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染指腹黑军长:婚色迷人 > V01:剥光造人
    金樽的眸子瞬间涌上浓浓的恨意,死命地看着夏子诺,似乎在寻问夏子诺的意见,夏子诺点了点头,己经证实了沈君一的说法。:

    金樽此时再无法再忍了,本来有些红肿的俊脸因为愤怒微微抖动着,闪电一般抄起拳头,凶狠地向沈君一砸去。

    沈君目光凛然,一边抱着夏子诺,一边抬起如铁杆一般的手臂,拳头捏起,硬硬地挨了那一个拳头,同时趁着金樽不注意,一把抓住了金樽的手。

    二人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中,他们两个如斗牛一般,愤怒的目光在空气中噼噼叭叭地响着。

    沈君一估计气得不行了,因为夏子诺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么生气的的,声音冷冽无比:“金樽,夏子诺是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乱打主意,这是我对你的警告,不然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呵呵,你在威胁我吗可惜我从小到大都不是吓大的。”金樽冷冷一笑,眸子十分阴冷,他这个人最讨厌就是别人威胁他。

    沈君一目光瞬间散发出一缕凌厉,本来抓住金樽的手猛地一甩,金樽由于受到巨大的冲击力,险些站不稳了。

    “金樽不要逼我。”沈君一俊脸紧绷,冷声喝道,“金樽,我知道你是黑鹰帮的老大,只是你们罪孽深重,你们又以为你们能挺得了多久如果要列出你们犯的罪,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情,你不要那么不知好歹,以后你最好是先考虑一下再做那些事情,不要以为我沈君一是笨瓜。”

    “哦意思我的命可是掌握在你的手中吗”金樽不由冷笑一声。

    沈君一冷嗤。“那是当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罪犯的证据我正在慢慢收集中,你是跑不掉的,你也不问问我沈君一是怎么长大的,未免太小瞧我了,金樽,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哈哈”金樽突然间狂笑了起来,“沈君一,沈君一,你果然不是那种草包,是的,我太小瞧你了。”

    他伸出手来,用力抹掉脸上的血,目光再投向夏子诺的时候,带着几分复杂,最后声音一扬,道:“再见”

    他转身离去,丝毫不害怕沈君一会抓住他,此时他己经察觉到远处有车子向这边驶来,他有着如狼一样敏锐的观察力,只要是有稍稍的风吹草动,他都会见好就收。

    现在唯一的办法要逃,毕竟他的身份不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夏子诺这个小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的,就算是她结婚了又如何不是还可以离婚吗

    刚才她拥住沈君一的时候,他己经是察觉到沈君一在她心中的地位,她抱住沈君一,不让沈君一打他,不准沈君一再打,己经是明显伤害到了他了。

    沈君一也不去追他,他眉头紧蹙,估计他的手下己经把各大路口封锁住了,他有本事逃得出去算他厉害。

    通过今天的一战,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佩服起金樽,如果他不是罪犯,而是一个警察,一定会替人民造福,可惜偏偏是他沈君一的死对头。

    看到他跟夏子诺在一起,并没有伤害到她的份上,暂时放他一马,不当场捉住他,而是让他自己逃跑。

    其实刚才沈君一完全有机会让手下快速赶来,把他抓住,让他再次进监牢,抓进监牢后,到时判他几个罪名,他必定是死路一条。

    而不是让手下赶到餐厅时见不到,再通过卫星寻找他的位置,让他有机会逃跑,在这里浪费时间跟他真真正正干了一场。通过这次的打斗,他觉得金樽有几分担当,有几分实力,值得他沈君一尊重。

    就算是他再难缠,也是他见到过可以与他对抗的对手,不知为何,他对这样的对手有几分珍惜。

    同时他也有一个很自私的目的,让他有逃跑的机会,是希望通过他,可以把黑鹰帮砍草除根,把这个帮派连根拨起

    因为就算是抓到了金樽,不一定会问得出来什么,像他那种硬汉子,宁愿死也不会配合警方,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放虎归山,到时再慢慢引他出来,与他真真正正一场对抗,到时便是一锅熟了。

    金樽的手、脚、身子在隐隐作痛,刚才一战,比他在监牢里面故意让一个恶霸打的痛,还要痛几十倍,他眉头一蹙,看来这个家伙在特种兵训练的时候,从来没有偷过懒,跟他一样,有冲劲,他有些不明白了,像他这样的家境,应该是在家里乖乖当他的执绔少爷才对,偏偏要选择警察这门又苦又累又费脑的工作。

    难不成他是料到二十几年后,他金樽会找上他家寻仇吗

    金樽的身子迅速地隐进废弃工帮那里有一处草丛内,只是身子一动,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样,他扬起嘴角嘲弄地笑了一声,该死的,居然被那个男人打得全身是伤,好久了,他没有试过如此痛快地干过一场了,只是他知道他也不吃亏,他受伤,沈君一一定也会受伤。

    这样一想,他心里也平衡了不少。

    远处的警车越来越近了,他不敢再迟疑,目光似箭,到处搜寻出口,最后牙一咬,跳进一个坡下面,因为坡下面就是一道公路,公路正散发着幽黄的灯光,他趴在草丛那里,用手遮住手机灯光,通知一个手下过来接他。

    这个坡到公路下面有几十米高,他抓住两边的草,如蛇一般慢慢向下滑去,发不出半点声音,因为他己经观察到了,这个坡下面的公路没有警察,终于到了下面,他总算是放心了下来,手下的车子也刚刚到那里。

    是他的手下大钢。

    “老大,快上车。”大钢打开车门,快速地瞟了一眼四周,发现四周没有任何异样,驰车而去。

    金樽沉着脸坐了进去,全身散发着异常冰冷的气息,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帮里为何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难不成他们巴不得我早些死”

    大钢脸色微变,眼神有些闪躲,道:“老大,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

    金樽不再吭声了。

    大钢专心致志开着车,东拐西拐,排除了各种可疑的车辆跟踪,才敢放慢速度。

    金樽刚刚从医院逃出来,己经从接他的手下知道帮里因为他不在而闹得厉害,想到这里,他淡淡抿着唇,似乎对他这个呕心沥血的黑鹰帮有几分失望。

    “大钢,以后万一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个帮的老大,不要跟我客气,这是我给你的权利。”

    正在开车的大钢乍一听到这句话,情绪有些复杂,侧过头看了一眼金樽,疑惑地问:“老大,为何这样说难不成你最近有事”

    “是。”金樽淡淡地应了一句,自从知道夏子诺的身份后,他内心再也不能平静了,同时也想到了一条打击沈君一的好办法,如果到时沈君一知道自己的老婆变成自己的敌人,那是一件多么好玩的事情那么精彩的,他金樽岂能错过。

