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钟的时分,我还不起床。
因为昨宵睡眠不够,今天又是星期日,所以我索性睡到大半天卜才愿意翻身起来。洗脸漱口后,泡了一杯牛乳吃。
乌衣大姐碰见了我的面时,微笑有似乎很亲热般的要向我说话,二姐也是同样的眨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要向我开口。
我用手作势,轻声的说:
「我们白天遇面时,切不可说话,哥哥嫂嫂听见了,怕他要疑我们有往来。有甚么话一我们夜里细说好啦」
吃了牛乳以后,打算要看看书,预备明天的学期考试,表嫂抱着小娃娃下了楼,走到我卧室,见我开书本,那双媚人的眼睛,注视了我,笑咪咪的说:
「今天好用工呀9她说后踏进门来。站在桌前细声再说:
为甚么这些时不到楼上去,难道不要我了吗?阿兰的事?我马马虎虎放过你,你要知道我的功劳哦」
「嫂嫂,我很感谢你!这些时来不到褛上去,原因就是哥哥常在家。阿兰的事,又使我费了讦多头脑。学校里又要期考试,所以没有留心到嫂嫂去,真是该死。」
表嫂摇动了手,摇摇怀里的小娃娃,缓缓踏出门外。
乌衣二姐预备到市上买中午的菜,大姐则坐在厨房边洗衣服。表哥已于早上七点多钟趁中车到嘉兴收账去。
小花狗也在门前偃睡着纳凉。
表嫂的小娃娃已熟睡了,她一面摇动,一面走上楼去,这时候,家里的空气人也沉寂得像夜里一样了。
我马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试的生理学,阅读一遍以后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一个呵欠,然后闲步到楼上去。
表嫂闷闷的坐在长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摇着摇篮。
见我上楼,遂打开了笑脸。
我坐到凳上去,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一个嘴。表嫂说:
「你哥往嘉兴去,大概要三天才回来。这三天的夜里,你都要到楼上来。当鸟衣姨妈睡觉后,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楼。」
「我知,我知」
我和表嫂抱得紧紧,吮着她的嘴巴!吞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脸孔,右手又摸摸了她下面的东西。
「现在先不要了,让下人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话甚有理由,于是告辞转身下楼。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西天似锦的晚霞,也一片片缓缓而变为灰黑了。上海滩头的霓虹电灯,依然是那般的闪耀辉煌。
在这万家欢乐的夜里,正是有闲者埋身在纸醉金迷的去处、兴人肉飘香的场所。
我不过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虽时常思要染指,开开眼界,可是毕竟没有勇气而独自踏雪寻春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对着这黄昏的景色在出神回思。
「表哥往嘉兴去……」
我的恼海里不时都浮动着「哥哥往嘉兴去」这句话。
我预期这三天就是我的天国,我要在这三天中去细味着嫂嫂的温情,与扫荡乌衣二姊之军。
我应该虔诚信任了黄大夫的妙药了,大量的咽下了一战三百合的灵丹,和她们都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将来仙露,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顾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预期这快乐的来临。
九点多钟的时候,乌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寝了。
她房里的电灯都关上的,或许她会明白这黑暗的夜里就是魂的世界呀,
我静悄悄开卧室,约莫是十点钟的时分,我咽下廿粒左右黄大夫的灵丹之后,偷偷地爬到搂上去,表嫂的房门没有关上了锁,轻轻一推,门便裂开来了,我一跃便走近床前。
忽然电灯黑暗了,嫂嫂「哈哈」在床上笑出声来。我立即爬上床去,摸她了一回,才找到嫂嫂坐在床头。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头,摸了的脸颊,伏下去,吻了我嘴,小声的说;
「荣弟,为了阿兰的事,今晚我要罚你。」
「罚我什历事?」
