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男人升迁的阶梯:绯闻厅长 > 3.003 堕胎割肉,遭改造
    第2章  第二卷 脱变的蝉翼与变性螳螂

    第194节  003  堕胎割肉,遭改造

    想不到吴矿长这次也不伸出手来扶持一把,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你真的是袖手旁观吗难道他不知道我和他女儿有一腿

    刘玉明收拾好自己的文件夹及一些零碎的杂物,用一个纸箱子装着好心寒意冷地离开了技术科。

    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刘玉里酸酸的,几个要好的哥们都围上来说“主任,这次你真他妈的不值呀”

    想不到自己为了女人受到如此大的处分,他的心里不由得恨起杨润来了。

    杨润在吴矿长的安排下顺利地进院了,还是他的牌子硬,当天就进了手术室。

    杨润四个月的身孕,本来打不了胎的,可跟杨润做手术的医生说:“她的体质不是很好,人很瘦,胎儿也不算大,可以做人流”

    杨润初次做手术吓得浑身颤抖,走进手术室的时候那种眼神使人看了都一点可怜。

    杨润进了手术室,有两个医生在里面,一高一矮,都穿着白大褂。

    杨润进来了,赶紧起身带上了口罩。“把裤子脱了”高个子医生说道

    按着医生的话,杨润脱下了裤子。

    医生一见杨润的还穿着又说:“要你把裤子脱了脱了,怎么还穿着呀”

    杨润一听傻眼了,久看着医生,医生朝她吼一句:“你听不懂呀,短裤”

    杨润一听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杨润赶快慌里慌张地脱下,只穿着上衣赤条条地站在那里,等待医生的口令。

    “睡上去”医生指了指手术室屋当中横放着一张窄窄长条床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还有一块带红色的塑料布。

    杨润爬上床仰天躺下。

    “把腿子撇开”医生说道

    杨润躺在床上,她的两条长腿比床还要长,伸出一大节。医生一看悬在空中,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说“把腿竖上去蹬着”

    医生戴上米黄色皮手套拿起一把像是剃胡子的刀,刮了下去。

    杨润闭上眼以为很痛,可是只听到“吱,吱,吱”的声音。像是在理发店里剃头发一样的声音。

    心里感觉很奇怪呀“怎么不痛呢”

    只听高个子医生说“拿消毒水”

    只见矮个子从很多瓶瓶罐罐中拿出一个大肚子水壶递给高个子。

    只见她把水壶拿在手中像用洒水壶撒花一样,洒在杨润的,杨润立即感觉一阵发热,像辣椒一样辣得很痛。好像有一种火烧铁板,烧的发红时往上浇水时的那种声音。

    “把腿还撇开一点”高个子把杨润的腿使劲推了一下,杨润只好使着暗劲把两条长腿弓着成倒八字型撇开了。

    杨润本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也没有见到这种场合,只好压住内心的恐惧,尽量地使自己不在颤抖。

    杨润眼睛看着医生在眼前晃来晃去忙碌着。

    忽然,杨润觉得自己的下身一整冰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去了,一阵痛刺激着杨润。

    只听高个医生说:“把宫扩开”

    “她的好窄的,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呀”那个矮个子说了一句。

    “啊”的一声,杨润痛得受不了喊了一声

    “别喊”高个医生对杨润吼了一句

    杨润听到医生这样凶自己,忍不住哭了,眼泪从眼睛角滑了下来。

    一阵撕肝一般的痛让杨润的心像堕入了地狱,一阵昏眩,实在受不了了,杨润双手用力地抓住床的两边,浑身颤抖地喊了起来“哎呀,哎呀,哎呀”地哼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

    “嚎,嚎,嚎什么当初你搞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疼呀,现在就晓得喊疼了”矮个子医生粗鲁的吼了杨润。

    杨润这时才后悔了,想不到自己当初的快乐换来的就是现在的侮辱和割肉般的疼痛,一想到每次自己遇到什么大事的时候,刘玉明都逃遁得无影无踪,就有一种恨意冲涨自己,此时杨润恨极了他。

    半小时过去了,杨润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珠,泪水已经打湿了她耳边的发,在这万劫不复的疼痛中,杨润终于明白了,是该收敛自己的感情了。

