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点,我站在一座即将被拆迁大楼的天台上,周围没有光,也没有人,一切都被包裹在一座寂静无比的废墟之中,周围的建筑都基本拆除完毕,只有这座大楼还在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瓦砾碎石堆砌在了一起,每块石头都有自己的故事,似乎我能听到它们互相倾诉的声音,真是讽刺,也许只有我是一直以来的一个人,我慢慢走向了天台边缘,我似乎感觉到整座大楼在随着我的步伐微微颤抖着。
我坐在天台边缘,任凭双脚悬空在外,我听到了碎石从大楼边缘摩擦墙壁跌落的声音,“这座大楼如果就这么塌了,我也不用在鼓足最后的勇气跳下去了。”我自嘲道。
冷风侵蚀着我的身体,只穿着一件短袖衬衫的我瑟瑟发抖起来,我仰面躺了下去,天台的地面依旧冰冷。我看着漆黑的天空开始回忆自己这一生,没有波澜壮阔的成就也没有生离死别的悲痛,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人会悲伤,但是没有我她们的日子会过的更好。
我拿起身边的玩偶,一个陶瓷多啦梦,一边有一些明显的擦伤痕迹,静静地看着它,“鑫慧。”我嘴里吐出了两个字,几乎无法感触声波却如同子弹一般贯穿了我的大脑,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
“珉,珉 。”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断响起,伴随着她的笑声,一个模糊的身影浮现出来,我伸出手想触摸那个身影,却发现她离我越来越远,“不要。”泪水从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心似乎也被撕裂了,痛苦伴随着无尽的悲伤,无数记忆的碎片如果扫射般冲击着我的大脑,眼前一片黑暗。
我睁开眼睛,亮堂的卧室里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而我却成了一个尽情发泄欲望的禽兽,女人的脸上浮现着夹杂着痛苦、刺激亦或是获得了无比快感的表情,伴随着“呃,啊。”大声而又淫荡的呻吟。
我大声地喘息着,感觉筋疲力尽却依然在拼命地抽插着,脑袋中一片空白,此时我只是一只追求感觉的野兽,肆无忌惮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床单上的一丝血迹早已被爱液覆盖,女人双手攥着床单,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我可以感受到那一切却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到底想做什么,看着自己的动作,头脑中一篇空白,很快如同爆炸般的快感遍布全身,感觉肉棒中有大量涌动着黏液,女人也感觉到了用双脚扣住了我的身体,“来吧,宝贝,把这一切都留在我身体里吧。”精华被完全注入她的身体,她的脸上也出现了极端满足的表情,
我搓揉着她的乳房,让她依旧沉醉在迷离中,另一只手拾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一个陶瓷人偶被带到飞了出去,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哐啷”的声响,女人睁开了眼睛却只能看见锋利的刀刃划过了她的咽喉,“唰。”只有一声轻吟,鲜血从伤口中飞溅出来,将眼前一切都染得鲜红,身体感到一丝清凉,血液触碰肉体,真是奇妙的感觉,女人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另一只手对着我无助的挥舞着,生命在一点点地流逝,痛苦与快感交织着,眼泪从她的眼角如同丝线般滑落,嘴张合着却已经没法说出任何话了,我低头亲吻她,“你快要死了。”女人的眼睛盯着我,充满了不解和怨恨,生命在不断地流逝,双腿还在乱蹬,“唔,唔。。。”嘶哑的声音伴随着口水从嘴里留了出来,他要死了,我在看着她,鲜血在我皮肤上流淌,我抬起手,用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液体,鲜血的味道,甜甜的,咸咸的,细细品味还有一丝苦涩,我看着她,看着一切,白色的床单,猩红的地毯,额头上的血也慢慢流下,遮蔽了我的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殷红,眼前的肉体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她死了!
