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d01983125
字数:39597
2020/02/11
提示:本篇为变身文,不喜勿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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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
回到苏总还在日本操办蒋涵羽婚礼的正常时间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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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酒!”坐在客厅里,围坐在火锅旁,小钟给妹妹和儿子夹一筷子菜,给浩倡和陆离倒上白酒,自己以啤酒相陪,豪气万分,“来,干杯!”
俩孩子端起牛奶凑热闹:“干杯!”
五个人吨吨吨吨吨干掉杯中物,哈一口气,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大颗汗珠,大叫一声:“爽!”
“所以说啊,要吃火锅,还是夏天比较爽,有酒有肉多痛快。”陆离呼哧呼哧的吃几口肉,只觉得身上越发燥热不堪,就连空调吹出呼呼的凉风都感觉不过瘾,只是碍着周晓钰在场,不敢太过放肆。
小钟也热的有点受不了了,看俩孩子吃的差不多了,干脆打发走:“回屋玩儿去吧。对了,”他叫住周晓钰,“别忘了药。”
等孩子进屋,三个人忙不迭脱掉t恤,感受到凉风吹在皮肤上,大大松了口气。
没了孩子在这,仨人也放开了嘴巴,开始胡沁。
陆离好奇问道:“什么药?小闺女病了么?”
小钟连连摇头:“大舅妈的祖传秘方,我妈弄来给她调理身体的……对了,新做好的怀孕保胎药和调养避孕药不少,你们要不要来点?”
俩男人都知道老蒋家的祖传秘药,高价求购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对视一眼,陆离连忙举手:“我要!我要!”
理解不了陆离对周芃芃肚子里那野种的偏爱,浩倡拉过话题:“苏总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呢,估计怎么也得一个月,等我二舅到了日本她才能回来。”小钟乜着浩倡,“怎么了?又想让她给你打奶炮了?”
“可不!”浩倡跟小钟和苏景十年的交情,一张床上乱搞都不知道多少回,已经完全没有底线了,拍着桌子笑道,“那大奶子把鸡巴一夹,说实在的,真就操他妈妈了……”
小钟好奇问道:“你还对我丈母娘有兴趣?”
所以有的时候没法跟小钟聊天就在这了。浩倡咂咂嘴巴叹气:“我是说,好久没见苏总了,怪想她的,只是表达一下我的心情而已。”
“你想芃芃不?”陆离探过头来,笑嘻嘻的说道,“其实孕妇可好玩儿呢……而且芃芃怀孕之后特骚,真是坐上来自己动……”
“别了,谢了,算了。我对孕妇真没什么兴趣。”浩倡敬谢不敏三连。
“我倒是一直想知道,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陆离指了指小钟,“小钟喜欢大奶大屁股的熟女……好看的。我喜欢看别人操我老婆。修蒙喜欢玩儿sm。你呢?”他好奇的问,“你个人民警察的蛀虫,祸害了不知多少警花的lsp,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什么样的?”浩倡怔了怔,突然发现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性癖,一时间愣住了。
小钟看他发呆的样子,一拍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不找女朋友不结婚了。”他摇头晃脑的倒酒笑道,“因为你还没找到那个给你三颗痣的人。”
三颗痣?也许吧……浩倡突然问道:“假设,小钟你要是变成女人,很漂亮的那种,会如何?”
“啊?”小钟啤酒也喝了不少,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眉思索一会儿,连连摇头,“想象不出来,我他妈就算变成女人,估计也是那种五大三粗的蛋白质女郎。”
陆离醉醺醺的抬起头,突然嘿嘿嘿三声淫笑,摸着下巴说道:“我要是变成女人,长得丑还算罢了,要是长得好看,一定先让兄弟们爽一爽。”
“好兄弟!”小钟仰天大笑,拍拍他肩膀端起酒杯,“就冲这个,我得敬你一杯!”
浩倡端起酒杯,笑着连连摇头:“干!”
陆离喝了一杯白酒,熏熏然打个酒嗝,又问浩倡:“诶,真不打算试试芃芃?我跟你说,可有意思了……”
遗憾的是,陆离最终还是没能把怀孕的周芃芃推销出去,悻悻的回家了。
徜徉漫步深夜的街头,走回省厅的单身宿舍,躺在床上,睁着朦胧的醉眼却睡不着,突然心头一阵冲动,拿起手机:“男人婆?”
“你要死是不是?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一个柔柔的女声说着凶巴巴的话,却又透着一丝莫名的味道。
“小青啊小青,”浩倡枕着胳膊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这不想你了么。”
“想我……嘿嘿,是不是又喝多了?”小青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样,“在哪喝的?怎么不叫我一起?”
“跟小钟他们。”浩倡打个哈欠,低声说道,“本来想叫你的,你不是相亲去了么……对了,相亲怎么样?是见光死还是真帅哥?”
“不怎么样。”小青有些悻悻的说道,“帅倒是挺帅,但是个老色狼、臭流氓,不知道我妈怎么就给我选了这么个相亲对象,估计她光看脸了,我不打算跟他处……喂?你听着呢么?”
“听着呢听着呢。”浩倡笑嘻嘻的说,“他怎么色狼了?难道第一次见面就上手了?不对啊,你这没胸没屁股的,他能摸着什么东西?”
“呸!老娘怎么就没胸没屁股了,老娘88的胸围、奶子大得很呢……操,跟你说这干什么。赶紧睡觉吧,明儿还得上班呢。”
“别啊,这才10点半,聊会儿天呗。诶,你说你长得也不赖,虽然假小子一点,凶蛮霸道了一点,怎么就嫁不出去呢?”
“谁知道呢……操,别光说我,你不也是到现在还母胎solo着了么,咱两条光棍为什么大半夜的要讨论这种问题?我他妈可不想做春梦。”
“做春梦不挺好?现实没有,梦里还不许有么?诶,我一直挺好奇的,做女人,和男人上床,是一种什么感觉?”浩倡闭着眼睛,坏笑着说道,“咱俩上床时候,你爽不爽?”
“……呸,臭流氓。”小青仿佛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上次就是喝多了,看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好心让你过过瘾……不是说好不许再提了么。”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浩倡继续问道,“我只是好奇,女人……做女人,是什么感觉的?”
“这个……”小青思考了一会儿,郁闷的说道,“怎么形容呢?没办法说,不是敷衍你啊,真不好描述……你要是女人你就知道,你是个男人就不知道……就像我只知道做爱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但也不知道你在射精时候是个什么感觉。”
也许是喝多了,浩倡突然鬼使神差的说道,“你要是男的,嘿嘿……我要是女的,你要是男的,小青,我他妈一定嫁给你,让你知道是什么感觉。”
小青那边良久没有说话,就在浩倡以为她睡着了,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才不要娶你呢。”
第二天早上,感受到大自然的召唤,浩倡晃晃宿醉的脑袋,挣扎着爬起来,晃晃荡荡走到宿舍,掀起马桶盖挺腰而立,然后尿了一脚。
“我操!”睁开眼睛低下头,伸手却抓了个空,他眨眨眼睛又揉了揉,脑中全是茫然:鸡鸡呢?我辣么大的一根鸡鸡呢?跑到哪里去?
喝多了,昨天晚上一定是喝多了,现在还没醒……哎呀我操,这他妈的不会尿床了吧!浩倡用力闭上眼睛感受膀胱排空的畅快感,顿时有些慌张:这要是让人知道,快30的人了还尿床,不得笑话死。赶紧醒,醒了赶紧把床单洗了……
但为什么,我还没醒呢?再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面的帅哥……不对,应该是英气的美人,浩倡呆呆的伸手摸着镜子,看着里面没了胡茬、十分精致漂亮英气十足的美女,连退两步脚下一滑,跌坐在马桶上。
这他妈是我?浩倡作为四铁流氓里面长得最好的一个,知道自己很有魅力,但万没想到,如果性别换成女,竟然也这么好看。
你看这美人唇红齿白长眉入鬓,高鼻梁樱桃口鹅蛋脸,配上三七分的短发,幸亏我不叫莫轻水,不然真要把自己美死了,还真他娘的好看……个奶奶的腿啊!
“这他妈怎么回事!”浩倡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突然变成女人的现实,双手托在胸前,双目圆睁看着那34c的奶子,还有上面嫣红的乳头,越发茫然了。
回忆,仔细回忆,拼命回忆,昨天晚上他在小钟家到底说过什么、做了什么……如同一道闪电劈了柯南的头,他突然想起了那番关于性癖、以及“如果我是女人”的讨论。
“天爷爷啊天爷爷,不要酱紫好不好……呃?”开口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完全是江南女子的婉转腔调,浩倡怔了怔咂咂嘴巴:怪好听的呢……
不对!现在他妈的不是好不好听的问题!现在是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女人的问题……这他妈是小钟给我施了法,还是老陆给我下的咒?!
找准了罪魁祸首,浩倡连忙穿上衣服,别别扭扭的将乳房塞进衬衣,特别是感受到裤子刷拉一下便提了上来,胯下一片空空荡荡,差点掉下泪来。
我只是说说的,偶尔幻想一下自己变成女人会怎么样,但还是想当男人……我想操屄,不想挨操,老天爷,请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忍着羞往外走,路上难免遇到同住的同事,连头都不敢抬,只得捂脸侧身而过。
“皓嫦,你干什么去?”一个圆圆脸的女警叫他,“上午10点的会,别忘了参加。”
开个屁会啊,老子鸡巴都没了,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重要?!浩倡几乎都快哭了,开口说道:“哎呀,人家身体不舒服……操!咳咳,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身体不舒服,一会儿我向处长请假……”
这宁普真他妈的……简直跟040一样,可嗲死爹了!
浩倡抹头就跑,甚至连日常的调戏都省了。
一路泪奔到小钟家,急急地按动门铃:“小钟开门,操你妈的快开门!”
门一开,小钟的脸探出来叫道:“皓嫦,你长鸡巴了么就想操我妈?我妈可不喜欢双头龙。”
跟这货就没法交流……不对!浩倡突然反应过来,悚然而惊。
对于凡是要操他妈的人,小钟从来都是两个反应。其中对男人是客客气气:哦,好啊好啊,我妈就喜欢大鸡巴帅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对女人(比如张雅啊,比如袁乔幽啊)是鄙视:你长鸡巴了么就操?来,让哥先给你通通水。
以前浩倡说操你妈,小钟的回答都是第一句。
而现在是第二句。
这意味着什么?
“钟啊,咱多年的交情,可别开玩笑。”浩倡吞口口水,哆哆嗦嗦的说道。
小钟莫名其妙,警惕问道:“你想说什么?”
浩倡极为认真的问道:“我是谁?”
小钟眨眨眼睛:“你疯了?是不是昨晚上喝多了让人捡尸干得大脑不正常了?”
浩倡脑子嗡的就是一下,晃晃悠悠险些摔倒在地,扶着墙连喘几口粗气,带着哭腔问:“你快说,我是谁,叫什么?”
小钟眼睛眨的飞快,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谁?你是穿越夺舍来的?赶紧如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我可报警……呃,报科学院抓你切片啊!”
浩倡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咬着后槽牙说道:“别你妈废话,何钟,我知道你妈是蒋芸,你爸爸何志勇如今跑路在意大利,你妈给你又找了个后爹周天哲,给你生了个妹妹周晓钰……现在,看在咱俩十几年的交情的份上……我就问你一句话,我是谁!?”
“陈皓嫦。”小钟确认对方确实是自己认识(至少认识自己)的人而不是夺舍,松了口气飞快说道,“今年29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110斤,三围是88-61-92,职业警察,现在省厅……诶,你上哪去?”
“我去找陆离。”浩倡捂着晕晕的头,迈着沉重的脚步进电梯。
“我操,你这样……”小钟看她要死要活的样子完全不放心,匆匆穿上鞋跟出来,“你等会儿,我陪你去。”
坐在出租车上,瞥一眼满脸好奇端详自己的小钟,浩倡叹了口气问道:“你操过我的屄么?”
出租车一歪,险些撞在红绿灯上。
“走走也好,反正也不算远,还能锻炼身体。”小钟安步当车,走在便道上乐乐呵呵的说,“咱俩没上过床啊,你不是说你不是我的菜么……不对,是我不是我的菜……不对不对,这话该怎么说来着?”
操,这是老子今天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不管小钟摇头晃脑的捋不出来话头,浩倡倒是松了口气,抬头看看火热的太阳,只觉得胸前仿佛被火灼烧,下意识拉拉领口抹抹汗,顺势问道:“那我跟谁上过床?”
小钟扭头看着他,目光诡异:“你是穿越夺舍对吧?一定是……哎,别抢我手机……诶,诶?哎呀!服了服了!不要擒拿!不要不要……疼疼疼疼……”
站在宠物店门口,浩倡郁郁的回头看捂着肩膀龇牙咧嘴的小钟:“如果我说我原来是个男的,你信么……操,你他妈别这么猪哥相好不好了啦,不要冲我流口水啊,丑死了啦!”
小钟连声赞叹:“既有花容月貌,又是叫声可射,棒,一级棒,快赶上我小姨了……”
“玩儿蛋去。”浩倡拉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陆离,以及肩膀暂时行动不便的小钟上楼找没人房间坐下,阴着脸问道,“昨天晚上咱们一起喝酒了是不是?”
俩人对视一眼,茫然的点头:“对啊,你还喝多了呢,躺在我家地上打滚,说:老娘要是个男人,一定开了你们俩小杆子的菊花。”
浩倡无话可说,决定再核实一下:“苏总在哪?”
“在日本啊。”陆离莫名其妙的说道,“大小姐不是要奉子成婚么?”
浩倡觉得自己确实是穿越了,只不过穿越到一个他是她的平行宇宙当中。
“她怎么了?”看浩倡一去不回头的跑了,恋恋不舍的从那完美的背影上收回目光,陆离问道。
“她穿越了。”小钟耸耸肩言简意赅的表述一下情况,起身往外走,“我回家了。”
陆离突然叫住他:“喂,芃芃在家可无聊呢。”
小钟摆摆手敷衍说道:“下次,下次,主要是我得回家看孩子。”说完一溜烟跑了。
好吧,陆离倒也无所谓,回去继续撸小猫。
一路匆匆跑回宿舍,低头看着随着喘息不停起伏的饱满胸膛,浩倡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催眠:睡一觉,宝贝就回来了,睡一觉,宝贝就回来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再睁开眼,迷迷糊糊的上厕所,又尿了一脚。
“老天爷玩儿我。真的。”坐在酒吧吧台边,喊酒保拿过来一瓶百龄坛,开瓶就往嘴里倒。
回身找酒杯的酒保看到吓得手忙脚乱夺下酒瓶:“美女,可不敢这么喝酒,这样会喝坏人的。”
“坏了?坏了就坏了呗,反正也没地方可坏了。”浩倡打个酒嗝,拉开领口缓解难捱的灼热感,不满的用力一拍桌子,“倒酒!”
旁边客人吓了一跳,有些不满的嘀咕:“干什么嘛,撒什么酒疯。”
浩倡基层刑警出身,凭的就是耳聪目明,转头戟指就骂:“操你妈的你说什么!”
眼看一个超漂亮的大美人却满口污言秽语一嘴的炉灰渣子,还真把那客人吓了一跳。然后在酒保尽力的安抚下,才骂骂咧咧的换了个地方,不搭理他了。
“美女,可不敢这样,我们很难办的。”酒保劝好了那边,回来之后满脸苦笑。
“难办,我操,”浩倡掏出烟,随手扔一根在嘴里,怪笑着叫道,“那就他妈别办了……诶?诶?操,这吧台怎么这么重,不如圆桌好掀啊……”
“美女,看你愁眉不展,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酒保耸耸肩,调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唉,一言难尽呐……”浩倡叼着没有点燃的烟仰头靠在椅背上,完全没想到自己前面拉出来一条大弧线,看的周围人都呆了眼,叫起了板,“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萧天佐摆天门两国交战,老娘亲押粮草来到北番……”
酒保真无语了:好好的姑娘可惜长了个脑袋,这脑子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唉。”浩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抹抹嘴巴翘着二郎腿又叫,“倒酒!”
“你少喝点吧。”酒保不得不劝他,“刚才就喝了将近半瓶了,一会儿酒劲上来可难受。”
酒?昨天我就喝多了……酒?!
“倒酒!”浩倡眼睛一亮急急叫道,“快,快快!”
三杯下肚,见一瓶百龄坛还有点底,干脆夺过来扬脖倒进喉咙,重重的吐一口酒气,赶紧结账回家,争取明天一早能够看到鸡鸡。
只是走出酒吧小风一吹,不仅没见清爽,反而勾起了酒劲,踉踉跄跄的扶墙前行,却越发眼花缭乱,一阵一阵的天旋地转,险些摔倒在地。
“谢谢,谢谢。”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哥扶着自己,恐怕真就摔坏了,浩倡努力睁开醉眼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那人笑嘻嘻的,搀着他的胳膊笑道,“美女住在哪里啊?我送你回去吧。”
“不远,不远,不用……嗝儿,不用送了……”浩倡客气了几句,便不再推拒,昏头涨脑的跟着男人走。
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
真舒服啊……浩倡从来没感觉过宿舍的床竟然软软和和的这么舒服,上次和小姑娘做爱时候,差点把人膝盖硌肿了……不对!
