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江云如风 > []第二部 第十四章:念奴娇
    作者:wd01983125

    字数:17593

    2020/09/13

    第十四章:念奴娇

    (1)、老何同志

    小钟的人生大事算是定下来了。老何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喜是愁,想想孙子能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像别人家那样仗着家里权势四处招摇最后惹出祸来,又深感老怀大慰。

    唯一就是杏吧航空的内部管理问题,虽然名声不显,但对于老何同志这等人物而言,有心打听之下,一切都不是秘密。总的来说,就是杏吧航空里女的一个比一个骚,男的一个比一个狗。

    不说别的,分公司的总经理跟新员工签约第一天就滚到了一张床上,还饶上顾问律师玩起了三人行,这像话嘛?

    不过想想宝贝亲孙子走到哪日到哪的本事……老何同志坐在书房里,拍着腿感叹道:“你说小钟这个好色的毛病,怎么这么随他们蒋家呢?”

    “人家女孩都往他身上扑,那是小钟本事!”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心尖子,儿子跑路这么多年,老何奶奶就剩下孙子了,自然出言维护,白了老何同志一眼,又嗤笑一声,“你个老东西,还有脸说人家蒋家。要我看,这才是你们老何家一脉相承呢。”

    老何同志撇撇嘴:“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是好干部,一向洁身自好。”

    “好话。”老何奶奶拿起一把扇子举在头顶上,“接着说。”

    老何同志莫名其妙:“你拿着扇子顶脑袋上做什么?”

    老何奶奶扶正了扇子,跟天线宝宝似的笑着说:“一会儿雷下来劈你,我怕受了池鱼之殃。”

    老何同志大怒:“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得挨雷劈了!”

    老何奶奶睨着眼看着他冷笑:“怎么?真当我不知道?你过去那些腌臜事,还让我给你数数么?”

    老何同志嘴角一抽、脸颊一红,挥挥手说:“那都是没有的事,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孙子都快大学毕业生四辈了,老何奶奶早就看开了,自然不会真当回事,不过难得有了揶揄老伴的机会,笑嘻嘻的故意问道:“怎么?当年下乡时候,你跟东村的那个大辫子姑娘,是不是让人从谷场里揪出来?再说哪次你去西北,不得跟人家大嫂子二嫂子……”

    “住口!你懂什么!”老何同志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说着什么“男人的事,女人不懂”,什么“逢场作戏”“内心清白纯洁,就算不得出轨”,接连便是这些难懂的话。

    看老伴的囧样,老何奶奶哈哈大笑,一时间书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正好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房门打开,蒋芸笑嘻嘻的推门探头张望,看着老两口,俏皮的打个招呼,却又规规矩矩不往里多迈一步。

    见她来了,老何奶奶怔了怔,突然爆笑起来,拍着大腿连连摇头,笑得老何同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得蒋芸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没事没事。进来坐吧。”老何奶奶忍着笑招呼。

    见婆婆允许,蒋芸才大大方方走进来,斜腿坐在沙发上问道:“今天您没打麻将去?”

    “不急,一会儿就走。”老何奶奶瞥了老何同志一眼,笑道,“小钟呢?还有小景怎么没来?她不来,我这打麻将都没劲头。”

    说到儿子儿媳妇,蒋芸也叹了口气:“孩子们上学都忙。尤其小钟签了合同之后,更是不着家了,天天上课培训的没完没了。”

    老何同志端起架子严肃的点点头,谆谆教导:“这是小钟一辈子的大事,你这做母亲的,应当支持他、鼓励他,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努力奋斗,不能太过儿女情长……”

    老何奶奶啐他一口:“老东西,别上政治课了。”说罢起身往外走,“你们慢慢聊吧,我打麻将去了。”

    蒋芸忙拿手机给老太太转过去两千块钱:“老规矩,赢了算您的,输了算我的。”

    老何奶奶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手:“行啦行啦,你心意我知道,以后带着小钟小景,常来看我们就好。要是带着小四辈来就更好了。”

    看老太太雍容气派打麻将而去,再回头看端坐大办公桌后面沉思的老何同志,就连蒋芸都有些摄于他有如实质的一身浑厚官威,一时间有些畏缩。

    稍定定神,蒋芸才起身关上房门,职业装一步裙扭啊扭的走到老何同志身边,轻轻靠在大转椅上,白生生的小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娇笑道:“爸,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老何同志微微扬眉看她一眼,却对她这样混不似儿媳的做派无动于衷,叹了口气说:“十一之后,你二哥来了。”

    蒋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了怔点头说:“我知道啊。来看望您,顺便看看小文么。”

    老何同志抬起手,攥着蒋芸的小手轻轻摩挲,低声说:“他跟我说了你和周天哲的事情。”

    蒋芸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仿佛豆蔻少女被人撞破了奸情,一张俏脸雪白,讷讷的说:“啊?他怎么……”

    老何同志抬头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又拍拍她瞬间冰凉的手,叹气说道:“看来你二哥和小钟都没跟你说。”

    蒋芸螓首微垂,摇头低声说:“我二哥没说。而小钟……从我回来,小钟就没怎么露面,这几个月才见了两三次。”

    老何同志见她浑身僵硬微微颤抖,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她那丰腴的翘臀上一捏一抓,登时就觉得身子软了下来。对于找了这么个骚货儿媳妇,老何同志也是无可奈何,柔声说:“别多想,小钟都二十多了,志勇也回不来了,我在这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只管过你的小日子去,只要别闹什么离婚,哪怕生孩子我们都不管。”

    蒋芸低下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愣愣问道:“这……可以么?”

    老何同志又叹了口气,挥挥手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都快知天命了,一把年纪什么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这事情归根到底是志勇惹的祸……”说到儿子,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又是愤怒,百感交集,当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蒋芸满心欢喜,仿佛胸膛都要炸裂一般,蹦蹦跳跳的转了几圈,忙又过来一头扎进老何同志怀里mua的亲了一口,喜滋滋叫道:“谢谢爸!”

    老何同志软香在怀,被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你不用……咦?这是什么?”伸手在背上再摸一摸,觉得硬硬的细细的一条有些硌手。

    蒋芸扭股糖一样在老何同志怀里乱钻,小脸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红扑扑,仰起头笑嘻嘻的说:“爸,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志一脸懵:“看什么?”

    蒋芸含羞带怯的拉开上衣西装,又开始解衬衣扣子。老何同志忍不住咳嗽一声按住她手苦笑:“别闹。”

    “爸,你还害羞呢么?”见老何同志脸上尴尬,蒋芸眼波流转犹如夏花璀璨,越发美艳不可方物。她挺起上半身,饱满的胸口轻轻蹭着依然结实的胸膛,缓缓解开衬衣扣子,吃吃低笑说道,“你看,这样好看不?”

    老何同志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目光钻进那深深的事业线,看向那熟悉的大白奶子、熟悉的红艳奶头、熟悉的红色乳环,以及从不知什么时候乳环上延展出来、极为动人心魄的灿烂银链。

    “小钟可喜欢这个链子呢……”蒋芸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低声吟语魅惑十足,“爸,要不要好好看看?”

