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红着一片红光,九里香的阴影,横斜卧室的反壁,随堵了轻风不住的在摇动,这初夏的天气,人家巳除去棉袄裙裘,开畅了胸怀去欣赏那青梅红李的景致。
今天因为是星期日,我睡得比较痛快,约莫八点钟的时候,我才起床漱口。
林妈忽上前来,在她的衣袋里,摸出了几位像兵兵球般大的红李来,我接到手里,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里来的李,甘甜可口啊9
「我清早上市,顺便买几粒来给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欢吃,我吃了几粒青梅,觉得口得多。」
林妈说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种下了孽一样。
我是小孩子,当然也还不知甚么是生理变态,喜吃酸果,甚么是怀胎有孕。
林妈故意暗示般的对我说后,低着头似有所思。
「你想甚么?有甚么事尽管说罢。」
「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从前产育过两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现在我算是第三次怀胎了。」
林妈带着了悲伤的说着,眼眶似乎要流出了眼泪。
我很着急的,好像晴天闻了巨雷的说:
「你有胎吗?那怎么办?」
林妈默无一言、我着急的拍着她的肩膀说:「林妈,怎么办呢?」
林妈沉默了很久,眼泪涔涔的滴着。
阿兰突然笑咪咪的踏进房来,林妈急拭乾了眼泪,起身走出房外,阿兰说:
「你不吃早饭吗?」
「我不吃,你倒一杯白开水来。」
「我刚才看见林妈似乎很伤心,究竟为的甚么事?是否你使她生气啦」
「不,我并不使她生气,她为的甚么事,我实在不知道。」
我装着不知道般的说。
阿兰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转身向房外而出。
一个人在房里,胡恩乱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没有目的地在闸北转了几弯。然后再跑了回来,当我要跑进门时,恍然领悟到黄大夫就是救苦观音,再世华陀。
于是转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刚踏进门,便见黄大夫正在泡着一泡好茶。
「请坐!饮茶今天有甚么事?上月我开的妙方,实验了没有?」
「实验了,非常有效之。」
黄医师很客气,请我喝了一杯浓茶,我砍了以后又对黄医师说: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请你帮忙。」
「甚么事?」
「有一个中年妇人,她要请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黄医师听着我的话后,沉思了很久,缓缓泡着他的茶,然后点点了头说:
「可以,不过……不过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后再答覆。」
我红着脸的说后,便辞别了黄大夫,跑回家妄。
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
「你病了吗?」
我不回答,她掀开了帐,捧着我脸,嘴巴凑在我的唇边说:
「为甚么刚黄昏便睡觉呢?身心不舒服吗?」
她说后把我狂吻了一场,又把舌尖儿塞进我的阻巴乱滚,约摸近了两三分钟,阿兰爬上床来,抱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裤带,两脚朝天的把我夹住着。
我的一切烦恼,忧虑,可怕,在这刹那间都忘记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灵丹含在嘴里,倒一杯开水送下去,然后睡到床上去,我们两人赤裸裸地紧紧抱在一起的睡着,含唇度舌的玩个不休。
「你的经期完了吗?」
「今天早上已清洁了9阿兰说后摸着了大jī巴,急将它拉进桃源洞里去。
这时侯嫂嫂刚在楼上饲小孩,林妈也忙于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门了,所以我大着胆,尽量的在阿兰的桃源洞里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兰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种水了,我压在上面停止了一会,继续了这末了的工作,阿兰已是满口嘘哼的叫出声来,伸直了脚,抱住了腰,咬着我的肩膀,似乎很难受的又撒出第三种水了,我也潦草从事的放了jīng液,在桃源洞中射击,林妈恰巧踏进房来,听见我们在床上呜呜的气息,便细整的说:
「奶奶还没有睡,要赶快收兵回营,她还要下楼洗澡的。」
我听见林妈的话,好像由梦中惊醒,穿衣上床、阿兰穿衣整裤以后,一面走,一也梳着头发的跑出房外去。
开了电灯,坐在桌前,对着林妈瞪了一眼!慢慢的对她说:
「今天我烦闷了一天,为了你怀胎的问题,我问了黄大夫,他说不要紧,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妈默无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说: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养小孩,因为我在乡间的老丈夫,自娶我过门十五六年来尚不产育!他也希望要有儿子来传代的,多几天我辞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担忧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里看书,笑地走进房里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封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的响到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