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d01983125
字数:37683
2020/02/03
第1章:戴逸的结婚庆典
时间稍微慢一点,让我们拨回到小钟做完耳廓手术的第三天。
小钟躺在病床上,扬起裹满纱布如印度三哥的头,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眨巴眨巴,问道:“大姐姐,你到底怎么想开了,同意跟杰生结婚了?”
窦祎彤坐在床边,给他剥了根香蕉递过去,叹口气说道:“我都三十三的老阿姨了,不结婚干什么?上次回家,我奶奶瘦骨伶仃的躺在床上,说咱老窦家就你一个,就想看我嫁人生子,死也安心,不然到了下面也没脸见我爷爷,你说我能怎么办?为这事,我妈三天两头的往惠城跑,反正不管是唐洋还是杰生,必须嫁一个……唐洋好歹就在国内,我只能嫁杰生,不然他就……你干嘛呢?”见小钟拿着香蕉放在嘴里不吃,就这么吞吞吐吐的还拿眼瞟她,登时反应过来,扬手轻轻打了一记,笑骂道,“别恶心人啊。”
小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捻着笑道:“大姐姐,你手真白、真嫩、真好看……”
窦祎彤扬起眉毛:“这么大人了,别跟我撒娇装嫩。”
小钟可怜巴巴的叫:“我三天没日屄了,大姐姐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这倒霉孩子吧……”
“这可不行!”窦祎彤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又于心不忍,坐过去抚着小钟肩膀柔声说,“你伤还没好,可不敢胡来。好好休养,养好了伤,想日屄就日屄,想日屁股就日屁股,大姐姐都答应你。但现在真的不行,耳朵要是出了问题,二姨不得撕了我?”
“有什么问题哟!”小钟直起身叫起了撞天屈,“割了个口子缝了5针,换成别人就是个急诊手术,完事贴块纱布就出院了,哪有这么严重。”
窦祎彤怔了怔:“那你把脑袋包扎的这么严实干什么?”
小钟悻悻说道:“宣传需要么,都是给领导看的。要不然何以显示飞行员的大无畏精神。”敲了敲头上的纱布,“这就是个空壳子。”
窦祎彤好奇的伸手过去敲敲,忍俊不禁笑道:“行了行了,你就算完成政治任务,也得把戏演好了。要是人家记者推门进来,看到民航英雄正日他姐姐,成什么样子。”
小钟也知道不现实,垂头丧气挥挥手说道:“行了,你就赶紧飞英国准备当新娘子吧,别耽误了婚礼。我要是不能上飞机,就坐中欧专列过去,十天就到了,保证按时参加。”(注,中欧班列是货运列车,中欧之间只有北京至莫斯科列车)“别勉强啊。”窦祎彤忙说,“反正回头我们在西北还要摆酒的,到时候再来也好。”
小钟仰起头笑嘻嘻的说:“我挺想你穿着婚纱日你的……”
窦祎彤微微一愣,脸上迅速浮起一片潮红,嗔怪说道:“你个死变态,净搞这些奇奇怪怪的!”
“不不不,说真的,特别刺激,尤其是操别人家新娘子……”小钟下意识的吸了口口水,陷入回忆当中,“去年戴老板结婚的时候……”猛然醒过来,察觉到自己说秃噜了嘴,连忙打个哈哈,“必到,必到,哈哈哈,必到!”
“戴老板?”窦祎彤却来精神了,凑过来脱鞋盘膝坐在病床上,手支着下巴追问,“是谁啊?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干什么了?”
小钟咧嘴摇头,只是闲得无聊,便笑道:“刚才你来的时候,给我拿手续的那位就是戴逸,人送雅号戴老板,是我们姚总的行政助理,今年整30周岁,长得挺好看的……”
………………
戴逸今年30岁,入职杏吧航空汉东分公司已经整整7年的时间,现任分公司总经理行政助理,生的花容月貌、体态妖娆,朱唇未启先带笑,艳如桃李面生光。
顺便说一句,小钟第一次来到分公司参观时候,就是看见她躺在桌子上被操的乱叫。
这样的美女自然不会缺乏追求者,杏吧航空的逼格高条件好,戴逸自然也有些挑花了眼,再加上忙于工作,所以拖到奔三时节,才决定结婚。
结婚对象不是圈内人,是隔壁写字楼一家it公司的主管,头顶微秃、面相和蔼,一看就是老实人。
总经理行政助理结婚,公司的人自然是必须要到场的——可能有人认为一个小小的行政助理,不就是个端茶倒水的角色么?但实际上,总经理行政助理是一个职位,协助总经理负责行政后勤事务、外务接待等工作,而分公司不设人事部,戴逸同时还要负责人事工作,在行政架构上比不上副总经理和总经助,但和部门主管是一样的,甚至隐形的权利还要更大一些,因为只要涉及到行政工作她都可以掺一手。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当,这种实权派领导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所以整个分公司30个人,除了离不开必须看家的,以及正在飞任务的,7男12女共19人到场祝贺,充分展示了杏吧航空公司的团结和睦。
而看惯了戴逸一身西服金丝眼镜抱着一摞文件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冷不丁看到她新娘子装扮款款而来,真把小钟他们给镇住了。
只见戴逸长发如云高高盘起插着花盘,光洁饱满的额头下秀眉明眸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英气十足,腮不画而红,唇不点而艳,细长脖颈和纤秀香肩裸露在外,低胸的雪白束腰婚纱越发衬托的那对美峰高耸挺拔、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
“哟!没想到戴老板如此好看!不行不行!鼻血要出来了!”说话的是行政部的小齐,捂着鼻子低声叫道。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调度老周对他嗤之以鼻,“那她要是脱光了,你不得精尽人亡?”
安保部的乐腾毅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不不不,脱光了就没意思了,我跟你港,若妻就得穿着婚纱才有意思……”
十二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挑起大拇指,异口同声说道:“还是你小子会玩!”
副总经理刘天智摇头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听到这桌的动静,浅浅转过头好奇的问:“你们这帮臭流氓,有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没有没有没有。”七个互撸娃一起摇头,连忙端起酒杯,“来,干杯……”
整个婚宴波澜不惊,但问题出在闹洞房的时候。
一般来讲,不论是男方it公司的同事,还是女方航空公司的新亲,大家都是高素质的人才,闹洞房意思意思就好。
关键是新郎官喝多了。
对此,所有人都表示自己真的无辜,出主意的浅浅都表示这个事情太神奇了:“拿新娘子的高跟鞋喝一杯白酒,就能昏成这样?”她怀疑的看向戴逸,“戴老板,你家男人到底行不行啊?”
“废话,晚上已经被灌了半斤多酒,现在还接着喝,不醉才怪。”戴逸看老公一头倒在床上满面通红醉的睁不开眼,推都推不醒,哭笑不得的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众人眼看无趣,便都吵吵嚷嚷的散去了。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戴逸坐在床边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又推推丈夫:“老公,醒醒吧,他们走了。”
推了几下没醒,翻了个身反倒鼾声如雷睡沉了,戴逸叹了口气:“真睡着了?啧,何必喝这么多呢。”歪头端详躺在新床上四仰八叉的老公,捂嘴笑了起来,“你要是冷不丁头变得这么大,嘴变得这么长,变成猪八戒才有意思了。”
嘻嘻笑着,低头看看自己因为玩游戏又被迫换上的累赘婚纱,突然有些气急:“这帮混蛋,这婚纱我一个人怎么脱啊!”
然后,一个坏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给你脱啊……”
“诶?”戴逸忙回头看到以刘天智为首的公司七个互撸娃笑嘻嘻的涌在卧室门口,大吃一惊低声叫道,“你们不是走了么?”
乐腾毅摇摇手指上套着的一把钥匙,笑道:“我拿错了钥匙,就给戴老板送回来。”
“混账东西。”戴逸劈手夺回钥匙扔到床头柜上,叉着腰说道,“行了行了快走吧,姐姐新婚之夜,就不留你们了啊!”
老周咳嗽一声,瞥瞥床上:“可是,新郎官不能洞房,这新婚之夜不完美啊……”
眼看着7条狼笑嘻嘻的围过来,饶是戴逸在杏吧航空做了7年,都忍不住心慌耳赤,吓得倒退两步坐在床上,压低声音说:“喂喂,你们别胡来啊!我老公就在这呢!”
乐腾毅点点头:“我们不胡来,就是看戴老板穿着婚纱不好洞房,我们来帮你啊……”
倒也不敢在人家老公面前胡闹,几个人七手八脚拉着戴逸来到客厅,顺手带上房门,但刘天智想了想,又打开了,留条缝以便观察。
“你们干什么?!”戴逸蹲坐在客厅地上,仰起头看着身前7个男人围成一圈,搂着胸口气急败坏,“别胡闹,一会儿我老公醒了怎么办?!”
“玩游戏啊,闹新娘子总可以吧。”小齐找好位置站稳,既能确保自己看到房间里面,又能确保戴姐夫看不到自己,笑道。
“玩什么游戏!”戴逸哭笑不得,“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小钟咳嗽一声,举起手,“有。”指指自己,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边,“戴老板,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少出主意啊……”
“呃……”被苦主抓个正着,戴逸眨眨大眼睛,连忙说,“行,咱就玩儿一个游戏,玩儿完了你们就走行不行?”
刘天智仰头大笑,笑到一半连忙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往房间里面看一眼,才松口气说:“冤有头债有主,小钟怎么说,咱就怎么玩。”
戴逸仰起头楚楚可怜娇声叫道:“小钟,姐姐待你不薄……”
小钟点点头:“对啊,所以我也不难为你。”他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垂在身前,“我们七个人七根鸡巴,你蒙上眼用嘴猜,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嘿嘿,休怪我等辣手摧花……”
戴逸仰起头,环视眼前七根大小不一形状各不相同的鸡巴,苦着脸叹息:“报应,报应啊……”
“你让我冰火九重天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也有朝一日么?”小钟笑嘻嘻的催促说,“快点吧,一会儿你老公醒了就麻烦了。”
戴逸嘟着嘴,起身爬两步偷偷往卧室里看一眼,看老公侧着身睡得正香,叹了口气,认命的让乐腾毅找块红布蒙住自己眼睛,又被带着转了几个圈,昏头昏脑的蹲在地上,便感觉到一根热热的东西顶在自己嘴边。
一心求快的戴逸连忙张开小嘴,将那东西含进去,吸吮几下,便吐了出来:“这是刘总的。”
“算你运气好,第一个碰上刘总的。”老周笑道,“刘总你先休息休息,看我们的。”
刘天智不以为意,坐回沙发上端着酒杯抿一口,笑呵呵的说:“加油。”
接着下一个,戴逸把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皱起了眉。
即便公司里面乱的跟泥潭一样,但她也不是见个男人就上床,确实认不出来,只能努力思考,排除几个选项,才小心翼翼的问:“是,赵工?”
“哟?对了!”维修工程部的赵工程师倒也痛快,坐在沙发上陪着刘天智碰杯,“刘总,咱俩喝一个。”
戴逸大大的松了口气,摸索着抓到一根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感觉越变越大,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这根大鸡巴是小钟的。”
但小钟的声音却从脑后传来:“戴老板,猜错了,这是老周的!”
“啊!”戴逸拉下眼罩,抬起头看着身前笑嘻嘻的老周,目瞪口呆。
“刚才就说了,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辣手摧花。”小钟轻轻一拍手,笑得极坏,“戴老板,别客气了,屁股撅起来吧?”
“你们要干嘛!”戴老板吓得心惊肉跳,蹲在地上抱着胸口压低声音叫道,“别闹啊!”
“惩罚么。”小钟竖起三根手指,“猜错一个,操你3下,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戴逸连连摇头:“别胡闹,今天我结婚啊!”
“对啊,所以才闹洞房闹新娘子么。”小钟和乐腾毅打个眼色,跨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来戴逸,吓得她花容失色,又不敢大声叫吵醒了自家老公,只得苦苦哀求:“几位大哥,改天行不行,改天在公司,你们轮奸我随便操好不好?今天先放过我吧……”
“改天就没意思了。”老周来到她身后,撩起拖地的婚纱长裙,拉下纯白色的丁字裤,双手抱起了肉嘟嘟浑圆好看的美臀。
“别闹,别闹。”戴逸越发哭笑不得,扭着屁股挣扎起来。只是她越挣扎,几个男人却越是兴奋,尤其是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新娘子却被撩起婚纱露出淫穴,老周本就被她用嘴吃的鸡巴半硬,此刻更是激动的昂然勃起,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上戳来戳去,笑道:“别扭了,一会儿插错了可疼。”
戴逸身体轻轻一抖,无奈的老实下来,两条长腿踩着高跟鞋伶仃站稳,撅起屁股没好气的叫:“快点吧。”
老周嘿嘿笑着,用手扶起鸡巴在肉缝上抹了抹,缓缓挤进淫穴当中,顿时感觉到里面又紧又软,箍的鸡巴又酥又爽。
“嗯……”戴逸同样被那巨大胀的淫穴酸爽,不由自主的轻哼一声。
“一,二,三。”老周按规矩捅了三下,便退出来,拍拍戴逸的屁股帮她放下婚纱,转头对乐腾毅笑道,“确实,日穿婚纱的新娘子确实刺激。”
戴逸抬起头,美目横了乐腾毅一眼:“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出的主意!”
“结婚三天无大小,戴老板可不能打击报复。”刘天智笑道,“继续继续。”
蒙上眼转了几圈,再吃上鸡巴,这次戴逸又猜错了,不得不被乐腾毅操了三下。
两三次猜错之后,戴逸突然夹紧屁股,夹住了身体里的小齐的鸡巴,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别闹了……我不猜了,我不猜了。哦……”
小齐整根鸡巴被锁进紧致的肉穴,一时间竟拔不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干什么啊?游戏还没完呢。”
戴逸扬起布满红潮的俏脸,一双眼眸满是水光莹然,低声叫道:“别逗我了,我……我快痒死了……”
“呀,戴老板起性了?”老周蹲在戴逸身前,笑嘻嘻的问道,“也对,洞房花烛夜,新郎官却醉的不能人道,也难怪新娘子受不了……诶?!”
冷不丁戴逸身体前倾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撅起屁股借着力往后一坐一坐的动作起来,弄得老周连忙努力稳住身体:“别弄,别弄,我这样蹲不住……”摇晃几下双脚不稳,他终于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笑不得说道,“得,小齐,我这可是真给你当炮架子了。”
小齐叉腰站好,低头看这娇媚新娘浪的飞起,婚纱下的大屁股耸动不停,笑嘻嘻的说:“那你玩儿她奶啊。”
这话提醒了老周,双手抓住婚纱边缘一扯,一对白生生的奶子立刻从婚纱里掉了出来,淫美的乳肉仿佛比婚纱还白,点缀着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摆不停。老周大喜,一手一个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时不时地扯进嘴里吃的咕咕唧唧。
“哼!”强烈的刺激越发激发了戴逸的快感和淫浪性子,似乎完全忘了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的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反而在新房的客厅里,穿着洁白的婚纱和7个男同事玩儿起了性爱游戏。
看她气喘吁吁努力动作的辛苦样子,刘天智站起身走到老周身后,用鸡巴拍拍新娘子浓妆艳抹的俏脸,笑道:“来,我帮你省点劲。”说着,用手托起戴逸的下巴,将鸡巴送进娇嫩的樱唇,然后发力一顶。
“唔!”戴逸被他撞的整个身子后退,恰好将骚屄套进小齐的鸡巴。
小齐大感有趣,后退半步拔出鸡巴再往前一顶,顶的戴逸身体往前耸动,满口塞进刘天智的阴茎。
乐腾毅站在卧室门口把风,转头看戴逸上半身挺得笔直几乎与地面平行,双手抓在刘总的裤带上,小嘴里含着一根鸡巴,淫穴里插着另一根鸡巴,双脚踩着高跟鞋,整个人弯成一个t字被日的前仰后合,下面还有老周笑嘻嘻的玩着奶,而洁白的婚纱臃肿的卷在腰间,衬托的场面越发淫靡不堪。
不多时,小齐觉得鸡巴被淫穴夹得又酥又麻,连忙紧紧抱住屁股,死命的紧顶几下,鸡巴一胀一胀的,在新娘子的体内射了精。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擦擦!”小齐拔出鸡巴,低头看红艳艳的穴口挤出一团精液,连忙道歉。
刘天智却连忙说:“没事,你躲开!”紧走几步走到戴逸身后,看那团精液就要滑落,忙不迭挺起鸡巴,噗的一下日了进去堵住穴口,这才笑道,“我这人啊,有个怪癖。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电影白马啸西风,我跟那霍元龙一样,就喜欢女人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精液,又热又滑又舒服,操的特别带劲。”
小钟扭头看他一眼,神色诡异。
刘天智却没发觉,笑着拍拍戴逸,“你呢?这样舒服么?”