    老何同志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真可以说是坐怀不乱。若是别家女子这么坐过来,一巴掌打出去都是轻的,但蒋芸这小妖精却与别人不同,因为俩人确实曾有肌肤之亲。

    那年,他还不到50岁,蒋芸只有26岁,正是鲜花盛放的好年纪。

    ……………………

    那时候的老何同志是一路诸侯又进了常委班子,还有了小钟这嫡孙宝贝疙瘩,正是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份志得意满自是不在话下。

    但偏偏儿子何志勇惹祸了,就是管不住鸡巴,惹下来了泼天大祸,要不是上头有人死保,加上蒋老爷子几乎搬家似的四处打点,别说何志勇,就连他自己都得交代进去。

    总算是熬得风平浪静,不过原本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这辈子也就到了这个层面,再无向上的台阶。

    那时候,老何奶奶送儿子到国外还要陪上几个月尚未回来,蒋芸送儿子回蒋家避难,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个家,只剩下老何同志一个人,当真是心灰欲死,打发走了秘书,坐在书房里只剩下长吁短叹借酒浇愁。

    “爸,我回来了。”门开了,蒋芸怯生生的走进来,坐在老何同志的对面,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握着。

    “小钟送回去了?”老何同志抬起醉眼,凄凉问道,“可你还回来做什么?回去吧,回去待几个月,再……要不,不回来了,也行……”

    “爸!”蒋芸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呜咽说道,“志勇已经去了国外,这个家里您就是天,我和小钟,还得指着您呢……”

    “我?”老何同志提起酒瓶满满斟上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摇摇瓶子看空了,随手放在脚下,又打开一瓶一边斟酒一边自嘲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天,算是塌了一半了……天哪,天,这苍天……”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摇头晃脑唱起来,“兄长上马两泪淋,叫人难舍又难分。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唱罢,他又抬头,挥挥手说,“这些日子你东奔西走,也累了。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去吧。”

    蒋芸却不肯,搬着小凳子执拗的坐到桌旁,拿起一个空茶杯斟满说道:“爸,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

    老何同志睨着醉眼嘿嘿的笑:“你陪我喝?你会喝酒?”

    蒋芸梗着脖子也不多说,茶杯在老何同志酒杯上一碰,满满当当半斤酒便下了肚。

    “好!果然西北儿女,就是豪气!”老何同志击节赞赏,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不过1两的小酒杯,也不避讳什么了,抢来蒋芸的茶杯倒上酒一饮而尽。

    然后就觉得满口火热从嘴到胃,整个人“轰”的一声仿佛燃烧起来。再抬头,眼前世间万物都摇摇晃晃颠颠倒倒,蒋芸精致的俏脸就在前方,伸出手却触碰不到,恍惚间看到蒋芸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焦急的叫着什么,却又听而不闻。

    好在是酒精考验的沙场老将,即便冷不丁一下把自己灌懵了,努力摇摇头,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勉强咧开嘴:“小芸啊,对不起你啊,咱家完了……”说着,不由得想起被迫远走的儿子,想起被送到姥家避难的孙子,想到老伴的无可奈何,想到自己仕途从此再无多少希望,看着眼前原本如盛放牡丹人比花娇的儿媳,现在却是满脸憔悴疲惫不堪,心头越发难过,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蒋芸还从没见过她公公这般模样。当初嫁进来时,老何同志就是个小处长,却也意气风发,做人办事有板有眼,蒋老爷子一见到便认定不是池中之物,当场决定全力支持,扶持他一路扶摇直上到如今主政一方。

    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蒋芸忍不住扑簌簌流下泪来,搂着老何同志的胳膊使劲摇晃哭叫道:“爸,您不能这样啊,您还有小钟啊,小钟还指望您呢……”

    “小钟啊,小钟……”老何同志喃喃说道,“对啊,我还有小钟……对,志勇那王八蛋跑了,小钟从今往后就算没了爹了,我、我还得给孙子挣……你扶我起来,回办公室去!好多事情呢,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他一手撑着书桌,一手搀着蒋芸,努力想要站起来,可酒精上头,已是浑身无力,手一滑,重重坐回到椅子上,扯得蒋芸惊叫一声,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软香入怀,老何同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又被酒精烧毁了理智,只觉得脸上那一团饱满隐隐还带着奶香,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竟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揽住儿媳蒋芸那纤细柔软的小腰,把头埋进衣襟之中,贪婪的大口呼吸。

    “爸,爸……”蒋芸并没喝多,低头看公公的脸埋在自己胸前,团团热气不停扑在乳肉上,饶是风流成性,也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双手勉力撑在老何同志肩头想要起身,可腰被紧紧搂着使不上劲,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往下踩地。

    然后就成了蒋芸跨坐在老何同志身上的样子。偏偏天气热,蒋芸穿的裤子很薄,老何同志独自在家,穿的也是丝绸睡裤,两人的裤裆对着裤裆,恰如其分的撞在了一起。

    隔着薄薄的衣料,老何同志能够感受到年轻而充满弹性的紧致翘臀,压在自己腿上的清凉快感。而两腿之间女人的隐秘私处与自己的下身贴合,更是有一种莫名的火热缓缓裹来,让自己越发燥热难耐,引发了莫名的蠢蠢欲动。

    那是自见到蒋芸第一眼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难以启齿、最不为人知,却又最心驰神往的欲望。

    “小芸,小芸,你很美……”老何同志喃喃低语,嗅着鼻尖环绕的奶香,忍不住在白肉上轻啜一口,双手更是在蒋芸光滑的后背上不住摩挲游走,缓缓来到身下,抓紧两块翘臀用力揉捏。

    “啊!”蒋芸被他揉的轻轻颤抖,低声叫道,“爸,别、别这样……啊!”

    “撕拉!”不知何时,老何同志的双手扯住她胸前的衬衣左右一扯,登时白色蕾丝的奶罩、雪白光滑的小腹便暴露出来。蒋芸真的有点慌了,手忙脚乱的推拒阻挡,却拦不住男人有力的镇压,向后退,却仰面跌倒在书桌上,被老何同志狠狠的压住,双手死死揪住衣襟,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爸,爸,不能……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啊……”

    老何同志却已经充耳不闻,面红耳赤眼里只有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粗重的喘息呼哧不停:“小芸,呼呼,小芸……”一手拉起蒋芸小手按在头顶,一手扯开奶罩,眼看着白花花不住跳动的大奶子,眼睛越发血红,一口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

    “啊!”奶子被热乎乎的大嘴含住,粗粝湿热的舌头不停舔弄敏感的乳尖乳晕,蒋芸浑身一抖,顿时软了下来。

    “啧啧啧。”老何同志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又是嗑,小小的奶头在嘴里不停搅动,吃的十分高兴。

    蒋芸迷迷糊糊的,突然有点走神:志勇和小钟爱吃奶,是不是就从这遗传的?

    见她不反抗了,老何同志乘胜追击,嘴里吃奶不停,双手偷偷摸摸的来到身下,解开蒋芸的裤子扯下扔到一边,右手趁机塞到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在软肉上按摩起来。

    “哦哦!”骚屄被袭,蒋芸越发不安的扭动起来。因为何志勇的事情,这几个月她四处东奔西跑,根本没工夫和男人(包括但不限于何志勇)上床。可怜她本是无性不欢,却三月不知肉味,压抑的欲火被再次引燃,便如同火山爆发大江开闸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是,蒋芸还有些转不过劲来,即便看惯了亲爹和俩嫂子大被同眠,现在事到临头跟公公做爱,依然放不开。

    所以干脆装死狗吧……蒋芸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跟儿子也是日,跟爹也是干,有什么不一样……而且貌似,老何同志的手法,仿佛要比何志勇那浪荡哥强多了!