    那阵像雨又像风的感情,实在是不是自己所追求的了。

    医生出来了。

    我没有见到杨润,急忙问医生“医生,她呢”

    “你去扶她一把,还在床上,让她休息一会儿再让她穿上衣,开始几天不要让她走路,吃点好的,补补身子,让她生活放检敛点,别在了,这么漂亮的丫头,什么不好做,做那些事”

    我搪塞无语了。

    我急忙走进手术室,见杨润还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色苍白,本来很红润的唇,现在已经发白了,闭着眼,眼角还有泪痕,两腿还光光的撇在那里。

    我顺手拿来她的裤子盖在她的臀部,握住她冰凉的手,我感觉她的手还在颤抖说:“好疼吗”

    杨润轻轻地“嗯”了一声。

    “休息一会儿,我帮你弄点吃的”

    休息了片刻,我帮杨润慢慢地穿上了裤子,她疼得几乎动不了了。全靠我自己的劳力。

    幸好我能吃得饭,力气大,杨润九十几斤我还是能搞定。

    杨润下了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我几乎是背着她挪动着脚步。

    好不容易走出医院大门,看天色快要黑了。

    我对杨润说:“我们到大门边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有人力车没有”

    从手术室出来到医院门口,让我这个蛮人也吃了不小的亏,我的额上已经挂满了汗珠子,气虚踹踹了。

    我放下杨润,让她坐在一个长条椅上靠在那里。

    我跑到门外,东张西望想找人力车,可在下班的时候,怎么也见不到人力车的影子。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从远处看见一辆吉普车朝我开来了,我眼睛一亮“那不是吴矿长的车吗”

    谢天谢地,救星来了。

    吴矿长见到杨润这般模样心疼地说:“杨润,你还好吧,脸色这么不好,快送她回去休息,吹不得风的”

    我不明白吴矿长说的什么意思,我当时觉得吴矿长挺老道,也很关心杨润。

    到了招待所,吴矿长跟我说:“你去外面的酒家订餐,让他们弄一只母鸡,清炖的,不要加辣椒什么的”

    吴矿长见到杨润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种无限疼爱的心又从心中升起。

    见到杨润脸色苍白痛苦的样子,就知道杨润经历了女人所不愿的事情。

    看到杨润的痛苦,吴矿长心疼了。

    他想:不管杨润对自己有不有意,关爱也是要有的,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责任心。

    或许有一天自己的行为能感动她,吴矿长这样想着。

    杨润睡在床上,见到吴矿长亲自给自己端来的鸡汤感动了,对吴矿长说:“真的很感谢您,帮我这么大的忙,我对不起你”

    “别说傻话了,这是应该的,你应该懂我的心”

    杨润沉默了,她知道这个和自己父亲一般的男人,也想贪恋自己的美色,而他坦露的心机杨润看得明白,并不像有些人隐藏得龌鹾,令人讨厌。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们年龄悬殊太大了,不合适,别人会更加辱骂我的”

    杨润的确看得明白,感情的事她不再有什么奢求了,刘玉明已经够她伤心欲绝的,每一次的伤害,都是这眼前的这个老男人帮衬自己,又是这个老男人保护自己。

    杨润太需要在男人肩上靠一靠,太需要人男人抚平自己曾经伤害过的心。

    “这个你就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跟我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挂金钱还是什么,你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

    杨润知道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在多次追逐中,自己对他的不恭,他都能忍让,从这一点上就知道他的诚意了。

    “我要转干,也要读书”

    吴矿长一听杨润的要求就知道她的野心,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在党校,如果与她在一起,既不是不打自招吗让雅丽知道了就不好了。

    “读书读不了,要考试呢,这些我帮不了忙,但转正我可以想办法,这点我答应”

    “我不想呆在矿里”

    “我早就答应你了,让你到地区办事处上班,那里很轻松,只有接待一下到那里办事的人”

    杨润沉默着。

    “你现在在这里休息几天,等身体好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和财务科长去了省里就回来”

    “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月吧”

    “哦,那么长呀”

    “你也要休息好,这次你伤了元气,特别注意身体,我让小夕陪你”

    吴矿长一席话说得杨润心里暖融融的,她伸出苍白的手拉着吴矿长的手说:“我会感谢你的”