“舒服,舒服!”戴逸气喘吁吁的叫道,“捅进去了,哦,刘总不要……哦哦,不要把小齐的精液、敬业都捅到我宫里去啊……哦哦,我、我会怀孕的……哦哦哦……”
老周从她身下钻出来,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低声说:“别嚷,别把新郎官闹起来……”见戴逸含住鸡巴没了声音,才继续说,“新郎官入洞房却呼呼大睡,新娘子孤独寂寞,我们哥儿几个做好事,满足新娘骚动的内心,这是办好事啊!”
“呸。”戴逸吐出鸡巴,眼波流转瞪他一眼,“哪个要你们帮忙了……哦哦,舒服……精液流出去了,腿上,哦哦哦……腿上黏黏糊糊的,谁帮我擦擦……哦哦,帮我擦擦……”
“擦什么。”乐腾毅转转眼珠,笑嘻嘻的说,“大喜之日新婚之夜,新娘子的身上没有精液才不对劲吧?明天早上起来没法向天下苍生交代啊……哥几个都帮帮忙,把新娘子灌满了才好呢。”
“混蛋,混蛋!唔唔唔……”戴逸被大鸡巴操着嘴,只能含混的叫道,“几个臭变态,你们7个人,不得给我肚子都灌大了啊……唔唔唔……”
“新娘子的肚子,可不就得被灌大了。”刘天智连连点头,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臀股交合处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啪”撞击声,干的戴逸淫穴大开、淫水四溢,修长结实的大腿上满都是淫汁精液的混合物。
“舒服,舒服!果然平常的戴老板,和新娘子戴逸不一样。”刘天智猛操了几下,狠狠往里一顶,噗噜噜的将大股精液灌注进了戴逸身体,直到射的涓滴不剩,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拔出来,抱起屁股叫道:“谁来,快点,一会儿流了!”
“你们坏死了啊!”戴逸屁股翘得老高,哭笑不得的叫道,“快放下……啊!”侧回头,看到身后已经换成了赵工,越发无奈了,“你们换个姿势行不行,我腿都软了……”
“行啊。”赵工和老周打声招呼,“去沙发上,让你们见识一下戴老板真正的技术,保证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
用鸡巴堵着淫穴,推着戴逸躺在沙发上,然后将两条腿架上肩膀,合身压了下去。
“不行,腰受不了,不行,哦……哦!轻点……哦!”戴逸躺在沙发上,两个膝盖却顶到了奶子上,双腿绷得笔直和身体几乎平行,小腰几乎折叠过去,淫荡的骚穴仰面朝天,迎接着赵工自上而下打桩式的操干。
她肚子里的精液随着撞击,在重力的牵引下缓缓流进了子宫,确实是一滴都流不出来了。
“老赵老赵你快点……不行,我要来!你先起来!”老周在一旁撸着鸡巴,突然觉得腰眼发麻,连忙叫道,“我先给新娘子射一泡!”
“来,你来!”老周起身半蹲着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揽着戴逸的脚踝,屁股压在她的脸上,身后便是白纱裙下暴露的淫穴。那淫穴的小嘴还一张一合,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操的好好地,鸡巴就没了?
但紧接着它又满足的迎来了另一个鸡巴狠狠地插入。
“啊!”戴逸猛地感觉到又是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横冲直撞进入体内,只烫的浑身发抖,连忙捂住嘴巴,担心的望向卧室门口。
乐腾毅靠着门看看里面,摆手笑道:“没事,新郎官睡得真香啊……”
戴逸这才长出一口大气,双手推着身上的赵工:“你们快点,操完了赶紧走……”
“行行行!”老赵还是这么半蹲着鸭子步回去,笑嘻嘻的操了起来。他的鸡巴很大,几乎和小钟不相上下,不然也不会开头就被认错。而他这样一上一下的打桩式,每一下都日的极猛极深,本就被三个人干的浑身发软的新娘子戴逸,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强有力进攻,脸上猛然涌起一片潮红,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死命堵住嘴巴才没有喊叫出声。
随着她的高氵朝,赵工也被痉挛紧缩的淫肉弄了个措手不及,强烈的快感涌起,阴囊一缩一缩的射了精。
“别,别干了,我不行了……”眼看乐腾毅撸着鸡巴淫笑着走向自己,吓得戴逸翻身落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但累赘的婚纱做了绊脚石,一不留神,扑通一下便栽倒在地。
而从乐腾毅的角度看去,掀起的婚纱下,一个又白又翘的圆屁股就在眼前,褐色的菊花蕾下,红艳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抽搐不停,一点一点往外挤着精液淫水。而翘起的小脚和高跟鞋,更是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性欲,让本就高举的鸡巴更加坚硬,几乎要炸裂开一样。
“戴老板,别跑!”乐腾毅一把抓住戴逸的屁股,沉腰坐马向下一压,大鸡巴便顺滑无比的插入了戴逸的体内,让她不得不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嚎:“操死我了……”
就这样,卧室里面的新郎官呼呼大睡,外面客厅的新娘子却被同事们轮流奸污,甚至年轻力壮的比如小齐和乐腾毅射了一次之后,还要再来个二轮,一直到涓滴不剩,才勾肩搭背的起身离去,只留下还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戴逸,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浑身颤抖不停。
她的双腿大敞四开,婚纱的下摆满是白乎乎的液体,而依然高高隆起的小腹,则说明了她这一夜到底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甚至只要稍稍动动身体,婚纱下赤裸的、被生生干到合不拢嘴的淫穴就会挤出一团白浊的混合物,缓缓滴落在散落的纱裙上……………………
“就是这样。”小钟喝一口水,想到当初的淫乱场景,就忍不住把目光瞟向面红耳赤的窦祎彤,缓缓伸手搂了过去,“大姐姐……”
第2章:乌兰巴托的夜
窦祎彤吓了一跳:“别闹……”只是语气软绵绵的,聋子都能听出里面的春意盎然。
小钟一把搂住她,笑眯眯的上下其手:“好姐姐,弟弟这鸡巴硬的难受,你就帮我消消肿呗……”
“不行,不行……”窦祎彤被他摸得心浮气躁,鬼使神差的探手摸向小钟的裤裆,轻轻攥住那根火热的大东西……
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险些阳痿。
看着谢荣拎着个黑色提袋笑嘻嘻的走进来,小钟脸黑如锅底。
“呀,大姐姐好……孙子,你干嘛这样看我?”谢荣进来只看到窦祎彤和小钟好好的坐在病床上,哪知道前面的事情,不疑有他,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拉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小钟白布缠头和布满淤青的脸,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兄弟,咱这是怎么了?难道刘良浩他终于也对你下毒手了么?”
“别废话。”小钟不耐烦的挥挥手,拿过他手里的袋子翻了翻,看一堆灰头土脸的乱七八糟,疑惑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谢荣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嘚瑟:“你总往国外跑,就不知道家里的宝贝。来,这个是淫羊藿,这个是肉苁蓉,这是巴戟天,这是狗脊……”扒拉着大塑料袋,一样一样讲给小钟听,最后意犹未尽说道,“这可都是我从原产地带回来的好东西!”
小钟哪知道这些是什么,如听天书一般,张大嘴巴呆呆发怔。窦祎彤却是行家,掩口笑道:“小谢,你就不怕把小钟补得耳朵滋血?到时候苏总派镐把队追杀你我可不管。”
听到这话,小钟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你来看病人,带一堆壮阳药干什么!去去去,你爸我身体好的很,用不着这些。”
谢荣冷哼一声仰起头,用鼻孔看他:“孙贼,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有的是人要……松手,你倒是松手啊,不要你可松手啊!”他跟小钟抓着塑料袋你争我夺,看的窦祎彤咯咯娇笑。
抢着抢着,小钟突然停下动作,转转眼珠怀疑的问道:“等等,你弄这么多壮阳药干什么?你那破店一个月能卖多少……”他歪头看向谢荣,作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说,“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好兄弟,你的苦咱都知道、都明白。就是……”他拍拍谢荣的肩膀,满脸同情叹了口气,“你要是不行的话,回头我去陪晓曼。可怜她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哟……”
谢荣怒道:“滚,老子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用不着你帮这个忙!”顿了顿,又笑了起来,“倒是景嫂子,这些日子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冷,如不嫌弃,在下倒也敢效犬马之劳……”
窦祎彤躲在一旁,笑得十分欢畅。
谢荣被笑得莫名其妙,转头好奇问道:“大姐姐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你们天津人说话真有意思……”窦祎彤摆摆手,起身笑道,“你们聊吧,我走啦。”
“慢走,一路平安。”小钟恋恋不舍的送她出了房门,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问谢荣,“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操,老子看病人还看出错来了?!”谢荣大为不满,“又他妈没耽误你操屄……我操!”他猛地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好儿子,你他妈都这样了,就不能老实会儿么?”
小钟悻悻的回到床上,叹了口气:“我三天没有性生活了。”
谢荣翻着眼睛看他:“你小子能活着就不容易,还性生活了……”起身围着小钟转了两圈,啧啧说道,“真他妈命大,群里研究半天,说亏着是迎面,要是侧挡风,老林做机动动作你也回不来,非冻死在天上不可。”
“是啊!”说到这个,小钟就心有余悸冷汗直冒,“要不是老林沉着稳定,我就真死了。”
谢荣叹了口气:“行了,过去就过去了,这种事情别回味,越回味越吓人。”他坐回到椅子上,抱着二郎腿问道,“奖励下来了么?荣誉称号跑不了,你们公司怎么不得给个百八十万?”
小钟骄傲的哼了一声:“老子缺这点钱?荣誉称号才是关键好不好!”
谢荣骂道:“别装孙子,不要给我,我正愁没钱买房呢。”
“有凌老师在,你还缺钱买房么。”小钟嘿嘿笑道,“下午没事,咱俩出去转转呗……”
“你小子是精虫上脑了。”谢荣连连摇头,“这要让人抓到民航英雄嫖娼,可就有意思了。”他好奇问道,“这医院这么多小护士了,多好的制服诱惑,你随便勾搭一个不就得了?”
“拉倒吧!”说到这个小钟就想吐,“安排的倒挺好,都是医院最好的熟手护士,可都他妈三十多岁奔四十了,哪有年轻小护士。”
谢荣一怔:“你不最喜欢熟女了么。”
小钟瞟他一眼:“好看的!熟女……”
谢荣险些笑岔了气,拍着他肩膀说:“介算行了,介算行了!可有人治你了,省得你四处祸害无辜小姐姐。”好容易忍住笑,看着小钟的黑脸问,“什么时候出院?”
“随时,但得看领导上让不让出院。”小钟更郁闷了,无精打采的说,“大姐姐下个月结婚,起码得去参加婚礼。”
谢荣点点头:“你这样可上不了飞机,到时候怎么去?”
“中欧专列k3,到莫斯科转列日去伦敦。”小钟叹了口气,“整整十天啊……”
谢荣都惊了:“十天?我要坐十天火车得疯了!”
“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小钟想一想都觉得难受,“关键娘家这边所有人都是坐飞机走,连陪我一起坐火车的人都没有!”
谢荣愣住了:“那你岂不是来机会了?一路上走到哪日到哪呗,什么毛子妹、哈萨克美女,哥萨克女骑兵,乌克兰奶牛……对了!你飞过乌克兰么?据说那边遍地是美女……”
小钟渐渐张大嘴巴:“对啊……”
……………………
琪琪格提着大大的手提箱,从乌兰巴托上车,前往莫斯科,开始她的崭新的留学生涯。
列车里人很多,卧铺票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不是父亲抢到这张包房票,琪琪格就还要再等三天,才能开抢下一班。
至于机票……算了吧……
第一次登上火车,第一次出国,她好奇的东张西望,然后笨拙的跟随着列车员,费力提着自己的大提琴和行李箱,拉开包厢的房门。
看到一位英俊帅气的中国男子从自己手中接过皮箱放好,并客气的请她喝茶,琪琪格不由得羞羞的低下头,暗想:这一路上能够有这位帅哥相陪,真是不错呢……
“请问您到哪里去?”令琪琪格欣喜的是,男子的俄语很棒,虽然略带一点口音,但对从小学习俄语的她来讲,在沟通上并没有困难。
“我要去莫斯科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琪琪格低下头,玩弄着辫梢说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
“我姓何,叫我何先生就可以了。”何先生笑嘻嘻的看着她,肆意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尊敬的、未来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我,我叫琪琪格。我不是什么未来著名的大提琴家,现在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琪琪格偷偷瞄一眼何先生,发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脸蛋不由得微微发烧,又低下了头。
“相逢就是有缘。”何先生笑着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去莫斯科么?”
“是的,爸爸妈妈要照顾家里的生意,弟弟们还要上学,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琪琪格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反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但是又很轻松。
何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她暗暗地想着。
路过草原的时候,琪琪格会给何先生讲述小时候骑着马奔驰、却不小心摔下来的故事。
路过贝加尔湖的时候,何先生会给她唱好听的贝加尔湖畔。
进入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时候,他们会讨论如何更加高速有效的伐木。当然两个人很明显都没有砍过木头,所以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让小小的卧铺包厢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轰隆隆的列车行驶在西伯利亚广袤的大地上,旅客们来来往往,目的地却只有一个。
过了别尔米之后,琪琪格躺在紧窄的床上,出神的望着外面的星空。
与一个男人从陌生到熟悉,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但琪琪格却对他神魂颠倒。
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所有男人,何先生如此优雅、如此“有范”,如此的令人愉快。而琪琪格却又有些伤心的知道,明天到达莫斯科之后,她和何先生就将分开,继续自己人生的旅程。
“何先生,你睡了吗?”琪琪格侧过身,冲着何先生的方向轻声呼唤。
“什么事?”何先生果然也没睡。
琪琪格轻轻笑了起来,鼓足勇气,努力装作大方的起身,走过去,坐在何先生的身旁。
“怎么了?”何先生的眼睛十分明亮,不愧是飞行员的眼睛,在明亮的月夜下,闪闪发着光。
琪琪格沉醉在这样好看的眸子中,缓缓躺在了他的身旁。
如同她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何先生的唇是炽热的,他的手是有力的,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身体如此令人着迷。
“唔……”激烈的吻,让琪琪格幸福和陶醉,在浑然不觉中,身上薄薄的衣物已经悄然落在地上。
完美的身躯,青春的胴体,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何先生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轻轻啄咬着琪琪格的脸颊、耳朵、脖颈、锁骨、肩头,还有……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饱满的胸膛。
琪琪格喜欢这样的吻,并骄傲地挺起胸,轻声问道:“我的胸,好看吗?”
何先生点点头:“好看。”随后他继续俯下身,将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奶头一口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拨弄。
“哦……”琪琪格轻声呻吟起来,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涌出了兴奋的汗液,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何先生的头,并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房送进她的嘴里。
奇妙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奶尖上涌动、涌向全身,琪琪格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向下窜动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琪琪格在热情的拥抱中,残存的理智还在思考:这样,是不是太羞耻了?妈妈说过,不应该让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但为什么何先生的抚摸,却让自己如此愉悦欢喜呢?
她的内心,甚至出现了名为害羞的情绪,甚至想要推开身上的何先生。
但在她下定决心行动之前,当何先生的手缓缓伸进颤抖的双腿之间,抚摸在旁人从未踏足的神秘花园,拨开羞人的私处,探入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拨弄起来的时候,如火肆意奔腾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但是很舒服啊……琪琪格双腿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让何先生不要再弄了,还是不愿让何先生仿佛充满魔力的手离开……
灵活的手指不停拨动着下身的小豆豆,奇异刺激的快感不停如浪潮般涌动,在从未有过的快乐的带动下,琪琪格的身体无意识的抽动起来,口中喃喃叫着:“不,不要……”
何先生却充耳不闻,口中含着奶头飞快的舔弄,手指点在开始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弹奏着令人沉迷的乐章。
“别,别,不要……”琪琪格仿佛置身熔炉,灼热的火焰燃烧过每一寸肌肤,酸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激发,让她既痛苦、又难过。
何先生沉默的肆意玩弄着琪琪格的身体,并拉起她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胯下。
琪琪格的手碰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怪东西。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抓了抓,只觉得怪东西又热、又硬,并在自己的手心里不断地变的更大、更粗。
“一会儿,我就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了。”终于,何先生抬起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怎么可以!”琪琪格吓坏了,有些惊慌的推拒着,“这么大,怎么能、怎么能……会很痛的吧!”
