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6:被卖

    金樽开始将投资项目转到其他的行业,投入正当的行业,房地产,电子,医疗等,他亲自监工,那些人才不敢造次,只是坤哥那边闹得太厉害了,后来金樽将一部分的股份分给一些功劳较大的人,这样才稍稍缓解了一些矛盾。

    夏子诺也不再天天呆在别墅,而是帮着金樽处理各种事务,她在金樽的指导下懂了不少,才明白金樽每天要处理的事情真的不少,他有时候忙不过来的时候,甚至没时间吃饭。

    帮里面的人虽然对她有意见,只是碍于金樽的身份,他们是不敢说什么,夏子诺选择沉默,带着虚心的态度,接受新环境,新事物。

    她不得不承认,金樽是将对她几乎是掏心掏肺的,没有任何隐蔽,他们如朋友,也如合作伙伴,就连内部一些重要的事务,也让也参与,完全不顾别人的反对。

    夏子诺有时候也挺感动的,他能做到这个份上,真的不容易,虽然她是前帮主的女儿,可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黑鹰帮是他一手一脚拼打下来的,与她是没有关系的,除了那个阿坤是以前帮派的人,其他几乎都是新成员。

    这种真诚可能沈君一也做不到。

    她和沈君虽是夫妻,但是他从来不跟她聊工作上的事情,她是见过他的朋友,但是她不熟悉他的事务。

    她只是在他世界的外面仰望着他。

    想起上次他在车上对她的猴急

    心里还是挺高兴,高兴之余又失落,她与他始究两个世界的人,当她踏进这个黑道后,再也没有想过回头了,她没有时间叹息,她要学会坚强,独立,那些悲伤小资不再适合她了。

    她只要每天过得开开心心,充充实实就行了。

    爱情,她再也不敢奢望了,因为投入得越深,到时伤得越重。

    有金樽罩着,她的日子过是平安无事,金樽几乎把她宠上天,只要是帮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叫她诺姐,他们认为她己经是金樽的女人了,如果惹怒了金樽,有可能金樽为了她发怒。

    有一个词叫做,一怒为红颜。

    夏子诺虽然开心这样的宠爱,但是她不会深陷在其中,做事是十分有分寸的,她随时要学会接受大起大伏,万一有一天,发生了紧急情况,她也是坦然面对。

    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自己是什么地位,更是明白,她除了靠金樽,或是金樽是念在她亲生父亲对他家的一点恩情,才会对她那么好,还有她那一副皮襄,只是靠美貌又能维持多久

    迟早有一天她会老,或许金樽到时认识好的姑娘,她的命运跟李琳的一样也差不多。

    像金樽这种人会这样,会做这种事情,她也不觉得意外。

    金樽是那种冲动的人。

    日子一天过一天,过得平平安安的,这天,漂白活动过得还算顺利,金樽一高兴,请了他的兄弟过来庆祝了一番,白天他们吃过饭了,刘嫂刘叔就为他们准备晚上玩乐的的酒和点心,大家在别墅的花园一起吹牛。

    金樽对这个地方还算是满意,这里隐蔽性十分高,就算是李琳也找不到这边。

    他的兄弟带了各自的女伴,只是这些女伴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很懂得说话。

    本来是不让给带女伴的,只是金樽怕夏子诺在一大群男子堆里面闷,不过,他也命令了,一定要性子温和,而不是那些说话不自重的,可以跟夏子诺合得来的。

    其中当然没有李琳了。

    这些女伴全是比较清纯的,规规矩矩的,可能是发生了像上次李琳的事件,他心里有了戒备了。

    夏子诺自然感觉到来自他对她的重视程度。

    花园摆着点心,刀叉,酒品,大家其乐融融的,都是熟悉的人,男人开始扯天扯地聊着,女人则在一旁为他们倒酒,认真倾听他们的话,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当其中一个女孩子笑着对夏子诺幸福说:“你真幸福”

    她笑了,是啊,在别人眼中,有金樽这么好的男人宠着,她能不幸福吗

    的确,最近金樽所作所为,着实令她感动了一把。

    他们谈得正欢,金樽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到来电显示,眉宇微皱了一下,本来想掐断的,但是最后还是接了下来。

    “有事吗”他的声音很冷淡,可能听到里面说了什么,他的眉宇紧皱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