    “啊啊啊!”还隔着内裤,老何同志一只手就捏的蒋芸瘙痒难耐不住呻吟,忍不住伸出双手搂着他的头叫,“爸爸,爸爸!别弄了,哦哦……别弄了,痒……”屁股左右的摇摆起来,蕾丝的白色小内裤上肉眼可见的洇湿了一片,且那一片越来越大。

    那是蒋芸潺潺而出的淫水。

    “小芸,你把腿张开……”痴迷看着眼前美景,老何同志急急的分开蒋芸细细的双腿,一手拨开内裤拉到一侧,一头闷了下去,嘴唇压在红嫩紧闭的屄眼子上,用力一吸。

    “哦!别吸!”蒋芸只觉得身体里什么东西被吸走了,又痒又爽,又感觉骚屄里空空落落越发难受,两脚分的越开、翘的更高,双眸紧闭俏脸通红,探手按着公公的头使劲按在自己屄上,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恨不得让他再多吸两口。

    老何同志咂咂嘴巴,笑道:“真香。”却不再吸,反而嘬住了阴蒂,含在嘴里品味起来。空着的右手也不闲着,伸出中指探进屄眼子抠挖起来。

    蒋芸身下一片忙碌景象,爽的她连声叫:“啊……爸,爸爸,不行了,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见她情动,老何同志越来起劲,扬起麒麟臂手指来回不停抽插,牙齿咬着阴蒂用力吸吮。而蒋芸久疏战阵的身子,哪里禁得住他又吸又抠这般糟蹋,没几分钟,雪白的屁股猛然紧绷,一股阴精激射而出,竟然就泄了。

    老何同志忙把嘴巴凑上前去,把那阴精一滴不落全部吞入口中咽下肚去,又使劲多吸几口,吸得蒋芸浑身抖个不停,才恋恋不舍松开嘴,起身脱下睡裤,露出黑黝黝硬似铁坚如钢直戳戳的一根大鸡巴。

    “呼呼,呼呼!”蒋芸用力喘息几口,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吓了一跳失声叫道,“怎么这么大!”

    老何同志沉默不语,压下身挺起胯往前送去,噗的一声便插入淫水满溢滑嫩无比的骚穴。

    “啊呀!太大了!”猛然间一根火热巨物插进身体,饶是蒋芸已经高氵朝一次,还是有些受不了,忙叫,“爸,轻点,轻点……”

    老何同志点点头,一前一后缓缓抽插,三浅一深十分讲究,又不停揉搓一对大白兔,依然湿淋淋的手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弄得蒋芸渐渐来了感觉,主动伸手抱起双膝,挺起屁股迎合公公大鸡巴的操干。

    一时间,房间里充溢着沉默的啪啪声、蒋芸细细的呻吟声。淫水淡淡的酸味弥漫空中,让这公公操儿媳的画面更加淫靡。

    “砰砰砰砰!”这是蒋芸伏在桌子上,老何同志的胯骨与臀肉不停碰撞发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

    “唔唔唔唔!”这是蒋芸死命压抑、却依然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呻吟。

    “我不行了……爸,我不行了,哦哦哦……大鸡巴,顶到花芯子了,哦哦哦,插进……插进子宫了啊……呜呜呜,好舒服,爸爸,大鸡巴,日的儿媳好舒服……”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蒋芸在老何同志娴熟的性爱技巧中终于放开了怀抱,呜咽着嘶吼着来了第二次、甚至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氵朝,浑浑噩噩欲仙欲死,世界万物再不介怀,只剩下身体里公公的粗大鸡巴,一下一下,带来美妙的欢愉快感。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是压抑的心情急需释放,这一干,老何同志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干的蒋芸手脚酸软连叫都叫不出来,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具,静静伏在书桌上,任由他随意摆布淫弄,直到最后的巅峰,才终于在儿媳妇的子宫里一泄如注、满满灌进了滚热的精液。

    …………………………

    “爸,要不要看看?”蒋芸搂着老何同志的脖子,轻轻晃动上身,让奶子不停磨蹭他的胸膛,还探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舔舐,“可好看呢……”

    (2)、与陈静嘉的往事

    书房里,蒋芸伏在公公老何同志身上,笑得十分欢乐,促狭问道:“这链子是我新弄的,可好看呢,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志哭笑不得,搂着儿媳妇低声问:“怎么?周天哲还喂不饱你个小骚货?”

    “嘻嘻,天哲很好,大鸡巴天天干的我嗷嗷叫,连床都下不来,小骚屄都快让他日坏掉了呢。但是……”蒋芸的小手在老何同志裤裆上揉来揉去,“可我,就是想您这根大鸡巴啊,好久没跟您日屄了,可想呢……你摸摸,小骚屄都流水儿了呢……”

    老何同志探手钻进西装裤里一摸,先是无奈:“你又不穿内裤。”又一摸,一惊,“毛呢?……咦?这又是什么?”

    “啊呀!”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一朵红云浮上蒋芸的脸蛋,粼粼的目光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吃吃笑道,“毛都剃掉了,顺手打了个屄环……哦,你坏死了……哦,好玩不?”

    老何同志抽出手,看上面黏糊糊的淫液,在奶子上轻轻一拍,苦笑摇头:“你是越来越会玩儿了,打了乳环还不够,还打什么屄环……”

    “嘻嘻。”蒋芸得意的扭扭屁股,骚屄在老何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魅惑,“喜欢吧?天哲玩儿女人可有一手呢……他说,给我打上屄环,再用链子锁上,锁住我的奶子、锁住我的屄,这样、这样我就是他的专属母狗、一个人的性玩具了,然后再用大鸡巴狠狠的干,干我被不知道多少鸡巴操过的臭淫屄、烂骚屄,还要用精液灌满我的子宫,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啊!爸爸,轻点、轻点玩儿,疼……哦!”

    “你个骚货。”老何同志听得心头大动,许久没有过的冲动勃然而起,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而去,粗鲁地扯开蒋芸的衬衣,看着眼前依然光洁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条明晃晃的银链夺人二目,忍不住用力一拉,拉的蒋芸轻声娇吟,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好爸爸,儿媳妇本来就是贱货啊,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嘻嘻,这乳环好看吧?”见老何同志迷恋的叼住乳环轻轻咬,蒋芸十分得意。

    老何同志点点头,下意识的说:“比陈静嘉的那个好看。”

    蒋芸一怔,眨眨眼睛,越睁越大:“陈静嘉?”

    老何同志惊觉自己失言,饶是为官多年也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掩饰:“不是,我是说那个,那个,呃……”

    蒋芸脑筋急转,突然想起前事来,直起身叫道:“我说那骚货怎么知道的?!是你说的?”

    老何同志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一次,我跟她就一次……”

    蒋芸俯下身,大眼珠子几乎贴在他脸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何同志镇定了下来,咳嗽一声说道:“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想不起来了……”

    蒋芸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我就跟妈说,告诉老太太,你跟陈静嘉上过床,让她问你。”

    “别闹,别闹!”老何同志被抓住把柄,再也耍不出威风,头都抬不起来了,“好久以前的事情,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蒋芸哼了一声:“要不要我给您念一首赤壁怀古?”低下头直视逼问,“怎么样?那骚货的一线天日的爽么?”

    老何同志求生欲极强,连连摇头:“不好日,日了一次就不想日了。”

    蒋芸心花怒放,严肃而柔和、略带得意又充满不屑的说:“那当然,就她那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样,也就是长了个一线天的臭屄,出来四处勾引男人。”眯起桃花眼,伸手入怀拨弄着老何同志的奶头,问道,“说说呗,怎么回事啊?”

