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九阳谷之张无忌与雪岭双姝 > 【九阳谷之张无忌与雪岭双姝】(无26)
    作者:lidongtang

    2016/1/11发表

    字数:10820</p>

    第*一*版*主*小*说*站

    第二十六章

    朱九真感觉卫璧搂在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并且在小腹上乱摸起来,不由心慌

    道:「表哥,不要……」

    卫璧听得这柔弱声音入耳,心头在门外,看着朱九真夺门而去的背影,只觉满心羞愧,脸上滚烧无

    比。她怔怔了半晌,蓦地又听小屋内响起卫璧野兽般的痛苦嘶吼:「贱人……贱

    人……你们两个都是贱人……」

    武青婴听的娇躯微颤,半晌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将一篮子的食物放在了小

    屋门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琼鼻,转身悄然而去。

    ……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人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大年初一,谷中依旧寂静,没有爆竹之响,没有人来人往之攘。这寂静,仿

    佛亘古就未变过一般。

    卫璧睡到中午才醒来,撑着拐杖,披着一块羊皮打开了小屋的门。门外没有

    春风,没有艳阳,天依旧阴阴的,正三三两两的向下飘落着鹅毛大的雪花。他左

    右望望,蓦地看到屋檐下那一篮子食物,脸微微扭曲的一下,才一瘸一拐的走将

    过去,拎着进了屋内。

    转眼过了四日,大年初五。一场雪后又初晴,无风,冰雪消融,阳光照在身

    上暖暖的。

    卫璧坐在屋前,一边慵懒的晒着太阳,一边口中酌着美酒。苍白的瘦脸被阳

    光晒得升起一丝艳红,卫璧的心中却如干涸的枯井一般死死的。初一那一篮子食

    物已经被他吃完,可是他却像是对此没有丝毫的担忧,今早没有了吃的,他便用

    朱九真前些日子捡来的枯枝将酒烫热,饮了起来。

    一道白影沿着湖边向小屋慢慢行来,越走越近,身姿高挑,玲珑修长。

    当醉眼看到那身影时,卫璧拿着酒碗的手一抖,心间的枯井竟瞬间涌出一些

    湿意来。他连忙撑着拐杖站立起来,殷切的看向那人,口中呐呐喊道:「表妹…

    …」

    朱九真提着一个小小布包,在卫璧面前丈远处站定,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把

    手一扔,接着转头回了去。

    卫璧连忙喊道:「表妹,你……你不要走……」

    朱九真身形只微微一顿,便又接着沿原路走去,对身后的呼喊置若罔闻,慢

    慢的越行越远。刚走入林中,她蓦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绝望般的吼叫:「朱九真,

    你个贱货……」

    朱九真听得这骂声,双肩倏地一抖,鼻子一酸,泪珠忍不住的滚出眼眶。

    看着朱九真的背影直到消失,卫璧大口的喘息着,脸上现出病态的潮红。他

    拄着拐杖向前跳了两步,用拐杖将包裹挑起到手中打开,只见里面包有几块麦饼。

    一股麦香飘入卫璧鼻腔,他不由咽了口吐沫,急急拿起一块狼吞虎咽起来。

    ……

    过了这几日,朱九真的怒气渐渐平息,忍不住担心起卫璧来,他瘸了,小屋

    里又没有留多少食物,也不知他过的如何?

    待走到小屋前,朱九真看到身形瘦弱,胡子拉碴,身边放着两根简陋的拐杖,

    却依然酗酒的卫璧,心中的恼恨忽然去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冷冷的淡漠。

    除夕那一夜,事实的真相如晴天霹雳般打在朱九真心头,她夺门而走,回到

    窝棚后一夜无眠,将过往的经历在心中又痛苦的煎熬的一一回忆想过,蓦地想明

    白了那小屋并不是卫璧用春画换来的,而是用自己的身子,可笑自己还像个傻子

    一般不觉,还在为虎作伥。想着,朱九真又莫名的恨起张无忌来,这臭小鬼,对

    我用了那么大的诡计……

    初一上午,朱九真在窝棚中醒来,看着门外飘洒的雪花,茫茫然的又想道:

