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火先生
字数：4368
2019/05/29更新11-12
第十一章 胖子达、瘦皮猴、糟老头 上
打从第一眼看到狗女被一黑一红的破布栓绑着膝窝和手臂，曝露出光溜的阴户菊穴，刘聪就隐隐觉得有种说不上的不自然，只是在第一次观看时没有深究。
刘聪首先注意到的是那袭老是半掩着的黄旧窗帘，早已被拉开，端正地勾在一旁。木桌原来是安放在窗边，紧靠墙身，之前狗女平躺在桌子被狗男奋干时，胖子达只能从侧面拍下那对狗男女的下半身。但这一次，短片刚开始时，木桌不再靠在墙边，而是往屋里挪了几步。然后，当狗女与狗男大玩人形犬的性戏，木桌早已不偏不倚地搬到窗户的正前方，完美地对准胖子达偷拍镜头的方向。
刘聪在第三次翻看短片之前，还心存半点侥幸，他想胖子达那边的窗户封上三层报纸，除了胖子达挖开的小破洞外，几乎是密不透光，理论上，这对狗男女不可能发现胖子达。
不过，刘聪仔细地翻看狗女每一个淫秽放荡的姿势，便能观察到她从头到尾也只是冲着窗户的方向摆弄。同时间，狗男一直站在狗女的身旁，根本无法从正面欣赏清楚狗女肉洞的活塞动作。这些不自然和有违常理的举动，使刘聪肯定在某个下午，那个叫「强哥」的狗男刻意安排整个布置，让胖子达偷看他们的淫戏。
「你懂不懂我说啥呀？」激动的刘聪尽量压低声线，怕吵醒室友，但胖子达懒怠的态度实在让刘聪光火。
「我了……」胖子达的声音语气比平常更慢，「只是……可能呀……情况没有你想得那么坏。」
刘聪再三把疑点解释一遍，语重深长地说：「你不是说你隔壁的狗男貌似是那种躲避仇人追杀的江湖大老吗？要是发现你不只偷看，还偷拍了那么多短片，会不会有危险？」
「嘻嘻嘻。可能这是他们的情趣，喜欢让人偷看呢？你也听说过很多女人有曝露癖吧？嘻嘻。」一直吞吞吐吐的胖子达，对答突然流畅起来。
刘聪心忖胖子达要不是迷上了那个狗女，就是偷拍上了瘾，他只好再三劝导：「死胖子，你听我说，先删掉所有短片吧，安全第一！」
「嘻嘻，小聪子，没事的，相信我。」胖子达的声线越来越兴奋，「跟你说，要锁要打，也是先打对面的那个色伯伯啦！他比我还狠，每次狗女一来，他都大模大样的站在窗旁偷看！还伸手进睡裤裆里撸鸡巴喇！」
胖子达异常镇定，好像非常肯定狗男女绝不会找麻烦的样子，这使刘聪有点莫名奇妙。
「曝露癖吗？」刘聪不知怎地，想起了前天在校园区外碰见高婷婷，她穿着一套醒目深蓝色的行政套装，半截裙下展露出一双修长健美的玉腿。寒喧过后，高婷婷转身道别之际，刘聪注意到贴身短裙后，一道诱人的开衩，顽固地从裙摆向上延伸，把刘聪的目光引到她的翘臀上。贴身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圆润丰满的臀部，勒出暧昧的内裤拓印。除了排球裤外，印象中的高婷婷从没穿得那么性感过。
刘聪想着高婷婷的短裙和内裤的拓印，想着想着，竟想到母亲李瑞芳的背影。他们母子俩一起穿过小区的大闸，刘聪一个劲地咒骂门卫的当下，母亲径自快步前行。斜阳打在母亲的背影上，照出白色运动背心下的鲜红色胸围，那时刘聪还恼恨门卫色迷迷地盯着母亲从肩膀滑下的肩带。那时母亲的步韵异常地婀娜，剧烈扭动的丰臀让粉绿色的运动短裤显得更加小巧，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的屁股蛋一直曝露在外，随着她半跑半走的跑韵上下跳动。
转瞬间，刘聪又忆起母亲跪在大厅沙发，高翘丰臀自慰的狂野姿势。
「小聪子？你还在吗？」
「嗯嗯，我走神了。」刘聪用力捏着大腿的皮，让母亲的痴态远离脑袋，「你真是的肯定没事？你也可以把备份盘放我这里，过一段时间，肯定狗男不找你麻烦，我再还你也可以呀。」
