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 > 182.一百八十二章他像害羞的大男孩
    第8章  第八卷 生死较量

    第491节  一百八十二章他像害羞的大男孩

    不过,这次聪明的彭若愚真把自己估记错了,你的祖宗八辈甚至n辈靠种地为生不假,可是你不种地了呀,你靠自己的努力不是跳出了那个穷山村吗

    你不但跳出了穷山村,还有幸结识了像温曼玲、杜婴宁、叶雨馨等这些权势熏天的女人,老天也特别眷恋他,没让他等10年,甚至连十年的一半都不到,年纪轻轻就登上了杜婴宁的位置。

    当然,这都要得益于那些权势女人的帮助,更重要的,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彭若愚学会了阿谀逢承溜须拍马,虽然他要求进步的手段并不那么光彩,却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做人规则,所以他最后成功了,当然这都是后话,将来会有所交待,这里就不过多赘述了。

    “若愚弟弟,低着头想啥呢是不是我要把你夺走,舍不得你婴宁姐姐啊哈哈哈”

    “我”

    “嗐你别难为人家若愚了,我来帮他说,将来真的真的把若愚调进省里,我不会反对,但是他的人事关系必须留在瑞丰银行振兴支行,我说过,彭若愚是我们行的业务骨干,挂职到省里锻炼一两年可以,我们行里的人才不能流失。”

    杜婴宁一本正经地说着,心想:我刚刚得到的宝贝就想给我抢走,门都没有。

    其实彭若愚不但是把她送上云端的性伙伴,更多时候,在工作上确实也是行里的业务骨干,杜婴宁的得力助手,她把行里很多棘手的事交给他做,他都干的非常漂亮,不单单是干得漂亮,这小子还对杜婴宁忠心的不得了,这让行长杜婴宁既高兴又欣慰,这么难得的人才,杜婴宁哪舍得拱手让人啊

    别说你温曼玲,天王老子都不行

    也就越是温曼玲吧,换做别人,杜婴宁非给她绝交不可。

    “若愚弟弟啊,你的意见如何”

    “我我跟谁都一样,只要你们俩商量好了,我没意见,我服从两位姐姐的安排。”

    彭若愚用手挠了挠脑袋瓜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滑头,好了,也不难为你为你了,就这么定了,合适的话,就到省里锻炼锻炼,若愚啊,你到省里锻炼两年,回来价值会大增啊”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挖我墙角了,有合适的位置,你再挖,别在这里蛊惑人心了弄得人家心里没着没落的,是吧,若愚”

    杜婴宁睨了温曼玲一眼不满的说道。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你看你像挖你心肝宝贝似的,小气鬼让我说没着没落的不是若愚弟弟,是你杜大行长吧”

    温曼玲看了看彭若愚揶揄道。

    听了她们话,彭若愚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将来终于变成那个有人管的爹了。难过的是,这在一年前,他想都不敢想,这会杜婴宁说他这好那好,全身每个细胞都好,要不是当初壮着狗蛋操了她,也许直到今天还呆在那个破储蓄所里,杜婴宁都不会正眼瞧他一眼吧

    什么是价值什么又是真金

    恐怕埋在土里的真金,没有人主动去挖,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吧

    在储蓄所一压就是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啊

    当他教出的徒弟领到手上千元上万元工资的时候,彭若愚领到手的紧紧几百元甚至几十元,他曾经渺茫,他曾经痛苦,他曾经气得牙根痒痒。

    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还不如一个技校生或者初中生他教出的徒弟大部分没有什么文凭,还有好几个初中生,更可气的还有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靠买户口进城,又靠关系进了振兴支行,他们这些人不是局长的外甥就是市长的公子,更可气的还有个长相特别漂亮的女人,听说曾经是宾馆的服务员,小学毕业,因为活好成了财局局长的情妇,进银行俩月就被调进了信贷科,成了副科长。

    这对彭若愚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他进行五年,力没少下,汗没少流,夜也不少熬,徒弟教了无数个,他还是一个一文不值得小小储蓄员,人家小学毕业靠色相靠下半身的女人,进银行两个月就被调进最好的科室,并且成了副科长,收入是彭若愚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当彭若愚吃咸菜啃馒头的时候,人家正搂着局长吃鱼翅鲍鱼,当彭若愚在出租屋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人家正在豪华别墅吭哧吭哧的办事,累得满头大汗