    老何同志见躲不过去,横竖如此了,叹了口气说道:“八年了,就别提他了,谁还没年轻过呢……”

    ……………………

    这事情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恰恰好好整八年了。

    那时候,陈静嘉和前夫离了婚,和蒋芸混过一段荒唐日子,两个人的乳钉也是那时sundy给打的,一个红一个蓝,前文中我们已有所表,此处不再赘述。

    但生活总还要继续下去,陈静嘉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时间,接到通知有接待任务。

    兄弟省份的政法口领导一行八人组团来调研检察工作,而陈静嘉在本省的政法系统都是有名的“庭上之花”,省领导斟酌来斟酌去,决定她来做全程陪同。

    这种任务陈静嘉做的多了,也不当回事,反正一切行程有省院办安排,她就是个陪客的人肉布景板,走到哪陪到哪而已。

    那时候,老何同志已经从泥潭里爬了出来,从地方调到省委政法委做政策研究室主任,自然要跟团去调研。

    这里必须要说的是,虽然在蒋芸的嘴里,陈静嘉就是个“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可真论起来,“冷美人”的外号岂是白叫的?一米七二的大高个大长腿亭亭玉立,穿上法官制服往那一站,谁看了都挑大拇指说一句英姿飒爽,果然是庭上之花,真好看、真漂亮!

    下了火车,这帮政法领导们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盯着昂首挺胸的陈静嘉发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把手忍不住当时就回头问办公厅主任:“咱们平时接待,都谁去?有这么好看的么?”

    办公厅主任擦擦口水连连摇头:“没有。”

    完了,让人比下去咯……正式见面的时候,一把手还忍不住说:“在接待工作上,我们省还是很有欠缺的,得多向兄弟省学习……”这话出来,气势上不由自主就矮了三分。

    这让本省政法大当家得意万分,对陈静嘉自然又高看一眼。

    倒不是说非得怎么样。不过正所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九十分看脸,长得好,无论在哪里都是天然的优势。甚至包括老何同志,何志勇,特别是小钟,天生一副威风堂堂的好模样,再加上祖传的一根大铁屌,要不然哪来这么多女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往床上爬?

    十分靠谱的大前辈兰陵笑笑生,就总结的十分到位,潘驴邓小闲五个字算是道尽了日屄的精髓。

    下了火车稍事休息,一帮人便来到食府品尝当地特色美味。那年头也没有什么几大规定,家里来客(qie)总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不能冷了人心。

    吃饱喝足,有的出去遛弯,有的在酒店里打麻将。老何同志不爱打牌,也懒得瞎逛,回房间时候正好看到陈静嘉,便叫来喝茶聊天。

    当然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是必须要避讳的事情。另有当地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干部在,三个人一起闲聊。

    聊着聊着,说说工作,谈谈业务,难免要说起家庭来。

    老干部起了个头,说家里孩子刚大学毕业,找的工作不咋地,谈了个对象还分手了云云。说的差不多了,就期待着老何同志跟陈静嘉把话头接下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话题正好戳到两个人的肺管子。

    老何这儿子因为鸡巴惹祸跑路到国外回不来,陈静嘉因为生不出孩子来被老公劈腿而离婚,听到这话题都有一种被踩痛脚的郁闷,一时间竟有些冷场。

    老干部一看事情不对,也是人老成精,忙打圆场,想把话题拉回来。

    老何倒也不当回事,虽然儿子算是没了,但有孙子啊,学习棒棒哒,笑呵呵的说:“我们家孙子小钟很好。”

    陈静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笑问:“小钟?今年多大了?看您这么年轻,都有孙子了。”

    老何抱着茶杯点头,也不隐瞒,笑着说:“生的早,他妈还不到20岁,就生下他了。不过也挺好,早生孩子也好,一晃就老大了,我这就等着见重孙子了……诶?小陈同志,你怎么了?”看陈静嘉两眼发直呆呆发愣,老何和老干部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伸手在她眼前招呼,“小陈同志?小陈同志?”

    陈静嘉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问:“那个,小钟的母亲,您儿媳妇,是不是叫蒋芸?您儿子是何志勇?”

    老何大吃一惊:“你认得他们?”

    陈静嘉神情极为复杂的点点头:“我们是大学同学……”

    老何同志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见两人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老干部一拍手笑道:“好,好好好,没想到,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来,当浮一大白!”说着当先举起茶杯碰了碰。

    “哦,干杯。”老何并没往别的地方想,见到儿子同学,也十分高兴,忙举起茶杯,“来,干杯!”喝完一杯,兴致勃勃的问,“你跟他们是同班同学?”

    陈静嘉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努力笑道:“是,而且我们关系很好。嗯,我跟志勇,跟芸二的关系都很好。”

    听到芸二这个词,老何就知道陈静嘉跟蒋芸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肯定是那种闺蜜的铁关系,更加高兴了,忙招呼:“喝茶喝茶!”亲手给陈静嘉倒上一杯,笑道,“来之前,小芸也没跟我说,在这边还有她同学。这孩子,就是主意正,好多事情都不跟我们说。”

    陈静嘉接过茶杯捂在手里,点头说:“她就是这样呢……”

    见两人聊得兴致勃勃,老干部坐在一旁就有些难受了,不好插嘴,也插不进嘴,捧着个空茶杯默不作声发呆。

    老何立刻注意到了,看看时间,笑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也晚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聊。”

    送走了俩人,老何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想想儿子,想想儿媳,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想儿子,是可怜他跑路、又恨他惹祸。想儿媳,却心情复杂,不知道是想蒋芸这个人,还想她的身子……

    罢了罢了,睡了吧……老何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逐渐睡去。可在夜深人静时候,却冷不丁听到轻轻的门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个人钻进了自己的被子,从后面轻轻搂住自己。

    这是女人的身子。老何恍惚间感觉到两团软软的东西贴在后背上,然后一只小手绕过来,在自己的身下缓缓抚摸。

    猛然回头,借着窗外月光,老何惊愕的看到陈静嘉的俏脸就在自己身后,含羞带怯,带着十足魅惑,檀口轻开、吐气如兰:“叔叔……”

    “你,你……”老何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又不敢惊动隔壁,压低声音叫道,“你来做什么?”

    陈静嘉脸蛋红红的,俏媚眼几乎要汪出水来,紧紧搂着老何的腰,笑嘻嘻的说:“何叔叔,你跟芸二日过屄吧?”

    这话直接给老何怼傻了。因为自从那年那次之后,有一就有二,俩人确实也不少上床。这种事情不好说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别胡闹,快回去吧,这成何体统。”

    陈静嘉却越发搂的紧了,低眉顺目的说:“何叔叔,你看我这身子,跟芸二那贱屄比起来怎么样?”说着话,身体不停蠕动,两团乳肉不停磨蹭老何的后背,股肱交缠,修长的手指在裸露的皮肤上不停爱抚,缠的老何心尖欲火大盛。

    然后他突然发现了什么,勉强伸手打开台灯,回头看下去,怔怔的问:“这个……蓝色的?”

    陈静嘉低头看奶头上蓝色的乳环,微微笑道:“比芸二那个怎么样?”

    老何坚定地摇头:“听不懂你说什么。”

    陈静嘉微微扬眉,低声说:“就她那个性子,我不信你们没上过床。”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陡见清泉,她贴的越发紧了,滚烫发热的赤裸身子不停磨蹭,探手抓住身下那一团大物,吃吃笑道,“叔叔的鸡巴好大,芸二一定特别喜欢吧……”

    “别闹!”老何这时候真有点慌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有些承受不住陈静嘉的诱惑了,随着小手的揉搓,鸡巴已经隐隐有昂然之势了。

    “没闹啊。”陈静嘉一点一点挪动身体,蹭到他的身下,拨开内裤,一口含住了那一团,用力吸吮起来。

    “哦……”紧致湿滑软嫩甘甜,老何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内心中天人交战更加激烈,可又舍不得这样舒服的小嘴和灵巧的舌头,长长叹了口气。

    “舒服吧?”肉眼可见的鸡巴飞快挺立起来,陈静嘉的小嘴几乎都盛放不开,才不舍的吐出来,抬起头笑吟吟的问道,“我的嘴,比芸二怎么样?”