他感受一下,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枕头,软的抻的脖子疼。
这是哪?他在思索,只是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却完全想不出来。紧接着身上微微一凉,似乎仿佛自己的衬衣被解开了。
一种奇妙的,酥酥麻麻却又十分舒服的,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从胸口传来。
这是有人在舔我的胸么?这姑娘口活厉害得很啊,真他妈舒服……他迷迷糊糊的躺正身体摆成大字,享受着莫名其妙的吸奶服务。
又是摸又是捻,舌头绕着乳晕在打转。奇妙的快感让他险些哼哼出来,但是麻麻痒痒的,又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别舔了,别舔了,痒死我了……他想告诉那姑娘别闹了,赶紧干正事,但喉咙却只是含混的咕哝几句什么,连自己都听不清。
好痒……怪异的电流从奶头迸发,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甚至让他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这他妈是个什么感觉?莫名其妙的心慌,神么鬼道的燥热,还有这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不会已经尿了吧?屁股底下黏黏糊糊的……咦?
浩倡迟钝的神经终于反馈回来一件令他完全摸不到头脑的事情:他的内裤湿了。
紧接着,诡异的空虚感从身体的最深处勃发蔓延,如同下体放在火上烧灼,某处正在膨胀扩张,身体本能的开始寻求能够填满里面、熄灭火焰的办法。
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啊……浩倡迷迷糊糊的想着。
很快,内裤不翼而飞了,然后陌生的声音传来。
“这妞好正点、好骚啊。”似乎有人在嘲笑,“嘿嘿……你看,出门穿着丁字裤不说,光吃吃奶子,就湿成这样……”
谁?谁?让我康康。浩倡好奇的想要看哪来这样的骚货,只是眼皮极为沉重,勉强打开一半,迷迷糊糊看到身前站着两个男人,然后一条内裤突然飞到脸上,遮住了眼睛。
“她是不是醒了?”一个男人有些慌张的说道。
“醒不了,一瓶洋酒干喝下肚,哪那么容易醒。”另一个男人笑嘻嘻的说,“来不来?”
男人甲犹豫犹豫,说道:“来。”
“这就对了嘛……怕什么。再说这样正点的好货,你就是蹲上一年都未必能碰到。”男人乙说道,“你拍,我先上。”
浩倡就觉得两条腿被拉开了一点,然后一口热气吹在下身,吹得又是疼又是痒,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向下,才稍稍舒服一些。
“流了,流了。”男人乙笑嘻嘻的说道。
这他妈……浩倡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一个让他难以接受的诡异现实:他们说的正点妞不是别人,是我啊……
一根软软的略显粗糙的东西舔在自己的下身,从那里传来更加奇异的感觉:很热,热的发痒,却又很爽,爽的让人几乎无法控制的想要发抖,而且那种想要什么东西进到身体里面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唔……”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头被搬得扭到一侧,紧接着一根略带腥臭味的、大大的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嘴唇,慢慢抵了进来,在嘴里一撞一撞的。
浩倡想了想,确定了一件事情:我他妈在给男人口交。
“呕!”
恶心!想吐!
男人乙叫道:“别操嘴了,别给她操吐了!”
男人甲悻悻的离开了,登时让浩倡心理舒服多了。
更爽的是,一根细细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所到之处,爆发出一连串强烈的快感。
随着那根东西越发深入,身体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舒服的浩倡几乎难以遏制哼哼出来,心底甚至涌起更深一点、再深一点的渴望。
而当那东西抽出去的时候,无法言表的空虚感、无力感猛然席卷全身,让他有一种神奇的、想要它快快回来的冲动。
“真紧!这妞得多久没让男人操过了?竟然这么紧,而且骚的厉害,一碰就出水。”男人看看手指上黏糊糊的液体,仿佛觉得面前这美人有点可怜,“长得这么漂亮,竟然连男朋友都没有……罢了罢了,妞啊,哥哥可怜你,帮你快活快活……”他嘿嘿怪笑着坐在浩倡的身旁,陶醉的看着眼前完美的胴体,伸出手,将中指再次钻进了美妙的玉门中。
“唔……”穴口一涨,粗糙的指肚摩擦在阴道堆叠的褶皱上,十分刺激舒服。
与此同时,一双热热的大手覆盖在胸前,不停地揉搓起来,乳头和阴道传来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身体里血氧浓度不断降低,让浩倡不得不呻吟出声、喘息起来。
“快点吧。”男人甲似乎对只能摸奶子有些不爽,催促道,“赶紧上,我这还等着呢。”
“okokok。”男人乙玩了一会儿屄,有些恋恋不舍的直起身。
男人甲则伏在浩倡的身边,一手抓捏着丰满柔软动感十足的美乳,一手拉过他的头,端详这白玉般秀美绝伦的俏脸,贪婪地吻上不点而红的朱唇。
你他妈也不顾你刚拿鸡巴操过我的嘴!浩倡满是腹诽却也无力反抗,被他叼起舌头咋咋啧啧的吸吮。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被这个男人亲的起了反应。
正抗拒的沉浸在亲吻爱抚当中,突然阴道口猛地涨开,紧接着一点一点的,从外至内,整个身体仿佛都裂开了。
我不干净了……浩倡绝望而无奈的体会着一种被侵犯占有的感觉,但是随着硬邦邦的鸡巴不断入侵,粗粗的大东西撑开肉穴不住摩擦,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男人的形状,甚至能够感觉到龟头突起的前沿刮擦着淫肉,仿佛整个小穴都被胀满了,一股股热流在体内乱钻,然后汇聚成河,向下倾泻而出。
在淫液的润滑下,男人轻而易举的便将整根鸡巴顶进了这美妙的肉体。
“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仿佛身体终于被填满了,一切瘙痒饥渴一扫而空,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飞快的流遍全身。
尤其是当龟头碰触到最深处的那一点,所有的空虚都得到了最充分的释放,让他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
“醉成这样还有反应呢!”男人甲的手一直放在酥胸上,嘴巴一直在亲吻着娇躯,敏锐的察觉到了美人似乎有些颤动,好奇的说道。
浩倡却完全没有留意他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随着大鸡巴从体内缓缓抽离,再度猛然袭来的空虚感、无助感和难过的麻痒让他几乎发疯。
如果不是动不了,他一定会抱住男人,让他再来。
没有让他久等,随着蓬门再一次被击穿,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他满足的松了口气。
原来女人被操,是这种感觉啊,真是奇妙……迷迷糊糊的,他的双腿被举了起来,男人飞快的耸动着,鸡巴在淌满淫水的肉穴中不停抽插。
一次又一次强劲有力而又快速的动作十分刺激,伴随着每一次有力的冲击,快感就在浩倡的体内一点点集聚,从阴道逐渐的向全身扩散,浑身上下变得敏感异常,甚至乳头被轻轻拨动,都能带来奇妙的快感。
感受着男人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进来的时候舒畅满足,出去的时候便着急想要,浩倡不再纠结,干脆开始享受起这从没体验过的美妙快感。
而当男人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他甚至有些按捺不住,心头的热火烧的只想乱扭乱叫,让他不要这样挑逗自己,只管……只管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自己就好。
突然间,体内的阳物仿佛吹了气一样变得特别硬、特别大,动作异常的到位,下下都能碰触到浩倡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个点,干的他阴道开始不住地收缩,神志越发模糊,像是过电一样浑身轻轻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一股热流突然灌进身体,烫的浩倡猛地一颤。
“哦……”男人乙长长的舒了口气,疲惫的坐在床边,“来,该你了。”
男人甲早已眼红耳热,急急来到这美妙胴体身下,挺起鸡巴便慌忙插了进去。
“唔……”浩倡还没从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中恢复过来,便感觉到又一根大东西塞到了身体里。
不如男人乙的长,但……好粗啊,好满足……
爽死了,回头我要告诉男人婆,我也知道女人的快乐了……在深沉的睡意淹没自己之前,浩倡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小青,不禁自嘲的笑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2章:花开堪折直须折
结完房钱,骂骂咧咧的从酒店里出来,决定在找到变回去的办法之前,先认命一下。
“现在开始我是陈皓嫦,不是陈浩倡,千万别签错了名就好。”皓嫦冲着晒得人焦躁的太阳啐口唾沫,拖着突然疼得厉害的屄往回走,莫名其妙十分纳闷:怎么这么疼?还是撕裂痛,我他妈又不是处女怎么会撕裂痛?而且操的时候不疼这时候疼,几个意思啊?
“你回来啦?”圆圆脸女警看到她,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手机关机了?你一夜不归,说实话要不是24小时的规定,我们都要报警了。”
咱们就是警察好不好……皓嫦勉强搪塞几句,在圆圆脸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胸罩……内裤……”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愁眉苦脸的看着面前白色蕾丝边的胸罩和小丁字裤,脸颊不由得一抽一抽。
但没有办法,她不是苏总,没那个雅好光着屁股出门。
忍着羞,戴上胸罩托了托,突然觉得还是挺舒服的,起码不像之前那样坠得慌。
穿戴整齐,戴上圆边的女警帽,再穿上小皮鞋……感谢条例不让女警察穿高跟鞋,不然她真的得死。
好在为了给小青那男人婆打扮漂亮一点去相亲,老子还学过一点化妆。待淡扫蛾眉、轻上妆容,看着镜子里英姿飒爽清丽绝伦的高挑美女警,不由得给自己点个赞。
就算老子变成女人,也是整个省公安系统最好看的女人!
就是上厕所这个问题好羞耻啊……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下面一片空空荡荡,欲哭无泪的怀念一番之后,学着女人的样子,撕点纸、擦一擦。
毫无章法的擦拭,只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嘶……还挺爽……”触碰到那个小豆豆,仿佛触电般的快感,让她仿佛开辟了新大陆,看到了新世界。
做男生的时候,难免会和五姑娘深入交流一下。但男人的自慰和女人的手淫,却完全不一样。
每一下都超爽的……脱下裤子坐在床上,把手机放在身下,好奇的观摩着如同玫瑰层层绽放的娇艳美穴,皓嫦不得不感慨:真好看啊,比男人婆的还好看。
想起小青,又有些悲从中来:这辈子除了小钟几个,可以说就她一个真心朋友,称得上蓝颜知己好闺蜜,就算出去偷腥都不瞒她,没想到再拨打电话号码已成空号,查遍了整个系统不见欧阳菀青,竟就此天人永隔……
化悲痛为性欲,当男人时候就没少给女人通透,这次轮到自己更是勤奋有加,纤细修长白腻的手指仿佛琵琶连弹挥洒自如,揉弄起米粒般小小的阴蒂,一波快感袭来,登时呻吟一声:“哦……”
身体燥热难当,手指飞快的拨弄,麻酥的快感如浪潮涌动,汩汩的淫浆从蜜穴中喷涌而出。只是外面满足了,里面却更难受了,阴道里传来的瘙痒难耐,让她不得不伸出修剪整齐的手指,试探的挖了进去。
“哦……爽……”飞快的抽插着手指,感受着淫肉传来的阵阵刺激快感,皓嫦甚至有点觉得当男人还不是当女人了。
只是,手指实在太纤细了,根本不过瘾啊!回味起昨晚男人那粗大鸡巴充满淫穴的充实美妙滋味,再看看自己细的比筷子也强不到哪去的手指,空虚难耐的焦躁感溢满心头,跳下床光着屁股转圈的难受。
只是一室一卫的单身宿舍,就算她想多走几步都没那个地方。
要不去找老陆或者小钟?猛地出现的念头,马上就被打消掉。
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好兄弟趴在自己的身上耸动……起码现在接受不了。
但真是痒啊,痒的浑身难受啊……如果是男人,看着毛片撸一发就好了,但女人却……红了眼的皓嫦冲进卫生间,胡乱翻找着,猛然看到口红棒,赶忙拿起插进不断开合的干渴小嘴,小手飞快的抽插起来。
但,不够啊,太短了啊,根本碰不到最里面……等等,让我想想,修蒙走的时候分了一大堆东西,后来又补充了不少,我放在哪了?
她匆匆回到卧室打开衣柜,从最下面掏出一个银白色的小皮箱,像是捧着宝贝一样忙不迭跳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打开。
“太棒了!”幸好你们还在,竟然在这个世界还在……几乎喜极而泣的皓嫦拿起一根粗大的振动棒,忙不迭的插入进去。尽管不如男人的温柔、不如男人的火热,但至少够大够粗,能够让如同火烧的身体得到满足。
“哦哦哦,哦哦哦哦……”坐在床上背靠着床板,挺起屁股露出饥渴的淫穴,一手拿着振动棒飞快的抽插着自己的淫穴,看着手机镜子里黑色的橡胶棒不停地在鲜红的穴肉中撞击摩擦,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不停撞击着理智和情感,更让她又拿起一个跳蛋,颤抖着打开开关,按在勃起肿胀的阴蒂上。
“哦哦哦!”疯狂暴乱的快感像是烟花在身体里炸开,几乎一瞬间,就让她达到了绝顶的高氵朝,屁股猛地向前耸动,大开的淫穴中一股晶莹的淫液喷射而出,甚至三米开外的电视屏幕上都撒上了滴滴蜜汁。
飘飘忽忽的理智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到身上。用力喘息几口,平复一下怦怦乱跳的心,疲惫的拿起裤子穿好,看看时间,准备去上班。
只是……她扭头看向床上尚未收拾的箱子,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回去,看着里面的琳琅满目,深吸口气,缓缓脱下裤子,又脱掉内裤,从箱子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弹力裤。
这样的内裤修蒙有好几条,当年张雅穿走了一条,然后几位女士一人分了一条,还有一条落在她手里,一直压在箱底。
而现在,当她也变成了女人,这东西登时有了用处。
所以圆圆脸女警对她一整天都脸红红的,感到十分奇怪:“皓姐,你是不舒服么?”
“没有没有,天气太热了,容易出汗罢了。”皓嫦冲她笑笑,继续埋头干活儿。
“是吼,你皮肤这么好,又白,天气一热,就容易脸红呢。”圆圆脸倒也没当回事,却哪里想得到这全省男警察公认的警花的裤子里面,令无数眼馋到流口水的美臀上,竟然穿着一条自慰内裤,内裤里面还有一根直戳戳的假阳具,正戳在那淫荡的肉穴上。
那东西不长不短,8公分的长度恰好将尖头抵在她阴道的g点上,随着坐卧行动,时时刻刻都在摩擦着淫肉,时时刻刻带给她无法自拔的快感。
尤其是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的一刹那,尖头抵住g点狠狠一戳,每次都几乎让她呻吟出声,若不是强自按捺,恐怕整个省厅大楼都要听警花叫床了。
而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淫液几乎一刻不停的拼命分泌,多亏修蒙从不肯在这种地方省钱,布料将淫液吸收的干干净净没有外渗,不然屁股底下深色的警服裤子,也要来一坨令人疑惑的印记了。
“下班咯。”皓嫦站起身摇摇摆摆的站在办公室中央蹦蹦跳跳的扭动放松一下身体。这是她一直都有的习惯动作。只是干工作干的忘了自己如今不是五大三粗的爷们,而是个前凸后翘身材妖娆的美人,紧绷的警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张扬的饱满胸部和浑圆美臀让周围的同事们看傻了眼,更一不小心触动渐渐适应的假阳具,戳的不由自主浑身一抖,脸上顿时一热,忙不迭低头而走,唯恐被同事们看到。
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圆圆脸搂着皓嫦的胳膊,完全不在意胸前的大奶挤着她的胳膊,笑嘻嘻的问道:“晚上要不要去唱歌?”
皓嫦睨眼侧目那一团软肉,不由得心头一荡,点头说道:“好啊。还有谁?”
圆圆脸笑道:“还有我家维祯啊,另外我约了嫒君,但她没回我信,估计是不去了。”
维祯是圆圆脸的男朋友,在那个世界也见过,长得有她三分帅气。
“同去同去。”反正晚上没事,又找不到小青在哪,问圆圆脸更是一脸茫然,还不如找地方喝酒唱歌,省的闲极无聊穷急生疯。
说到这里,皓嫦不得不憎恶一下公安系统的男女待遇之不平等。以前上个班累的跟驴一样,连出去搞对象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拿男人婆过干瘾。
而女警察虽然也很累很辛苦,也是3天一个班来回倒,但起码能下班能休息能唱歌啊,不会像男人们那样镐地镐的看不见头。
另外,维祯是个好男孩,皓嫦在那个世界跟他喝过好几次酒,觉得这孩子挺好的。
遗憾的是他头顶上有一顶绿帽子,是她给戴上去的。
是的,她和圆圆脸是老炮友了,有时候三个人一起喝酒,维祯酒量不高会被灌醉,然后不得不送他回家,然后趁着他酣睡,圆圆脸就和她搞一些小动作。
但如今再见面,她却发现维祯的注意力并不在圆圆脸身上,而是时不时地偷偷看自己,眼神中的欲火熊熊燃烧。
更要命的是,趁着圆圆脸欢蹦乱跳的上去唱歌,他便端着酒杯过来和她碰杯喝酒。
促狭心起,皓嫦装出完全没有发现维祯挨着她偷偷揩油的小动作,盈盈一笑端起酒杯:“干杯。”
这似乎鼓励了维祯。眼睛盯着台上蹦蹦跳跳的圆圆脸,轻轻咽口唾沫,胳膊似有意似无意放在身体侧面,手便挤在了皓嫦的腿边。
来唱歌自然不能穿警服,皓嫦咬着后槽牙换了一身连衣裙,只是阳具内裤没换,正好当安全裤用。
所以他的手一搭,便蹭到了修长结实的大腿上。
皓嫦经过昨晚一幕,对于男人已经不抗拒了,甚至……觉得男人手掌热乎乎的,贴在凉凉的皮肤上很舒服。她瞟一眼台上陶醉在歌声中的圆圆脸,突然一笑,玩味说道:“你就不怕让她发现,到时候打你?”