    神色有些凝重,向正在切水果的夏子诺看了一眼,低头跟大钢谈了几句便走出去了。

    大钢神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夏子诺,点头说好,便不再说什么了。

    大家继续吃喝玩乐,夏子诺不是多嘴的人,安安静静地吃着,只是听到外面的门外传来争执声,似乎是李琳和金樽的,不太大声,也传到她的耳朵里面了,后面又没了。

    大家都假装听不到位,那几个女孩子可能是受到大钢的指示,她们一直找夏子诺聊天,可能是分散夏子诺的注意力。

    只是金樽去了半个小时之久还没有回来,她还是站了起来,大钢连忙道:“夏姐,先等等吧,可能他跟人谈一些事情,等他谈完就会回来的。”

    夏子诺想了一下,继续坐下来吃东西,听他们聊天,他们聊天的内容很丰富也很搞笑,只是夏子诺却怎么也听不进去,也笑不出来。

    又过了十分钟,金樽还是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最近与他形影不离的,她也渐渐也开始有些关心他了。

    “我还是出去看看,我刚才听到他和别人吵架的声音,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吧”

    “他会自己回来的,不用担心的。”委帆眨了眨眼睛,也出声阻止她,只是他们越是这样,夏子诺越是想出去看看,不顾他们的阻止,站了起来,大钢想阻止也阻不了。

    她向大门口走去,走近大门口时,看到了这一幕,怪不得大钢会阻止她出来了。

    原来是李琳过来找金樽了,他们正在缠纠着,刚才是他们争执,现在又不争了

    带着一些昏暗的路灯,电线杆下,李琳靠在那里,十分妩媚美丽,雪白的胸脯半露,就算是现在是黑夜,都是诱惑十足,一只纤细而雪白的手臂圈着金樽的腰,一只修长的手指正探向金樽的衣服内,这次她没有化妆,比浓妆艳抹美多了,眼神十分煽情,勾人得很。

    一只手慢慢向上攀去,两手圈住他的脖子,稍稍一用力,挺起胸脯,把金樽的头按在她的胸部。她的娇喘声在空气中弥漫着,似猫咪在啼,十分,时起时高,就算是女人听了,都会情不自禁引起欲望,她那张精致的脸上,带着毫无掩饰的媚意。

    而金樽并没有推开,而是真埋在她雪白的胸脯前,眼中的欲望十分清晰。

    夏子诺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冰冷,并没有大起大落,无喜无悲,别墅的路灯也是幽黄的,那种特有的幽黄照在她的脸上,她那俏白的脸与这种颜色相比较。

    她的脸白得刺人俏生生的就如一块上等的美玉。

    她看着,一声不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这时,李琳己经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同时抬起她的腿,在他的两腿蹭着,金樽本来想推开她的,只是李琳哪里会放过他,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间。

    幸好四周的人大多数关灯了,小路只有路灯,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们也不怕人们从自己家的窗户偷看他们这火辣的一幕。

    “樽,我知道你是渴望的,不要再忍了,来吧”

    那娇媚的哼声酥得令听得到的人骨头都要软了。

    李琳果然是高手,十分懂得撩拨男人的欲望。

    金樽似乎有些受不住了,一把吻上她,似乎是扫荡一样,长长的深吻,夏子诺明显看得出来,李琳脸上的得意,似乎夏子诺肯定没有喂饱金樽。

    大概过了一分钟,他才放开早己经是的李琳。

    “李琳,我们之间只能是做朋友。”他真的一把推开李琳,脸上带着无情,脸上不再带着情欲了。当他一抬眼,看到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脸。

    本来挂着淡淡笑意的他,顿时僵住了。

    其实他己经感觉到有人看他了,他也有不好的预感,虽然交代过大钢一定不要让夏子诺出来,李琳过来找他,肯定没有好事,他也不明白李琳乍知道他住在这里的,只是凭着李琳的手段,不可能不知,之前不知,现在她派人调查了。

    只是她还是出来了,大钢并没有叫得住她。

    如果不是李琳拿着夏子诺的养父养母的事情来压着他,他也不会出来,本来他是一直封锁着消息的,也不知道李琳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些消息弄到手。

    他才明白,故意李琳故意跟他争吵,也是为了引夏子诺出来,可能是瞟准了时间,她也看到了夏子诺,才会与他上演这一幕,该死的他,太久没有沾过女人了,她只是轻轻一勾引,他居然就有反应了。