    吴矿长见到杨润已经同意了,高兴的坐在她的身边,用手摸着杨润消瘦的脸说:“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也知道你不想见到他,你知道吗,我来之前我和谭书记商量好了,让刘玉明到农场去了,杀杀他不负责任的脾气,也让他知道太狂了的恶果”

    杨润一听到这个话,心里像一股暖风吹过,吹得早以冷却的心,才感知有点暖意。

    刘玉明抱着自己的东西回到住处的时候,屋里早就没有秋兰的影子了,秋兰也伤心欲绝地哭着回了老家。

    秋兰的爸爸一看女儿这么快就回家了,很奇怪说:“我说过让你就住在矿里,怎么就跑回家了”

    “朝朝要爷爷奶奶,我也觉得一天傻呆在那里不好,缘分天注定的,你要是强留也留不住的”

    秋兰爸妈一见女儿这样说话就摇头了“哎,想当初要是我们不同意就好了,这个结果我还是预料到了”

    “我不会放过他的”秋兰爸还是不服气地吼了一句

    “等秋收完了,就找他去”

    “找他不行,就找组织”

    “爸,别说了”秋兰眼睛露出责怪的眼神喊了一声。

    其实在秋兰心中,何尚不想一家团团圆圆呀,自己和刘玉明的感情从少女时代起,很多年了,是块石头揣在怀里也揣热了,圆了,更何况是人。

    天不随人所想呀。看到自己所爱的人对自己无情无意,自己都已经心如止水了。

    秋兰躲在屋里哭泣,她不想任何人看见自己的不幸,她想到了死,自己死了朝朝怎么办,父母怎么办

    秋兰此时的心就像下地狱般的煎烤,朝朝才是秋兰的精神支柱,才是她的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这一夜,刘玉明失眠了,不是为杨润,也不是为秋兰,而是为自己,为自己的处分,为自己的调离,着实气愤和无奈了。

    想了一夜,想不到自己全心全意地为吴矿长卖命,到头来把我推到毫无发展前途的农场,让本来爬到正科级职位的降到副科级。

    看来自己跟着杨润倒了大霉。

    很后悔给了杨润一大笔钱。

    自己还想个法子找到雅丽,要雅丽帮自己一把。

    第二天,哥们已经听说刘主任已经调离了,义愤填膺地为他抱不平。

    看到兄弟们这样刘玉明感动了:“这要我刘玉明不死,我会东山再起的”

    告别了同事,刘玉里落空空的,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孤独的人了,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习惯了别人追捧的人,习惯了别人围住自己转的人,一但没有了这些,刘玉明感觉自己像掉进海里一样,快要淹死了,快要淹死的人,是不顾一切要抓住救命的稻草的。

    这根稻草不是别人,刘玉里明白这个人就是雅丽。

    雅丽在学校里,心里放不下玉明,昨晚机会真是好,玉明在自己的家里,这说明爹爹已经知道和同意了他们了。但她很想亲耳听到爹爹对自己的决定有什么看法,到了晚上决定再打电话给妈妈,让她问问爹爹对自己喜欢刘玉明到底啥态度。

    雅丽从家里到学校这些日子,认识了自己的年轻美女陈琴教授,雅丽很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陈琴老师。

    陈琴性格开朗活泼,像个开心果一样,有她在,到处洋溢着青春快乐的气息。

    雅丽她想等父母都同意了,就告诉陈琴老师。

    雅丽很想告诉陈琴教授,自己喜欢一个人了,但想到自己才和她认识,怕她说自己太傻,但雅丽正处在热恋之中,所以很多话都想和人分享自己的快乐。

    陈琴教的这个班都是从全省各地选拔出来的学生,不是有背景,就是有官衔深造的年轻人,谭书记的儿子也在其中,他在这个班是最小的学生了。

    谭书记的儿子和雅丽不认识,虽然同在一个矿里,但谭书记转业到矿里没有几年,他的孩子又在上学,雅丽在外地工作,几乎没有机会认识,这次上学谭书记的儿子早来一天。

    晚上,雅丽放学后,急急忙忙跑到公用电话亭打电话。

    “妈妈,最近好吗”

    “好,怎么样在省城过得习惯吧”雅丽妈妈问

    “妈妈,我想问问你,爸爸对我的事有什么说法没有”