维祯怔了怔,腆脸笑道:“你不打我就行。”见她不言语反而拿起话筒引吭高歌,歪嘴打个,伸出手在皓嫦背上缓缓抚摸。
直到一曲终了,才缩回身体,端起酒杯亲热的搂着圆圆脸喂酒。
人渣……皓嫦笑吟吟的吐槽:不偏你,咱俩都是。
“喝酒!”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在维祯卖力的煽动下,气氛十分热烈。而面对男朋友和好闺蜜,放松的圆圆脸不多时,就喝多了。
“我没醉……真的,没醉……”圆圆脸双手架在男友和维祯的肩膀上双脚都离了地,闭着眼睛大呼小叫。
“姑奶奶,你可安生点吧,出租车都不拉咱们了。”皓嫦从来都是架着维祯走,从来没见过圆圆脸喝多了的样子,连声苦笑无奈摇头。
好容易送到她家,把人往床上一扔,看那熟透的小苹果,当真恨不得咬上一口。
只可惜现在没有枪没有炮,咬了也没用。
坐在客厅沙发上稍事休息,见维祯照顾好了圆圆脸小心翼翼关上门出来,突然一阵心思恍惚:这个场面,我见过的……
那时候,是圆圆脸悄悄关上门,蹑手蹑脚的跑出来,一下扑到她的身上,急不可耐的脱掉衣服,如饥似渴的猛啃乱亲,在她身上胡乱抚摸。
然后,她会热情的回应她,把她带到卧室的门边,用大鸡巴狠狠的操她的骚穴。
圆圆脸会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又风骚的撅起屁股,让她操的酣畅淋漓。
“因为偷情好刺激的……”问她为什么,圆圆脸就会脸红红的低声说,“我……我就喜欢偷偷摸摸的,背着老公,和别的男人做爱……特别爽,高氵朝来的……来的特别快……”
“你这样,有过多少次?”皓嫦好奇的问。
“呸,坏蛋,什么叫多少次啊……”圆圆脸白了他一眼,羞羞的说,“也就这么几次罢了……”
而现在,扑在自己身上乱啃乱亲、胡乱抚摸的,却成了维祯。
当初被灌醉躺在床上的人,和当初乱性偷情的人,掉了个个。
“你就不怕我喊出来,让她听见么?”皓嫦似笑非笑的看着维祯,低声说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维祯死死抱着她的身体,喘着粗气胡乱叫着,“头回见到你,我……我……”
皓嫦冷冷一笑:“你想干什么?”
维祯的眼睛微微发红,咬牙叫道:“我就想上你了!”话说出口,似乎打开了情绪的闸门,恶狠狠地叫道,“今天就是今天了,我……我一定要操你,操你……”
被他压在身下,甚至能够感觉到小腹部被什么东西顶的有些疼。皓嫦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襟,撩起下身的裙子,脱掉内裤。
“这,这这这……”看看内裤上面那根湿漉漉的小东西,看看皓嫦的俏脸,又看看手里的东西,再看看下面宛如玫瑰花开的娇艳淫穴,维祯的眼睛都直了,怔了一会儿,突然咬牙切齿的扑在皓嫦的身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操,平时一副高冷样子,没想到你天天戴着这个东西……操,操……”
他颤颤巍巍的掏出早就坚挺的鸡巴,在她身上胡乱捣着,只是情绪太过激动,却怎么也捣不进去。
“笨死我了。”皓嫦看到那鸡巴冲着自己点头颔首,内心的淫荡欲望登时爆发出来,本就被假阳具弄得湿漉漉的淫穴,更是汁液淋漓、饥渴难耐,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拉住那鸡巴,又张开双腿,引导着来到自己的下身。
“噗。”就着黏滑的淫液,鸡巴几乎毫不费力的便插进了皓嫦的身体。
“哦……”不同于昨晚大醉的迷茫,微醺却能够让身体更加敏感。当龟头冲进来的一刹那,身体仿佛膨胀起来的充实感,让她全身不禁欢愉着、颤抖着、拥抱着,希望再紧密地接触与摩擦,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快……快进来……她紧紧抱着维祯的身体,努力的抬起屁股,饥渴难耐的淫穴像是终见甘霖,拼命地扭动收缩吸吮着鸡巴,引诱着它向前进,再向前进。
“哦哦哦,哦哦哦!”当鸡巴终于开始抽插,用坚硬的龟头摩擦阴道内壁,一下一下剐蹭着淫肉,越发强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皓嫦的神经,随着血液向着肉穴集中,缺氧的感觉渐渐体现,渐渐模糊的理智被身体本能所取代,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努力呼吸喘息,却在男人有力的冲击下,不断发出淫美而压抑的叫床声。
“真爽,真爽……我操,这屄,真爽……”维祯眼睛红红的,肆意揉捏着仿佛兔子般跳动的乳山玉峰,胯下像是抽风一样疯狂耸动,鸡巴硬的仿佛要爆炸一样,狠命捣着蜜穴,捣的淫水裹满肉棒,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哦哦,哦哦,爽……爽……哦……”虽然维祯的鸡巴没有昨晚男人乙的长,也不如男人甲的粗,但却大小适当,长短正好,每一次抽插都能让龟头的棱子摩擦到最爽处,简直嗨翻天。
“骚货,臭骚货,我就知道,呼呼,我就知道……哦,骚货,操,操,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维祯看着这绝世的美女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瓷娃娃般晶莹剔透的绝美面庞上布满代表着极致欢爱的红潮,紧闭的眼眸上长长的睫毛颤抖,如圆碗倒扣的美丽乳房更是在一次次冲锋撞击下不停颤动,随着他死命的揉捏突起嫣红的乳头,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彻底的满足,无与伦比的虚荣和膨胀更让他操干的越发起劲。
“用力,用力操,用力操死我……呜呜呜,操的好舒服……呜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皓嫦全身心的投入在这淫靡放荡的性爱中,因缺氧而一片空白的大脑都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呻吟什么。而就在欢好的振奋中,她却突然伸出手,费力的欠起身来,呼呼地叫道,“去,去那边。”
去哪?维祯莫名的跟着她来到卧室门外,甚至能够听到屋里床上圆圆脸酒醉的鼾声,吓得险些阳痿,压低声音叫道:“在这做什么?”
“做爱啊……”皓嫦伏在墙上,细细的修长美腿分开,冲他撅起臀来,低声笑道,“来,快点,快……”
虽然搞不懂她在做什么,但就在女友的门前偷欢,显然刺激到了维祯,鼻翼不断放大,身体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住那纤细的a4小腰和突然变大的美臀,将鸡巴对准阴毛浓密的淫穴,狠狠插了进去。
这位置实在太绝妙了……维祯一米七二的身高,如果站直了其实鸡巴恰好够不到一米七八的皓嫦的屄,但皓嫦劈腿塌腰,角度正正好好,只要他动作起来,勃起后45°昂首的鸡巴恰好与穴口的角度严丝合缝。
“舒服,舒服!真他妈爽!”沉浸在绝妙滋味中的维祯忍不住叫出声来,脑子里突然反应过来登时吓了一跳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倾听屋里呼噜声不断,才松了口气。
“看你那怂的样子。”被打断了快感的皓嫦鄙视的回头看他一眼。汹涌的空虚感、难耐的瘙痒感,让她急急回过手,扶好弹出体外的鸡巴,屁股往后一坐一坐的,直到再度将淫穴套住鸡巴,才满足的松一口气。
向后坐,一下、一下、再来一下。皓嫦摇曳起腰肢,摆动起臀肉,撞得维祯连退几步靠在另一侧的墙边才稳住脚步。
这样也很舒服啊……自己动,原来可以找角度,让自己更爽啊……不停微调着角度,让鸡巴的进出更加稳定顺滑,快感越发澎湃激昂,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发悦耳动听。
猛然间,不知是什么东西渗透到全身的每个毛孔,起初是影影绰绰、朦朦胧胧,但随后便是令人几欲疯狂的快感急速席卷全身,像是悬浮飘起,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身体里的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无法承受的极度狂喜,让她如身处梦幻世界,时间像是停滞了一样,只有虚无缥缈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回荡。
皓嫦像是被抛上岸的鱼,无助的张大嘴巴拼命呼吸却吸不进一口气,几乎窒息的感觉却带来越发强烈的快感,飘飘浮浮不知多久,才挣扎着吸进新鲜的空气。
原来这就是高氵朝啊……似乎昨天也有,但醉的朦朦胧胧,没有这次感觉深刻啊……
终于恢复了知觉的皓嫦喘息着、继续努力动作着,冷不丁感觉到鸡巴突然膨胀变大、越来越硬,有过经验的她知道,自己痉挛的阴道已经快把维祯夹射了,忙加大了动作的幅度,直到听身后维祯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冲进身体里,才又有些意犹未尽的再套弄几下,挤干净了他的存货,才喘息几口直起身,任由渐渐变软的鸡巴滑出身体,任由滴滴答答的精液从穴口滚落,拍拍狂跳不止的心口,拖着疲惫的身体穿好衣服。
“这是还你的利息。”临走前,她冲维祯眨眨眼睛,嫣然一笑而去。
只留下拿起纸巾开始擦地,却完全不理解她话中含义,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维祯。
第3章: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砰砰砰,砰砰砰”
“小钟,小钟。”
门开了,赤身裸体的小钟皱眉叫道:“干嘛?!大早上起来你发什么浪!”
不管如欲喷火的愤怒目光,看也不看他胯下丁零当啷的东西,皓嫦大大咧咧走进去,往沙发上一躺翘起二郎腿伸出手:“药。”
“大姐,你这早上7点跑过来,要什么药?!”小钟怒道。
“避孕药啊。”皓嫦笑嘻嘻的说,“我被内射了,不得找你要药来么。”
小钟眨眨眼睛惊疑不定:“你怎么知道,我这有避孕药?”
“你告诉我的啊。”皓嫦冲他摆摆手,“给我来一盆。”
“我说过么?”小钟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位大姐说过这个事情——他又没操过皓嫦,只是偶尔喝酒的普通好友,没有这个需求,自然不会讲这些。但听她说要一盆,登时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要这么多干什么!一粒就够一周,拿这么多当饭吃啊!诶?这条内裤我看着好眼熟啊……”他一低头便看到二郎腿架起的裙摆里,那条黑色的阳具自慰内裤,顿时一愣。
“看什么看,臭流氓!”皓嫦这才惊觉自己的姿势不对,连忙收起腿放好裙摆。
她是真怕自己这长得堪比张雅的脸蛋,以及比起张雅更火辣的身体让小钟淫性大发,来个霸王硬上弓。
不过小钟从不硬来,都是你情我愿,人品还是很坚挺让人放心的。
“给,三粒。”小钟回到卧室,再出来已经穿上了内裤,递过来三粒小小的药丸。
“你别拿错了啊。”端详着药丸,皓嫦唯恐犯了和蒋大小姐一样的错误。
“颜色模样都不一样,哪那么容易拿错。”小钟没好气的说,“不要还回来。”
皓嫦连忙拿起一粒扔进嘴里,咂咂嘴舔舔嘴唇,笑了:“还挺好吃。”
“吃一粒避孕,还能养颜美容滋养身体。但吃多了容易造成内分泌紊乱。反正是药三分毒,注意别多吃。”小钟告诫一句,伸个懒腰回去继续睡觉,“困死我了。走得时候关好门。”
“ojbk。”小心翼翼收好药丸,皓嫦转身潇洒而去。
回到办公室,看圆圆脸捧着头愁眉苦脸,皓嫦歪嘴一笑,勾勾她下巴:“小美人,什么事这么愁眉苦脸的?”
“别闹。”圆圆脸懒洋洋的挥挥手,干脆趴在桌子上,“昨天晚上喝多了,头疼……”
“傻丫头,喝这么多干什么。”皓嫦不能告诉她,她是被心有灵犀的俩人成心灌醉的,叹口气给她倒杯蜂蜜水,“喝吧,喝完了上个厕所清理一下肠子里剩余的酒精就好了。”
看着面前的蜂蜜水,圆圆脸叹了口气,闭眼咕嘟咕嘟灌了进去。
不过半个小时,她突然皱眉,捂着肚子直奔卫生间而去。再回来,果然一身轻松,眉花眼笑的说道:“这法子真管用。我算学会了,谢谢皓姐。”
别谢了,回头知道我勾搭你老公,不弄死我就好……不过感觉好神奇啊,在那边勾搭你,在这边勾搭你老公,你们小两口都让我给上了,这该怎么算?
正想着,电脑上微信开始闪烁,打开看看,不由得皱眉:“联系服务活动又开始了哟,各位,这次要按照居住地,深入工厂学校等各类机构,调研了解民情民意,帮助协调解决矛盾纠纷……”
办公室里顿时炸开了锅,一片叫骂:“什么玩意儿啊!天天这活儿还干不完的加班加点,还联系……”
“别废话了。”随手把通知转到处室群里,敲敲打打,“赶紧吧,政治部已经排好了名单,自己对号入座。”
在一片唉声叹气当中,皓嫦看看自己该去哪找谁。
作为住宿舍的人,在这个时候却最吃亏,看那倒霉地方的地址,已经到了郊区,顶着下午2点的似火骄阳,开着导航行车足开了一个多小时,转着村绕来绕去,才来到这处乡镇敬老院。
一帮老五保户能有什么需要解决的矛盾纠纷?坐在院长办公室里,看着这位胡子头发全白了,据说是无人接班才不得不返聘返岗的老同志,皓嫦连连叹息:这好吗?显然不好!
老院长对她的到来是很欢迎的:“问题当然很多啊,比如钱的问题……”
这个解决不了,只能记录。下一个。
老院长怔了怔,笑呵呵说道:“比如派人来接班的问题……”
还是解决不了,只能记录。下一个。
老院长耷拉着眼眉说道:“护工不足……”
谁也解决不了,只能记录。
“那,你到底能解决什么问题?”老院长抱着膀子问道。
皓嫦小脸蛋通红,默默摇头。
老院长冷哼一声:“毛病。”
要是没退休,他哪敢和省里的干部这么说话。但退休返聘,就没了顾忌。
正所谓无欲则刚,在体制内,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不在体制内,有本事你打小报告让我滚蛋?老子求之不得。就算你搜罗我的黑材料,就凭这个岁数,派出所不敢抓,法院也不敢判,又没儿没女的,怕你个屌啊……
但对皓嫦来讲,却只能忍气吞声。老东西不怕她,她却怕他不给她签字。
皓嫦收起记录本,叹了口气:“有力所能及的,好歹让我干点什么吧。”
眯着混浊的老眼,上下打量一番,老院长冷哼一声:“去给老头擦身体吧。”
啊这……皓嫦无语了。
老院长歪着头斜着眼看她。
“行!”光棍脾气上来,哼哼的一甩头,“说吧,伺候谁?”
老院长起身就走,来在二楼走进一个小房间,扭头示意脸颊抽搐到变形的皓嫦进来。
屋里倒可称窗明几净,床上的被单也算得上干净整洁,看得出老院长在没钱没人的情况下,真是费足了心思。
只是走廊里房间里总是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即便花香和消毒水也无法遮掩的味道。
有的时候,小孩子来到老年人的房间,该玩玩该闹闹;但来到有的房间,却突然放声大哭。
据说,就是因为小孩子干净,能看到、听到、闻到这些。
皓嫦一个漂亮女子精致干净,拉的便便都是彩虹色的,冷不丁闻到这种味道,恶心的只想扭头就走。
但骑虎难下,今天无论如何得让院长在走访记录上签了字才能走。
所以……干就干吧。皓嫦叹口气把圆警帽挂在一边,习惯的解开夏装警服短袖衬衣领口的纽扣,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干活。
床上正在午休的老汉大概70岁左右,听到动静好奇睁眼看一个漂亮女警官走进来,心里纳闷自己一辈子老老实实,一不敢为非二不敢作歹,都躺到敬老院了,怎么还有警察找上门来?是不是十几年前去小粉灯的事情暴露了?还是去年和孙老太太口花花让人举报了?天可怜见,连小手都没摸上,怎么就惊动了警察叔叔……不对,阿姨了呢?