    他总算是明白,这是李琳的阴谋。

    他想说些什么只是有些力不从心,他能解释什么难不成他要说他们虽然在同一个房间,他也只能看着她睡觉,不能抱,不能吻,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要的,有时候欲望涨到爆棚了,也只能偷偷地跑到洗手间。

    他也需要女人啊

    像她这样的女人对待感情是十分认真的,肯定是容不下他这样对待她的,一边说爱她,一边跟别的女人,认为一定要是身和心都是属于她的,她才会接受他。

    现在看到他跟李琳这样,她还能接受他吗

    他的嘴巴动了几下,不等他开口,夏子诺己经出声了,声音十分平淡:“你去了那么久,我想出来看看,原来琳姐啊,你也不请她进来坐坐”

    言外之意是,他在李琳外面肯定是,肯定不能当着众人的面。

    她居然没有生气,没有哭,眼神淡如水,似乎他只是一个朋友而己,他做的事情根本与她无关。

    金樽的自尊心马上受到伤害了这女人这是什么表情他当着她的面做这些事情,她能不能给一点反应啊

    他一个快步来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生气

    “你为什么不生气啊”他的眼神冷如冰,里面透着丝丝的危险。

    “我为什么要生气”夏子诺又淡淡道,似乎她根本不值得为他生气一样。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金樽,静如湖面,就算是扔了一颗石头进去也没有用。

    金樽仔细看着她的脸,认真的看着,一个细微的动作也没有看到,只是没有他想看到的生气,她不生气,他可是生气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他怕她生气他居然并没有生气

    是不是太讽刺了

    “因为”因为什么因为他是她男人她从来没有承认过他啊。

    金樽也说不上因为什么,只是看着她平淡如水的眼睛,他真的是太生气了,连空气中都要燃烧着浓浓的火焰

    如果她有少少的生气,他也不会那么气了生气就是代表着她在乎他啊。

    只是什么也没有

    夏子诺眉头微微一蹙,再微微一展。

    这时,金樽一拉着她,目光灼灼,同时带着受伤。

    “放手。”夏子诺淡淡道,“那是你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管”

    只是她这句话是那么伤人了金樽心里马上冒了一个念头了。

    如果今天是沈君一和另外一个女人接吻了,她还会那么冷淡吗还会那么平静吗他不由苦笑了一声

    他真够犯贱那么多女人不爱,偏偏要爱上她

    夏子诺还是静静地看着他,美眸里面不起任何波浪,她告诉过自己,千万不要再陷进另外一段感情了,太累了她真的害怕如果不付出,有可能也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上一段感情,她己经是有些怕了,她真的伤不起,如果一旦投入感情,以后一旦分开了,以后就要受作,世事难料,她不敢保证她一定会和金樽这样合作下去。

    金樽以前也有过不少的女人,这是她听别人说的,以前管不到,现在她也管不到,她凭什么要管

    这是男人的需求,他死守着她那么久了,从冬日到现在春天了,他晚上都是准时回来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真的不容易,只是自己真的不想耽搁他了,她觉得李琳更加适合他

    李琳可以帮他不少的事情,可以让他事业锦上添花,她何必要凑热闹。

    只是金樽气得不行了,一把握着她的身子,手中的力道加重,不断地摇着她,直到她眉头直皱,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夏子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冷啊难不成你的心是石头吗我为你做的事情,你都没有感觉吗你就那么喜欢他啊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他”

    夏子诺猛地抬起头来一提到他她的心会抽抽的痛为了他,她跟他离婚,自从上次在夜总会见过他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了,那天她打他的号码,明明他有她的号码,但是他一次也没有打过。

    自己居然傻傻地幻想,他会打电话给她的。

    这个想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知道是不可能的,婚是她自己要离的,那天他跟踪到这里,她也骂他,为什么要跟着她

    现在他不理她了,她心里却是难过。

    金樽十分生气,猛地推开她,险些她摔到地上,异常地生气地说了一句:“夏子诺你太冷血了太无情了”

    说完,当着夏子诺的面,拉过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李琳深吻着,李琳当然全力地配合着,不断地着他,时不时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声音,同时向夏子诺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金樽心烦意乱,一边吻着李琳,一边观察着夏子诺的表情,他那么期待夏子诺叫不要这样了,只要她稍稍表现得一些小气,他都会兴奋若狂,一定会抱着她大叫,只是他失望了,她转身而去。

