让她痛得钻心,羞愤欲绝。那风鞭卷着阴毛,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此言一出,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再也支撑不住,仰天扑地射出一股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扑倒月心昏迷不醒。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水,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让他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嘶叫道:「师妹为什么骗我」在极乐高氵朝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第五章滔天战火卷蜀地明月中,桂树下,伊山近抚摸着胯下师姊的蚝首,发愁地道:「媚灵,你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干上我师父啊」他叫师父已经习惯,现在也懒得改,遥遥望着远处仙宫中的美丽仙子,眼睛闪闪发光。晶莹仙宫飘浮空中,里面的高傲仙子怒视着他,眼中喷射出坚强不屈的光芒。她这模样本来该让人肃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连块布片都没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后面,赤露着雪白窈窕美体的模样既诱人又滑稽。遥望着伊山近奸辱她的妹妹和弟子,让她羞愤至极,眼中的烈火几乎要将他彻底融化。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着师叔和师姊的酥滑玉乳,发愁地考虑着如何奸淫师父的重要问题。在他的心念控制下,天空中不住地刮着大风,里面飘浮着师父的破碎衣裙,还有从冰宫里面搜出来的各种物品,包括师父珍藏在里面的法宝之类。这无数法宝漫天飞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几十道彩虹一般围绕宫殿飞舞,光芒四射,极为好看。他用大风扫过宫中,将仙宫里面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只有师父和两位师姊有法力保护,不能一起清扫出来。大风虽然能透过禁制冲入仙宫,却不能破除禁制,他还是不能闯进仙宫抓了师父狠干,担心她在伤愈出来后,以她的高深修为伤害本空间的安全,心里的忧伤也只能通过和师叔、师姊云雨交欢来发泄。他光着身子坐在月宫中,屁股下面是师叔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如马羊般趴跪在地上,被他像坐凳子一样坐在玉背上,泪水涔涔而落,对这样的情势颇感羞耻。春凝闭目跪在他的胯下,努力不去看师叔的惨状,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认命地吮吸舔弄着师妹的巨大肉棒,只当自己死了,柔顺地承受着一切来自心爱师妹的奸淫辱弄。伊山近倒也不折磨她,反而叫媚灵好好待她,给她建一个玉字房让她住进去,那个冰蟾宫大殿的复制品也可以给她,就算她在里面打着滚睡觉也足够了。对面的媚灵听着他的问题,蹙眉想了一会,叹道:层泛个早晚会有办法,只是我担心你的修为会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修行进展很快吗」「就是进展太快了,基础打得不牢,迟早会有麻烦。我这些天仔细研究你的体内灵力运行,只担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后,会有修为不稳,甚至丹碎之事发生。」伊山近皱起眉头,暗自思忖。要成为高阶修士,必须得凝成金丹才行,现在自己也快要接近这一境界了。他以双修功法起家,进展之速,可谓前无古人,在极短时间内就升到入道期顶层,基础不稳也是正常的事。如果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后又有丹碎的威胁,这倒比较难办,只能以后再慢慢考虑解决方法了。「成丹还早着呢,我现在虽然已是入道期顶层,想成为高阶修士也很困难吧」那是一个极大的关口,许多修士一生都卡在这个瓶颈处,再也冲不过去,只能遗憾而死,终生不能成为高阶修士。媚灵摇头道:「别人难,你却不难。我研究了你师父和师叔的修行方法,虽然是近两千年内新创出来的,却也是秉承冰蟾宫一脉仙法,有迹可寻。若依老主人的心诀,将你师父、师叔放在一起采补,有望一举破开她们的防御,采尽真阴,那样凝炼成丹、成就金丹大道,只在眼前。」伊山近吃了一惊,霍然站起身来,抓住师姊青丝,将肉棒塞进她的咽喉里,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这么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会碎丹,反而会修为大降,这真是麻烦」被他当凳子坐的韩玉璃也大吃一惊,扭头瞪大美目看着媚灵,眼中闪闪发光,隐有惧意。「要想避开碎丹的风险,除非再潜心修行几十年,打好基础,就可以循序渐进,稳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担心急进带来的风险了。」伊山近沉吟良久,又问:「我只想打倒冰蟾宫主,她现在是什么修为,我怎么才能打倒她」媚灵幽幽叹息道:「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吧,以你的修为,要想打败她,除非能夺取镇派法宝二十四桥,以此法宝之力,将她困住,才有一战之力。」伊山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一想到报仇有望,心中就无法平静,道:「怎么夺取二十四桥,你可有这法宝的控制方法」媚灵微垂螓首,良久之后,柔声道:「是,妾有二十四桥控制方法。」那边仙宫中的韩玉琳远远听着这边谈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惊骇,跳起来大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了解本宫秘辛本宫的镇派法宝,还是你能操控的」媚灵低头不言,妩媚容颜上带着寂寞微笑,显得有些柔美凄伤。伊山近耸耸肩,知道媚灵不想说的话是不会说的,只是斜眼看着那边晶莹仙宫,冷言道:「师父,你走光了」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可是大风吹入宫殿时,将她的法宝也都卷走,以空间法则切断了与她的联系,现在围着仙宫乱转,就是让她摸不到。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报仇,得速下决断了。」伊山近苦笑,摇头道:「先用风鞭不停侵削冰晶宫仙阵法力,以后抓出师父来,再说别的吧」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那里面大都是韩玉琳从各处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一量夺来的法器,不一而足。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伊山近随手一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来。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可安伙一无恙。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烂法器强得多了。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既然要炼化,那就需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挥舞一下,「噗哧」一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娇嫩小穴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啊」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肉棒插进亲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一口血箭,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不由欢喜微笑。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只是师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处去碰碰运气。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一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中,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一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池射去。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凡人生出同情之心。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一指,一柄飞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一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了鬼一样。那飞剑在空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一炙,鲜血一激,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息一声,以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向着下方击去。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凡响。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那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不留半个活口」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上,无心去拾取。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有不畏惧的。在城门处,刚好有一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师」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护主将不受侵害。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之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到太守府中来见他。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一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去了。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一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一败涂地。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一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中。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惧之意。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升官有望。谁知突然出现一位仙师,现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于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道:「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灭反抗朝廷的侠女盟山寨,在军中也算薄有微名,难怪他们听说过自己名字。一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经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一个公道」伊山近咳了一声,倒有点尴尬,揉揉鼻子道:「先帝当时在病中,神智不清楚,乱发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爷的两位女儿,本是太皇太后养女,大家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现在都已经言归于好,让我带句话来给各位:当今皇上仁德宽厚,心怀天下军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朝廷,从前做过的事,一概既往不咎」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众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本来就担心这位仙师来意不善,谁知道竟然是朝廷的特使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其中朱老公爷一系的将领都暗自沉吟不语,另有一派将领脸现怒色,还有的将领左右为难,手按刀剑,不知如何是好。