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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4:宠你一辈子

    晚上,金樽没有回来吃晚饭,电话也没有打回来,估计是到哪个美女怀里求安慰了吧。

    这样也挺好的,她可以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静静地思考着问题。

    有时候她是这样想的,最好把他气得以后都不要回来了,她就可以不用进黑鹰帮了,反正刘嫂也说了,现在的黑鹰帮不像现在了,现在是法律时代。

    她现在十分平静,不像刚知道自己身世时那么激动了,爸妈己经在天之灵了,或许也不想让她走上这条路吧,毕竟这条路充满了危险。

    他们不幸被人害死了,何况她这个单纯的人,更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呆得下去,虽然金樽说会帮她,但是万一金樽一生气,把她丢下来一个人面对,她怎么死也不知道了。

    “金樽,你真的不要回来了,如果你超过一个星期不回来,我就回家了。”她不是还有一个家吗可以在最无助的时候,她还有一条后路。

    她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最后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果然金樽三天也没有回来的,夏子诺就像是平常一样生活,也不会打电话给他,就好像当他不存在一样。

    其实她也是苦中作乐的想法。

    金樽不在的三天,她跟刘嫂聊了很多,她才明白自己的父母其实是十分善良的,她为有这样的父母而感到骄傲

    她的决心越来越坚定了,如果她真的不适应这个黑鹰帮,她也会选择离开。

    晚上她睡得正香,突然她的房门被人砰的一声踢开了,不用说了,除了金樽谁还敢这样。

    她惊醒过来,抬起头看到他看到带着醉意的他,脸色没有半点变化,如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也不问他现在才回来了

    “夏子诺”他走路有些摇晃,嘴里吐着酒气,一闻就像是那种喝过酒的人,夏子诺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她最讨厌男人喝酒了,一想到那个可能,她有些害怕了,金樽该不会借着醉要了她吧。

    反正到时他可以赖着说,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的身子悄悄地缩进床里面,手紧紧地拉着床子,手心早冒着细汗,刚才的平静没了,他那么大的动作,不会气未消吧。

    他越走越近,酒气也越来越重了,没有开灯,但是他那双如豹子一般的眼睛灼灼发亮,她就像是他眼中的猎物,他己经来到她床边了。

    “我知道你没有睡觉的,不要装了。”他打了几个酒气,不过说话倒是十分流利。

    她甚至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醉她的身子开始瑟缩了,一把推开了他伸过来手,大大的眼睛装着恐慌,女人毕竟是女人,力气并没有男人大,她不得不防。

    “躲什么躲有,你一见到我就想躲,如果现在来的是沈君一,你还会躲吗”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醋意,似乎十分生气一样,透过外面月光照进来的光线,可以清晰看到他有些委屈。

    “金樽,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见到沈君一”夏子诺的声音不自禁放软,可能是母性大爆发,她也不想跟他吵了,大半夜的,万一吵到别人也不好吧,她看到他这样,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真的吗”金樽又吐了一个酒气,眼睛紧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不会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恩。”夏子诺带着一些小心翼翼,她己经明显地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危险,只要喝过酒的男人都是危险的,啥事不敢做的。

    她移开一些,但是一只手己经被金樽握住了,放他在嘴边轻轻地摸挲着,夏子诺一阵痒痒的,想抽回,又无力。

    “不要这样,听话,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吧,好好一睡,明天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她当他是小孩子了,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诱惑,同时趁着他放松力道时,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慢慢地移到床沿边,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只是金樽比她快,己经整个人向她压过来了,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夏子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金樽的身子高大威猛,压得夏子诺几乎不能喘气。

    “放开我金樽,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她低低地叫了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带着害怕。

    金樽只是压着她,并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在她脸上吐了几个酒气,夏子诺马上把头侧到一边去,用手捂住嘴巴。

    “夏子诺,你就那么排斥我吗”喝过酒的原因,声音带着嘶哑,还带着拖延,之前的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十分有老大的风范,估计他的手下一见到他就会闻风丧胆吧。

    “”夏子诺一脸黑线,在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如何回答他她的心真的好乱,有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想什么

    她当然是排斥他了,但是她又怕他生气,特别是醉酒的他,万一把她扔出窗口也说不定,那她不是一命呼呜了吗

    她选择自保,大眼睛里面全是戒备,一声不吭,正在寻思如何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不让他生气的。

    他的脸靠得她更加近了,可以清晰看到对方的黑睫毛,呼吸间全是酒气,虽然不是难闻,但是她也是讨厌这种酒气。

    她的身子是紧绷,她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不会跟男人随便上床了,他不会是把她看成了一个随便的姑娘了吧。

    全身冒着冷汗,嘴唇带着颤抖,现在有谁会救救她啊看来她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往下想了,死死地咬着嘴唇,就如在案台的小白兔,黑睫毛不断地颤抖着,暗拳捏着紧紧的,如果他敢来硬的,她就会用拳头一拳打爆他那里.