    在她转身而去的那一刻,金樽突然生气了,把李琳推开,拉起夏子诺,强行要拉她走,李琳微微一笑,马上跟着他们,她知道金樽只要一生气就要发狂,手段十分可怕的。

    这次夏子诺惹怒他了,一定会受到惩罚就算是他最爱的女人也是那样。

    其实她早知道夏子诺不喜欢金樽的,那次在警车,她就把他们的对话听进耳朵里面,多了一个心眼,知道金樽的性格,平时她不管怎么约他,他也不会出来。

    她也不容易托人找到他的住址,也是花了二牛九虎之力,想不到他把夏子诺藏得真够隐,可能就是怕她找着吧。

    李琳悄悄地跟着他们,见到他们走出小街,再驱车而去,不知往哪个方向,她马上也跟着驱车跟着,这次夏子诺肯定是惨了,有好戏看了。

    同时她也打电话通知了手下她打算在金樽惩罚夏子诺时插上一脚,最好是金樽把她丢下车子,她再把夏子诺送到远远的地方,永远不要回来了。

    女人对待爱情都是自私的。

    金樽她守了十年,绝不会轻易拱手相让的她十年青春并不是随随便便给一个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金樽一直驱车,他心里只有气愤,他在等待着车上的女人说一句话,只是气死他的人,这个小女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也不问他要去哪里就如一个精致的木偶一般,这样的她更加令他生气了,她就不能开口叫他停下来吗

    他心里只有失望无休无尽的失望。

    同时伴着心疼,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有时候她睡不着,会拿出那对耳环发呆的,他统统都清楚,知道她在想着沈君一。

    他真的不甘心他几乎为了她得罪了整个帮派的人,为了她从良漂白,努力经营黑鹰帮,只是想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

    只是她也太无动于衷了。

    太令他失望了

    他真的十分生气,气得不行气得几乎要杀人只是他又舍不得杀她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付出居然得到这种结果。

    看来爱情真是太折磨人了,以前是他折磨女人,现在轮到这个小女人来磨他了,一向没有结婚念头的他,一直幻想着与她有孩子,可以相依相伴过下半辈。

    只是他似乎表错情了,他为了她,一直不敢动她,怕她生气,怕出走,他爱得小心翼翼。

    他的车子一路狂奔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只要见到路,他就开着,以发泄他内心的愤怒。现在是初春,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冷的,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长裤,并没有加外套,他把车窗开得大大的,让冷风灌进来,冷风不断地刮着她的脸。

    她两手抱着双肩,身子不断地瑟缩着,她紧抿着嘴唇,一直不吭声。

    “夏子诺,你说,跟了我,是不是要对我全心全意了”金樽肚子里面憋着一肚子的火,语气气冲冲的似吃了炸弹一样。

    夏子诺眉头一蹙,跟了他她之前有同意过吗她想了一下,平静地看着他:“我好像还没同意吧”

    她真的不想跟这样,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走了之,如果不是之前他对她那么好,或许她真的要放弃这里了,总觉得她与他的世界格格不入。

    她不说还好,一说了,反而引起了金樽内心的怒火:“夏子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居然说没有同意过我”

    夏子诺心一沉,本来她就是没有同意过他她以为他不会逼她的,想不到现在又逼了。

    她的眼神变了又变,闪烁着不同的神色,她现在选择沉默,等他气够了再说。

    她才离婚了不久,她真正不想再考虑新的感情。

    “夏子诺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我拜托你有一些良心行吗就算我养一只小狗,也会对我在我怀里撒娇了,我那么费心费力养你你居然一点也不感恩的”

    养这个词几乎刺伤了夏子诺了什么时候她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是为了父母,她也不会跟进黑鹰帮了她走上这条路还不是他造成的吗

    难不成夏子浩的话起效应了当时她不听夏子浩的话,现在起报应了

    现在是男女平等时期,女人也可以自力更生,不靠男人也可以活得开心,当他说出这些话时,对她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夏子诺最近的确是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一切都是他的。这种日子,只要他们不吵架了,她的日子还是挺逍遥的,只是一旦吵架了,她必定是受侮辱的角色。