    只是要夏子诺相信他,似乎有些困难,像她那种固执的女人,并不是一般的好糊弄,他才跟她接触了两次,不是被她甩耳光,就是被她抓花了脸,果然有几分女中豪杰的味道。

    同时她也懂得暂时收起拳头,只是为了更好的出击。

    这个女人真有意思,这样平平凡凡过一生,实在是太可惜了。

    “老大,我发现你频繁查一个女人的资料,那个女人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大钢一直以为都是帮里面的得力助手,对金樽十分忠心,所以刚才金樽才会如此信任他,让他管理帮中的事务。

    一个帮不可能没有首的,他走了,总得有一个人管理的。

    “是的,十分重要。”金樽说了这句话之后,不再透露任何信息了,在事情没有完成之前,他是不喜欢说出来的。

    “老大,你对她有兴趣了”大钢小心翼翼地问道,在他眼里,金樽一向对女人冷血无情,突然间,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他当然好奇了只是他担心,他要查的这个女子有可能不简单,有可能是警方那边的人,做他这一行,就是跟刀刃上过生活,不怀疑不行。

    金樽沉默了,似乎被大钢说中了,他的确对她有兴趣了,就算她是沈君一的女人又如何他一样要抢到手,不惜任何代价,只是他绝不会冲动行事的,而是见机行事。

    “老大,我也见过那个女人的相片了,只是长得一般般,而且年龄十分大了,好像不合老大的胃口吧,改天我在帮你几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处儿来,让你瞧瞧,啧啧,那才叫作正点。”大钢知道自己这一行最忌就是对一个女人用情,在他眼里,女人从来就是麻烦的东西,就好是把她们当成泄欲工具就行了,用完就扔就行了。

    而且现在整容技术那么好,如果老大真的喜欢,他可以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来,把她弄成那个女人的模样,只要老大不深陷就行了。

    金樽不理会他,自顾自在那里闭目养神。

    大钢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一直以来,他都对金樽都是忠言逆耳的,见到金樽为了一个女人而跟他意见不和时,他故意哭丧着脸。

    “老大,你千万不要深陷下去,那么疯狂查这个女人的资料,其中肯定有问题,兄弟我也是为了你好,千万不要跟一个女人深交,女人是祸害,如果万一这个女人是故意用来引诱你的,我们多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帮就要毁了。”

    大钢对金樽总是实话实说。

    金樽慢慢地睁开眼睛,目光闪烁。

    其实他不尝不想想这个女人,其实要报复的话,根本不用夏子诺参与,迟早他可以杀掉沈正雄,只是时间的问题,不过他已经知道夏子诺存在了,特别与这个女人接触过之后,他的心态己经改变了,不知为何,脑子里面时不时会出现她的影子,挥也挥不走。

    而且他知道用夏子诺来报复沈君一是一条十分冒险的路子,万一夏子诺深爱着沈君一,最后选择背叛他,这也是一个十分大的问题,正如大钢说的,女人是不可信的。

    命运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是他可能真是被鬼迷惑了心,就是想试试。

    “大钢,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你不用紧张的,那个女人是不可能进我的法眼的。”为了让大钢安心,他暂时向自己最好的兄弟撒了一个谎,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偷偷进行。

    大钢一听自己的说教有效了,不由开怀一笑,夸张地捧了一下他的大腿:“樽哥,你太厉害了,哈哈,我就是纳闷了,我们老大一向视女人为衣服,什么时候改性了”

    金樽知道他是故意嘲讽的,不屑理会他。

    大钢又在那里唠叨了一些帮里面的事情,最后把话题转移到沈君一身上:“老大,沈君一不是好惹的角色,你一定要小心,我们不能栽在他的手里,似乎他就是针对我们的。”

    说到这里,大钢略带担忧。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用担心的。”金樽反倒没有半点担心,眼神淡淡的,似乎没有半点担心,沈君一的实力的确是有些强大,但是他也不弱,经历了那么多年,他觉得也有一些厌倦了,难得出现一个那么厉害的对手,反倒让他有一些激情。

    “也是的。”大钢沉思了半晌,他们如今做得那么大了,一般来说,树大招风是很正常的,不可能时常是一帆风顺,做他这行早己经把命置之身外了。

    “你们最近也要当心一些,毕竟我的身份己经暴露了,手下也要管严一些,不要再出乱子了,帮里面一些嘴不紧的,统统踢出去,不要养太多废人,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出乱子,想必,我和沈君一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我相信。”

    “是,老大。”大钢一听到金樽的话,脸色带着几分凝重,这个沈君一的实力与金樽的实力差不多,而且听说有勇有谋,是一个狡猾的狐狸,非一般的难缠。

    他们在车里面民悄声地议论着帮里面的事情

    只是金樽这边,事情己经结束了,而沈君一和夏子诺的事情才刚刚开始,沈君一的手下赶来找不到金樽后,这是沈君一早己经料到的事情,他吩咐手下密切关注金樽的行踪,刚才只是打草惊蛇,并不是真正想抓他,到时再慢慢引蛇出洞

    他处理完部队的事情后,立即开车带夏子诺回家,因为之前金樽说过他吻过她,而他一点也不知情,他越想越生气。

    他也知道,在医院的时候,有可能金樽会对夏子诺取采过激的行为,他是猜到了,而且他也知道,对于这些事情夏子诺一定会选择瞒住他,本来他觉得很正常的,在那种情况下,夏子诺也是逼得不得己,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吻过后,哪个会高兴得起来的。

    金樽的话就如埋在他心里的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以爆炸,就算他知道夏子诺也是不愿意的,碰到像金樽那种男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生气的是,为什么夏子诺再次遇到金樽,也不打电话给他,就算是怕金樽发现他的身份,她可以动一下脑子求助的,而不是一味被金樽欺负的。

    这个女人真是够笨的。

    第一次可以原谅,第二次他真的生气了。

    回到家中,夏子诺有些累了,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比他们更加累,她是心累。

    金樽走了,还扔了一个大难题给她,本来以为那个秘密可以烂在肚子里面,渐渐忘掉它,以后见到金樽远远躲着就行了,想不到金樽那么坏,居然把它说出来,叫她情以何堪

    “诺诺,你欺骗我”沈君一温润的声音带着几分失望。

    夏子诺己经料到他一定会问这个问问题的,只是这种事情叫她怎么说啊她也不想的。

    她微蹙着眉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沈君一这样问,有些失风度,他应该要体谅她才对。

    “刚才他是不是又吻了你了,你快去点刷牙吧。”他的眼睛有些冰冷,虽然他不想生气的,但是面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吻了,如果再叫他淡定,那他就不是男人了,也不爱他了。

    夏子诺是一个十分敏感的人,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眼神中的嫌弃,同时带着锋利,这种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夏子诺是一个十分敏感的人,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眼神中的嫌弃,同时带着锋利,这种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心里不知为何,堵得要命,女人都是希望自己在男人眼里干干净净的,同时男人也希望自己是女人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在他那强烈的目光注视下,她只是动了动嘴巴,眼眶情不自禁湿了,想说一些话,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她要如何解释这种事情能解释得清楚吗