    她不可以这样任人欺负。

    不然在他眼里,她就成了一个放纵的女人了,以后更不要说会尊重她了。

    “猫猫跟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宠你一辈子。”他就如一只小狗一样,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十分享受,闻了嘴巴,又闻耳朵,又闻头发一处也没有放过,而且还是深深吸了几口气。

    最后才得到结论:“你今天是不是用了玫瑰花泡澡了,好香啊。”

    夏子诺一阵暴汗,她快要晕过去了,金樽绝对有可能当她是食物了,说不定会一口吃掉她也说不定。

    “是的。”她可怜兮兮地道,眼里带着哀求,希望他千万不要对她动手动脚,她真的伤不起,看着他继续嗅着她,她轻轻地问,“闻够了吗刘嫂说,女孩子用玫瑰花泡澡,对皮肤好。”

    “好香。”金樽还一副沉醉在其中的样子,他稍稍用力,用一只撑着床,不要把全部的力量压着她,只是下腹己经有一股难忍的燥热

    他到底吃了她还是不吃她虽然他是醉酒了,但是他的意识是十分清醒的,一旦强要了她,估计她就是永远离开他了,他太清楚她了。

    然后他还是把那股难耐的燥热压下去,嘴巴吻了吻她的嘴唇,舔了舔,只是夏子诺避开了,他嘴里喷出来的酒气真令她不好受。

    “乖啊,我去帮你弄一杯醒酒的茶,你喝了肯定会好受一些的。”她打算慢慢地引诱她,看着他平时那双一向精明的眼睛带着几分可怜,她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她的动作十分有效果,金樽真的听话起来了,放开她了,夏子诺心里窃笑。

    她马上跳下床,但是她刚想走,整个人又被他抱进怀里面了,坐在他的大腿上,动作十分暖昧,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那里的坚硬,吓得她不敢动。

    “放开我,好吗”她的声音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本来她想借着泡醉酒茶的机会,偷偷地跑到刘嫂那里住,她是想,他再大胆,也不敢当着刘嫂的面乱来吧。

    只是她的心思似乎被金樽识破了。

    “我没有醉,不用泡醉酒茶的。”金樽完全当她是大娃娃,脑袋放在她的肩膀那里一直蹭着,嘴里粗声地嚷着,“嗯,身上没有其他的味道了。”

    夏子诺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男人还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真够小气的,己经过了三天了,还想着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和沈君一早有了肌肤之亲了,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不行的,如果不喝醉酒茶的话,明天会头疼的。”她继续用温柔攻击。

    “我没醉的。”金樽大吼了一声,差点要把夏子诺的耳朵震聋了,她皱了皱眉头,用手捂住耳朵。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醉了,别人说,越是说自己没醉的人,就是醉了。

    只是这样的他倒是有几分可爱,就像一个大男孩子一般。

    “如果心里难受就睡觉吧。”她低声诱惑,希望他可以乖乖听她的话。

    但是金樽似乎听不到她的话,就如一个耍赖的孩子,一直抱着她,声音带着几分委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可以跟我认错吗”

    “呃”夏子诺无语了,这个男人绕来绕去,还是绕着那个话题,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快说啊”他高声地吼了一声。

    夏子诺一时不知乍办真是无语了,如果像之前一样,倔强,估计有可能她就要失贞了,她可不想冒这个险,她还是乖乖地配合他吧,反正点头认错也不少一块肉,只有把这个男人哄好再说。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金樽马上咧嘴笑了,就如一个小孩子一般,呵呵地笑了,似乎真的又醉了,开始说胡话的。

    “猫猫不如这样吧我们以后也跟你爸妈一样,我叫帮主你你叫夫人怎么样”

    夏子诺不回他这个问题,她要想办法离开他的怀抱再说,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而且他下面那个硬物弄得她如坐针毡,十分不好受。逃为上计。

    只是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不会乖乖听她的话,她接触的男人只有沈君一一个,不如一些酒家女会应付各种男人,她心里有些急了,他的大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根本没法写拿开。

    她试过想拿开他的手,而他又会抓得紧紧的,而且差点要移到她的胸前,她不敢再动了,不然离失贞不远了。

    她垂着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声音软软的:“金樽啊,我有些尿急,想拉尿了,能不能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埋怨,这个理由总行吧,人有三急,他会谅解吧。

    只是金樽问非所答,还是抱着她,孩子气地在她的肩窝那里蹭了蹭,弄得夏子诺痒痒的。

    “说,以后还跟他在一起吗”他说话越来越不流利了,开始有些结巴了。

    “我不会了,我向天发誓,行吗一见到他就远远跑开,你能不能放开我,我真的尿急啊。”

    他又吐了几口酒气,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一样。“早认错就好了真是不乖。”

    夏子诺真拿他没有办法,见过小气的男人,没有见过那么小气的,那么斤斤计较的。

    她苦笑一声:“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一定首先跟你认错,这样可行”

    她现在真害怕这个男人一口把她给吃了,她就像是坐在大刀上,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姿势简直是要了她的命,老天爷啊,快来救救她啊。

    只是他那么无赖,好像又是真醉了,而且醉得很严重,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她越来越难受了,两腿紧紧地夹着,害怕一动了,他的勃发就会穿破她的裤子。