    她除了不陪他睡,陪吃陪喝陪玩陪工作也相当于陪了。

    当从金樽嘴里吐出这些话时,她的心深深地刺痛了。

    她不想哭,也没有垂头丧气,微微扬起下巴,美眸半眯,眼底带着不可触捉的伤感,冷冷一笑。

    “金樽,我己经清楚自己的地位了,不需要你来重复了,你让我下车,我以后不用你养了,我也不想重建什么黑鹰帮了。”

    “你真的要下车”金樽气晕了,这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倔强,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荒山野岭,又是大半夜,没有人烟,她居然要下车,她就不怕被突然窜出来的野兽吃掉吗

    “是。”夏子诺十分坚决,当她一冲起来,也不会比金樽差到哪里去

    “如果你跟我认错了,我就载你回去,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生活,如果你固执要这样,我就不会客气”他的声音尖锐,就像一头豹子一样,眼神犀利,他一进向北方开去年,己经到了中国的北面了,那里气温越来越冷了,这个女人就倔强得像一头牛吗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冰冷异常,她的意思十分明显了,她宁愿被扔在这里冷死也不跟他在一起。

    难不成跟他在一起就要要了她的命吗

    “你以为不敢扔你下来啊”

    夏子诺心一横,道:“随便你”

    “行”金樽一踩油门,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对她掏心掏肺,她也是对沈君一念念不忘,当他的真心放在脚下践踏。

    以前只要她伤心难过,他都会想尽方法讨好她,自己总是情不自禁跟着她的情绪走,只要她开心,他统统都做了。

    只是他却得不到任何的回报

    “下车”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大的傻瓜一个爱情输家,就算沈君一己经跟她离婚了,但是她的心依然在他的身上。

    自己呢得不到她的身体,也得不到她的心。

    车子内又是一阵持续的冷战局面。

    车子吱的一声停了下来,这时,天差不多要亮,前期二人只顾着生气,后期才说一些话,这辆车子性能和速度十分快,己经到了中国的最北部,也是中国最冷最干漠的地方。

    “下车”他的心己经冷了,冷得如石,再次看向夏子诺时,没有半点留恋了,带着绝情,带着坚决。

    一直坐在副驾驶座的夏子诺猛向四周,四周全是山,就算是有树,也是枯木,不带半点新鲜的叶子,她静静地看向金樽,他真的狠心地把她扔在这里吗

    她小脸清冷,表情淡淡的,看不到半点表情,不管苦与甜,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她睁开带着一丝疲倦的眼睛,想起之前与金樽相处的点点滴滴,轻轻一叹息,缓缓地走下车子去。

    她刚刚一下车子,金樽一踏油门,飞一般向前冲去一会儿不见踪影了,她低低地笑了,心头全是惆怅。

    她看了看四周,除了高山就是高山,是光秃秃的山,一望无垠的高山。

    除了山还是山。

    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人烟也没有。

    她看向天空,天正在朦朦发亮,天上依稀还能看到几颗星星,只是她感觉这里的天与山靠得很近,近得触手可及,但是她的心却是空空的。

    一阵冷风刮过来冷得她的身子瑟瑟起来,风不断地呼啸着,她全身发冷。

    她的身子开始罗嗦着,双手抱着自己的身子,想取一下暖。

    拿出手机,发现手机没有一点信号,看来想呼救是没有可能了,一向宠她上天的男人,瞬间化身成嗜血恶魔。

    她苦笑一声

    这次,看来她真的要异死他乡了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也看不到人烟

    只是她不是一个容易轻生的人,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要寻找,她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了出路,沿着刚才金樽开来的路不是有路了吗沿着那里走,一定会走得出来的,果然这里是泥路,可以看到一条清晰的车子碾过的泥路。

    她慢慢地走着,似乎生怕路没了一样,她不断地走着,越走越兴奋,只是还是看不到半个人,只有山,太阳越来越高了,但是还是冷,就算是有太阳也照不到地面,好冷好冷。

    体内的水分似乎被风吹干了,这里没有河。

    突然她看到前面有一辆车子驶过来了,她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只是当车子一停在她面前时,车窗摇下来时,看到原来是李琳,失望马上落空了。

    对方是李琳,怎么可能会救她她们是情敌,除非她脑子逗透了,她跟来,肯定不安好心。

    “夏子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李琳那张美丽的脸带着嘲弄,她一路跟来,十分小心,怕金樽发现,她差点追不上他们了,只见她没有放弃,果然发现金樽的车子折回来了,她连忙避到一边,同时瞟着他的车子,发现夏子诺并没有在里面。