    老何没说话,神情复杂的点点头。

    陈静嘉妩媚一笑,一手扶起大肉棒不停撸动,更是埋头到他胯下,将肉袋整个含进嘴里,舌尖舔开肉袋上的褶皱,不停拨弄卵子。接着将整条舌头伸出来,从鸡巴根上一直舔到顶上,再含进去抿紧嘴唇,上下不停搓动起来。

    “哦!”老何看着美女法官吞吞吐吐吃的甜美,又伸手撩开垂落的长发更显妩媚妖娆,心头更加火热,鸡巴硬的如同铁棍一般一柱擎天。

    陈静嘉顺势转过身来,将小巧挺翘的屁股放在他头上,轻轻摇摆起来,娇声叫道:“叔叔,你看我的屄,好看吗?”

    灯光下,肥肥白白淫荡妖娆的无毛一线天肉屄就在眼前,粉嫩的肉缝仿佛充满魔力,老何被深深吸引了,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那紧锁的肉缝上舔去。

    “啊!”陈静嘉轻声淫叫,低声叫,“快,再舔,再舔几下嘛……好叔叔,你使劲舔,我比不了芸二那三下出水,你多舔几下,舔的水儿多多的,一会儿才日的舒服呢……嗯嗯,嗯嗯,对,舒服,好舒服……啊……”

    两人69式的交合,陈静嘉揉着卵袋、用力吃着鸡巴;老何的舌尖舔开肉缝,在肉洞里钻进钻出,大拇指更是按在阴蒂上用力揉搓,搓的陈静嘉终于受不了了,仰头轻叫一声,忙忙的爬起身,拉着鸡巴就往屄里塞,待的冲破层层阻碍,才叹息呻吟:“大鸡巴,好满啊……”

    双手撑着老何的胸膛,屁股飞快的前后摇摆,陈静嘉一脸满足的问道:“叔叔,我的屄好玩不好玩?”

    老何索性放开了,点头说:“好。”见头上两个小奶子上蓝色乳环晃晃荡荡,忍不住手指勾住一扯。

    “啊呀!”陈静嘉浑身一抖,险些摔在床上,轻声叫,“叔叔你轻点嘛……”低头看两个奶头被来回扯动,传来阵阵酸麻的刺激快感,屄里又被大鸡巴涨的满满当当,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花心,满身舒畅几乎要冲破天灵盖,“叔叔,好爽!小骚屄好爽!鸡巴怎么这么大,要把骚屄撑破了……哦哦,哦哦哦……奶子也爽,骚屄也爽,太舒服了啊……”她更是收起腿直接蹲在了老何身上,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屁股一起一落,直到骚屄几乎要离开鸡巴,才又狠狠坐下去。

    这样日了一会儿,陈静嘉有些撑不住了,气喘吁吁的叫:“叔叔,我累了,你起来日好不好?”说着疲惫的躺到床上,分开两条大长腿露出屄来,还用手掰开阴唇。

    老何舒了口气,坐在陈静嘉身下,扶着鸡巴往里顶,缓缓挤开依然紧致的穴口,一下一下操干起来。

    “哦哦,哦哦!大鸡巴,哦哦哦……”房间里,再度响起了陈静嘉愉悦的呻吟声。

    (3)、求亲

    “哼。”蒋芸听到这里,忍不住冷哼一声骂一句,“骚货。”

    老何同志摊开手,无奈说道:“就是这样,她半夜摸上床,谁坚持得住啊。不过以后再也没见过了……”想起那天晚上情景,回忆陈静嘉美鲍的好处,想到自己射了精,竟然一滴都漏不出来,难免有些心驰神往。

    见他这幅样子,蒋芸暗暗生气:“爸,那无毛骚屄日的美吧?”

    老何同志舔舔嘴唇:“嗯……”

    蒋芸更加生气了,起身三两下脱掉裤子,往书桌上一坐分开双腿,手摸在屄上勾着屄环问道:“她的好,还是我的好?”

    老何同志哪里敢说个不字,连连点头:“当然是你的好,谁不知道芸二小姐天生神器,你大嫂子都夸你呢。”

    “大嫂子?”蒋芸对于老何同志日过自家嫂子没什么想法,一家子浪屄谁也别说谁。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致,食指勾着屄环一扯一扯,中指按在屄口不停揉动,好奇问道:“她说什么了?”

    老何同志看不下去了。

    任哪个男人看一个熟美人在自己面前手淫都受不了,再加上那条银链上面扯着奶头,下面勾着屄环哗啦啦作响越发诱惑,更何况眼前是自己儿媳妇,这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更加让人受不住了。

    所以老何同志站起身来,挺着鸡巴扑哧一声插进屄里:“咱日着说行么?”

    “哦!当然行!”蒋芸早就骚的难受了,大鸡巴插进来顿时解了痒,舒服的直哼哼,“您是怎么跟我大嫂子勾搭上的?”

    “那可就太早了。”老何同志扯着链子,一边日一边说,“还是那年你们结婚时候的事情了。”说起来,也有些感慨,“这都二十多年了吧?”

    “可不。”蒋芸笑道,“结婚时候,我才20岁整,抱着小钟回去结婚。都20年了。”

    “是啊。20年了,小钟都21岁了,明年大学都该毕业了……”老何同志想到孙子从不大点一个奶娃子,到现在人高马大眼看都要结婚生孩子了,更是感叹白驹过隙、年华易老。

    ………………

    老何同志上着班正在焦头烂额处理公文,冷不丁接到老婆电话,说你有孙子了,当场就傻了。

    匆匆赶到医院,虽然对于冷不丁就见到了孙子感到十分莫名其妙,但当小钟闭着眼吐着泡伸出小手指抓住他的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辈子算是圆满了。

    “结婚!”老何同志一巴掌拍在何志勇脸上,杀气腾腾的叫,“赶明儿咱爷俩一起去西北!”

    何志勇捂着脸瞪着大眼珠子问:“结婚就结婚啊,你打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不结婚!”

    老何同志瞥他一眼:“狗日的兔崽子,少废话。”

    何志勇一头撞在儿子小床上,然后被头发都立起来的老何奶奶一脚踹出去:“别吓着我宝贝孙子!”

    仗着好歹是实权处长,老何同志订机票什么的倒不麻烦,领着何志勇直飞西北,然后一头撞上门去。

    那时候,蒋老爷子还没退休,连着蒋老大蒋老二大白天都上班走了。家里就是老太太和追着蒋涵成四处跑的大儿媳(大舅妈)、怀着蒋涵羽的二儿媳(二舅妈吴思慧),看到一个中年人一个小伙子被警卫员领进来,都蒙了。

    老何同志一脚把何志勇踹的跪倒在地,自己跟着一个大鞠躬:“亲家母好!”

    亲家母?自己明明认得蒋苓的公爹啊?至于说蒋薇,那才刚上初中呢,怎么……老太太嘴张的比馒头还大,看看发愣的警卫员,看看一脸莫名其妙两个儿媳妇,看看地上跪着的何志勇,来不及多想,忙叫:“快起来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老丁!”

    花匠老丁匆匆过来,打发走躲在一边绷着笑的警卫员,拉起来老何同志和何文勇,安排着分宾主落座,又上了三炮台都稳当住了,老太太才试探的问:“您是?”

    老何同志说:“我姓何,这是犬子何文勇。蒋芸是府上二小姐吧?”