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经事先知道此事,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见此情景,他的忠实部下都沮丧起来,既然主将都不反对,他们又凭什么与仙师作对却有人不信邪,一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一刀,」他大步奔上前去,立于伊山近面前,却不进击,高举战刀,凝神聚力,紧紧盯着他不放。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一眼,同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伊山近神识向他们一扫,确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着念动法诀,身上立即布下灵力护罩,那些刀剑疯狂斩来,却都被护罩弹开,叮当一阵乱响,反倒将持刀人砍伤了几个。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伊山近冷笑不动,看着那些将领乱刀狂斩,乾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乱斩。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那些挥刀的将官越砍越是恐惧,有人想要退开逃走,还未走出半步,突然破空声嗤嗤响起,无数钢针突然现出,漫天射来,将他们笼罩在中间。噗噗一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惨不忍睹。最先拔刀冲出的将官所中钢针最多,浑身上下都插着钢针,直透内腑,脸上也插满钢针,几枝针穿透眼珠,鲜血迸流而出,就像一个厉鬼般,却一时还不死,退了几步,被钢针凌空托起,头一仰,就站着气绝身亡。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陈思远从刚才就赶忙退到一旁,不去管部下与仙师的争斗,现在看分出了胜负,轻咳一声走出来,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肃声道:「末将陈思远,愿唯仙师马首是瞻」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华从前赐给他的印信,当即写了赦书,盖上大印,发给众将军,让他们也好松一口气,以后能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事。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在伊山近的命令下,众将官纷纷出外收束部下,将城中得到的财物收集在一起,献给仙师,还有那些掠来的女子也都选来送给仙师,只求仙师笑纳,大家也好安心一些。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这些财物被他收归军用,并拿出一部分赏赐士兵,果然获得一片感恩之声。至于城中女子,他倒真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既然是讨好皇帝的事,军官们当然要尽心去办,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前程。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经过精挑细选,共选出一千美貌处女,送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伊山近统率军兵,将此城又搜刮一遍,把几个大家富户抢得乾乾净净,在第二天率军出城,扬长而去。至于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另一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一千名处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漫漫原野之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杀气直冲云霄。其中一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这些天里,他率军转战四方,以仙家威能击破数支叛军,活擒了统军将领,逼迫他们投降自己,凡是不从的,都绑在军前残酷折磨,逼着他的部将都投降自己。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一心为陶怀安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即使在陶怀安的亲信部下统领的军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将领虽然跟随陶怀安,但对当年统兵征战四方的朱老公爷也颇为敬仰,一见他的两个女儿投书来劝降,又有她们的义子施展仙法进行恐吓,估算自己无法从仙师手中逃掉,大都也就降了。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凡是对当年的朱老公爷衷心敬仰的,一见她们,都涕泪交流,不用劝就降了。有些人虽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爷,可也是涕泪交流,顺水推舟降了仙师,免得被他在众军面前弄成残废,那可就生不如死了。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这么多的军队,彼此互不统属,内部有些混乱。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号令众军,并在蜀国夫人推荐的可信将领的支持下,进行军制改革,虽然时间紧迫不能彻底梳理一遍,却也重整军队,可堪一战了。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一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事到如今,他也彻底放开胸怀,誓死与敌一战,若是败了,在修士手下恐怕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彻底息了这心思。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一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不要说他本来只是一个节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无法找到修士肯替他卖命。幸好他是赵光复的忠诚部下,罗氏跟赵光复合作,也派了一个修士前来协助他,现在那修士还没有离开,却也是一直隐藏在他身边不敢露面,免得引来冰蟾宫的追杀。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这重礼却是存在官府库房中的珍稀药草和炼器材料,虽然是凡间的官府,偶尔也能得到一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积存下来,也不算太少,勉强可以买得动这些散修出手一次了。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对于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孩子,众修士都懒得直接去对方军中找他,也只打算到最后决战时才随便露一下面,准备擒住那个小孩子,拿了报酬就走。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今天的决战,是两军事先约好了时间地点,定在此处交战,以求一劳永逸。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是需要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双方各有十余万军队,在平原上遥遥对峙。其中陶怀安的大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精锐部队,而伊山近那边就有许多地方部队,旗号有些杂乱,战斗力也不及对方。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伊山近身后的十万军队见对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为胆怯,许多人都目视主帅,担心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连累自己也跟着送命。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前驰去。别看两军都在凶猛呐喊,挥舞兵刃,彷佛随时都要冲出去拚命的样子,其实谁都明白,双方战斗的胜负关键在修士身上,除非双方修士两败俱伤,才有他们发挥的余地。伊山近神念一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一个入道中期、一个入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他们出手战斗也只有这些实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穷鬼,才会见钱眼开,插手凡人的战事。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战,几乎要笑岔了气。伊山近见那些修士笑得开心,挑挑眉毛,唤出彩云一朵,从马背上纵身跃起,踏上彩云,向着对面飘去。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这彩云本是经过炼制的飞行法宝,比他们用的那些劣质法宝飞行速度都要快得多,许多低阶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一朵彩云代步,在别的修士面前就会很有面子。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恐怕身后有一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但既然拿人钱财,如果不战就退走,这脸可就丢得大了,尤其是把脸丢到了凡人那里,这可是修士们无法忍受的。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一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去。第六章此生誓为万人斩「谁是罗家的人」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本仙师便是」一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士,都可以走了」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深之感。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身后,隐有支援之意。伊山近微一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顺手。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一心三用,同时控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盂,凌空飞起,罩在头上,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从两边响起。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差点活活晕去。伊山近断喝一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一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一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好的了。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一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有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一阵乱响,突然大叫一声,仰天跌了下去。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松刺透灵力护罩,「噗噗」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一声,狼牙棒狂轰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家快退」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一方获胜,让两边将士看得惊讶不已。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了。