    唉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就得扔啊

    这些人比彭若愚进银行晚,而且业务知识狗屁不懂,都是他手把手交的,可是,他教出的徒弟都个个变成雄鹰飞了,彭若愚依然是老母鸡抱窝原地不动啊

    他曾经吼破嗓子呐喊:这天下的公平在哪里

    公平这天下从来都没公平过从一生下来,你彭若愚就比人家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矮了一大截,人家一生下来就悠闲自得的在半山腰赏美景,彭若愚只能腆着脸疑惑的站在山脚下看那些赏美景的公子哥娇小姐。

    至于人家怎么会早早上去的,是坐索道还是父母派人抬上去的,他彭若愚无从知道,反正他要费尽力气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想要偷懒少爬一步恐怕都要摔跟头,等他吭哧吭哧爬到半山腰抬头再看,那些公子哥娇小姐早已不顾及师徒之情爬到山顶去逍遥了。

    家庭出身的不同,得到的待遇也就不同。

    十几年的寒窗苦读竟然混的不如一个靠关系进来的农民,更不如靠出卖色相进来的女人。

    他们有关系有背景,进振兴支行行不长,在师傅彭若愚的哼哼教导下,学了点业务知识就被调进了好科室,提拔的提拔进职的进职。

    看着徒弟都升迁了,彭若愚却高兴不起来,他死的心都有啊

    凭什么呀就凭他们爹娘有钱有权自己的父母是农民就该被压在基层一辈子吗

    他曾经呐喊曾经哭泣,可是残酷的现实面前,不相信任何人的眼泪,只认得金钱和权力。

    就算你喊破嗓子丢掉性命也没用,只有靠自己的奋斗靠自己的智商才能获得成功,虽然获得成功的手段有时候拿不上台面,可没人有工夫研究你成功过程是怎么得来的,只要你成功了,别人就羡慕你、恭维你、巴结你。

    所以,被逼无奈的彭若愚只能搞曲线救国了,他靠娘的关系找到还没出五伏的山姥爷,又通过山姥爷认识了杜婴宁的婆婆叶雨馨,在叶雨馨的引荐下才得到美少妇杜婴宁的提拔,当然过程有些曲折,彭若愚付出了常人难以付出的一切,甚至他想起叶雨馨就恶心,就害怕。

    但终究是在叶雨馨的引荐下,杜婴宁终于提拔他了,正眼瞧他了,在关键的时候关键的地点壮着耸胆上了杜婴宁,他终于算成功了,有一个小小的储蓄员一下子变成了振兴支行的办公室主任,白天他是人人羡慕的大权在握的办公室主任,晚上他是杜婴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可耻,他也想做君子,他也想活得有尊严,可尊严,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值几毛钱狗屁不值,一文不值

    他做君子的时候只能任人宰割受人欺负,他做情人做小人到是做得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当初那些欺负彭若愚的无耻小人周承恩、李达、尹宪还有周承恩的小姨子殷剑不是现在对彭若愚都另眼相看了吗他们对彭若愚的态度来了个1800度的大转弯,恨不得见了彭若愚喊亲爹。

    他们的转变着实让一直被压迫惯得了的彭若愚晕头转向难以接受,彭若愚还是彭若愚,了衣服一点都没变。

    人没变,职位变了,他们的嘴脸也跟着变了,从做君子被压迫到做小人被尊敬彭若愚自己就犯麻花,你犯你的麻花,他们喊他们的亲爹,喊得人多了,彭若愚自然也就习惯了,喊就喊吧,反正亲爹也不给他们这帮孙子分压岁钱。

    同样的一个人,职位一转变,差距咋就那么大泥

    彭若愚现在没工夫研究那帮孙子1800度的大转变,转变就转变吧,老子现在也想开了,敞开了心胸接受这种转变。

    不转变也不行啊,那帮孙子见了他比喊他们亲爹都亲,喊就喊吧,老子答应着就是了,反正自己少不了什么,倒是多了份得意。

    不过,他从内心深深感激两个女人,一个是杜婴宁,另一个是叶雨馨,是他操过的这两个女人改变了他的命运。

    现在,又有一个更高级别的女人要帮他,他美得心里开了花,不过,他最终感谢的还是杜婴宁,要不是杜大行长引荐,他做梦也不敢想能和省组织部的处长在一个桌上喝咖啡啊,更何况人家大处长温曼玲还是省委副书记的宝贝千金,将来真能攀上这层关系,还愁祖坟上不冒青烟

    想想悲惨的过去,再看看有希望将来,彭若愚此刻心里那个美呀,美呀美呀,你来到了我身旁他美得在心里唱上了,心里美得花都开到嘴上了。

    他一个劲的咧着嘴傻傻的笑。

    笑得同时,彭若愚又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要是将来到了省里,能和她重逢就更是锦上添花了,他的心不由自主已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房间里正释放着美国爵士公主诺拉琼斯的toes。钢琴声细细碎碎地响着,几近消失,歌声被涂成阳光一般明亮欢快和优美,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失调的乡愁。