    她一喜,果然惹怒了金樽,金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只要怒到他的人,他是绝不会给对方活路的。

    不过,他有可能只是想吓吓夏子诺,她不会给他有后悔的机会

    “上车吧,我带你回去。”面对着自己最憎恨的女人,她还是扬起和蔼的笑容,首先要让她放松戒备,哄她上车再说的。

    夏子诺眸子里面闪烁不己,有些犹豫,李琳恨她到什么程度,她是十分清楚的,她绝不会天真地认为李琳真的那么好心带她回去

    她抬起脚来,继续往前走,她就不信前面没有尽头。

    “不要奢望金樽会过来救你了,他不会救你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把他惹怒了,他就要那个人死,不管是谁。”李琳带着嘲弄的声音传来耳际,夏子诺的脚微微停顿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理她。

    她从没敢奢望过他

    就算是他求着她回去,她也不会回去了

    “哈哈哈哈,我本来是好心提醒你的,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这里黑灯瞎火的,也没什么路过的车辆,万一遇上歹人,最惨的,来个先奸后杀,你后悔都来不及,只是你觉得你这样死了,值得吗他会后悔吗他一向冷血无情,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个女人能走得进他的眼,我跟了他十年,太了解他了,遇到新的女伴,说抛弃就抛弃我,之前那么宠爱你 ,只不过是当你是玩偶而己。”

    玩偶这两个字深深地刺伤了夏子诺。

    之前他说了两次他养她。

    是的,在他的思想,他养了她,她的思想就必须是他的,虽然暂时保得住身子,但是也是迟早的事情。

    或许李琳说得太对了。

    但是她还是不想坐她的车子,她对她没有好感,她现在不想相信任何一个人,她要靠自己双脚,就算死了,值不值得也是她的事情。

    “夏子诺,你真够笨的你以为你走得出来这个高山吗一座接着一座,没水没有食物,估计没有走完就要被饿死了,或是大鸟给吃了这里经常有猛兽出现的。”李琳带着嘲笑的声音再度传来。

    夏子诺的脚步并没停下来,李琳的厉害她是见识到了,真的相信她,估计比金樽整得还要惨

    她一直说服自己,千万不要相信她,只是金樽又比她好到哪里去

    李琳似乎失去了耐心,示意坐在后座的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是之前李琳打电话过来帮忙的。

    “是,琳姐。”那男子对李琳十分恭敬。

    他手上拿着一把刀子,走下车子,大步走向夏子诺,猛地抽出那把雪亮的刀子架在夏子诺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夏子诺一惊,不动了,李琳果然不怀好意,她有些紧张了,美眸里面全是惊慌,不知李琳又要耍什么花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李琳冷嗤一声,见到男子把夏子诺压到后座坐好,嘴角扬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方向盘一扭,车子飞窜而去。

    男子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浏览了一下夏子诺精致美丽的小脸,眼中露出猥琐,啧啧道:“长得真不错,细皮嫩肉的,琳姐,不如赏我吧。”

    “去你的,她大有作用把她送给你了也太占便宜她了,我还要好好折磨她以泄我心头之恨,谁叫之前金樽那么宠她,既然能承受得那些宠爱,那么就要承受得同样的虐待。”李琳眼中尽是狠辣,夏子诺透过后视镜看到她,愣愣地打了一个冷战,果然这个李琳跟来到这里是不安好心的。

    那把冰冷的刀一直架在她的脖子上,似乎随时要把她的脖子割断一样,她紧抿着唇,透着一股子的倔强,她是不会轻易认输的,特别在这个李琳面前。

    “李琳,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想绑架我你也看到了金樽对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夏子诺看着情势不对,出声冷冷的说道。

    该死的,李琳这个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被她劫持,她还真有点担心,现在还指望谁能来救他。

    “我只知道只要你存在一天,对我就有一天的威胁,所以你留不得。”李琳凑到夏子诺耳边,轻笑着说道。

    她的声音很很动听,可在夏子诺听来,那却是最恶毒的声音。

    “把她手机扔了,然后把她的嘴给我堵上。”说完,李琳迈着猫步,心情很好地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男子听了李琳的吩咐,将夏子诺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狠狠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了手机上。

