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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正文

    第22节  第二十一章  办公室里的秘密

    麦子分到的不多,但麦秸分到的不少。堆成山似的麦秸在院子里要一点一点地翻一遍,把落在里面的麦穗捡出来,一个也不能放过。村里有小孩子的人家都会把这项任务交给小孩子们去完成。黑蛋最烦的就是干这种活,一连几天都会被埋没在麦秸堆里,在太阳底下低头一点点地扒着麦秸,就象母鸡觅食一样扒拉着麦秸寻找麦穗。

    山似的一大堆麦秸全部翻过遍之后,任务总算完成了,假期也已经过去了大半。是该放松一下自己了时候了。这天黑蛋吃完午饭后也不午睡,去叫上白蛋,两人直奔村北的河里去游泳。

    黑蛋和白蛋两家房后就是一条小河,但这条河比较窄且水浅,适合洗衣服,不适合游泳。而村东的河虽然水河且河面较宽,岸边还有光滑的岩石,河边的树林也更茂密,但离村子有点远,要走上很长一段路。所以,他们最常去游泳的还是北河。

    北河离学校很近,这里有一处水流平缓,深可及胸的地方很适合游泳。在上学时,趁着午休的时间就可以去游几个来回,然后光着屁股钻进树林里,或是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或是打闹一番再回学校。学校里是有规定的,午休时间不准去河里游泳。老师们会在下午上课前的一段时间里,站在校门口对刚刚到校的同学进行检查,只要发现谁去游泳了,那就少不了挨揍或是罚站。一、二年级的小孩子们经常会为此受罚,他们太缺乏经验了,尤其是一年级的学生,有时不等头发晾干就往回跑,结果刚到学校门口就被老师逮个正着。

    “这么晚才到校,干吗去了”

    “嗯嗯我在家睡觉来。”

    话刚说完,屁股上便会挨一脚。

    “胡说八道,在家睡觉还能把头发睡湿了”

    “老师,我那个什么,我那个洗头了。”

    “咚”又是一脚。

    “还敢胡说在家洗了头,跑这么远的路,太阳又这么毒,你的头发还是湿的说到底去干什么了”

    “去游泳了。”

    “一边站着去。”

    吃一堑,长一智。上到二年级后就都懂得把头发晾干再回学校,但有时还是逃不过老师的法眼。老师只需用指甲在身上轻轻一划,便知是不是去游泳了。这老师可真狡猾上到三年级的小孩子们就会明白,原来只晾干头发还不行,刚刚晒干的身子上,用指甲是能划出一条白线的,要想不让老师发现,那就要等出点汗才行。

    而这种经验高年级的同学从不传授给低年级的同学,因为他们想要找到平衡。

    “哼我们挨过罚得到的经验,为什么白白告诉他们呢也要让他们尝点苦头。”

    现在正是麦假期间,所以小孩子们可以无所顾忌随心所欲地玩,不用担心会被老师发现。

    黑蛋白蛋和来到北河边的时候,早有一群小同伴在河里打闹了。有的在打水仗,有的在水里捉迷藏。黑蛋和白蛋下水跟同伴们玩了一会捉迷藏后上了岸,光着屁股在河边的沙滩上坐了下来。其他的同伴也纷纷上岸,有的用沙子围成一个环形,再开个口,然后又用沙子堆成两条水坝引向同伴的身边,最后往环形坑里撒尿。铁蛋摆弄着自己的鸡鸡,把包皮褪到龟头上边跟围在跟前的同伴们炫耀着:“看,象不象是大人的家伙,你们的能过河吗我的早就过了。”所谓的“过河”是指包皮能褪到龟头的上面,把龟头完全露出来。

    黑蛋不服气地说:“你以为就你这抹管儿能过河呢谁的不能过河呀”

    “我操你的能过河吗”

    “当然能”

    “那你褪起来我看看。”

    “我凭什么让你看呢”

    “不敢给看那就是你的不能过河。”

    “黑蛋,褪起来给他看看。”一旁的小伙伴们开始怂恿黑蛋。

    最后黑蛋真的就把自己的包皮褪了起来。

    铁蛋又说:“就算你的能过河,那他们的呢”

    其他小家伙们也都纷纷褪了起来。只有白蛋的包皮有点紧,褪了半天,只能露出大半个龟头,于是旁边便有人帮忙,用两根手指夹住白蛋鸡鸡的包皮,用力往上一褪,白蛋“唉呀”了一声,站起来跑开了。

    剩下的男孩子们又围成一圈,比谁的鸡鸡大,经过比较,大家一致认为黑蛋的小鸡巴在他们这一群男孩子中是最大的。比完之后,又互相探讨什么时候才能象大人们一样长出一堆毛来。每当太阳落山的时候从地里回来的男人们来到河边洗澡时,这些男孩子们就会大开眼界,那些男人们小肚子下面那被一堆卷曲的黑黑的毛包围着的雄壮的大家伙让这些男孩子们羡慕不已。