我站了起来,走进了浴室,打开了淋浴,冰凉的水慢慢升温,洒落在我身体上,水混着血汇集到了锋利的刀刃上,一丝丝地留下,唰唰唰的水声,似乎一首交响曲,头脑中交织着的感觉,杀人的快感比性欲还要强烈。
手无意识地挥舞起来,像是在指挥一个乐队,水滴和血液飞扬,回忆着刚才的感觉,杀人的感觉,兴奋和失落杂糅在了一起,我舔了舔嘴唇,如清醒般的迷失。
水还在流淌着,我走出了浴室,任凭水弄湿卧室,我睁开眼睛,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这个杀人凶人都无比恐惧,白色的床单,猩红的地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起都整整齐齐堆放在自己的位置上。
卧室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哇。”一个女人激动地喊叫声,卧室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跑了过来,跳起来将我推倒在床上,在我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哈尼,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我的生日。”我向外看了一眼,房间门外是被用鲜花铺成的道路,尽头是蜡烛摆出的爱心,而我穿着一身正装,手里还拿着礼盒,“这是给你的礼物,亲爱的。”我递上了礼盒,她满脸激动又亲了我一口,她拆开了礼盒,一个多啦梦的陶瓷玩偶,“好可爱啊。”她拿起玩偶,将它摆在了床边上,“就放在这里吧,可爱的小多。”
她回过头来,对我笑,无邪而迷人的笑容,逐渐扭曲变形,我揉了揉眼睛,她的脸上恢复了天真的表情,而此时周围一切都似乎旋转起来,我跌倒在了地上,头撞在墙壁上,几近晕厥,耳边传来她呼喊的声音,却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睁开眼睛,我还是在卧室里,我慢慢站了起来,眼前的的一切让我后退了几步,呼吸也急促起来,被割开咽喉的尸体,被几近染红的白色床单,猩红的地毯,我点燃了一支烟,感受烟叶味道侵蚀肺部的滋味,我的思绪稳定了下来,“看来我出现幻觉了。”我自嘲道,“她已经死了,我不可能再为她过那样的生日。”
我要处理掉尸体不能让别人发现这里的一切,我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用力砍了几次才把她的一个手臂剁下来,手指微微弹过她细腻而滑溜的皮肤,我忍不住舔了一口,汗液混杂和血液的味道,更多的苦涩刺激着我的舌尖,我突然有一种想法,我要和她何为一体,我从她的手臂上剁下一小块肉,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混着皮的肉片被牙齿绞成了肉末,吞咽了下去,生腥的气味刺激着我的味蕾,野性的味道,终究不是野兽的我无法适应这种感觉,呕吐了起来,似乎要将整个胃都掏空。
剧烈翻江倒海的感觉让我虚脱,我扶着灶台边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烟雾灼烧着我的肺叶,微微吐了一口气,让烟雾慢慢扩散到了空气中,“人类,看来只能吃熟的东西了。”我自嘲道,又切下了一小块肉片,刺在刀刃上,直接放在煤气灶上烘烤起来,肉汁很快渗了出来,滴在火焰上,发出吃啦的声音,香味弥漫开,我伸出舌头,舔了下肉片,滚烫的肉汁让我的舌头几乎抽筋,等待肉片慢慢冷却之后,我张开嘴,将肉片吞咽了下去,美味!细致而不油腻的感觉刺激着我的舌尖,肉汁划过咽喉的极致体会,肉片随后也慢慢滑下,那种舒服无法用言表,透彻全身。
让她和你融为一体吧,大脑中响起一个声音,不管是一个野兽对于肉类食物的渴望,还是作为人类对冲破枷锁的理想,我顺从了那个声音,用热水壶烧了一壶水,我准备把手臂的其他部分做成水煮肉片。
手臂被我丢在了砧板上,锋利的菜刀切过肉体,切下一片混着皮肤、骨骼的薄片,刀刃没有受到一丝阻碍,斩切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只能听到刀刃撞击砧板的声音,“嘟。。。。”突然响起的汽笛声,水开了,我抬起了头,却看到了一副完全没有想到的画面,伴随着一个声音:“切好了么,发什么呆呀,水都要烧干了。”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将手里的蔬菜倒进锅里,随着次啦的一声,她被吓得跳了一下,满满的都是可爱,而这份可爱却让我感到无比窒息的恐惧,手里切着的还是那样的感觉,低头一看只是一大块的牛肉,我的瞳孔急速放大,一切都这么真实,却又这么虚幻。
大口大口的喘息,我如同即将溺毙人抓到浮木一般,心中无数压抑的感觉也被呼出体外,夜色如沙,我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没有显示名字,听筒里只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连续打了几个,依旧不变。一个没有记录的空号,如同那个迷一般的女人,我松开手,任凭手机从空中摔落,粉碎。
我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叼起一支,点了几次才点燃,平时的我从不抽烟,这也算第一次和最后一次了吧,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一下全部呛进我的肺叶,猛烈地咳嗽要将肚子里的一切污物排除,眼泪也被呛了出来,真是狼狈啊。一缕缕烟雾从我嘴里飘了出来,也带走了我的思绪。