    手机在他的大力下,连同夏子诺的心一起四分五裂了。

    “琳姐,你想怎么处置她啊她长得不错,给了别人,怪可惜,不如让我先吃了再说啊。”那男子还试图想说服李琳,摸了一把夏子诺的脸,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夏子诺狠狠地刮了一眼他,眼神犀利地要把他的手割断。

    那男子的手一颤,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暗暗后怕,这个妞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

    “你还是收起你的色心,你要女人,琳姐回去了会马上给你安排,这个妞我要亲自处理。”

    李琳心情不错,时不时哼着歌,只要这个女人消失得远远的,相信金樽也会渐渐忘记她,那么,其他女人算什么,金樽还是他的,她就是爱金樽的不驯和霸道。

    车子缓缓开动了,李琳开始专心致志开车,她还要注意有没有其他可异的车子,她也不敢包金樽会不会后悔,马上派车子过来接,她必须要谨慎。

    那男子见到李琳亲自出来处理的,自知这个小女人对她肯定比较重要,不敢怠慢,刀子一直没有松过,以防这个小女人出暗招,坏了李琳的坏事,以后她就不用混了。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天黑了又亮了,车子还一直行驶着,车子有水有食物,如果不是解决生理需要,李琳几乎是一路飞奔,二人轮流交换开车,中途很少说话了,他们似乎要赶去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很远很远。

    他们也没有打算饿死夏子诺,他们吃东西的同时,也给夏子诺一点吃。

    不知第几天的晚上,夏子诺被带下车子 ,眼睛被蒙上黑布,被带进一个小黑屋关着,一进去,黑布被拿开,只是里面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到,阴冷阴冷的,她蜷缩在一个角落,耳朵传来不熟悉的语言,原来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李琳到底把她带到这里干什么呢各种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令她不禁胆颤,强暴施用严刑毕竟上次她被那些人未遂,现在还继续

    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小黑屋只有一个抽风机,正在卖力地工作着。

    夏子诺不敢想太多,不然真被自己吓死了,既然己经这样了,只能是见一步走一步了,她也不敢奢望太多了。

    毕竟夏子诺在她下车时,扔给她一句话:“夏子诺,我李琳也是那种卑鄙到极点的人,如果你能逃得过这一关,我答应你,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与你作对,真心祝福你和金樽,我说到做到。”

    夏子诺冷笑了,她的命都在她手中,她要拿什么要跟赌博那不是开玩笑吗

    她也不知道白天与黑夜,在她的眼里只有黑夜,黑黑的一片,里面的空气阴冷。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其实她是怕黑的,特别是这种看不到尽头的黑。

    不过,她还是在这间小黑屋摸索着,想寻找开关什么的,刚才被他们推进来的时候,射进来的一刹那亮光,她脑海里面大概有了印像,她的手不断地探着,只是她失望了,这间房子除了黑就是黑。

    她又坐了下来,这里带冷,本来她穿得不多,只有单薄的长衫和长裤,坐在冰冷的地面,冷得全身发抖。

    可能是太冷了,把她所有的困意赶走了,想起之前的种种,她不由冷笑了,笑自己太傻还是太天真总是轻易相信一个男人,把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方

    金樽也够绝情的,说把她扔下就扔下那种地方,总是逼着她接受他。

    “唉”她重重地唉了一口气,己经是这个样子了,她反而不是太伤心难过,现在哭又有何用所有的痛苦之后,肯定是平淡了。

    她靠着墙坐着,她的脑子几乎是在静止的状态下,她不再想是怎么回事觉得不需要白费力气,现在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如果有奇迹,她倒是想相信奇迹,只是有可能吗落在李琳的手上,除非金樽来救她只是李琳会告诉他,她在哪里吗

    李琳说跟她赌,她就跟天赌。

    她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吧。

    静静地等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头埋在膝盖里面。

    地面很冷,只是比她的心还要冷吗不过,坐久了还是有一丝温度的。最后她饿了,累了,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地面一片冰凉,四脚伸展,眼皮越来越重,睡了过去。

    睡吧睡吧,睡了再也没有烦恼了。

    在黑暗中,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她根本不知道白天和黑夜了,正如刚才她所想的,她在这里等死了。