    酒气不断地熏着她,那些酒气十分难闻,她是一个酒精过敏的人。

    这个男人现在完全没有形像,不再是平时冷酷果断的样子如果被他的手下看到,估主一定会掉了大牙。

    她细细想想那件事情的对与错,其实自己也有错的。不应该对他大吼大叫的,应该好好跟他谈,而不是一味对他嚷,如果是别的男人也受不住,明明己经跟他在一起了,就算名义上没有答应,但是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就是一对。

    而他又喜欢她,肯定气得半死了,其实他也是出于最本能的反应,他生气也是因为她,在乎她,她就是不明白。

    就算她不是故意的,但是也伤害到他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打算给这个男人一些面子:“嗯嗯,我明白了,我错了,以后绝不会再跟沈君一见面,好吗这会你满意了吗”

    她想拿开他的手。

    金樽又在那里耍赖了一下,就是不松开,就像一个三岁调皮的小孩子,他微微眯起眼睛,又喷了几口气。

    “拜托你不要再喷了,臭死了。”夏子诺忍不住要发火了,感觉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别人醉酒也没有喷酒气,他是故意要让她难过。

    “好吧。”金樽真的不要再喷了,乖像是一个小孩子。

    “你放开我,我真的尿急了。”

    “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准跟沈君一见面。”他好像又醉了,大吼。

    夏子诺气得直翻白眼,她想吗她也巴不得不要跟他见面,只是他跟踪来了,她也没有办法。

    “我也不想见他啊,不但不想见他还不想见你。”她把话说绝了,看他还能说什么了

    金樽似乎有些不甘心,狠狠地在她的腰间捏了一把,夏子诺一疼,猛地站了起来,终于摆脱了他的魔掌了,她也不慌了,也不想装了。

    现在是半夜,困得要命,正是睡觉的好时机,她似乎感觉金樽也不太敢惹怒她的,她干脆大方去睡觉。

    不想再理会他了,懒得跟他重复那些话题。

    突然他又傻乎乎地笑了,跟她躺在一起,又想抱着她,但是被夏子诺狠狠地踢了一脚他,险些没有踢中他的要害。

    他翻了一个身,不再抱着她了。

    夏子诺哼了一声,其实金樽的酒气并不难闻,只是她故意说的,只是她感觉跟他在一起就是不对,她是不会接受他的爱意的。如果说当朋友还可以,她没有办法刚刚跟一个男人做完爱,又和另外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道理是不可能跟他说得通的,还不如慢慢让他明白,她不会爱他的。

    “睡吧。”她不满地嚷了一声,打了一个哈欠,她真的累了。

    这时,金樽又缠上来了,又把她抱进怀里面,夏子诺无奈了,看在他醉酒的份上,就由他去了,反正她逃到哪里,他都会缠上的,而且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不如认命吧,只要不强行她就行了。

    等他抱够了自然就会放开,平时也是这样的,他嘴里又爆了几句粗口,粗声粗气,就像皇帝一样,脾气大得很,还威胁她:“如果你以后再再那样,我就要抽到你屁股开花。”

    “你说话能不能文明一些。”夏子诺己经是忍无可忍了,她快要受不住了,忍不住冲着他低嚷。

    他又喷了一个酒气,微微眯着眼睛,沉吟了半晌,道:“哼不听话的后果可是十分严重的哦。”

    说完,他就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好像累了,只是睡一会又梦叫呓几句,夏子诺真想用棉花塞住耳朵。

    “夏子诺做我女朋友,我是帮主你是夫人哈哈”

    他摇了摇头,又梦呓了两声,又睡了。

    他的头就在她的头顶摩挲了一下,夏子诺真正的无语了,在心里道:果然是醉了,醉得脑子乱了,还幻想她要和他结婚。

    他又用下巴摩挲了一下她的头发,弄得夏子诺痒痒的,她真后悔刚才没有跑到刘嫂那里睡觉。

    弄得现在多别扭

    以为他真的睡着了,谁知道他又吼了一声:“夏子诺我是说到做到的,你不要想着逃啊,休想”说完,又嘿嘿地笑了两声。

    夏子诺彻底无语了,用手扶了扶额头。这个男人还是金樽吗看来有醉酒的他才是真正的痞子。

    她真为他担心了,万一在他的手下醉酒了,看他的威严何存

    “不要再说话,你还给不给我睡觉啊”夏子诺真想胶布粘上他的嘴巴,吵死了。

    但是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又晃了几下头,下巴又摸挲了她的头顶,而且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当她是玩偶,闹腾得不行。

    他嘿嘿地傻笑着:“你肯定打算,我再不回来,你就要走了。”

    夏子诺一震。

    猛地转过头来, 不可思议地看着金樽,他是真的醉还是假的醉啊为啥说话那么清晰的根本不像是醉话啊她的腿往后一蹬,把他踢到一边去。

    “啊”金樽蜷曲着身子,痛苦地叫着,“你踢到我的命根子了”