    她不看他,只是狠狠地咬着嘴唇,从他面前走过,走到隔壁的置衣间,拿起睡衣洗澡去了。

    她累了,只想好好泡一个澡,冲走身上的疲倦。

    他刚才根本就是在命令她,没有问过她任何的感觉,他生气,而她更加生气,他根本不知道,她比他更难过。

    她沉默算了,她在心里恨恨地想道。

    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面略带苍白的自己,原来她也害怕的,害怕他误会自己,说她不干净了。

    躺在浴缸里面,让温水蔓延起来,浸满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洗擦着,纤手有些颤抖,刚才他叫她刷牙,他是嫌自己的嘴脏了吧,因为她的唇己经被金樽吻过是事实,而且是第二次了,一想起沈君一那略带着嫌弃的眼神。

    她的心在嘶嘶作痛,只是就算她把牙刷得干干净净了,他心里还是有一个阴影,还是会赚她脏吧。

    她一狠心,就把一瓶沐浴露全倒在浴缸那里,他不是嫌她脏吗那她就把身子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因为金樽也抱过她啊,也摸过她的屁股。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个充满了泡沫的浴缸里面搓了搓啊,似乎只有这样,沈君一才不会嫌弃,才会像以前一样对她好,她己经习惯了他的宠爱了,一旦失去了,就会情不自禁想伤感。

    她躺在浴缸那里,身子己经被她搓到麻木了,只是沐浴露就算再好,也带有刺激的,而且她不是洗了就冲,而是一直泡在里面,久了,就会伤到皮肤,她开始感觉到皮肤不舒服,于是她又去挠,一挠,皮肤就破了,有伤口了,再被沐浴露一沾到,传来刺痛的感觉。

    痛吧,痛吧,她无能,己经开始在乎这个男人了,那必须就要受苦,这是很正常的,再疼再痒也要忍住,只要他说不脏了,你才会不脏,不然以后他心里就有一根刺。

    因为自己己经浸在他的温柔中了不可自拨了。

    她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浴室的门开了,她的身子轻轻一颤,猛地抬起头来,一看到是他,她更加用力地洗擦着。

    沈君一见到她一直在浴室里面,有些不放心,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严重,心想,不知她会不会胡思乱想,果然如此,她不是在洗澡,好吗在虐待自己,一大缸泡沫,估计她倒了不少了吧,她这样是在跟他赌气吗

    而且他看到她的脖子己经出现红色的了,估计是被她弄破的,好像她很生气一样。

    他也不吭声,解开自己的衣服,只是一张俊脸很黑,显然是很不高兴

    夏子诺低垂着头,微微咬着嘴唇,手上的动作更加重了,一下一下的,似乎自己的身体不是她自己的,她不会痛。

    “不要进来,水脏。”

    她见到他光着身子走进来,她抬起眼睛,眼神淡淡的,口气也是淡淡的。

    他不是说她脏吗那她洗的水也是脏的,他进来会弄脏他的。

    她站起来,欲要往外面走去,手却己经被沈君一拦住了,他极不悦地道:“你想去哪里一起洗吧。”

    夏子诺不吭声,似乎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要出去,她不想与他共处一个浴缸,这样会弄脏他的,到时她又要多一个罪名了。

    “不许走。”沈君一冷冷喝道。

    “凭什么”夏子诺冷冷地回应他,如果他嫌弃她,她可以回家,她不是还有一个家吗大不了她被妈妈臭骂一顿,只是妈妈是不会嫌弃她的,不会认为她脏的,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很委屈,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下来了,她己经把自己洗成这样了,他还想怎么样了

    难不成叫她去死吗

    沈君一脱掉了衣服,露出完美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肌理分明,说不出来的魅力,她只是看一眼,都深深感叹了,只是他太完美了,更加会显得自己不够好。

    “凭着你是我老婆啊。”沈君一紧绷着俊脸,这个女人脾气比他还要大,好像是他做错事一样,而不是她。

    “是你老婆,就要看你的脸色吗”夏子诺本来想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许在他面前流露出软弱的表情,可惜眼泪跟她过不去,不听她的使唤,两行泪水悄悄地流下来了,想止也止不住。

    她只要一想到他眼中的嫌弃,心里就堵得紧,狠狠一甩他的手,就要走出去,谁知道由于太急了,脚下一滑,身子往前滑去,她惊呼起来,闭上眼睛,知道这会她肯定要摔得四面朝天了。

    谁知道下一秒,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她抱住,大手正好放在她的胸部,将她拥进他宽大的胸膛里面,她的身子一缩,想站稳,可惜身上太多沐浴露了,脚上也是一样,一踏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挣扎,又重新重重摔在他的怀里。

    “你走开。”她恼羞成怒,俏脸涨得红红的,本来想骄傲地走开了,谁知道在他面前出糗了,该死的,她抬起泪眼,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君一,一把拿掉他那碍眼的男性大手,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的关系,但是她刚刚拿开,大手又拽住了她。

    哼这样的老公不要也罢了,才结婚多久啊他就要嫌弃她了。

    她才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一味的忍让,最怕现在的忍让会换来自己的痛苦,还不如早点解决掉。

    他认为她不适合,嫌她脏了,干脆把她休掉算了。

    “我脏,我被人吻过,会弄脏你,我走,我马上走。”她拼命地打着他的大手,见到他不动,于是又咬又啃,只是某男的大手好像是上了螺丝一样,纹封不动,她转过身子来,由于她的身子滑滑的,身子一缩,就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她伸出修长的腿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美眸里面燃烧着愤怒,似乎要烧掉眼前的这个男人。

    “哼你嫌我脏,你以为你就很干净吗说不定不知吻过多少女人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己,别在我面前装纯情,你嫌我,我还嫌你呢”

    她倔强地仰着尖细的下巴,身子犹如一朵风中凌乱的花儿,美眸红红的,黑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水,这次她学聪明了,由于身上的沐浴露没有洗干净,她小心翼翼地走着。

    沈君一的俊脸黑得像炭,铁臂一拉,又把她拉进他的胸膛里面。

    “你想去哪里回家还是去找那个吻你的金樽啊”沈君一冷冷问道,紧紧地抿着的嘴唇是那么的邪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洁白的牙齿在古铜色的肌肤映衬下,散发着阴森的光芒。

    “呵我看你肯定被金樽给迷住了,一而再被他吻了,也不敢告诉我,肯定是想背着偷偷跟他来往吧,别忘了,我们可是领过结婚证的,你这样算是偷情了。”

