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落花笔记 > 【)落花笔记】(7)完
    作者:流风回雪翩翩舞

    字数:12238

    2019/11/02更新6-7

    (7)完

    陆思纤的嘴唇挨着杯壁,我看着清澈的温开水缓缓流进她的樱唇。我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

    一双熟悉的魔爪从背后伸过来,抓住了我耸起的乳峰,手指仿佛要透过我的衬衫和乳罩,挤压进我的乳肉中。这双手,对我的身体是如此的熟悉,熟练地抓住了我的双乳,熟练地开始揉捏按压。我默契地把身体往后靠,让自己翘起的臀部顶住那鼓鼓胀起的地方,同时把脸向侧后方转过去。我的脸微微向上抬起,举起自己的樱唇。顾越涛火热的唇压了上来,压住了我的樱唇,我的双唇自动张开,让顾越涛的舌头钻了进来,搅住了我的香舌。

    耳边传来了东方老师的娇喘声,我用眼睛的余光朝那边扫了一眼。东方老师背靠着客厅的墙壁,双臂从谭哥的肩膀上绕过去勾住。谭哥环抱住东方老师,东方老师的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则屈折起来,腿弯架在谭哥的胳膊上。两人同样在热吻着,就像我和顾越涛一样。

    这三个男人一定是商量好的,谭哥和顾越涛分别在马刚左右两边,各自抱住自己的女朋友在玩,显然是要做给陆思纤看的。不过,对于我和东方老师来说,已经无暇再去顾及她了。我们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非常敏感,虽然抱住自己的是自己肉体最熟悉的男人,但是依然很快有了反应,各自投入了自己男朋友热情的拥吻之中,把周围的一切都置于脑后了。

    顾越涛的唇舌比以前更加技巧纯熟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谭哥的指点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谭哥的舌技相当高超,东方老师作为他的女朋友自然不必说了,我也曾被他用口舌就玩到了高氵朝,那一次,我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教学样本,我被谭哥的舌头玩得欲仙欲死,顾越涛和马刚则在旁边“认真学习”。

    顾越涛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我的贝齿,我的香舌,仿佛要把我口内的津液完全吸干。四唇相交之处,“滋滋,滋滋”的声音不断。我的躯体也在这声音中渐渐变得酥软无力。

    我情不自禁地把胳膊向后伸,想搂住顾越涛的脖子,但是顾越涛压根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用手从背后推着我的肩膀,不用费多少力气,我那驯服的躯体就主动地向前跪倒,双膝着地,跪在了地板上。这时候我抬起眼睛,朝沙发上瞟了一眼。

    只见陆思纤已经被马刚横抱在了怀里。马刚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他长时间以来梦寐以求的学妹陆思纤,他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色,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在笑。他非常清楚,长久以来的美梦终将成真,早已垂涎三尺的陆思纤,终于成为了他砧板上的肉,等待着他的享用。

    而陆思纤呢?她的面颊绯红,胸口微微起伏着,校服衬衫上挂着的十七中校徽随着上下晃动。她的眼睛闭上了,嘴唇微微张开,听不见她的喘息声,却能感觉到她渐渐急促的呼吸。“新西兰之春”的药效还没有达到最大,却已经开始逐渐显露出威力来。她横躺在马刚的胳膊和腿上,马刚的一只手探进了她那校服的百褶裙下,似乎是在抚弄她的大腿,一点点地增加着施与她胴体的刺激。

    眼看着陆思纤一点点地沦陷,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意,我仿佛听到了她逐渐变大的喘息声,甚至仿佛能穿透她的衣服,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得硬挺,下体在变得湿润。陆思纤,我的好同桌,你就要和我一样了,那就好好地享受快乐吧。

    畅快,畅快的感觉不但荡漾在我的心间,也从我的下体处传来。我已经跪倒在地板上,屁股向后耸起,不知不觉中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姿势。顾越涛没有丝毫的犹豫,把我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小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好像在剥一只鸡蛋一样容易。随后,他双手扣住我的腰,坚硬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我的花唇上。我的花穴早已湿润腻滑,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正在顺着大腿缓缓向下滑落。

    我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顾越涛的龟头和我的阴唇触碰着,随着他身体的轻轻摇晃,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在挑逗,似乎是想进来,又似乎是不想进来。

    顾越涛在好整以暇地玩弄着我,而我的身体却在急速地愈加亢奋。毫无疑问,陆思纤即将在我面前被开苞——而且是被她一直以来都看不上的“高三猥琐男”

    开苞,这一点对我的身体是极大的刺激,我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向后迎合着顾越涛的龟头,嘴里也发出了含糊的哼鸣声。湿润的阴唇,坚挺的肉棒,所接触的地方又滑又腻,毫无阻碍,我那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是如此适合于男人开垦了啊。