胡思乱想间,就被一对白晃晃的车头大灯晃的眼前金星乱冒。
“那个,钢蛋,这是陈警官。”老院长冲他打个眼色,“你不是行动不便么,陈警官志愿服务做好事,帮你擦擦身子。”
谢谢大哥!钢蛋登时大喜,但看美女警官莞儿一笑,竟有些害臊:“你别叫我小名啦,怪不好意思的……”
“行了行了,你好好躺着吧。”院长摆摆手,转身自顾自回办公室去了。
皓嫦俯身过去,努力保持八颗牙微笑:“那个,钢大爷,我给你擦擦身体,凉了热了的你说话吼。”
“哦,好好,好好。”晃眼的大车灯扑面而来,钢大爷眼睛越睁越大,70年的老心肝扑通扑通乱跳,样子发干咕噜咕噜咽口水,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宁可死在里面也不出来了。
小粉灯里,哪有这样的绝色哟……
啧啧啧,你看小腰细的,真可怜,据说城里的姑娘都不好好吃饭,估计是饿的吧……这警裤也不大合身,你看裤缝都快裂开了,不过圆滚滚的真好看……那是什么?
看皓嫦打来一盆水,蹲在地上投洗毛巾,警裤勒的屁股浑圆,看的钢大爷眼睛直勾勾的拔不出来。而随着蹲坐投洗的动作,蓝色的衬衣下摆上提,裤腰自然下落,露出雪白的小腰上两根黑色的细绳,成丁字系在腰间,一根横跨左右,另一根则深入到迷人的白腻肉缝当中……
钢大爷书读得少,但从手机上偷偷看的那些网站上面,可没少见过这个东西,口干舌燥的直舔嘴唇,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皓嫦觉得腰上有点凉,回头看一眼钢大爷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还真没多想,挠挠腰起身笑笑:“大爷,我给你擦擦。”
“诶,诶!”钢大爷看她拿着毛巾过来,慌得手足无措,忙忙的解开睡衣扣子,露出久做农活、即便年老也算的上健壮的上身,然后抬起腿,两下就脱掉了裤子扔到一旁。
这动作利索的让皓嫦都有点发傻,只是看他跟准备搓澡一样赤条条的躺平身体,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捂着额头无可奈何的深吸口气,把毛巾铺在他身上,搓了起来。
“这样可以吗?”皓嫦平日也不少出去泡澡,多少也学了点手艺,攥着毛巾搓着老皮,低声问道。
“好,好,舒服!”钢大爷这辈子真的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温柔服侍。对比小粉灯里那帮庸脂俗粉,这美女警官一颦一笑都这么勾魂摄魄,简直身登仙境,飘飘乎不知所往。
“等、等等!”见皓嫦擦完了上半身,跳过了中间直奔大腿而去,钢大爷心头一热,不知怎么脱口叫道。对上皓嫦充满疑惑的一双妙目,更是昏了头脑,哆哆嗦嗦的指指自己下身,“这里,这里还没擦……”
皓嫦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默念三遍平安经,才睁开眼睛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好,好。我给你擦擦吼……”
拉开那四角的内裤,男人的骚气登时扑面而来。皓嫦忍着无奈低头看去,却吃了一惊。
黑白混杂、乱糟糟的毛下,一条黑黢黢的大肉虫趴在草丛当中,让她惊讶的是,那肉虫从身前垂落,肉身跨过屁股,龟头竟然落在床上。
也就是说,钢大爷的这根东西还没勃起,就有10厘米以上的长度。
啊这……皓嫦眨眨眼睛,只觉小腹微微发热。
钢大爷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闭着眼一动不动。
鬼使神差的,皓嫦舔舔嘴唇,伸手扶起了那不似黄种人的东西,将热乎乎的毛巾盖在上面,轻轻搓动。
“呼……”柔若无骨的纤细小手凉凉的,攥着热热的鸡巴带来非同一般的刺激和快感。美的钢大爷鼻涕泡都快出来了,登时忘了十几年前的小粉灯,满身老血在突然恢复青春的心脏强有力的挤压下,一股脑的涌向下身。
突然感觉到手心里一跳一跳,紧接着覆盖其上的毛巾缓缓飘起,几乎一瞬间,就完成了从肉虫到巨龙的华丽蜕变。
掀开毛巾,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仅能握住下半截,起码还有10厘米突出手掌昂首而立,冲自己摇头晃脑、一涨一涨还在蓬勃的大鸡巴,皓嫦小穴一紧,就感觉丁字裤湿了。
“这个,这个,不好意思哈……”钢大爷面红耳赤,深感自己在这漂亮警花面前丢了人,捂着脸讷讷说道,“生理反应,生理反应。”
“没事,呵呵,正常反应,没事。”皓嫦深吸口气定定心神,一手扶稳20多厘米长的巨鸡,一手抓起毛巾,胡乱擦拭起来。
“哟,哟,不行不行。”钢大爷却哆嗦几下连忙叫停,不好意思的说,“那毛巾太老了,扎得慌……”
好好好,那就……那就不用毛巾,总可以了吧……皓嫦盯了他一眼,却不知落在钢大爷眼里,确实一片水光莹然,简直比抛媚眼还勾人。
手中抄起一点热水,轻轻浇在紫红色的龟头上面,双手合十并拢,就着水珠在狰狞乌黑的大龙身上搓搓洗洗,又拿起香皂,细心的在冠沟上涂涂擦擦,抹的滑滑溜溜,才继续用手从上到下、抓紧了龟头攥攥揉揉,特别是掌心在冠沟边蹭蹭抓抓,揉的钢大爷仿佛登临极乐,呼哧呼哧喘息起来:“呼呼,好舒服哦,警官,好舒服哦,你洗的真好……”
皓嫦得意一笑,用毛巾将肉棒带卵袋细细擦洗干净,有些痴迷的看着这根闪着黑光的巨物,强忍着心头冲动,继续往下……
“诶,那个……”钢大爷突然打断了她的动作,低声叫道。
“?”皓嫦歪头看他。
要死要死要死……面对这幅盛世美颜,钢大爷心脏如遭雷击,险些就此与世长辞,连忙用力呼吸平复心情,良久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觉得吧,可能还不太干净……你能不能帮我,那个,再洗洗?”
老流氓……皓嫦深吸口气,内心深处却也舍不得这巨鸡,只觉得握在手心里,感受阵阵脉搏跳动传来的惊人热度,就快让她坐地排卵了。
“那好吧。”皓嫦微微一笑,再抄一把清水浇头,一手揉搓着卵袋,一手撸动着肉棍,轻声问道,“是这里么?”
“对,对对!”钢大爷两腿大开一柱擎天,舒服的眯上眼睛,如同吃奶的小猪直哼哼。
皓嫦知道他想要什么,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好在钢大爷的鸡巴虽长的让人心跳,却也不是太粗,皓嫦手指修长,食指拇指恰好箍成一个圈,撸起来手感十足。
只是,按照道理来说,十几年没碰过女人,应该是撸撸就射,可钢大爷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神经退化,直撸的皓嫦小手发酸,鸡巴越涨越大,马眼里流出了丝丝爱液,却始终不射。
“嘿……”皓嫦抿抿嘴唇,觑眼看他放开身体躺在床上只顾享受,心底微微发狠,便也豁出去了,凑过身低下头,樱唇微张,一口含住那龟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动作难免有些生疏,不过技术要领都知道,紧紧抿住嘴唇,螓首不停摇摆,裹着龟头上下吸吮。手上更不闲着,一手飞快的撸动,另一只手狠狠心,搔在阴囊底下,那黑乎乎的臭屁眼上。
“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三管齐下,龟头软和,肉棍酥爽,屁眼酸麻,弄得钢大爷喜不自胜,甚至屁股一拱一拱,挺着鸡巴仿佛操屄一样操起了皓嫦的小淫嘴。
感觉到嘴里猛地硬如钢铁,经验丰富的皓嫦连忙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小脑袋摇的如同电风扇一样,手上更是伸出食指,直往他屁眼里钻。这多方刺激之下,钢大爷突然轻吼一声,一把按住皓嫦的头,鸡巴往上乱顶,阴囊猛然收缩,存了十几年的陈年老货如大坝泄洪,噗噗噗的灌进这美警花口中。
皓嫦急忙想躲却被按住了头,再想发力却已来不及,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往嘴里冒,不留神甚至吞下几口。
而钢大爷的陈年老货是如此之多,一股一股射的没完没了,直灌的皓嫦嘴巴都鼓了起来,两腮乍乍的如同饱食仓鼠,才长叹口气松开手。
“呸呸呸,呸呸呸!”皓嫦顾不得许多,扭头随手拉过来一个脸盆刚张开嘴,腥腥骚骚黏黏糊糊的精液便如瀑布般哗啦啦倾泻而下。
“对不住,对不住。”钢大爷坐起身轻轻拍打皓嫦的后背,连连道歉讪讪说道,“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算啦。”又灌半瓶子水漱完了口擦干净嘴角的液体,皓嫦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起身笑笑说道,“剩下的,不用我给你擦了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钢大爷喜滋滋的叫道,“谢谢陈警官,谢谢陈警官。”
皓嫦拍拍手,打算回去找发布npc老院长交任务,一转身,却只见门口一个秃头老者直勾勾看着自己,吓了一跳险些骂出声来。
“陈警官,你别走。”秃头老者急火火的,以完全不符合年龄的敏捷蹿了进来,一把拉住皓嫦的胳膊,低声叫道,“警官你不能只给钢蛋……那个擦身体啊,我也好久没洗澡了,能不能帮我也洗洗?”
对此,穿好衣服的钢蛋怒斥:“铁老三,你莫要犯浑,这是想让陈警官给你洗就能给你洗的么?!还不快滚!”转过头来,又拉着皓嫦的另一条胳膊,哀声说道,“铁锤今年也快70了,自打四十年前他老婆死了,就一直鳏夫到现在没碰过女人。要是不误行程,陈警官你就行行好,给他……给他也洗洗吧。”
啊这……皓嫦哭笑不得,跺脚说道:“这、这……这都什么啊!”
俩老头一起哀求:“你行行好,行行好吧。”
人民警察爱人民,人民警察为人民,解决老鳏夫的生理需求,也是人民警察应该尽到的义务……个屁啊!
只是架不住俩老头哀哀的,皓嫦莫名的就心软了,看看旁边再无他人,忙拦住话头,低声说道:“别嚷了……行吧,我……我帮你洗洗,不过洗完我可就走了啊!别人我再也不管了啊!”
“行,行!”铁大爷搂着她就走,“来我屋,来我屋。”
皓嫦半推半就的说:“不是,你等等,我得打水啊……”
“不用。”铁大爷笑道,“我是vip,屋里有卫生间带淋浴。”
啊?这么高级?站在快捷酒店式的小卫生间里,皓嫦眨眨眼睛,然后被莲蓬头冷水浇头。
“老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陈警官!”钢蛋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在老哥们的光脑门上,忙不迭的拿白毛巾裹在皓嫦身上一通呼噜,“哎呀呀,陈警官,对不住对不住,快擦擦快擦擦。”
如果你是擦我的头发而不是我的胸口的话,我还真以为你是要给我擦干净。皓嫦无语的抢过毛巾披在肩上,叹了口气:“算了,你……你先脱衣服吧,我调水温。”
“诶!”也不管钢大爷就在一边眼巴巴看看,铁大爷美滋滋的脱衣服,然后钻进浴室里去,腆着脸对正在试水的皓嫦说道,“陈警官,那个,那个……”
皓嫦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就说吧。”
“这个,嘿嘿,我就是想说啊,”铁大爷从后面看着湿身的皓嫦,脸上肉眼可见的开始变红,咽口唾沫讪讪说道,“你要不,要不也脱了吧,不然,不然一会儿水溅到身上,不好,容易着凉,嘿嘿……”
皓嫦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拉过他那满身毛扎扎、忝着大肚子的身体,按在莲蓬头下:“你啊,就别管了……”
“不管,不管,就是建议……建议……咕噜。”侧过脸、觑着眼,看皓嫦背过身去缓缓解开蓝色的警服衬衣扣子,又反手到后背解开纯白色的乳罩扣钩,紧接着眼前一闪,便是一个细腻嫩白的后背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由得心头火热、连咽口水。
挂好衬衣胸罩,一双纤细的小手便拉在藏青色警裤腰带两侧,只见那浑圆紧绷的翘臀和修长的大腿扭啊扭的,便只剩下了两根黑色的带子,努力遮掩这绝美的胴体。
“好看吗?”娇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铁大爷仿佛猛然醒来,连连点头:“好看,好看!”
皓嫦得意一笑,款款侧过身来,只见她双臂揽在胸前,稍稍挡住玉兔模样;平滑的小腹上一点肚脐微凹,更增三分妩媚;纤腰细窄,盈盈一握,向下却陡然加宽,丰臀如蜜桃熟透,只等有缘人采。只遗憾最紧要那处却被一块黑色的小小布片遮掩,丝毫不露形藏。
“快洗洗吧,开车回去还要好久呢。”皓嫦一手遮胸,一手推着铁大爷,嫌恶说道,“把口水擦擦。”
“诶?诶诶!”铁大爷连忙胡噜把脸,擦去口角的喜悦之泪,恋恋不舍的转过身,却还拧着脖子,直往皓嫦的身上瞟。
随后,微驼的后背上,便感受到两团热热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更有两点小小的凸起,硌的他心猿意马。
“好好洗,一定给你洗干净好不好?”低下头伏在铁大爷耳边,双手抱在他满是护心毛的胸前,挤点沐浴液,飞快的涂抹一番,又用水冲洗干净。
“下……下边。”铁大爷闭着眼睛叫道。
“知道知道,保证亏不了你。但好歹也得洗洗干净不是?”如兰似麝的香气环绕在他的鼻尖,让铁大爷不觉沉醉其中。
小手缓缓向下,搔挠着浓密的阴毛,轻轻抓了几下,一手揽起鸡巴,翻开包皮揉搓清洗;一手托起肉袋,细心搓着褶皱缝隙中的污垢。
“这样舒不舒服?”
陶醉的铁大爷连连点头:“舒服,舒服!”
舒服,你倒是硬一硬,好歹算是对我表示尊敬?皓嫦摸着软趴趴的鸡巴,啧了一声,加大力度,手上一揪一揪,揪着包皮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摸上茂密丛林中的黑色乳头,不住捻揉拨动。更伸出长长的小舌头,舔舐苍老干瘪的耳垂,舔的铁大爷呼呼直喘粗气,鸡巴却只是半硬不软,没多大精神头。
怎么办?面对如此凶恶挑战,皓嫦作为人民警察毫不气馁,见已洗的干干净净,干脆关掉水,咬咬牙蹲在他的胯下。
睁开眼睛低下头,看着这如花似玉的俏美人竟然蹲在自己胯下,含住自己的老鸡巴,红唇小嘴吞吐不停,舌尖绕着龟头不住打转,在马眼上点点挖挖。更是扬起绝美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随着皓嫦的努力,冬眠长虫般的老鸡巴渐渐抬起头来,只是不等做出进一步动作,铁大爷突然揽住她的头,将胯下这一团肉塞进她嘴里,耸动几下猛然间口里一热,让她不由得瞪大眼睛、大吃一精。
“舒服啊……”铁大爷眯着眼叹了口气,软软的靠在墙上休息。
皓嫦扭头想要吐掉嘴里满满当当、比钢大爷存的在身前。
“好了,我该走了。”折腾了一下午,此刻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皱眉套上湿哒哒的衣服,急于回去找个男人泻火的皓嫦迈步想走,却被钢大爷铁大爷一左一右抱住。
“干什么?”皓嫦莫名其妙,然后看到门外站着四五个色眯眯的老头,顿时大吃一惊连连摇头,“不行,下次吧,下次吧!”
只是已经红了眼的老汉们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就算是王母娘娘,此刻也难逃魔爪。
“放开我!快放开我!”被一拥而上的老头们夹在当中,就算她会擒拿也无所施展。不说挣扎不开,就算能动手,她也不敢,唯恐这帮70多岁的老家伙一不留神就死在这里。
一时间小小的房间挤成一团,这个抱着皓嫦的酥胸叫:“好姑娘,也叫我老汉舒服舒服吧!”
那个抱着她的腿,贪婪的摸着屁股喊:“我先来,我先来!我好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让我先摸摸就好……”
偏有人驳斥:“呸,前些日子我还看你摸赵婆婆的奶子了。”
这人登时怒道:“都干瘪了,哪里有陈警官的好!”
“都住手!”终于,闻声赶来的老院长站在门外皱眉大喝,“搞什么!你们疯了?!”
老头们看老院长老了,登时噤若寒蝉,乖乖不动了。只是还舍不得,依然袭胸的袭胸、摸屁股的摸屁股,不愿撒手。
皓嫦大大的松了口气,正要感谢老院长见义勇为,却只听他说:“成什么样子,一个一个来,都把鸡巴洗干净了去!”
what?!皓嫦一双妙目几乎瞪出血来,呆呆看着老院长指挥着老头们忙而不乱,险些蹦起来:“你……”
话没出口,只见老院长手一挥,四肢便被四个老头死死缠住,摆成大字仰面按在床上。而这单人床窄,她个子又高,便成了头和双腿悬在床外,上半身架在床上。
几个人拿起布条,把她双手拉开,牢牢系在床边栏杆上。
紧接着,一根鸡巴直接顶进小嘴,飞快的操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皓嫦气的眼眶通红妙目含泪,只是身在贼手,挣扎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屈身从贼。
更要命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谁解开了她的衬衣扣子,登时中门大开,几双粗糙的大手在细嫩乳肉上胡乱摸来摸去,边摸边赞叹:“真圆、真大,真白啊……”
一通乱摸,直摸得她呼吸粗重,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老院长又指挥:“会舔屄的,给陈警官好好舔舔。”
皓嫦怔了怔,若不是鸡巴堵着嘴,便要笑出声来。
果不其然,几个老头面面相觑,最后钢大爷苦脸说道:“我们一帮老鳏夫,还有的一辈子没结过婚,连操屄都生疏的很,哪里会舔……”
老院长一愣,暗骂自己昏了头,只好说道:“你们鸡巴洗干净没有?”