    「怪张无忌吗?他或许只是在报复我当初的恶行而已,怨得他么?」想着,她忽

    然又打了个激灵,那一夜以为是卫璧只是自己的想当然,这么长时间的煎熬也只

    是在自作自受,这实在怨不得任何人。

    雪花如鹅毛般慢慢的飘落,到了中午已将地面染的尽白。

    朱九真忽然发现自己不那么恨卫璧和武青婴了,心间不知何时竟升起一丝莫

    名的欢喜……自己并没有被两个男人……只要张无忌愿意……可是他……会不会

    来找我……想着,朱九真又感到一股瑟瑟的孤独感,不由搂住了双肩,心中有一

    缕眷念悄然的升起。

    ……

    几场雪来后又有几日艳阳高升,谷中寒风渐渐的不再那么凛冽。忽然一日,

    高空飘下的不再是雪花,而是牛毛般的细雨,一下便淅淅沥沥的几日,将谷间笼

    罩了一层湿气。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谷间枯败的灰黄中不经意间多了点点嫩绿,没几日白黄

    红粉也跟着探出头来,隐现枝梢。

    「小弟,这才刚二月,花都要开了,这山谷气候真是奇特。呀……你看……」

    武青婴挽着张无忌的手臂摇晃着,一手指向不远处的几棵梨树。

    「哇」张无忌抬眼看去,只见那几棵梨树已百花接踵枝头,团团簇簇,仿若

    几朵大棉花一般,不由说道:「前两日里还没有开呢!」

    「是啊。这几日天好,一天比一天暖,山谷也一天一个模样,好美。」武青

    婴叹道,忽然又一指旁边的桃树,欢喜的道:「小弟,那桃花也开了。」说着,

    舍了张无忌,自个奔到了桃树旁,将琼鼻凑到一朵桃花旁深深一嗅,小脸陶醉的

    道:「嗯,好香。」

    张无忌跟着走到近前,见那朵朵粉花甚是美丽,也不由嗅了一下,果然有股

    清香之气。只听武青婴在一旁笑道:「小弟,美吗?」

    张无忌抬眼看向武青婴,见她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美目如秋,那一张小

    脸肤如凝脂,明艳无比,瞬时一旁的万朵桃花都失了颜色,不由赞叹道:「青姐,

    你比桃花可美多了。」说着,摘下一朵桃花插在了武青婴的发髻间。

    武青婴俏脸微红,喜滋滋的任由张无忌把桃花插在发髻里,却又听张无忌道:

    「青姐,崔殷功那首桃花诗需改上一改了。」

    这首著名的桃花诗,武青婴自是熟悉的,不由好奇道:「小弟,那该如何改?」

    张无忌嘻嘻一笑,摇头晃脑道:「青姐,你听好……去年今日此谷中,桃花

    独自笑春风。今日仙子落凡尘,人面桃花相映红。」他读书不多,自不可与诗人

    相比,直将一首题都城南庄改的乱七八糟。

    可是武青婴听张无忌把自己比作落入凡尘的仙子,自然欣喜万分,不由微微

    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口中却嗔道:「小弟,你可是越来越嘴滑了……」

    张无忌听武青婴说他嘴滑,蓦地想起昨夜唇含红珠的情形,便捏着一朵花苞

    笑道:「青姐你看,这蓓蕾可与你的乳儿相映红了。」

    武青婴看那花苞圆圆粉粉,顿时俏脸绯红,小手在张无忌腰间捏了一把,嗔

    道:「小弟,你越来越孟浪了。」

    张无忌笑道:「就我们两个,青姐怕甚么?在床上,青姐可比小弟要主动的

    多……」

    武青婴一想,昨夜里果是自己主动一些,心间不由又羞又荡,口中却嗔道:

    「小色鬼,看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说着,作势要打张无忌。

    张无忌连忙闪身逃开,口中又笑道:「青姐,你想谋杀亲夫么?」

    武青婴也笑道:「是啊,是啊。你天天欺负姐姐,姐姐受不住啦。」说着,

    拔足追去。

    两人嘻嘻笑笑,追追打打,一时将打猎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不一会儿,张无

    忌和武青婴竟来到了寒潭南边的小树林中。

    旧地重临,两人对眼相望,四目中情愫闪烁,都想起以前偷欢时的情形。

    武青婴依偎到张无忌的怀里,贝齿咬了咬花唇,忽然笑道:「小弟,记得那

    一次我见你赤着身子在树上摇胡桃来着……」

    张无忌怒道:「什么赤着身子,我明明穿着裤子来着。」说着,手悄悄向武

    青婴的酥胸上摸去,蓦地迅疾一握,将一只乳儿抓在手中,口里又嬉笑道:「青

    姐,又大了一些哦,现在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武青婴娇躯一颤,小手在张无忌腰间不依的捏了一把,嗔道:「痛……轻些