    “你爸出差了,要等一段时间回来,你安心读书吧,你爸会安排好的”

    雅丽一听这话就泄气了,想不到自己还刚刚尝到女人的滋味就被分开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一个南,一个北。

    如果自己泼辣一点,如果自己张扬一点,如果

    雅丽想了很多如果,就是想不出用什么办法让刘玉明到自己的身边来。

    刘玉明放下东西,在屋里渡来渡去,紧锁着眉头,嘴巴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头脑里一个劲儿地思考着怎么能让自己起死回生。

    他想在没有离开矿的机会再次到雅丽家去,虽然知道雅丽不在家,吴矿长也出差去了,而吴阿姨对自己的态度是很友好的。

    做妈妈的是知道女儿心的,也是最了解女儿的,也是最心疼女儿的,常言说的好:女儿是娘的小棉袄。

    到了晚上,刘玉明准备了一些礼物,无非是烟酒一率的普通东西,他想吴矿长家是不缺钱的,这些只是一点礼貌问题罢了。

    顺着熟悉的路,刘玉明敲开了吴矿长的家

    “阿姨好”吴阿姨一开门,还没有看清来人,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在外面了

    “找我家老头子呀”

    “不,我找您,阿姨”

    “呵呵,请进,请进”

    吴阿姨一看刘玉明手里还提着东西就说:“都是自己家的人了,怎么还提东西呀”

    “放下,放下”

    刘玉明只好站在院子里把东西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

    “有什么事情吗小刘”

    吴阿姨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每次在外面种菜是时候也听到了关于刘玉明的流言蜚语。

    “没有什么事,我是专门来看您的,看看矿长和雅丽都不在家了,有什么我能帮您的”

    “瞧你这孩子多会说话呀”吴阿姨喜笑言开地夸奖着

    “坐吧,坐吧,吃饭了没有”吴阿姨问道

    “吃了,吃了”

    其实刘玉明撒谎了,他还真没有吃饭,为自己的事情恼火还真吃不下。

    吴阿姨其实早就看出刘玉明的心事了,跟老头子这么多年,看也看熟了那些人的心态。

    “说吧,小刘,什么事呀”

    “我想问问雅丽最近好吗她打电话回家了吗”刘玉明问

    “昨天晚上打了,还问他爸了,我说出差去了”

    “阿姨,我离婚了”这一句话着实让吴阿姨吃惊不小

    “什么离婚了”刘玉明看她吃惊的样子,猜想吴矿长没有告诉他老婆。

    “嗯,我本来早就要离婚的,和她的感情一直都不好”

    刘玉明看吴阿姨死盯住自己看,像不认识的人一样说:“阿姨,你不会责怪我吧,我知道这个很不好,但我也没有办法”

    “为什么”吴阿姨问

    “我爱雅丽,雅丽也爱我”

    吴阿姨明白了,刘玉明是向自己告诉他的情况来的。

    “这个事情还是等雅丽回来了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你是二婚,我们雅丽还是姑娘家,嫁你可亏了,这件事情还是等他爸回来,商量了再说”

    刘玉明见到吴阿姨已经很坦诚地告诉她的意思,就觉得没有必要渡留在她的家里,忙转了话题说:“阿姨一个人在家,有什么重活干不动的活就喊我”

    其实,刘玉明真想问问吴阿姨:雅丽问道我没有我可不可以到省城去

    “好,好,好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刘玉明告辞了吴阿姨,心里沮丧极了,想不到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连阿姨都拒我千里之外。

    刘玉明现在真的像虎落平阳了,一种孤独,一种被人遗弃的感觉让他心里难受,他很想发泄,很想在空旷的原野中大声喊叫。

    一路上刘玉明猛抽着烟,见到有熟悉和不熟悉的人都好像怪怪的看着自己,刘玉明真想和街头痞子一样大骂他们:“看,看,看,又什么看,看你妈妈的b呀,日死你的妈呀”

    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发泄,不能这样发颠,不能这样发横。他是君子,他是文人。

    转到桥头经销店,心情乱极了。

    “师傅,给我买两瓶酒,山德大曲就可以了,还给我买点饼干”

    “呵呵,刘主任你不是刚才还买酒了吗”店老板问

    “我买酒您不高兴呀”