    “啊,没事吧”夏子诺的脸猛地一红,意识到自己下脚太重了,但是他也太可恶了,谁叫他一直在那里胡言乱语啊。

    “不如你帮我看看吧。”金樽声音带着痛苦,似乎蛋碎了一样。

    “不会是蛋碎了吧。”刚才她真的太生气了,如果不是他老是惹到她,她才不会这么生气呢。

    “有可能。”金樽低低地嚷着。

    “你活该,谁叫你欺负我。”夏子诺恼羞成怒,叫她看,他们是什么关系啊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她气呼呼要睡了。

    这时,金樽居然又从她后面背着他,而且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一把吻住了她,重重吻着,夏子诺吃吃地叫疼,奋力地挣扎着,最后她投降。吻吧吻吧,她现在又困又累,没有力气陪他在这里浪费力气。

    金樽可是一点也不客气,又咬又啃,狠狠地发泄了一下。

    直到她的唇肿了,金樽才满意地放开她,似复仇一样,看着肿得像猪肠一样的唇,邪恶地笑着。

    “还敢踢我吗”

    夏子诺总算是怕了他,这个醉鬼太可怕了,一个晚上还在那里折腾着,她十分无奈,不得不向他求饶:“好了,不要再闹了,我们睡觉吧。”

    金樽一听到“我们睡觉吧”。

    嘴角飞快地扬起一抹笑意,有些得意。

    “我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放手的,夏子诺,你是我的,休想离开我。”

    夏子诺再次震住了,这完全是他平时说话的语气啊,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乍说话一下子那么清晰了。

    金樽又嘿嘿地笑了,似乎料到她的反应一样,道:“哈哈,我不是笨蛋,你千万不要当我是傻瓜啊”

    说完,又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她了。

    这个男人也太难缠了。

    明明知道她结过婚还硬要她。

    又要吃醋。

    “真不说了,我要睡觉了。”夏子诺生气地吼一声。

    但是金樽似乎并没有在意一样,而是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面,梦呓着:“猫猫,就算你是别的男人的女人,我也要抢你过来,猫猫猫猫”

    大手紧紧缠着她,好像怕她逃跑一样。

    可恶的男人,醉酒就了不起吗她真想一脚把她踢到床底,好吗

    之后,他真的不动了,只是就是不放开她,把她的头顶在他的胸膛。

    夏子诺暗暗高兴,嘿嘿,这家伙肯定是睡着了,而且还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推了推他,压低声音问:“金樽”

    “不准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啊。”他嘴里低嚷了一声,放在她腰间的手松了。

    她暗暗高兴,看来这个男人差不多要睡了,只是他刚才说的话充满了落寞,听得她心里酸酸的。

    “夏子诺,我是一个男人,会妒忌,不要再跟那沈君一有关系了,不然我真的要疯了。”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好像是说梦呓一样,又好像是说真话。

    惊得夏子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他他他真的醉了吗这些话根本不是醉话行吗

    这时,寂静的房间又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了,加上轻轻的鼾声。

    她有些不懂了,心里忐忑不安的,过了一会,她推了推他,轻轻道:“金樽,你睡了吗”

    他不再说话了,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地传来,看来他真的睡着了。

    夏子诺阖着眼,其实她心里是挺难受的,酸酸的。

    别人都说,喝醉酒后都会说出自己最真实的内心话,他也是这样吗

    他真有那么喜欢她吗

    其实像他那么优秀的男子,虽然是黑道老大,但是要一个姑娘是随手一拈的事情,为什么他那么喜欢她她真的不明白了。

    他就那么认真吗

    她有这个魅力迷倒他

    她真的烦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心里全是迷茫。

    其实她想过要对他冷淡的,想要他对她死心的,有时候她就要故意气他,彻底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像。

    他会伤心

    他全心全意帮她,而自己呢给他的回报呢什么也没有。

    一时心乱如麻。

    “金樽,可是我不值得你去爱,你以后会有更多的好姑娘的为什么要爱我呢”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推掉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他的大手很有重量,压得她十分不舒服。

    只是她刚拿开,他的手就好像有弹性一样,又攀上她的胸前,吓得夏子诺如惊慌的小兔子,这个男人睡着也一样的霸道,太可恶了,她试了几次后,都失败了,最终她放弃了。

    委屈地躺在他的怀里面,就像一个大大的洋娃娃一样。

    这个男人到底是醉了没有

    为啥她感觉他并没有醉呢。

    她眼珠子一转,狠狠踢了一脚他的腿,但是他也没有动,好像一颗大石头一样,她真的无奈了,闭上眼睛,不想再闹腾了,睡觉去了。

    她差不多入睡的时候,他把她抱得更加紧了,就如一根蔓滕一样,紧紧地攀上她。

    夏子诺泪奔了,困得要命,只是这家伙一点也不俏停,在那里动来动去。

    “还让不让人睡啊”夏子诺欲哭无泪,眼皮就要撑不开了,肚子里面一肚子火气,而某男却睡得安安睡睡的,最后她心一横,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睡觉去了。

    最后敌不过睡意,跑去与周公下棋了。

    蜷曲在金樽的怀里,乖乖的,黑睫毛投在眼睛下面,看起来乖巧极了,带着几分她小时候的意味。

    她的呼吸清浅地传来,蓦然他睁开眼睛,眼睛是那么犀利,那么明亮,就如两颗粒虚璀璨的明珠,灼灼发亮。

    金樽透过月光看着怀中的女人, 眼中的宠溺越来越浓,轻轻地吻了吻她白嫩的脸颊,然后满足抱紧她,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坏笑