老头们连声说:“刚才等陈警官出来时候就洗好了。”
老院长点点头:“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没事的摸摸奶子过过瘾就得了。”
“诶!”老头们真听话,一边等着前面排队,一边在皓嫦奶子腰上摸来摸去。
混蛋啊……真是混蛋啊……皓嫦满是气苦,仰着头不管谁在操自己的嘴,眼睛死死盯着老院长。
“唉。”老院长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郁郁的说道,“老兄弟们憋了一辈子,今天……唉,今天既然已经如此,只能委屈陈警官了。之后要杀要剐都是我的,绝无二话。”
如果你的手从我奶子上拿开,我觉得会更有诚意一些。皓嫦也没办法,又被鸡巴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只得把舌头抵住老鸡巴,让他快点射精。
这个倒是正常了很多,不多时便射了。
侧过头,将嘴里的东西吐进那个洗脸盆里,皓嫦趁着下一个还没来,连忙叫道:“等等!我有话说!”
老院长不知道她干什么,连忙拦住跃跃欲试的下一位,低声下气的问道:“您说,您说。”
皓嫦俏脸通红,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还是把我裤子脱了吧。”
老院长一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皓嫦郁闷的别过脸去,叹息说道:“咱们还是……操屄吧。”
操了半天嘴,又揉了半天奶,皓嫦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早就用满溢的淫水抗议这不公了,淫穴里传来的瘙痒让她几乎要发疯,现在只想让大鸡巴好好通一通解解痒。
“好,好……”老院长哆嗦的如同十年脑血栓,赶紧指挥,“快,钢蛋,把陈警官的裤子脱了!”
钢蛋答应一声,手忙脚乱的扯掉裤子,颤颤巍巍的拉下那黑色的小小丁字裤,只见一片黑森林下,如玫瑰盛放的风流美穴就在眼前,头一晕,便坐倒在地,呼呼地直喘粗气,只是嘴里还叫:“没事,没事,缓缓就好……诶!你们躲开,让我……让我多看两眼!”
“快点吧。”皓嫦手被捆着,便两脚踩啊踩的将皮鞋蹬开,甩甩腿把裤子甩到一旁,翘起二郎腿小脚丫一摇一晃,“我,啊……轻点!”
冷不丁双腿被拉开,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狠狠插进体内,登时疼的一哆嗦。
“我弄疼你了?”一个须发皆白的瘦老头吓坏了,害怕的左右看看。
老院长登时大骂:“混蛋……”
“没事!嘶……哦,没事了。”只是猝不及防,顶的角度不对,皓嫦稍稍缓缓扭动一下身体,便舒服多了,连忙拦住老院长,又稍稍欠身,低头看着那瘦老头,“你……你操吧。”
“诶!”瘦老头浑身干巴巴的,皮肤都微微下垂、松松垮垮,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没有皓嫦的大腿长,蹲在身下十分滑稽。但接下来,皓嫦发现自己低估他了,种地多年的老汉廉颇老矣却劲道十足,火热的鸡巴操一下是一下,几乎下下直插到底,虽然动作生疏粗暴,却意外的很合骚的难受的皓嫦需求,猛烈的撞击顶的她憋不住气,不由自主的一叠声叫起床来:“啊,啊,啊……”
看瘦老头满面红光十分激动,抱着皓嫦大腿啪啪啪啪操了起来,院长松了口气,扭头看几个人含着口水可怜巴巴看现场直播,摇摇头骂道:“老货们,陈警官这边还有小嘴呢。”
钢蛋铁锤连连点头:“对,对,陈警官的小嘴一点都不比屄差,你们快操吧,可舒服了!”
顿时有人忍不住,撸着鸡巴颤颤巍巍来到皓嫦头上,趁她仰头快乐呻吟,一下塞了进去,倒吸一口冷气:“哦,舒服……”
“呜呜呜?”皓嫦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却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大肉袋迎面而来,吓得连忙闭眼,然后就感到脑门一痛。
噗噗噗操了三下,肉袋在她额头啪啪啪连拍三记,拍的她十分郁闷,连忙含住鸡巴转过头,带着他往头侧去。
老院长连忙解说:“霍老头今年82了,一辈子没摸过女人,陈警官你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了吧……”
皓嫦没搭理他,找好了舒服位置,便闭上眼睛一边吃着鸡巴,一边享受身下大鸡巴带来的刺激快感。
尤其是龟头棱子刮擦淫肉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过不多时,霍老头终归岁数大了,哆哆嗦嗦的射了精。而母胎solo的精液果然不同凡响,射了足足一分钟,灌得皓嫦小嘴几乎盛放不开,顺着嘴角便往下流。
吐干净嘴里的东西,她喘几口气,低声叫道:“下……哦,哦哦……下一个……”
“诶!”一个秃头老胖子抱起肚子颠颠的来到她头前,小心的找好位置,才捡起肚腩下面的鸡巴,送到她嘴里。
这时候,瘦老头突然低吼一声,用力抱紧皓嫦的屁股,鸡巴死死顶进深处,阴囊一收一缩、鸡巴一撅一跳,便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混账!”老院长大惊失色,气急败坏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竟敢……”
瘦老头这才反应过来,噔噔噔连退几步哭丧脸叫道:“我……我没忍住。”
“没事!”皓嫦吐出鸡巴连忙叫道,“没事,射进来也没事,不会怀孕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院长松了口气,怒视瘦老头恨恨说道,“回头再收拾你。”
铁大爷怔了怔,突然说道:“对了,我看书上写过,女人就是要男人射精在里面,滋补,对身体好。既然陈警官不怕,那……”
说着忙不迭跳到皓嫦身下,将两条大长腿扛上肩膀,身体往前一压笑道:“我帮陈警官堵住。”
“唔唔,唔唔唔(我他妈谢谢你啊)……”皓嫦翻个白眼不理他,继续给老胖子吃鸡巴。
只可惜老胖子鸡巴软软趴趴、短短小小,藏在阴毛当中,吃起来甚是扎嘴,一点都不爽。
“嘿嘿,嘿嘿。”不同于刚才口交,操屄得到的快感,让梅开二度的铁大爷飘飘欲仙,鼓足干劲奋起余勇,撞得皓嫦的屁股啪啪作响,整张床铺都吱吱嘎嘎摇摆不停。
眼看骚屄小嘴都被占据,而衬衣外那对玉峰随着撞击晃晃荡荡弄得人眼晕,一个酒糟鼻子老头忙俯下身去去,捧起奶子舔舔吃吃:“你们操着,你们操着,我铜头先吃奶,嘿嘿,先吃奶……”
听到这名字,皓嫦实在忍不住了,心中吐槽:“钢蛋铁锤铜头,你们跟于谦都是什么关系!”
爱什么关系什么关系,只要有屄操,老子管那什么于谦叫爹都行!铁锤红着眼,呼哧呼哧如愤怒公牛剧烈喘息,鸡巴死命的在淫穴中抽插,冷不丁大叫一声,终于清空了库存。
“快,谁来?!”完事之后,他还用鸡巴堵着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回头叫道。
“我来我来!”钢蛋缓和过来,连忙起身过去,胯下的长虫般的鸡巴又是硬邦邦,对准了白乎乎一片的淫穴,噗的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太深了,受不了啦)!”正所谓不怕粗、就怕长,已然有些理智沦陷的皓嫦突然感到一根鸡巴进入体内,随后越插越深、越插越深,直顶到屄芯子还不罢休,甚至龟头都挤开一点了子宫口。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带来绝顶的酸麻酥爽,猛然爆开的电流密密麻麻铺满骨盆,两条腿不可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紧接着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深入到最深处,甚至偶尔还会粗暴的挤进子宫颈,顶到她的子宫。
“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不行!好……好难过,我要来了,要来了……)”当龟头再一次顶开宫口,当真如同钢蛋一样重重敲打在子宫壁上,皓嫦呜咽一声,后背反弓而起,嘶吼着达到了高氵朝。
瞬间痉挛抽搐的阴道,还有裹紧龟头像是小嘴贪婪吸吮的子宫,让铁锤再也坚持不住,疯狂搜刮阴囊中尚存的精液,全部灌进到子宫里去。
“快,快,下一个。”钢大爷抓着颤抖不停的双腿高高提起,让浩倡淫穴仰面朝天,不让精液流出来,催促叫道。
“你们都射完了?”老院长看看他们,叹了口气,“真没战斗力。”说完褪下裤子,走到皓嫦身下接棒。
昏昏沉沉的皓嫦勉力吐掉嘴里的精液,顾不得嘴角还滴滴答答布满白浆,低声叫道:“我不……不……哦……”
没等她说完,老院长的龟头便已然冲进了阴道当中。
其实不怕粗、就怕长后面还有一句,更怕大头狼。而老院长的鸡巴不过13厘米,自然算不上长,粗细也只有4厘米左右,但这是衡量平均宽度,如果细看,就会看到一个大蘑菇长在老院长胯下。
下面不到3厘米,龟头却有将近6厘米,一根天线插鸡蛋,大概就可以形容了。
现在皓嫦便深刻体会了为什么要怕大头狼,只觉淫穴口像是要被撑裂了,紧接着从最外面到最里面,如同烧红的钢蛋撵过一遍,偏偏随着后面的肉棍迅速变细,淫肉也随之收口恢复,感觉像是点到即止,虽然舒服,却又不是舒服的透彻,只恨不得他加紧动作,赶快再来。
“砰砰砰,砰砰砰”,灼热的龟头像是压路机一遍又一遍碾压着阴道。
“呜呜呜,呜呜呜(好大,好大,胀死我了!哦!不行,受不了,受不了)!”皓嫦甚至拼命扭动屁股想要躲闪开老院长的进攻,只是双手被捆在栏杆上,头被胖子死死按在胯下,奶子上按着几只手揉捏亵玩,只靠腰力,却挣脱不开院长的钳制。
抽插操干,循环往复,浪潮般涌动的快感在子宫里积攒、酝酿,直到老院长将鸡巴再一次狠狠贯穿这美妙的肉体,在她体内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皓嫦两眼一翻连叫都叫不出来,呃呃的来了第二次高氵朝。
“不行了,不行了。”待得从云端飘渺落地,皓嫦嘶哑着嗓子,哆哆嗦嗦的叫道,“你们都射了吧?快放开我吧。”
老院长默默地退开,看着老胖子。
老胖子摸摸光秃秃的脑门,托托大肚腩,憨厚的笑道:“还有我,还有我。”
你?那就不怕了,小鸡巴连吃都吃不着,光剩下毛塞牙……牙牙呀……呀?皓嫦转过头看着老胖子,看到了让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幕:在那团毛茸茸的中,那根她吃了半天也没多大动静的小鸡巴,在拼了老命的撸动下,眼睁睁的看着它越胀越大、越胀越大,从只有3厘米的小毛虫,变成了足有20厘米长、直径5厘米粗的庞然大物!
没有钢蛋的长,但并不短多少,更是粗的厉害……
“别,别,不行了,我不行了……哦。”老胖子面带憨厚,却毫不怜香惜玉,抱起肚腩放在皓嫦肚子上,然后也不见多大动作,粗大的鸡巴便一头冲进了已经合不拢口的淫穴,哼哧哼哧的操了起来。
“饶了,哦,饶了我……哦哦,哦哦……不行,不行……”满身大汗淋漓,几乎快要脱水了的皓嫦在半昏半醒中,喃喃的说着。来了几次高氵朝?不知道,早就忘了,反正老胖子不亏唱大轴,前面四个人不过把她操出两次高氵朝,而老胖子一个人便让她几乎昏迷不醒。
“你们……你们又干什么?”感觉屁股被抱着抬起来,皓嫦勉力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他们将自己的穴口仰天抬起,然后拿过来……一个漏斗?她瞬间睁大眼睛,惊慌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啊!”
钢蛋认真的说:“精液滋润大补,我们给你灌进去。这是我从书上看来的。”
你他妈的不要相信小黄书好不好!那都是假的!都是他们胡编的!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几个老家伙固定住挣扎扭动的皓嫦,铁锤把漏斗插进已经没了知觉的肉穴,钢蛋端起存了小半盆她口交出来的精液,哗啦啦倾泻而下。
皓嫦呵呵两声,颓然躺倒在床上。
“但是,会不会漏出来啊?”钢蛋用小勺刮干净盆里的精液,全都塞进屄里,又有些担忧。
“当然会漏。以前我老婆没死时候,我操完她,都得拿鸡巴塞住了,才不会流出来。”霍老头扒拉开人群,眯着老花眼贴近了一开一合不停挤出精液的穴口,用哆哆嗦嗦的手指往里捅一捅,扬声说道,“得给陈警官堵上,才不会浪费。”
皓嫦木然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行么?”老胖子拿出一个暖瓶,拿起瓶塞看看,兴冲冲的说,“能塞住暖瓶口,也能塞住陈警官的这个口。”
“对对对!”钢蛋笑嘻嘻的拿过来,比划比划,往里一塞。
“嗯……”瓶塞口上的螺纹钻着穴肉,让渐渐恢复的皓嫦不由得一抖,丧气的叫道,“行了吧?能让我起来了吧?”
就在几个老汉去解她绳子的时候,院长突然咳嗽一声:“这样会掉啊。瓶塞平常是在上面,所以没事。但陈警官站起来,可就变成下面了……”
天底下最坏那个就是你了……只想赶紧结束回家休息的皓嫦眼睁睁看着他们不知道哪翻出来的红头绳,绕着露在穴外的瓶塞把系了几道扣,然后在屁股腰上三绕五绕,给自己穿了一条暖瓶塞打底的红头绳内裤。
“来,这样应该就不会漏了。”院长扶起娇无力,又拿起裤子,殷勤的递到她手里,“快穿上吧。”
这他妈怎么穿啊!低头看原本空无一物的胯下莫名其妙多了个瓶塞,而且把手还露在外面,皓嫦也是无奈了。
“没事没事!”发现问题就解决问题,老胖子别看胖乎乎的,却心灵手巧,三两下把警裤开了档还细致的缝上边,举起来抖一抖喜滋滋的说,“这样就不硌了。”
皓嫦扭头看老院长:“我可以骂街么?”劈手夺过来裤子穿上,也不管小腹鼓鼓胀胀仿佛怀胎三月、胯下黑色警裤当中突兀的出来个瓶塞,便急急的走出老汉们的包围圈。
“别走,别走,吃了晚饭再走吧!”老院长叫道。
别别扭扭的坐在车里,皓嫦回给他一根中指。
看着她开车绝尘而去,老院长笑了笑:“你们猜,她过1个小时、还是2个小时回来?”
铁锤笑嘻嘻的摸摸裤裆说道:“最晚也就一个小时吧?”
但20分钟之后,皓嫦就回来了,劈着腿冲进办公室,把登记表拍在老院长的桌子上:“快签字!”
老院长笑了笑:“吃了晚饭再走吧,都这个时候了。”
皓嫦咬着后槽牙叫道:“行!”
院长笑了笑:“你放心,绝对大补!今天消耗了多少体力,都给你补回来!”
晚上6点钟,敬老院的食堂里,打好饭菜围坐在圆桌边,老头们吃的唏哩呼噜、啧啧有声。
“这个饭菜怎么样?很好吧!”老院长吃一口馒头夹一口菜,一边咀嚼一边说道。
钢蛋连忙拍马屁:“很好,很好。”
老院长瞪他一眼:“我没问你。”侧过身,低下头,冲着趴伏在桌子底下,正把铜头的鸡巴含进嘴里不停吸吮的皓嫦笑道,“真正大补哟……”
第4章: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
“姐,看你脸色很不好诶,昨天去那个……那个什么敬老院,很辛苦吧?”圆圆脸坐在食堂椅子上抱着奶茶,看俏脸煞白的省厅一枝花飘飘荡荡走过来,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辛苦,真他妈辛苦,轮的老娘腰都快折了,还要给这帮老东西挨个口交一遍吃掉精液才肯放我走。等回到家,光是排空肚子里的那堆精液就排了半个小时……只是这些话没法跟小骚货说,只能含混打个岔,只说昨天干了不少活儿挺累,晚上又没睡好云云。
“不行你就休息一天吧。”摸摸她的额头见不发烧,圆圆脸松了口气劝道。
是啊,是得休息一下,屄都肿了……请了假,回到宿舍里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怎么,心底突然又想起了小青。
男人婆,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你呢?
明明连小钟陆离这样的人渣都有,明明连变身这种玄幻的事情都发生了,但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在,却只少了一个欧阳菀青呢?!