    顺理成章,水到渠成。顾越涛双手微微一用力,下身往前一挺,那根熟悉的大肉棒就轻而易举地滑进了我饥渴的阴道之中。

    我还来不及发出满足的声音,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快美的呻吟声“啊——”。

    东方老师几乎是在同时,就在我的对面被她的男朋友谭哥插入了。两个人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谭哥好像是用自己的阴茎把东方老师给钉在了墙上一样。

    东方老师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双手紧紧抓住谭哥的肩膀,好像手指都要深深地陷进谭哥坚硬的肌肉里去一样。她还是像刚才一样,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屈折着搭在谭哥的手臂上,只不过,东方老师站在地上的那条腿,脚踝处挂着一条小内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谭哥给褪下去的。东方老师穿着长裙,裙摆遮住了她和谭哥的交合处,然而谭哥的身体一下接一下有节奏的律动,加上每下律动时东方老师身体的颤抖和妩媚的呻吟声,无不在显示着那裙摆下的万种风情。

    谭哥好像在打桩一般,朝着墙壁一下接一下地挺着身,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玩,心想那面墙会不会被谭哥给撞倒?或者给戳出一个洞来?

    很快我就没法再去觉得好玩了。已经对我身体非常熟悉的顾越涛,肏弄我的技巧也日渐成熟,大肉棒每一下的深入,还有一进一出的节奏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可以说,他完全掌握了我身体的g点,没过多少下,就让我进入了状态。我张着嘴,眯缝着眼,好像和东方老师比赛一般,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声:“啊——啊——噢——噢——”

    我不再去管陆思纤了,我的耳朵里甚至只有东方老师的呻吟声,在刺激着我用更骚更浪更大的声音去压过她。我的双手撑在地上,屁股举高,从心灵到身体都在微微地颤动着,而且颤动的幅度在不断加大。顾越涛的每一次进入,都让我从心灵深处迸发出无法言表的舒爽。

    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谭哥的指点?还是因为顾越涛在床事上的天赋?他是不是正在越来越接近肏我的最高境界——肏的不是我的屄,肏的是我的心?

    舒爽极了!每一个毛孔都释放着快乐,每一处肌肤都在汹涌澎湃的快乐浪潮中被淹没!我的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尖叫声,渐渐地,我连东方老师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是她的声音被我盖过去了吗?我不知道,我只想沉醉在被顾越涛肏干的无穷快乐之中!我的身体在摇摆,在晃动,在向后耸动着屁股好让顾越涛能进入得更深!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进入了自动运动的状态之中,随着顾越涛肉棒的进出,谄媚地迎合着他,讨好着他,让他能够更加随心所欲地干我肏我,从而让我再登上更高的快乐巅峰!每一次登顶都给我带来新的渴望,渴望着还有更高的峰顶可以登上。让我飞吧!让我在快乐的海啸中被彻底淹没吧!

    是的,随心所欲。顾越涛对我的驾驭,已经完全到达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我彻底成为了他胯下的一匹母马,或者是一条母狗!他想让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那就尽情享受吧!我的尖叫声变得声嘶力竭,从阴道深处传来爆炸一样的快感,甚至让我的叫声带上了哭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不知道是叫还是喊,我就这样被彻底带上了最高氵朝!我几乎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叫声,大脑在接近眩晕的边缘只能感受到一件事,那就是火热的精液在我阴道的最深处力度十足的爆射!

    我几乎要整个人都软倒在地板上了,手肘和膝盖已经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

    顾越涛好像在捏面人一样摆弄着我的身体,将我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这时候我的脑中才有了一点仿佛的感觉,原来刚才我是穿着衣服被他干的啊。顾越涛揉弄我的胸脯时是隔着衬衫和乳罩的,最后只是把我的牛仔裤和内裤给卸到脚踝处,在肏我的全过程中,我竟然连乳罩都完好地戴在身上。很快,我就变得一丝不挂了,连袜子都没有给我留下。随后,顾越涛俯身抱起了我,我的眼睛没有睁开,只觉得自己正在客厅里移动着。

    人们经常形容被剥光的女生是“大白羊”,我可从来不敢这样说自己,因为我的皮肤偏黑,有的时候甚至还有些自惭形秽。但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谭哥,从未在干我的时候嫌弃过。相反,他们一直强调爱好运动的我,身体干起来给男人的感觉特别好。我不知道真的是因为体育锻炼使我身体的柔韧性变得更好了呢,还是因为男人干起运动女孩来总有一种额外的成就感呢。

    我感觉顾越涛停下了脚步,随后我被放到了沙发上。当我的身体接触到沙发时,我忽然想起了陆思纤!刚才马刚坐在沙发上,臂弯里横抱着的陆思纤!

    一想到陆思纤,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睁开了。

    眼前一片雪亮!白亮白亮的,几乎刺激得我又把眼睛闭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

    映入眼帘的是……陆思纤的屁股吗?