    老太太点头:“啊,是我们家二丫头。”越发紧张起来,“怎么了?她发生什么事了?”

    老何同志踹一脚蔫头耷脑的何志勇,说道:“蒋芸生了个孩子……”

    “噗!”正喝茶的大舅妈一口茶水喷了满地。老丁暗自庆幸二奶奶不在,不然非得小产不可。

    老太太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摔在地上:“什么?!你说什么?!”顾不得一帮人搀扶,起身大叫,“你再说一遍?”

    老何同志羞惭无地,低头闭眼说:“蒋芸生了个孩子,是我孙子!”

    老太太怔了怔,欢欣鼓舞:“哦,是个男孩啊,挺好。”

    老何同志和何志勇抬起头来满是迷茫:“啊?”

    大舅妈险些逆了气,暗偷偷的戳老太太。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板着脸大叫:“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们家芸二,好好的上着大学,怎么就生了孩子了!”

    老何同志又踹一脚何志勇,端正态度弯腰鞠躬说:“千错万错都是我们何家的错,只求贵府上不嫌弃,恳请二小姐下嫁。”

    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呢?又不敢做主,好好地把俩人安顿好,一个电话把老爷子叫回来。

    看着老爷子肩膀上的金星,老何同志反倒豁出去了,还是那句话:“恳请二小姐下嫁。”

    老爷子看看老何同志,又看看何志勇:“就是你小子?”

    何志勇一副好皮囊,梗着脖子说:“是我。”

    老爷子点点头,过去三拳两脚打倒在地,打了一副鼻青脸肿,才拍拍手坐回去:“说说吧,你们何家什么意思?”

    老何同志看都不看儿子一眼,笑道:“小芸,我和内子都是见过的,称得上端庄大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大家闺秀……”

    “噗”大舅妈坐在一边又是一口茶水喷出,顾不上收拾,低头顺目的跑了。

    老何同志莫名其妙,看一眼那窈窕背影,咳嗽一声继续说:“若说配给犬子,无论如何都是高攀。不过事已至此,再加上生了小钟……嗯,就是我那孙子,想起个大名叫何钟,小名就是小钟吧……已经是无可奈何。没说的,两个孩子也算得上两情相悦,我考虑先让他们就此领证结婚,不然小钟生了出来,不能没爹没娘。”

    老爷子看着他,沉吟一会儿,说道:“老婆子,我走不开,你带老大老二,陪这位,呃,这位小何同志,去看看二丫头去。”

    老何同志把何志勇提溜起来,满拍胸口:“行,我还没来过西北,正好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老爷子点点头再不多说,背着手溜溜达达走了。

    老太太有了主心骨,立马开始安排:“老丁,给大爷二爷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滚回来,看有飞机坐飞机,有火车坐火车,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二小姐。”回头冲着老何同志,语气放缓,“老何同志,您受累就在家待几天,嗯……老大家的。”她琢磨琢磨,喊大舅妈,“我们走了,你就照顾着点老何同志。”又想了想,严厉说,“这是咱家贵客,也是你长辈,思慧那边大着肚子不好出面,你可千万不能怠慢了。”

    大舅妈凤目款款瞟了老何一眼,点头答应下来。

    老太太不管她什么心思,收拾好行李,等俩儿子打完了何志勇这就出发。

    ………………

    说到这里,蒋芸笑了起来,说道:“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哦哦,哦哦,舒服……哦哦,哦……那天晚上,您跟我大嫂子就滚一张床上去了是吧?”

    老何同志连连摇头:“哪有,我那时候是当人质去的,哪有心情跟人日屄。而且那时候刚认识,你大嫂子哪有这么没面皮。”

    蒋芸却哼了一声,十分不满:“那她喷什么茶水?还不是听您说我端庄大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大家闺秀,心里不服么?”

    老何同志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屄里,然后聊着什么大家闺秀,叹了口气没说话,加快了抽插速度。

    “哦哦哦哦,舒服!大鸡巴,日的太舒服了!哦哦哦……”蒋芸被这一轮猛攻日的身上白肉都抖了起来,眯着眼连叫几声,才气喘吁吁的继续问道:“那您跟我大嫂子,什么时候滚到一起的?”

    老何同志啧了一声,无奈地说:“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你们家的做派。是……是第二天才上床的……”

    蒋芸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您前面义正辞严,还当怎么样呢,原来是第二天啊!哎呀……”

    老何同志恼羞成怒,挥手在那对随着操干上下翻涌的奶子上来了一记,打的蒋芸痛哼一声,却越发娇媚:“爸爸打得好,再、再打两下……”

    “啪啪,啪啪”老何同志性起,左右开弓在奶子上抽了几下,又拉起银链扯弄,笑骂道:“你个骚货。”

    “舒服,打的舒服……”蒋芸媚眼如丝,几乎要汪出水来,笑嘻嘻的叫,“爸,是我骚,还是我大嫂子骚?”

    老何同志笑了起来,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骚自然是你骚,不过你家大嫂子,年轻时候也是名动一方的大美人,要不然你大哥也不会追了两年才追到手。不过,大嫂子确实很有味道……嗯嗯,在床上浪得很,那身段、那屄也是真了不起……”

    ………………

    老爷子忙于公务平日里很少回来,老太太带着俩儿子去看二姑娘了,大姑奶奶早已出嫁,蒋薇住校也不回家,家里就剩下了大少奶奶和老何同志。

    晚上吃完饭,坐在客厅沙发上面面相觑,大舅妈双手放在小腹上,盈盈一笑问道:“您以前,没来过西北?”

    老何同志客客气气摇头:“没有。”

    大舅妈看他身材魁梧,方面大耳又是常年做官自有一番气派,本就心喜,笑吟吟的扭个身,侧身支着头望过去:“可听说过我们家么?”

    老何同志一扭头,就能透过白丝边的衬衣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连忙低头挪了两步摇头说:“也没有。”

    大舅妈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捂嘴轻笑,美凤眸烟波流转,挺起胸更显饱满,撑得衬衣扣子几欲裂开,笑道:“您躲什么。老太太专门吩咐,您是贵客,等他们回来,我还得叫您一声亲家公呢……”

    老何同志见她凑了过来,吓得肝胆欲裂,又退两步,半个屁股坐着沙发,半个屁股都悬空了,仰着身靠着扶手才没掉下去:“别,别这样……”

    “看您,这是怎么了?”大舅妈撑着头,几乎要伏在老何的身上,葱白细嫩的手指在雪白的脖颈轻轻抹过,笑道,“芸二之前没给您说过咱家么?”

    老何同志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大嫂子,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

    “您就如何?”大舅妈低下头,看老何鼓鼓囊囊的裤裆,噗嗤一笑,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点,意味深长说道:“回头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啊,您就知道咱家的好处了。”

    那时候,老何同志刚40出头,还是血气方刚时候,体制内又算得上一帆风顺,哪禁得住窈窕美人这样百般挑逗,热血上头再也不管不顾,腰上使劲一翻身便把大舅妈压在身下,在那含春俏脸上啃了起来,啃得大舅妈咯咯直笑:“哎呀,可痒死我了。”啃得她春潮泛滥,主动的伸手解开怀,递上饱满的奶子,笑嘻嘻的娇声问,“您这来的急,没什么好招待的,这对奶子不大不小,您尝尝,可还对口味么?”

    老何同志都懵了,慌慌张张连他儿子都不如,一口咬住那奶子,用力吮吸起来。吃了几口,又是一愣,嘴里甜兮兮的不知道是什么,抬起头来,就看到红艳艳玫瑰葡萄般娇艳的奶头上,竟然一珠一珠的渗出奶来。

    大舅妈搂着他笑问:“你可是想,成哥儿都六七岁了,我这怎么还有奶?”