    沈君一十分生气,几乎要燃烧了眼眶了。他捏住夏子诺的肩膀,十分用力,手指压得弯起来了,深深地陷在她的肌肉里面,夏子诺痛得眉头紧紧地皱起来,只觉得她快要窒息了,二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留半空隙,而且二人是光光的,她身上的水渐渐冷却了,渐渐的,她觉得冷了。

    这个男人打算冷死她吗又不给她出去,又不给她穿衣服,他是铁人,可她不是啊。

    “我不想回答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夏子诺眼泪立即再一次夺眶而去,“沈君一,请你不要侮辱我,是那个金樽缠住我,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的,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他吻我,你以为我愿意吗”

    这个男人弄得她好痛啊,她示弱行吗她受不了了。

    “真的”沈君一眼里飞快闪过一抹怀疑,毕竟她身上有黑鹰帮的标志,他不得不怀疑,为了他的全家人,为了他的兄弟,他不能粗心大意,万一她和金樽早就认识了,他们之间的认识也是一个圈套,那么他就要栽在她的手里了,就算他查出来,她与金樽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还是不得不防。

    “你不相信就走了,你可以马上放我走的。”夏子诺眼神同样冰冷,她最受不了就是别人的怀疑了,很明显,他十分不信任她,当她是一个犯人那样审问她。

    互相信任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刚开始都没有信任可言,以后还谈什么爱情

    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沈君一的大手渐渐放松了,没有之前那么紧了,手渐渐落在她的纤腰那里,一抹异样瞬间从体内冒起。

    “君一,我真的被逼的。”夏子诺觉得身子好冷,她不想这样跟他闹下去了,嘴唇有些发白了,她身子微他靠近一些,想纳吸一些温度,现在是冬天呢,万一被冷坏了,又要吃药了,她虽然是医生,但是最怕打针和吃药了,所以平时为了不吃药,她一般都很注意身体,少生病。

    只是沈君一似乎半点不体谅她,不但她光着身子,他自己也光着身子。

    “我好冷。”迫不得己,她不得不说出来,身子不断地颤抖,难道他没有发觉吗她算是见识过他的厉害,她怕了他还不成她故意挤出两滴眼泪,别人说,男子最怕就是女人的眼泪,为了保命,她就试试吧,不然她真的会被冷死在这里了。

    只是沈君一的心好像是铁打的,丝毫没有被她的眼泪打动,眼神依然是那么阴冷,继续质问着她:“如果不是我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一直跟他呆下去,也不向我求助继续被他吻,被他非礼你平时的聪明去哪里了就算你不想他知道你的老公是我你也可以想想办法,悄悄打一个电话给我吧,而不是一味迁就他。”

    “你以为我有机会打电话给你吗他说要杀了我全家,还要把我先奸后杀,你以为我好想这样吗”夏子诺一肚子委屈终于找到机会吐出来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想惩罚她,是间接骂她笨吧,他不了解状态,就不要在那里乱嚷,行吗

    听完她的话,沈君一的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怜惜,是的,他光顾着怪她,也不想想金樽是什么人他轻轻叹了一口,随手把浴室里面的不打开就是想冷冷这个女人,让她长长记性的。

    浴室瞬间变得温暖起来,夏子诺也不再冷了,只是沈君一还没有放过她,俯下身子,一口咬在她的耳朵那里,痛得夏子诺脑子一缩,惊讶地看着沈君一,这个男人一定是属狗的,那么喜欢吹她。

    “说,你跟金樽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沈君一似乎在发小孩子脾气一样,对着夏子诺嚷道,刚才这个小女人比他还要凶呢。

    “不认识,对天发誓。”夏子诺十分认真地看着他,眼神清澈,老老实实地回答,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

    “真的不会是他叫我故意靠近我的,然后再对我下手你们是一伙”沈君一仍然不相信,真当她是犯人审问,在夏子诺听来,他有些神经质了。

    她是倒霉才遇到金樽这号人物的,她一向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会跟这种犯罪在一起呢他是不是太不可理喻了。

    沈君一根本不知道夏子诺到现在也不知道金樽是黑鹰帮的,只知道他是一个犯人而己。

    她也不知道沈君一之前请假就是为了捉金樽,最近一直在忙也是金樽的事情。她不明白沈君一为什么会如此怀疑她心想这是不是职业病呢只要是跟犯人聊一会天,他们也要怀疑,就算是他自己的老婆也不例外。

    只是他这样,她有些伤心,有些愤怒,同时难堪不己。

    “你居然怀疑到自己老婆头上了”夏子诺愤怒朝她吼起来,“既然怀疑我跟犯人有牵连,那你当初还跟我结婚干什么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啊你是不是看我太笨了,所以这样玩我还是你觉得我像一个罪犯,用来结婚来牢住我,就是想套我话,怪不得那么快就跟我领结婚证,原来是这样,算了,我们做夫妻到这个地步,有何意思呀”

    夏子诺眨着微湿的眼睛,用力地瞪着沈君一,把泪水全数逼回去,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缓一些,只是她这样一咬,本来娇嫩的唇片己经被她咬出血来了,在白皙的肌肤慢慢地溢出来,但是她不觉得痛,牙齿还是死死地咬着樱唇,目光带着一抹绝决。

    “如果你觉得我像犯人,好,你现在把我关起来吧,怪不得你会觉得我脏,原来是这个原因,原来是因为我长得像犯人,而你为了立功而不择手段,才会娶我的,你不是真心,我怀疑你是假结婚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结婚,你是想骗我罢了,行,我终于明白了,你只是当我是一颗棋子而己,放心吧,我夏子诺,虽然嫁不出去,但是宁愿当老姑婆,也不想在这里听侮辱,我夏子诺有工作,饿不死,家里有父母,相信不会赶我出来的,我走我走”

    她俏脸带着几分苍白,可能是太激动了,眼神有几分有慌乱,这一次居然没有流眼泪,悲哀莫大于心死,狠狠地瞪着沈君一,眼神毫无畏惧。

    “我夏子诺虽然现在己经27岁了,但是我不会着急的,走就走吧,比在你这里碍你的眼强多了,走开,让我走得远远的,不要碍了你的眼睛,反正我跟你门不对户,我高攀不起你。”

    她吃力地想推开他,只是这个男人好像钉在那里一样,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他也纹封不动。

    她眼睛里面带着丝丝寒意,似乎在噬人一样,俏脸冰冷,气冲冲地嚷道:“滚开”

    沈君一的凤眸微微眯起,同样迸射着丝丝寒意,他一把捉住了她乱动的小手,不准她动,她那两条如嫩藕一般的纤臂动也不动了。

    他眼神凉凉的。

    “走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你还是我的妻子,什么假结婚你的想像力真够丰富,居然这种事情也能想像得出来。”