这不科学!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再次进入数据库搜索,依然一无所获,颓然的叹了口气。
“欧阳菀青?小青?”端着啤酒吃口鸭血,小钟仔细回忆,果断摇头表示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你们俩真的是认识的,那句‘你不是我的菜’不是我说的,是她说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浩倡闷闷的说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在现场,记忆深刻。另外,”他深吸口气,认真的看着他们,“我是男的。”
“我操,真是夺舍啊!”小钟目光诡异的看着他,手指想要去摸手机,然后再次被镇压。
“变身?”陆离的关注点显然和小钟不同,放下酒杯眼睛一亮,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如玉美人,“你是男的,只是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女人?”
“是的。”言简意赅大致叙述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浩倡叹了口气,又喝杯酒,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咱仨是高中同学,到现在十几年的交情,也算得上是……同道中人,我跟苏总和芃芃关系都不错,你们知道的……好吧你们现在不知道,但原来世界的你们知道……算了,就知道咱们是铁哥们就好了。只是我现在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里,偏偏小青不在?”他觉得浑身热的难受,拉拉领口突然又捂上,回头看一眼小钟怒斥,“我他妈拿你当兄弟,你他妈的就想上我是怎么着?再这么色眯眯的看老娘,给你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
“okokok。”小钟见他情绪不稳,唯恐他真的动手,而自己还真不是对手,连忙投降,摸摸下巴龇牙咧嘴的问道,“这个小青长什么样?好看么?”
“当然好看。”浩倡笑了起来,“别看她外号叫男人婆,一天到晚凶巴巴的,其实可好看了,细眉毛大眼睛鼓鼻梁小嘴细腰乍背扇面腰,声音柔柔的绝对江南柔情似水范……另外不怕告诉你们,她身高一米七八,体重110斤,三围是88-61-92,妥妥的模特身材,比蒋二小姐还标致,比起张雅……说实在的,那奶子屁股,那两条大长腿,比张雅更胜三分……啧啧……说实在的,要不是家里四代公安,哪至于当警察……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小钟和陆离对视一眼,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直直的看着他:“这样标致的美人,你又肯定我们是见过的……你真的肯定我们见过她么?”
“当然了!”浩倡叫起了撞天屈,“前年因为一个案子跟她合作——她是省厅情报指挥中心的,因为一个案子需要成立专案组,我从市局抽上来跟她一起进组,但后来因为一些需要保密的原因,闹得挺不愉快……”他喝口酒,慢慢回忆说道,“不过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她挺豪爽的,我们俩处的跟哥们一样。说起来我能调到省厅,还是她家里帮的忙呢。去年具体什么时候我忘了,也是夏天,跟你们一起喝酒……”
………………………………………………
“男人婆,晚上一起喝酒呗?”浩倡迎着从大楼里走出来的欧阳菀青,笑嘻嘻的说道。
“把烟掐了。”欧阳菀青好看的秀眉蹙起,厌恶的看着他手里的烟。
没办法,浩倡扔掉烟头,然后看着大长腿一脚踩在上面,啧了一声。
“掏出来。”欧阳菀青碾完了烟头,又面无表情的伸出手。
“喂喂,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擒拿手厉害行了吧!别、别,疼疼疼疼疼……”浩倡扭着身子撅起屁股,“这边口袋里。”
把烟收进手包,欧阳菀青拍拍手,终于见到了如春华灿烂的笑模样:“吃什么,去哪喝?”
“火锅。”他捂着肩膀龇牙咧嘴的往外走,端详那漂亮的侧脸,笑嘻嘻的说道,“我朋友家里。”
小青的身体一僵,眨眨眼睛惊愕的看着浩倡,期期艾艾说道:“你……朋友?”
“对啊,十几年的铁哥们,一张床上打滚的交情。”浩倡歪头看着她,咧咧嘴,“你脸红什么?天气很热么?”
“你怎么不早说!”欧阳菀青黑色的小皮鞋跺着地,狠狠剜了他一眼,“有外人,我得化化妆不是!”
“不是外人,不是外人。”浩倡拉着她的胳膊,好说歹说塞进车里,“咱俩是铁的,我跟他们也够铁,铁加铁是什么?”
“铁你妈哟!”欧阳菀青白嫩的小脸黑的要下雨,手忙脚乱的翻着手包,“别废话,你带化妆品没有?我又忘了。”
“手扣里。”浩倡撇嘴叹气开车,“平常上班都看不见你化个妆,出席活动都给我给你带化妆品。”他侧头看看笨拙的描眉打鬓的小青,郁闷的挥挥手,“叫你一声男人婆是真不亏啊……别弄了,笨手笨脚的样子。一会儿到了楼下,我给你画吧。”
“一定好好画啊!”来到小钟楼下,欧阳菀青放平了副驾驶座躺好闭上眼睛。
“嘿……”叹了口气,浩倡拿起化妆盒细心的给她化妆,“其实你皮肤特别好,已经很好看了,所以千万不能画浓妆,只要淡扫蛾眉、轻上妆容,就十分完美了……”他突然吐着舌头笑了起来,“唯一的遗憾就是不管什么样的妆容,也改变不了你内心的铁血汉子。”
“呸。”欧阳菀青脸上不动樱唇微开,啐了他一口。
“你看!”浩倡全不当回事,只顾细细的为她描眉,口中说道,“哪家的大姑娘天天呸啊呸的,而且喝酒比男人还猛……别动,一会儿画歪了。”
“嗯……”欧阳菀青沉默一会儿,怯怯说道,“我也知道,但开心嘛,喝点酒助助兴……”
“助的差点被人捡了尸?”浩倡撇撇嘴说,“要不是我那天热的睡不着觉瞎逛,你就被那俩混蛋得手了知道么?我进去时候俩人连裤子都脱了,就差……”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欧阳菀青慌忙打断,脸上越发红了,“以后少喝就是了……不过你也得少抽烟!”
浩倡身体一僵,讪讪说道:“基层警察压力大啊,偶尔抽根烟,好歹顶顶精神。”
“别来这套。”欧阳菀青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几杆老烟枪,一晚上过后会议室都浓了!我警告你啊,以后别让我看见你抽烟,抽一次打你一次。”
“啧。”明明自己算的上一路高手,却被个丫头片子打的如同手无缚鸡之力,也是没辙没辙了。
“走吧。”浩倡直起身左右端详一下,笑嘻嘻的说,“完美!”
“我好看么?”欧阳菀青喜滋滋的照照镜子,却看到浩倡已经下了车,连忙跟上去。
浩倡笑了笑按下电梯:“当然好看。不过一会儿少喝啊!点到为止,千万别喝多了,不然可就真不好看了……”
然后,看着躺在地上枕着手翘着二郎腿的欧阳菀青,浩倡捂着脸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你他妈的就不是我的菜!”欧阳菀青指着目瞪口呆的小钟,眼波流转宛如美人,嘴里却满是炉灰渣子,“别他妈这么看老娘,给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信不信!”
小钟怂了:“信,信。”
欧阳菀青打个酒嗝,哼哼唧唧的叫道:“老娘要是男人,给你们俩小杆子挨个开菊花!”
陆离低眉顺目的躲在浩倡身后低声说道:“兄弟,你快收了这妖孽吧……”
“走了走了。”浩倡好说歹说揽起她,冲着俩人苦笑一声,“我们先走了。”
小钟和陆离并肩坐在那跟鹌鹑一样卖力挥舞小手帕:“一路平安哟。”
打车回大院,扶着她往里走,浩倡十分怀疑:“你真110斤?”
欧阳菀青俏脸通红双眸紧闭,整个人都快挂在了他身上,含含糊糊的说道:“废话。”
怎么这么重啊……浩倡还是第一次扶着酒醉的人走路,好在小青个子高,能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青姐这是怎么了?”正在院里散步的圆圆脸看到浩倡架着欧阳菀青,连忙过来帮忙,用柔弱的肩头撑住另一边,埋怨说道,“你把青姐灌高了?”
“真的不是我灌的……嗝儿……”倒霉的酒嗝不早不晚偏这时候出来,让浩倡哭笑不得,郁闷的说道,“她自己灌自己你信不信?”
圆圆脸怔了怔,点头叹息说道:“信……”
好容易到了宿舍扔在床上,浩倡倒了杯水,扶着坐起来让她枕着自己肩头柔声说:“喝点水吧。”
欧阳菀青闭眼张嘴:“呕……”
“你先回去吧,我好歹给她收拾收拾。”浩倡无可奈何了,对着地上一摊不可描述之物,捂着鼻子对圆圆脸说道。
圆圆脸看一眼小青,突然拉拉浩倡低声说:“我男朋友出差了……”
浩倡心领神会,伸手在她小巧的下巴上一摸:“回去洗干净屁股等我。”
圆圆脸脸上一红,点点头走了。
“她走了,我还得伺候你。”好容易收拾干净,看欧阳菀青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啧了一声,帮她把身体摆好,“我走啦。”
“你回来……”欧阳菀青突然伸出手,无力的挥舞摸索。
“又怎么了?”浩倡叹了口气,坐回到她身边。
“你……是不是,”欧阳菀青吐完之后又漱了口,似乎清醒了一些,挣扎爬着把头伏在浩倡的腿上,闭着眼睛喘息说道,“你是不是要去操圆圆脸那小骚货?”
浩倡越发哭笑不得:“姑奶奶,你个女孩家家的,不要开口闭口就操啊操的好不好……”
“操!”欧阳菀青断断续续的喘几口气,侧过脸来枕着他的大腿,“嘻嘻,你不是说我外表如玉美人、内心铁血汉子么?我就汉子了,操,我说了,说完了,怎么了?”
这能拿你怎么滴?你爸爸是副厅长,你爷爷是前政委,徒子徒孙一大堆,谁能拿你怎么滴?浩倡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想走,却被欧阳菀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抱住:“你别走……你别走……”
见她面上凄苦、便知心中有事,浩倡叹了口气,坐回到她身旁柔声说道:“乖,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欧阳菀青却不理这个茬,自顾自说道:“是不是,嗝儿……呼,是不是如果我不说操了,也不跷二郎腿了,就……就真的像个玉美人了?”
“是的。”浩倡点了点头,心头突然一阵冲动,低声说道,“其实……如果你是个男的,一定是个超级帅哥,而且是特有范的那种。如果我是女的,肯定会爱上你,哭着喊着嫁给你。”
“真的?”欧阳菀青缓缓地爬起来,双手搂着浩倡的脖子,闭目喃喃说道,“你一定会嫁给我?”
如果你是男的,才不亏你这从小被爷爷父亲按照男孩子教导起来的本事啊……浩倡知道,就像蒋二爷一样,三代单传的独苗,却是一个女孩,而限于政策又无法多生,欧阳菀青的爷爷、父亲,从小就把她按照男警官来培养。
这也就造成了她明明一个精致玉美人,谈吐打扮却像是个男人一样,就像一个男警察一样,偶尔会骂骂咧咧的操一下,偶尔会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甚至就像刚才那样,因为愤怒于小钟色眯眯的看她而口出恶言。
她觉得男人用色眯眯的目光看自己是严重的侮辱,只会觉得恶心。
“但我是女的啊……”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紧闭的双眸中涌出,划过布满酒晕的面庞。欧阳菀青嘶声说道,“浩倡,浩倡!”
浩倡怔怔的说道:“我在。”
她紧紧抱着浩倡,突然用力的亲了过来,胡乱的叫着:“那小骚货是女人,我也是……你,你不要去操她好不好,你操我,操我吧……”
拼命的亲吻、撕扯,酒醉而失去的理智,一切都仿佛疯狂了。
浩倡一头扎进欧阳菀青的身体,却被里面的紧致和娇嫩惊呆了,低头看着丝丝殷红,瞪大了眼睛:“你……你还是处女?”
疼的花容失色浑身颤抖的欧阳菀青却死死抱着他不肯放手,咬着银牙叫道:“没……没事……你……继续!”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浩倡虽然从没操过处女,却听小钟吹过牛逼,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用蛮力,只是轻轻的移动着,尽力降低她的破身之痛。
但是,这却似乎让欧阳菀青有些不满意了:“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你会疼……”浩倡苦笑说道。
“没事,我说了,没事!”欧阳菀青如雪的肌肤不知什么时候染起了层层红晕,喘息着说道,“刚才是疼了一下,但现在……”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道,“有点舒服了……”
真的吗?我不信……浩倡见她眉眼散开,似乎确实不疼了,稍稍加快了速度。
“哦,哦!”欧阳菀青不由自主的呻吟着、歌唱着。
“舒服吗?”浩倡动作着,俯下身轻声询问。
“挺……挺舒服的……”欧阳菀青双臂缠上他的脖子,两条腿下意识的盘在他的腰间,“感觉……一根粗粗的硬硬的东西,呼呼,呼呼……那东西刮着里面,很……哦,很舒服……”
这让浩倡好奇心起,追问道:“怎么个舒服?能形容一下么?”
欧阳菀青张开嘴似乎想要表达,却又十分困惑于自己的知识含量不足,只是喃喃的说道:“很舒服,就是很舒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哦,快一点,快一点、更舒服……哦哦,哦哦哦……”
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呢?浩倡想不明白,便先放在一边,专心致志的操着欧阳菀青。
因为他也很爽。里面又紧又嫩,而且滑溜溜的,比以前操过的那些女人,包括圆圆脸,都更舒服。
“所以,男人射精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完事之后,欧阳菀青喘息着伏在浩倡的身上,突然抛出了这个问题。
沉默良久,浩昌发现自己同样无法解答,苦笑着叹了口气:“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会知道。”
“嘿嘿……”欧阳菀青似乎获得了什么了不起的胜利,怪笑着说道,“所以高氵朝的滋味,如果你是女人,你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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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俩勾搭成奸了?”小钟冲他竖起大拇指,“真汉子,纯爷们!”
“少废话。”浩倡摸摸光滑溜溜的下巴,郁闷的说道,“就那一次,之后她再也不肯跟我上床了,还说那是酒后乱性,让我不要多想……”见小钟和陆离两人面色诡异,他冷哼一声,竖起两根手指,冲着眼睛比划比划。
俩人对视一眼,悻悻的不说话了。
“但是,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是我忘记了,但却又想不起来。妈的,这天怎么这么热,你们家空调开了么?”浩倡苦恼的捶捶头,拉开领口努力散发满身的燥热,郁闷叫道。
“废话。这天不开空调早就死了。”小钟在目前判断这美女其实是男人的情况下,倒也放松了。
浩倡叹了口气,郁郁的扶额说道:“我想想,我想想,就是那天咱们喝完酒之后,我回到宿舍,睡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我其实不是第二天醒来就变身了,而是中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然后我才变成这样,但只是都忘记了?”
“我不知道。”小钟耸耸肩膀。
“我也不知道。”陆离叹了口气,同情的拍拍抱头难受的浩倡,“慢慢想,别着急。”
“我觉得我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浩倡无奈的摇摇头,端起酒杯喝一口,看电视上播放着的比赛,随口问道,“咦?这是东决么?”
小钟回头看一眼,耸耸肩:“我哪知道,我又不看这个。”
陆离点点头说道:“对啊,第四场,看能不能横扫吧。”
“第四场?不对,咱们喝酒的那天,明明是第一场啊,这才几天,就第四场了?”浩倡突然一愣,慢慢睁大眼睛。
第5章:闻过花香浓,方知为谁红
“喂,陪我去敬老院。”欧阳菀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办公室,拍拍浩倡的肩膀。
“你要去敬老院?”浩倡眉毛乱跳,挑起大拇指,“最远的就是你了吧?”
“老头子乱安排,非把我当住宿人员这么定。”欧阳菀青捅捅浩倡,“你去哪?”
“我家隔壁的夜店。”浩倡是本地人,只是为了躲开逼婚的老爹老娘才住在宿舍里,嘿嘿笑道,“苏总的店。”
“苏总?苏景?”欧阳菀青点点头,“这倒是个女能人,前天晚上就是去她那唱k是吧?我爸爸偶尔聊天还说,黑社会干到她这份上也算是绝了,过几年弄个杰青都没问题。对了,听说她出门了?”
“去日本了。”浩倡随口说道。
欧阳菀青一怔,皱眉怒视浩倡:“你怎么知道?”
“她丈夫就是小钟……小钟啊,”浩倡比划着两根手指,“你总惦着挖他眼睛那个。”
欧阳菀青一头雾水:(??)?
“你喝断片了。”浩倡笑笑,压低声音说道,“就是在他家,你喝多了,后来我送你回宿舍,咱俩就……”
“闭嘴!”欧阳菀青俏脸通红,做贼心虚的看看左右低声说,“快起来,跟我去敬老院。”
“你去呗,我这好多工作呢……”开着车,顶着下午2点的大太阳,感觉开空调都降不下来温度,浩倡无比怀念冷风嗖嗖的办公室,睨眼看把大长腿架在中控上枕着手哼着歌的欧阳菀青,没好气的说道,“欧阳女士,你能不能端庄一点!”
欧阳菀青翻个身后背冲他:“老娘乐意。”
“咦?”浩倡突然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探手到她后腰一勾一扯,弄得欧阳菀青捂着屁股惊声尖叫:“你干什么啊!”
“你什么时候穿丁字裤了?”浩倡笑嘻嘻的说道,“黑色的还挺性感。”
“去你大爷的。”欧阳菀青登时红了脸,赶忙提提裤子瞪他一眼,“夏天热,这样凉快……”顿了顿,低声问道,“是不是……真的很性感?”