那段时间,我和她似乎走过了最激情的时光,倦怠和焦躁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们不断的争吵,不断地积累矛盾,不过只是为了一点点的琐事。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刚打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指责,说来说去,不过只是没有拖地的小事,喋喋不休,没完没了。我不想再听她的废话,走进了卧室,打开电视机,而她还是不想罢休,挡在了电视机前,我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她自己在那一个人说个不停,这个行为却完全激怒了她,直接跳到了床上,坐在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衣服撕扯起来,真是疯女人,我将直接压在了身下,撕开了她的裤袜和内裤,脱开自己的裤子,将肉棒直接插进了他的小穴中,因为没有爱液的润滑,肉棒捅进去显得无比困难,让我们的都痛苦不堪,但是痛苦却给我更大的刺激,我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而她却没有丝毫享受的感觉,挣扎着,手还不停地乱抓,脸上甚至被抓出了好几道伤痕。
我的手一下子卡她的脖子,她的喉咙被完全掐紧了再也发不出声来。她本能得竭力反抗,手还在不断地打击着我身体,可是却已经毫无作用了,娇躯还在不停扭动着,娇弱的双腿也猛烈地一蹬一蹬的,连高跟鞋也掉了一只。眩晕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涌上脑海,让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精神來让自己保持清醒,但這是如此的困难,她感到自己胴体内的气力正在一丝一丝地被這我从自己的玉茎勒出來,一丝一丝地流失著。
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热的项圈,炙著自己的脖子,但是她随即产生了另外的一中奇妙的感觉,一股暖流传遍她的全身,让她陶醉,让她迷失,而在這陶醉和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渐流逝,消失。只见她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床上乱蹬。沒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見她全身剧烈抽搐着,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吐出在嘴外,一双丝袜包裹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经被放干血的鸡一樣。她全身剧烈地痉挛起來,双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拚命地蹬踢,同時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隨著连续不斷的慘叫和呻吟,与此同時,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從她的阴道里由內而外迅速的射出來,她高氵朝了,在她那早已湿透的阴部流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淫精。
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她的美丽的脑袋微微偏斜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角滴落。我再一次杀死了她,我站了起来,看着她的尸体,白色的床垫,猩红的地毯,一切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疼痛不期而至,我捂住了自己的头。
“啊。。”我哀嚎着,让痛苦减轻了很多,眼前的尸体突然睁开了眼睛,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剧烈颤动了一下,连连后退,身后的一张椅子也被带倒在地,一张纸飘落在了地上,“脑叶白质切除。。。。。。。。病患:赵志军。”我捡起了只看到了纸上的几个字,眩晕的感觉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清醒,手里的烟早就灭了。可我还能感觉到烟气呛鼻的滋味。
手不断地颤抖着,大脑中已是一篇空白,那种痛苦带来的撕裂般的感触,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险些从天台跌落,碎石滚落的声音,如同交响曲,记忆和幻想冲击着我的大脑,如梦如幻般的感觉,却是如电流般折磨着大脑,“都从我脑袋里走开。”我挣扎着,却想起了更痛苦的回忆。
另一个声音想起,刺痛,不管是内心还是全身上下,我颤抖起来,愤怒或是绝望,我看到两个肉体缠绵在一起,女人痛苦而满足的呻吟,男人急速而吃力的喘息,我打开房门,三人眼神交织在了一起,男人满脸恐惧地从女人身上站了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老婆先勾引我的,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没种的男人,真想不通为什么会看上你,我举起手下的锤子,对着他的脑袋锤了不去,“不要。”女人大喊道,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我冷笑一声,一脚将男人踢倒在地上,“滚吧。”男人如获大释,随便抓了几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我将目光转向了女人,她还在瑟瑟发抖,嘴微微张开着,却没有突出一个字符,“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她看着我,“我。。。。。。。