“没关系,听我的,你不会痛的,反而……会很舒服……”何先生的话仿佛魔鬼的低语,让琪琪格下意识的放松下来。
“很……舒服?”琪琪格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舒服,但听着他的话,隐约的对那东西似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那根东西只要放进……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放进,但只要放进身体里面,刚才的瘙痒、饥渴,都会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是啊,放松,让你的身体跟随你灵魂的渴望,打开怀抱,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吧……”
琪琪格的双腿顺从的打开了,在稀疏而长的阴毛遮盖下,一条漂亮的肉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轻……轻一点……”当琪琪格感觉到何先生胯下那火热巨大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尿尿的地方,来源于基因层面的恐惧让她身体战栗起来。
“放松,没事的,也许一开始会稍稍的有一点痛,但只要你放松,很快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何先生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肩膀、她的奶子,最后落在她的腰上,缓缓用力抓住。
然后,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挺进肉缝,缓缓挤开了紧闭的穴口。
“哦……”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琪琪格轻轻呻吟出声。
“疼吗?”何先生眨眨眼睛,似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问道。
琪琪格点点头说道:“嗯……有一点,胀的痛,不过……还好……”
何先生挠了挠头,轻声说:“那么,接下来可能会比较痛,像是打针。但你叫的时候,一定要小声点。”
何先生的话语让琪琪格莫名产生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深吸口气分开双腿闭上眼睛:“来吧……”
就着早已泛滥的淫液,何先生猛然发力,将硕大的肉棒再往里插入半截。
“哦……”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触电般却又令人十分满足的快感击溃了琪琪格的思绪,发出了美妙动人的呻吟。
这快感让琪琪格十分羞耻的发现,自己甚至在期待着刚刚插入自己体内的怪东西再深一点……
但是那东西却一动不动,就这么中途半端的停在那里。
外面的饱胀,里面的空虚,让琪琪格有些焦躁起来,像是贪吃的小猪般扭动身体。
何先生在做什么?她悄悄睁开眼,看到何先生正低头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急忙伸出手遮掩过去:“你不要看了啊,羞死人了……”但体内的难过,让她又不得不说出羞耻的话语,“你……你停下来做什么,动一动啊……”
何先生似乎十分困惑,想了想要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您想问什么?”善良的琪琪格替他问了出来。
何先生挠挠头,低声说道:“你确实,没有谈过男朋友么?”
琪琪格莫名其妙:“没有啊,我们是女子中学,上大学之后,每天都要练习,从没有谈过恋爱……你是知道的啊……”
正因为知道才奇怪啊……何先生陷入了沉思,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琪琪格却受不了这样的中途半端了,凡是何先生的肉棒在的地方,那灼热滚烫和充实带来了舒服的快感,而在身体的更深处,却奇痒难治、只想那东西快快的深入进来。
“何先生,你……你动一动啊……”琪琪格扭动着身体,甚至屁股一抬一抬的,想要让那东西更加深入一些,只是她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不痛不痒的感觉和男人有力的冲击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甚至反而适得其反,那东西出出溜溜的,一不留神便向外滑出了一些。
“何先生!”琪琪格生气了,伸手拍着他的胳膊,嘟起了嘴。
“啊,对不起。”何先生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的道歉,“我在思考一点其他事情。”他低头看着漂亮的穴肉夹着自己的阴茎不停吸吮,轻轻笑了起来,“我来咯……”
“哦!”肉体强劲有力的撞击,让琪琪格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绝美的快乐,汹涌澎湃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婉转的轻吟。
“快来吧……”她紧闭双眸,无师自通的用双手搂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的下体更加暴露一些,让那火热的肉棍插入更舒服一些。
何先生轻轻笑了起来,用手扶着鸡巴对准那微微张开的深红色肉缝,龟头再一次挤开娇嫩的淫肉,狠狠地贯穿进紧致多汁的阴道。
“啊……”琪琪格幸福的呻吟着。
何先生双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用手指夹住两个小小的奶头,一边操着,一边揉搓起来。
“啊,啊,啊……”这带给了琪琪格更加丰富立体的快感体验。她轻声叫着,身体在何先生的撞击中不停的耸动着,鲜艳的奶头傲然挺立,肥美的乳肉荡出层层波纹。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得不抵在头顶,用以对抗男人的进攻。一条腿抵在包厢的墙壁上,另一条腿架在床外,小小的脚儿蜷曲起来,随着节奏一颤一颤。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小船,在船长的操控下时而越上浪潮的巅峰,时而又被狠狠地压进谷底,期待着下一次的冲击。
“舒服吗?”何先生轻声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舒服……”琪琪格紧闭的双眸轻轻颤抖,舔舔嘴唇低声说道。
“喜欢么?”何先生笑了起来,继续问道。
“喜欢,喜欢,很喜欢……”琪琪格越发兴奋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来,来,来吧……哦……”
她叫的如此激昂,何先生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小点声!”
但似乎这样让她更加亢奋了,双手抓着何先生的胳膊按住自己的嘴巴,还用舌尖舔着嘴上的手心,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这样的干了一会儿,何先生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比较别扭,起身站到床的下面,指指床边:“来,躺到这里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琪琪格,才第一次见到了刚才插入自己身体、带来美妙快感的那个东西。
差不多有18公分长,足足有自己的手腕粗细,上面涂满了自己的分泌物,亮晶晶的、犹如狰狞的恶龙。
琪琪格都怀疑自己小小的肉穴,刚才是怎么把这巨大的、看着就令人心惊肉跳的大东西吞进去的。
但灼热空虚的欲望让她乖乖的挪动身体,将肉嘟嘟、圆滚滚、因为从小锻炼而弹性惊人的小屁股架在床边,双腿用力的分开,露出稀疏阴毛下深红色的肉穴。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是婴儿吃奶的小嘴,渴望着巨物的到来。
何先生低下头,借着月光,笑眯眯的看着她。
“啊,不要看了,羞死人了……”琪琪格捂着熟透苹果般嫣红的脸,却又悄悄分开手指,从指缝中观察着何先生,甚至内心中不无得意的想到:他会觉得那里,很漂亮吧?
何先生的身体靠近了,那昂扬的巨物悬在空中轻轻点着头,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贯穿琪琪格的身体。
但就在她满怀忐忑而又期待的时候,一个凉凉的东西却点在了肿胀的阴蒂上。
“啊……”琪琪格触电般不由自主的颤抖,本就被操开的肉穴,更是汩汩的喷吐蜜液。她侧过头,看着点在自己下体的那根东西,却十分熟悉。
那是她的大提琴弓!
何先生手握着马尾库,弓头一下一下敲打着琪琪格暴露的阴蒂,当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他又反过琴弓,拉动弓杆仿佛演奏乐曲一样,抹进肉缝在滑腻淫液的滋润下,在阴唇和穴口不停地摩擦。
“别,不要啊……”琪琪格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着琴弓的侵犯,但弓头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钻进了肉穴,微微用力一挑,她便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缩腰挺起自己的屁股,整个人像是被琴弓挑了起来。
“何先生,不要……啊!”琪琪格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弓头又飞快的退了出去,腰一松,顿时摔在床边。
“我也会一点大提琴,要不要听我的演奏?”何先生坐在她的身边,左手揽过一条腿搂在胸前,小脚丫抵住下巴,右手虚虚抬起琴弓,摆出演奏的架势。
琪琪格用专业的角度来看,还真的似模似样。
只是那弓头,却对准了肉穴。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何先生的口中哼起了琪琪格熟悉的乐曲,那是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随着他虚空挥舞起手臂,琴弓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戳进琪琪格的蜜穴。
“哦哦哦!”琪琪格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却被何先生搂着腿固定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弓头不停操干着自己的初经人事的稚嫩阴道。
“唔唔唔,不要,不要,不要用那个……”被琴弓奸污的屈辱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苦苦哀求着何先生。
“嘘……”何先生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只是扭头让她噤声,依然欢快的演奏着节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丰沛的情感本就是一名音乐人所必备的天赋条件。随着戳进肉穴的弓头来回反复摩擦,在何先生哼唱的音乐声中,当琪琪格逐渐沉浸在乐曲的美妙中,一种奇异的快感却突然涌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她捂着嘴巴,却不能阻挡音乐在喉咙里哼唱。太奇妙了,当音乐的美妙遇到肉体的快感纠缠交织,甚至她朦胧的觉得,自己对于这首协奏曲的领悟都深刻了许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弓头悄悄撤了出去,随后在琪琪格的空虚和疑惑中,一根火热的大东西顶开阴唇的阻碍,缓缓进入了体内。
“现在,请你为我演奏一曲吧,好不好?”当两个人的私处完全贴合到一起的时候,何先生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的……”意乱情迷的琪琪格拼命在脑海中思索起来,迟疑的问道,“勃拉姆斯的第一大提琴奏鸣曲,可以么?”
“我很喜欢,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琪琪格哼唱起来。
然后,她欣喜的发现,何先生正随着奏鸣曲的节奏,缓缓地抽插起来,每一个音符,都代表着一次男人的冲击。
何先生又把琴弓搭在了她的胸口,用弓杆和马尾夹住了一颗小小的奶头,随着节奏拉、扭、揉……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第一主题饱满深沉、略带伤感,何先生的操干也是轻抽浅插、压抑着情绪。
但随着低音陈述的结束,转入明亮的高音,开始了稍快激动的第二主题,何先生逐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到琪琪格的体内,挤开阴道里层层叠叠的淫肉,再伴随节奏缓缓拔出,蓄势激发新一轮的进攻。
第二乐章的小步舞曲,第一段是三拍的节奏,何先生便三浅一深的操干起来。三下浅浅的挑逗,让琪琪格欲火升腾,紧接着重重的撞击,带来最欢快的满足。
在这样充满技巧的性爱中,琪琪格闭上双眼,哼唱起了第三乐章。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极具动感的第一主题,急促的三连音构成了风云激荡的赋格曲。何先生加快了速度,大鸡巴就像正在大提琴弦上飞舞的琴弓,连续不断的插入琪琪格的体内再快速拔出,愈演愈烈、越来越快,如同大海波涛翻滚一般的激烈昂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琪琪格充满韵律的叫着,不知道是在演奏、还是在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秀美乌黑的长发如星坠银河,胸前的奶子在琴弓下激烈颤动。身体里,那火热的肉棍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碰着最舒畅的地方,让她发出了最甜美的淫叫。
琪琪格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连绵不断的快感汇成了狂暴的电流,顺着每一条神经流向四肢百骸,带动起每一个细胞都欢呼雀跃,直到尾声中,急板的三连音节奏一路上行,最终光辉灿烂地结束,积累的快感也仿佛宇宙大爆炸般的轰然爆发,带她来到最美的天堂……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列车员砰砰的敲门声让她从最甜美的睡梦中醒来,才发现列车已经到站了。
“何先生!”她匆匆跑下列车,却发现何先生已经无影无踪。呆呆的站在站台上,脑海中昨夜的一切种种,就如同梦幻一般。
……………………
“就是这样。”小钟舒了口气,讲完了这次旅程的故事。
在他的怀里,苏景扭了扭身体,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依偎着,如同慵懒贪睡的小猫:“就这?”
“可不。”小钟搂紧自家老婆,笑嘻嘻的说,“嘿嘿嘿……”
“嘿嘿嘿……”苏景也笑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她侧身仰头看着小钟,“你个臭不要脸的,还英俊、还有范?”她忍不住开怀大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厚脸皮呢?有范……哈哈哈哈!”
“干嘛!”小钟拉下脸来,揉搓着苏景随着哺乳,越发饱满鼓胀的大奶子,“你老公不帅么?”
苏景连连点头:“帅,巨帅!”
小钟哼了一声,又问:“英俊不英俊?”
苏景笑着说:“特别英俊,诸葛亮都不如你脚后跟长得好看。”
小钟咂么咂么嘴,觉得苏景可能是是在骂自己,在她奶头上一拧:“你呢?小骚货,来到这么多天,就没找几根白鸡巴疏通疏通你的小骚屄?”
“哪有哦。”苏景叹了口气连连摇头,“两个小祖宗天天活蹦乱跳,看护他们还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玩什么白鸡巴……”说到这,眼睛里顿时涌起一层雾气,身体扭啊扭的,抱住了小钟的身体,娇滴滴的叫道,“老公,该交公粮了……”
“没问题!”小钟嘿嘿淫笑着,搂着娇妻娇小的身躯,一只手就已经钻进了裙底,在肥屁股上摸摸索索,直奔要害而去。
第3章:英国玫瑰
英国东萨克塞斯郡威尔登市的一座五星级酒店套房里,苏景分开双腿跨坐在丈夫小钟胯上,撩起裙子方便他的手伸进来玩弄自己的淫穴,又解开小钟的裤裆,用手掏出那大宝贝撸动起来。
小钟埋头在那宽广胸怀中,低声叫道:“老婆,我要吃奶……”
“嘻嘻,你个坏蛋,这么大了,还喜欢吃奶……”苏景顺手解开怀,露出饱满的玉峰巨乳,笑嘻嘻的塞进小钟嘴里,“香不香?”
小钟叼着乳头,嘬的滋滋有声,抽空回答:“香啊,我就喜欢你这对奶子……”嘴里吃着奶子,手上也不闲着,两根手指并拢,挑起肥厚的阴唇,插进无比熟悉的淫穴,快速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汁液淋漓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下,气氛越发淫靡放荡。
“哦哦哦哦,使劲……”苏景更加动情,迷离的眼眸中几乎要汪出水来,轻轻咬着嘴唇,把头靠在丈夫肩膀上,低声呻吟,“哦哦哦,好痒,好爽……”
“怎么湿成这样?”小钟才用手指捅了几下,就感觉到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自己腿上,好奇问道。
“你还说……”苏景扬起俏媚眼瞪他一眼,喘息着说,“你平常时候就满天飞的看不见人,跟那帮骚屄空姐日的不亦乐乎,坐个火车都有个蒙古骚货让你开苞,我天天伺候两个祖宗,哪有功夫……哦,捅、捅我,往骚屄里捅,使劲捅……呼呼,哪有功夫找男人操屄,尤其生完孩子,里面总痒的厉害……老公,我要,我要……”她扭动着屁股,拉起小钟不断变硬的大鸡巴,急火火的就往屄里塞进去,随着鸡巴的插入,顿时满足的呻吟一声,“啊,还是老公的大鸡巴,最好了……”
小钟双手托起肥美的双臀,帮助她耸动起身体,不停将肉棒套进淫穴,并仰起头将身体靠向椅背,找个舒服姿势,欣赏着妻子的媚态。
不过刚才的话,让小钟想到一件事:“老婆。”
“嗯?”苏景骑着鸡巴套的正美,微微睁开眼睛,“怎么了?”
小钟疑惑的问:“你说琪琪格是处女?”
苏景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我不是没日过处女。”他说道,“你,还有袁乔幽……都是处女开苞,但破开处女膜的时候,你们都疼得死去活来,怎么到她那却……”
“摔破了呗。”苏景双手扶着小钟的肩膀,低头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在下体不停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欢喜的内心都快要炸裂了,“她不说过她骑马么,很就容易就颠破了……哦哦,舒服,好久没操屄了,痒死我了,呼……”
小钟看着一对雪白的巨乳在眼前摇来摆去晃得眼晕,干脆抓在手里,玩起了奶头。
“哦,舒服,爽死我了!”骚屄里、奶子上涌动的快感,让苏景快乐的大声呻吟,“好舒服,奶子好舒服,骚屄好舒服!哦……老公,”她突然叫道,“我不信!”
“不信?不信什么?”小钟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不信你这一趟就操了那个蒙古傻逼。”苏景急促的说,“离开莫斯科之后呢?呼呼……还日过谁?”