    老何同志晕头涨脑的点头。

    大舅妈笑道:“我那公公,只要在家都要喝奶呢,我这可不就得……”老何同志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叫了起来,“哦,慢点吸,慢点吸,有的是……嘻嘻,甜不甜?香不香?好吃你就多吃几口,免得老太太回家来说我照顾不周……哦,嘶……舒服,吃的舒服……哦,老爷子这几天没回来,我这奶都涨的难受,多亏了亲家公,要不然扔了多可惜呢……哦,哦,舒服,您还挺会舔,舔的还真美呢……”见老何同志吃的满口是奶,大舅妈越发浪了起来,娇声说,“我这还有个好吃的,要不要尝尝?”说着话,推着老何同志的头往下按,抬起双腿掀起裙子,露出一个阴毛浓密的骚屄淫穴来,“您再尝尝,这水儿好喝不好喝……哦……”

    老何同志40多岁的人了,见过的屄也不少,一般而言,女人的淫水都有一种酸涩味道,尤其是离尿尿的地方近,吃起来难免有些骚气。

    但大舅妈的却与众不同,只是临近了一闻,一股绝不是什么香皂沐浴露带来的特殊香气便幽幽传来,沁人心脾。舌尖一舔,更是如饮甘露。

    老何同志大惊,知道这是碰上了极品美穴,吃的越发起劲,吸溜吸溜一口一口恨不得把那淫水都喝进肚去,喝的大舅妈直叫:“哟,别喝了,别喝了,哦哦哦……别喝了,再喝都让您喝干了,可就……哦哦,可就不好日了……”

    老何同志抬起头来冒出一句:“女人的水儿,越喝越多越解渴。”

    逗得大舅妈咯咯直笑:“您还真幽默……好喝就多喝点,我也争口气,一会儿保证滑溜好日……”

    吃的正香,老丁突然从沙发后面出来,毕恭毕敬说:“大少奶奶,老太太刚来电话,说可能在南边再多住几天。另外,亲家公要是没事,让我帮他买票,回去商量婚事。”

    冷不丁听到老丁说话,吓得老何一动不敢动,刷的一下满身冷汗。

    可大舅妈却仿佛全不当回事,就这么宽衣解怀露着奶子,两腿翘着挥挥手说:“我知道了,去给亲家公买明天的票吧,总归芸二的婚事是大事,不能耽搁了。”

    老丁点点头垂手退下。老丁抬起头迷茫的看他离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亲家公。”大舅妈拍拍他,“别愣着啊,还吃不吃了?”

    老何同志受党教育多年,此刻三观尽毁,一跤坐在地上傻傻发呆。

    大舅妈似乎见怪不怪,只是笑吟吟的看他,也不着急催促,躺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手淫揉屄:“哦,舒服……”

    ………………

    “然后呢?”蒋芸觉得自己可能是跟苏景那小婊子待的时间长了,也爱听故事起来,见老何同志突然怔住了,忙催促道,“你日了大嫂子没有?”

    老何同志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叹了口气:“我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蒋芸一听就不乐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跟我们家结亲了是么?”

    老何同志忙摇头摆手的说:“那倒不是,你虽然……虽然,”措了措辞,低声说,“虽然那个,什么了一点,但是……”

    蒋芸哼了一声翻个白眼:“就是骚呗,想说就说。”

    老何同志对这个儿媳妇也是没办法了,拉回来话题继续说:“你把小钟教育的很好,对我和你婆婆也很孝顺。我就算死了,到地底下见到了何家列祖列宗,也敢说是找了一个好儿媳妇的。”

    蒋芸这才高兴起来,用腿勾着老何同志的腰,催促道:“爸,你动一动,动一动嘛……”待老何又日了起来,舒服的眯上眼睛,才追问,“那你那天,跟我大嫂子日了没有?我跟你说,我那大嫂子学舞蹈的出身,身体特别软,什么一字马都不在话下,我大哥就喜欢拧着个的日她。而且有一桩特别的好处,他们老刘家女孩从小沐浴熏香,屄里塞得特制药丸,没有一般女人的骚味,反倒有股特别幽香,据说日起来更是舒服的不得了。我是没闺女,要是有,豁出去也得跟她讨个方子来。”

    老何同志神色越发晦暗,不再多说,埋头在蒋芸身上勤奋苦干。不过蒋芸倒也没忘了话头,追问:“后来呢?你日了没?”

    老何同志继续回忆,娓娓道来。

    …………

    “亲家公?”大舅妈揉着屄,越揉越带劲,屄里越发空虚瘙痒,恨不得赶紧有根鸡巴通一通,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踹踹老何同志,娇声叫道,“你想什么呢?”

    老何同志迷茫的抬起头,问道:“你们蒋家,这、这都不当回事么?”

    “这算什么?”大舅妈笑嘻嘻的说,“你跟芸二日过没?”

    “芸二?”老何同志一头雾水。

    “哦,就是蒋芸二小姐,花名是芸二。”大舅妈随口说道,顺便拿脚勾着老何肩膀,“有什么话慢慢说,你先上来日行不行?咱这痒的厉害呢……”

    老何迷迷瞪瞪的爬起来,脑子里面依然转不过弯来,坐在沙发上发呆。大舅妈往他裤裆里一摸,又惊又喜叫道:“好大的鸡巴!”忙不迭的伸手拉开裤链,掏出硕大的一坨,越看越爱,连忙伸手撸动起来,顺口说道,“看来你跟芸二没日过。我跟你说,芸二的小骚屄也好得很,别看这么多根鸡巴日过,不管长短大小,日完了一会儿就恢复如初,还是跟处女一样紧。羡慕得很,羡慕得很……”

    老何坐在那,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越发茫然:“你怎么知道?”

    “大家都知道。”大舅妈美滋滋的在鸡巴上亲了一口,笑道,“我丈夫蒋艾,我娘家兄弟刘老四,对了还有老丁。”她很认真的说,“老丁就是咱家花匠,老太太的老情人……去年芸二高中毕业开party,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把芸二绑在花园里轮奸,结果小伙子们都口吐白沫快死了,那小骚屄还紧致着呢。”眼看手里鸡巴渐渐有昂扬之势,越发欢喜,念念叨叨,“好宝贝,快站起来,给你好吃的……”

    老何傻了:“啊……”

    “理解不了吧?当年我刚嫁进来时候,还吓了一跳呢。不过后来觉得,这样也挺好。”大舅妈见鸡巴勃起速度不快,便用嘴嗦了几口,又说,“每天都有新惊喜,总比独守空房强……哎呀,亲家公,您这鸡巴还真大,看的我这小骚屄,忍不住流口水呢……”说着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条笔直的长腿左右分开,两只脚蹬着沙发两侧的扶手,用手拨开阴毛修理的整整齐齐、如丁香花般娇艳欲滴的美鲍催促,“快来吧,痒死了。”

    ………………

    说到这里,本来一边讲故事一边慢慢操屄的老何同志突然来了劲头,加快了冲刺速度,大鸡巴一下一下直捣花心,日的蒋芸连声叫:“爸爸,爸爸,干死我了啊!”

    紧接着,她就感到体内那巨物猛然一胀一缩,一股股滚烫的东西直冲进子宫里去,烫的她浑身抖个不停,死死抱着老何同志,简直恨不得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良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软软的鸡巴往外一拔,满腔的浓精顿时撒落一地。

    低头看看呼呼往外冒精液的屄,蒋芸连忙用纸巾捂住,咂咂嘴巴叹气:“还是陈静嘉那屄好,多少精灌进去都漏不出来。”

    简单收拾一下整理好衣服,蒋芸坐在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休息,又想起来刚才的话题:“爸,故事还没讲完呢,你怎么就射了?”看老何同志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微微扬起眉毛,“怎么?这么怀念大嫂子?”