    我的脑子呆了一呆,终于搞清楚了状况。

    陆思纤的上半身趴在茶几上,膝盖跪在地板上。她的校服衣襟在桌面上摊开,显然是已经被解开,只是还留在她的身上。我的位置在她的左后方,正好可以看见那红底的十七中校徽正随着衣襟摆在那里。她的百褶裙裙摆被掀起,翻过来覆盖在她的后背上,裸露在外的,只有她的臀部。

    陆思纤肌肤的雪白,身材的姣好,曾无数次让我自惭形秽。我从未想过,当她那雪白而丰满的屁股就这样一下子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会是怎样的一种心理反应。

    那一下子从我的心底升腾而起的,是嫉妒吗?我忽然觉得有一种强烈的渴求,渴求着看见眼前这个又白又亮的屁股被男人丑陋的肉棒插入,而且最好还是一个猥琐的男人……马刚?

    一想到马刚,这种强烈的渴求又猛地转化成了一种剧烈的快意,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渴求立刻就要成为现实了。我情不自禁地朝右边扭过脸去。

    马刚还是像刚才那样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只不过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那根粗长的肉棒一柱擎天。我对它并不陌生,却仿佛从未见过它是如此的威武。

    马刚的右手搁在腿上,手里抓着一只粉色的乳罩;左手举起,食指指向天空,指尖上挑着一条同样是粉色的蕾丝镂空小内裤,正在悠闲地转着甩着它。

    这是陆思纤的乳罩和内裤吗?陆思纤不是那种会穿这样性感内衣的女孩,是了,这一定是从我家出来的时候,东方老师给她准备让她换上的。

    准是这样。我看见了东方老师的脸,她也在看着马刚手上的这两件内衣,眼睛里仿佛流露出欣赏的表情。原来,东方老师就坐在马刚身体另一侧的沙发上,她也和我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谭哥则站在她身后沙发的扶手后面。

    东方老师的脸色潮红,秀发有些散乱,身体一副绵软无力的样子。看起来,她和我的境况完全一样,刚刚被男朋友给干到了高氵朝。

    是在陆思纤的面前!我和东方老师都在陆思纤的面前被各自的男友干到了高氵朝,很显然,这就是专门为陆思纤准备的节目。

    现在,节目该进入下一阶段了。马刚看我也已经在他的身边“就位”,得意地一笑,说:“好啦,激动人心的时刻,现在到来!”

    他放下手里的内衣,起身来到陆思纤高翘的雪白臀部后面,慢慢弯下腰来。

    他好像在爱抚一件精美的器具一样,手指轻轻滑过陆思纤那雪白得令人眩晕的肌肤,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生怕把那肌肤给磨破。慢慢的,马刚用一只手扶住了陆思纤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地顶在陆思纤的神秘部位,一点一点地慢慢移动,似乎是在寻找着桃源入口一样。

    陆思纤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啊……马刚……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温柔一些……”

    我看不见陆思纤的脸,但我却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脸上的表情。她刚才一定亲眼目睹了我和东方老师在男人胯下死去活来的样子,而且,“新西兰之春”的药效现在也应该充分发挥了吧?虽然她是在乞求男人要温柔对她,但是那声音里渗出的娇媚味道,现在的我可以很轻松地就听得出来。

    马刚的声音也变得非常温柔,温柔得让我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只听他轻轻地说道:“你放心,思纤妹妹,我会非常非常的温柔,嗯,就像三月的春风一般,就像……”

    我刚刚才觉得有一点好笑,这个不学无术的男生居然也会用比喻句?可还没等我笑出声来,马刚的声音忽然变了:“就像这样!”

    随着一声喊,只见马刚扶住自己肉棒的手也挪到了陆思纤的腰间,变成双手扣住陆思纤的腰,然后用力下压,腰部猛然发力,往前一挺——“啊——”陆思纤一声惨叫,身体骤然缩紧,脸也向前仰了起来。

    这一声惨叫,锐利得仿佛要让我的耳朵都难以承受。我那早已久经男人耕耘的阴道里,竟然也隐隐传来了一阵撕裂感。

    过去我曾经暗暗幻想过,如果陆思纤在我的面前被开苞,那么我要好好看一看她的处女血是怎样流出来的。可是现在,我明知陆思纤的处女膜已经在马刚的一记猛击下被撕裂,却突然失去了勇气,不敢爬到沙发下面,去看一看陆思纤雪白的腿上是否已经染上了那一丝嫣红。

    “啊——”在陆思纤仰头惨叫的同时,马刚也仰起了脸,长啸了一声。但他的这一声,却和陆思纤那充满疼痛感的惨呼大不一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得意,无穷无尽的满足,甚至有一种胸中块垒被倾吐而出的释然快感,或者说,是一种充满报复感的快意?