小钟嘿嘿的笑了起来,低声说:“还日了个保加利亚大娘们。”
苏景眼前一亮,动作的幅度愈发激烈起来,双膝跪在椅子里面,上半身如风摆荷叶,大白屁股套着鸡巴摇曳不停:“快说说,快说说……”
“这个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小钟撇撇嘴说,“比较刺激的,无非就是我偷偷在她老公身边操了她。”
“呃?你还有这个胆子?”苏景是知道小钟的,他对于寝取人妻这种事情从来没什么兴趣,现在突然作出这种事来,越发兴致盎然,催促道,“怎么日的?”
“说是我日她,还不如说她日我。”小钟哼了一声,撇嘴说,“那天晚上我睡下铺,那男的睡我上铺,那女的睡在对面。结果睡着睡着,她偷偷溜过来就给我吃鸡巴,给我吃硬了,没办法,将就着日呗……”
“别装无辜了。”苏景笑嘻嘻的说,“我不信你没勾搭她,是不是看那骚货奶大臀翘,你就去勾搭人家?”
小钟嘿嘿的笑:“就是聊聊天,两个傻狍子没见过世面,让我忽悠晕了,结果那女的大半夜浪的难受,非得送屄上门,我却之不恭,只好……”见苏景听得津津有味,便继续说道,“别说,东欧女人确实骚的很,有劲!只可惜黑乎乎的不敢开灯,也不知道她下面是不是金毛,屄长得什么样……嘶,呼……小骚货,几个月没日你,骚屄见浪啊……”他日的性起,干脆抱起苏景放到床边,屁股架在床沿上,噗噗噗的快速操干起来。
“嘻嘻,你也知道几个月没日我了,可不浪的难受。”苏景两条腿用力夹在小钟腰间,挺起屁股迎着鸡巴插来的方向一拱一拱,骚屄努力吞吐,脸色潮红星眸半闭淫声叫道,“老公,操我,操我,大鸡巴,操我……啊啊啊,爽死了,好久没有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小骚屄了,好爽啊,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哦!哦哦哦!操进屄芯子了,大鸡巴操进屄芯子了!哦哦哦哦,老公我好爱你,使劲操我啊……”
但就在两人激昂澎湃忘我交欢的时候,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然后是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叫:“嫂子!嫂子!昶哥儿撞到桌子啦!”
苏景顿时一惊,手脚并用蹭蹭蹭的从小钟身下钻出来,胡乱整理一下衣服踏踏踏的跑出去:“哪呢?哪呢?”
“嫂子,这边……”粉雕玉琢瓷娃娃般的小姑娘领着苏景的手跑了起来,“昶哥儿都哭啦……”
小钟怔怔的低头看床上的一片虚无,试探的动两下屁股,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空气中挥舞,头顶上缓缓冒出一个“?”
我老婆呢?我这么大个老婆呢?刚才还在这里让我操的嗷嗷叫的骚屄老婆呢?
一切都是这么索然无味。
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看着头顶青枣的儿子何昶和妹妹周晓钰,在蒋涵成一双儿女的带领下嘻嘻哈哈追跑打闹,就恨不得上去一脚踹倒在地,叭叭叭一人来上两巴掌方可解心头之恨。
但看到坐在一旁笑吟吟看孩子玩儿的蒋芸苏景葛悦熙三头母老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去外面转转。”小钟运足了气,起身沉声说道。
“去吧去吧。”蒋芸眼里只有几个孩子,看都不看小钟一眼,随意的挥挥手。
小钟垮着脸双手插兜在酒店里溜达两圈,既不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干什么,想了想,决定去找窦祎彤。
上次说要穿着婚纱让他操屁股,承诺不履行可不成。
上到12楼的总统套房,看门没关,随手推门进去,没看到窦祎彤,却看到了一匹大洋马站在吧台前。
真大!
小钟暗叹古人诚我不欺,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大洋马差不多二十六七岁,正是白种人最好的年纪。褐发碧眼肤白貌美这些都不说,就看身高,这姐姐差不多得一米八,穿着坡跟鞋,站在那平视小钟。
再看那对大车灯!都快从短袖衬衣里炸出来了!小钟暗暗赞叹,甚至不由自主的低头偷瞄蠢蠢欲动的双手,不知道一手掌握的住掌握不住。
关键人家还细腰乍背扇面腰,黄色的紧身短裙裹着一对翘臀仅仅能掩盖下体,下面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差不多得有一米二,身材杠杠的棒。
“您是?”大洋马眉头微扬,询问道。
“我是小钟,belle的表弟。”小钟努力把眼珠子从车灯上挪开,环顾左右问道,“belle呢?您是哪位?”
“我是elsa,jason的妹妹。”大洋马冲他点头说道,“belle去花店了,她要亲眼看预定的花是否可以按时采摘。你找她有事么?”
“当然。”既然是自己人,小钟松了口气,笑嘻嘻的凑过去倚在吧台边,“她答应我,要穿着婚纱让我操屁股来着,我来看看她穿好了没有。”
大洋马elsa似乎对这句话没有什么惊恐忧惧的反馈,反而噗嗤一笑笑靥如花花容月貌,小钟心里顿时有了底,笑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elsa耸耸肩,十分立体漂亮的五官笑意盈盈:“大概半个小时,花圃还是挺远的。”她眨眨眼睛,促狭的说道,“我听说过你,jason一直怂恿我去中国玩儿,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成哥儿……呃,我的发音没错吧?”见小钟点头,继续笑着说道,“原因就是成哥儿和你,说我只要去了,保证一个礼拜连床都下不来……”
她的身体缓缓靠过去,无与伦比的豪乳轻轻蹭着小钟的胳膊,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性感的嘴唇,低声笑道:“是真的么?我不相信……”
小钟胳膊肘怼上软绵绵却又十分滑腻的一片,心头大乐,调笑说道:“怎么,不服?”
elsa笑道:“当然不服。”
小钟一把搂过她的腰,噙住樱唇吻了下去:“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中国男人的战斗力!”
所以当窦祎彤和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三人兴冲冲回到酒店套房,一路上还热烈讨论手捧花是66朵吉利还是88朵吉利,但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中国民航飞行员大战英伦玫瑰花。
elsa双手支着吧台,上身衬衣解开,那对人间胸器前后摇摆不停,下身的紧身裙撩起系在腰间,露出比雪还白、比花还嫩、又挺又翘的大屁股,两条大长腿岔开站稳,露出白里透红的无毛淫穴,暗红色小菊花兀自一张一合,淫声浪叫:“啊,啊!大鸡巴,真厉害,操的,哦哦,真舒服!”
小钟站在她的身后,裤子脱到脚踝上,双手紧紧抓着细腰,屁股一挺,硕大的鸡巴便噗呲一下钻进淫穴一贯到底,飞快的整根拔出又一下狠狠插入菊蕾,直把小小的屁眼撑出一个圆形的大洞。随着“啪啪啪啪”连续的撞击,翘臀上白腻的臀肉卷起层层淫荡的肉浪,煞是好看。
“啪嗒”,手里的袋子落在地上,窦祎彤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呢?”
正好此时小钟和elsa俩人听到门响转过头来,看到是她们,一齐举手打招呼:“你回来了?”
窦祎彤脸颊一抽一抽,哭笑不得的叫道:“你们干什么呢?!”
“操屄啊!”小钟嘴上说话,身下动作不停,反而越来越快,操的elsa身子往前一耸一耸,金色的长发如海浪翻腾,两个e罩杯的豪乳像拳击的沙包晃晃荡荡“……我知道……算了。”窦祎彤捂着脸叹了口气,扒拉着目瞪口呆流口水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先把东西放下再看行么?别给我摔了……”
“哦,哦哦!好的。”姐儿俩如梦方醒,连忙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回身观战。
elsa肘尖架在吧台上,双手抱着头,面色潮红星眸迷离,张开鲜红的嘴唇,放声大叫:“啊,啊!好棒!小钟你太棒了!操的我太舒服了,简直要操死我了!快,快,好舒服,爽死我了!再使劲,操我的骚屄,操我淫荡的屁眼,用你的大鸡巴操,,粗粗的大鸡巴,舒服,使劲操,快,再快点啊……哦,哦,哦,哦!”
小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像是铁匠抡锤,又像是工人砸夯,缓缓将鸡巴拔出大半截,再狠狠地插入直至没底,一下是一下,一下又一下,操的elsa几近疯狂:“哦,哦!好深,哦!操的太深了!哦!舒服,过瘾!哦!要操进子宫了,哦!操进子宫了!操、操死我了!”
抹抹嘴边的口水,蒋涵羽拉拉妹妹:“大哥和良浩什么时候到?”
蒋涵文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那粗长的大鸡巴在淫穴中抽插,听着elsa淫荡的叫喊,茫然说道:“他们昨天下午的飞机,今天中午到希斯罗,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上车了,应该……应该快到了……”
小钟微微一怔,回过头来问道:“成哥和良浩要到了?”
蒋涵文看看手表,点头说道:“按照时间表来看,应该很快就到。”
有了后援,小钟登时大喜,双手扳住elsa的肩膀,大鸡巴卷着两片白嫩水灵的肥厚阴唇一轮猛插,浪屄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个不停,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骚货!我先给你开开窍,一会儿良浩上一轮鞭打快牛,最后成哥再持久战!骚货,你死定了!今天你死定了!”
大鸡巴操干淫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让elsa几乎要昏过去了,听到小钟的话,不由得浪声淫叫:“操啊,你们都来啊,都来操死我啊,有本事操死我啊……哦哦哦哦哦!有本事操死我……哦哦哦哦!”
“操死你还不简单。”小钟在眼前的翘臀上拍了一记,肆意揉搓,又将大拇指钻进张开的菊蕾里面,抠挖起来。
“哦!爽……爽死了!”elsa禁受不住这样的淫弄,屁股猛的夹紧,将小钟的手指和鸡巴都死死锁在体内,浑身突然一抖,一股淫液便喷涌出来,顿时把顶在花心处的龟头浇了个满脸满身。
紧紧地淫肉包裹、热乎乎的淫液浸泡,无比激爽的快感让小钟打个寒战,死咬牙关才没一泄如注,气喘吁吁的叫道:“骚货,你来了?”
“来、来了……”elsa双臂一软,上半身伏在吧台上用力喘息,薄薄的衬衣后背整个都被汗打透了,扭过头来,媚眼如丝的叫道,“你、你还行不行,我还能操,还能操呢……”
“行,怎么不行!”小钟嘿嘿的笑道,噗的一下拔出满是黏腻淫液的鸡巴,拍拍她屁股。
elsa缓缓起身,无视三女踉踉跄跄的走到卧室里,仰面躺下。随着剧烈的喘息,高耸的乳峰一起一伏,看的蒋涵羽撇嘴,蒋涵文惭愧。
“你们忙着,你们忙着。”小钟劈着腿咧着嘴一边走,一边和三位笑嘻嘻的打招呼,“我先去收拾这个骚货。”说着走进卧室,一手抓起一只脚,将两条长腿几乎拉成了一字马,低头找准汁液淋漓的穴口,耸动屁股“咕叽咕叽”操了起来。
elsa大声尖叫:“好爽啊……”
窦祎彤眨眨眼睛,站在那茫然不知所措。
蒋涵羽飞快的打电话:“傻子,你们到哪了?”正问着,冷不丁一回头,看到蒋涵文从手包里掏啊掏的,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鸡巴来,然后扭着屁股脱下内裤,坐在椅子上噗的插进身体,仰头一声长叹:“哦……舒服。”
“你、你……”蒋涵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哪来的假鸡巴?”
蒋涵文瞥她一眼:“居家旅行随身携带。”手上加快速度,粗黑的假鸡巴塞在泥泞不堪的淫穴里噗嗤噗嗤抽插不停,侧过脸笑嘻嘻的问,“你想要?”
“操!”蒋涵羽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急吼吼的冲着电话叫,“你们快到了么?”
刘良浩不明所以,答道:“快了,应该还有10分钟。”
“快点!”蒋涵羽几乎是吼了出来。气咻咻的放下电话,背手围着客厅转了两圈,问窦祎彤,“大姐姐,你有假鸡巴么?”
窦祎彤莫名其妙连连摇头:“我用那玩意儿干嘛?”
站在门口叉着腰,看着小钟操的elsa胡言乱语,大鸡巴在淫屄里不停地抽插,一股股淫水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淌,连床上都湿了一大片,蒋涵羽屄痒的难受:“那你要是想操屄了怎么办?”
窦祎彤说道:“找我老公啊,唐洋和杰生都可以。”
依然是一条单身汪的蒋涵羽被噎了个半死,死死盯着卧室里的现场直播,欲火升腾越烧越旺。
“服不服,骚货,服不服!”小钟双手抓着奶子借力,不停把鸡巴捣进淫穴当中,大声叫道。
“不,不,不服!”elsa搂紧双腿,呼呼喘息着说,“操死我啊,操死我啊,我不服,有本事你继续操,操的我再来高氵朝啊!”
小钟的屁股耸动如十二冲程发动机,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强横的挤开紧闭的蜜穴,硕大的龟头棱子刮擦着层叠的淫肉,“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震耳欲聋:“操,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个淫荡的臭婊子!”
“使劲操啊!使劲操啊!操死骚货elsa,操烂这臭婊子的淫屄、屁眼!”elsa仰起头,满头金发散落在床上,“哦哦哦,太舒服了!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快,快,用力,我要来了,快要来了!你快一点,再快一点!”她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拼命的抬起屁股,将自己娇美的无毛白屄送到小钟的胯下,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凶狠的撞击,嘶声呐喊,“快点,我要来了!要来了!”
小钟猛地拔出鸡巴,狠狠顶进了elsa褐色的娇嫩菊蕾里面。
“啊!”elsa大声惨叫,修长的纤细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上突然涌起片片红潮,满身白肉突突突的抖动起来,小腰突然挺起,大屁股一夹一夹,一股白浆从张开的淫穴口激射而出,直喷到小钟的胸膛上,点点滴滴不停滚落。
“我操!”小钟操了足有20多分钟,终于也吃不住这骚货的浪劲,把鸡巴死死顶在屁股里面,怒吼一声,噗噗的开始发射,将满载的精液不停灌进她的肚子。
射了好久,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拔出鸡巴,低头看elsa仍在余韵当中,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揉揉奶子笑道:“骚货,这次服了么?”
elsa好容易喘匀了气,微微睁开眼睛,努力说道:“不服,不服……”
恰在此时,小钟听到门响,一回头,就看到风尘仆仆的蒋涵成和刘良浩拎着行李走了进来,顿时大笑起来:“成哥!良浩!过来!”
蒋涵成和刘良浩被蒋涵羽一连几个电话催的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到推门一看,却只看到窦祎彤抱着膀子站在一旁默然无语,二小姐坐在椅子上用假鸡巴自慰手淫,还没找到蒋涵羽,就听到小钟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快来!”
俩人一头雾水,放下行李跑过去,眼前的场景越发让人哭笑不得:只见一个白人高个美女躺在床上衣衫凌乱,雪白的巨乳极富视觉冲击力,赤条条的下身一塌糊涂,无毛淫穴小嘴微张,两片阴唇都被操的卷了边,褐色的小屁眼里还在汩汩的冒精液,一看就正在享受性高氵朝还没出来。
而小钟站在一旁得意洋洋,鸡巴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显而易见是罪魁祸首。
蒋涵成更糊涂了:“这是谁?”
小钟咧嘴一笑:“杰生的妹妹,elsa。”伸手在依旧颤抖的大腿上一拍,问道,“骚货,服了么?”
elsa好容易倒匀了气,哼了一声:“我还能操,你还能射?”
小钟笑道:“要是十年前,还真跟你呛这个火。不过来了生力军,我不能独吃独占。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心心念念的成哥,这位是二妹妹的男朋友刘良浩。”揽住刘良浩的肩膀一指elsa,“她说了,这辈子操屄没有对手。只是哥哥无能,才操出来两次高氵朝就射了,兄弟,替中国男人争脸的机会来了!”
刘良浩连连后退摇头:“别别别!”回头往外走叫,“小文,我来了……呀!”冷不丁香风入怀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大姨姐,舒了口气,“大姐你吓死我了……诶,诶诶诶?!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蒋涵羽瞬间解开他的皮带,扯着裤子就往下拉,吓得他死死抓着不敢撒手:“你干什么啊!”
蒋涵羽眼睛都红了:“脱裤子,操屄!”
蒋涵文冷哼一声:“正主在这还没说话呢,老浪蹄子叫唤什么!老公!”她仰头叫,“过来!”