    说完,薄唇盖住在她的唇上,十分用力,好像在她唇上的伤口伤上加伤一样。

    本来她的唇正在流血的,被他这样一吮,倒是干干净净了,他十分残忍,明明没有流血了,他还要用力去吸,去吮似乎他要吸干她的血一样。

    “痛”夏子诺挣扎着,痛得撕心裂肺,这个男人肯定是有虐待偏向,明明她的伤口都己经流血了,他还要用力吻,他是不是想吻死她啊。

    “呜呜”夏子诺嘴里发出一声声抗议,只是最后声音还是被他活生生地吞了进嘴里面。

    沈君一是真的生气了,十分生气,又一口咬在她的伤口那里,见到她一直皱着眉头,心里才舒服一些。

    “哼走没门”

    说完,他一横空把她抱进浴缸里面,放掉原来那些水,重新注进水温适宜的水,二人浸进里面,瞬间,温度紧密着包围着他们,在透明的水中,两具身子正在死命地缠绵着,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鲜明对比,视觉是那么的震憾,他让她靠在浴缸下面,他刚在上面,用力分开她紧紧地夹着的大腿,只是夏子诺就是不分开。

    “色狼色鬼我又不是你专门给你陪床的,你滚”夏子诺咒骂,此时她的脑子己经乱成一团了,见到他还有心思做这个,不由生气极了。

    “哼嘴巴真倔,看来刚才对你不够用力了。”沈君一同样也是气昏了,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这个女人服从他,把这个不乖的野猫驯得乖乖依偎在他的怀抱里面。

    “混蛋,大坏蛋”沈君一的大手一伸,强行把她的大腿分开,直接进去了,痛得夏子诺泪花闪烁不己,做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前戏的话,一定会痛得死来活去的。

    她是那么气愤,真想一巴掌就要把他给打晕过去了,只是她现在好像泄了气的球,全身懒洋洋的,根本抽不出来力气了,最恨的是,他居然一口咬在她的耳垂那里。

    痛得她真想直接晕过去。

    她有些绝望了,女人始终是斗不过男人的,不管是体力还是语言方面,男人总是比女人有理,就算你女人再强,也始终要向男人低头。

    她伸出双手,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只是根本无济于事。

    刚才他一直停留在她的体内,现在他的大手又开始揉着她的胸部,一下一下的,似乎在揉面团一样,翻来覆去,直到她的身体己经发热了,体内渐渐升起异样。

    她紧紧地闭着嘴巴,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发出半点声音,就算他的技巧十分了得,她也要选择冰冷。

    浴缸的水渐渐满出来,淹没了他们的身子,暖暖的,水蒸气沾湿了他们的脸,夏子诺的头发更是湿湿的,如水出芙蓉一般,小脸白白的,嫩嫩的,干干净净的,这样的她更是能引起沈君一的欲望。

    沈君一的身体如一把火炬,似乎要燃烧了起来了,他再也不能自控了,开始律动着身子,夏子诺也不想再挣扎了,因为挣扎无效,不如直接躺在那里享受算了。

    她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又何必在这里浪费力气呢

    而且他生气也是正常的,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子吻了,他还能忍,表示他不在乎她,将心比心,如果她也知道他被别的女人吻了,她心里也是一定很气愤的。

    慢慢的,她的身体己经被他撩拨得火辣火辣的,一阵阵快意涌上来,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在这方面十分过人。

    她的呼吸开始渐渐凌乱起来,随着他的律动而变化着,嘴里控制不住发出声音了,她无法再沉默了,她真替自己感到丢脸。

    水花四溅,发出扑籁扑籁的声音,一下一下的,犹如一道悦耳的乐章,只是他有些坏,每一次她正想达到高峰的时候,他又不动了,总让她欲罢不能。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故意把弄得痒痒的,他是想让她求他吧,只是夏子诺宁愿这样,也开不了这个口,她一直在隐忍着,他不能她痛痛快快的,她也强忍着。

    他一直盯着夏子诺的表情变化,在折磨她的同时,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她不能痛快,当然他也不能痛快,他是故意对她无情的。

    看着她一直在强忍着,也不向他开口,突然间,他猛地离开她,高大的身子破水而出,目光冰冷,俊脸冷得如带了一个面具。

    夏子诺紧紧地抿着唇,目光同样倔强,躺在温暖的水中,伸出手来,遮住自己的胸部,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能维护自己的尊严,不让他小瞧了。

    她有自己的尊严,而不是他要想就要,不要想就赶的那种人。

    一想到日后有可能他也是这样折磨着她,她内心痛苦不己,似乎从天堂坠落到地狱了。

    在水中,她把身子紧紧地蜷缩成起来,如在胎盘里面求保护的婴儿,呼吸渐渐平复平静,水哗啦啦地响着,不断地向外面溢出来

    可惜,她太累了,己经没有眼泪了。

    她正紧闭着眼睛之际,突然发现水一起,她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他又回来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己经压在她身上了,不经她的同意,瞬间挤进去了,身子不断地律动着,比刚才还要快,还有凶猛。

    沈君一沾着水珠的脸说不出来的性感,他在心里暗暗地感叹:这个女人有做妖精的资本,本来想惩罚她一下的,想不到惩罚到自己了,刚刚想丢下她的,最后是他忍不住过来找她了。

    渐渐的,他的脸放松了不少,因为他也找到了爽快,他暗暗加足力气,水花溅得更高更多,二人气喘吁吁的,夏子诺这次再也忍不住发出声音,只是她一张口,浴缸里面的水就溅到她的嘴里面了,她差点被呛住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小脸涨得涌红,估计是很狼狈了。

    因为她这样,沈君一不得不中止动作,本来很舒畅的他强迫自己控制住不舒服,但是他强忍着。

    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怎么了”

    这个女人是不是想报复她,刚才他惩罚她,现在轮到她惩罚他了,不让他痛快,他体内的欲望快要爆发了,但是她偏偏咳嗽,不让他痛快。

    休息了一会,夏子诺缓过来了,小脸不再红了,恢复了正常,沈君一闷哼一声,继续奋战,最后他加快力气,身子一阵颤粟,终于累得趴在她身上了。

    刚才的激战太猛了,夏子诺同样也累得半死,眼神有些迷离,胸前两只小白兔在水中一下一下地跳跃着,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诱惑着他继续来。

    “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剥光造人了,不许避孕,不许吃药,听到了吗那个避孕药吃了,对身体有副作用。”沈君一沉声道,因为前几次,他居然发现她吃避孕药,他心疼死了,她是在残杀他优质精子吗

    她这一杀,不知要杀死他多少儿子和女儿了。

    夏子诺立场怔在那里,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他居然发现她吃避孕药,瞬间,本来愤怒的她,气消了一半,她也不想吃啊,只是她现在暂时不想要孩子,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稳定,叫她如何放下心来要孩子

    “我暂时不想要孩子。”她低低道,脸有些红,她还没有适应婚姻生活呢,就要孩子。

    而且他刚才说了一句:剥光造人

    她内心一阵悸动,刚刚他们还吵着要离婚的,现在他就要说造人,他们的架估计是吵不下去了。

    沈君一俯下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庞,眼睛里面虽然还有怒气,但是宠溺占绝大多数。