    “哪里,哪里,我随便问问”店老板一看刘玉明说话完全改了平日的温和的口气,就知道刘主任心里不顺,别跟他斗毛了。刘玉明回到宿舍,坐在书桌前

    在这狭小的空间没有约束的,没有人来询问,没有人来看望,他想在这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发泄自己心中所受的怨气。

    用牙齿咬开瓶盖,像喝茶一样猛地往自己的口中倒下去,咕咕隆隆的几大口,呛得他咳嗽起来,他太想麻醉自己了,太想让自己进入一个没有思维,没有感觉的世界。

    一瓶酒没有几口就让刘玉明吞灭了,刘玉明觉得还没有醉,还想喝。

    第二瓶瓶盖打开了,又照样吞了几口,这次没有呛,好像和水一样,没有感觉也没有味了,看到桌上的饼干,想拿起来吃,可是拿了几次都掉了,刘玉明哈哈一笑说:“怎么你还想跑呀,看我也不顺眼吗狗日地”

    刘玉明举起拳头砸下去,饼干在拳头力的作用下,有很多蹦到地下去了。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自己唯一的直觉神经都没有了感觉,他醉了,软绵绵的趴在书桌上,歪在椅子中。

    刘玉明一觉醒来,看到自己已经歪到椅子下了,一看这狼狈像就知道自己昨天喝得太多了,还好自己没有呕吐,看到凌乱的酒瓶和饼干撒了一地。

    刘玉明想站起来,可是腿根本不听使唤,刘玉明用手撑着椅子爬到椅子上坐起来让腿恢复一下知觉神经,恢复一下凌乱的思维。

    刘玉明经过昨天的酒精洗涤和思考,全方位改变了自己对谭书记的态度,自己明知道吴矿长和谭书记是对手,也知道官官相卫这一经典的词语,为何死抱住誓死效忠的做法,我为何不当墙头草呢,悔不该自己死心塌地跟着吴矿长,而得罪谭书记,现在后悔也晚了。

    亡羊补牢犹未晚,我何不求谭书记原谅自己,也许也会看在同僚的份上,能给自己一个机会。

    刘玉明想到这里,立即洗漱自己这邋遢像。

    刘玉明还是风度翩翩地出了门,有谁知道自己的阴暗一面呢

    再次找到谭书记的时候,谭书记正跟秦科长和小张说着话。

    见刘玉明进来马上闭口了,刘玉明一见这情形很尴尬,觉得脸上像虱子爬,那种想甩甩不掉的很难受。

    谭书记一见刘玉明立即满脸堆笑地说:“拿调令来了正好明天上午秦科长和小张他们也一起去报到,你们这次去是第二批人员,到二号井区,第一批人员在一号井区,已经开发出来了,也没有用多久,我希望在你们几位的合作下,时间会更快一点,这样吧,我还是用车送你们去吧,到了那里也要安心,那里需要你们呀”

    刘玉明一见谭书记已经堵住了退路,也只好硬着皮头说“我专程请教谭书记的,我到那里主要做什么呀”

    “呵呵,你的工作由秦科长安排,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秦科长看了刘玉明一眼说:“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到时候还是请秦科长多多关照”

    刘玉明见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就想立即退了出来,正打算开口告辞的时候,谭书记对秦科长说:“你们两个先走,我还找刘主任说说话”

    刘玉明坐在沙发上,谭书记给了刘玉明一支烟很友好地说:“这次也并不是我们针对你一个,你也看到了秦科长和小张他们也一起处理了”

    “你在那里好好干,谁都知道你很能干,你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的”

    “谭书记,这次是我错了,真对不起,我年轻不懂事,看不清是非,也不视好歹,总地来说,我很轻狂,请谭书记原谅,还希望谭书记多多指点和教导”

    “你是聪明人,从这次教训中,你会悟出道理来的,人生苦短,凡事遇事三分思考,不要太执着,人生就像一台永远运转的轴承一样,能左右转动,人才能活,才不会停止运转”。

    “听到谭书记这些话,胜读十年书,这些就是我最想听到的,没有人指点,我就像一头迷路的羊羔一样”刘玉明不禁对谭书记发出了感慨

    “你先到农场去干一段时间,想一想看我说得对吗”