刘良浩挣脱开来两步跳到蒋涵文身边,低头对上那布满红晕的俏脸笑道:“小文我来了。”
蒋涵文随手把假鸡巴丢向拧眉瞪眼的蒋涵文,说一声:“赏你了!”转身跪在椅子上,扭扭屁股娇滴滴的叫,“老公,操我……”
刘良浩低头看女友的鲜艳美鲍如牡丹绽放,晶莹剔透的淫液涂满了肉缝穴口,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连忙脱掉裤子,抓着鸡巴撸动几下,便塞进花苞当中,轻轻抽送起来。
elsa起身好奇的看着外面情景,突然噗嗤一笑,轻蔑说道:“看上去身高体壮,鸡巴却配不上身材,哪那么容易满足女女女女女女……”
眼看刘良浩如同炮机调到了最高速档,像是跑车踩下油门挂到5000转,听着蒋涵文一叠声的淫叫,elsa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跳出来,嘴都瓢了,结结巴巴说道:“他他他在干什么?”
小钟骄傲的瞥她一眼:“操屄啊。”
“这这这……”elsa张大嘴巴几乎合不拢,“太疯狂了吧!这这这……”尤其是看到刘良浩连续操了5分钟速度不减节奏不乱,操的蒋涵文有出气没进气,屁股一撅一撅的来了高氵朝,她感同身受的哆嗦几下,心惊胆战说道,“会不会出事啊?”
“他鸡巴要是再大一些,没准就出事了。但这个大小,正好……”小钟顺嘴胡说,笑吟吟的问,“服么?”
elsa一双蓝眼睛直直盯着刘良浩,下意识的点点头,又连忙摇头说道:“那得试一试才知道……”白人女性在恢复能力上似乎天生比黄种人更好一些,虽然来了两次高氵朝,但看着刘良浩和蒋涵文的交欢,性欲再次勃勃而起,已经被操的有些红肿的淫穴又有些痒,伸手抓着小钟的鸡巴撸动起来,嘻嘻笑道,“你还能勃起么?”
小钟指指拔出鸡巴让蒋涵文休息的刘良浩,扬起眉毛说道:“你不去试试么?”
elsa心头火热,抿抿性感的嘴唇,扭着大白屁股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刘良浩,伸手攥着鸡巴一边撸动一边笑嘻嘻的说:“让小文休息一下吧,你看她累的都爬不起来了……你,能不像刚才那样操我一次?”
刘良浩拍拍伏在椅子上、浑身白肉还抖个不停的蒋涵文:“老婆?”
蒋涵文深吸口气,缓缓从椅子上爬下来,躺到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elsa大喜,连忙上到椅子上,学着蒋涵文的样子撅起屁股,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几下:“快来,快来!”
蒋涵羽扭着嘴叫道:“傻子你还有没有个亲疏?”
刘良浩冲她摆摆手,温和笑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elsa回头灿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起码要来两次高氵朝潮潮潮潮哦哦哦哦哦……”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狂风暴雨倏然而至,雪白漂亮的穴口大开,粗壮的褐色鸡巴在艳红的淫肉中疾如雷电长驱直入,一连串“啪啪啪啪啪”急速的撞击声如风驰电掣雨打芭蕉,洁白修长的美丽胴体剧烈震动起来,两团浑圆肥美的雪臀抖出层层潮涌般的肉浪,从未有过的快速猛烈的撞击和摩擦,elsa只觉淫穴仿佛烈火灼烧,马上就要被烧化掉了,一股股白色黏腻的汁液如水库开闸般喷涌而出,口中发出凄惨的哀嚎淫叫:“啊啊啊啊啊……”
“骚货,服么?”小钟蹲在elsa身前,勾着她尖尖的小下巴,笑嘻嘻的问道。
“dondondondondondondon(不不不不不不不)……”elsa疯狂地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急促的抽插逼迫她的肉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哨鸣声,张大嘴巴像是溺水的狗一样拼命喘息,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和那对巨乳一起抖出细密的波纹。
“不服好办。”小钟打个响指,“良浩,操死她。”
刘良浩深吸口气,双手死死抓住臀肉,再次提档加速,耸动的屁股几乎晃出了虚影。
“唔唔唔唔唔!”几乎瞬间,elsa的肉臀和双腿猛烈抽搐起来,交合处一股浓稠的白浆倾泻而出,喷的椅子上湿乎乎一片,就连刘良浩的腿上都满是淫液,挂出几条水线直往下流。
“这下服了么?”小钟示意刘良浩放缓节奏,又问,elsa浑身抖如筛糠,呼呼喘着粗气叫道,“不,不……”
小钟服了,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你牛逼!你厉害!良浩继续!”
“不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elsa双手扒在椅子背上仰起头,漂亮的蓝眼睛满是恐惧,但没等话说完,屁股一紧,又是一轮狂暴冲刺,打断了她的话。
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头上是漆黑的阴云,雷鸣电闪和狂风暴雨掀起汹涌的波涛,小小的帆船在浪尖上无助的随波飘摇,时而上抛入空中,时而下淹没海底,elsa绝望的张大嘴巴,挣扎着从海面探出头呼吸一口空气,便又再次被浪潮带走卷进漩涡,直到下一次汹涌的洋流卷起,将她送上云端,接受万钧雷霆的惩罚。
“不行了,不行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几次高氵朝,几乎要陷入昏迷的elsa挣扎着爬下椅子,但颤抖的双脚一软,啪的摔倒在地毯上,浑身酸软无力再也爬不起来,仰面朝天四仰八叉的躺着、用力喘息着。傲人乳峰跳出敞开的衬衣起伏不停,津津的汗液布满全身,流满淫水的两条大长腿大敞四开,无意识的抽搐着,无毛的美鲍被操的一塌糊涂,红肿的阴唇翻卷在外,红彤彤的肉洞合不拢嘴,褐色的娇嫩菊蕾一抽一缩、颤抖不已。
歪过头,看到刘良浩把蒋涵羽压在床上操干起来,才疲惫的舒了口气。
活下来了……高氵朝的余韵还没散去,elsa舔舔干渴的嘴唇,满足的叹息一声。
“服了么?”小钟坐在椅子上,反身挂在椅背上说道。
elsa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不服怎么样?”
小钟轻轻踢她一脚,笑道:“不怎么样……不过我告诉你,成哥去放行李了,一会儿就过来……”
第4章:母女花
“你们干什么呢这是?”
就在elsa被蒋涵成的即将到来吓得花容失色摇摇欲坠之时,门开了,二舅妈吴思慧进来就看到她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躺在地上,笑道:“呀?这不是亲家小姐么?这是干什么呢?”
elsa还有些面嫩,脸上腾的一红,不好意思的挣扎几下爬起身来,整理着衣服匆匆要跑,却被坐在一旁看戏的窦祎彤一把拉住:“别跑,你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看着嫂子满脸调笑,elsa脸蛋越发红了,发现自己貌似来了之后就勾搭小钟,然后又被刘良浩一通狠操,连干什么来的都忘了,拍拍脑袋不好意思说道:“我还真有事情找你……”
“这边说,这边说。”耳听着卧室里蒋涵羽叫的嗷嗷的,窦祎彤无奈的挥挥手,拉着elsa去隔壁书房说事。
看她们关上门自去说话,小钟转头看吴思慧虽然四十多岁快五十的年纪,却依然保养的极好的样貌身材,一身大红旗袍勾勒着奶大臀翘、杨柳细腰,艳光四射顾盼生姿,雪白的膀子裸露在外,两条长腿在旗袍开气下若隐若现,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叫道:“二舅妈,您这是做什么来了?”
“来看看新娘子,顺便找咱家这俩小骚蹄子啊,谁知道你们这还挺热闹。”吴思慧瞥一眼卧室里大女儿正被操的吱哇乱叫,又瞥一眼沙发上赤裸着泥泞下身闭目养神的二女儿,好气又好笑的骂道,“两个小骚蹄子,玩儿还挺开。”
蒋涵文睁开眼看着自己亲妈,懒洋洋的抬起手,有气无力的打个招呼:“娘哎……”
吴思慧看她春情荡漾的骚浪样子,忍不住抬起脚,露出丰腴雪白不让大洋马的美腿,红色的皮鞋轻轻踹她一脚,又十分爱怜的低声说:“快回去休息吧。”
冷不防,却被小钟从后面一把搂着,嘻嘻的笑道:“二舅妈,别着急走啊,我这刚跟elsa来了一发,还没过瘾呢……”
“哟,小混蛋,快放开我。”吴思慧被浑厚的男人气息裹满全身,高耸的胸脯落在小钟手里,隔着旗袍揉搓起来,顿时面生红霞,娇嗔叫道,“坏小子,别逗。”
“谁逗了?”小钟故意挺挺下身,把沾满粘液的鸡巴往那蜂腰翘臀上顶来顶去,笑道,“您看,elsa摸了半天都硬不起来,您一来,它就硬了,特别想您的小嘴和骚屄……”
“好儿子,别闹了。”吴思慧觑一眼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热闹的二女儿,脸上越发红了,双手抓着小钟的胳膊,身体不住的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小钟的怀抱,只是翘臀扭啊扭的,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隔着薄薄的丝绸在小钟鸡巴上蹭来蹭去。
“二舅妈,我可想死你了。”小钟笑嘻嘻的在奶子上抓了几把,干脆将吴思慧拦腰抱起,大步走进卧室里。
“臭小子快放下我!”吴思慧雪白的胳膊连忙搂紧小钟的脖子,脸红红的叫道。
“行,听您的!”小钟笑着把她放到床上,跟蒋涵羽并排放到一起,叫一声,“良浩,你丈母娘来了。”
刘良浩和蒋涵羽在屋里干的热火朝天,还真不知道老娘来了,冷不丁扭头看到吴思慧躺在身边,吓了一跳:“哎呀?!妈你怎么来了!”
吴思慧看着二姑爷赤身裸体压在大女儿身上,手上按着饱满的奶子,粗壮的鸡巴还插在骚屄里,竟也闹了个满脸通红,啐了一口:“我干什么来了,找你们两个小骚蹄子来了!”转头冲小钟没好气的叫道,“快放我起来!”
小钟跨身骑在她胸前,屁股枕着奶子,手扶着半硬不软的鸡巴在她成熟妩媚的俏脸上拍了拍,笑眯眯的说:“这根鸡巴好久不见二舅妈,想念的很,尤其是二舅妈的小嘴。”又说道,“良浩,你丈母娘来了,还不好好伺候着?”
刘良浩咧嘴一笑,从蒋涵羽身上飞快的爬起来,伏到吴思慧的身下,撩起旗袍双手轻轻一拉,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便分到两边,露出只穿着丁字裤的下身,深吸口气,埋头下去伸出舌头在薄薄的布料上一舔,吴思慧顿时打个哆嗦叫道:“儿啊,别舔,别舔,嘶,痒……”
小钟笑嘻嘻的问:“良浩,日过你丈母娘没有?”
刘良浩点点头。
小钟又问:“那连你老婆和丈母娘,一起日过没?”
刘良浩顿了顿,连连摇头。
小钟笑了起来,回头冲他眨眨眼睛:“要不要大被同眠母女花?”
听到这话,刘良浩抬起头两眼冒光。
听到这话,吴思慧羞得满脸通红,没好气叫道:“小钟你又出什么馊主意!”
听到这话,脸上红潮未退的蒋涵羽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侧过身用胳膊枕着头说:“行啊行啊,以前答应钟哥儿玩儿母女花来着,一直没玩成,便宜你个傻子了。”
小钟起身噔噔噔跑出去,又在蒋涵文的惊叫声中,将她抱了进来放到床上。
吴思慧左看是大女儿蒋涵文,右看是二女儿蒋涵羽,母女三人躺在大床上,都是衣不蔽体,挣扎着起身叫道:“小混蛋们,你们自己玩儿吧,老娘可不陪你们瞎胡闹!”
蒋涵羽从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把搂住自己亲妈,在奶子上揉来揉去,笑嘻嘻的说:“妈诶,你姑爷伺候你不是理所应当么?傻子,别愣着啊,快给咱妈舔舔屄。”
刘良浩答应一声,俯下身拉开湿哒哒的丁字裤,张开大嘴一口把吴思慧的淫穴整个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哦哦哦!痒,不行,别……哦!”吴思慧哭笑不得,只是挣扎不开女儿的搂抱,要害之处落入敌口,舌尖挑开肥厚的阴唇,在阴蒂上一转,顿时身子酸软下来。
蒋涵羽笑嘻嘻的问:“傻子,咱妈的屄香不香?”
刘良浩点点头:“香。”
蒋涵羽又问:“骚不骚?”
刘良浩笑道:“骚。”
蒋涵羽小脚丫轻轻踢在他肩膀上:“那你还不多吃几口?”
“诶!”刘良浩点点头,埋头下去大吃特吃,舌头钻进微微发黑的淫穴挑动几下,用力一吸,吸得吴思慧浑身发抖,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便夹住了他的头,用力夹向自己的骚屄叫道:“哎呦!好儿子,吸死你妈了,哎呦!”
几年的功夫,刘良浩在老蒋家的言传身教下,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连蒋涵文手都不敢牵的初哥,一条粗长的舌头灵活的在丈母娘骚穴里钻来钻去、拨弄阴唇,时不时将充血红肿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咬住扯来扯去,又把嘴巴凑到穴口猛吸几口,弄得吴思慧身体轻轻颤抖,酸骚的淫液滚滚而出,被刘良浩一口一口吞下肚去,连声叫:“哎呀哎呀,吸死我了,不行,痒,痒!哦哦!好儿子,舔,再舔两下,就是那,舔,哦哟……”
蒋涵羽笑嘻嘻的解开旗袍上襟,捧着奶子吃的啧啧有声,更是弄得吴思慧浑身酸痒,如万千蚂蚁在心头爬来咬去,扭着丰腴的身子叫道:“臭丫头,你就别弄你妈了……嘶,痒死了,别舔了……唔!”
小钟见她们弄了起来,便坐在床头,侧过身一条腿压在蒋涵羽身上,甩着半硬不软的鸡巴敲打吴思慧的小嘴。
吴思慧浪的难受,鼻尖嗅到鸡巴味,忙不迭仰头一口含嘴里,啧啧的吃了起来。
“哦!爽……”小钟叹了口气,鸡巴勃然而起,在小嘴里捅来捅去,“还是二舅妈的小嘴舒服。”
蒋涵羽抬头看到小钟胯下两个卵蛋就在头上,笑嘻嘻的含在嘴里,舌尖拨动着咕哝起来。
蒋涵文悄没声的溜下床去,从后面轻轻搂着刘良浩,毛茸茸的小脑袋贴在宽广雄厚的后背上,伸手探到他胯下抓起鸡巴撸动起来。
“哦!不行,不行了!”吴思慧痒的越发难受,浑身燥热难当,吐出小钟的鸡巴,不顾颜面的叫道,“良浩,好儿子,你上来,上来……”说着缩缩身子,两条白腻的大腿扯开,伸手拨开两片暗褐色的阴唇,露出张开屄嘴的淫穴,一副浪到极点的淫骚模样。
刘良浩顺势拉过她的身体,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架在床沿,扶起硬邦邦的鸡巴对准汁液淋漓的穴口,腰上发力“噗”的一下,龟头便顺滑无比的插进了肉穴当中。
“哦!舒服!”吴思慧脸上浮起一团红潮,舒服的眯起眼睛,两条腿夹着刘良浩的腰,一勾一勾的往里使劲,喘息叫道,“好儿子,你可轻一点,别跟日这俩小浪蹄子一样,那么快、那么猛,阿姨这老屄受不了……哦,对,先轻着点日会儿,日的里面热了,你再狠着日……哦哦,好儿子,舒服……”
蒋涵羽看亲妈躺在那闭着眼睛轻吟浅唱,耐不住拉拉小钟的鸡巴:“钟哥儿,别光看啊,你也日呗。”
“行。”小钟同样鸡巴硬邦邦的涨的难受,推着蒋涵羽扑在吴思慧身上,搂着屁股从后面开干。
吴思慧身上一沉,睁眼便看到眼前一个粗黑的大鸡巴插进女儿的小骚屄撑得圆滚滚,两个硕大的卵子垂在头顶晃来晃去,时不时磨蹭自己鼻尖,忍不住笑道:“两个小混蛋,你们……呸!”正说着,却不防穴口滴出淫水来,巧不巧的落在自己嘴里,忙不迭的啐了几口,探手在头顶上的大屁股拍了一记,“小骚蹄子,你的骚水都进我嘴里了!”