    “记住了,以后见到金樽一定要想办法脱身,他不是什么好人,同时你也要记住了,你是我的老婆,你的身体只属于我的,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能让别人乱吻,乱抱。”

    夏子诺一时哑口无语,都在这个时候了,她还要怎么说

    她还要继续生气下去吧还有必要吗

    她的嘴巴动了动,目光带着一些恳求,她才刚刚踏进婚姻殿堂,还没有适应过来,就要步进另外一个阶段,她真不想。

    “没事,今天好像是你的安全期,不会有孩子的,以后我就带套吧,这个不用你来操心的。”沈君一轻轻地吻了吻看起来有些迷糊的夏子诺,目光逐渐柔和了下来。

    夏子诺内心一阵感动,原来他之前不带套是因为他想要孩子,听说男子带套感觉不太一样的,而他为了她,牺牲自己的性福带套,不由地,在她心底又升起一抹幸福感。

    浴缸的水一直往外溢着,水也是干干净净的,沈君一把水关掉了,不让水继续往外流,他拿起柔软的毛巾,见到她身上有些皮肤己经破了,心疼不己,这个女人真不会爱护自己,他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己,就这样虐待自己,万一他对她动手了,估计还不去跳楼了。

    当时他也是太生气了,才会胡言乱语的,这样她也放在心上。

    毛巾轻轻地擦着她的身体,想把残留在她身上的沐浴露洗干净,不然这样些沐浴露渗透在皮肤里面,到时会发炎了,有可能还会留下伤痕,对一个女孩子伤害十分大。

    他洗得十分专注,小心翼翼的,似乎眼前就是一件价值亿万的珍宝,不敢有任何大意,刚才她浸在那些沐浴露中,一整瓶呢,不要命啊,加上她的皮肤那么嫩,皮肤不破才怪,他越想越心疼,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轻轻地抱在怀里面,而夏子诺也乖乖地配合着,就如一个婴儿一样窝在他的怀里面,他的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每经过一处,都是那么温柔。

    她在心里呐感:请不要对她太温柔,不然会把她宠习惯了, 一骂了就会哭得唏哩哗啦的。

    原来妈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是对的,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合。

    夏子诺被沈君一洗得白白净净的,身上闻不到半点沐浴露的味道,只有她本身皮肤的嫩滑,他终于满意了,一把将她抱起来,拿过旁边的大浴巾,把她紧紧地抱住,似乎怕她着凉一样,而他则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

    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夏子诺的身子动了一下,想挣扎起来,但是被他给按住了,夏子诺有些不明白了,看着他转身走向床边的一个柜子那里,她才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发现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他的伤痕,他那身古铜色的皮肤己经遮挡住了不少的肿块,如果他的皮肤跟她的一样,估计是惨不忍睹了。

    刚才在废弃工厂的那块空地,他和金樽打得那么激烈,没有肿块是不可能的,只是金樽也一定伤不少吧,她心里有少少的内疚,如果她会处理这些事情的话,他也不会跟金樽打起来了。

    这时,他己经转过身来了,原来他拿一支药膏,很快来到她的面前,也不说话,薄唇紧紧地抿着,把她的身上的浴巾解开,露出她雪白的,幸亏室里早己经开了暖气,不至于让他们二人凉着了。

    沈君一看到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破的皮肤,浓眉微微一皱,夏子诺的灵魂似乎己经出窍了一样,目光有些飘忽,呆呆的,百味杂交。

    “君一,我这些没有关系的,先擦你的吧,你看,你的手臂这里很肿啊,痛吗”凉爽的药膏被他轻轻涂上身上,她身子猛地一个激灵,才想起他也受伤的,立即抓住他的手,微微地对他笑着。

    “不用了,我的身体不同你的,过两天它会自动消肿的。”沈君一淡淡道,拿开她的手,继续为她涂着药膏,表情十分专注,微湿的黑发垂在额头,带着几分性感。

    夏子诺不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任他摆布,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布洋洋一样,她的头发同样也带着几分湿润,只是刚才在浴室里面己经被沈君一擦边过了,没有他的那么湿。

    沈君一其实用余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的,涂着涂着,不由自主看着她,这个女人又在诱惑他了,那张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脸白白嫩嫩的,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眼睛大而明亮,紧紧地看着他,似乎会说话一样。

    不知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她的眸子带着几分朦胧,时不时眨一下眼睛,眸子带着一些狭长,勾人得紧。

    嘴巴微微翘起,在柔和的灯光下,照在她柔柔的脸上,带着几分。

    “好了,轮到你躺下来了。”突然她坐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身上的肿块,把他手中的药膏抢过来,道:“躺下来。”

    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似乎她就是他的老大一样。

    沈君一嘴角微微一扬,很听话躺下来,知道她那是在关心他的,身子一舒展,眼睛带着深意,似乎看她如何弄

    夏子诺暗暗吸了一口气,仔细一看,原来他伤得挺重的,青一处,紫一处,而且近距离一看,脸上也是青青紫紫的,薄唇也是微肿的,而他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痛,似乎这只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值得一提,无所谓。

    反而这些伤在他身上,他倒是觉得十分骄傲一样,像斗胜了的公鸡,倒是看她的人显得气质要弱几分。

    这个男人真是强大

    夏子诺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身上依然围着浴巾,露出雪白的脖子。

    “很痛吧”她轻轻地问道。

    “不痛,己经习惯了。”沈君一淡淡道,似乎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可想而知,他平时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肯定是整天被撞得又紫又红吧。

    夏子诺的眼神微微一闪,眸底闪过一抹怜惜,明明家底那么丰厚的,为什么还要去当兵,谁不知道当兵的又累又苦,而且每天吃的是粗菜淡饭,他这个正宗的少爷居然受得住,看来她真的重新审视他了。

    “为什么一定要去当兵”她问出心中的疑问,像他爸爸是当市长的,随便可以谋得一个轻松的位置,而他去选择与犯罪作斗争,这种工作是随时要丢掉性命的,难道他不怕吗

    沈君一嘴角微微一勾,很浅很浅,只是夏子诺没有看到。

    他去当兵还不是为了她吗

    “当然是为了人民服务”

    夏子诺白了沈君一一眼,然后全心全意跟沈君一身上的淤青做斗争。

    夏子诺手中拿着药膏,身子半弯,心想,估计他那个柜子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吧,果然他准备得十分周全,什么消毒水,棉花,跌打酒这些是生活中常用的东西,他都准备有,毕竟像他这样的军人,事事都想得十分周到,只是想得再周全,他一个人又会照顾自己吗

