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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面看得我也火烧火燎的,残存的意志告诉我,他们已经完全没有听我说什么了,而我也渐渐不能清醒地想问题了。
王瑾啧啧舌头,好像很口渴,她端起一杯酒正准备一饮而尽,我忽然想到了几年前,我和王瑾第一次酒后乱性,也是这种感觉。
我连忙阻止,说:“好像不对劲啊,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那啥的时候,就是被人下了催情药”
王瑾也恍然大悟,赶紧放下杯子,然后拿着刚刚送进来的新鲜水果吃了起来。
我按捺住内心的,告诉坐在对面的子寒:“子寒,我们好像被下药了,你看他们。”子寒看了看这五个人,已经将小姐们脱光了,他们自己也衣衫不整。
“老大,我去开个房间,你和王瑾姐姐先上去冲个凉水澡,然后千万记得多喝白水。幸好我今天不方便,没有喝酒,不然就死定了。妈的,是哪个王八羔子做这么下贱的事”子寒骂骂咧咧地出门开房去了,我和王瑾搀扶着站起来,也跟在后面。
我和王瑾进入房间就直奔浴室,虽然我们也很想趁热打铁,但这种被下药的事情已经给我们留下很深的阴影,要做也要清醒地做。
没过多久,子寒来敲门,我们已经差不多清醒了,各自裹着浴袍。
子寒也没有避讳,直接进来跟我们研究这件事情。“老大,这件事会不会是石多实干的”
“有可能,他发现了我们在他背后断他的财路。”
王瑾的脸上还有微微红晕,但意识已经清醒的她也在认真听我们分析。“这件事只能静观其变了,是不是石多实干的,我们明天看这些老总的态度就知道了。”
子寒嫌恶地说:“他们现在还在房间里,我来你们房间之前还去看了一眼,啧啧,那场面就像拍某片一样,太夸张了。”
“就把他们留在那里”我问。
子寒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已经来不及刹车了他们喝那么多酒,叫都叫不听了现在,所以我先上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事。”
王瑾说:“就这样把他们扔在那里也不是办法,我们过会儿下去吧,千万别让这些丑事外传了,不然对洛天的形象和利益都是有损失的。”
子寒打了电话给楼下的经理,告诉他一个小时候之内不要让服务员进去。
一个小时后,我们三个人再次进入“龙聚阁”包房,场面相当地混乱,靡靡氛围扑面而来,空气中的味道着实让人想吐。
十来个人地东倒西歪,全部睡过去了,子寒和王瑾给小姐们穿衣服,我当然是负责这些老色鬼,最后一人灌了一大杯清水。
处理完这些事我们三个已经累摊了,子寒叉着腰,喘着气,问:“你们说,这些人要是以为是我们做的怎么办”
“我们没理由这样做啊,已经宴请了他们,陪他们消遣了,我们犯得着做这些无谓的事吗”王瑾说。
“这些小姐怀孕了怎么办”我突然想到这一点,前车之鉴啊
王瑾的脸上很快掠过一丝难过,但这种表情很快收起,告诉子寒:“一会儿你悄悄跟负责经理说明这个事情,给他五万块,让他悄悄为这些女的避孕药,不能声张。”
“五万这么多”子寒问。
“只要能解决事情,就值了。”王瑾果然是男人心。
我们以为这天晚上的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等到这些人醒来也只是觉得自己是喝醉了而已,可没想到,真正的祸事即将揭开。
两天后的晚上,我和李靖一同走出公司,刚走到门口,迎面冲过来五六个壮汉,天黑得早,一个人的脸都没看清。
只听一个人喊:“谁是杨洛”
不待我回答,李靖扯着嗓子问:“你们谁啊”
“是你吗兄弟们,给我打”站最前面那个人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木棒就朝李靖挥过去。
我一把将李靖拉开,然后两个人撒腿就跑。一边跑,李靖一边问:“都他妈谁啊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说完我突然想到前天的事情,不是那五个人就是石多实,具体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后面的壮汉紧跟在后,我们已经跑到生理的极限了,他们还在穷追不舍。
突然我的后脑勺受到猛烈地撞击,好像有个人将木棒扔到了我脑袋上,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很快脖子、背心一片暖流滑过。我摔到了地上,那群人冲上来就围着我棍棒相加,拳打脚踢。最后残存的记忆是有人抱着我,整个人将我罩在下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头部一阵剧痛中醒来,睁开眼睛四周没有人,浓重的药水味道提醒我,这是在医院。
后脑勺巨痛难忍,我伸手摸了摸,缠满了厚厚的绷带。这时子寒推门进来,看到我醒了,急忙按住我肩膀。
“不要乱动,你现在一身是伤,腿还打着石膏呢,还有头,医生特别吩咐过,你这头伤得很严重,不能随便晃动。”
我吃力地张开嘴,问:“李靖呢”
子寒眼泪夺眶而出,她赶紧捂住嘴巴。
“说啊”我激动了起来。
“他”
“他怎么了”情绪一激动,整个脑部都痛到要爆炸。
“他还没醒”