蒋涵羽比吴思慧矮了不少,下巴舒舒服服的压在她小腹上,顺手探进她妈的下身,中指捻着阴蒂笑道:“妈诶,女儿的淫水好吃吧?”
吴思慧骂道:“好吃个屁,又酸又涩,骚气十足……哦,你别乱摸,哪有闺女玩儿妈屄的,别摸……嘶,别闹,哦哦……”
蒋涵羽吃吃笑了起来,手指加快了捻动的速度,又说:“傻子,这么慢悠悠的日,你真拿咱妈当黄花大闺女了?拿出你本事来,好好让咱妈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刘良浩只觉得丈母娘的老骚屄操起来又嫩又滑,裹得鸡巴舒舒服服,丝毫不像四十多岁人的模样,便逐渐加快了速度,耸动着屁股不停撞击顶动
这下,吴思慧有点受不了了,连声叫道:“哦哦哦哦,好儿子好儿子,慢点慢点……哦哦,别太快,阿姨好久没日屄了,受不了你这么快……哦哦哦,哦哦哦……”天雷勾动地火,肉体的欲望越发炽热强烈,烧的口干舌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略略仰起头,一口叼住小钟的卵蛋,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嘶!”吴思慧的口活儿可不是蒋涵羽可比,小钟顿时激灵灵打个冷战,鸡巴都粗壮了一圈,日的蒋涵羽淫叫的越发大声:“呀!钟哥儿你的鸡巴怎么越发大了……哎呦,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哦哦哦哦!妈你别舔……哦哦,别舔,不行,别舔,哦哦哦哦!”
淫性大发的吴思慧吐出小钟的卵子,又搂住女儿的屁股,抬起头伸出舌头够在交合处,一下舔着小钟沾满淫水的肉棍,一下舔着蒋涵羽的穴口,舌尖绕着阴蒂不停打转,舔的蒋涵羽撅着屁股颤抖不停:“别,别,不行我要来,我要来,使劲,钟哥儿使劲快日,快日,快日!”
小钟急忙加快了速度,腰胯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粗大的鸡巴撑满肉穴插进拔出发出“噗噗噗噗”的交合声,吴思慧在下面舌头舔个不停,更是伸出手绕到鸡巴上方,将涂着暗红指甲油的食指钻进女儿娇嫩的小屁眼抠挖起来,偏偏这时候刘良浩又一手一个托住她的奶子,手指夹着奶头不停拉扯扭动。
饶是蒋涵羽身经百战,也受不了这样的上下夹攻,尖叫一声身体一抖小淫穴一抽一缩,亮晶晶的淫液便喷涌而出,直洒的吴思慧满头满脸都是。
“小混蛋,快滚下去!”吴思慧吓得想要捂脸,两只手却被隔绝在外,连擦都没办法擦,气急败坏的叫骂道,“看你浇的我这一头!”
蒋涵羽彻底舒坦了,懒洋洋的从她身上滚下去,一言不发静静地喘息享受高氵朝余韵。
蒋涵文嫌弃的踹她两脚踢远一点,才仰躺到吴思慧身上,冲着刘良浩分开双腿露出水灵灵的淫穴笑道:“良浩,你也日我几下,看看我跟我妈有什么不一样。”
刘良浩答应一声拔出湿漉漉的鸡巴,低头看眼前自家女友和老丈母娘重叠交合一上一下两个美穴,一个是红艳鲜嫩、一个是肥美多汁,往蒋涵文的骚穴里捅几下感受一番,又拔出来往吴思慧的老屄里捅几下,笑道:“都挺好,都挺好。”
吴思慧扯着纸巾擦擦脸,闻言一笑:“行,看来我还能伺候二姑爷几年。”说到这,忍不住在身边蒋涵羽的肥屁股上拍了一记,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带个回来!”
蒋涵羽撇撇嘴,扭着腰蹭啊蹭的挪到一边,冲她妈扮个鬼脸:“等着吧!”
“小骚蹄子!你赶紧给老娘找对象结婚去……哼……哼……”吴思慧还想说话,却被刘良浩连捅几下,捅的断了话头,双手搂着二女儿的腰,哼哼唧唧的呻吟。
刘良浩一会儿日日老婆屄,一会儿日日丈母娘的屄,只觉得老屄够骚、小屄够嫩,环肥燕瘦滋味各有不同,简直是人间极乐,双臂勾起四条大腿,日的越发欢快。
小钟摸着蒋涵文小巧挺拔的奶子,把鸡巴插进吴思慧嘴里操着小嘴,笑道:“好玩吧?”
刘良浩连连点头:“好玩!”
吴思慧吐出鸡巴笑骂:“好玩个屁,你们拿老娘当肉垫子,哪里好玩……唔唔,唔唔!”又被小钟的鸡巴堵住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上边小钟一会儿操吴思慧的嘴,一会儿操蒋涵文的嘴,下边刘良浩一会儿操吴思慧的屄,一会儿操蒋涵文的屄,蒋涵羽看的有趣,拿出手机一边录像一边说:“以后我也找个男朋友,加上我爸,六个人玩,肯定有意思!”
吴思慧正要说话,突然感觉到体内刘良浩的鸡巴突然膨胀壮大,速度猛然间加快,登时知道他要射了,连忙把两条腿分的大开,挺起屁股让他日的顺畅舒服,紧接着一胀一胀,一股热流喷入身体深处,烫的她轻叫一声,快感如电流爆发,忍不住来了高氵朝。
而刘良浩射了几下,又急忙拔出鸡巴,塞到蒋涵文的淫穴里继续射精,直到再也挤不出来,才后退一步,拔出依然一跳一跳的鸡巴。
上下两个肉穴一张一合,几乎同时涌出白乎乎的精液,缓缓滚落混成一团,看的蒋涵羽啧啧称奇。
只是正凑近了录像,突然间身子一轻,被小钟拦腰抱起按在床上,大鸡巴熟门熟路的找准穴口,狠狠刺了进去。
等窦祎彤和elsa说完事来到卧室,便看到吴思慧母女三人并排慵懒的躺在床上,喘息着休息。下身都是一塌糊涂,穴口挂着精液,更多的淫液洒落在床上,弄得窦祎彤哭笑不得:“喂喂,晚上我还要睡在这里呢!”
第5章:hen do
所谓hen do,直译母鸡派对,意译新娘子的单身派对。
elsa来找窦祎彤,就是担心她不知道英国这边结婚的规矩,错过了最后的美好时光。
“喝酒,大杯的喝酒!”jason家在当地也算得上富户,自然不会心疼替新娘子掏点酒钱。坐在小酒吧的高脚凳上,elsa晃着两条大长腿笑嘻嘻的叫道,“玩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明天之后你就属于一个陌生男人了,今天当然要好好的玩一玩!来,为了我们的新娘子,干杯!”
说着端起手里至少35盎司的啤酒杯(一升),仰起头吨吨吨吨吨的一饮而尽。
穿着简式婚纱和吊袜带,打扮成新娘模样的窦祎彤坐在颇有年代感的沙发上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酒杯,眼睛越睁越大。
向左看,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俩不愧西北儿女,满满当当一杯酒一口直吞。向右看,苏景和周芃芃俩人似乎毫不为难,同样端起酒杯汩汩的倒进喉咙。
然后,五个女人直眉瞪眼的看向窦祎彤。
“我,我岁数大了,喝不了……”窦祎彤都快傻了,捂着脸叫道。
“喝不了?”苏景和周芃芃叫道,“不是你灌我们的时候了?”
elsa瞪圆了蓝眼睛,打个酒嗝笑了起来:“新娘子,你不老实,上次来的时候,可是和唐洋两个人放倒了我们全家!”
蒋涵羽搂着她劝道:“喝吧,喝吧,要是不喝,嘿嘿……姐妹们,抄家伙!”
眼看几个人摩拳擦掌要灌自己,窦祎彤认头了,举起双手说:“别闹,别闹!”叹了口气鼓起勇气端起酒杯,“我喝!”
眼看她咕嘟咕嘟灌下去一杯啤酒,elsa这才笑嘻嘻的说:“这就对了。喝酒是治疗婚前抑郁症的有效方式,多喝一点,明天状态才会更好。”
“呸!”窦祎彤啐了小姑子一口,酒气上涌,顿时满腹愁肠化作杯中酒,拍拍桌子叫道,“倒酒,倒酒!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老娘跟你们拼了!”
“来!”蒋涵羽最随蒋家老太太,最爱看热闹,站起身一脚踩在酒桌上,双手握拳平伸大叫,“划拳,玩儿……呃,elsa你会不会划拳?”
elsa撇撇嘴满拍胸口:“你说吧,怎么叫,十五二十、老虎杠子鸡、平拳酒令、拍七,都会。”别的还好,这几句酒令叫的京腔京调,一看就是老拳师。
蒋涵羽大喜:“咱俩打个样,一夜夫妻会叫么?”
elsa撸胳膊挽袖子伸出手:“来,我先来:摸着你的手啊,跟我走啊,摸着你的腚啊、好高兴啊,摸着你的腰啊、好风骚啊,摸着你的腿啊、好大的水啊……”嘴里叫着,身上摆着,说到哪手上便摸到哪,最后挺起胯在裤裆上一拍,一手探出,“一夜夫妻、二人同床、三峡脱光、四腿交叉……你输了,喝!”
蒋涵羽毫不犹豫,仰头吨吨吨的啤酒下肚,抹抹嘴唇笑道:“继续!”
有了两个带节奏的,又禁不住几个人起哄架秧子,窦祎彤喝了几大杯酒,晕晕乎乎的抱着苏景诉衷肠,一边喝酒一边倾诉,说着什么一生一世一点五双人之类令人听不懂的话,眼眶红红的。
夜越深,灯越红,酒越烈,情越浓。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啤酒,窦祎彤的膀胱显然比不了elsa,在吵闹嘈杂的音乐声中,捂着嘴踉踉跄跄的穿过昏暗的人群去卫生间。
elsa望着她的背影,打个酒嗝拍拍胸口,一阵波涛汹涌:“jason一眼就看出来她精神不对……今天拉她来喝酒还真是个正确的决定,起码能让她好好放松一下。”
“结婚恐惧么。”作为过来人,苏景叹了口气,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深呼吸努力释放胃里的酒气,“左右为难。”
趴在桌子上装昏迷的周芃芃突然仰起头,一下一下拍着板唱了起来:“最亲的朋友和女孩,我的心一直在摇摆,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
左右都不是,为难了自己。
是为你想吧,该为她想吧。
爱虽然已不可自拔,装作不在意的你,如何面对……”
蒋涵羽接上:“给你!让你!
爱她!去吧……”
三个女人突然坐到一起,勾肩搭背摇摆身体齐声高唱,直到一曲终了,仨人端起酒杯重重一撞:“干!”
蒋涵文和elsa惊讶的看着她们,十分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歌?”
三个人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类似于岁数大辈分大关爱年轻人的、令人十分不爽的目光看她们。
elsa和蒋涵文决定不搭理这三个老阿姨,并成立长腿女生友好协会。
笑闹一会儿,苏景突然抬起头,疑惑问道:“大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在座五个人喝了不少酒,早就忘了时间,但拉了几首歌,起码十分钟过去,窦祎彤依然没回来,elsa有些坐不住了。
她作为地主,要是新娘子出了事,无论如何难辞其咎,安抚着蒋涵羽她们继续饮酒作乐,便起身去看情况。
匆匆穿过人群,七转八拐绕到酒吧后面,刚刚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里面女子的娇吟喘息声:“别,不,快,快停下……哦!”
elsa长出了一口大气放下心来,知道窦祎彤只是被强奸了就好……个屁啊!
她有些气急败坏,又不敢惊动里面,唯恐歹徒狗急跳墙,心惊胆战的绕到后面,仗着身高踮起脚从气窗里面看进去,先看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报警。
报警的话,估计明天小报上就会出现新娘婚礼前夜放荡派对,结果惨遭歹徒强暴失身的新闻了,这对于封闭的城市来讲,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丑闻。
elsa透过气窗看进卫生间,如同在看电锯惊魂的现场直播,只不过这个卫生间的面积,比戈登医生醒来的那个要小得多,宽不过2米,长不过5米,一排脏兮兮的站式小便池里混合着污水、尿液,铺着瓷砖却早已脏的看不出原本花色的地板上,三个约莫二十来岁年纪,浑身上下纹着看不出样子的花里胡哨纹身,头顶着杀马特鸡窝爆炸头,鼻子上打着鼻环、手指上戴着乱七八糟戒指的小流氓,将穿着窦祎彤围在中间,上下其手。
窦祎彤身上雪白的简式婚纱已然被扯得七零八落,当然这件婚纱本身就没有什么繁杂的工艺,相对于明天婚礼上那套,这件吊带白色套裙简直朴素到了极点。
醉醺醺的窦祎彤面颊赤红,无力的阻挡和拒绝的话语并没有让三个流氓就此退却,肩带垂落,浑圆的奶子裸露在外,即便已经33岁,但那对饱满依然弹力十足,被毛茸茸的大手胡乱抓着,白腻的乳肉不停变换各种形状,红艳的奶头更是充血挺立,仿佛熟透的葡萄让人垂涎欲滴。蕾丝短裙掀起卷到腰上,修长的白腿被粗暴的顶开,小小的丁字裤里鼓鼓囊囊,肮脏的手指肆意游走亵玩敏感的阴唇、阴蒂,甚至一个绿头发的流氓从后面拉开丁字裤的细绳,将手指伸进挺翘的臀肉之间。
一摸之下,绿毛杀马特突然惊喜大叫起来:“嘿,几位,看我摸到了什么?”
“别,别碰那里!快放开我!”窦祎彤身体轻轻发抖,惊惶地扭动想要避开手指的侵袭,却被三个人死死夹住,甚至一条腿被揽到了半空,只剩一只脚支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什么东西?”正在玩弄柔软奶子的红发流氓歪头看过去,却只看到绿毛的手指在翘臀下抠啊抠的,好奇的问。
绿毛终于拿出手,摊开掌心放在眼前,一个银色的小肛塞在明黄的灯光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探头对着肛塞陶醉的深吸口气,仿佛闻着什么绝世香料,变态的舔着嘴唇,另一只手来到窦祎彤身下,粗大的、戴着金色骷髅头戒指的中指对准正在缓缓合拢的菊蕾,狠狠抠挖进去,嘴里还在调侃:“多么淫荡的新娘子,竟然在单身派对上还要带着这种东西,你的丈夫到底是多无能,不如让我们帮你进一步开发一下。”
“滚开,滚开……”窦祎彤慌乱的推拒躲闪,无力的挣扎却挡不住三个年轻男人的围堵,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欲望。
她就像是落入群狼环绕的白兔,孤独而无助的瑟瑟发抖,俏脸涨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在她身前正在摸屄的黄毛流氓抽出手指,端详着上面滑腻的透明液体,色眯眯的含进嘴里,品尝的津津有味:“真香啊,你要不要尝尝?”将沾满恶心口水的手指不由分说塞进窦祎彤的小嘴,邪恶的抽插起来。
“唔唔!呸!放开我!”粗大的手指几乎勾到了喉咙,恶心的窦祎彤挣扎越发激烈,仰起头拼命甩动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都流出这么多淫水了,难道不想让我们的大鸡巴进入你那淫荡的阴道,还有……下贱的屁眼?”绿毛凑到窦祎彤的耳边,用力舔着她的耳垂说道。
与此同时,他的中指正在她娇柔的肛门里用力抽插、不停抠挖转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温热的肠腔,而扭曲的戒指更是带来了异样的奇妙刺激,窦祎彤身不由己的颤抖起来,挺起腰胯努力躲避着手指的侵犯,却把下身挺到了黄毛流氓的身前,蹭在那鼓胀的裤裆上。
“哦,舒服!”黄毛故意挺着裆部,用那小帐篷顶着窦祎彤的下体,隔着丁字裤薄薄的布料,肆意的顶动起来。
“别,别这样!”窦祎彤声音颤抖的惊呼。小小的、肮脏的卫生间里,她被三人挤在中间,无法逃避身后绿毛对菊蕾的侵犯,也无法躲开身前黄毛的攻击,两只奶子更是被红毛无情的随意揉捏,几乎要落下泪来,“快放开我!”