    其实他是装醉。

    金樽明白自己是不可以斗得过沈君一的,就算是跟她生气了,她也不会主动找他,反正激发她要走的冲动,其实她在别墅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范围内,知道她并没有走的,他十分高兴,只是暗恼的是,她居然没有打电话让他回来。

    他明白,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走了,一直在说服自己要走的理由,如果自己再不回去,估计以后她走了,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沈君一知道他的住处,他倒没有半点担心,夏子诺在这里,他是不敢乱来的,他也知道沈君一其实对夏子诺念念不忘的。

    这里是夏子诺居住的地方,对他帮里的事情也没有半点影响。

    至于他会不会拐走夏子诺,他更加不会担心,几天了,如果真的要拐走的话早拐了。

    其实那天他十分生气地去了别处住了,三天也不好过,只是面子的问题,他不想那么快低头了,想着她会求他回去,可惜他死心了,她根本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后来他找了一大群兄弟出来喝酒,让兄弟们让他想办法,虽然被兄弟狠狠地嘲笑了一番,但是还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如果他不向她低头的话,估计就要失去她了,那不是自己送回给沈君一。

    本来她跟着自己也是因为仇恨的,如今他不理她了,她无路了,不走才怪。

    他越想越吃亏,能把她带到身边,他己经下了不少的功夫,他不可能半路而废,他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只是就这样回去,太灭了他的威风,这个方法是最笨了。如果他笑着回去,不可能的,他心烦躁着很,如果他继续带着怒气回去,他们的关系只会更加恶劣。

    这个女人别看她娇小玲珑的,跟小绵羊似的,但是发恶的时候就是一只母老虎。

    他算是见识了,敢对他吼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了。

    他听了大钢的话,装醉。他想了半天,真的灌了一瓶烈酒,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易醉呢长期生活在警惕的人,早己经练成了一身好酒量,有着“千杯不醉”的大号,一瓶烈酒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而己。

    不过他醉酒的时候装得也是半真半假的,以混乱夏子诺的思维,毕竟他真的醉的,有可能她不会相信,只有半醉半醒,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

    他想着想着,心渐渐开了,看着怀中的女人,心也定了下来,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做什么也可以。

    第二天早上,由于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的,夏子诺赖床了,躺在被窝里面不起来了,最重要的,自己一直被金樽抱着,她睡得也不太安稳。

    金樽醒过来的时候,撑着一只手侧看着她,冰冷着脸,好像那天他发脾气的样子,夏子诺头皮一麻,这个家伙又来了,不会是大清早找她吵架吧

    因为她己经认定了昨天晚上他是闹酒疯了。

    “夏子诺我昨天晚上好像记得你对我承诺什么的。”金樽似努力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眉宇紧蹙。

    “什么”夏子诺假装不知道,缩了缩脖子,把自己缩进被子里面,一抹疑惑又上来了这个男人不会是想起昨天晚上她说过的话吧,那时她也是随口答应的, 他不会是想起了吧。

    这样的男人也可怕了吧,她当然不会那么笨,上了他的套圈,她假装糊涂道:“你昨天晚上只是发了一下酒疯啥也没有说啊你是不是酒宿啊,等下叫佣人给你泡一杯醉酒茶吧”

    “不需要,我好得很。”金樽眼睛半眯,目光犀利,俊脸紧绷,瞪着她。

    “呃”夏子诺心里有些发毛。

    “我记得你跟我说,你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来往,还跟我承认了错误,你自己回忆一下,是不是这样不然我就要打你的屁股开花”

    他说的时候十分认真好像在发毒誓一样。

    夏子诺真想狠狠刮自己两巴掌,自己嘴贱,干嘛自己要答应他的事情啊真是有毛病了。

    她不敢说话了,自己的确有说过这些话。

    “嗯。”

    她只能是做个说话算数的乖巧孩子,不然他真会打她的屁股的。

    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厉害,就算是醉酒也一点也不含糊,居然把那些话记得那么清楚,自己又是一阵难过,可能是他太在乎她的话,才会记得那么清楚的。

    看着乖乖听话的小女人,金樽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这次他赢了。

    他们的关系又好了,像之前一样有说有笑,刘嫂刘叔看在眼里,不知有多高兴,当天为他们做了不少的菜,似乎庆祝他们和好一样,弄得夏子诺不好意思起来。

    她和金樽真的没有到那种关系,好吗

    不过她看到金樽那么高兴,也不敢说太多。

    只有吃过饭后,夏子诺就坐在沙发上发呆了,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她有些想家人了,自从跟金樽在一起后,以前的手机也没有带,与以前的人断了关系,毕竟金樽是黑帮,自己也自觉地断了以前的关系。

    只是她真的想他们了,她偷偷地打了一个电话夏爸爸和夏妈妈,告诉他们现在很好,让他们不用挂念,后来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夏子浩。