我。。。。。。。”当人面临死亡前会有什么恐惧,她看着我举起了锤子,她连忙用双手护住了脸,但是我的锤子久久没有落下,我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我丢下了锤子,抱着她亲吻起来,疯狂地亲吻,甚至让她窒息,激吻的感觉让她似乎忘记了恐惧,她推开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而我没有给她多休息的机会,退下裤子,掀起被子将肉棒再次插了进去,抽插着,如同要将她直接处死的奋力冲刺着,女人的眼神也恢复了迷离,仰着头大声地呻吟着,我捡起了锤子,对着她的手臂锤了下去,咔嚓,即使下面是席梦思,我依旧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随着一声惨叫,一口血从她嘴里吐到了我的衣服上,泪水倾泻而出,我饶有兴趣的玩弄着锤子,另一只手在最前做出一个,虚不要说话的手势,“疼吧,亲爱的,没事很快就会结束了。”我挥舞着锤子对着她的脑袋砸了下去,白色和红色飞溅而出,洒满了周围的墙壁,我捋起头发,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白色的床单,猩红的地毯,我的眼前逐渐被血色覆盖,慢慢变得殷红,变得漆黑,变得什么都没有了。
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刺激着我的眼睛,我转过头去,另一边又是那个熟悉的脸,她也睁开了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哈尼,你再睡一会啊,我马上给你烧早饭去呢。”对,我原谅她了,而她对我更加百依百顺了,我回想着,但是怎么可能,明明那些飞溅的脑浆与鲜血是那么真实,我伸出手触摸墙壁,光滑而又细腻的墙纸,我闭上眼睛,手刚要收回来的时候触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却又很滑润,几滴液体滴在我的手指上,滴答滴答,周围不断传来水滴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疯狂般的盛宴又出现了,而这一次却是一具没有头的男尸,卧倒在床头。“这是怎么回事!!!!”我几乎从床上跳起来,“这不可能!!!!!”几乎是自杀般的疯狂,我把头狠狠地撞向了墙壁。
我惊醒过来,一样的天台,我坐了起来,颤抖着的手想再次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却无法抑制剧烈地抖动,烟从烟盒中散落了出去,被风吹下楼去,飘洒在了空中。
似乎脑子又闪过一组画面,那个熟悉的身影,我跟着她身后,她牵着我,我感觉自己很小很小,而那个身影却很大,身影不断地走着,我一直跟着,她回头看着我,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她张开嘴在说些什么,我却没办法听清楚,而这时她的前面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手里握着一个闪亮的东西,闪亮的东西在空中划了一下。
我看清了他的脸,那张脸我认识,我的瞳孔急速放大,那张脸,那是我自己!!!!!女人的身体侧着身体倒向了我,一种红色的东西喷向了我的眼睛,好刺眼,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感觉有人的手想抓到我的身体,我擦拭着眼睛上的液体,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扭曲的脸,好可怕,我想逃跑,但是腿却没法动弹了,而这时一个苍老的手遮住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感觉到液体溅到脸上的冰冷,那么真实的感觉,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下雨了,雨滴滴落在我的脸上,清凉而又冰冷,我似乎知道了一切,简单而又复杂的一切,不过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存在的理由了。
我直起身体,用手撑了下地面,跃出了天台,身体从天空中跌落,耳边只有皮肤摩擦空气的尖啸声,恍惚间时间都凝固了,我看到周围的雨水滴都停滞在我身边,水滴中的自己,我看着不过沧桑而又稚气的脸,只有十几岁的样子,苍白却又无暇,而手臂上却布满了伤痕,“呵。”我发出了一丝嘲讽般笑声变感受到了剧烈碰撞带来的痛苦,一根钢筋刺穿了我的肺叶,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腥臭扑鼻,剧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几乎晕厥,这就是死亡的滋味吗,我握住了钢筋,身体缓缓地移动,想挣扎着坐起来将头靠在背后一面没有倒下的水泥墙上,感觉着撕裂血肉的快感,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很多,我觉得身体都慢慢失去知觉,眼皮越来越沉重,脸上却出现了意思微笑,原来我需要的是永恒的宁静。
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光芒,那个女人的身影从天而降,她把手伸向了我,脸上依旧是慈祥的笑容:“小军,你做得很好,但是已经够了,我们一起走吧。”我的身体已经没法动弹了,脑子确在那一刻无比清晰起来,我终于想起了一切,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一句话“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