“可以啊!”黄毛大嘴里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只要你让我们满足了,自然就放了你。”催促道,“快点吧,你也不想让酒吧里其他男人一起欣赏你的美妙胴体吧!”
堂堂生物化学正高级研究员,甚至现在在国际学界都可以被尊称“专家”,明天的婚礼甚至连英国皇家科学院都要派人专程致贺词,窦祎彤哪里会想到竟被三个小流氓堵在厕所里强暴。但形势比人强,她也只能无奈的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几乎要流出泪来,委委屈屈的点头,在红黄绿三个杀马特流氓的注视中,踩着白色的高跟鞋缓缓蹲下身,伸出玉手拉开黄毛的裤子拉链。
随后一根白色的粗大肉棍“啵”的弹了出来,昂首挺胸向着窦祎彤微微点头。
“这、这……”窦祎彤望着眼前肉棍上八颗整齐排列的圆珠型凸起,险些爆了粗口,“入珠?!”
她当然知道入珠,却从没尝试过。更何况本就有儿臂长短、碗口粗细的粗大鸡巴已经令她心惊肉跳,再加上入珠,她可不想明天劈着腿婚礼。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黄毛得意的帅气鸡巴,“啪啪”的撞在娇小通红的俏脸上,狰狞丑恶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娇艳的红唇,“来,好好的品尝一下它的滋味,一会儿一定让你享受到最棒的快乐……”
窦祎彤紧紧闭着嘴巴,但被狠狠捏紧几乎要爆掉的乳头,让她痛得不得不张开嘴巴,黄毛顺势往里一顶,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插进她的小嘴,屁股前后摇摆起来,兴奋的操干起了小嘴。
“这里,这里!”红毛和绿毛同样掏出白白胖胖的大鸡巴,拉起窦祎彤的小手为他们手淫。
口中、手里的鸡巴不停地壮大,膨胀起来的体积和不断延伸的长处,让窦祎彤越发心惊胆战、春心暗起。
说起来,因为忙着操办婚礼,加上随着婚期临近,对杰生和唐洋两个人的愧疚,还有对人生大事的未知恐惧,她确实出现了结婚恐惧的情绪,甚至对性爱都失去了渴望。
这几天以葛思成周天哲为首的老流氓们,以及以小钟蒋涵成为首的小流氓们,以蒋芸蒋薇为首的女流氓们,可以说玩儿的花样百出,但她真是打不起精神。就连小钟和刘良浩在那演活春宫,她都没什么兴趣,这在以前简直不可想象。
而现在,压抑着这股情绪的理智被酒精打破,嘴里、手里的鸡巴膨胀壮大,加之这肮脏狭小的厕所环境,生物学家和几个英国杀马特小流氓的身份的巨大落差,反倒让她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
“唔!骚货的口活儿不错啊!”享受着嫩滑温暖小嘴裹紧鸡巴吞吞吐吐带来的快感,黄毛轻轻拨开窦祎彤额前碎发,低头端详充满东方神韵的精致容貌,看着自己巨大的鸡巴在红唇中不停进出,膨胀的入珠反复刮开嘴唇,越发亢奋起来。
“啵”的一声,窦祎彤吐出鸡巴仰头喘息起来,脸上布满红晕,眼波流转越发娇俏可爱,看的三个流氓神魂颠倒,恨不得赶紧把鸡巴塞进这中国美人的淫穴当中。
“不行,脏,地上太脏了!”在窦祎彤惊慌的叫声中,三个男人嬉笑着,轻而易举的便把她按倒在地上,洁白的婚纱套裙沾满了污渍却毫不怜惜。
窦祎彤仰躺着,满头秀发散落在肮脏的地面,腰却几乎被对折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腿被迫压在了胸前,剃的干干净净的下身仰面朝天,娇嫩多汁的美穴和淡褐色的淫荡屁眼顿时暴露在三个人的眼前。
“真漂亮啊。”三个人望着那被因为被指奸玩弄、此刻正在微微开合吐露淫汁的蜜穴,还有层层绽放如菊花盛开的漂亮菊蕾,痴迷的喃喃叹息。
红毛蹲坐在窦祎彤的头顶,用双腿夹住她的脚踝固定住姿势,顺便把晃晃荡荡的鸡巴塞进她嘴里,笑嘻嘻的说道:“脏是脏了点,不过正适合你这样的肮脏臭婊子……你们谁先来?”
窦祎彤嘴里塞着鸡巴,只能双手挥舞着呜呜的叫,但三个人却完全置之不理。绿毛用手撸着鸡巴,冲黄毛说道:“你那鸡巴上全是入珠,一会儿把这婊子的阴道操坏了就不好了。我先来吧。”
说着用手撸着粗大的白鸡巴,转身蹲下坐在窦祎彤的大腿上,扶好龟头对准穴口,便狠狠插了进去。
“我操,真他妈的还挺紧!”绿毛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起伏操干起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窦祎彤的纤纤细腰上,压得那腰一弯一折、随着越来越大的动作幅度起伏不停,如同被不断压紧释放的弹簧,看的窗外偷窥的elsa心惊肉跳,唯恐下一秒就会听到“咔吧”的腰椎骨折声。
绿毛却毫不在意身下窦祎彤痛苦的呜咽呻吟,看着自己膨胀的龟头不停挤进淫穴撑开一个圆圆的肉洞,紧致柔软的淫肉裹得鸡巴十分舒服,兴奋的拍打着窦祎彤的屁股,像是拍着架子鼓,噼噼啪啪的十分富有节奏,甚至把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钻进菊蕾抠挖,一边操着淫穴、一边指奸着屁眼,嘴里还要调笑:“臭婊子,你的屄这么紧,屁眼这么松,是不是你老公不喜欢操你的烂屄,就喜欢操你的屁眼?”
窦祎彤被两个男人压在地上,气都快喘不上来,干的苦不堪言,身体不停的轻轻发抖,只是嘴里被硕大的鸡巴堵得满满当当,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
“你看你多骚,这才操了几下,就流出这么多水来……哦,真紧,真滑,真他妈舒服!哦……真他妈舒服!”绿毛还在碎碎叨叨的说着,越操越爽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要整根拔出,等涂满了晶莹淫液的龟头整个离开体外,才狠狠地向下压去,把足有6英寸长的大鸡巴“噗”的整根刺入这淫美的肉体,甚至还要再盘旋几下,将顶在花心的龟头狠狠地研磨几下,才缓缓拔出。
看他操的酣畅,红毛和黄毛都有些眼红耳热,笑嘻嘻的叫道:“你快点,我们这还等着呢!”
“急什么……”绿毛恋恋不舍的操着,低头看着丰满臀肉中被手指挖开的屁眼,突然来了主意,“喂,这骚货的屁眼看上去不错,要不要……嘿嘿嘿?”他淫笑着指着那里,“这里可比肉屄舒服。”
红毛黄毛的双眼渐渐睁大,兴奋的叫了起来:“对啊!还没玩儿过三明治呢!”
绿毛翻个身,也顾不的脏净,干脆的躺在地上,搂着仿佛玩具娃娃一样的窦祎彤,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成了窦祎彤伏在他身上的女上男下姿势。绿毛双手抓住美妙的肉臀翘起,亮出嗷嗷待哺的屁眼。
“快点吧,看我们可爱的新娘子都成什么样子了。”黄毛倒也不着急,笑嘻嘻的蹲在窦祎彤的身前,探手捞起尖尖的小下巴,端详着布满红晕的脸蛋,得意的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品尝一下更美妙的滋味……”
“别,别……哦!”窦祎彤无力的拒绝并不能阻挡红毛的侵入,而两根鸡巴同时插入体内,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出一入,同时操着淫穴和屁股,强烈充实的饱胀感和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让她不由得微微欠身,自动调整好了适合的体位,发出悠扬的呻吟,“轻点,哦,轻点,别,太……太大了,好胀,小穴、屁眼,都被你们撑坏了……哦……你,你别动,他操我,你别动……哦,哦……对,这样最舒服了……哦……”
窦祎彤甚至指点起了身前背后的两个男人,如何操她更舒服一些。
但接下来,黄毛将打着入珠的大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再一次说不出话了,小小的、肮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还有三个男人操的爽了,发出的畅快的叹息声。
绿毛红毛两个人开始的时候,动作明显还有些生疏,两根鸡巴在混乱的节奏中甚至时不时地就滑出体外,然后不得不重新找准。
窦祎彤却是被jason和唐洋,以及兄弟和朋友们这样操惯了的,即便嘴里堵着鸡巴,身体也能带着俩人一点一点找到节奏,进入最佳状态。
“舒服!爽!这骚货真的很棒,我还从来没想到操屄这么舒服!”绿毛感受着两根鸡巴同时插入一个女人体内,两相合力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紧致快感,舒服的哼哼叫道,“红毛,你操这骚货的屁眼,爽不爽?”
“爽的很!”红毛撑着身体,削瘦绷紧的屁股贴在雪白丰满的翘臀上,一耸一耸的操着,粗长的鸡巴不停抽插,带的肛圈的肌肉一张一弛,“操这骚货的屁股,比操屄还舒服!真没想到三明治这么舒服……下次,”他嘿嘿笑道,“下次操格蕾丝的时候,咱们一起?”
绿毛眼中精光大冒:“好啊,那我把米莉也叫上……”
两个流氓淫笑起来,红毛突然身体发僵,低声叫道:“不行,这骚货的屁眼太舒服了,我受不了,射了,射了,射了……哦!”屁股胡乱顶动几下,便不再动了,长长舒了口气从窦祎彤背上爬起来,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绿毛陡然身上一轻,鸡巴的环境顿感松快,为了继续追求刚才的快感,便用双手托住窦祎彤的翘臀,耸动着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飞快的碾开胀满骚穴淫肉,顿时从还未收拢的屁眼里挤出一堆白花花的精液,顺着臀缝快速的向下滚滚滑落,沾满了肉棍,又被不停地送进阴道里去。
窦祎彤被日的起了性,嘴里紧紧含着一根大鸡巴吮吸舔舐,身体更是随着节奏上下起伏,用满是混合着精液淫水的白腻淫浆的骚动肉穴,套住鸡巴耸动起来。
望着这极度淫靡的场面,窗外的elsa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内裤便已湿透,黏黏糊糊的好不难受,只恨不得自己以身相代,哪怕丢掉名门望族的脸面,也想要躺在那肮脏的满是男人尿液的地板上,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被小流氓们轮暴。
过不多时,随着绿毛的一声低吼,一股浓烈热精喷涌而出,直贯入窦祎彤体内,又恋恋不舍的多顶几下,才推开身上的淫荡肉体,从地上爬起来。
窦祎彤吐出鸡巴,靠坐在隔间门上喘着粗气,赤裸的下身被干的并不拢的双腿之间,两股精液涌动冒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该我了。”黄毛咧开嘴笑了笑,示威一样的挥舞着粗大的打满入珠的鸡巴,拍拍窦祎彤的脸,“骚货,坐到那边去。”
窦祎彤迷茫的仰起头:“啊?”
黄毛干脆搂起她的身体,扯着她跌跌撞撞的来到一个悬挂在墙上差不多一米高的小便池前,不由分说按着她坐了上去。
“别,别!”窦祎彤的臀部接触到冰凉却又滑腻的小便池,恶心的险些吐了,惊叫着拒绝,酸软的身体却无法抗拒黄毛的力量。
于是elsa便眼睁睁看着她嫂子被整个按进了小便池。
上半身抵在便池上方,下半身坐在便池里面,丰满的臀肉一半挤在里面动弹不得,另一半甚至顺着边缘满溢出来。而便池中间的档口,恰好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充盈着精液淫汁的美丽肉穴。
“位置刚好。”黄毛一手握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提起按到墙上,歪头端详看看,满意的咧嘴一笑,用另一只手扶好鸡巴,微微蹲身对准穴口,缓缓顶进了大半个龟头,感受到依然紧致柔滑的淫肉,舒了口气得意的说,“这才叫肉便器。”
“快、快放我下来……”窦祎彤又羞又气,愤怒的低声吼道,“你快……哦!不,不!哦,哦哦!”
随着粗大龟头挤开穴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呼吸急促起来,而随着突然膨大的几处凸起进入身体狠狠地碾开淫肉,刮擦着敏感的褶皱,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和疯狂涌动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凄厉的呻吟。
只是elsa作为亲小姑子、同床女伴,却能够听出这惨叫声中,饱含着痛快淋漓的舒畅,一股热流顿时从小腹喷涌而出。
“啊,不要,啊,快停,啊,啊,啊……”窦祎彤仰起头张大嘴巴用力喘息,满身细嫩的白肉在黄毛充满韵律的冲击中,富有节奏的一颤一颤。架在空中的两条腿更是甩动不停,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飞了一只,白生生的脚丫痉挛绷紧,五个涂着红色豆蔻的脚趾更是随着鸡巴的来回抽插不住抠紧松开、抠紧松开。
“骚货,舒服吗?”黄毛抬起她的下巴,轻浮问道,“舒服吗?舒服吗?说,你那淫荡的肉穴舒不舒服?”嘴上说着,下身使劲耸动着,硕大的鸡巴飞快的抽插摩擦,特别是每次拔出鸡巴,凸起的入珠甚至把阴道深处鲜红的淫肉都带的翻卷出来。
“不,不,哦哦,哦哦……舒、舒服,不,不舒服……”窦祎彤魂儿都快飞了,翘着脚仰起头,双目无神口齿不清的含混叫道。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黄毛舔舔嘴唇,爱怜的抚摸着那对跳动不已的奶子,用力捏了几把,下身又狠狠的耸动几下,操的窦祎彤呵呵几声翻起了白眼,才淫笑说道,“我们这些地痞流氓,最喜欢操你这种文质彬彬矫揉造作的新娘子了。怎么样?新娘子?你喜欢我的鸡巴么?”
窦祎彤上半身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双臂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大口喘息着,低声说道:“不,不,不喜欢,不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喜……喜欢,喜欢……哦哦哦,舒服,喜欢,舒服,喜欢!”一连串猛力的攻击,巨大的鸡巴,尤其是凹凸不平的入珠疯狂穿透挤压碾动阴道,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
窦祎彤在迷糊当中,甚至开始暗自琢磨是不是要给jason和唐洋动个小手术……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并不是她想要忘却,而是当黄毛开始一下插入阴道、一下插入屁眼,用奇异的快感不停地搅动她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让她不得不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性爱当中,浑然忘了世间一切,终于放肆的大声呻吟起来:“太……太爽了!操,用力操我!大鸡巴,操我,操我的淫穴,操我的屁眼!操,操,用力操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黄毛得意而欢快的使用着他胯下的肉便器,肆意的将鸡巴插入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用力捅进甜蜜的肉穴,一下一下使劲操干淫荡的屁眼,随着鸡巴入珠的不停摩擦,强烈的快感让窦祎彤仰起头以保持呼吸通畅,紧接着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垂在凌乱污秽婚纱上的奶子瞬间染满了红晕,挤进便池的臀肉猛然收紧、放开,收紧、放开,一股股晶莹的液体裹挟着体内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肉缝滑向便池的边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趴在窗外的elsa惊愕的看着窦祎彤坐在小便池上被生生干到了高氵朝,暗自吞口唾沫,插进淫穴里的手指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只是乐极生悲,动作稍稍大了一些,卫生间里正在靠墙休息的红毛绿毛同时抬起头警觉地叫道:“谁!”
而当依然在喝酒聊天的四位女士看到酒吧里的男人们都面带淫笑的往卫生间走,才终于发现情况不对,在酒吧老板和众多保安的帮助下驱散了众人,走进卫生间里,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在那里,窦祎彤还是挤坐在小便池里,后背软软的靠着墙壁,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大大分开悬在空中的两腿之间,迷人的淫穴和屁眼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干成了两个红彤彤的肉洞,白色的淫浆精液汩汩而出。而elsa衣物扒得精光遍地散落,高大的身体赤条条的坐在一个隔间里,双手被皮带扎着挂在头顶水管上,两只脚腕扯开拉起拴在隔板两侧的挂钩,大屁股坐在马桶上,雪白的美鲍同样仰天洞开,从里到外沾满了一坨坨粘稠的精液。
两个人的身体上,更是被这帮混蛋写满了乱七八糟的“肉便器”“臭婊子”“烂骚屄”……
众人目瞪口呆。
第6章:闹洞房
晚上,结束了一天令人疲惫的婚礼行程,jason挽着自己心爱的新娘走进婚房之后,有些好奇的问:“亲爱的,你昨天玩的很疯狂么?看你今天一天都很疲惫。不过精神倒是比前几天好了很多。你知道,我很担心你,所以请elsa帮忙带你去疯狂一下,缓解一下情绪。”
“谢谢啊。”窦祎彤坐在床上长长的松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昨天晚上很疯狂,非常他妈的疯狂。”
jason脱掉西服,把领带什么的乱七八糟扔到一边,倒杯水一口喝干,舒服的打个嗝,笑道:“多疯狂?你跟几个男人做爱了?”