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告诉我他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我还想问点什么,子寒抹了抹眼泪,说:“老大,你不要乱动,李靖那边有顾诗诗和胡珂轮流守着。王瑾姐姐前几天每天晚上都守在你旁边,白天林岚在这里,她就没进病房,但晚上林岚一走,她就进来陪着你。”
听到这些,我稍微缓和了情绪,子寒又说:“那天,我和钟一贤在外面和客户刚谈好合约,就收到王瑾姐姐的电话,说你和李靖被打到重伤,一身是血地送进医院。我们赶到医院,你们都在抢救,之后我们回公司调看了监控录像,就看到你们那天出来被一群人穷追猛打,后来你被木棒击中倒下,跑远的李靖又折回来抱着你,所以,他伤势十分严重,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子寒又开始哽咽。
听到这里我也哭了起来,这就是兄弟啊,虽然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关键时候他能为我当刀子的。
傍晚的时候,林岚来看我,下午子寒已经让护士打电话通知她我醒了。林岚提着汤和一些指定食物过来,看得出,她还是担心我的。
她小心翼翼地喂我喝汤,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终于问道:“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你知不知道谁干的”
“不知道。”
“唉,以后公司的事情,你还是少参与吧,都丢给王瑾处理,你也就没这么多祸端了。”
我怀疑地盯着林岚,一字一顿地问:“岚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岚牵强地抿了抿嘴:“我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就帮你报仇了。”
“人抓到了吗”
“还没。”
看来从林岚这里也问不出更多的事情,我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等到林岚走后,王瑾悄悄进了病房,由于我住的是一人间的高级看护病房,也没有同住的病友,和王瑾见面和说起话来也比较放心。
王瑾进来后,脱掉了风衣,挂在直立衣架上,干练的套装丝毫不会遮盖她完美的身段,这些高订的职业装仿佛都是为王瑾魔鬼般的身材特订的。
她纤巧的细手轻轻拂过我的额头,关切地问:“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痛不痛腿呢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抓住她的手,在唇上印了一下,对她微微一笑,安慰道:“没事了,我很好,就是有点担心李靖。”
王瑾叹了口气,说:“他还没醒。”她侧坐在我病床边,俯下身和我湿吻了几分钟,唇舌缠绕,病痛仿佛也减轻了。
腻歪了一会儿,王瑾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我看过监控录像,能看清那辆载着那帮人的车的车牌号,我派人暗中查了,不是石多实干的。”
我奇怪地问:“那会是谁”
“是那天在红枫连江和我们谈生意的其中一个老总,姓穆的那个,穆祺祥。”
我连忙问:“他是不是误会了那天晚上我们故意把他灌醉,还是他已经发现被下药了”
王瑾摇摇头,说:“你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天我们把他们留在包房里面,他们被人拍了照片。”
“什么这么严重”我真的不敢相信,要是这五个老总的照片流传出去,会引发什么样的轰动。
“谁干的知道吗”
王瑾轻轻戳戳我的头,说:“真是被打傻了,石多实啊”
“这么说,他手里抓着这些人的艳照,就是最大的把柄,现在这些人完全受制于他了”
王瑾无奈地点点头,继续说:“这些照片要是流出去,可不是他们个人的名誉和家庭要被影响,最主要是他们代表的公司要受牵连。”
“所以这些人想甩脱石多实结果还被摆了一道,一时气不过,就拿我出气是吗”
“应该是我们两个,毕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邀请他们的。如果那天我跟你一起出来,我也躺这儿了。”王瑾说完,打了个喷嚏。
“把衣服穿上吧。”我指指她的外套,“现在的情况就是,石多实和我们基本上挑明了杠上了。”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窜进来,我以为是护士,结果发现是顾诗诗,她来干嘛
我下意识以为是李靖醒了,半坐起来问:“李靖醒了”
顾诗诗摇摇头,贴着墙站着,也没有靠近。我和王瑾也没有避讳她,看她憔悴的样子,应该是真的爱上李靖了吧。
“那你来”
顾诗诗摇了摇嘴唇,鼓起勇气说:“我想帮你们”
“怎么帮”顾诗诗冷不丁地这样说,我和王瑾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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