    房间里轻柔的灯光,米黄的颜色,那契合的音调偷偷地拍合了心弦,那远离喧嚣漂浮着的歌声仿佛要把内心穿透,那空灵的感觉滤去了心底所有的情绪。

    toes是诺拉琼斯的代表,典型的蓝调爵士风格,它如她的所有作品一样都在营造一片宁静的天地,让心灵远离尘嚣。

    久违了的感觉,这正是彭若愚心中的渴望他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纯净的时代,仿佛又回到了与柳雅诗第一次听toes的时光。

    那次,柳雅诗领着彭若愚来到一个丛林环抱的别墅区,站到别墅区的至高点放眼望去。

    最远处,薄雾渺渺,峰峦叠嶂。在峰峦与别墅所在的丛林之间,是一道奔腾的江河,河里舟楫争流,帆影点点。

    岸上,农舍处处,人影归家。此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余光垂暮。村落里,炊烟袅袅,如丝如缕。好一幅天地人和谐相处的绝美景致

    “白芷汀寒立鹭鸶,草风轻剪浪花时。烟幕幕,日迟迟,香引芙蓉惹钓丝。”看到眼前的一切,彭若愚情不自禁朗诵起了五代和凝的渔父词。

    “雅诗,你想想,静静白芷汀旁呆立着鹭鸶,远村炊烟袅袅,夕阳下的莲荷飘香,垂钓者如西山的夕阳一样迟迟不肯归去垂钓之乐,何其美哉”彭若愚感慨万千。

    “是啊,是啊这种境界实在是太美了,太美了我也曾经看过一幅国画.”柳雅诗完全被感染了。

    “什么国画啊快说啊调皮鬼,又卖什么关子”彭若愚说着用手指刮了一下柳雅诗那高高的鼻子。

    “牧童悠笛晚霞红彤一片,水牛嬉戏,牧童吹笛,附近村舍,炊烟袅袅 。晚霞、炊烟、水牛、牧童,都那么温馨地贴在澄净的空间,让人看了不禁会心境澄澈、情趣妙然,按捺不住心仪其中。”

    “是的,是的,那境界实在太让人向往了,如果牧童衣食无忧,如果牧童不常常挨粗野的爹娘打骂的话。”

    “若愚,你为什么总是诗意打破呢”

    “我不是打破诗意,我只是提醒你,诗意的下面总是失意。而只有真正地咀嚼过失意的人,才能创造出诗意。”

    “对对对,若愚你太厉害了,你看破了世界的本质。我这里有一首歌tos,这首歌就有一种诗意,一种极致的美,可是这首歌的作者诺拉琼斯早年就极为不幸。你听,就是这首歌”柳雅诗摆弄着手机,一道悠扬的音乐从手机里飘出

    这首歌正是诺拉琼斯的toes。这首歌歌唱的仿佛就是眼前的这一切:迷人的田园风光,惬意旷远的心境,让人尽情感受的是一份温暖、一种和谐、一道绝美的风景,同时不由得让人睹景生情,心中升腾起缕缕的遐思,感慨岁月悠悠如云、人生匆匆似梦。

    “诺拉琼斯的身世极为不幸。她是个私生女,是由当护士的妈妈一手把她抚养成人的,在成名之前,她白天在餐馆当女招待,晚上和乐队去酒吧唱歌,每月的出场费连同小费在勉强付了小屋的房租后,所剩无几。

    这样不幸的经历,却让她创作出纯美的音乐,这正是这位美国爵士公主的魅力所在啊” 柳雅诗感喟道,“这种魅力其实是一种超脱,一种高尚,一种伟大”

    “是的,这的确是一种高尚。正如音乐大师贝多芬一样,他贫穷、残废、孤独、不幸,这个世界给他的是生活的苦难,但他却能将苦难凝铸成绝美的乐曲。惟其痛苦,才能欢乐”

    “惟其痛苦,才能欢乐你说得对极了”柳雅诗倚着彭若愚那宽阔的胸膛,好像完全悟开了诗意的真谛。

    然而,毕业后,柳雅诗嫁给了副省长的儿子。彭若愚收到的柳雅诗的最后一个邮件的最后一句话竟是这样写的:

    “若愚,分手是一种痛苦。可是惟其痛苦,才能欢乐”