    个……昨天都被你吸破皮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手上轻了一些,另一只手却抚过武青婴不堪一握的细腰,

    在那盈盈的紧致翘臀上抓捏起来。

    武青婴连忙抓住他的手,似笑非笑的道:「小弟,你要干什么?」

    张无忌揉搓着手中那一团盈盈乳肉,鼻息微微粗重,看着武青婴的俏脸笑道:

    「青姐,我们好久没有在这里……」

    武青婴闻言娇躯连忙一扭,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她逃开两步,娇声笑道:

    「不行……可光天化日的……」

    张无忌追上武青婴,一边又将她搂入怀中,一边喘息道:「青姐,来嘛……」

    「不行……小弟我乏了……想回去睡一会……」武青婴一边挣扎一边吟道。

    「上午怎么就乏了?」张无忌奇怪的问道。

    「还不是夜里被你折腾的……」武青婴嗔道。

    张无忌一怔,说道:「昨夜不就一次么?」

    「啊呀……你是一次,人家……可是来了四次……到现在那里还痛呢……」

    说着,武青婴不忿的在张无忌腰间又捏了一把。

    张无忌想起夜里确实比较久,不知怎么的就是无法射出,差不多折腾了半宿,

    在武青婴的哀求下才让她用小嘴吸了出来。他不由微微惭愧,便道:「哦……那

    我跟你一起回吧。」

    武青婴犹豫了瞬间,抬首看向张无忌,小脸上现出莫名的笑意,说道:「不

    啦,我自己回去,你慢慢打猎吧。」她顿了顿,忽然又道:「可莫要打个妖精回

    家……」

    张无忌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什么妖精?谷里有妖精么?」

    武青婴咬了咬花唇,忽然软声说道:「小弟,你不是想去找真姐么?」见张

    无忌怔怔没有回过神来,她又笑道:「我不管你啦……」说着,她真的不管张无

    忌,掉头向屋子娉婷的走去。

    ……

    梨花有思缘和叶,一树江头恼杀君。

    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

    这是白乐天写的一首梨花诗。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谷外大地初解

    冻,春耕将始。

    可是谷内已姹紫嫣红,处处美景。百花争艳,却俱被梨花夺去光辉,那梨花

    盈盈如雪,繁乱枝头,端个花团锦簇。

    朱九真一袭白衣,跻身万花丛中,犹若那梨花一般,是如此夺目。她在林间

    行走,堪能羞花的明艳俏脸上却满是忧色。

    「咯咯咯」忽然前方传来雪鸡的叫声,朱九真顿时精神一震,向声音发出处

    看去,果见一对红棕的雪鸡正站在一棵老树枝头,正用尖尖的嘴梳理着羽毛。她

    不由大喜,忙将弓箭捏在手中,蹑手蹑脚的靠近过去。

    朱九真躲到一棵低矮的梨树后,距离那雪鸡所在的老树只有五六丈远了,而

    雪鸡只立在一丈高的树枝上。她定定的瞧着那一对雪鸡,手轻轻的从背篓中取出

    一只箭搭在了弓弦上。

    短弓慢慢的拉圆了,「嘣」的一声,朱九真瞄准了那只雄的,捏住弓弦的小

    手猛地松开了,箭如流星般离弦而出。

    「嘎嘎」「嘎嘎」两只雪鸡放声尖叫起来,惊慌的展开翅膀,向空中飞去。

    刚刚那一箭,贴着雄鸡飞过,差之毫厘。

    朱九真见雪鸡飞起,心顿时一沉,同时生出一股挫败感,已经三日都没有打

    到猎物了。山谷间虽然春暖花开,却是青黄不接,食物匮乏,野兔野鸡也都变的

    机警很多。而自己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时时接济卫璧,存粮却已经快没有了…

    …

    正垂头丧气时,忽听「嗖」的一声,一只雪鸡斜斜的从空中栽到地上,然而

    还未等朱九真反应过来,又听「嗖」的一声,另外一只也掉了下来。

    两只雪鸡摔在地上,身上都插着一根羽箭,犹自垂死的挣扎。朱九真蓦的怔

    住,娇躯忽然微微颤抖起来,不禁抬眼看去,却见前方十丈处正站着一个雄伟少

    年,手拿大弓,嘴角勾起一轮浅笑。

    「无忌……」朱九真的心刹那间像是停止了跳动,张着檀口失声叫了出来。

    一个多月未见却日日想念,每日都在谷中行走期盼能够「巧遇」的他如今真

    真实实的站在了眼前。那少年灼灼的看着自己,慢慢的向自己走来,朱九真的心

    悸动不堪,紧紧捏住手中的短弓,手指因用力变的苍白,她紧紧抿住丰唇,不让

    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仿佛深怕被他发现自己有任何的失态。

    待少年来到身前,朱九真仿如坠入云雾,身子变的轻飘飘的,双腿却酸软的

    站立不住。

    少年来到朱九真面前,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向她小手中的弓箭,

    蓦地「噗嗤」笑了声来。

    朱九真听到少年的笑声,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的弓箭,再看看他的弓箭,俏

    脸倏地绯红,只觉自己的弓箭只如玩具一般。然而少年的笑声却让她莫名的她轻

    松了一些,不禁红着脸嗫嚅道:「你笑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收敛起笑容,迈步继续向朱九真走来。