    白蛋跑到一边后,光着屁股仰面朝天地躺在沙滩上。高定跟其他小伙伴们比完后,觉得自己的太小,于是就跑到白蛋身边坐下来,鼓动白蛋继续褪他的包皮,说是如果不趁早把包皮褪起来将来那鸡鸡就不能用。他一边鼓励着白蛋一边把自己的包皮褪了起来,露出紫红的泛着光亮的小龟头,让白蛋看,说自己的龟头是最亮的。白蛋不服气把自己的也褪起来露出大半个龟头给高定看,说他的比高定的亮。高定见自己龟头的亮度比不过白蛋,就心生嫉妒,于是抓了把沙子洒到白蛋的龟头上,白蛋也抓起把沙子要往他的龟头上洒时他却跑掉了,白蛋起身就在后面追。

    其他的男孩子们也围了过来,把白蛋和高定按在地上,黑蛋走过来把按着白蛋的男孩子推到一边。白蛋刚刚爬起来,那几个人却把黑蛋围上了。黑蛋把其中的一个按在身下,又过来一个搬住黑蛋的双肩,白蛋过来抱那个男孩子的腰,铁蛋站在最后面往前一推,结果几个男孩子赤条条地摞在了一起,一群人挣扎着站起来互相追逐着。

    最后玩得累了,黑蛋跑到一边靠了棵树坐了下来。

    白蛋凑过来有点神秘地小声对黑蛋说:“黑蛋,咱们什么时候去学校偷那个破篮球啊”

    黑蛋想了想说:“麦子都打完了,晚上不会有人再去学校那里了,咱们两个今晚上就去。”

    吃过晚饭,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后,黑蛋和白蛋借口说要出去找同学对照作业从家里跑了出来。两人先在村里玩了一会儿,然后才来到学校里。果然这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黑蛋和白蛋来到韩红梅的那间办公室门前,白蛋先走上前去轻轻地把糊在窗口上的报纸撕下来,然后小声对黑蛋说:“从这儿就可以钻进去。”

    黑蛋左右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只能影影绰绰地看清教室的轮廓,于是对白蛋说:“我钻进去,你去大门口那里看着,要是有人来就赶紧来告诉我。”

    白蛋答应一声走了。

    黑蛋扒住窗框从窗口钻了进去,里面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黑蛋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到靠墙角放着的那张单人床前,伸手向床下摸,并没有摸到纸箱。他索性钻到了床下面,在靠墙根的地方有几个纸箱,黑蛋挨个把手伸进每个纸箱里面摸索着,几个纸箱里有一个装的是旧报纸,还有一个装的是粉笔。黑蛋摸到墙角处那个纸箱时终于摸到了那个破篮球,他心里一阵窃喜,抓起破篮球,刚要从床下钻出来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蛋急忙又趴下。

    脚步声在办公室门前停下来说道:“黑蛋,快藏起来,来人了”

    来人是白蛋。

    白蛋说完后,急匆匆地跑开了。

    黑蛋急忙把两个纸箱往外边拉了一下,然后钻到了纸箱的后面。不一会有人来到了门前,接着是哗啦啦开锁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划着了洋火,点亮了办公桌上的蜡烛,然后黑蛋听到了说话声:“别在门口站着,快进来,把门关好。”黑蛋听出了这是韩红梅的声音。

    紧接着是关门声,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没事,这黑灯瞎火的没人到这儿来。”是村革委会主任李凤山的声音。

    韩红梅又说:“嗯窗上糊的报纸让谁给撕了”

    李凤山说:“除了小孩子们还能有谁,肯定是撕了去叠元宝了。你们干吗不弄个窗帘呢”

    “原来这几块玻璃都是用白漆刷过的,弄不弄窗帘也没用,后来学生们打篮球时,不小心用篮球打碎了一块,就用旧报纸糊上了。这几天学校里没人,也不知谁家的小孩子这么淘气,给撕掉了。”

    “管他谁撕的呢,再找张报纸糊上不就行了吗”

    这话差点没把黑蛋吓死,要是韩红梅真的会从床下面找旧报纸,那他黑蛋就完蛋了。

    黑蛋正在想着如果被韩红梅发现他该如何解释的时候,韩红梅说话了:“算了,也没有酱糊了,开学后再糊吧,办公桌上有图钉,你先用图钉把那面红旗钉在上面就行了。”说完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李凤山把红旗钉好后,紧挨着韩红梅也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黑蛋松了口气,趴在纸箱后面,从纸箱和床板之间的缝隙里看着从床沿上垂下的四条腿,心理暗暗猜想:“这两人夜里跑到学校里干吗来了”

    黑蛋正在胡乱猜疑的时候,就听韩红梅轻轻喘了口气,嘴里象是被堵上了东西似的咕咕哝哝地说道:“你轻着点。”然后两条腿分开了一些。

    李凤山说:“好长时间都不做了,早就想你了。”

    韩红梅说:“说得好听,有你老婆天天守着,你才不想我呢。”

    李凤山说:“她怎么能跟你比呢都生过两个孩子了,哪象你呀,下边这么紧,两个奶子又这么挺实,就象两个白面馒头似的,又白又嫩。”

    “去你的吧。啊嗯你轻点,捏疼我了。”