    “惟其痛苦,才能欢乐”这是柳雅诗送给自己的最后礼物。柳雅诗,其实彭若愚一想到进省城,就想起了她。一想起她,他就感到自己万分的无能和惭愧。痛苦的因吃了,却还没有收获欢乐的果

    他当初恨柳雅诗的狠心,恨她的无情抛弃,更恨她的薄情寡义。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不恨了,他也恨不起来了,慢慢的,她理解了柳雅诗的无奈和痛苦,为了前途,他不也一样做了没有自尊的男人,成了权势女人的隐形情人吗

    说实话,他不想那么做,他有野心,他也有抱负,可是怀揣着五年的野心和抱负,到最后一无所有,甚至辛辛苦苦一个月领到手里的那点薪水,连自己都养不活。

    所以,他愤怒了,他明白了,他要出卖尊严改变自己了。

    为了成功可以不惜一切,柳雅诗做了该做的,她是先知先觉的,彭若愚是后知后觉的。

    同病相怜的两个人,本就该互相理解互相信任,那还有闲工夫去恨对方

    柳雅诗,我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看到眼前的温曼玲,彭若愚更加坚定了信心,成不成功,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哎哎哎,若愚呢,怎么一言不攒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杜婴宁推推痴呆的彭若愚,微笑着问道。

    “呵呵,在想你们的故事。越想越觉得有味,想得有点那个了,呵呵”有时候,荤话是掩盖内心真实想法的的最好手段。

    “哈哈哈咱俩今天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拉有志青年下水啊把个纯净如水的小男生变成了有色青年。”

    温曼玲与杜婴宁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她们的笑到让彭若愚低着头不好意思起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杜婴宁一看号码,赶紧拿着手机出去了。

    房间里,一片静谧。温曼玲与彭若愚谁也不好意思说话,不是低着头,就是看着别处,不是看着别处,就是摆弄着筷子和转着咖啡杯。

    刚才还侃侃而谈荤段子满篇的温曼玲,这会变成了害羞的大姑娘。

    可是,有好几次,彭若愚忍不住想偷偷地看看温曼玲时,却发现她正偷看自己,四目相撞,迅速地低下头,彼此都怀着浓浓的羞意,那滋味像触了电一般。

    怎么回事都不是小孩子了,都也不是处男处女了,怎么这会都变成了像刚刚谈恋爱的少男少女

    那只有刚刚和柳雅诗在一起才有的感觉,又一次在彭若愚脑海里重现了。

    “曼玲,真对不起,张行长请客,我必须赶过去,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实在不想去,可是牵扯到很多行里的业务,不去又不行,臭丫头,你不会怪我吧”杜婴宁一进来,就兴冲冲地对温曼玲说道。

    “不会是异性相吸,你丢下我去陪那个好色的张行长吧”温曼玲朝彭若愚努努嘴。

    “看我不撕破破你的臭嘴曼玲,听你的,你让我去我就去,不让我去我就不去我可不想因为行里那点破事得罪了我的好姐妹什么相吸不想吸的,放着面前的棒小伙我不吸,我去吸那个老男人”

    杜婴宁指了指彭若愚坏坏的说道。

    “好了,去吧,去吧臭妮子,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咱们要以工作为重,再说,君子成人之美不是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坚决不要让张行长得了手,那个老家伙可是最懂讨女人欢心的,你看你那小脸蛋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啃两口”

    君子成人之美,温曼玲没想到今晚这句话却成全了她自己。

    “死丫头,竟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去陪那个老家伙张行长,把小嫩牛彭若愚留给你还不行吗不过呢,你要悠着点,别让小嫩牛撑坏了你的肠胃,我可概不负责哈若愚,替我好好陪她,回来有重赏哈”

    杜婴宁色迷迷的说完,扭着性感的小屁股走了。

    “死丫头,撑坏了也不会找你负责若愚,往这靠靠,我是瘟神啊,离我这么远,来,碰一杯”她冲着杜婴宁喊了两嗓子,就将两件套中的外面那件脱掉,紧身的白色的吊带白衣将她的玲珑曲线勾勒得荡人心魄。

    她将咖啡换成了酒杯,优雅地端起,轻轻地摇了摇。杯里面血红的葡萄酒随即成了漩涡。其形状,像极了女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其漩荡,像温曼玲那压抑已久的激情。

    彭若愚按着温曼玲的要求,由原来正对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向里面移了移,但移动幅度并不大,在温曼玲面前,他像个害羞的大男孩,样子甚是可爱。

    移动的同时,他一直低着头,不敢面对眼前那个如情似火的女人。

    真要是抬头看,非把他烧成灰烬不可。

    “你这是干什么呢偏不偏,正不正的,多别扭啊来,来,若愚弟弟,别不好意思,再往这,再往这,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温曼玲指着自己的不远处,两眼放光。