    她是当医生的,最基本的护理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只是他的皮特别的厚,那些肿块揉起来有些吃力,而且整个胸前和后背都是,他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她揉了半天,丝毫不见到效果,果然是当兵的,她只能是拖延时间了,继续用力,一下一下的,揉了一块又一块,只是揉完两个了,她己经累得额头上直冒汗了。

    小手己经被跌打酒弄得红红的,辣辣的,因为跌打酒是消肿的,化淤,只有血液循环才会化肿。

    沈君一眼睛里面充满了笑意,此时认真做事的夏子诺很可爱,她脸上布满一层淡淡的汗水,同时带着淡淡的红晕,渐渐的,他的眼神变化莫测。

    他的身子交给她,任由她处理,不管是后背,还是前面,大腿,手臂都是肿块,伤痕,他觉得夏子诺帮他弄得太舒服了,比去店还要舒服,他突然有些感谢金樽,把他打得那么多肿块,他可以享受一下来自她的全身服务。

    二人都不说话,夏子诺只是认真揉肿块,检查他身上的伤势,她十分震憾,这个男人果然是铁打的,当时金樽把他打成那样,他只是得了皮外伤,居然没有内伤。

    她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柔声问道:“舒服一些了吗”

    “嗯。”沈君一慵懒地应了一声,身子一翻,趴在床上,意思是叫她再揉一遍背部,夏子诺看着他那身古铜色的肌肤,心莫名地跳动着。

    突然她停止下手上的动作,不知为何,看着他依然带着红紫的背部,内心一阵内疚,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被打得那么伤了。

    突然,她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脸紧紧地靠在他的后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十分明显,他的身子微微一颤。

    就这样,她从他背后静静地抱着她,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那静谧的一刻,她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他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同时她也如一只猫咪一样蹭了蹭,似乎他的后背就是一个大枕头,而沈君一也不管她,任由她睡在他的后背上。

    沈君一也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后背那柔软的感觉,他以为他们就要这样睡了,但是他却听到她迷迷糊糊地说道。

    “沈君一,以后不准对我凶了。”

    沈君一的眼神越发暗沉,他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你让我完全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恩”

    “你也不可以偷偷和金樽见面。”

    “好。”

    夏子诺在家里面休息了三天,最后实在觉得无聊想去上班。

    这几天沈君一也很忙,每天他的手机都会响个不停,都是关于黑鹰帮的事情,逐渐夏子诺也知道原来本市还存在一个黑鹰帮,一听这个名字都觉得有些凶恶了,她还知道金樽是黑鹰帮的人,现在警察就是想毁灭掉这个黑鹰帮。

    不过她一般不想太关注这些事情,也不会过问太多,因为她不想太过于掺和沈君一的事情。

    医院越来越近了,她心里一阵感叹,不经意想起金樽,同时她脑海里面闪过金樽说过的话。

    他说他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熟悉。

    他说,她一定会感谢他的。

    等等,她凭感觉总觉得金樽知道什么秘密一样,这些秘密对她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不过,她立即把这些念头甩掉,毕竟她答应过沈君一,不准和金樽有任何交集,更加不可以去打听金樽的事情。

    轻轻一笑,想起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就当它做了一场梦一样。

    她只想好好做他的沈太太,好好当她的夏医生,等到适合的时候,她就帮沈君一生一个孩子,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诺诺,到医院了。”沈君一今天开了一辆比较低调的车子,戴着墨镜,并没有在医院的门口放她下车,而是选择一条比较僻静的路边停下来了。

    因为是紧张时期,一切要小心为妙,他声音淡淡的:“开开心心上班,不用想太多,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好的。”夏子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整,对着车子里面的镜子笑了一下,正准备开门出去的,谁知道沈君一却一把拉住了她,她又坐回座位上,正纳闷,沈君一己经济闪电在她的唇落了一个深深的吻。

    “不要。”夏子诺顿时羞红了脸,脸红扑扑的。

    他眸底充满了宠溺。

    她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如逃一般打开车门跑了。

    他亲眼地看着夏子诺走进医院上班,目光闪烁了一下,沉思了一下,拿起手机,打一个电话。

    “老三,你等下多派几个人守在医院门口,金樽有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见到他不要打草惊蛇,只需要把他的一举一动回报给我就行了。”

    老三李炜很快挂了电话。

    沈君一总觉得事情己经不想他想像得那么简单了,这个金樽如果知道夏子诺的身份,一定会千方百计告诉夏子诺的,他重重一捶方向盘,如果他真的知道夏子诺的身份,代表着他看过夏子诺你前的纹身了。

    沈君一淡淡地抿着嘴,眼神猛地变得犀利起来,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到了夏子诺下班的时候,沈君一准时打电话给她,让她在一条小街那里等待,他这样做,也是原因的,意思是夏子诺是他的女人,谁也别想动。

    他知道金樽肯定是不会放弃夏子诺,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相信金樽可能是己经知道了夏子诺的身份了,不知道他是看到她胸前的纹身,还是从别的途径知道

    一想到他有可能是看了夏子诺的胸前的纹身知道,一丝怒火又涌上来。

    夏子诺脸上带着微笑,十分高兴。

    刚刚坐进车子里面,就撞进了沈君一的怀抱里面,沈君一强抱着她,她可以感觉到他那灼热的温度,自他的指尖传来,抬起头来,看向他那深邃的眼睛,她的心砰砰地跳动着。

    她想挣扎开他的怀抱,只是沈君一把他搂得更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要这样,被人瞧见的。”夏子诺的脸莫名的红了,她垂下黑睫毛,不敢看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夏子诺,也有脸红的一天,看来,一物克一物,果然她决定要被自己的真命天子克。

    只闻他幽幽道:“子诺,其实女人还是柔弱一些。”

    “意思是我平时看起来十分强悍吗”夏子诺娇嗔,嘴巴一翘,似乎十分不高兴了。

    “是啊。”沈君一邪邪一笑。

    “哼”夏子诺张嘴一哼,正想骂人的,感觉有些渴,因为在医院有些忙,真顾不上喝水了,她伸出的舌头,舔了舔的唇。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她那个动作好象在诱惑。

    简直是要了沈君一的命。

    他腹部一阵燥热,那被舔过的红润樱唇,象一颗成熟的樱桃,娇艳欲滴。

    “有水吗”她瞟一眼车内,发现没有水,有些不高兴了,把他一推,在他的胸膛捶了一下,模样带着一抹娇憨。

    瞬间,沈君一的控制力瓦解了。

    “你要做什么”沈君一顾不得这里是街边,虽然有些偏僻,但是还是有人经过的,一把搂住了她,把她拥进怀里面。

    夏子诺来不及反应,眼睛瞪得大大的,下一秒,他的吻己经袭来了,密密麻麻的。

    他直接覆盖住她的唇,把她的唇含在里面,反复地辗转着,霸道而狂妄,夏子诺一时意乱情迷,舌头探进去,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搅拌。