    “姐,你这个月到底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们好担心你啊,你是不是被人软禁了,不用怕,我马上报警。”夏子浩阳光的声音从电话传来,里面透着浓浓的担忧,巴不得从电话线跳过来,把姐姐拉回自己的身边,自从姐姐跟了那个金樽,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不见她的人影了。

    他都不知道有多担心。

    “没事,子浩,我现在非常好,我只是想打一个电话给你。”夏子诺声音带着哽咽,其实她真的想念家里人了,刚才打给爸爸妈妈时,一直忍着没敢哭,现在一下子把委屈发泄出来,只是到了夏子浩,就是金樽欺负了夏子诺。

    不管夏子诺怎么解释,他就是不相信,一定要亲眼看到她。

    “子浩,你还是不要过来,等到我处理了我的事情之后,我再告诉你吧。”夏子诺心里有些犹豫,毕竟金樽告诉过她,现在她住的地方一定要保密,他的仇人多,万一被人发现了,会十分危险的,所以没有什么事情,她是不会出去的。

    “姐,金樽肯定不好人,如果你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宁愿跟沈君一在一起,最起码他是光明正大的,虽然受气一点。”夏子浩态度非常坚决,己经在电话吼了,一听到夏子诺哭了,他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没了主意。

    从到大,他最疼了这个姐了。

    “好吧,你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一下四周的人,不可以让人跟踪。”夏子诺为了金樽,不得不小心。

    只是她的话马上让夏子浩火大了,总觉得自己的姐姐己经被金樽拉去干坏事了。

    “姐姐,我一定要把你解救你出来,再狠狠地揍一顿那家伙。”夏子浩激动就要砸电话了。

    “子浩,事情不是你想像得那样的,是我自愿的,请你不要迁怒他,我真有事情要做。”夏子诺见到夏子浩发火,似乎早料到了,他这个弟弟对她的关心超乎一切的人。

    以前她觉得理所当然,现在她觉得感动。

    “一定是他威胁着你,不但没收了你的手机,还不让你回家,现在你肯定是你偷偷跑出来的,给我打电话的。”夏子浩发挥超大的想像力,把金樽想像成一个超大的坏蛋。

    “不是。”夏子诺吸了吸鼻子,有些后悔自己在夏子浩掉眼泪,以夏子浩对她的关心程度一定会担心的。

    “姐,求你了,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的,带你回家。”夏子浩在电话里面吼,差点要把夏子诺的耳朵震聋了。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答应夏子浩的要求,把地扯告诉他,并且不忘了嘱咐他一定要保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一个人。

    夏子浩挡不住她的哀求,答应了,去找夏子诺时,一个人也没有告诉,只是他并不知道,己经有人跟着他了

    当他来到那幢别墅时,又生气了。“姐,金樽肯定当你是小情人,把你包养起来,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了吧”

    他眼睛里面带着愤怒,上上下下审视了一下夏子诺,焦争中带着不要思议。

    “姐,你不会是那种人的,一定是他逼你的。”

    现在夏子诺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打扮得光彩照人,十分美丽,明艳动人。

    “我当然不是那种人,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夏子诺笑了,笑夏子浩啥时候才能改掉那种毛躁的脾气,一发生一些事情就要炸了一样。

    “没有就好。”夏子浩才放心下来,她还懂得笑,肯定是没事了,据他了解的夏子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屁股坐在夏子诺的旁边,不解地问。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有不得己的苦衷啊”

    “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夏子诺垂下头,樱唇淡抿着,两手绞在一起,十分为难。

    “好吧。”夏子浩也不想强迫她了,他最受不住她这个样子的,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他们聊了一会,夏子浩走了,夏子诺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管理药品公司,夏子浩向她挥挥手,药品公司是她的心血,他敢怠慢吗

    当手下把夏子浩来过的消息告诉金樽时,金樽一阵担心,毕竟夏子浩对他的印像不好,万一又劝说夏子诺离开他,有可能夏子诺又要放弃他为好铺好的路了。

    其实现在他一直努力处理帮里的事情,清理了一大帮人员,像正规帮派一样,他想夏子诺接手时,可以省去一些功夫。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他也是憋了好久才问起这件事情。

    “夏子浩来这里干嘛”语气不善。

    本来夏子浩和夏子诺不是亲生姐弟,他不需要对他太客气的,万一这个夏子浩知道夏子诺的身世了,估计又要多一个情敌了,他不得不防,都不知道追求这个小女子太痛苦了,总是阻碍重重。

    “是我打电话给他的,他想看看我,我想家里人了。”夏子诺今天的心情是好的,脸上笑容满脸,只是金樽觉得十分不舒服,似乎她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他莫名奇妙又吃醋了。

    “我说过,暂时不能让任何人泄露我们的地址,我们的身份是十分特殊的,万一被一些人盯上了,我们会很危险的。”

    夏子诺内心重重地受到重伤了。“他是我的弟弟。”

    言外之意,他是不会害她的。

    天下人都会害她,她相信夏子浩绝对不会的,从小到大,都是他保护她的,她对他也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其实她也不想让夏子浩知道的,但是她真的太需要人倾诉了,在这里差不多一个月了,老是在这里呆着,她真的闷坏了。