    与温曼玲近距离而坐,彭若愚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自工作后,他接触的女人,如此近距离相处的女人,应该也有过几个,不知为何,唯独在温曼玲的面前,他的心里总是如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像初次与柳雅诗独处的感觉一某一样。

    坐定了之后,他始终没有抬头正视过温曼玲一眼,不知是因为自己第一次与这么大的官面对面,还是第一次与这么大的女官近距离感到畏怯,更是因为刚才她与杜婴宁互相调侃、猛讲荤话散发出来的媚气在摇荡着自己青春的雄性。

    还是一见面就感到似曾相识虽有千言万语在心头却又不能不便不敢一吐为快的痛苦折磨,还是不,不,这一切都是又都不是,一种复杂而又单纯的情愫,一种开天辟地从未有过的感觉。

    “酒杯里有花还是有宝贝你一直盯着酒杯看个不停”温曼玲见彭若愚只是低头盯着自己手中的高脚杯一言不语,于是她主动地发话了。

    这主动,也是一种无奈,在一般的场合,这两年温曼玲是极少主动说话的,虽然这不是她的性格,但官场多年的修炼,使她不得不变得在别人面前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特别是自己独居之后,要不然,还不知会有多少权势熏天的臭男人打她的注意呢。

    除非,除非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在好朋友,特别是在闺蜜面前,比如说在杜婴宁面前,简直是换了另外一人。

    所以,外面传言她平时冷漠无情高高在上并不是空穴来风,确有此事。

    今天,对着彭若愚之所以主动,抛开杜婴宁的因素,抛开请客主人的因素,是彭若愚始终表现出来的那种羞怯与拘谨,深深的打动了她吸引了她蛊惑了她,她喜欢彭若愚羞怯脸红拘谨的样子,她怜悯他喜欢他更想拥有他。

    现在社会的男人,见了女人,见了漂亮女人,特别是有权有钱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哈巴狗似的极尽逢迎套近乎之能事,油嘴滑舌之余不忘自吹自擂。这种现象是时下男人的通病。这种病,即使在那些刚毕业的男大学生身上也是非常普遍,此谓之“早熟”。

    这种成熟或早熟男人,看似成熟善于讨人欢心,其实最为可恶。他们没有自己的原则,甚至没有自己的良心。比如自己的丈夫陈海,多么能言善道,多么会察言观色,当初又多么地会讨自己的欢心啊可是一旦借助自己的力量发达起来,立刻远走高飞了。

    唉,男人,男人,一种让女人憎恨却又离不开的动物

    陈海去加拿大已经一年了,发现他与他的秘书的私情已经两年了,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温曼玲恨死了陈海,也恨死了男人。她一直生活在痛恨里。

    可是,时间一久,她却发现自己需要男人,离不开男人。这种需要并不只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可是,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成熟或早熟的男人。他们虽然都有自己的名字,但看上去个个都是陈海,甚至个个比陈海还可恶温曼玲讨厌他们,拒绝他们,他们都是白眼狼更是陈世美

    温曼玲从不敢随便放任自己的感情,她一直都把自己那份炽热的情感深深埋在心底深处,虽然现实中无奈地处于其间,但心里总是保持着遥远的距离。

    可是,彭若愚的出现,却一下子打破了这种距离,唤醒了她埋藏已久的真情,将她对男人的痛恨又抛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彭若愚始终表现得很拘谨很羞怯,并未说过几句话,他像爷爷老家里来的山民,浑身散发着泥土的气息,让人感觉特别的敦厚和踏实。

    “酒杯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为何不看呢难道酒杯的魅力比我大吗呵呵”还没等彭若愚来得及回答,温曼玲又接着问道。

    “呵,不是,不是,我我”彭若愚赶紧抬起头,慌慌张张说,随即又把头低下了,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酒杯。

    “不是什么是呀,你你傻了吗你呵呵”见彭若愚那羞怯脸红得的可爱样,温曼玲笑了。那笑的眼神像姐姐笑弟弟。

    “来,若愚弟弟,咱们干杯”

    “干杯”

    彭若愚端起酒杯,眼睛直视酒杯,还是不敢碰温曼玲那双火辣辣的眼睛。

    “来,吃沙拉。”温曼玲把沙拉拼盘往彭若愚跟前推了推。

    “谢谢您,温处长。”彭若愚诺诺的说道。

    “不要喊我温处长”彭若愚原本一句礼节性的称呼,却让温曼玲芳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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