    朱九真见他一步步靠近,心中住,然后微微一屈膝,将肉

    茎的龙首顶在了那紧闭的桃园密处。

    「喔……弟弟……」朱九真感到滚烫的肉球抵住了玉蛤小嘴上,娇躯顿时剧

    烈的一颤,檀口里止不住的呢喃娇呼道。

    「嗯……好姐姐……」张无忌哑声应道。他双手把朱九真的罗衣撩起,又曲

    起身子,双手从罗衣下探了进去。

    朱九真感到身下微微一凉,接着一对丰挺的乳房便被张无忌握在了手中。随

    着张无忌的揉搓,一阵阵酥爽瞬间从乳肉上激起,窜进心扉,她感到自己的乳尖

    迅速的坚挺起来。

    「啊……嗯……弟弟……」朱九真不堪的娇吟起来,不耐的扭动着细腰,翘

    臀摇曳,牝户在那肉球上厮磨起来,没两下,玉蛤便被揉的张开了艳红小嘴,泌

    出的湿液濡湿了红润硕圆的龙首。

    张无忌感觉龙头变的滑腻无比,顶端被一团无比嫩腻的软肉不停的蠕磨咬合,

    舒爽无限,顿时欲火高炽,低吼道:「真姐,我来了……」说着,握住莹乳的手

    掌微微一紧,下身用力向前一耸,「唧」的一声,那肉茎便破红裂玉,大半只没

    入花径中,两片肉唇也被撑的绽放开来。

    朱九真猛地仰起臻首,「啊」的娇吟一声,双腿被张无忌的肏入撞的一弯,

    接着不堪的又向两边分开了一些。「好涨……」感觉那粗长的异物插入体内,熟

    悉的强烈刺激涌上心头,她变的有些迷乱,娇躯又微微的颤抖起来。在张无忌插

    入的一刹那,她蓦地发觉自己的负罪感已少了许多,心中无由的变的开心起来。

    眼前似有雪花飘过,朱九真不由半睁着凤目看去,却见一朵雪白的梨花随着

    自己的颤动离了枝头,在视线中正旋转着,慢慢的飘落。

    张无忌肉茎肏入了娇嫩紧致,泥泞滚烫的蜜穴中,只觉那花径的膣肉正随着

    朱九真的颤抖微微的蠕动,畅美无比,不由一边把玩着她的硕盈乳峰,一边拉臀

    如弓,连续的抽送起来。

    雪白的梨花树下,两个交合的少男女身形不停的晃动着,春风将臀胯撞击的

    清脆「啪啪」声吹送的很远。

    山谷楚楚姹紫嫣红,唯有梨树花团簇似雪,艳压群芳。

    随着两人肉体的冲撞,梨树不停摇晃。朱九真仰着臻首,凤目水汪迷离。她

    感觉雪股间的牝户滚烫,花径内泌出的滑水也越来越多。张无忌的肉茎不停的在

    的蜜穴里抽送着,将无尽的酥爽畅美耸进娇躯,让她渐渐的失魂落魄起来,迷茫

    中只看着梨花如雪,簌簌飘落在眼前。

    「嗯……嗯……嗯……」张无忌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朱九真的蜜穴也越来

    越湿了,水渍渍的摩擦声「唧唧」的响个不停。蓦地那肉茎每次又入得深了一些,

    花心被龙首一下下的点捻,强烈的刺激美感让她再也忍受不住,蓦地拉直了如玉

    的纤长脖颈,臻首向上仰着,檀口内发出难过般的娇媚呻吟。

    张无忌愈肏愈觉得舒爽,多日未见,梦牵魂绕的玉人如今正在胯前曲腰挺臀

    婉转求欢,肉茎上的畅美和心中的满足让他忽然舍了手中沉甸甸的滑嫩乳儿,直

    起了腰身,双手握住朱九真的一握细腰,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随着肉茎耸入,