「第一要罚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罚你代小花狗作事,愿意吗?」
我坐上来,把她紧紧抱住了,嘴凑在嘴上说:
第一件我愿意呀!义心肝肉的好嫂嫂,你给我吃吧9
说后用力吃着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都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右手扒下她的裤子,用食指磨擦阴核,一曾儿,yín水已是湿淋淋的湿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头缩回之后说:
「快点实行第二件。」
她推了我的头说,我便蹲到床下去,她坐在床沿上,两支脚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像担着轿子般的凑近了哪话儿,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它似乎不喜欢把它常吃东西,给找抢去般的吠着,它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脚拉开,站了上来,让小花狗去代我费些唇舌罢了。
这次,我清楚的望着小花狗的头在嫂嫂双腿的交叉处钻,随着小狗舌头在嫂嫂那肉色的花蕊上舔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动。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纤纤的莲花玉手,那粉嫩的小腿接下去是小巧玲珑的肉足。
我再坐在床沿,吸吮丁嫂嫂的舌头,五分钟过去了之后,搜嫂已是万分起劲了,她像饿虎般的推开了小花狗的头,抱紧了我,我坐在床的中央,她便坐在我的腿上拉着大jī巴插进去。
她两手向后抵住着床,斜着身体一进一退你摩擦着。我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也帮助着她的一进一退。过了一会,嫂嫂「啊咿」「哎哟」的气喘吁吁了,她几乎要死去活来般的拚命出力。
「啊哟,啊哟,快吮我的rǔ头呀」
我听见了这个命令,急忙将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吮着她的rǔ头,她两手也急急把我抱住,两脚用力紧紧夹着住了我腰际,沉默了下去,在这沉默着刹那间,她几乎连呼吸都静止了。
她有点疲倦了,缓缓的松开了手。
我便轻轻地放她睡下,用着小娃娃所用的白布拭抹了她的的宝贝,湿漉漉的,大概巳是丢下了第三水了,这时候的我,或许是黄大夫的神灵正在作祟吧,因为末至三百回合的时间,我始终未能尽情罢休的,想着鸟衣姐那般的巧笑轻颦,心里不禁要脉脉跳动啊!
我再在嫂嫂的嘴吻了一吻说:
「嫂嫂!你安心睡吧!我回去就寝了,明晚再会」
她大概太累了,翩身向里面睡了,我轻轻把门关上,叫了小花狗一同下楼。
我预期这乌衣姐一定等得不耐烦了,那知道经过她们的门口时,一阵鼻鼾声从里面透了出来。
我轻轻一推门,门便自开了,里面没有一线的电光,在黑暗中我便摸着到床前卷起了蚊帐之后,自己先脱去衣服,然后爬上了去。
她们俩是拥泡着睡的,我推开了睡在外边的大姐,自己睡到中间去。
当我推动了她们时,两人都一觉醒来。互相抱我拥到怀里去,我吻吻了大姐之后,转向里面再去吻二姐。
她的手臂紧夹了我的颈,两掌按紧我的后脑,几乎要把我的两片嘴唇都吞到肚里去似的。
这时侯,大姐也不甘闲着无事的握住大jī巴玩弄了一回。
我的嘴唇被二姐吮得有点痹了,再伸了舌头去代替了嘴唇,这样差不多要玩了十分钟,大姐似乎有些等不住了,忽然她颠倒了身,把握在手上的那话儿含到嘴里去,嘴尖儿就guī头褚颈的边缘舐了一环。
她们都一面这样的玩着,一面各自脱去了裤子。我的手探摸到两人的yīn户,可是她们都巳湿淋淋的了。
我磨擦了一回阴核,她忍不住的把我嘴唇轻轻的咬着,口里吁吁的吹着气息。
我忙把大jī巴在大姐口里拉出,插到二姐的小桃源去,然后起身在上面,不住的的用力冲击了。
于是大姐转头睡下去,揽住我的头,吮了我的嘴。我便把舌头伸出到她的嘴里她越吮越高兴了,忙来我的手倒她的阴核摩擦。
约莫是过了几分钟的时分,大姐「啊哟」了几声,一气喘吁吁的说着:「过来和我玩玩呀」
我立即骑过大姐的马身,长驱直入,大刀阔斧的大杀一常再坐正了身,把她的两条都放在我的腿上,一推一进的干个不休。
二姐也蹲起身来,她把小桃源凑在大姐的嘴边,上面就嘴对嘴来和我接吻,下面的桃源洞里,就给大姐的舌头去自由出没。
我们三个人,这样恰巧成了一个三角形。这期间,她们仍不知丢了几次水了,我也觉得全身都麻了,一阵阵千万的精虫,尽量的都射到大姐那里去。
欢娱过后,我潜回自己的睡房,又想起我对哥哥的承诺!
啊!我还是赶快放假回家吧!-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