    如我所愿,陆思纤,这个“学霸”美女,雪白的屁股在我面前,被一根属于“学渣”猥琐男的丑陋肉棒插入贯穿!那因着“学霸”和美女这双重身份而自动变得高贵起来的处女膜,在男人的肉棒面前,和我的处女膜一样脆弱不堪地被粉碎!

    是不是男人在这个时刻,心理上可以收获无比巨大的满足感?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踩在脚下?马刚的那一声长啸,仿佛在诉说着他刚刚登上了世界之王的王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的是我自己此时在心中充满了快乐,充满了舒爽!那种感觉,和我自己达到性高氵朝有几分类似,却又有着明显的不同。当我自己被男人干到高氵朝时,那是一种要将自己淹没的浪潮;而此时亲眼见着陆思纤被开苞,那种感觉却是一种事事称心如意的轻快。

    陆思纤,你终于和我一样了!你比我漂亮,比我白,学习又那么好,有那么多人喜欢你。然而在男人的肉棒面前,你和我没有任何的区别。在男人胯下的女生,就算是“学霸”又怎样?就算是美女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是在男人的肉棒下乖乖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膜?

    陆思纤,我的好朋友,我们既然是好朋友,难道不应该一样吗?

    当然,占有我处女膜的男人,可是要比占有你处女膜的男人多少英俊一些的哦。

    马刚那丑陋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了,极度的兴奋使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红光,脸上的肌肉早已改变了形状。自从和顾越涛、马刚的三人关系形成之后,我断断续续地了解到他当初是怎样苦恋陆思纤的。从陆思纤刚到十七中报到的那天起,马刚在校园里偶然遇到了她,从此就为她的容貌深深地着了迷。陆思纤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还是一个充满知性美的美女,尤其是一对眼睛特别漂亮,透出和其他女生大不相同的纯真与聪慧。整个十七中,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她是因为中考失常才进入十七中的,但多数人都能一眼看出她不但是个美女,还是个绝对的“学霸”。

    从那时候起,马刚就被陆思纤迷疯了,他不断通过各种渠道向陆思纤表达着爱慕,但是陆思纤压根就看不上他,那张丑陋猥琐的脸,恐怕许多女生都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吧。

    但是今天,马刚得到了陆思纤,是的!给他整个世界他也不愿意换的美妙体验!他弯腰屈膝,半蹲半跪,这个姿势也许不那么舒服,但是在他面前的,就是那朝思暮想的陆思纤的美妙胴体。象征着陆思纤学生身份的校服百褶裙被掀到了她的背上,十七中的校徽随着衣襟摊在桌面上,雪白粉嫩,凝脂白玉一般的绝美臀部,后面连着的就是马刚那黝黑丑陋的粗长肉棒!马刚不断向前挺动腰部,肉棒的根部一下接一下地埋进陆思纤那弧线迷人的臀瓣之中,他几乎要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了。他的双手扣紧陆思纤的腰,借力按压,同时把陆思纤的身体拉向自己。

    陆思纤的臀部前后运动着,划出醉人的弧线。由于身体被控制住,她摆动的幅度并不大,但那晃动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她的躯体还遮蔽在那一身校服之下,暴露在外的唯有那雪白的臀部,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有的淫媚,所有的风情,所有的魅惑,全都集中在了这个晃动的臀部上。

    被男生们称作“黑美人”的我,无数次自卑于陆思纤雪白的肌肤之前。今天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个“白美人”的臀部,是让我的自卑感更加炸裂,还是让我幸灾乐祸的快感达到顶峰?

    我迷茫了。恍惚之间,我仿佛听到了早已被丢在墙角的我的手机里传来了短信的铃声。我是不可能听到那么远的声音的,是我的错觉吗?

    能听到的,只有陆思纤痛苦的呻吟声。“啊……啊……疼……啊……慢……慢一点……不……不要啊……啊……啊……”这声音似乎在和她的身体一起颤抖。

    然而,马刚好像充耳不闻,他的眼睛里仿佛都充满了血丝,身体前后运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连陆思纤身下的茶几都在马刚一下接一下的猛击之下开始摇晃起来。他是多么享受这样驾驭陆思纤的快乐滋味啊!陆思纤是他胯下的一匹坐骑,可以任他策骑驰骋;陆思纤是他面前一条柔弱的母狗,摇晃着屁股向他献媚讨好。我想,或许现在马刚的想法里只剩下这些东西了吧?对于男人来说,是不是这些东西就是他们最高的追求?是不是越是这样想,就可以让他们胯下的那东西更加粗大凶猛?