    那牝户被抵的微微内陷,当肉茎抽出时,又将两片艳红的肉唇带的两边绽开,如

    花怒放。

    「啊……嗯……啊……哎呦……啊……」朱九真感觉那粗长滚烫的阴茎每次

    抽出肏入摩擦着花径内壁的膣肉,酥麻的感觉仿佛要把身体都搓揉成一团,硕大

    的龙首抵入蜜穴尽头捻压花心又让她心间无尽悸动,口内难以喘息。她蓦地转过

    臻首,满脸嫣红的看向张无忌。

    张无忌对看上朱九真似若哀恳的双眸,顿把她楚楚的媚态激的欲焰如焚。他

    深吸了口气,将肉茎从那泥泞紧致的蜜穴里抽出。只听「啵」的一声轻响,阴茎

    离了花径,仿若酒塞拔出了酒瓶一般。这一微声听在张无忌耳内,却如靡音,他

    将肉茎抵住已半张的玉蛤小嘴,屏住呼吸,又猛地一耸臀股,那阴茎倏地全根没

    入花径。

    「啊……」朱九真被这强烈的肏入激的一仰玉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嘶吟,

    娇躯不由巨颤,她只觉那涌入体内的极致酥麻与畅美让她不堪忍受,于是不堪的

    向前挪动双腿,似想逃离一般,却发现细腰已被张无忌牢牢的箍住。还未回过神

    来,张无忌的第二下肏入又接踵而至……

    张无忌一下下的全根肏入都重重的捻在花心上,直让朱九真如遭雷击,她脑

    子里已一片空白,魂魄也仿佛被顶离了位置,娇躯变的麻木无比,快感却在麻木

    中飞快的窜起,瞬间销魂无限,她的两瓣臀丘无意识的摇摆起来,似若想摆脱肉

    茎的侵袭,又像是在迎合张无忌的肏弄。

    张无忌用尽了全力一下下的抽插着,肉茎上传来的美妙感觉刺激的他心魂摇

    曳,感到朱九真的臀丘摇曳便低头看去,只见那玉臀已被自己撞的粉红一片,又

    见朱九真依旧回着臻首,迷瞪的看着自己,星眸盈盈,哀怨四溢,他忽然耐不住

    的托着朱九真玉颈,将她臻首拉向自己。

    张无忌刚吻上朱九真的芳唇,就感一枚小小的雀舌探入了口中,他心念大动,

    裹住那雀舌全力的吮吸起来。

    「唔……唔……」朱九真闷吟着,细腰奇异的扭转,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张无

    忌的胳膊,芳唇在张无忌的嘴间欲所欲求,臀丘却高高后翘,抵住张无忌的胯部

    研磨起来。她忽然感到小腹痉挛了一下,接着又一空,一大股春水从里面升了出

    来,直奔花径涌去。

    张无忌吸得满口津液,又抽送了两下阴茎,忽然感到那包裹着肉茎的花径一

    紧,瞬间变得滚烫,接着一股润滑的湿液便浇在龙首上。他不由身躯一颤,连忙

    将阴茎死死抵到蜜穴尽头,小半龙头瞬间便被一团娇嫩不堪的软肉吸附。

    那软肉蠕动着吮吸着,无尽的销魂窜入肉茎,顿让肉茎一抖,张无忌身躯也

    是一颤,他连忙挣脱了朱九真的口舌纠缠,俊脸扭曲,咬牙切齿的贪享起那美妙

    的触感来。

    朱九真娇躯筛子般的抖栗着,回首望向张无忌的俏脸殷虹,美目里满是迷惘

    和盈盈水光。她的臀丘死死抵在张无忌胯间,一只小手的五指也掐进了张无忌胳

    膊的肉中,两条雪玉的浑圆长腿不时抽搐着,那本挂在玉膝上的裤子不知何时已

    滑落到足踝间。

    </p>