“of course!”浩倡看看导航,一边开车一边笑道。脑子里莫名的转过一个念头,嘿嘿淫笑起来,“男人婆,我有个好东西,要不要?”
“什么东西?”欧阳菀青歪着头看他,满是警觉。
不出所料,当浩倡绘声绘色的描绘一下他在修蒙分宝崖上分来的好东西,羞的她面红耳赤,直啐他一脸盐汽水:“滚蛋!我才不要那种东西!”
“那东西可有意思了,穿上之后,一天保证你高氵朝好几次。”在大嘴巴子落到脸上之前,浩倡突然抬起头,“诶!咱到了!”
下车后,看着十分破旧却干净整齐的敬老院,欧阳菀青叹了口气:“这里的院长据说是退休后没人接班,返聘回来的。”当先走进去,“外面热,快进来吧。”
俩人和老院长聊天,随着这个也没有、哪个也没有,浩倡的头越来越低,干脆躲出门去。
让欧阳菀青应付吧,老子找地方抽根烟去。室内不许吸烟,警察不能知法犯法,来到小楼一层侧面的食堂门口,躲在阴凉地里点起烟吸一口,舒服的吐出烟圈,眯着眼睛看敬老院斑驳的正门,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篇色文。
一个还是两个来敬老院慰问的美女,却被一帮老头轮奸,吃完了鸡巴挨操,操完了还要继续吃鸡巴……大概如此吧。
浩倡不由得有点想入非非:这要是让小青来一把……
呸呸呸!我他妈怎么跟老陆那绿帽狂一样了!快忘掉快忘掉,都有画面了……
可惜文章叫什么名字,他是真想不起来了,而且好多刘玄德都有类似场景,大差不差吧……踩灭了烟,回头看食堂里面正在咕嘟咕嘟炖着汤,好奇进去看了看:“哟,伙食不错!”
“那可不!”伙夫岁数也不小了,看上去起码六十多岁,是个很应景的大胖子,胖的肚子都快掉下来了,笑着说道,“咱这虽然经费一向不够,但院长可是想尽了办法提高伙食待遇,只要能做点好的,就做点好的。”
打量着厨房的布局,浩倡渐渐蹙起了眉头:“师傅,我说,咱这厨房,安全隐患不少啊。”
“唉……”说到这个,伙夫也叹气,指着锈迹斑斑的管道说道,“这管子,早就该换了,可是没钱啊,动工就得几万,整体改造要十几万,哪来的钱哟……”
这可不行。浩倡连连摇头:“这要是着火了,可就是十几条人命。”他看着管道布局,眉头越皱越紧,“不行,回头真的得跟这边政府说,该修得修……这可不是小事。”
“没辙,没辙。”伙夫似乎看到了希望,伴着他走出食堂来到空地上,还在碎碎叨叨,“还请领导们多考虑吧,确实难啊……”
突然一声闷响,紧接着身后剧烈的爆闪起来,只听轰隆一声,两人还没回头,就像是抛在空中的破布娃娃,被强烈的冲击波狠狠撞倒在地。灰头土脸爬起来,惊愕的回望熊熊烈火冲天而起。
“我操!”几乎瞬间,浩倡一把拉着伙夫起身调头就跑,“快打电话报火警!”
“哦?哦!”看傻了眼的伙夫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划开手机立刻就是一张大屁股图片跳了出来,吓吓惊惊的看一眼头戴大檐帽的浩倡。
浩倡哪有闲心思理这种事情,推他一把大吼一声:“快打119!”眼看火焰几乎在瞬间便蔓延了半个楼层,一跺脚冲了进去。
“你快回……”看着消失在小楼门口火焰中的浩倡,伙夫颤抖着拨通了120,哭喊叫道,“快来人啊,着火啦,救命啊……”
“男人婆!”楼内已是滚滚黑烟,浩倡弯下腰,疾速向着院长的办公室冲去,一脚踹开门,努力看清里面情况。
“操!真他妈的不让老子省心!”看着欧阳菀青满脸是血的滚倒在地,知道她被爆炸伤到了,奋力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又拉起低声呻吟的院长,“跑,跑啊!”
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硬生生拖着两个人以超越生理极限的速度跑出楼外,扔到安全的地方。
“钢蛋,铁锤,铜头……”老院长趴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冲天的大火,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别你妈叫了!赶紧喊人救火!”浩倡狠狠咬一下嘴唇,回身冲进火场。
一个,两个……几乎是爬一样的拖着一个秃头从火场里出来,深深地喘了几口新鲜空气,浩倡咬紧牙关,再度反身。
“别去了!”老院长突然嘶声大叫起来,“别再进去了!危险!”
“谁他妈的不知道危险!”浩倡回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小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的欧阳,无奈的叹了口气,狠心回头,又一次冲了进去,“谁他妈的……让老子是警察呢……”
…………………………………………
“怎么会这样?!”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icu病房里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的浩倡,苏景捂着嘴巴,失声痛哭,“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样!之前他还跑到我那唱歌,约好了等我回来一起喝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因为……他是警察啊。”欧阳菀青托着下巴,出神的望着病床上的那个男人,柔柔的说道。
“几率怎么样?”小钟没说什么几率,但欧阳很明白他的意思,摇头说道:“一半一半,如果近期能醒过来,就没事了。顶多从脖子到胸口那里,落一片不算大的疤。”
如果醒不过来呢?小钟张张嘴,最终没有问。
一个肩膀上扛着两朵警花和橄榄叶的男人却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消防员从火场里把他抢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烟熏昏迷了过去,缺氧太久,大脑可能已经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再加上爆炸撞击造成的内脏出血引发衰竭,如果……如果……”他深吸口气,才又说道,“如果醒不过来,哪怕植物人也好,厅里会照顾他一辈子。”
“不。”出人意料的是,欧阳菀青却一口拒绝了。
几个人扭头看她,看她呆呆的望着沉睡不醒的浩倡,缓缓说道:“他会醒的。”
男人望着icu里一动不动的浩倡,低声说道:“但很可能不会。”他叹了口气,“一个人,救了整个养老院所有人,没有人受到重伤……除了他自己。他是个英雄。”
“不……”欧阳菀青突然轻轻一笑,仿佛盛开的夏花璀璨夺目,柔声说道:“他不是英雄,只是个傻瓜,一个即便在最后时刻,还要把人推出去,却将自己留在火场里的傻瓜。这样的傻瓜一定会醒过来的。如果醒不过来……他才不会喜欢靠仪器才能活着。”
她扬起精致好看、却惨白而无血色的俏脸,盈盈起身,平视着那个男人:“爸爸,”她转头看向坐在不远处,形容枯槁的浩倡父母,缓缓地说,“伯父伯母,他不喜欢靠仪器活着的。”
浩倡的父亲轻轻拍拍已经哭不出泪的妻子,走到站的笔直紧紧抿着嘴唇的欧阳身前,轻声说道:“拜托了。”
深夜,icu病房里一片忙乱,医生看着仪器上渐渐无力回落的心跳波动,焦急的大喊:“肾上腺素1mg,快!……再来1mg,别管医疗规范了,先上!”
外面,欧阳的父亲猛地抓住一个医生怒吼:“救活他!救活他!绝对不能让他死!他救了十五个人!他不能死!”
“别拦着我!”医生奋力甩开男人的手,匆匆冲了进去。
男人颓然的倒退两步,却看到女儿还是托着下巴,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里面纷乱的抢救,心头突然一疼,轻轻揽住她的肩头,让她小小的头靠在自己宽宽的肩膀上。
似乎,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和女儿相处过呢……男人自嘲的笑笑,呆呆的想着:从小当做男孩培养,这样到底好么……
“你……”男人开口,声音极为艰涩,“要做好心理准备。”
欧阳菀青却笑了笑:“我知道。其实……”她低声说,“他最后一次冲进去的时候,我就知道很有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男人仰起头,看着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陈家父母,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欧阳吸了口气站起身,探手抓住另一位赶来会诊抢救的医生,平静的说道,“请让我进去。”
“正在抢救,你不能……”医生话没说完,却被浩倡的爸爸拦住,低声说道:“请让她进去吧,能够面对面的见到最后一面……也好。谢谢。”
放弃了么?我知道了……医生想起白天的对话,突然叹了口气,按下对讲机:“停止抢救吧。”
icu里,医生们相顾无言,垂下了头。
当欧阳走进去的时候,先深深地鞠躬:“谢谢诸位的努力,感激不尽。”
“不敢当。你……大概有1分钟。”医生们欠身回礼,让开了路。
欧阳点点头坐在病床旁,轻轻拉起插满了管子的浩倡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庞上,柔声说道:“混蛋,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
“有人在喊我。”浩倡歪着头挖挖耳朵,疑惑地说道。
“喊你?”小钟和陆离对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一声?”
“不知道。想回答,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浩倡扭头看向他们,眯起眼睛,“你们也能听到?”
“能啊。”小钟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肩膀,“声音柔柔的,是个好看姑娘呢。”
浩倡嫌恶的抖抖肩,失声笑道:“你他妈又占我便宜。不过,你怎么知道是个漂亮姑娘?”
小钟哼了一声:“废话,她总惦着挖我眼睛。”
“哦,是小青啊。”浩倡反应过来拍拍手,“那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陆离咳嗽一声举起手:“那个,先声明,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哈。”
“你们要干什么?”浩倡警惕的看着他们,觉得有点危险,连忙遮住胸口。
“你力气大,按住他的双手。”陆离嘬嘬牙花子,给小钟递个眼神,搓着手笑嘻嘻的说道,“当兄弟的变成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不得让兄弟们先爽爽么?”
“喂喂!”浩倡大惊失色,“你们来真的啊!别闹!我他妈是浩倡,男的!”
“我知道啊。”小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轻而易举便将他按在了地上。
“疼,疼疼疼!”当浩倡倒在地上的一刹那,浑身像是被火灼烧一样,从头顶到胸前,甚至身体里面猛烈爆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强烈疼痛,让他不由得喊叫起来,全身剧烈的抽搐。
“快点,他快坚持不住了。”小钟脸色煞白,死死按着他,急吼吼的叫道。
“来了来了!”陆离赶忙骑坐在他身上,双手并拢,向着那饱满的胸膛狠狠按了下去,“混蛋!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不行,不行!”浩倡痛的整个人都快翻起来了,明明还在努力的挣扎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在飞快的消失,眼前也渐渐朦胧起来,“我要找一个人,我还没找到她呢!”
“那你倒是快点找啊!”陆离满头大汗死命的按压着他的胸口,咔咔的肋骨折断声不绝于耳,“快找啊,你想找谁,你告诉我们!”
“我要找,我要找……”浩倡突然失去了精神,停止了挣扎,迷茫的仰起头喃喃说道,“我要找小青,但我在这个世界,却找不到她。咦?修蒙?是修蒙么?”他看到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却努力睁大眼睛也看不清,好奇问道,“是你么?你回来了?”
“屁!我他妈忙死了!却为了你个兔崽子飞了1万公里!”修蒙用力拍着他的脸,大声叫道,“混账东西,你看看,这是谁?!”
这是谁?极度的疲惫感袭来,只是靠着修蒙的拍打,才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那仿佛玉美人般的俏脸,轻轻笑了起来:“这是我啊,我在这个世界的脸,就是这个样子的。好看么?”
“好看,好看……我操你妈的你醒醒!”小钟一头撞在他的鼻子上,撞得他再次清醒一下,“但在那个世界呢?她是谁?”
“在那个世界?”即将陷入最后昏迷的大脑努力思索着,在眼前渐渐出现的白光中,一个俏丽高挑的身影一点一点浮现,浩倡低声笑道,“是小青啊……小青,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一直,在找你啊……”
声音渐渐低沉,直到再无声息。
第6章:女人如花花似梦
小青,小青,你在么?
在呢混蛋。
你知道么?刚才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有多长?
嗯,三天。
就三天?
是啊,但很充实,非常充实,充实的不得了。
那你以后慢慢讲给我听好不好?
说实话,不好。
……操,为什么不好!
姑娘家家的,不要动不动就操操的…………少废话,你到底梦到什么了?
很多人,老院长,圆圆脸,胖伙夫,陆离,修蒙,还有小钟……就是那个你总惦记挖他眼的那个。
你,就没梦到我?
你?没有。
一点都没有?
真的没有。
你……
但是……
说!
我一直在找你。
你……找我?
是的呢,我在梦里,一直在找你,直到我找到你,才从梦里醒过来。
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很多很多,我跟你说,我变成了你,我不叫陈浩倡,叫陈皓嫦,然后我顶着你的身体,和好多好多人做爱。
……什么?!
你说,我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高氵朝的感受,但这个梦,让我知道了。嘻嘻,很爽哟,好几个……
停!别说了。
不,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了,我只想告诉你,我很想你,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只为找到你,还能够再看到你。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做女人真的挺爽的,如果我还活着,过几天咱们做爱吧,保证操的你爽歪歪。
……你住口好么?
你说不让我说,可我还是想说,我从没操过像你这么棒的女人。
停。
不!我被陆离生生按断了肋骨,被小钟一头撞烂了鼻子,被修蒙左右开弓扇大嘴巴子,就是为了回来告诉你…………告诉我什么?
我想操你。
……操你妈。
你长鸡巴了么就操我妈?对了这句话是和小钟学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不不,我亲爱的小青,也许只是大脑的模拟,但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你想让我感受的一切。
……比如?
比如性高氵朝和射精的区别。
……操你妈的你能住口了么?
不行,我怕我闭嘴之后就再也没办法开口了。有一句心里话我想了很久,想要亲口告诉你。
我不想听。
听听吧。
……你,说吧。
如果不嫌弃的话,能嫁给我么?
……
小青?
……
小青?!我让你不是处女了,我会负责的。
……
小青你在哪?小青!
那个,问你一件事情哈。
你说?
你在那个世界,变成了大美女…………嗯?
有没有让弟兄们爽一爽?
“滚!”浩倡坐起身来,怒视贱兮兮的陆离。
“你看,醒了。”陆离摊摊手,然后躲到一旁努力深藏功与名。
“这是哪里?”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浩倡茫然的看着哭成泪人的苏景,还有长长松了口气缓缓坐倒地上的周芃芃,连忙叫道,“孕妇!看好了孕妇!”
一通忙乱之后,房间里就剩下小钟陆离修蒙三人。
沉默半晌,修蒙说道:“我回去了,电影后期制作很麻烦的。”
小钟和陆离冲他亲切的挥挥手:“滚吧。”
修蒙还以中指,大步走了。
然后,小钟仔细的看浩倡。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浩倡被他看的浑身难受。
小钟说道:“我在看一个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
浩倡不是很明白,谦虚说道:“谢谢夸奖,愧不敢当,人民警察,应当做的。”
陆离叹了口气:“他不是夸你……敢当着老丈人的面说我要操你闺女的勇士,说实话我第一次见。”
啊?浩倡茫然的看看手上的管子,突然浑身一阵疼痛,抽搐着躺回床上。
“活该。”小钟恨恨的骂道,“你不是喜欢当英雄么?有种起来继续跟你老丈人对线啊,躺下算什么……吃这个,凌晓曼不知道哪淘换来的,医生看了说是高效止疼不成瘾,是好药。”
“那个,”吃完药,感觉身体好了很多,浩倡有些疑惑,“我哪来的老丈人。”
小钟陆离对视耸肩摊手摇头:“人渣,果然是人渣,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啊!”
小钟突然压低声音,沉重嘶哑的说道:“我怕我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看陆离有话要说,连忙说,“体会精神!”
陆离咳嗽一声,娇娇柔柔翘起兰花指:“你……你说吧……”
小钟沉沉说道:“你能嫁给我么?”
陆离以极为矫揉造作的样子捂着脸扭哒扭哒飞奔而去。
小钟看着茫然的浩倡:“遗憾的是,你求婚的时候,这里不仅有欧阳。像什么夺了你处女身我会负责、以及我想操你保证让你爽歪歪等等所有言论话题,你老丈人就坐在这,听得非常仔细认真,并以抄录遗言的态度记录下了你的每一句话。”
他拍拍浩倡的左肩膀,陆离拍拍他的右肩膀,俩人勾肩搭背而去。
临走之时,陆离突然扭头问道:“你到底让没让兄弟们爽一爽?”
“滚。”
过了一会儿,欧阳副厅长铁青着脸,陈家爸妈笑成了花,看着欧阳菀青款款走进病房。
但,两人对坐,却沉默无言。
浩倡觉得自己做为男人,应该说点什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开口欲言,却被欧阳抢了先:“你说的是真的?”
浩倡怔了怔,凝视着她认真说道:“句句真心。”
“我知道了。”欧阳菀青红着脸站起来,低头匆匆走出去,“我去找我妈要户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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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钟家里,三个男人端起酒杯:“干!”
一饮而尽,陆离拍拍浩倡的肩膀,打量问道:“彻底好了?”
“彻底好了。”浩倡夹一筷子羊肉涮涮,塞进嘴里吃的吸哈吸哈。
尽管天冷的钻心刺骨,小钟还是啤酒相陪:“什么时候结婚?日子定下来了么?”