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轻发落」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一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暴射,「嚓」的一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当场劈为两片。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周围军兵一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一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一片宽广的血色通道。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杀同伴,血染刀锋。下方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一心想要逃开。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怒。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了。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一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地打下来。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也不放在心上,祭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一个跟头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伊山近也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断刀身。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看。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的就是自己了。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的只在少数。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军。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虽然他们胆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之中,有一本新版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后都颇有感悟。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四门封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守将倒还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迅猛击去。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抖。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敢来了。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官再敢下令反击。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啊」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去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中事务,收拾残局。「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神。「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也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启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类。」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我发落」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为了能让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美女,不仅是犯官家属,凡是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说是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上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驾云赶路。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冰盟的修士。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禁担心起来。「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的能力。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是谁」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成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边。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在暗处帮助敌人。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自己的行踪。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动,摇摇欲坠。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贱人哪里走」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清楚。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了。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向远方。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戚嘛」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杀人的目光。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烦可就大了」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伊山近苦着脸说道,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要管用。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并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也差不了多少。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劫。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双修」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了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剥他的裤子。「啊你干什么啊」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次一样。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请续看美人图十六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不仅如此,她还让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后,她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世事。第十六集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自己与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拿出来,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看着自己都已怀孕的三名亲人惊骇发呆时,她已经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世事。第一章冤冤相奸何时了「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伊山近无力地仰天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想法。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弟轮奸时就明白了。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临头了」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膜在内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于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更多,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清泪,看着身下的男孩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男孩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轻响。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道:「快,快点给我治伤」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吃」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挺动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吸过来。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已深深铭刻于心。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多倍。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味最是难忘。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正常的了。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重温当日云雨时」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面,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过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不能反强奸吗」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女仰天颤声娇吟,蚝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得晕了过去。处女嫩穴紧夹着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最轻视这小孩子的。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伤心的泪水。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给她。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说,你真的和我母亲」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开始未完成的强奸大业。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能够轻易撼动的了。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道啦」「别想蒙混过去」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疋你姊姊,然后是你母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把他断根了。