    “啊……啊……噢……噢……啊啊……啊……不……不……啊……啊……”

    陆思纤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她的声音里带着痛苦,带着一丝丝的撕裂感,却又带着几许淫荡。另一侧的东方老师想必是感到于心不忍了,毕竟陆思纤是她最欣赏的学生啊。东方老师挣扎着从沙发上爬下去,也趴到了茶几上,心疼地用一只手握住了陆思纤的右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陆思纤秀美的头发,似乎是在爱抚自己的孩子一样。或许在东方老师看来,这样可以多少缓解缓解陆思纤正在承受的开苞之通吧。

    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桌上那个小瓶子,它早就已经被陆思纤碰倒了。陆思纤毕竟是处女开苞,尽管她和我、东方老师的三人欢爱已经日渐逗弄起了她对性的渴求,可毕竟还未经人事啊。“新西兰之春”的强大威力我早已领教过,马刚必定是用了更大的分量,使陆思纤的花径达到了足够的润滑来迎接他的占领。如果不是这样,陆思纤甫一破身就遭遇这样的狂风暴雨,恐怕就算不被马刚干死,也会使自己的阴道被生生撕裂吧。

    而现在,我还能从陆思纤的声音里听出几许淫荡的感觉,我想,挺过了这段时间,陆思纤早晚是能体验到性爱的美妙滋味的。

    “噢……噢嗬……噢……”马刚的喉头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声,和马刚的欢好经验告诉我,他准备进行最后冲刺了。他的身体骤然绷紧绷直,显然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男根上,给陆思纤最后的一击!这一击,将是他彻底占有陆思纤的宣示,如同士兵把军旗插到敌人的阵地上一样。

    陆思纤的阴道就是马刚将要占领的阵地,陆思纤就是已经成为马刚俘虏的“敌人”。

    我又何尝不是呢?东方老师又何尝不是呢?每一个在男人的胯下呻吟的女人,都何尝不是呢?

    我屏心静气,想好好看看陆思纤被彻底占领的那一刻。“噢噢……噢噢……”

    “啊啊啊……啊啊啊……”马刚的声音,陆思纤的声音,混合到了一起,音调越来越高,节奏越来越快。马刚身体的律动带着陆思纤的臀部激烈地运动着,茶几发出的吱呀声也越来越大,甚至桌脚都已经开始在地板上移动了位置。

    “噢……”在混成一片的淫乱声音中,又多出了一声风骚与妩媚。我转过脸去,只见刚才趴在陆思纤右边安慰她的东方老师,已经放开了陆思纤的手。东方老师的身体被摆正,和陆思纤并排趴在了茶几上,在她的身后,我的男友顾越涛正一手扶着东方老师,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准备进入东方老师。

    看起来,赤身裸体趴在陆思纤旁边的东方老师,那已经高氵朝过后的身体在陆思纤的淫浪表现影响下又重新吸引了男人。我的男友顾越涛,正准备再次享受一下这具刚刚被谭哥使用过的美妙肉体。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双有力的手从身后搭上了我的肩膀,推着我从沙发上下去。我顺着这双手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滑跪到地板上,用和陆思纤、东方老师一模一样的姿势,趴到了陆思纤的左边。

    我的动作仿佛是自觉自愿的一般,又仿佛是心有灵犀。是啊,顾越涛准备使用谭哥的女朋友了,谭哥又怎么会不使用他的女朋友呢?

    女人,终将成为男人的俘虏。心甘情愿地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这大概已经是俘虏最好的选择了吧。

    “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啊……”

    “啊啊啊……陆思纤……啊啊……干死你……啊啊……干死你……陆思纤……你是……你是我的……啊啊啊啊……啊——”

    马刚的声音骤然拖长,陆思纤的叫声也达到了最高峰!马刚射了吗?他把精液完全都灌进陆思纤那处女阴道之中了吗?

    我只是在脑海里转来一下这个念头,就不再去顾及他们了。因为谭哥的肉棒已经开始缓缓翻开我的花唇,伸进我那泛滥成灾的阴道里。

    …………

    好一个荒淫的周末啊。

    陆思纤的“开苞仪式”结束之后,晚上要吃饭的时候我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果然,手机里面有未读短信。

    “原本定在下周末要回去,可是有事走不开了,自己保重。”

    发信人是那个我叫做“爸爸”的男人。后面还跟着一条提示5元入账的银行通知短信。

    我的心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将手机轻轻地放到了桌上。

    陆思纤并未在马刚的第一次肏干下达到高氵朝,但也并没有在马刚的强力摧残下排斥性爱。毕竟,我和东方老师对她的“调教”,还有“新西兰之春”功不可没。

    星期六休息了一晚之后,星期天我们再度在别墅里乱交了一整天。

    上午没有让陆思纤参与,也是为了让她恢复恢复。下午大家一起休息。到了晚上,陆思纤正式加入了这场三对三的6p大战。

    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乱交,但许多细节我都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在那幢别墅里各种被干,在各个房间里被干,被各个男人轮换着干。我唯一能清晰记得的,大概只有最后的那个场景。