    老何同志坐在老板椅上沉思一会儿,挥挥手笑了起来:“别说,冷不丁想起来,你家大嫂还真棒……”

    蒋芸呲牙一笑。今天该说的事情也说了,该日的也日美了,又惦记着家里还有个周天哲,起身打个哈欠,扭搭扭搭走出门去:“那您慢慢回味,我回家休息准备生孩子去了……”

    老何怔怔的,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真生啊……”

    老何奶奶探进头来问:“老东西,生什么?”嗅嗅房间里的味道,嫌恶的扇扇鼻子,“日完了你们倒是拾掇拾掇,全是那味儿。”打开门又打开窗户,老何同志看她忙乎,好奇地问:“你不是打麻将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何奶奶叹了口气:“别提了,没有小景是真不行,这才一个小时功夫,钱都输干净了,不走就坏了。”瞥了老何同志一眼,“老东西,当年跟我交公粮,10分钟都撑不住,跟小芸这就一个小时。”

    老何同志撇撇嘴:“哪有,一直聊天呢。”

    老何奶奶很好奇:“你们俩人聊什么能聊一个小时?”

    老何同志老脸一红,倒也并不隐瞒:“不就是老蒋家那点荒唐事么,还能有什么。”

    老何奶奶点点头:“哦,就是你头次上门把人大嫂子日了的事?”

    这事情暗藏心底20年,猛然间被老伴掀了底牌,老何同志即便宦海沉浮多年练得了厚黑神功,也不由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老何奶奶一扬眉毛:“就你这点破事,谁不知道?”

    老何同志心念急转,思来想去顿时又吃一惊:“你跟老蒋家……”

    老何奶奶双手盘卧丹田,呵呵一笑慈祥和蔼:“怎么,就许你个老没良心的四处采花,就不许我陪亲家玩玩?”

    老何同志因为和老蒋家接触的少,三观还是比较正的,顿时勃然大怒,可刚要起身,就感觉到下身的滑滑腻腻——蒋芸的淫水还没干透呢。

    扒灰这种事能做不能说,可现在被说破了,老何同志像是扎破了气球,一点威风都没有了,嗫嗫嚅嚅说道:“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老何奶奶翻个白眼:“都这个岁数了,还在乎这个么。再说,你不跟我这交公粮,我也不能饿肚子不是?”

    老何同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罢了,谁还没个年轻荒唐时候呢。”抬起头来,心情十分郁闷,“说说吧,你这辈子,除了我之外,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说归说,真到了真格上,老何奶奶也臊了个满脸通红,啐他一口:“怎么?听我跟人上床你还挺高兴?”

    老何同志哼了一声:“你跟老蒋家……算了,老蒋家那一家子的糊涂账咱不算了,就说以前,认识老蒋家以前,你跟别人上过床没有?”

    老何奶奶眨眨眼睛,突然一拍大腿跳起来就往外走:“哎呀,张阿姨还叫我去做头发呢。我先做头发去了啊。”

    “你真当我不懂什么叫做头发啊!大晚上10点的你做谁的头发!”老何同志气急败坏,“赶紧给我回来!”

    老何奶奶委委屈屈坐那,仿佛受气的小媳妇,弄得老何同志哭笑不得:“看你那个样子……今天横竖都说到这了,我出轨,我不对,我认头,我坦白,我跟小芸上过床,跟他们蒋家女人基本上都上过床,另外还有,过去那时候什么样你也知道,下边的单位请客嫖娼就不多说了,加一起,归了包堆说大数30人。我这辈子就日过30个屄。不过,你也得把话说明白了,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老何奶奶捂着脸叫:“我的个老天爷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丈夫背着我搞破鞋哟……”

    老何同志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后面,歪着头看她。

    老何奶奶叫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意思,讪讪的笑几声,突然问:“不对,你跟蒋老太太也上过床?”

    老何同志点头:“对,怎么着?”

    老何奶奶震惊:“就算往前推20年,老太太那时候也得50了吧?你那鸡巴也日的下去?”

    老何同志翻着眼睛看她:“对啊,整50,小芸婚礼之后正好她做寿,咱俩不还拜寿去了么?”

    老何奶奶嘴巴张的越来越大:“50岁,你也……唉,也别说,”她咂么咂么嘴,连连摇头,“老亲家母保养的真好,头次见到老太太,我还以为她是小芸的大姐呢,看着也就三四十岁。那气派,啧啧啧,满身气派。见到她,我才知道什么叫豪门贵妇!”

    老何同志连连点头:“说的是。”

    老何奶奶乜着眼睛冷笑一声:“所以说,你就上她床了?”

    老何同志没想到话题又绕回来,脸色一红,郁闷说道:“别说我了,现在问你呢,你跟多少野男人上过床。”

    老何奶奶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闷闷的说:“蒋老爷子算么。”

    老何同志深吸口气:“不算。”

    “蒋家哥儿俩算么。”

    老何同志再深吸口气:“不算。”

    老何奶奶怯怯的说:“那个,跟医院里的同事们,晚上无聊偶尔打个友谊炮,应该也不算了吧……”

    老何同志气急败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谁?是谁?什么时候?!”

    “你看你激动什么!”老何奶奶一拍大腿叫道,“这都好几十年了,都快要退休的人了,这么激动干什么!再说了,”她咽口口水,“再说,要想学得会,就得跟师父睡,这话都在辙……”

    老何同志眉毛都快撇到脑门上:“你师父?刘老头?我就知道他收你当徒弟不安好心!”

    老何奶奶一翻白眼:“少废话!你那时候支边去,留下我跟志勇孤儿寡母的独守空房,就师父怹老人家疼我,陪他睡两晚上还叫事么?”老太太突然觉得自己化身女权先锋,越发理直气壮起来,“有时候医院里面值班无聊,给年轻小大夫上上生理卫生课,也是便于他们尽快了解掌握专业技能不是。”

    老何同志生生气乐了:“你还有理了?”

    “怎么?就许你州官放火,跑到西北去日了人家一家子,还不许我百姓点灯,偶尔尝尝鲜么。”老何奶奶白眼狂甩,越发觉得自己有理,顺口安慰,“你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每次都戴套,绝不给你惹出祸来。”

    老何同志捂着脸无奈了:“这是戴套不戴套的事么。”见老何奶奶还有话说,连忙叫住,“行了,别说了,我算跟你聊不下去了。睡觉睡觉,明天还得出门开会了。”

    老何奶奶暗暗松了口气,点头:“现在管得严,出去别叫小姑娘陪你了。”

    老何同志越发无奈:“我什么时候叫小姑娘陪过!”也不再多说,背着手气哼哼洗澡睡觉去了。

    “这老不死的。”老何奶奶独坐书房,轻轻拍拍自己屁股,叹了口气,“真羡慕小芸哟,咱这老屄算是没人疼咯……”想想过去的美好时光,即便已经60多岁了,还是忍不住心头发热小穴发痒,脸上腾起两朵红云。连忙收心镇定,暗暗骂自己,“老骚货,别他妈想男人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儿上午一台手术,下午一台手术,晚上还得陪老家伙们打麻将,可不能再这么手气臭了……”又叹气,“你说人家小景怎么打的,要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抓什么。唉,也不知道她最近有空没,不过开了学,还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肯定忙得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