    “但是不是亲生的。”金樽无情反驳她。

    夏子诺一怔,这个是事实,她和夏子浩本来不是亲生的姐弟,如果他知了,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只是今天下午夏子浩跟她说的话一直响在耳边。

    “姐,你这样呆在这里到底是啥意思他现在是不动你,但是像他那种人不可能那么忍得住的,你现在吃他的,用他的,将来他就有理由欺负你,你想过了吗你这样像是他的情人,我讨厌这样的姐,跟我回去吧,不要再跟他了,如果你有什么苦衷,我们一起来解决,一起面对。”

    夏子浩打动了她,上次金樽就骂过这样的话,骂她吃他的,用他的,果然是吃人的手软,金樽现在对她十分好,那以后呢谁知道啊

    之前金樽跟她说,他处理了一些事情再让她进帮,她也相信了,其实她希望事情可以一直拖延,她相信金樽做的事情一定是犯法的,她一直是个遵守法律的好公民,刘嫂也跟她说过,现在的黑鹰帮不像以前了,他们回来这里,也是因为这里有前帮主和夫人的骨灰,还有她在这里。

    其实她是很犹豫的,一旦踏进这个黑道,将来想清白就难了,这是一个十分重大的决定,现在她也是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她更加怀念以前的日子,为了自己亲生父母,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放弃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这样值得吗

    每当夜深睡不着时,这几个问题一直在脑海回旋着。

    只是如果自己逃回去,又能逃得出金樽的手掌心吗如果不依金樽,有可能他会把自己沈君一再一次推进事业的低谷,他有本事把风波平息,肯定有本事再次弄垮。

    而自己那间小小的药品公司更是不可一击了。

    金樽的实力她不敢怀疑。

    所以夏子浩一再劝说她离开金樽,她又犹豫了,只要牺牲自己,换来自己在乎的人平稳,何乐不为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恨过沈正雄的,只是后来一想,就算现在把沈正雄杀了又如何也挽不回父母的生命了。

    她想自己的仇恨慢慢冲淡,只要一想到仇恨,内心总会忍不住痛苦,在折腾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跟着折磨着。

    “子浩,你好好经营那间公司,不要辜负责姐的心血。”

    “姐,你一定要跟着他吗跟着他到底有什么前途啊”当时夏子浩是这样吼他的。

    当时她又沉默了。

    “夏子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金樽见夏子诺一直在走神,不由生气了,俊脸紧绷,刘嫂和刘叔以为他们又吵架了,扒了几口饭回房了,把空间留给他们,年轻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会吵架。

    “有啊。”夏子诺马上回神,歉意地笑了。

    “金樽,不用担心的,不管是不是亲生的,我就认他是我的弟,我需要其他人的关心。”

    夏子诺有些生气了,把碗一放,不吃了,两腮鼓鼓的,就像一个红红的苹果,她的脸总是红扑扑的,就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说她有了二十七岁,根本没有人相信。

    金樽一见她不吃饭了,其实他心也是急的,现在他己经被她迷像一个大男孩似的,时刻注意她的脸色,只要她有稍稍的不高兴,他也会不高兴的。

    “我天天关心你,难道不够吗我己经是很宠你了,你不需要其他人的关心了。”

    夏子诺一怔,本来生气的,突然笑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啊”她彻底地无语了。

    金樽也是脱口而出的,一见到她笑了,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明显了,有些窘态,轻咳了两声,道:“那小子才是真正的幼稚。”

    他见她笑了,刚才的不愉快也消失了,他凑到她旁边,趁着他不注意,吻了她一口,弄得夏子诺打了一拳他。“不准乱抱我,乱吻我”

    “其实这段日子我一直在处理事情,正在漂白之中,知道你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我正在慢慢转型,等到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带到你进去,我可是为了你啊,只有一直以做犯罪的事情,一下子转为正当,肯定会引起不少人的反对,不过没有关系,我为了你,我一定会坚持的。”

    夏子诺十分震惊。“不会吧”

    金樽只是笑,神秘兮兮的。

    漂白为了她她也太感动了,只是一个如此庞大的黑帮漂白谈何容易啊她心里闪过一抹异样。

    同时对未来也有一抹期待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

    她不再吭声了,如果要漂白的话,她第一个心愿就在全国各地开遍她的品牌的药品公司。

    她继续上网学习知识,如今金樽漂白成功的话,就要需要更多的专业知识了,她不敢怠慢,一想到未来,她不再忧愁了,而是满满的信心。

    她可以继承父母的宗旨,做一个善良的人。

    所以从那天开始,她就叫佣人买回各种关于管理方面的书,她一天到晚看着,还拿着笔写写划划的,十分认真的,金樽有时候见到她那么辛苦,有些心疼,其实她并不想她那么辛苦,他只要她呆在他身边就行了,有什么事情他来解决就行了。

    有时候他会悄悄地走过去,发现认真的她更加美丽,坐和端端正正的,侧面完美,黑睫毛低垂着。

    看到这样的她,他的眼神不由自觉变得十分温柔。

    金樽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要见到她在那里静静看书,他就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如果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多好啊,他明白,她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努力,只要他朝着她的方向前进,那么就一定会成功的。