    东方老师居中,我和陆思纤一左一右在她的身边。三个人都跪伏在地板上撅着屁股,摆出了小母狗的姿势。但是三个男人并没有一个对一个地同时干我们三人,而是轮番上阵。谭哥说,这叫“三轮车”,他们三个男人轮流上来“骑车”。

    而“骑车”的具体方式,就是在东方老师的身后挺着肉棒干她,同时把左右手的手指分别塞进我和陆思纤的阴道里抽插。

    由于只有东方老师是真的被干,我和陆思纤都处在被挑逗却得不到满足的状况之下。我是最先受不了的,后来陆思纤的欲望也慢慢被挑起——特别是那天晚上为了防止陆思纤不适应,马刚又给她用了一点“新西兰之春”,令我都非常吃惊的是,陆思纤明知那是性药却毫不犹豫地就喝了下去——我们两个学生都只能在自己老师的身边摇着屁股哀求男人的宠幸,连东方老师都于心不忍,请求男人也干一干我和陆思纤。但是这三个男人无动于衷,而是要求我和陆思纤分别说出了许多淫词浪语。

    “马刚……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样对你……现在我衷心地向你道歉……请你使用我的身体……对不起……马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干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马刚拿着手机,让陆思纤照着念。这大约是马刚自己写好的文稿,不过我想,恐怕不久之后,这些话都会成为陆思纤的真心话吧。

    我们两个学生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满意,于是他们把我们师生三人摆成了三菱形,仍然保持跪趴的姿势,头朝中间碰在一起,撅着屁股让他们从我们的背后分三个方向同时进入。

    他们不但进入,而且还轮转。顺时针转一圈,逆时针又转一圈,每根肉棒在每个阴道里只抽插几十下就轮换。到了最后,我甚至都不知道正在干我的人是谁。

    他们一边干一边交流,肆无忌惮地大声淫笑,谈论着把我们逐一收入胯下的经过。一边说一边挺动身体,好像在用我们的身体验证着他们的话。在他们的轮流肏干之下,我们师生三人慢慢地都开始进入了状态,一个接一个地高声浪叫,好像是在比赛一般。最后,师生三人又同时被翻过来,仰面躺倒,三个方向,头碰头,让身前的男人把精液射了进来。

    我甚至都有点儿忘记那天射我的是哪一个了。但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乱交结束后,我们被各自的男朋友抱着休息,他们还在聊天,聊天中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三人都是被从背后用小狗的姿势开苞的。

    我在自己的家中被顾越涛破身,又亲眼目睹了马刚将陆思纤开苞的经过,而东方老师也是用这种姿势被谭哥破的身,我是刚刚才知道。

    “她们还要用这样的姿势被开苞一次。”谭哥拍了拍怀中的东方老师的脸蛋,意味深长地微笑着。

    “呵……这就要高二了,哎。”前排的男生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我默默地坐在座位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接下来就要进入暑假了。

    一本粉红色封面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我的书包里。自从东方老师让我把它交给陆思纤看以后,这本笔记本就一直放在陆思纤那里,直到今天她才拿回来给我,说是前几天她把它放在书桌上忘了收起来,而她爸爸帮她收拾房间时,将它收到了书架上。这下可把陆思纤吓坏了,幸好她爸爸可没有她妈妈那样的好奇心,万一顺手把它翻开看一看,那可就真是大祸临头了。所以,她说还是把它放在我这里比较安全。

    我轻轻抚摸着笔记本的封面,心中百感交集。顾越涛在我的家中把我开苞,在“甘比亚之家”和马刚一起将我3p,在那辆黑色本田轿车中将我车震颜射,在平安夜让我初尝和其他女生一起做爱的滋味。随后,我熟悉的东方老师和陆思纤先后加入了这场性爱游戏之中,我就这样一步一步体验到这本笔记本上记载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也都是从这本笔记本开始的。

    就在半个月前,我终于知道了这本笔记本的秘密,陆思纤和东方老师也知道了。我们三个人,都被这个秘密给震惊到了。

    东方老师的男朋友谭哥,是心理学硕士,他很早就对性心理有浓厚的兴趣,尤其是,他还是一个硬笔书法的能手。那本笔记本上的娟秀字迹,竟然是出自他之手!他是刻意模仿女生的笔迹写成,笔迹和他本人的日常笔迹并不一样,所以就算是他的女朋友东方老师,在看到这本笔记本后也没能认出来。他搜集了大量性心理研究的资料,再结合他在网上与现实中和许多女生文字做爱、视频做爱乃至约炮的经历,写成了这样一本东西。

