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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二卷:风流杀猪匠

    第17节  第17节:闹洞房摸蛋蛋

    第17节:闹洞房摸蛋蛋

    潘中举结婚成了当年潘姓家族庆祝的节日,由于时间紧迫,柳月季嫁过来并没有住上新房,她们临时住在潘中举老家的西屋里。

    黑夜渐渐降临,一些平日里看不惯杨大壮叉腰尿尿趾高气扬的小伙子,故意站在杨大壮的门口喊:“大壮,闹洞房里,潘中举的新媳妇可漂亮了,我们去摸新媳妇的奶子。”

    “逑日的,想找死哩。”杨大壮在心里骂,他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他的头仍旧蒙着被子躺在被窝里。

    杨大壮一听到潘中举这三个字,就像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一边是杨大壮的无限伤悲,一边是潘中举的无限幸福。

    结婚自然少不了闹洞房,闹洞房之前,潘中举的嫂子撒喜床,她把栗子、花生、枣一边往床上撒,一边唱着极具凤凰镇特色的民间小调:“撒一把花生早生娃,撒一把红枣幸福到。”

    还没等她撒完,闹洞房的小伙子们的嬉笑打闹声便一浪高过一浪。

    闹洞房的节目很多,什么吃苹果、打香蕉、打手枪、点旱烟等等,年轻的后生为潘中举和柳月季准备了两个精品节目。

    一个是掏蛋蛋,他们用两根绳子绑住了潘中举的两条大腿,这样,潘中举的裤管和裤裆就连成了一个口袋,就不会往下滑东西。然后,一个调皮的年轻后生不知从哪儿摸来的鸟蛋,让新娘往潘中举的裤腿里边摸。

    “摸到了吗”年轻的后生高声地问。

    鸟蛋太小,不好摸,柳月季翘起尖尖的屁股。好不容易摸到了,她兴奋地叫着:“摸到了。”

    “摸到什么了”

    “蛋,蛋。”

    “谁的蛋”

    柳月季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脸立刻羞成了大红布。

    摸完了蛋蛋,然后是杨家崮村闹洞房的传统保留节目,叫擀面条。一家人让潘中举仰面躺在四张并排的椅子上,让柳月季用酒瓶子从潘中举的头擀到他的脚,直到潘中举两腿中间的棍子直直地撑起了朝天的帐篷,大家才一轰而散:“散了,散了,快散了,别耽误举人犁牛耕地。”

    一家人会意地笑了,新房里悄然地静了下来。

    柳月季是累了,看着人都走了,她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她是新娘子,从今天开始,她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她成了潘中举的媳妇,成了潘中举的女人。不对,按照杨家崮村的叫法,她成了潘中举屋里的。

    在凤凰镇,都把媳妇叫作自己屋里的,时间长了,有些女人甚至想不起了自己的名字。刚结婚的时候,是丈夫屋里的,有了孩子后,就成了孩子的娘。到了这个阶段,自己原来的名字就静静地躺在户口簿上,似乎没了用处。

    柳月季的发髻乱了,她上身穿了一件带红花的夹袄,下身是一条宽松的收腰裤,她就那么随意地躺在床上。高挑的个子,柳叶眉,杏仁眼,露出腰间的那一截皮肤就像青龙河里的水,那样清,那样白。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向上一挑,眉眼仿佛活了,对着潘中举吃吃地笑,风情万种,风姿绰约,摄人心魄。

    温柔的眼波划过潘中举的身体,就像一股股暖流随着血液在潘中举的身体内流过。

    潘中举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他解开了柳月季夹袄的扣子,一对雪白的大奶子一下子蹦了出来,粉红色的樱桃尖尖地立在奶子的头上,翘的老高。

    潘中举伸出一双柔软的女人一样细长的手,小心地把硕大的乳房捧在手心里,轻轻地托起乳尖的部位,用手心温柔地磨挲着两个乳头。

    “你,你坏,你坏。”柳月季媚眼如丝,已经迫不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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