    只是她从来不会到书房去看书的,只是窝在房间里面,或是窝在沙发那里,上面盖着一张被子,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

    “诺诺,到书房里面吧,里面有暖调,不然这样容易感冒了。”金樽有时候也要进书房处理一些事情,在客户太多人了,不好处理,所以他就吩咐夏子诺也进去。

    “不用了,外面也有暖调啊。”她有些排斥在书房里,最重要的,一些她与沈君一的美好回忆涉及到书房。

    她现在正在慢慢忘记沈君一,全新接受一些新鲜事物,不想再回忆在过去中。

    可以说沈君一现在己经成为了了她内心的一种伤了。

    金樽见到她那么排斥,似乎料到了她排斥的原因,他把所有的佣人叫走,庞大的客厅只有他们个人了,如一对相依相偎的情侣一样。

    他处理公事,她看书,只要他累的时候,才能看到她就心满意足了,他是一个十分满足的人。

    “诺诺,我们那么默契,不如我们结婚吧。”他所有的兄弟其实最排斥结婚这两个字的,做他们这一行,对未来是不敢奢望。

    但是最近金樽经常出现这两个字。

    他真的好想跟夏子诺结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只是这些要他漂白之后再说,他似乎有了新的目标方向,而为之努力。

    “啊”夏子诺吓了一跳,书本从手中掉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不会是开国际玩笑吧,她刚刚从一段婚姻走出来,又来一次,那不是自挖坟墓吗

    “不要我现在对结婚没有兴趣,单身多好啊,自由自在的,哪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也可以走掉。”夏子诺半开玩笑道,样子有些俏皮。

    “如果我一定要跟你结婚呢”金樽把身子挪过去,与他挨得更加近,夏子诺马上不理她了,紧抿着唇,似乎十分不高兴一样。

    “不结。”她瞪着他,似乎有深仇大恨一样。

    “我们结婚了,我会宠你一辈子,永远爱你。”金樽不惜说着肉麻的话,把嘴巴凑到她的面前,一脸笑容,夏子诺把他的脸一推。

    “不要。”夏子诺生着闷气,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恨嫁的人了。

    “呵呵。”金樽也不生气,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多得是时间慢慢打动她。

    之后他再提起这个话题时,夏子诺只当他开玩笑,不再有抵触的情绪了,习惯成自然。

    他们各做各的事情,夏子诺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一闲就会发慌。

    有时候听到金樽传来键盘“嗒嗒”的声音,她心里一阵伤感的,她会想起以前的沈君一也是这样的,有时他们一起在书房里面做事。

    那时候的她,只要听到沈君一的传来键盘的“嗒嗒”的声音,她心里就会十分安定。

    现在金樽也是这样,眼里总是带着宠溺,跟以前的沈君一一模一样,令她的心隐隐作痛。

    所以金樽提到结婚两个字,她十分抵触,她害怕再受伤一次,怕极了。

    她小小的心脏承受不起这种打击。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天气越来越冷了,夏子诺自从发生了上次被沈君一强暴的那件事情后,她再也不敢出去了。

    整天呆在别墅里面,或是跟刘嫂学插花,织毛巾,看书,反正就是不会出去,夏子浩时不时会过来看她。

    日子过得十分平静。

    这天,金樽回来了,说叫她打扮一下,晚上带她见几个朋友,夏子诺知道既然是金樽的朋友,那肯定是帮里的重要人物了。

    她来这里那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帮里的人,为了跟他们打好关系,夏子诺决定跟他出去,其实她真的不太想出去的。

    不过她心里有些害怕,脑子里面出现了电视里面一些黑道重要人物的形像。

    一个比一个强悍,牛高马大,说话粗声粗气的,自己那么娇小玲珑,估计一定被他们狠狠地嘲笑。

    她开始有些犹豫了。

    “可以不去吗”最好是可以不去,她真的不太想面对。

    “去吧,他们早听说你了,又不是正式介绍,不用那么严肃的,随意一些。”金樽眼中充满了期待,意思是要她一定要去,不然不给面子他的朋友了。

    夏子诺怕到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会拒绝的,自己一直生活的环境和他们生活的环境相差那么大,也没什么话题啊。

    后来抵不过金樽的软磨硬泡,答应了他。

    夏子诺好好打扮了一番,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她虽然长得不算差,但是也不能丢了他的脸,一袭合身的紫色大衣,下面是紧身裤,长发披肩,身材玲珑美好,水眸汪汪。

    金樽见到她那么认真,心里挺高兴的,上前搂着她的肩膀,亲了亲她的脸。

    其实她是有些不情愿的,但是想到金樽为她付出的一切,就算是不愿意也得忍,他为了她,己经漂白了,那么大的决定,自己不回报一些,觉得真是十分内疚。

    在车上,金樽意味深长看着她说:“子诺,一会儿他们要是说关于我的事,你一定不要在意,很多事情是我以前的,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心里只有你,你的心一定要放宽一些,毕竟他们随意惯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