「不！不！不！不用！放心！备份在我这里一定安全！」胖子达的声音突然紧张地来。
「唉，不是这个问题……」
刘聪话还没说完，胖子达已抢着说：「得得得，我会肯定自己的安全。我忍住！忍耐一个月可以了吧？」
「好！我考完试就回家，我们再商量一下。你记得忍着，先别拍了！」
从那晚开始，刘聪总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萦绕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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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聪哥！」李袁踩着自己的床板，下巴正好搁在刘聪的卧铺上，怪里怪气地说：「昨晚我听到你和你哥们儿的对话……」
刘聪暗怪自己过份激动，吵醒了睡在下铺的李袁。
「……是不是有好东西分享？」李袁是跟刘聪同系的大三学长，非常照顾大学新鲜人刘聪。李袁长得像瘦皮猴一样，身材矮小，皮肤又黑又干。干瘦的脸上长有不合比例的大眼睛，但每当动坏脑根却会自然眯成一线，所以不少女同学都嫌他长相猥琐。
事实上，李袁的确相当猥琐好色。凭着过人的观察力和骇客级数的技巧，他每过一段时间就破解一些网红直播主的电脑手机。单单是这个学年，就刘聪知道的，李袁已把两个知名网红的性爱短片，迂回地发布到国外的地下网站，最后才经其他人的手回流到国内大小论坛。他手上还有许多不知名女性的自拍裸照、片段、情欲短片，从任何角度来看，也达到犯罪级别。
「学长你误会了，没有什么分享的。」刘聪尽力保持着一脸冷俊。
「聪哥，不是这么小器吧？我找到的好康每次都跟你分享哩！」李袁的眼睛已经眯成一线，射出无比好奇的精光。
的确，李袁对刘聪这个学弟在某种意义上可说是推心置腹，从不吝啬分享手上的情欲短片，最多只是口舌上讨刘聪情人苏珍的便宜。
几天后，刘聪敌不过李袁的纠缠，待其他室友到自修室复习时，让李袁看了三段短片。
就这样，刘聪拿着手机，与李袁并肩而坐，一起观看狗男女的性戏。有几次李袁想开声发问，但一次又一次地把问题塞回肚里。
刘聪斜眼侧看李袁瘦皮猴似的脸，见他不住挤眉弄眼，很难看出他在打什么主意。
当看完三段短片，李袁大叫一声：「好！」
「这个姐姐不简单呢！熟女就有熟女的韵味！好正点哦！靠！那对奶好大好淫！」李袁激动地说，「那条腿也好淫荡！她的逼你看到不？春水哗啦哗啦的喷出来！不得了！比你的珍姐看要风骚十倍啊！你的哥们儿上了她没？」
李袁一鼓劲地赞叹着狗女，一边伸手进裤裆调整硬撑起来的鸡巴。
「聪哥，叫你的哥们儿把原装短片发过来好吗？」李袁正想用摸过鸡巴的手抢过刘聪的手机。
刘聪收起手机，耸耸肩：「没有，我问过了。」
「你的兄弟真没意思，我百份百肯定他看到那女的长相，而且一定是个超级美人。」李袁自信的说。
「他可不是这样说……而且他说多余的内容太多，不剪接不行。」刘聪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他一直想不到胖子达隐瞒的理由，「……但的确，看不到脸，想象空间比较大。」
「放屁！神经病！不露脸的波多野你看吗？你的哥们儿真够唬烂！给你看点东西！」李袁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已经在网路流传了几个礼拜的视频。短片中，一个身材姣好的女生正骑在一个凸肚男人身上，女生的大乳晕一直在镜头前不断翻飞，只是一直拍不到女生的脸。