    那么,谭哥为什么要制作这样东西呢?或许,他只是想试一试使用这种东西能否起到诱惑女生沉湎肉欲的效果吧。其实,谭哥和马刚早就认识,那幢见证了我的首次4p经历和陆思纤的破身的别墅,也是谭哥父亲名下的房产,马刚曾经不止一次地在那里玩乐。至于他们是如何认识的,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马刚初中时在社会上到处惹事时曾经和谭哥发生过冲突,难道又是一个“不打不相识”的故事?反正,马刚初三时纠集一伙人围殴顾越涛时,谭哥就帮他找过“小弟”。陆思纤考进十七中,在来报到时被马刚看上了。马刚央求谭哥帮他想办法。那时候,这本笔记正好临近完成。

    不过,虽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引诱陆思纤,但是当初那本笔记本却的的确确是要给我的。

    马刚瞄上陆思纤的时候,陆思纤正在和我一起报到。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是有天意存在吧。马刚看中了我身边的陆思纤,却并不知道我是顾越涛的女朋友。

    陆思纤的班主任是谭哥的女朋友,这一点巧合已经很让他意外了;后来听说陆思纤的好同桌竟然也是他兄弟顾越涛的女朋友,据说当时他的嘴巴张得半天都合不上。

    是天意如此安排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顾越涛当然也是早就想把我弄上床的。当所有这些信息都被收集起来告诉了谭哥之后,谭哥权衡再三,认为先从我下手会比较容易。这样,这本笔记本终于派上了用场。

    因此,这本笔记本,并不是想给陆思纤而被我错拿的;它一开始就是马刚利用教室中午无人时放在我抽屉里的。我的桌面上摆着陆思纤的练习册,这个细节其实马刚根本就不知道——对陆思纤垂涎三尺的他,当然很清楚我和陆思纤谁坐在哪个座位上。

    我曾经问过顾越涛和马刚关于那本笔记本的事情,但是当时引诱陆思纤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们自然不会对我说实话。

    这本笔记本,内容是假的,是谭哥炮制出来的——但是它带给我,不,应该说是带给我们的快乐,却是真的啊。

    “喂,别发傻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啊。”不知什么时候,陆思纤站在了我的面前,刚才,她被东方老师叫到了办公室。我这才注意到,教室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

    “啊,怎么了?东方老师叫你干什么去了?”我回过神来,问。

    “哼。她让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她没空。”陆思纤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坐,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没好气地说。

    我望着她的脸,半天没说话。陆思纤看了看我,觉得很奇怪。就在这时,我“噗嗤”一声笑了。陆思纤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朝左右看了看,身边没有人,这才低声对我说:“我……我才没有你那么……那么欲求不满呢。”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压得我差点儿没听见。

    “噢?真的吗?”我笑吟吟地看着她。陆思纤有些窘迫,手足无措了几下,最后狠狠地啐了我一口。

    “那么,什么时候?”我问。

    “明天晚上。”陆思纤简洁地回答道。

    当我们并肩走出教室时,刚好看到我们班的班长从楼梯口经过。

    “你知道吗?”陆思纤悄悄地对我说,“班长在去年平安夜的时候,一下子被她的男朋友来了个『大满贯』。”

    “大满贯?”我有些疑惑。

    陆思纤又“呸”了一下。这一下她是故意朝着我的嘴“呸”的,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

    第二天晚上。谭哥的那幢别墅里。

    和那个周末一样,东方老师居中,我在左,陆思纤在右。我们师生三人,一字排开,贴着墙壁跪着,脸朝墙,屁股朝外撅着。三个人,三团肉,全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你们两个,不要紧张啊。”东方老师看看陆思纤,又看看我,温柔地说。

    “老师……我真的……有点儿紧张……”陆思纤轻声说。

    “老师……真的没事吗?你不是……也是第一次吗?”我也说。

    “放心吧。”东方老师说,努力安慰着我们,“你们不是也都看过那本笔记本了吗?这是一种正常的做爱方式啊。”

    黄羽萍曾经对我说过,顾越涛他们留着我的后庭花始终没有摘走,恐怕是有什么想法的。的确是这样。高一结束之后的这个暑假,他们想来一次师生三人同时的后庭开苞大会,以此纪念他们这个伟大计划的成功。

    今天,东方老师,陆思纤,我,三个人都已经经过了他们精心的灌肠程序。

    谭哥对此似乎非常熟悉,也做得非常认真。现在,我们师生三人的肠道里一片清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只不过,他们三个男人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顾越涛最初的想法,是他们三个人每个人都给自己女朋友的后庭开苞,这样他们都可以得到自己女朋友完整的第一次——忘了说了,在陆思纤开苞的那天,马刚就连她的嘴都用肉棒占有了。

    但是马刚却说,他们俩能顺利把我和陆思纤搞到手,全亏了谭哥的帮忙,所以他诚心诚意地想把自己女朋友的后庭也献出来,并劝顾越涛也这样做,让谭哥连摘三朵后庭花。

    顾越涛倒是也没有表示反对,毕竟三人里他的年纪最小,而且他也确实很感激谭哥。尤其是马刚在向谭哥致谢的时候,一再说“跟着谭哥有肉吃”,或许顾越涛听出来了其中的含意,讨好谭哥,将来还有新的玩法可以让他们享受。

    “那可不行。君子不夺人之美,何况你们都是我的小兄弟。”谭哥说。他们三个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讨论着,而我们师生三人跪伏在墙边等待着他们的最终决定。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竟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股期待感。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人去决定,自己只能乖乖地等待着。天,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不管怎样,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不是吗?

