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雷公还在阵阵地炸响。
呼啦啦,狂风依旧在无情地扫荡。
哗啦啦,暴雨仍然倾盆而下,噼里啪啦地击打着玻璃窗。
黑漆漆的房间里,弥漫着氤氲暧昧的气氛,欢畅淋漓过后的张俊东和江曼莉情话悄悄,你摸着我的阴柔,我抚着你的阳刚。
嘻嘻下下的闪电,透过风吹舞动的妩媚的窗帘,射在席梦思上正纠缠着的藤和树,双露水野鸳鸯,瞬息万变,情意绵绵。
啊!美死我了!
体验到久违的美好,江曼莉伏在张俊东的臂弯里,脸在发烧,心在鹿跳,回味无穷,流连忘返,香汗浸湿了她的大波浪棕色卷发,显得既蓬乱又色西。
同样的,十几年,由于各自忙碌,又没有用心去经营爱情,无论是江曼莉,还是刘继荣,都已经对对方感到性的倦怠了,平时多是应付了事。
这事儿就像发动机的活塞运动样,开始的时候,新活塞对新缸套,颇为陌生,需要段时间的磨合期,也就是恋爱期,两个人经过短兵相接之后,就会体验和确认彼此之间的磨合度。
如果双方都感觉良好,那么极有可能进入婚姻的殿堂,迎来密月期;如果感觉不合适,哪怕只有方,而另方厢情愿,那么恋爱都极有可能终止。
或长或短,香香甜甜的密月期过后就是平平淡淡的相处期,柴米油盐酱醋茶,吃喝拉撒睡,日复日,年复年,有些人三年之痒,有些人七年不倦,也有些人十年不换,更有人始终如,银婚,金婚,钻石婚,情况各不相同。
江曼莉与刘继荣属于十年不换这个类型,不过,婚姻状况早已经从平淡进入了冷淡,十天半月才可怜的次。
唉,廉颇老矣!
四十出头,好像整日忙于校务工作,呕心沥血,对三十五六线条尚好还滑的江曼莉,刘继荣已现疲态,不知道他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还是另有新欢,为了储精蓄锐而故意隐藏。
妈妈的,死老刘,人家最想要的时候你就给我打退堂鼓,到底怎么了?你不过个小学校长而已,能忙到哪里去,难道真的就那么累了吗?
慢慢地,渐渐地,次又次碰上微软的壁垒之后,江曼莉就开始有怨言了,有时候还无厘头地疑神疑鬼,以为刘继荣被年轻女老师魅惑了,搞,私下里偷偷地戏美了,而交不起公粮。
坏硷,原来你竟然背着我看这个。
热爱过后,江曼莉又想起刘继荣所浏览的黄页,心里反倒宽慰了些,觉得刘继荣既然看这种东西,就应该不会出现。
嗯,不对呀,妈妈的,他看了这种东西,应该是非常想要做二的,怎么也不想我哩?难道背着我想别人去了?问题大大的。
转而想,江曼莉就更加怀疑了。
妈妈的,死你个老刘,难怪我总觉得有几个年轻女老师看见我就眼神怪怪的,连说话既不怎么投机,又好像在嘲笑我样。
越是怀疑,江曼莉就越觉得刘继荣已经与别人有染了,而且就好像电脑中毒样,被人家死鸡了去。
妈妈的,死你个骚人,哪次如果被我逮住了,我就跟她没完。
想要惩罚别人的时候,江曼莉丝毫没有设身处地,想想自己的身边就躺着个帅哥张俊东。
由此可见,人总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
天啊!这雨真大!
躺在身边的张俊东却有另番想法,他害怕被不怀好意的人突然袭击,捉~奸~了去,想要快点儿下贼船,可是外面电闪雷鸣疾风暴雨,自己已经被牢牢地困住了,就像老虎入了深套样,不可自拔。
是吗,帅哥?嘿嘿,是我把你浇成落汤鸡了吧?
江曼莉还沉浸在把张俊东拉下水的快乐感觉中。
风这么紧,雨这么大,美女,我时走不了哩。
张俊东只好如实道来,拍了拍江曼莉的白蛋儿。
不要急,帅哥,今晚你就住这里了,没事儿的。
意犹未尽,江曼莉还想要梅开二度,梅花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