然后，李袁又点开另一短片，刘聪看到片中女生的脸，吓得眼睛都快掉出来。视频中的女生原来是他们同一学系就读大四的校花，李袁把手机递到刘聪手里，漫不经心地说：「这是她今年春节的时候和那个姓张的副教授拍的。因为我很迷她，所以才没有让她的样子曝光。」
李袁拱一下腰，胀起的鸡巴顶着裤裆：「我们这种人的心态很微妙，又想把人家秘密曝光，又想保护喜欢的人……所以哩，我肯定你那位哥们已经迷上这位狗女姐姐。」
「而且……」李袁接着说：「你分析得很对，他家隔壁的男人是故意让你哥们偷拍的。这些位置摆姿都是刻意的，可能是那个男人调教狗女姐姐的一部份。你再仔细看看戴着狗面具的视频，整个节奏和之前的短片完全不一样，明显是一气呵成，没有之前短片的所谓枝节。哈！没准他们还合作呢！拍完再给狗女姐姐看，哈！真够淫贱！」
刘聪心忖，以胖子达的胆量是绝不可能招惹狗男的。又如果胖子达真的被抓包了，他老早不过来求救。刘聪想着想着，越觉心绪不灵，但又想不出所以来。
李袁看着刘聪忽晴忽阴的脸，又开始挤眉弄眼：「来！聪哥，你再让你看一段狗女姐姐，我也回敬你一段好康，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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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刘聪原本打算在校复习，晚上就溜到苏珍住处翻云覆雨。最近数天，刘一直翻覆被种种肉欲紧紧包围，母亲自慰的痴态，狗女的人形犬打扮，高婷婷短裙上的开衩，还有李袁无私分享的视频，他的内心累积了大量无法排解的性欲，只有苏珍可以帮他宣泄出来。
于是，刘聪致电母亲李瑞芳报备，过了半天，母亲才接听电话。
「嗯~~嗯~~」手机传来母亲一阵奇怪的声音，沉默两秒，刘聪才隐约听到：「………聪嗯……吗-----！」
最后的「吗」字就像一声尖叫，刘聪下意识拿开手机看一看，确定号码正确，便问：「妈妈？我是聪，你哪里不舒服吗？」
「嗯~~嗯……妈妈有点不舒服……正在睡觉……」母亲的声音像隔了几层口罩一样。
「你还好吧？我明天回家看你好吗？」刘聪心里有点焦急，因为母亲是那种平常很少病痛，一旦起病就特别严重的人。
「………啊！」刘聪听到手机传来一下像是隔了万重山的叫声，但母亲马上接上话来：「不用。我没事……你在学校好……好……复习~ ~」
「我在哪里复习都一样，我还是回来吧。我自己打听话给老陆让他过来接我，行吧？」手机另一端沉默起来，「妈？妈妈？有在听吗？」
「有……嗯……嗄……听听……听到……嗯嗄……回来吧~~~！……嗄！」刘聪听到母亲断断续续，又略带喘气的回答。
「妈妈，你是发烧吗？有给爸……」
刘聪还没说完，手机另一端的母亲已经抢着说：「没有。不是……发骚……嗄嗄……」
刘聪听得眉头大皱便说：「好，妈妈你先休息，我先给老爸打电话，叫他赶回来看你。我明天就回来，就这样定了。」
「不用……」
刘聪知道母亲的个性，没等她说完就挂线，马上致电父亲。
翌日早上，老陆已把车停在苏珍住处附近，一边吸烟，一边等待着刘聪。
刘聪看到老陆，第一句便问：「我妈妈有去看医生吗？」
「太太？为什么要看医生？」老陆一边按开车门，一边反问。
「我昨天下午给她打电话，她好像生病了。」
老陆回到驾驶座，把七人车开到巷口，才用沙哑的声音说：「没有。昨天太太非常精神。」
然后，老陆打到李瑞芳手机：「太太。哎，老陆。接到小聪了。」
一脸疑惑的刘聪借机向着老陆的手机大喊：「妈妈！你好了点吗？没有去看医生？」
