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精神和*体的空虚,却让她难耐寂寞。一年有三百六十天,和自己男人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六十天,这对一个花季女人是多么的残酷!无论意识怎么清醒,但情*却让她的意志防线不断垮塌,她宁愿在梦境和欢乐中醉死,也不想在*体和精神的折磨中偷生。她知道自己和木生这个小叔子的是短暂的,他们的欲爱不会天长地久,只能昙花一现,即使如此,她也不能错过上天赐予她的“人生幸福”!
这个时期,惠芝觉得幸福极了,上苍好像特别恩惠于她。在人们缺衣少食的艰难岁月,她衣食无忧,物质生活在同境下的人群中可以说是非常优越,在爱欲方面,却出现了一个和自己品味层次相近、知识修养相溶、年龄相貌让自己满足满意的帅哥小叔子,这不是上天给予她的特别惠顾是什么?所以,她要抓住这美妙绝纶的“天赐良机”,尽情的享受,疯狂的品尝。
看来,无论是大人物,还是小百姓,都无法在方面战胜自己!自古以来,为了情和爱:有私奔的、有殉情的、有终生不娶不嫁的、有以死相逼的,也有杀人放火、毁家灭门的。作者打油诗云:
唐玄宗、杨玉环,为了美人舍江山;
吴三桂、陈圆圆,一怒冲冠为红颜;
司马相如、卓文君,情恨交织说不完。
白娘子和许仙,人妖情爱憾地天;
牛郎织女鹊桥会,天上人间都一般,
梁祝恩爱泣鬼神,化作双蝶翼翩翩,
圣人早就有言说:食、性二字人之先。
木生似乎也和惠芝一样,生活在飘飘然的梦幻世界中。但他和惠芝多少有点区别,他需要她的*体成份要上一些。虽然他的和精神也渴望爱的成份,但对惠芝的“爱”和男女之间的“真正爱情”是有本质的区别。可就目前而言,他已深深陷入他们这种说不清、道不白的‘快活’中不能自拔。惠芝给他的*体和快欲,让他魂消魄散、满足快乐,他们在一起交流也情趣十分、自然欢乐,可当一切平静之后,他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没名状的失落和空虚,有时甚至产生许多遗憾和怨恨。这就如同一朵鲜花,不是自己第一个採择到,并插在自家的花瓶中独自欣赏,总有捡残花败柳的感觉,也如同一顿丰盛宴会,第一个品尝的不是自己,山珍海味被别人饱餐享用,自己如同一只狗,在席散之后,吃一些残羹剩饭就这还是偷偷摸摸,唯恐被人发现。更重要的是,惠芝不但不是自己*体的永久,也不是生活的永久,更不是人生和事业的永久!想到这些,他如同痉挛一般非常痛苦。这个时候,木生特别想见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同学“,那才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尽管如此,木生无法弃惠芝而去,这虽然是一块别人吃剩余的骨头,但这个骨头上仍然粘满着让人垂涎三尺的香肉,这对又饥又渴又馋的木生来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和*体的需要,这个时候,木生真正明白了男人为了享用女人,为了得到和*体的满足,不惜坐牢杀人。
无情的冬天,万物萧条,冷酷无情。地冷风寒,气息奄奄,太阳也好像十分吝惜自己温度,光暗时短、温低无暖。在这样一个中午,木生和惠芝来到村西边的一个寺院。这个寺院来之何时,他们不得而知,但他们记得这个寺院一度香火旺盛、佛客迎门,年年都有庙会,每到庙会,都会搭台唱戏,都是人山人海。木生在儿时经常随母亲到这里进香,母亲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而木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偷享给佛的供品。然而文化大革命“破四旧”,寺庙的上百座佛像被清除破坏,和尚道士也被赶跑,寺庙一度有“红卫兵”看守,信男信女也没有人敢去进香上供,就连母亲这些铁杆佛门的信徒,也不敢再去寺庙敬神朝香,偷偷从寺庙搬回一个小佛像在家里供奉。现在,若大一个寺庙,成了一个生产队堆放麦桔场地,木生和惠芝经过多方寻觅后,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理想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