    静了一会儿之后,又听韩红梅小声说:“真笨死你了,都解了多少回了还解不开,我来吧。”

    李凤山说:“大晚上出来又没别人看见,你还穿个紧身儿干吗脱起来多费事呀。”

    韩红梅说了声:“去”

    又过了一会,韩红梅的裤子从小腿上滑下来,停在脚踝处。李凤山的手伸了下来,帮韩红张把裤子从一个脚踝上褪下来后,韩红梅说道: “行了,就脱一条腿吧。”

    李凤山的手缩了回去。

    接着,韩红梅说道:“你轻着点啊,别不管不顾的,瞧你那脏指甲也不剪剪。啊嗯嗯”

    黑蛋只能听见声音,却无法想象出床上的两人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李凤山站了起来,把裤子脱掉后站在床前面朝向床站在了韩红梅的两腿中间。黑蛋把头贴近地面,从纸箱的缝隙间翻着眼向上看去,从床沿的下面可以看见韩红梅那又纤细白嫩的小手在来回动着,好象是握住了李凤山两腿中间那东西。

    几分钟之后,韩红梅的手缩回去了,两条腿蜷了起来,放到床上去了,外侧的一只脚上还挂着她的裤子,象旗帜一般垂了下来。

    李凤山也上了床,紧接着床板有节奏地嘎吱嘎吱响起来。韩红梅的嘴里“嗯嗯啊啊哦”不停地小声叫着。此时黑蛋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咕咚咕咚”跳着,好象就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他们现在干的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吧原来还以为只是骂人的话呢,这事儿原来是真可干的。”黑蛋默默地想着。听着韩红梅那压低的有些颤抖的叫声,于是又猜想:“她一定很疼吧,不然怎么会叫个不停呢女人既然那么怕疼为什么还要干这种事呢那男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心里这样想着,下面的小鸡巴也不安分了,蠢蠢欲动,最后直挺挺地硬了起来,裤衩都被顶了起来。黑蛋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就象是烤着火炉一般,而且心跳得的也更快了,黑蛋甚至担心自己的心跳舞声会被韩红梅和李凤山听到,于是他又轻轻缩回角落里,把裤裆里那个小家伙往一边拨了一下,然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听着床上不时传来的各种声音,煎熬地等待着床上的两个人赶快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李凤山问:“你那个来了多久了”

    韩红梅颤声说:“没事,是安全期。”

    李凤山说:“那就在里面了。”

    韩红梅;“嗯”了一声。

    李凤山终于下床了。韩红梅也长长地出了口气,说道:“抽屉里有纸。”

    接着是开抽屉的声音,再接着是一团团皱巴巴的村里的纸坊里抄的那种土色的草纸被扔到了地上。

    最后,李凤山穿上了裤子,又弯腰帮韩红梅把裤子提了起来。韩红梅的两条小腿从床沿上垂了下来,轻声地问李凤山:“你这就回家吗”

    李凤山说:“我去河边洗洗,出了一身的汗,有点发粘。你去吗要不咱俩一块儿去洗洗吧”

    韩红梅说:“我就不去了,万一让人看见就坏事了。还是回家再洗吧,你先去吧,一会儿我上个厕所也就回家了。”

    李凤山说:“那好吧,我先走了。”

    黑蛋从床下看着李凤山那干瘪的背影走出了办公室。韩红梅拿了笤帚把地上的草纸扫成一堆,又拿来了铁簸箕把草纸扫了进去,然后端起来出了办公室。

    黑蛋猜韩红梅肯定是去了厕所,于是拿了那个瘪篮球从床下钻出来。门是敞开的,黑蛋刚想往外走又怕被韩红梅发现,于是回头把蜡烛吹灭后才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贴着墙根踮起脚尖迅速地逃到了大门口后,才长出了一口气,把裆里那个硬梆梆的小东西往下摁了摁,刚把手抽出来,那东西就又倔强地挺了起来,顶住裤衩好像要把裤裆里钻个洞似的。“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想找到白蛋,可四周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清,又不敢叫出声来,所以好在墙角一堆石头旁边蹲了下去。

    韩红梅从厕所回到办公室时,见蜡烛灭了,吓了一跳,她走到办公桌前摸到了洋火划着后把蜡烛点上,把房间里各个角落都查看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又拿起蜡烛走到门口,用蜡烛向外面照着看了看四周,然后缩回屋里关上了门,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回事被风刮灭的没有刮风啊。”说完把蜡烛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镜子,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然后吹灭了蜡烛出了门,锁好门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黑蛋在暗处听着韩红梅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后,他站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脸还在发热,裤裆里那小家伙也仍然屹立不倒。“算了,不管它了,反正晚上也没人能看见。”这样想着,小声叫道:“白蛋,白蛋”

    不一会儿,白蛋悄悄地从教室后边的胡同里走了出来,小声说:“我在这儿呢。”走跟前又小声问:“那破篮球拿到了吗”

    “拿到了。”

    “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呀”

    “一个是韩老师,一个是李凤山。”

    “他们干吗了”

    “没干什么,说了会儿话就走了,行了,咱回家吧”

    黑蛋不想把他所看到的对白蛋说,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好象是他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