老陆眼睛紧紧盯着马路，对后座的刘聪说：「太太说她很好，没事。」
过了半刻，老陆对着话筒说：「我大概两个小时就到家。」
「对。」
「正确。」
「待回见。」
老陆沙哑而冰冷，又略带命令的语气，听得刘聪大皱眉头，不禁看一下倒后镜中的老陆。老陆似有所觉，一下子变回平常过份殷切的语气问：「小聪，要拐过去芳姐的店买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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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刚进家门，母亲李瑞芳已站在客厅等候，除了脸颊异样的绯红外，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母子二人寒喧过后，刘聪才注意到母亲的一身打扮。
母亲穿起一件淡黄色无袖衬衫，第一门钮扣开在前胸上，大开的领口展露出她雪白的颈项和深邃的乳沟。过份贴身的剪裁让雪纺面料紧紧勒着母亲的胸脯，艳红色的半杯罩胸围则像火舌般包裹着那对高耸的乳房。
刘聪顿觉自己的失态，马上把目光移离母亲的胸脯：「妈妈，你要出去？」
「呀……对……对对。」母亲的目光不住游移，像在脑袋中搜索合用的词语一样：「我……有个中午……午餐聚会，之后……才去买菜做饭给你吃。」
「不舒服就不要跑来跑去，叫爸去不可以吗？」
「不可以……临时安排的。」母亲面上的潮红渐退，双眼回复了一向的神采：「我四点前回来。记得好好复习，不要玩手游。」
「得喇……」刘聪正要抱怨母亲还当他是高中生，一直恭敬地站在玄关??前的老陆突然插话。
「时间不够哦，可能要五点钟才能回来哦。要买菜的话……」
话被打断的刘聪回头看着老陆，只见老陆凹陷的嘴角往上跳了一下。刘聪始终分不出那是老陆的疮疤在动，还是一下冷笑。
母亲的脸又再一次变得通红，低头道：「对对对……是不够时间……」
看着母亲匆匆忙忙的样子，刘聪也不再阻挠，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去，却看见母亲的手机加在茶几的正中央。刘聪忍不住又想起母亲自慰的痴态，还有从母亲口里吐出的那个「好」字。
刘聪紧咬一下牙关，拿起电话，举起手，侧着头向着玄关的方向说：「妈妈，你的手机。」
把头枕在沙发背上的刘聪侧头看见母亲经已坐在玄关旁的小矮椅上，健美的左腿微微往外曲起，左手手指轻轻扣紧三吋高跟鞋上的系带，几道黑色漆皮系带交织出的空间，让母亲白玉似的脚背更加姣洁。
不过，更加吸引刘聪的，却是母亲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母亲坐在小矮椅上，裙摆自然地在母亲的大腿边散开，大腿那道白滑的弧线沿着裙摆，一路伸延到臀部。即便是从沙发头枕的高度往下看，刘聪还是能清楚看到母亲臀部的曲线。
此时此刻，老陆却跪在母亲的正前方，低头穿上廉价的皮鞋。刘聪几乎肯定只要老陆一抬头，就能饱览母亲的裙下春光，偏偏母亲却混然无觉。
「妈！手机！」刘聪提高声浪。
只见母亲毫无介心地在老陆面前站了起来，「你拿过来就好了，不要这样大声说话，小时候我是怎样教你的。」
刘聪一路走来，眼睛没有离开过老陆。只见老陆穿好鞋站起来，视线的确扫过母亲的美腿，不过神态相当光明磊落。反之，刘聪却忍不住打量母亲的超短裙和露出一大截的长腿，相比之下，他自己更像一只迷恋母亲的变态小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