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奸你」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氵朝,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得她达到高氵朝,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到了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捏,以示安慰。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付诸流水了。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外表稚嫩的小男孩。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小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现在走吧」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去找二十四桥。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来。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法以作警戒。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心来。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力。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能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有了这样的理由,她就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男孩身边,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上下套弄着这可怜男孩的大肉棒。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蹂躏的份。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氵朝,颤抖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前冲,又强奸她起来。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顶在子宫上面。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前飞去。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入体内。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氵朝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去,都更能放得开了。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玩过了。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男孩的怀里,纤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皮一样。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丹境界了。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缠在一起,再不分开。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面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第一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男孩的性爱狂欢之中。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奇的感受。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了。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站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女修。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贱人」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云」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上发红。她骂得这么狠,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出来。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他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拿下」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野合的鸳鸯击去。第二章梦里花落知多少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煞是瑰丽壮观。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眼目。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要差了一些。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开身。伊山近咬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要吐血一样。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之中。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搜索时,一直未曾找到。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到了她。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空向对面二人斩去。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喷出一口血来。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黎流慌忙揽住男孩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那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洁伤感,令人鼻酸。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却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向他们威压而来。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怖。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威能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人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喜有秋必。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心中更是震骇惊讶。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飘逸。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人气质,诱人至极。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丑。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岁,容貌美丽,翘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海流门的控制区了」那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这点没错吧」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算是海中疆域。「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望而迷醉。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醉。听到她如此亲密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会是对方的敌手。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来,我绝不放过」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说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门风云门」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主见笑了」「原来是自行修练的」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礼了。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也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双修门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就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也有这资格。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在他腕上捏了一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她的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遥望着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像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男孩也并不加以留难。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接把话题岔了閞去。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开始驻颜。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存在。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愿的机会了。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叹息。她真的是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地生活在一起,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桥。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的感觉又不相同。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法宝。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以及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忘怀。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女孩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女孩美-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女孩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暗自叹息。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来,触动她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强奸他之时。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修长美体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了。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会着迷,眼前少女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