    “好,谢谢谭书记的教诲,我一定铭记在心的”刘玉明见事情已经定局,再也搬不动了,就赶忙走了。

    谭书记望着刘玉明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最后一席话把个刘玉明说得俯首帖耳。

    “都说你满腹文骚,也不过如此嘛,看你傲气到什么时候,有你受的”谭书记狠狠地在心里骂道

    刘玉明看路已经走到尽头,法子已经用了。见没有起死回生之术,心里彻底死心了。

    还是听从党组织的安排到农场报道去吧,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刘玉明绝对不会死心,相信会有东山再起之日。

    刘玉明拿到调令以后,心情一直处于低谷,一想到自己单枪匹马一个人,心里落空空的,很想找一个人倾诉,但喜欢自己的几个女人都不在自己的跟前,没有人给自己分担犹和愁了。

    第二天一早,刘玉明和秦科长小张背着行李,一起被送到了离矿山几十公里外的农场。

    这个农场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这次为了减轻矿山的负担,特又把这里又重建起来。

    想不到当初自己出的馊主意反倒是自己当先来了,刘玉明这才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了。

    刘玉明一行来到农场下的山脚下,一条简易的路已经野草重生得看不到道了,司机只好对刘玉明他们说:“不好意思,这里的茅草太深了,你们自己走上去吧”

    秦科长一看一人多深的茅草,就胆怯了说:“我的妈呀,这么荒凉,叫我们当和尚去呀”

    刘玉明举目一望,一片荒凉,四处没有一丝人烟,就如一首诗篡改了一下:

    乱石滩,荒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蛇狼。

    刘玉明和秦科长小张三人只好自己背着行李往山上钻了。

    当刘玉明等三人披荆斩棘 ,钻刺棚找到山顶的时候,太阳早已经偏西了。

    他们相互一看每个人的脸上,头上,身上都挂了彩,都有荆棘挂的伤痕,头发上都飘满了茅草花的絮子,汗流满面,使得有伤痕的地方,汗流下来咬得生疼。

    刘玉明第一次到这废弃的农场的二号井区,看到这样子眉头就紧锁了,几十排房子七零八落地东一排,西一排的散落在山顶的四周,矿井就在房子的中央的凹下去的地方,一看一个大圆圈,那个感觉就是好多年前地震了震下去了,中间凹下去很大的一块地方,洞朝天开着,上面的井架已经撒落了,只有零星的几块方木挂在上面,这的圈方圆也有也有几千个平方公里。

    原来修建的住宅平房已经破烂不堪了,瓦片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屋檐下,狗尾巴草已经长到屋里去了,破烂的桌椅歪七倒八的横躺在屋里,被风吹雨打已经不见颜色,窗户玻璃已经破碎得见不到一块整的。

    看到这个破落像,刘玉里凉了一大截,自己辛辛苦苦读了那么多书,难道真要葬在这里。

    刘玉明真的感到害怕了,见到这般光景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和当权者唱对台戏。

    想如能如何也要去省城找雅丽,现在也只有她才能解救自己了。

    “刘玉明”

    秦科长朝他喊道

    “你到那边几栋水泥房看看,看从前的办公室还能用吗

    刘玉明顺着秦科长手指的方向看

    原来对面的山上有一排圆拱形的房子,看结构都是水泥做的

    “如果比这房子好,就到那里睡觉吧”

    刘玉明没有办法,只好硬着皮头朝对面山上爬去。

    刘玉明先以为对面的房子就在眼前,没有几步就会到的,但刘玉明想错了,从这边山顶到对面,还要下到山底以后再往上爬,这一段路程刘玉明没有想到。

    本来走路已经很辛苦了,还要走这难爬的山路,山不是很陡,就是有一人多高的茅草丛生,挤得连路也找不到了,还有葛藤遍地,根本迈不开步子,每走一步还要弯腰钻进去后双手拨开了才能迈开步子。

    等刘玉明爬到水泥房子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脸上,手上全都是刺挂伤的伤痕。头发都像监狱里放出来的样了,毛毛糙糙的都竖起来了,还夹杂一些树叶杂草散落在头发上。