    “这样吧,一切交给天意好了。”又是一番讨论之后,谭哥说。

    “怎么决定?”顾越涛的声音。

    “跟我来。”谭哥的声音。

    我感觉他们三个朝我们走了过来,而且是停在了我的身后。

    “我这里有一枚硬币。”谭哥说,“最多需要掷三次。就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第一次我先掷在这个屁股上……”

    虽然没有回头,我却觉得屁股上火热火热的,似乎他们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的屁股上。

    “如果需要的话,第二次掷在这个屁股上……”谭哥说话的时候,想必是指着东方老师的屁股的。

    “什么意思啊?”马刚的声音。

    “第一次,如果掷出来是字,那我就笑纳你们的好意,一个人独吞了。”谭哥说,“如果掷出来是花,那么就说明天意要让我们做兄弟,不让我独吞,那么我就掷第二次。”

    “第二次的意思是?”顾越涛的声音。

    “小兄弟,如果第二次掷出来的是字,那就按照你的意见,我们三个每个人开自己的女朋友。如果掷出来的是花,那么就说明天意要让我们做感情更深的兄弟,我要掷第三次。来。”

    随后,他们一起走到了陆思纤的身后。

    “第三次我掷在这个屁股上。”谭哥说,“有两种组合方案。如果掷出来的是字,那么小涛你去开东方浣纱,我来开陆思纤,阿刚你去开花寒波;如果掷出来的是花,那就是另外一种方案,小涛你来开陆思纤,阿刚你去开东方浣纱,花寒波交给我。”

    “哇!太有意思啦!”马刚爆发出欢呼声。他的赌性本来就很大,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在外面赌博。

    “哈哈,的确有些意思。谭哥你真会玩。”顾越涛也笑了。

    我感觉到东方老师和陆思纤都仿佛把脸埋得更低了,好像要整个藏进地板里去一样。她们是听到自己要被男人们这样玩而感到害羞了吗?可是,她们的屁股似乎又都摇了摇,难道说,这是期待吗?

    我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令我觉得刺激,更让我觉得兴奋,我仿佛觉得自己的花穴里开始湿润了。

    “那么,现在开始了。”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看起来,他们三个已经全都站到了我的身后。

    硬币飞了起来,在空中旋转着,向上高高地抛起。

    我的后庭花的命运,就这样在男人之间的游戏玩耍中决定了吗?

    我的命运,不是早就决定了吗?

    硬币还在空中旋转着,现在已经朝下落了。

    朝着我的屁股上落下去。

    落下去。

    …………

    暑假快要结束了。开学,我就该是高二的学生了。

    “甘比亚之家”的那间地下室里,那间之前连顾越涛和马刚都没有进去过的地下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场6p大战。

    墙壁上挂着了各种性爱游戏的工具,五花八门。有的挂钩是空的,显然道具正在被使用中。

    东方老师,我,陆思纤,全都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每个人都被弹性十足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每个人都戴着眼罩,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项圈。如果仔细看,项圈上还镌刻着我们各自的名字。

    我们看不见彼此,也看不见男人。但是,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需要享受就好了。对于世间最大的快乐,还需要用眼睛去看吗?

    师生三人,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眼罩蒙着。但,那黑色的眼罩下面,那紧闭的眼睛里面,是否同样燃烧着炽烈的欲火,同样泛滥着无限的春情?

    东方老师,我,陆思纤,三个人,九个洞,被谭哥、顾越涛、马刚三个男人随意进出着。每个人的肉棒都进出过这九个洞,每个洞都被三根肉棒轮番光顾过。

    不需要知道是哪根肉棒在进出着哪个洞。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希望在快乐中沉醉,永远沉醉。

    满屋子淫浪的叫声,满屋子淫靡的气息。

    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门边的桌面上。笔记本合着,没有翻开。

    几部手机零乱地摆在笔记本的旁边。我的手机屏幕亮了,只是我并不知道。

    屏幕上显示着有电话正在呼入,来电显示是“爸爸”。

    手机当然早就设置了静音,我是不可能知道有电话正在呼入的。

    就算知道又如何?现在谁还关心这个呢?

    也许你关心的只是:我,东方老师,陆思纤,师生三人的后庭花,分别是被谁摘走的。这三朵后庭花,到底都落在了哪里。

    你知道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