窦祎彤仰起头侧过脸,精致的面容充满了戏谑:“你呢?昨天晚上跟几个女士上床了?”
说到这个,jason大有回味无穷之感:“小钟和刘良浩,带我和贾克斯去了飞行员俱乐部……”
“呃?”窦祎彤怔了怔,“什么地方?”
“飞行员俱乐部。”jason舔舔嘴唇,好看的蓝眼睛眨啊眨的,笑嘻嘻的说,“只对飞行员开放,那可真是……”
窦祎彤哭笑不得的挥挥手:“行了,不用描述了,我大概知道你昨天的艳遇了。”
jason坐到床边,轻轻搂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你呢?嗯……让我猜猜,看你这么累,起码三个男人吧?”
三个是保底……窦祎彤翻起眼睛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行了,别打听了,今天真的累死了。我要去洗个澡睡觉了。”
jason耸耸肩放开她,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身上同样有些发痒,忙不迭的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笑嘻嘻的跟上去:“亲爱的,咱们一起……王德发!”
走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正打算和老婆洗个鸳鸯浴的jason冷不丁扭头看到一帮人在客厅里,吓得国骂脱口而出,忙不迭的捂住裤裆,定睛看去才看清是那帮娘家人,顿时哭笑不得:“你们干什么?”
蒋涵成坐在沙发上,往嘴里扔个葡萄,笑道:“闹洞房。”
jason面容一僵脸色一垮,搂着同样哭笑不得的窦祎彤,尬笑着吃吃说道:“别闹,别闹,英国婚礼没有闹洞房……”
小钟抱着膀子站在那鼻孔朝天:“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是你跟戴老板当众扒我裤子的时候了?”
jason苦笑,讪讪说道:“我是被戴女士忽悠的,你找她去报仇吧。”
小钟连连摇头:“戴老板的仇,之前已经报完了。现在么,”他笑眯眯的摩拳擦掌,阴森说道,“轮到你了!”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葛悦熙,葛悦熙伸个懒腰嫣然一笑:“你还记得当年,让我给你喂奶么?”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良浩,刘良浩睁大无辜的眼睛回看他。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蒋涵文蒋涵羽几人,突然怔了怔,指着她们叫道:“你们这些没结婚的闹什么洞房!尤其是你周芃芃!”他气急败坏的问,“你身为长辈,来参加小辈的婚礼,闹洞房不合适吧!我可没闹你啊!”
周芃芃笑嘻嘻的说:“对啊,我来闹你了,但我结婚时候你不能闹我。所以,这个便宜干什么不占?”
elsa拍手鼓掌:“对!英国没有闹洞房,我闹了你,等我结婚你没法闹我!”
这个逻辑非常严密,说的jason无言以对。
窦祎彤盯着蒋涵文蒋涵羽elsa冷哼一声:“三个小骚蹄子,你们且给我等着!”
姐俩和elsa完全不当回事,坐在那兴致勃勃只等看热闹。
新郎官和新娘子面面相觑,无可奈何:“行啊,闹吧闹吧,横竖都是这样……”窦祎彤反手在后背上一拉,白色的低胸晚礼服顿时垂落在地,虽然贴着乳贴,下身还穿着丁字裤,但并不妨碍众人欣赏那玲珑剔透的完美胴体。
她双手叉腰,一脚踩在沙发上,昂起头环视众人:“怎么来?成哥儿,”她用下巴指指蒋涵成,环臂托起两个奶子,故意抖一抖促狭笑道,“要不我也给你喂奶?”
蒋涵成笑着摆摆手:“那倒不用,我老婆有奶,不吃你的。”顿了顿,拿出一个鸡蛋来,笑得又损又坏,“今天jason辛苦了,应当给他补补身体。”
jason倒是有些感动:“怎么?要我吃生鸡蛋么?我兑一杯啤酒可以么?”扭头看几个人噗噗噗的闷笑,越发莫名其妙,“怎么了?”
蒋涵成咳嗽一声,冲他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泡肯定是要泡一些液体的,但啤酒就不好了……”
窦祎彤看他一双眼睛只在自己下身滴溜溜打转,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捂住裆部:“混蛋你打什么主意!”
“诶!可不敢胡说!”蒋涵成严肃的说,“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身体这么好么?还不是一直吃大舅妈的屄水泡枣,这可是上古良方。”
窦祎彤脸颊抖了抖,环视众人目光炯炯只等看热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正要脱丁字裤,却被小钟拦住:“别,好玩儿就在这了!”
说着拉开窦祎彤的双腿,刘良浩过来拨开她的丁字裤,露出薄薄料子遮掩的淫穴。蒋涵成低头看看,啧啧连声:“小羽说你昨天晚上被30多人轮奸,没想到现在就恢复了……”
jason在一边正喝水,听到这话噗的一声喷了一地,结结巴巴说道:“3……30多人?”
苏景一挑大拇指露出八颗牙齿:“你老婆真棒。”
jason捂着脸连连摇头:“30多人……天哪……”
本来就被弄得素屄朝天的窦祎彤,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扭头冲告密者狠瞪一眼。
蒋涵成用鸡蛋抹抹阴唇顶到一边,像是厨师摊鸡蛋一样在桌子上随手一嗑,赶紧把蛋拿到穴口正上方,小心翼翼的倒下去,一边倒一边用手指往屄里捅,说道:“一定要吃干净哦,剩下一滴都是浪费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嗯,哼哼……”滑腻腻的蛋液裹着蒋涵成的手指不停在穴口插来插去,插的窦祎彤红晕上脸,忍不住娇哼起来,“快点,快点,弄完了没有……嗯,嗯……”
“马上。”蒋涵成把蛋液全部倒进淫穴,手指又捅几下送到深处,引得窦祎彤又是一阵哼哼唧唧,才拍拍手拉上丁字裤,笑容可掬做个请的手势,“来吧,大姑爷……”
jason眨眨眼睛挠挠头,晃着鸡巴走过来伏到窦祎彤身下,刚要上手拉,却被葛悦熙一把抓住,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不能用手哦。”
jason叹了口气,认命的低下头,整个脸都贴在屄前,努力用舌头挑开细绳,钻进肉穴,忙不迭的把嘴巴凑上去对准穴口用力一吸……
“哦!”窦祎彤被他吸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尖叫起来,“别吸,别吸,痒啊……”
“痒?”苏景蹲在她身前,托着下巴笑道,“忍着吧。”
“哦哦,不行,痒死了……嘶,不行……”窦祎彤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但被小钟和刘良浩按着腿,苏景抱着屁股,怎么也挣扎不开。而jason舌头还在屄里,为了保持这个姿势不得不跟着她的屁股把脑袋左摇右摆,看的elsa和蒋家双姝捧腹大笑。
jason用力又吸几口,突然抬起头来苦笑:“亲爱的,请不要分泌好不好?更难吸了……”
窦祎彤怒道:“你以为我想啊!被你这么嘬啊嘬的,很痒很难受好不好!”
jason无可奈何,继续埋头苦吸。窦祎彤实在受不了,求饶说道:“几位,几位,差不多得了,不能这样啊……”
蒋涵成沉吟一下,看jason确实不好吸,点头说:“行啊,那你站起来,让他用嘴接,可以吧。”
窦祎彤松了口气,忙不迭起身站在客厅中间,分开双腿圆规似的站好,随手解开丁字裤扔到一边,双手扒着阴唇露出穴来叫:“亲爱的你快来吧!”
看着她站那挺胯掰屄,jason蹲在她身下又吸又舔,一帮人笑得捶胸顿足,乐不可支滚成一团。
“笑,笑!”窦祎彤抖抖屁股,感觉差不多了,连忙站直身体,瞪着几个未婚男女恨恨说道,“别看今日闹得欢,当心日后拉清单!”
蒋涵羽笑道:“阎王爷操小鬼,快活一会儿是一会儿。”她站起来如同骄傲的小母鸡,背着手走到坐在地上擦嘴的jason身前,笑眯眯的说,“接下来,咱们要比赛了。”
夫妻俩一愣:“比什么?”
蒋涵羽拉过蒋涵成躺在婚房的大床上,头顶上正好是结婚照——这个装扮显然出自窦祎彤之手。然后又拉过迷茫的jason躺在大床的另一侧,笑道:“我们几个女士弄jason,你弄大哥,看谁先射精……”
窦祎彤和jason异口同声叫起来:“不可能!”
jason大声说:“我常跟大家讲,成哥儿是我的偶像,做爱都不必自己动手,让女人坐上来自己动,随便先操个20分钟,接下来就必须换人,不然哪个女人受得了?到时候换个姿势继续,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女人,受不了了就换人,再下来还要变花样,变了花样还要两个三个轮流上,一晚上起码要七八个女人才能满足。彤彤一个人,怎么弄得出来,你们还有良心啊?!”
蒋涵羽翻翻眼睛:“别废话。”
窦祎彤都快哭了,趴在蒋涵成身上一边撸着鸡巴,一边仰起头可怜巴巴的说:“亲哥,你快射吧……”
蒋涵成双手枕头一副惬意模样:“加油哟……”
无可奈何,窦祎彤低下头,把鸡巴含进嘴里卖力的吸吮起来。
而jason却是苦恼的幸福着:五六个女人趴在他的身上,如同国王游戏。
葛悦熙掏出奶子,用鼓胀的奶头在他脸上蹭啊蹭的,笑嘻嘻柔声说道:“要不要吃奶?很好吃哟……”
蒋涵羽在左,苏景在右,两对豪乳不停摩擦他的胸膛身体,两人更是不时低下头,樱唇啄着他的奶头咬啮舔吸。
蒋涵文的舌头在他的腹部不停游走,双手轻轻抚摸着大腿,同时嘴里发出轻轻地、如小猫般宛转悠扬的叫春声。
但最刺激的,还是周芃芃,嘴里含着卵蛋,手上撸着鸡巴,三两下撸的硬了,便脱下裤子跨坐上去。
果然是人间名器,众人诚不我欺,虽然从未品尝,但如今一试,果然如传说般销魂蚀骨……jason吐出奶头叹了口气,望向窦祎彤低声说:“亲爱的,咱们输定了……”
窦祎彤还在努力吃鸡巴,闻言大惊险些咬到蒋涵成,顾不得许多抬起头,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怎么?你这就要射?”
jason痛苦的闭上眼睛点点头:“十分钟吧……”
苏景笑道:“十分钟可以了,小钟也就八分钟。”
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小钟闻言大怒:“起码九分钟!”
苏景冲他点点头,敷衍之色溢于言表:“好好好,九分钟。”
小钟捅捅刘良浩:“你大概多久?”
刘良浩怔了怔,面色发红:“肯定不到九分钟……”
双手撑在腿上,小屁股一起一伏的周芃芃转头一笑:“其实我很喜欢和良浩日屄的,太爽了……”
回过头来,她加快了动作,嘴里发出了曼妙的呻吟:“大鸡巴,好大,哦,舒服,嗯……骚屄,骚屄都被大鸡巴装满了,哦,好舒服……”
蒋涵羽和苏景同样呻吟起来:“哦,舒服,好棒,使劲操,操那个骚货,用你的大鸡巴,操她,操烂她的骚屄,操死她,哦……”
葛悦熙喘息的叫道:“舔,舔我的奶子,太棒了,jason你太棒了,舔奶子,舔的我好兴奋啊,啊……”
蒋涵文撇撇嘴,但被小钟轻轻一掌拍在屁股上,只得无奈的棒读:“啊,啊,啊,啊……”
蒋涵羽回头瞪她:“闭嘴吧。”
蒋涵文悻悻收声,嘀嘀咕咕:“不叫不行,叫也不行,你们太难伺候了。”
几个女人都是欢场老手,伺候的jason简直如登仙境,即便死咬牙关终归还是扛不住这份折腾,5分钟后大吼一声,在周芃芃体内一泄如注。
窦祎彤颓然放开手,叹息说道:“行了,你们赢了,说罢,打算怎么折腾我们?”
小钟一拍手:“下个游戏,请大姐姐用嘴解同心结。”
夫妻俩都愣了:“what?”
窦祎彤大喜,跳过去抱着小钟狠巴巴的亲了一口,眉开眼笑:“好弟弟,姐姐没白疼你……”
jason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冷不丁一指elsa:“我妹妹,你随便操。”
elsa翻个白眼:“滚蛋!”但想起来小钟的技术和那根大鸡巴,又舔舔嘴唇,抛个媚眼,“当然你要是想的话,随时都可以……”
小钟笑嘻嘻的推开窦祎彤,咳嗽一声拿出一根假鸡巴,往她眼前晃了晃:“但是,你得插着这个解,不能用手托着,不能掉下来。”
看着那根足有20公分长,小孩拳头粗的大号假鸡巴,窦祎彤吓得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加油哦!”小钟握拳给她打个气,笑眯眯的问,“你是自己来,还是我们来?”
深知这帮混蛋的脾性,窦祎彤没办法,接过来塞到屄里。好在刚才折腾的淫水四溢,塞进去倒也并不算太困难,慢慢的一点一点往里挤就是。
但问题也正是淫水四溢。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男女交欢润滑用的,性能堪比顶级润滑油,附带杀菌消毒功能,让窦祎彤站在地上,夹紧双腿都有些把持不住。
更可恨小钟还要打开开关,让那东西嗡嗡嗡的震动旋转起来。
“好小钟,姐姐受不了啊!”窦祎彤浑身一抖,猛烈涌动的淫液险些把假鸡巴冲了出去,好险紧闭双腿才没掉在地上,苦笑说道,“我,我没法解啊……”
小钟点点头,又握拳打个气:“加油哦。”
窦祎彤死死夹着双腿,颤颤巍巍仰起头,看着刘良浩拿在半空的同心结,张开嘴巴想咬,却猛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假鸡巴突然变幻震动节奏,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啊……”回头哀婉的看着苏景拿着遥控器冲她笑,叹了口气:“报应啊……”
又冲着蒋涵羽蒋涵文咬牙:“小骚蹄子,你们等着!”
强忍着假鸡巴忽快忽慢的不停震动,强忍着身体里的春潮涌动,窦祎彤终于用嘴解开了同心结,紧绷的肌肉一松,假鸡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震动旋转不停。
窦祎彤顾不得了,踩着满脚淫液哆哆嗦嗦一步一滑的走到床上,哎呦一声仰躺过去大口喘息。良久之后,才把头枕在jason的大腿上,镇定的问道:“还有什么节目?赶紧,别耽误我们洞房!”
蒋涵成摇摇头说:“没了。我们这就回酒店了。”
这可让jason和窦祎彤始料未及,一挺身坐起来异口同声:“真的?”
小钟说道:“这都快11点了,玩儿也玩儿了,闹也闹了,就不耽误你们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蒋涵羽送上最真诚的祝福:“一会儿好好来一发,争取早生贵子!”
见众人呼呼噜噜的走出家门,原本以为要折腾一夜的夫妻俩对视一眼,竟然觉得有些梦幻。
“这就完事了?”jason甚至觉得他们有些虎头蛇尾,还有点……不过瘾?
“也好也好。”窦祎彤大大的松了口气,走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开始考虑以后等两位小姐结婚,自己是不是不要闹的太过分了。
然后觉得屄痒痒。
然后一股强烈的性欲如巨浪袭来汹涌澎湃,呼吸越发急促,脸颊涌起潮红,亢奋的前庭大腺呼呼的分泌着润滑液。
被两眼通红的jason抱到沙发上,挺起硬邦邦的大鸡巴不管不顾的就往屄里戳,在理智被性欲淹没之前,惨叫的窦祎彤才终于明白了那帮混蛋到底干了些什么。
(窦祎彤、杰生、elsa的故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