    他们不给大小便,就算是这样,有尿意了,她拼命地忍着,她可不想脏死。肚子越来越饿了,居然后来也没有尿意了,可能是把它们消化了。

    这样静静地躺着,不用大小便,也不用吃了。

    书上记载着,人什么不干,可以挺过七天,七天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有人救她的话,是有足够的时间去救的,如果生命只有七天的话,也太短了,话说她真有很多很多的心愿没有完成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希望可以给人一个整洁的容貌,就算是尸体腐烂也没事,她还要笑着死去,她不要难过。

    她就这要荒唐地想着各种事情,行空走马的,己经做好了死的打算。

    李琳把她关在这里的目的,己经是十分明显了,就是不想让金樽找到,七天跟她赌,如果金樽找得到她的话,代表着金樽还在乎她,她愿意放弃。

    她的心情十分平静,可以静静地死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她尽量让自己开心一些,这样一想,也减少了饥饿带来的痛苦了。

    她己经是一动不动了,就如一具干尸一样,地面很冰,她又饿又冷

    这时,铁门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亮光射进来,她的眼睛被刺得生疼生疼,疼得无法睁开,也不敢睁开来。

    原来是两个男人,把她拖出去,他们在交谈着,她一句话也听不懂,只知道自己有可能不用死了,对生命又燃起一抹新的希望。

    那两个男人把她带到另外一个房间,他们喂了一杯水,出于求生的意识,她虚弱而艰难地喝着,直到呛住,微弱地咳嗽着。

    这两个男人又喂她吃了一些白粥,一口一口地喂着,吃了东西,她总算是有了一些力气了,舒服多了,她第一次意识到生与死是那么近距离的。

    现在能活过来也是一种幸福。

    这时候,两个男人出去了,走进来一个中年女人,看着夏子诺,眼中露出欣赏之色,她居然会中文:“姑娘啊,不错啊,居然挺过七天没事,你是见过第一个从那小黑屋还活着的人。”

    声音娇媚,夏子诺看了一眼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身材丰满,化着精致的妆,眼睛闪着精明,上上下下瞟着夏子诺,似乎打着什么算盘一样。

    夏子诺一惊,原来她居然被那里七天了,而且没死,真是奇迹,而且之前那里还关过不少人她一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李琳呢”夏开口问道,只是声音干得如老奶奶的声音,沙哑难听。

    “我不认识她。”中年女人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流露这些消息。

    “是她带我来这里的。”夏子诺又问。

    “这个我不知道。”那位中年女人眼神神有些闪烁,不愿多谈。

    中年妇女又瞟了几下夏子诺,眼里多了几分深意,出去了一下,拿了不少的食物进来,有饭有汤有菜,色香味俱全。

    夏子诺看了,马上流口水了,几天不吃不喝,可以堪比饿鬼了。

    那位中年妇女看了,眼睛笑眯眯的,似乎在说:吃吧吃吧,最好养得白白肥肥的,到时可以卖个她价钱。

    反正那个叫李琳的女人告诉过她,只有这个姑娘只要七天不死的话,就由她自便的,只是要她千万不要透露半个字,不然到时后果自负。

    这个地方叫越南,在中国的附近,夏子诺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夏子诺离自己的祖国远远的,到了另外一个国度了,这个中年妇女叫清姨,是中国人,也相当于李琳的手下,在这边管理这边的事业。

    她见到夏子诺长得那么美,心里己经有了想法了,这个国家流行三妻四妾的,随便把她卖掉,估计也得一个好价钱吧。

    她想过了,把她卖到妓院是不行的,万一被找她的发现了,她可要惨了。

    不如单单卖给一个人就好了。

    正在吃得香香的夏子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卖掉的一天。

    当她知道后,大声吵闹,大声抗议,只是那个雇主一见到夏子诺,不知有多喜欢,加上他有财有权,喜欢娶老婆,只要是漂亮的,统统都要想,同在夏子诺的那天,同时娶了四个老婆,加上夏子诺一共是五个了。

    不管她怎么挣扎,最后还是逃不了强逼一起与另外女孩子和那个越南土豪举行婚礼。

    这个越南土豪太有钱了,当地每一个女孩子都以嫁给他为荣,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夏子诺为什么不愿意,这让十分纳闷。

    她们以为夏子诺故意引起她们未来老公注意才会这样,所以她们打算在举行婚礼当天,一起捉弄夏子诺。

    不过夏子诺又想通了,她估计婚礼当天,人多,她可以趁着婚礼逃跑也可以,想着就同意了举行婚礼。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