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71章 草原豪情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杨孤鸿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的抽插。
花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杨孤鸿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和,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桃源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和淫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杨孤鸿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费物的白帐内。
费时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杨孤鸿——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相连着。
杨孤鸿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下体一片惨状,仿彿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费时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费甜甜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费物道:“惨了,这次甜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费时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费时和杨孤鸿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费时又道:“芷儿,杨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杨孤鸿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小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费时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费时一听,连忙朝杨孤鸿道:“老弟,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处理。”
杨孤鸿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杨孤鸿,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籍,那五个歌女还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血的红肿下体,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费时抢着道:“甜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费甜甜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甜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主呀!”
费甜甜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佈谣言说我要嫁给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费甜甜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费时大惊道:“甜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费甜甜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玉梅道:“甜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乐哩!”
费甜甜道:“闭嘴,我费甜甜可不像你们这么,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回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过来见我!”
费甜甜说罢,拂袖而出。
费时让婉儿和玉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进来,把她背回了费甜甜的帐篷。
费时没有跟着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帐篷,和玉楼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费甜甜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费甜甜收留在身边,费甜甜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费甜甜痛骂了一顿,不准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杨孤鸿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甜儿对此很是愤恨,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过得了甜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费时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杨孤鸿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帐内,小月正从玉楼处吃了午饭回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杨孤鸿,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你味,还有女人强烈的骚味!月儿要你立即去沖洗乾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杨孤鸿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杨孤鸿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费时来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回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玉楼,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玉楼道:“那个杨孤鸿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费时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甜儿的帐中一趟,我想甜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瞭解。”
玉楼答应道:“好的。”
费时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玉楼送他出去,回来看见婉儿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杨孤鸿沐浴后到费甜甜的帐篷去。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
费甜甜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杨孤鸿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杨孤鸿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杨某有何事?”
费甜甜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杨孤鸿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费甜甜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杨孤鸿,眼中露出複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杨孤鸿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杨某告辞了。”
费甜甜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杨孤鸿就欲转身,费甜甜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杨孤鸿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杨孤鸿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緻,有着细腻光滑的,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费甜甜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费甜甜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杨孤鸿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费甜甜架在杨孤鸿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回。
杨孤鸿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费甜甜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费甜甜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费甜甜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费甜甜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费甜甜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
走出费甜甜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杨孤鸿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杨孤鸿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回去耶!”
杨孤鸿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费时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回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杨孤鸿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杨孤鸿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杨孤鸿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区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费时,自然更是开心。
费时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杨孤鸿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惹人,看得费时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杨孤鸿道:“费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费时遗憾地道:“老弟,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回中原了?”
杨孤鸿据实回答。
费时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杨孤鸿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费时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杨孤鸿的胸膛睡觉,杨孤鸿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费时道:“老弟,甜儿没为难你吧?”
杨孤鸿勉强道:“没有。”
费时神秘地笑道:“你觉得甜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杨孤鸿惊魂未定地道:“甜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适合甜儿姑娘的。费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费时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杨孤鸿“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费时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杨孤鸿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费时仿彿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杨孤鸿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费时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硕大无比,你用只手也无法全部覆盖,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紮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和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只美腿结实得令人。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到极点,和她们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杨孤鸿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费时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杨孤鸿道:“说笑了。”
费时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