“结婚?我已经结完婚了。”浩倡舔舔嘴唇上的蘸料,喝口酸奶,“好久没吃辣了,还有点受不了。”
小钟、陆离:!!!(?Д?ノ)ノ“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小钟眼珠子都快跳起来了,让浩倡很有一种用手指插一下的冲动。
“两个月了,出院的时候先去了一趟民政局。”浩倡咧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没收费,还给了块喜糖。”
小钟和陆离十分茫然:“然后呢?”
“什么然后?”浩倡莫名其妙。
“婚礼啊!”小钟跳了起来,“穿白纱的新娘子呢?闹洞房呢?我还等着报仇呢!”
陆离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好歹你们不摆几桌么?”
浩倡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略显小郁闷:“我爹妈倒是建议来着,不过鉴于当前形势,还有她爸爸、爷爷的职务,所以家里人坐一起吃了个饭,就算婚礼了。”
小钟无语了:“不是,你这怎么办的跟二婚一样……我还等着新娘子给我点烟呢。”
“点烟?点什么烟?”浩倡睨他一眼嘿嘿的笑,“香烟的话,你得做好了被一巴掌拍进嘴里的准备。下面那根烟的话,不怕被开菊花你就来……”
小钟想了想,丧气的点点头:“算了算了,我还是好好活着吧……来,喝酒!”
从小钟家出来,顶着深沉夜幕,溜溜达达的走回自家,打开门,叫一声:“老婆?”
“回来了?”穿着睡衣斜倚在沙发上刷带货直播间的欧阳菀青扬起头,笑盈盈的冲他招手,“来,休息一会儿吧。”
“这么温柔?不像你啊……”舒舒服服的躺在老婆的美腿上,嗅着女人温柔香味,浩倡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手像是中了邪,滋溜一下钻进了睡衣里,爬啊爬的,便攀上了玉峰。
“温柔不好么?你们不都要求我温柔点么?”欧阳菀青稍稍俯身让丈夫摸得更方便一些,撇嘴说道。
“好,就是不太习惯。”浩倡仰头看着那美的不似人间的面庞,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精虫顺着脊柱一路直冲上脑,推得热血逆流,几乎瞬间胯下便竖起了旗杆,“老婆……”
“干吗?”欧阳菀青看丈夫脸色有些发红,吓了一跳,“你脸怎么红了?喝多了?我给你冲点蜂蜜水吧,保证……唔?”
天鹅般的脖颈被大手勾着,让她不得不低下头来,紧接着樱唇落入敌口,登时睁大眼睛,瞳孔一路向下,呆呆的看着浩倡亲吻自己。
“……受累,不要这样看着我可以么?而且,”浩倡略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个时候啊,你应该张开嘴巴,把舌头给我。”
“啊?哦!”欧阳菀青慌忙闭上眼睛吐出舌头。
“噗噗噗……”
“操,你他妈笑什么啊!”
“没没没,这么努力的配合,我是在鼓励你。”
欧阳菀青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气哼哼的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从小当做儿子养,没谈过恋爱就结婚,调教起来似乎很麻烦啊……不过浩倡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忍着笑严肃说道:“小青啊,你知道妻子对丈夫的义务么?”
欧阳菀青脸腾的就红了。她只是没谈过恋爱没和男人正经的交往接触,却并不代表她一点都不懂,至少基本的生理知识和家庭伦理是知道的。虽然结婚后由于浩倡还在休养恢复,俩人并未同床共枕,但现在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而听浩倡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要……登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知道啊,妻子要……要……”
“要什么?”浩倡十分期待的看着她,催促道,“说啊。”
“要……要给老公洗衣服!”欧阳菀青眼睛一亮,手忙脚乱的去解浩倡的扣子,“脱掉脱掉,回头我给你洗干净……”
由着她把自己身上扒的一干二净只剩一条内裤,低着头抱着衣服裤子匆匆走向卫生间,浩倡嘿嘿一笑,弯着腰跟在她身后,看她把衣物塞进洗衣机里,从后面一把抱住那小蛮腰。
“你……你要干什么啊……”欧阳菀青的脸越发红了,轻轻挣扎两下,便不动了。
“老公也要履行义务的。”浩倡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在如珠般圆润的耳垂上一吻,低声笑道,“你知道老公的义务是什么么?”
欧阳菀青被他亲的口唇发干,低声问道:“是……是什么?”
“当然是伺候老婆,从里到外都舒舒服服的啊。”嘴巴含住耳垂不停舔弄,双手攀上乳峰隔着薄薄的丝衣用力揉搓,屁股更是一顶一顶的,火热的大鸡巴不停敲击妻子的心扉。
“嗯……”欧阳菀青脸似火烧浮起朵朵红霞,按捺不住心头的激荡冲动,反手搂住浩倡的头,将樱唇送到他的嘴边,缓缓闭上了眼睛。
激情的拥吻,舌尖与舌尖的碰撞,带来更加甜美的快感。
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睡裤,钻到了两腿之间,隔着平角裤用力按压起来。
“怎么没穿那条丁字裤?”浩倡低声问道。
欧阳菀青微微睁开迷离的美眸,轻轻喘息说道:“你喜欢?那我穿给你看就是了。嗯……嗯……”
在手指灵活的攻击下,几乎算得上未经人事的欧阳菀青哪里搞的过浩倡这老色批,三两下便身子一抖一抖的,内裤上缓缓殷出一团深深地水渍。
“舒服吗?”浩倡笑嘻嘻的问道。
“嗯……”欧阳菀青努力保持自己的人设,但当内裤滑落到膝盖上,手指钻进如绽放玫瑰的淫穴,飞快拨弄着阴唇、挑逗着米粒般小小的阴蒂,终于忍不住,屁股一撅一撅不住顶着浩倡的小腹,似乎像是在躲避,但又分开了双腿、越分越开。
“舒服吗?”浩倡一手揉搓着奶子,不停弹动奶头,一手摸着肉穴,发动了全面进攻。
“呜……”欧阳菀青用实际行动表明了态度,反手扯开丈夫的内裤,贪婪地抓着那大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老婆你好骚啊……来,这边。这条腿站到水池上,对……”
欧阳菀青随他摆弄,只是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大盥洗镜里的自己衣衫凌乱,宽领的睡衣被扯到胸前,一个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了出来、悬在外面晃晃荡荡,嫣红的奶头都立了起来。双手把着洗手池的边沿,一条腿叠在胸前、脚丫踩着水台,睡裤内裤全都挂在水池边的脚踝上,下身赤裸,连浓密乌黑的阴毛都清晰可见,羞的轻叫一声想要挣扎,却冷不防身后一条火热大物贯体而入。
“啊……”欧阳菀青再也没了挣扎的心思,只是用力抓紧洗手池,承受着身后丈夫有力的撞击。
用力操着妻子娇嫩淫美的肉穴,浩倡再次问道:“舒服吗?”
欧阳菀青紧紧咬着嘴唇,只是理智的防线在凶猛的进攻中渐渐崩塌,当快感的狂潮涌遍全身,终于低声呻吟叫道:“舒……舒……呜呜,舒服……呜呜……”
婉转悠扬的声音,叫的浩倡心旷神怡,但紧接着欧阳菀青像是发现了自己在叫,连忙紧紧闭上嘴巴,只剩下轻微几不可闻的哼声。
“你叫啊……”浩倡使出了浑身解数,却只得到几声哼哼唧唧,大感郁闷,用力捏捏奶头。
“呜呜……”得到的回答只是闷哼。
“嘿,我还不信了!”像是赌气一样,浩倡凝神定气突然爆发打出一套闪电五连鞭,撞着大屁股砰砰乱响,操的欧阳菀青仰起头张大嘴巴:“啊……”
浩倡趁热打铁叫道:“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呜呜呜……”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啊啊啊……”
“……老婆,请你好歹给个回信行不行,这样让我觉得我很无能啊!上次做爱的时候还能叫了,怎么现在就……”
“上次……上次喝多了啊……”欧阳菀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媚眼如丝低低的望着郁闷的浩倡,“我听说,叫床的都不是……哦,不是好女人……”
“胡说八道!”浩倡扬起眉毛,好气又好笑,干脆停下动作,伸手在她屁股上一拍,“你听谁说的?!”
穴里猛地一空,欧阳菀青身体顿时一僵,屁股似乎想要扭扭,却又止住:“我听圆圆脸说的。”她低眉顺目的说,“我知道你以前经常跟她……跟她那什么,我以为你喜欢她那样的,所以专门……专门请教她……”
“我的傻媳妇哟……”拉着她走进卧室躺在床上,浩倡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见过我跟她上床么?”
欧阳菀青连连摇头,突然想到什么,仰起头凶巴巴的叫道:“对了,咱俩都结婚了,你以后不许操那小骚货,只许操我,明白么?”
浩倡怔怔的看着她,看得她心慌以为有什么问题了,大着胆子委委屈屈的说道:“要不……要不偶尔也行,不过别让我知道就好了……要是让我知道了,”她瞪大眼睛说道,“老娘打折你的第三条腿。”
突然又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说:“我是不是太凶了?我妈告诉我为人妻不能太凶,不能像以前跟个男人婆一样,让我改……”
“你别改。”浩倡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欧阳的头,低声说道,“还是做你自己吧……如果改了,”他看着妻子美丽的眼眸,“你就不是小青了。”
“真的?”欧阳菀青眼睛一亮。
“当然真的。”浩倡笑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感慨的说道,“我爱的是那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小青,是那个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小青,是那个指着小钟鼻子骂街的小青,可不是这个明明操的很爽……你真的爽吧?”
小青抿着嘴唇,用力点点头。
“对啊,既然操的很爽,为什么非得憋着忍着呢?说实在的,”浩倡想起过往,失笑说道,“什么荡妇我没见过?苏总给我打奶炮的时候才18,那骚劲,你拍马也比不上。甚至……嘿嘿,连女人我都当过了,嘿嘿嘿……老子浪起来,就没女人的事了。”
欧阳菀青眨眨眼睛,突然大大的松了口气,像是去了巨石压身,一副歪歪斜斜的惫懒样子看的浩倡直发愣,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骑在他身上,淫穴套住大鸡巴飞快的扭动起来。
浩倡决定收回刚才的话:“老婆,你真浪。”
接下来,欧阳菀青充分体现了从小习武练功的好处,屁股像是装上了电动马达,砰砰砰砰扭得飞快,爽的浩倡连吸冷气:“老婆你好厉害!哦,好爽!”
“爽吧!”欧阳菀青得意一笑,屁股扭得越发快速,“我特意练了好久呢……”
浩倡微微一怔:“你……一直在学这个?”
“嗯!”欧阳菀青轻轻抚摸着他胸膛的伤痕,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上次……就是那次之后,我挺想……挺想跟你再来一次,但又不懂,就找圆圆脸问,她说我既然练武,不如……不如学学这个,说男人特别喜欢……”
“唉……”浩倡不由得叹口气,轻轻扭扭眼前不停抖动的奶头,“谢谢……”
“没事,咱俩谁跟谁!”这动作总归太耗体力,欧阳菀青即便从小练武,时间长了也有点受不了了,喘息着放慢了节奏,豪气的拍拍胸口。
浩倡竖起大拇指:“好,真爷们!”然后抢在欧阳菀青反唇相讥之前问道,“那我找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
“废话。”欧阳菀青翻个白眼,气咻咻的说道,“你没跟我表白呢,老娘凭什么跟你上床。占一次便宜还不够是怎么着……”
低下头对上丈夫的眼睛,突然好奇问道:“诶,你在梦里变成我之后,跟多少人上过床?”
“那可就多了。”饶是浩倡一代流氓,说起来这个都有点不好意思,“你被捡尸那次还记得吧?你可能醉了没印象,但我第一天就遇到了那俩混蛋,不过可没人救我来,所以……”
欧阳菀青气哼哼的骂道:“我在监狱局有哥们,回头好好伺候伺候他们给你出气。”
“第二天……”浩倡突然一怔,说不下去了。但在催促之下,终于叹口气说道,“我把圆圆脸灌高了,然后和维祯来了一发。”
“臭混蛋,你拿我身子还账去啊!”欧阳菀青知道他跟圆圆脸偷情的事情,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听浩倡一声惨叫,又心疼的直吹,“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好好安抚一下,又好奇问道:“第三天呢?”
“哦!这个就经典了!”浩倡满脸淫笑,“去敬老院,让那帮老头给轮奸了……”
听完浩倡绘声绘色的故事,欧阳菀青羞的满脸臊红,满腹的火气不知道如何发泄,一口咬到他肩膀上:“混蛋,混蛋!”
咬的过了瘾,却又说道:“你可好,变成了女人过足了瘾……”她咬着嘴唇,迷离的看着浩倡,“我倒想变成男人,体会体会射精是个什么感觉……”
浩倡嘿嘿的笑道:“可爽呢……尤其是在叫床声中,把鸡巴顶到女人身体最深处,然后一泄如注,那感觉,不光是身体的触感,还有情感欲望的全方位满足。可惜,”他砸吧砸吧嘴,搂着她的小腰,屁股一顶,听着悠然呻吟,低声说道,“可惜你不是男人,估计你这辈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
“哦,轻点,哦,爽……”欧阳菀青抱着浩倡的脸亲了一口,悠悠说道,“要是我变成了男人,你又变成了女人,我一定操死你个骚货。”
浩倡大笑起来:“那我一定让你爽够了!”
欧阳紧紧抱着浩倡,再次用力耸动起来,目光迷离喃喃说道:“那我一定操死你……操、操死你……”
番外:欧阳的变身幻想
清晨,浩倡打个哈欠看看手机,叹了口气又闭上眼睛,随手胡乱推一把:“老婆,起床了。”
“几点了?”欧阳菀青闷闷的问道。
“7点半了,快点吧,不然赶不上班车。”
“操,别人是越过节玩的越美,咱是越过节越忙。操他妈的。”
“操?长鸡巴了么你就操?……别说,小钟这话真是至理名言。”
“嘿,显摆你有鸡巴了是吧?老娘不喜欢罢了,不然劈开腿要多少有多少……”
“胆儿肥了是吧!”浩倡伸手胡乱抓着,“老子弄死你。”
“来啊,来啊,有本事你……我操!”
浩倡莫名其妙睁开眼睛:“怎么了……我操?!”
他看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对面,然后低头看看胸前一对大奶,眼睛越睁越大,刷刷的直冒冷汗:“这,这……”
“咦?”欧阳菀青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起身扭扭屁股,低头好奇的看着胯下一坨肉,笑了起来,“哟?这就是有鸡巴的感觉么?还挺有意思的。”
“不是,现在这个情况很危险!”浩倡却是个有经验的,吓得脸都白了,“快想想,咱俩是不是有什么危险?是不是咱家炸了?”
“没有啊,什么动静都没有,没炸。”欧阳菀青严肃的看着浩倡,突然叹了口气伸手迷恋的摸着他的脸颊,“这是我么?我真美啊……”
“大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好吧。”浩倡烦躁的起身,在欧阳菀青惊讶的目光中,熟练地穿上内裤,抱着胸说道,“咱们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遭遇了什么重大事故……你别摸了,你自己的身体,还没摸够么?”
欧阳菀青嘻嘻一笑:“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呀,我的皮肤真好……”
所以说啊,女人归根到底还是女人,就算当做男人养大,最终还是个小女人……浩倡叹了口气,颓然坐在床边苦苦思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干脆起身:“咱们去上班吧,随着时间过去肯定会有线索,咱们……你干什么?”
身子一转,便仰面躺在了床上,紧接着欧阳菀青满脸淫笑的压了他身上笑道:“小娘子,先别走啊,老娘好容易长出来根鸡巴,咱们先爽爽呗……”
“别,别,这……哎呀!别别别你轻点!别乱撞了好不好!哎呀……”
“咦?这东西为什么这么软啊?老公老公,它怎么才能硬啊?”
“用手撸,用嘴咬,很快就硬。”
“用手好理解,我这弯不下去腰,怎么用嘴咬?”
“……过来,是我用嘴给你咬!”
“啊哈哈!谢谢老公,快!……哦,舒服!好舒服!老公的嘴巴好厉害,咬的我真舒服!哦……原来男人是这种感觉啊!真他妈棒!嘶,好爽,好爽!老公你快躺下,我要操你的屄……”
“我是你老公,这鸡巴是我的,这屄才是你的……”
“无所谓都一样,咱俩谁跟谁,你的鸡巴就是我的,我的屄……嘿嘿,我操我的屄,关你屁事。乖,把腿分开,让我康康……呀,好漂亮的屄啊,我怎么这么厉害,长了这么漂亮的屄,真棒……来,让我亲一口,mua……咦?老公你流水水了,老公你好骚啊,哈哈哈哈……别动,老公,我要插进来了哟,哦吼吼吼……哦,舒服!老公你……不对,是我的屄,真紧,裹得真舒服……哦,爽!爽死了,别说,确实和被操不一样,这种征服欲的彻底满足……啧啧,真棒……哦,哦!老公,我这有点酸胀的感觉……这是射精的感觉?射精就是这种感觉?哈哈,爽死我了……哦,好累……累死了,休息一下,真爽……呼呼,真爽啊,当男人,真爽啊……去哪?去找圆圆脸啊,老娘一直看那小骚货不顺眼,却不好下手弄她,正好趁这个机会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