    夏子诺有些紧张,毕竟现在是路边,万一被熟悉的人瞧见了,估计她又要成了新闻人物了。

    她想推开他的,但是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不要乱动。”沈君一喘息着,向他发出命令,继续吻着她那红润的娇唇。

    谁叫她先诱惑他的

    夏子诺感觉自己己经不能呼吸了,憋足力气要推开他,他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只是她一个女子,如何够沈君一斗,沈君一正吻得起劲,两臂如铁臂一般,而她也是一样,被他这样热吻着,根本无法使得出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任由他吻着。

    幸亏这里是偏僻的小街,如果是别处,估计早己经被赶了,他除了吻她的唇,同时也吻她的眉,眼,凤眸染着情欲,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把唇放开来,看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充满了媚惑。

    “真香。”沈君一迷恋道。

    而夏子诺根本正在半清醒的状态,她居然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嗯。”

    因为沈君一的声音太感性了,己经把她撩得城府完全崩溃了。

    沈君一不禁失声了,凤眼微眯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尖细的下巴:“最喜欢你这样了,小野猫变成了小绵羊。”

    “你”夏子诺正想反驳的的,但是沈君一又垂下头来,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自耳朵传来的颤栗,令她的身子一缩,她下意识把脑袋缩进他的怀抱里面,脸上全是粉红了。

    他说得没错,只要在他的面前,她总会情不自禁会流露出软弱的。

    沈君一轻轻地笑了,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笑声轻轻地从他的唇间逸出来,舌头一伸,温润的气息吐在她的脖子间,一阵酥麻传来,声音充满了诱惑:“现在还渴吗”

    夏子诺的脸刷地红了,原来是因为这句话,自己才莫名地被狂吻一番的。

    看来以后说话一定要小心才行。

    不然老是被他这样折磨,早晚她会疯掉了,以前她渴望男人的爱抚,现在来了,也太猛了,几乎他一见她就是想扑倒她,而不是她想扑倒他。

    咳咳,原来她的魅力如此大,怎么之前她不知道呢

    之后,沈君一是一路狂奔,直接向家里驰去。

    夏子诺眨了眨眼睛,估计他是想什么,内心一阵害怕,他不会是赶回家那个吧。

    当他们离开后,一抹黑色的身影从一个阴暗的角落窜出来,他一脸愠怒,手指捏得咯呼作响,神色复杂。

    他便是金樽。

    有他的日子总是那么甜蜜,时间过得十分快。

    柔和的阳光射进房间里面,夏子诺幽幽醒过来,腰酸背痛,似乎就要断掉一样,不用说了,昨天晚上他又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了。

    她慢慢地起床,被子一掀,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身上带着红红紫紫的吻痕,是他的杰作,在做这种事情,他总是那么疯狂热情,她下意识向旁边看去,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扑息而来。

    原来他还没有醒过来,还在那里睡觉。

    只见他俊脸不再白天那么冷俊了,而是带着如婴儿一般的恬静,浓眉舒展,睫毛如女孩子一般长浓密,薄唇紧抿,十分好看,这样的他就如上天精心的工艺品。

    “军人是不是都有这么强悍的体力啊”她娇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己最近何尝不是坏了在那方面的功夫越来越进步了,不再是青涩的女人了,那疯狂热情也不低于他,一想,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是情不自禁吧。

    此时,放在床头的手机蓦然响起,正在熟睡的沈君一微蹙一下眉头,马上接了电话,因为他怕部队的重要电话,一般来说,就算是熟睡中,听到电话也会马上醒过来。

    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哥,起床了吗”那边传来沈君薇甜美的声音。

    “有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爷爷的七十岁大寿,你不要和嫂子一起过来吗”沈君薇声音带着几分责备。

    “是啊,对不起啊,我差点忘了,最近有些忙,这件事情要麻烦你和君天费心了。”沈君一揉了揉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忙什么刚睡醒吧,不会是天天和嫂子激战吧,哈哈”那边传来沈君薇开心的笑意,只是如果她知道夏子诺是男朋友前任女朋友,还能笑得出来吗

    沈君一呵呵一笑,“敢情你和妹夫不是这样啊”

    “天啊,哥,你变了,看来结婚真的会改变你我快要识不出来你了。”沈君薇在手机那边惊呼,似乎吓到不少。

    “行了,我今天晚上会准时到的,白天我要去部队忙的,家里面的事就麻烦你了。”沈君一一向习惯不管家里的事,因为有他的老妈在,啥事不能解决。

    “好吧”沈君薇还想说什么,己经被他挂了电话了。

    他挂了电话,自从上次跟他妈吵了不和之后,他再也没有踏进家里一步了,他那是跟自己的老妈冷对抗,每一次老妈打电话过来,他总是以忙为理由,一次又一次先挂了。

    幸好他老妈还顾着他的面子,没有来别墅这里闹,不过,她大多数是想着不让外人知道她有了夏子诺这个媳妇吧,所以不想把事情搞大。

    沈君薇的电话刚刚挂掉了,黄美洁的电话又来了,他瞟了一眼,看在爷爷大寿的份上,他破天荒接了起来,要不然平时都是响了一次又一次,他才会接的。

    “喂妈。”

    “臭小子,总算是叫我妈了,我以为你己经被那个狐狸精迷得团团转了,我这个妈也不记得了”黄美洁可能是之前的气无地发泄,对着他又是一阵炮轰。

    “行了,有事吗”沈君一有些不耐烦了,他可没有心情一大清早跟她在那里说教,他知道他老妈己经是提前进了更年期了。

    “有你这样跟妈说话了吗今天是你爷爷七十大寿,来的人都是名门世家,你千万不要带那个女人回来”只是黄美洁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君一就啪的一声把她的电话给挂了,原来她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让他不要带夏子诺回去。

    旁边的夏子诺也听得清清楚楚的她的脸上一阵窘迫。

    沈君一目光有些幽暗,淡抿薄唇:“不要理她,今天晚上,你要记得,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也要相信,你老公是爱你的。”

    他似乎己经猜到了夏子诺要说什么,目光带着不容否认的坚定。

    “我”夏子诺微微一扯嘴角,笑得有些无奈,之前她告诉过自己,只要沈君一是爱她的,她就一定不会退缩的,这个月相处以来,她己经渐渐感觉到他对她的爱。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丢脸的。”夏子诺突然间灿烂无比笑了,发挥起她的杂草精神,勇敢无比,奋勇向前。

    “嗯,这才是我认识的夏子诺”沈君一一个翻身,把她施压在身上,他又雄起了,只能说夏子诺太诱人了,总是无形中诱惑着他。

    “啊,你又想啊,你累不累啊”夏子诺惊呼,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太强悍了吧别人一周才三次,他是一天三次不够体力惊人的好。

    沈君一眉峰一挑,暖昧地看着夏子诺:“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你看,我把你滋润得漂漂亮亮的。”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