    衣服也刮破了,看到自己一副窝囊相就更加沮丧,心情坏透了,看到这拉屎都不生蛆的地方,刘玉明感到自己在这呆一天,就如同下地狱一般。

    他朝水泥房子里一看,蛰蛛网已经布得满屋四角都是,还有几张烂床,快要散架了,水泥房子到底还是牢靠一点,比先前的房子好多了。

    刘玉明看了看,出来以后用双手捧在嘴巴边上做一个喇叭形朝对面喊道:“可以过来了,还有床”

    “给我也把棉絮和东西带来”刘玉明大声地喊道,他想让他们把自己丢在那边的东西带来,以免自己还要跑过去。

    刘玉明看这几排水泥房,想找一间比较干净和窗户完整的,就顺着长满狗尾巴草的街沿看去。

    秦科长和小张见到刘玉明喊他们过去,又听到他喊把东西给他带过去。

    小胡就说:“头,我们自己都拎不下,怎么跟他拎呀”

    “别管他的,让他自己来,看他那神气样,也要他锻炼锻炼”

    秦科长一口的怨恨口气。

    当刘玉明看见秦科长他们来了,并不见他们给自己拎来行李就说:“怎么不帮我把东西带来呀”

    “我的刘主任,你看到没有,我们的东西都拎不了,还能带你的吗”

    刘玉明看这情形也是没有办法拎来,只好自己又跑到山那边去了。

    来来回回几趟,真把刘玉明累坏了,一脚踏在阶梯上,东西往地下一放,屁股就坐在了那捆棉絮上。

    等刘玉明转回来的时候,秦科长已经铺好了床,对刘玉明说:“主任,我们要做饭呀,你带了多少吃的东西”

    “我没有带多少,现成的饼干”

    “哦,我带了一点面条,没有锅煮来吃,我看还是到附近老百姓家搞点吃的去”

    “我不去了,跑死了,我的腿都快要断了”刘玉明对他们两个人说

    “我们去了呀”

    刘玉明见他们走了,就拎起自己的行李找到自己看上的那间房,一看气得他七窍冒烟,都是火,秦科长他们两个把自己选好的屋占了。

    没有办法只好又重新找了一间离他们远的地方住了下来。

    刘玉明没有想到老矿这么破烂,根本不能生存。

    刘玉明躺在吱吱作响的木床上,眼睛望着满是青苔的墙壁,蛰蛛网已经被刘玉明用外面的芦花扫了,还有零星的网子挂在上面。

    他想:“明天大部队回开来吧,人多了才好办事”。

    看样子,今天连澡也没有地方洗了,见自己这副狼狈像,刘玉明实在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要长期呆在这鬼地方,还不如死了的好,往天坑里一跳,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他想到了经过的路上看到几个黑咕隆冬的几个大黑洞,那是几千年前地震以后的杰作。

    第二天,谭书记派来了推土机,让推土机在前面开路了,几辆大货车才拉着一些人才到山上。

    一时间,在这荒郊野外,在这几乎看不到人影的地方,沸腾了。

    刘玉明想到这需要一个周密的部署和安排,他找到正在车下东西的秦科长说:“秦科长,我看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吧,看具体规划怎么搞”

    “早就给你安排好了,你到生产组,你任组长,把荒山开出来,在冬季的时候,载桔苗,三年后就有收获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刘玉明讨了一个凸,那感觉像把自己的脑袋撞了一个大包,无地自容了,脸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看。

    刘玉明灰溜溜的傻站在一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帮着把办公桌般到这几间屋里,找顶棚不漏雨的,明天安排些人把这办公室盖好”秦科长指使着刘玉明,朝刘玉明喊道

    刘玉里听到秦科长的指令,心里感觉有一根刺一样,别在心里难受,想到只有吴矿长经常指使自己外,还没有几个这么大声大气喊自己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刘玉明想到了这个俗语。

    “小张,你去把安排炊事班的人找来,让他们把锅搭好,马上开火做饭”

    刘玉明见到秦科长指挥有序,心里还真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人了。

    见到很多人已经安排好了,秦科长大声地喊道:“今天欢迎新到的同志们在新的岗位上,条件肯定不比矿里,等一段时间会好的”

    “把条件创造好了,各位把家属也带来,把我们这里建设成一个世外桃源,”

    “还世外桃源,鸟儿不生蛋,拉屎不生蛆的地方,还世外桃源”不只是谁插了一句,把个秦科长呛得噎着了,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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